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8.29【戒神書】第 II 部《第十三回‧始終》：125F （全系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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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

苦境遊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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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6)

90樓發表於: 2008-05-07 0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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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質終歸是惡質
當他那刀捅到阿來時
我深深這麼覺得

被萬聖嚴的佛家思想給洗腦後的吞佛
變得他不再是吞佛
失去過往的魔之情誼榮耀與記憶
有如一張空白的紙又一次寫上過往的記憶
沒有用心體會過的記憶.....
終究不是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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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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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樓發表於: 2008-05-07 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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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灭天来的一生就如一场荒诞的蒙太奇电影。可能我理解这个角色不深，但他的诞生如我来理解有些荒诞离奇，对于佛法妄念和人性的失望使一步莲华分离出了袭灭天来，若干年后又栽在曾经放弃的半身上，最后的最后是一场自己设计自己的局。
有了光衬托出影，反之有了影才能定义何为光。魔都有些偏执，有了魔才对比出佛，为何不让一步来执着一下阿来呢？想到一个有趣的，一步硬是把阿吞格式化了，应该是佛对于魔恨铁不成钢的一种执着吧。
当阿来吞噬掉一步时依旧没脱离枷锁，只是换成了对新信仰的执着。可能是我对随心所欲的理解和混吃等死等同吧。

在别的地方看到两首诗，可惜不知道写这诗的道友是谁，摘出来与人分享一下。如果诗的所有者看到还请海涵，太喜欢任性了一下。不喜欢的话我也会遵从意愿删掉的。

山坡羊袭灭天来
魔也枉做，佛也枉做，佛魔天地奈我何？
仰天笑，对酒歌。曾谓莲华遗恨多，遮那八部未销磨。
生，不问我。灭，不问我。

山坡羊致袭灭天来
烂泥生莲，蝇凝琥珀，何物生时尚自择？
生灵血，佛心泪。蛟子天高皆可跃，偏向魍窟吃人蛇。
纵，有因果。收，有因果。

黑白帽两位同学如果做对诤友会更佳～

[ 此貼被海郁在2008-05-07 19:5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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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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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66)

92樓發表於: 2008-05-08 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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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闕山坡羊，還真令人感慨萬千(嘆)

我始終覺得襲滅的誕生本來就很扯.....

我覺得所謂惡質是吞佛性格中相當迷人的一種成分，如果少了這部份，就像雞尾酒少了一味，整體感覺就不對了。

我很同意，沒有用心體會過的記憶，不是自己的東西。

就像沒有自己走過的旅程，終究不是自己的人生。

冰冷的事實可以讀取，當作一種資訊，但是曾經用心用情的感覺是沒有辦法重製的。

除非重新拾回........

吞佛是吞佛，卻不再是襲滅天來之徒之友的那個吞佛。

想起劇中吞佛曾經質疑襲滅吞了一步之後變得很奇怪，如今回想起來，真覺得無比諷刺........

是說，倒不是一步強行把阿吞格式化，是阿吞自己將記憶體格式化的，不過當然那是在逼到沒辦法的時候......

感謝幾位回覆的讀者，也感謝送花的讀者。

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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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0)

93樓發表於: 2008-05-09 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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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魔界史記-戒神寶典阿，雖然穿插其他人物，不過寫的最深刻的應該是襲滅天來和吞佛童子吧，雖然兩人亦師亦敵亦友，互動也耐人尋味，但是在吞佛童子尚未洗盡記憶之前，唯一能交心的也只有寥寥數人，襲滅天來對吞佛童子的影響力，必定不小於劍雪等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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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樓發表於: 2008-05-19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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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我也覺得對於記憶未失的吞佛而言，襲滅天來應該佔有不輕的份量。
我一直很在意他在散盡記憶之前喚出老大名字的那種感覺。
希望這篇能秉持亂掰的宗旨繼續掰到結束OYZ

謝謝，也謝謝送花的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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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樓發表於: 2008-05-20 0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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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神書】第 II 部

《第六回．錯置》

人類對遠道而來者所說的客套話中，有一句常言是「有失遠迎」。

姑且不論魔之尊者至少在名義上是吞佛童子的師尊，單以襲滅天來迎接歷劫歸來的吞佛童子的地點觀之，襲滅天來確實是「遠迎」，而且還實在是迎得有夠遠，就像是生怕徒弟忘了歸鄉之路該怎麼走一般。

魔者在居處獨處時如何穿戴不得而知，撇開拉住斷層那段堪稱衣冠不整的歲月，以魔者身穿墨黑長袍的情況來說，頭戴兜帽的時候遠比不戴的時候多得多。拉低的帽緣經常遮住了魔者獨一無二的斑斕彩眉與逆反佛印，也遮住了常是冷漠、有時透著深沈思索、有時透著嘲諷笑意的血色眼眸。

無論如何，這回襲滅天來沒有戴上兜帽，於是那張吞佛童子理應十分熟悉的面容便毫無阻礙地映在紅髮魔物的金琥珀色眼瞳裡。

魔者一轉身，背手走在前面，背後全是空門。

吞佛童子無聲一笑，邁步跟上。

即使是試探都不加掩飾，這其中隱含的惡趣，暗示著魔者與過去的自己應該是可以合得來的。

然而吞佛此魔，並不會為了一點趣味有所感傷、有所動搖。

在目標確立的任務面前，所有的感懷皆是多餘，無論所謂任務，是被給予的，抑或是自己決定的。

黑袍灰髮的魔者與白衣紅髮的魔物一前一後在嶙峋的山間緩步而行，倒像有幾分逍遙山水的閑情逸趣。

「回去之後，借地熱濕氣打通降魔擊的凍傷，你的內傷很快就會痊癒。」走在前面的魔者說。

吞佛沉默了一下子，說道：「汝之分身果然不同凡響。」

魔者低低一笑，沒有回頭，然後淡淡說：「看得出你對他很有興趣。」

吞佛童子道：「他是一名令吾心喜的強者。」

襲滅天來停住了腳步，背在背後的手捏著佛珠輕輕敲動，道：「魔皆喜愛強者，這是通病。」

很久很久很久以後，吞佛童子想起這段對話，也許會有另種不同的體會。

其實，襲滅天來所說的，也許更多成分是在說自己。

以後世的眼光來看，讓「喜愛」此種情緒佔上風的，是襲滅天來而非吞佛童子。

「通病一辭委實不甚中聽，如果汝稱之為慣性，吾就能坦率表示認同。可惜，這確實是通病。」

「但在你身上並不嚴重。」襲滅天來稍微側過臉來，如此說道。

血色眼眸的餘光，與微揚的金屬色嘴唇相映成趣。

被強者迷惑的，究竟是誰？

所謂強者，也有很多種不同的面相。

「你對他有何想法？」

「如果吾說，吾十分能體會汝想毀了他的心情，這會是汝滿意的答案嗎？」

「哈！」襲滅天來笑了一聲，轉過身來，注視了吞佛一下子，又從容地把目光移到遠方的山谷。

襲滅天來神態悠閒地伸手撣了撣旁邊的大石，坐了下來，道：

「雖然此地景色也不算特別優美，但到底是跟火城風光大不相同。」

吞佛望著黑袍魔者，道：「所以？」

襲滅天來回視紅髮魔物，眼裡有笑：「你真正想回魔界嗎？」

「何來此問？」

「我知道為異度魔界犧牲乃是異度之魔一生的宗旨，但九禍選擇犧牲你……我很好奇為魔界建功無數的吞佛童子心情如何？」

吞佛童子，閉了一下眼睛，平靜地問：「汝在試探吾？」

「露骨至此，還算試探嗎？是朋友，才敢問真心話。」

「汝並不完全算在朋友的範圍。」紅髮魔物的聲調維持一貫的優雅，說著兩頭堵、不會出錯的言語。

襲滅天來把一隻手放在膝上，指尖輕輕敲點，淡然道：「指導你佛理與術法只是交流。」

魔者從從容容地坦白點明他們之間的交集。

很久很久很久以後，當吞佛童子回憶起這段往事，也許會認為，當時的襲滅天來，其實是在放水。

「既然汝堅持朋友之誼，所謂朋友，貴在相知，汝應該很明白吾之心情。」

襲滅天來輕輕閉眼，道：「吾所知道的吞佛童子，執行任務徹底冷靜、冷酷無情決不容私。不管怎麼說，你初次成為籠中囚必定不好受，尤其……對方是慈悲過度的聖尊者。」

魔者睜開眼睛，唇角一勾。

「女后以魔界為主才是正確的決策。只要有利，手下是可以隨時可拋的棋子。」

襲滅天來搖頭，彷彿是對如此官方說法的標準答案不甚滿意。

然後魔者輕笑一聲，道：

「我該說你看得真開嗎？如能一觀你失控的模樣，想必是畢生一大樂事。」

「既是渺茫的奢求，汝就放下妄想吧！」

襲滅天來緩緩說道：「我的執著心與一步蓮華可是不分上下。」

吞佛童子眨了一下眼睛，道：「所以吾方能步步為營與之周旋到底爭取最後勝機，看來吾該好好感謝汝之磨練。」

襲滅天來輕笑：「分明是心機深重，何必賴在我身上呢？」

「好說，咱們是彼此彼此。」

襲滅天來站起身來，問：「那麼……想回異度魔界嗎？」

「那是吾唯一歸處。」

「殘忍是魔的天性，無情卻非是。自他彼此，同與非同，愛憎的極端，正是魔性的表現。」

「那麼……身為半是魔物、半是人類的魔者，又是如何？」吞佛童子的語調，有襲滅天來過去熟悉的帶刺笑意。

「自己來說如何做準？師父如何，問徒弟該是最明白。」

「吾該點破此乃閃避嗎？」

襲滅天來哈了一聲，說：「走吧！去見見擔心你的人。」

吞佛童子注視著黑袍的魔者轉身繼續往前行走，灰白的長髮披在身後，構成他本該熟悉的景象。

很久很久很久以後，吞佛童子思想起襲滅天來所說的這句話，也許會感覺突兀。

一個外來的異端魔者，娓娓轉達其實九禍魔君捨他不救並非毫不心痛。

於是他也許會想，從一開始就存在的徵兆，從一開始就彼此了然，一如久遠以前他們的初見。

卻被視而不見。

魔者，選擇不看見。

※

吞佛大將詐降反間，重創萬聖巖聖尊者負傷逃回，對士氣低迷的異度魔界無疑是一大鼓舞。

本以為斷無生機的心腹愛將居然回到座前，九禍女后自是十分安慰，雖然表面上並未特別表示什麼。

吞佛大將回歸之後，九禍女后交代專心養傷，暫未交付任何工作。這個時期，吞佛童子等同過著有餉假期，過著十分低調的休養生活，而魔之尊者襲滅天來則自由出入異度魔界，興致高昂地為併吞半身的大業努力打拼。

在這期間，發生過一件不為人知的大事。

襲滅天來曾毫不猶豫地出手擊毀襲向異度魔界的巨大隕石、天降禍星。

一手擋下天外飛來之禍，絕不比拉住斷層這件事來得小，但前者化解只在頃俄，後者則耗去漫長的歲月，前者無聲無息隱沒在紛雜世事間，後者卻是異度魔界上上下下千萬軍民所悉。

九禍女后不知道，補劍缺不知道，甚至守護戒神寶典的戒神老者也不知道，異度魔界沒有一個魔物知道，就在一個轉瞬，曾經挽救半個異度魔界免於沉淪的魔之尊者，再度挽救整個異度魔界免於巨大災難。

厚重的戒神書裡，浩瀚的謎樣字海中，悄悄誕生了一筆簇新的記載，埋藏在重重疊疊的記述史事中，無人知曉。

魔者襲滅天來返回異度魔界，但見火城內中一切如故，被他以七邪荼黎擊碎的陽淚早已化為億點塵埃，隨風飄散在世界的角落。

黑袍魔者踏著一貫輕緩的步履回到住所，沉靜依舊，一直到他死去，不曾對任何人提起此事。

那天夜裡，魔者取出從苦境帶回來的新茶具與茶葉，獨自泡著似乎有些過澀的茶水，反正喝在若有所思者的嘴裡，並無太大差別。

他提起茶壺，在杯中注入茶湯，如此夜裡，清晰的注水聲卻比無聲更顯寧靜。

※

對異度魔界而言，雖說一步蓮華乃是新仇舊恨集於一身的大敵，但襲滅天來要將之併吞的這檔子事，基本上來說仍然屬於襲滅天來個人的私事。九禍魔君不打算主動援手，說實在也不好協助。襲滅天來與一步蓮華之間的恩怨，到底不像一般報仇，而是比清官難斷的家務事更加難斷。

當然如果襲滅天來願意讓此事的層級上升到異度魔界國事等級，九禍魔君自然也不會反對。

在歷經異度魔界內部所不甚清楚的、不知多少回合的言論戰、武力戰、心理戰，襲滅天來到底是讓一步蓮華輸了最後的一賭之約，甘願孤身進入異度魔界。

在異度魔界的殿堂上，就某種形式上來說，聖尊者一步蓮華與吞佛童子見了最後一面。

犀利諷刺贏不過最徹底的清明坦然，目送泰然步上不歸路的聖尊者，垂目背手而立的吞佛童子心緒有所擾動，而他也並沒有掩飾這番擾動。

當時的襲滅天來也許無心留意，也許留意了卻選擇沉默，總之，魔者沒有對此說出任何一個字。

在吸收一步蓮華之前，襲滅天來將一步蓮華的雙眼挖下，嵌在天魔池的天魔像上。也許襲滅天來的殘忍手段是為他個人發洩長久以來的積怨，但將佛者雙眼嵌於魔像這回事似乎不是他本該想得到的舉動。

要佛者的雙眼在死後仍然看著這殘破而將更加殘破的世間，固然是理不清的愛恨交織、錯綜糾纏之深切表現，但魔者對於天魔池或是池旁的魔像均是陌生。

襲滅天來到底為何這麼做是一個永遠的謎，但後世相信這也許跟吞佛童子曾經說過什麼有些關係。

魔者並非想不到這其中也許存有蹊蹺甚至風險，但真實是，他並不在乎蹊蹺與風險，以及可能導致的後果。

如果他所選擇的路有他能品味的樂趣，那麼即使終點是個死胡同，又何妨？

人也好，魔也好，往往不是因為不能所以盲目，而是因為執意所以盲目。

這一點無明之性，在這位逆天而生的魔者身上最是顯明。

襲滅天來併吞一步蓮華的大業在完成之前尚稱順利，真正的麻煩卻是在完成之後發生。

已失實體的一步蓮華強勁反噬，竟一度控制了襲滅天來的意識。

九禍女后親自出馬，與吞佛大將聯手試圖壓制住一時狂亂的襲滅天來。

雖說九禍女后應該是基於實力考量決定親自出手，但事情傳開之後，總是會有夾雜著曖昧揣度的流言蜚語。

從最初力排眾議接納襲滅天來，到襲滅天來自願獨自拉住斷層，再到襲滅天來合體受創而不惜親自出面處理，九禍女后之於魔者襲滅天來，確實存有一些特別。

而這一點特別，就足夠想像力蓬勃生長。

儘管一步蓮華的意識佔上風只是短短的時間，卻讓襲滅天來出掌攻擊了九禍女后。

好在即使暫時失去主控權，襲滅天來的意識仍有制衡之用，出手功力不足三成，否則傷勢痊癒沒有多久的九禍女后，勢必再度重傷。

「這樣下去，魔者危險。」九禍女后雖受一掌，卻仍是毫不遲疑追趕走火入魔的襲滅天來，吞佛大將一揮朱厭劍，隨之跟上。

至少在那個時候，是認為襲滅天來對異度魔界將仍有大用也好，是感念襲滅天來曾經拉住斷層的過往功勞也罷，從以前到不遠的未來，在襲滅天來清醒時，九禍女后從未如此毫無保留地表現出擔憂之意。

襲滅天來好不容易壓制住一步蓮華的意識，卻受到反噬之力重創，藥石罔效。

「吞佛童子，你曾與奈落之夜‧宵此人有所接觸。」九禍女后望向心腹愛將。

「女后之意，是要借造化之鑰救治襲滅天來？」

「然也。」九禍女后注視著閉目盤坐、凝心歛神抑制重傷的襲滅天來，道：「事不宜遲，速速進行。」

吞佛童子得令，化為一道火光離開了異度魔界。

九禍往前一步，欲探看魔者情況。

「女后請止步。」魔者閉著雙眼，開口如此說道。

九禍停住腳步，沒有言語。

「我雖暫時抑制，但尚有爆發風險。」

「本座明白。」

「方才一掌，女后傷勢如何？」襲滅天來緩緩睜眼，如此淡淡問道。

「魔者出力不足三成，並無大礙。」

「嗯。」魔之尊者再度閉起眼睛，凝神調息。

九禍女后手持赤火杖，與魔者相隔一段距離而立，在吞佛童子回來之前，九禍女后未曾離去。

[ 此貼被shoulder94在2008-05-19 23:2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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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樓發表於: 2008-05-23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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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许久了，真的好喜欢大人的文章。里面的灭灭感觉好好。
不过，他既然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唉，看来还是执着心太重，堪不破！或者，堪破了却选择视而不见。

大人辛苦，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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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xueg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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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樓發表於: 2008-05-23 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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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龙过去那么久，我以为我已经完全接受了阿吞的改变，努力的为他寻找一个合理的背叛理由。
可惜我自己心里最清楚，其实理由不重要，阿吞才重要。
如果是别人背叛我根本只会嗤之以鼻，但那个是阿吞啊！
所以我找我找我找找找……
可是看到这里，又一次到阿吞被洗白那时的心痛想哭的感觉了……
我恨啊！

为虾米为虾米为虾米！！！！！！！

我哭我哭我哭我哭啊………………………………………………………………

[ 此貼被fengxuegur在2008-05-23 00:1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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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樓發表於: 2008-05-25 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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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這樣.....
我也曾努力地揣測所有可能合情合理的理由。
正如所說，理由不重要，中藥的是阿吞。
所以當他不再像我心目中的阿吞，倒不是說背叛與否的問題，那實在太讓人傷心了......

關於襲滅老大，我覺得很多事情他都不是毫無所覺的，也許這也是種賭注吧！
賭看看，走到最後的結局會是什麼........

併感謝送花的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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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樓發表於: 2008-06-01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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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會很感謝 S 為阿吞寫了這樣的一篇故事。

我發現我很能被感化，或者是說，我也曾經執著過吞佛的轉捩點是否為必要這回事..
但我更在的是他自己會怎麼想，要怎麼做，因此.. 很高興執筆去刻劃的是 S，
讓我覺得自己可以安心去寄託。

而，「關於襲滅老大，我覺得很多事情他都不是毫無所覺的，也許這也是種賭注吧！」

「選擇不去看見」的襲滅天來，對他，我心中也有一種異樣的感觸，
回想他走前僅僅說了一句，「原來我的存在終究是不容於天地的」。
對這些好似理所當然的點點滴滴，也有點心痛，他的存在意義，該是比一個化出的空殼來得更深更遠，
畢竟是動輒了自己的理念.. 他的賭注非但不輕佻，反而很慎重似的，然而.. 卻.. 唉。

這真的是好無奈的因果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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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戒神書】第 II 部

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戒神書】 第 II 部

【戒神書】第 II 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