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9封魂傳1-27，242F更新27( （蒼、赭杉、翠、朱武等道魔衆人）|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19封魂傳1-27，242F更新27( （蒼、赭杉、翠、朱武等道魔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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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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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樓發表於: 2009-06-28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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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如此不警覺！如果敵人來了怎麽辦？紫荊衣有些生氣，走過去，伸腳欲踹，金鎏影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原來他根本沒熟睡，一直注意著四周動靜，聽到腳步聲，立刻警覺。

金鎏影擡頭一看，紫荊衣正有些惱怒的瞪著他：“那黑衣人呢？”

“你睡著的時候走了。”

“你既沒睡著，怎麽不攔他？”

“他決意要走，我如何攔得？”金鎏影攤了攤手。

紫荊衣看了看他，拿出扇子來搖了搖，一邊思索：“我總覺得，這個人我們認識。”

金鎏影點頭：“我也同感，他方才殺入廟中時，刻意隱瞞武功家數，不過那身道門內力是瞞不了人的。他將頭包的這樣嚴實，顯然是不欲你我認出。”

“可惡的是他明明知道對方來歷，卻不告訴我們。”紫荊衣咬了咬牙。

金鎏影淡淡一笑：“他說得不無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宗主眼看就要大壽，此時更不宜與苦境道門結下梁子。再說，這群人武功家數如此顯眼，若存心要查，遲早查得到，何必急在一時？”

“哦？看來……”

“來日方長。”金鎏影側身而立，望著天邊漸露的魚肚白，風吹起他的金髮，側面看去，二十出頭的他極是俊美，在眉弓的陰影裏，那看似沈靜的眼神，連著他那絲絲點點的心思，俱是紛紜難辨起來，看得紫荊衣微微的楞了一下。

赭杉軍雖和他們分開，卻並未遠離，他擔心金紫二人路上再碰到其他追殺，便一路跟隨保護。同時他暗中調查，確定了當夜的那批殺手確實和那知縣有關，原來苦境太極門的掌門和那知縣竟有親戚關係，而那知縣的表妹竟是皇帝的妃子，後臺不小。不禁感歎塵世關係紛繁複雜，只有想不到，沒有不可能的。

一路上又有好幾撥人想對金紫二人下手，俱被赭杉軍以各種方式暗中打發了。

赭杉軍知金紫二人爲人精細，是以並沒有跟太近，一路喬裝，只是遠遠看著，雖是如此，他耳力極好，金紫二人一路上不時的八起玄宗的人和事，又被他聽去了許多內幕八卦。

待到出了苦境，他便不再跟隨，他故意比金紫二人晚一天回山，如此可以多養一天傷，以免被人看出。只是這樣一來，距宗主大壽之日就只剩一天，時間非常緊張。

赭杉軍回山那天，下著小雨，在半山腰便看見蒼等在那裏，也不打傘，黃昏中衣袂翩然，發上水珠晶瑩，臉有憂色。

蒼見了赭杉軍，臉上一喜，兩人會合了，慢慢走上山來。

“好友在等我？”

“也是也不是。”

“哦？”

“師尊大壽臨近，這幾日卻心中不祥，見有同修尚未回山，怕有閃失，是以不知不覺，就走到山腰來看，今見好友無事歸來，蒼非常欣慰。”

赭杉軍知他從小有觀想未來之能，定是已經感應到了什麽，也不由有些擔心，但還是拍了拍他肩，寬慰道：“想是好友爲了師尊大壽，太過勞累，以至心神不寧。”

蒼感激的一笑：“是啊，但願只是幻覺。”他走了幾步，複又低聲道，“翠山行和白雪飄，至今未歸，按日子，早該回來了。”

赭杉軍上山向宗主覆命後回房，推開房門，便吃了一驚，自己那不大的臥房內，竟疊了幾十張琴，連下腳的地方都沒了。

一定是墨塵音幹的好事！

赭杉軍也不進房了，直接去找墨塵音，見他不在房內，想了想，便往湖邊的小樹林而去。
墨塵音果然在那裏彈琴。

赭杉軍駐足聆聽，這是一曲《南風》，他少年時常聽蒼彈過，蒼的曲聲蒼茫悠遠，此時聽墨塵音彈來，感覺倒是大有不同，蒼茫不及而靈動飄逸更甚，當真是人如曲，曲如人。

墨塵音彈了一陣，突然琴弦在手中一滑，走了一個音，便擡頭笑道：“琴聲失常，必有旁聽。”

赭杉軍從樹後出來，笑道：“聽琴人在此。”

“哈，你回來啦。”墨塵音喜上眉梢，複又頓了頓道：“我知你爲什麽來找我，蒼分了一百張琴給我，我放不下，暫時拿你房間當庫房了。”

赭杉軍笑：“看來下次我還是少買一點，要不自己睡覺的地方都沒了。”

金紫二人闖了這番禍事，自不敢跟宗主提起，只是心下一直暗自琢磨對方武功家數。赭杉軍見他們並不提起，也樂得輕鬆，他身體強健，傷勢也好得挺快。

第二天便是宗主大壽，封雲山上熱鬧非凡。宴席擺了幾十桌，各派名耆紛紛帶著弟子們上山來。玄宗弟子們一起給宗主磕過頭後，就按照分工，各自忙碌起來。

只是翠山行和白雪飄，卻依舊不見人影。

蒼知翠山行素來做事妥帖，竟在師尊大壽之日不歸，實在離奇，心中越發深深憂慮。眼見開席在即，宗主雖對此事也有狐疑，卻已是顧不上了。

蒼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不妥，不祥的感應卻是越發強烈，便將手頭的事暫時交托給赭杉軍，自己下山去看一下。

客人們都早已上山，論時辰，已經開席，現在山路上並沒什麽人。山上鼓樂齊奏，一片喧嘩，襯得林間山路越發冷清。蒼慢慢地踏過草葉，心事如林間的沙沙之聲一樣，此起彼伏。

他在半山腰等了小半個時辰，不見人影，便乾脆再往山下走去。才走了沒多遠，突然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在山路上艱難的爬著。那身白衣滿是泥濘，上面還有斑斑血迹。

“白雪飄！”蒼奔過去扶起那人一看，滿面塵土和血迹凝結在一起，依稀可辨，正是白雪飄！

白雪飄看到蒼，頓時大喜，一把抓住他衣服，喃喃道：“大……大師兄，快，快去救翠師兄……”言畢，立時昏了過去。

果然出事了！

蒼心下絞痛，一把橫抱起白雪飄，便往山上狂奔而去。

到了山上後，想到大殿處都是客人，一派喜慶，如此進去，大煞風景，蒼便特意從後院處繞進，直接抱著白雪飄進了自己房間。

他身法很快，來去如風，加之弟子們大都在外面大殿上，是以並沒人發現他。

蒼打了一盆水，給白雪飄把臉擦乾淨，細細檢查，發現他只是有些內傷，其餘身上的血迹，只是擦傷，比自己料想的情況好些，便略略寬心。想來是他一路勞頓，心力交瘁，不曾進食，才會昏倒。

於是他扶白雪飄盤膝坐起，直接將真氣從各大要穴灌入，半盞茶功夫後，蒼額頭已經見汗，白雪飄也微微醒轉過來。

蒼扶他躺下，喂他喝了些水，白雪飄先時還雙眼迷茫的，一直望著屋頂，突然又清醒了些，一把抓住蒼的手：“翠師兄！翠師兄！”

蒼被他手抓得生疼，卻也沒放開，便溫言道：“小白，是我，到底怎麽回事？你翠師兄呢？”

“大師兄！”白雪飄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裏。

玄宗的大殿裏，觥籌交錯，喜氣洋洋。幾個大弟子以及宗主，輪番敬酒，轉眼已過三巡。宗主一直不見蒼的人影，便拉著赭杉軍到一邊問道：“蒼人呢？”

“呃……他說有點事。”赭杉軍有些支支唔唔。

宗主有些不悅：“什麽事連壽宴也要缺席？還一聲不吭就跑了？身爲首席大弟子，成何體統！你去，把他給吾找回來。”

兩人正在說話，卻看見蒼遠遠的過來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居然沒注意到自己師尊和同修，就這麽擦肩走了過去。

宗主不禁有些生氣，便喝道：“站住！”

蒼這才回過神來，見是自己師尊，趕快躬身一禮。

“你幹什麽去了？”宗主皺著眉。

“弟子只是下山去看看翠師弟和白師弟回來了沒有。”

“你見到他們了嗎？”

蒼略一猶豫：“沒。”

宗主歎了口氣，拍了拍他肩：“爲師知道你放心不下，是以心神不寧，不過你是首席大弟子，席上缺你不可，還是先專心招待好客人吧。等這邊的事一了，爲師會派人下山去找他們的。”

“是。”

蒼強打起精神入了席，今天是整個玄宗的好日子，無論如何，都不可敗了興，他強自鎮定的應付客人。各派長輩見他人才出衆，應對得體，亦紛紛把剛才誇獎赭杉軍等人的話，再加些修飾，又對著宗主誇了一遍。

這通酒席一直吃了一個下午，待到黃昏時分，鼓樂聲漸歇，衆人已大有醉意，突然從山下，傳來陣陣哀樂。

衆人側耳聽去，不知是哪家在出殯，實在是大煞風景。

又聽了一會兒，哀樂聲越來越響，顯然是正往山上而來，衆人面面相覷，玄宗辦壽宴，此地方圓百里，誰人不知，竟有人挑這個時候，往山上出殯來？而且山腳村民的墓地，從來都不在山上。

幾盞茶工夫後，哀樂已經響徹了整個山頭，有弟子推開大門，門外白衣翩然，素幡林立，幾十個人身紮麻繩，擡了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

“壽禮到！”

伴隨著一聲高喝，那口大棺材砰然落地，聲音沈悶，同時哀嚎聲四起，驚起烏鴉一片，四散驚飛。

一陣陰風襲來，穿過門外白幡，長驅直入，將大殿正中點的香燭吹滅，上面貼的那個紅色“壽”字竟被風吹了下來。

宗主袖袍一揮，將那個“壽”字攬在手中，一臉肅然：“魔氣。”

“你們有沒有搞錯？大壽之日擡棺材上來！”

“道長，我們跑江湖的不過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受人所托，今天擡這個東西上來，其餘一概不知。”

門口的玄宗弟子已經和來人理論起來了。

宗主走到門口，一擺手，門口的弟子立刻住嘴退下。與此同時，那口大棺材竟似有靈般，突然自己飛起，挾萬鈞之勢，直直向宗主撞來。

赭杉軍和蒼，一左一右，同時從宗主身後躍出，一人一掌，抵住了那口棺材。

兩人仔細一看，那口棺材的封口上，竟貼著一張血字符咒，正在風中不住顫動，一股奇怪的焦味鑽入鼻中，頓時吃了一驚：“危險！”

兩人立刻掌上加力，將棺材推開，只聽“轟”一聲巨響，棺材在半空中炸開，碎屑漫天，煙霧彌漫中，依稀可見一個亮晶晶的物事，從半空中落了下來。

“是翠師兄的金簪！”赤雲染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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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gako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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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樓發表於: 2009-06-28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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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不会有事吧？是魔界的人做的吗？苍会去救小翠吗？苦境太极门的人啊，知县的后台真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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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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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樓發表於: 2009-06-28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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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劍心的文筆，非常流暢而有風味。

很不一樣的玄宗，相比于原劇，更多了一種武俠味，很好看。

畫面感和動作感也強，比如十九，就可以直接當作電視劇腳本拍啦。

此時還沒有戰火沾染的他們，真的很幸福啊。

蒼還在擔心翠山行。翠道長請保重。觀想天機的能力，有時候反倒會給人帶來疲累啊，但是蒼應該是對這種能力淡然處之吧，不畏艱難，勇而前行。

赭杉的傷剛過了幾天，應該不會好的那么快吧……而且像他這種習慣死撐的性格。咳咳，特別希望看到他被同修撞破的情景啦。被誰念一下也好。以及金紫二位，那精彩的表情啊。不過……不會成為後來四奇的嫌隙吧？

[ 此帖被天際鐘聲在2009-06-28 14:0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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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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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樓發表於: 2009-06-28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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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171樓sagakonan于2009-06-28 10:57發表的 : V6$v@Zq
小翠不会有事吧？是魔界的人做的吗？苍会去救小翠吗？苦境太极门的人啊，知县的后台真硬啊。 g\(7z P

小翠大概，暂时不会有事ORZ 作者心虚的回答……

引用
引用第172樓天際鐘聲于2009-06-28 13:38發表的 : u khI#:[
很喜歡劍心的文筆，非常流暢而有風味。 F'j:\F6C;
~hvhT}lE
很不一樣的玄宗，相比于原劇，更多了一種武俠味，很好看。 "4tRy9q
2CxdNj
畫面感和動作感也強，比如十九，就可以直接當作電視劇腳本拍啦。 wqGZkFg1
....... x:2[E-

谢谢喜欢，因为作者自己比较喜欢武侠风，所以在一开始便打算偏武侠风一点，虽然霹雳其实更接近玄幻风。

我觉得观想天机的能力，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其实天意从来很难改变，强行扭转必将从其他方面付出巨大代价，于是知道而不确定，最后又要眼睁睁的看着它发生的感觉，实在是很无力。所以苍应该是比一般人更明白人在天意面前的渺小的。

但顺天命并不意味着一味屈服命运，故也有逆天之举。

赭杉……我可以说其实是我心疼了，不忍他多受苦了么？

不过于四奇来说，确实算一点点小小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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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緊要

有事寄電郵 kay090173@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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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410)

174樓發表於: 2009-06-28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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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續篇貼出來之前小翠都算是暫時沒事嗎
應該是不至於危及性命吧
不只是有皇親還有道舅(啥?)現在還多出魔友
那名狗官染真擴阿 XD

བདག་གིས་སྲོད་ཀྱི་མཚམས་སུ་ཆུ་འདབས་སུ་ཆུ་འཐུང་དུ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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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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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樓發表於: 2009-06-28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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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73樓一劍一心于2009-06-28 16:10發表的 : [UH5D~Yx
7|-xM>L$A
kTz
谢谢喜欢，因为作者自己比较喜欢武侠风，所以在一开始便打算偏武侠风一点，虽然霹雳其实更接近玄幻风。 x\rZoF.NQ
%\cC]<>
我觉得观想天机的能力，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其实天意从来很难改变，强行扭转必将从其他方面付出巨大代价，于是知道而不确定，最后又要眼睁睁的看着它发生的感觉，实在是很无力。所以苍应该是比一般人更明白人在天意面前的渺小的。 Pb,^UFa=
....... 76b7-Nj"

便是如此的感覺
天意遼遠渺茫而不可知
但選擇了走這天路便是無悔一路無悔一生無悔
墨道長那句戰友論的確也是玄宗人的最好詮釋

上周新劇借道隱之口說出棄天之禍了結天命完結大部分玄宗人卻沒辦法享得盛世蔥也還不知何去何從難過的是戲迷他們自己則是證了大道了……

扯遠了

我愛武俠風唔尤其劍心寫出的畫面實在是適合腦補我是腦補黨 =W=

說赭的話其實就是覺得不忍心伊再受苦覺得伊之右手短時間用劍也蠻困難的所以想看到同修們的人文關懷我狗血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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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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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樓發表於: 2009-06-29 01: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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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74樓無關緊要于2009-06-28 16:24發表的 : g[au-.:
在續篇貼出來之前小翠都算是暫時沒事嗎 =9 M|o0aY
應該是不至於危及性命吧 "42$AaS
不只是有皇親還有道舅(啥?)現在還多出魔友 o:8S$F`O@
那名狗官染真擴阿 XD ,{?bM

恩，小翠应该，暂时没事吧ORZ

是啦，正因为如此的有后台，那狗官才可以那么嚣张啊。

引用
引用第175樓天際鐘聲于2009-06-28 19:05發表的 : K-5"#
,eeL5V
~|Ih JzDt
便是如此的感覺 IEoR7:
天意遼遠渺茫而不可知 ys[i`~$
但選擇了走這天路便是無悔一路無悔一生無悔 m0A@jWgd
....... 9[p}.9/

哈，是否是一种，踏上已知的路，走向未知的将来的感觉？

于是最能感应天命的苍，其实反而感受到了最多渺茫。

俗话说傻人有傻福啊。

说起赭杉的伤，我是有考虑过，于是我再看看篇章里是否能塞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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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ra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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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1)

177樓發表於: 2009-06-29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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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話，說說也好
看至赭杉回山遇見蒼，至蒼說出他心中的擔憂和翠山與雪飄未回的消息時...
心中其實或多或少開始猜疑兩人是否遇上麻煩...
結果好像證實了...
那隻金簪...我怎麼覺得是個假象==?
而且總覺得那群人跟鎏影他們惹的麻煩有關...
也不知道<聳肩>
反正當務之急，是必須確認翠山的狀況
希望不會是太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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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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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樓發表於: 2009-06-30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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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77樓miraday于2009-06-29 16:35發表的 : =A0"0D{\
老實話，說說也好 Qb6QXjN Q
看至赭杉回山遇見蒼，至蒼說出他心中的擔憂和翠山與雪飄未回的消息時... Q QsVIHA
心中其實或多或少開始猜疑兩人是否遇上麻煩... 1BMV=_
結果好像證實了... A=v lC?&Z
那隻金簪...我怎麼覺得是個假象==? .\ ;l-U
....... R (tiIo

其实可以这么说，现在才开始进入第二部的主线。

至于其他情节方面，掩面，作者该说，天机不可泄露吗（被殴飞）

只是遇上麻烦，确实是一定的ORZ

作为作者，确实很高兴看到读者的推测，这样可以参照自己的设定是否有漏洞以及失衡处，谢谢^^

不过基本上，所有的设定早已完成，所以大的变动是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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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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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樓發表於: 2009-06-30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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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煙有毒！”宗主突然一聲高喝，但見白色衣影閃動，他人已到煙霧中心，“衆人散開！”

在場衆人一邊咳著一邊退散，宗主拂塵一揮：“伏天王，降天一，朗朗乾坤，歸吾至清！”

但只金色聖光自煙霧中心激射而出，霎時毒煙四散，天地清明。

只是終究有幾個修爲較低的弟子，躲避不及，著了道，暈了過去，擡棺材上山的白衣人中，也暈倒了一片。

宗主轉身吩咐赭杉軍：“快去丹房，拿碧還丹來。”

赭杉軍應聲而去。

塵煙落盡，夕陽斜照裏，一支長長的金簪插於地面——上面凝了血的、亮閃閃的金簪。
草木的芬芳間，仿似忽然蔓延了一股血氣。

蒼微一恍神，仿佛看到兩年前那天，自己下山買了那支簪子，回來趁翠山行午睡時，偷偷把他頭上的筷子拔了，換上簪子的情景。

宗主大步上前，手一揮，真氣過處，金簪拔地而起，落於他掌中。宗主眼神微微一掃，臉上便似罩了一層清霜，厲聲道：“此物你等從何而來？”

身穿孝衣之人面面相覷，一會兒，爲首的一個中年男子上前抱拳道：“道長見諒，我等對此一無所知，兄弟們只是收了別人銀兩，答應在今日將這口棺材擡上山而已。想不到棺材中竟有毒煙，我等兄弟反受其害，也是後悔得緊。”

“可知托你們送棺材上山的是何人？”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無法得知是何人。”

“他可有話讓你們帶給吾？”

“並無。”

宗主目光如電，將這些人審視了一遍，便點了點頭道：“吾相信你們所言非虛，此事與你們無關，你們可以下山了。”

“多有得罪。只是……”那帶頭的中年男子說了一半，神色有些爲難。

宗主會意，道：“你的兄弟被毒煙所迷，只要將碧還丹一人一粒，拿水兌服，即可醒轉。”正說著，赭杉軍已拿著幾個藥瓶回來，宗主從他手裏拿過兩個藥瓶，輕輕一擲。

那中年男子忙伸手接過，抱拳一禮：“道長以德報怨，我長鯨幫感激不盡，日後只要一句話，長鯨幫任君驅策。”說著單膝跪了下去，身後衆人也紛紛跪了下來。

宗主拂塵一揮，挂於肩上，微微搖頭：“吾玄宗皆是修行之人，行事只循天道，不求江湖回報，閣下不必挂懷。”

“道長真仙家風範，只是我等兄弟受人恩義，自當銘記。”

那人再一禮，帶著手下弟兄，扶著傷員，下山而去。

宗主摩挲了一下金簪，心中一動，舉起它在夕陽下看了一下，便在簪頭處一用力，金簪頓時一分爲二，裏面竟是中空的，被塞了一張小紙條。宗主將紙條抽出來，在手中展開，上面是用血寫的幾個小字：

“老酒鬼，你弟子三千，借我一個，用完歸還，放你一個，回山報喜。”

世上竟有這般借法，當真大言不慚。

宗主皺了皺眉，既無落款，也無目的，這與無頭公案何異？玄宗又該從何處去著手？看來這下手之人行事詭秘，心思難測。

他彈了彈紙條，道：“奇怪，他說放一個回山報信，那翠白二人至少該有一個回來，爲何不見人影？”

“師尊，白雪飄已經回來了。”身後蒼突然答話。

“怎麽不見他？”

“他受了傷，在弟子房中。”

宗主頓時了然，回身盯著蒼：“你早知此事，一直瞞著吾？”

“……是。”蒼坦承不諱。

當他做此決定時，又怎能想到會有此變？玄宗上下，措手不及，一場歡宴成了哀宴，又傷了弟子，事已至此，解釋何用？

“你做的好事！”宗主大怒，伸指在蒼額頭上戳了一下，轉身邁步跨進門檻，卻是激動之下，絆到了臺階，一個踉蹌。緊隨其後的蒼趕快伸手一扶，宗主怒意正盛，拂塵一揮，將他手抽開，袖袍一振，向裏走去。

眼見好好一場壽宴，被如此壞了氣氛，衆賓客都有些尷尬，既然已經折騰了一個白天，禮也送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眼下玄宗顯然出了要緊事情，不便打攪，於是便紛紛起身告辭。宗主也無心情多做挽留，客套了幾句，就讓衆弟子拿出謝禮，將客人們送下山去。

天色已晚，蒼的房中，燭火明滅，宗主正坐在床邊，給白雪飄把脈，確定並無大礙後，這才略略寬心，白雪飄一五一十的，將事情又對宗主說了一遍。

原來他們送完請帖回來途中，經過一個山谷，竟發現入了一個詭秘的奇陣，兩人施展平生所學，三天三夜，終於破陣。眼看將要離陣之際，陣中機關再變，翠山行爲了救白雪飄，奮力將他擊出陣外，自己卻再次失陷於陣中。白雪飄欲待再進去救人，卻發現空間陡變，方才的奇陣，連著翠山行，都已不見。只好自己奔回玄宗求援，他身上有傷，心中焦急，不吃不喝，全憑一股信念支撐，是以到了山下，一見到蒼，心中一松，就暈了過去。

宗主仔仔細細的聽了，默然不語，從方才棺材上山時，隱隱帶來的魔氣來看，此事也許和異度魔界有關，只是離上一次道魔大戰已有數百年了，就算魔界想再對玄宗下手，卻爲何不找自己，而獨獨挑上翠山行？或者事情並沒那麽簡單？

魔，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生物。

白雪飄敍述完了事情經過，看了看滿屋子的人，突然問道：“怎麽不見蒼師兄？”

“他……”赤雲染張嘴欲答，立刻被宗主的目光給逼了回去。

“不早了，衆人都先回去休息，營救翠山行之事，吾會安排。”宗主說完這句，便轉身出房，赤雲染、九方墀、黃商子三人自動留下來照顧白雪飄，其餘衆人都陸續散去了。

宗主一邊想著這件棘手之事，一邊往自己房中走去，卻聽背後還有一人的腳步聲，他快背後也快，他慢背後也慢，他停背後也停，就這麽跟著自己，穿過重重院閣、條條走廊，不離不舍，不緊不慢，一直跟到自己的臥房門前。

“吱啦”一聲，宗主一把推開門，轉過頭來：“赭杉，要商議，進來，要求情，回去。”
“如果弟子又商議又求情呢？”

宗主搖了搖頭，一臉知徒莫若師的了然，彈了彈門框：“與吾進來吧。”

兩人進了房，關上門，宗主道：“你意如何？”

“師尊可還記得五年前弟子在後山面壁時所遇的怪事？”

“記得。”

“弟子直覺，兩者或有關聯。”

“嗯？”宗主拊掌，若有所思。

“自五年前那人走後，後山平靜，再無魔氣，然而弟子觀那人不是善罷甘休之輩，況且道魔歷代宿怨，真要針對玄宗弟子下手，又何需藉口？”

宗主點頭：“此事很可能與魔界有關。但目前尚不知對方確切意圖。照那字條看來，翠山行應該暫時無性命之虞。敵在暗，我在明，目前不宜大動干戈，當以私下查訪爲宜。對方若有心再起戰端，必有後招，靜觀其變就是。只是玄宗弟子，此後必須加強戒備。”

赭杉軍看了看宗主，突然一掀衣擺，單膝跪地：

“請師尊允許，讓弟子去苦境一趟，營救翠師弟！”

宗主笑，拍了拍他肩：“起來。”

“師尊？”

“是要有人去苦境一趟，不過不是你。”

“啊？”

宗主目光悠悠望向遠處燈火通明的大殿：“讓他戴罪立功去！”

赭杉軍大喜，站了起來：“師尊您不生氣了，我這就去叫他……”

“你急什麽！”宗主一把按住他，“小懲大誡，讓他跪足三個時辰你再去叫他起來。”

“師尊……”

“不許！”

“唉。”

玄宗的大殿裏，供奉著歷代祖師爺牌位，上懸長明燈，眼下比平時還多點了幾盞燈，照得一地亮堂。

前面蒲團上，紫衣曳地，有人長跪，身子挺得還滿直。

這是當今玄宗宗主最熱愛的責罰弟子的方式——跪祖師爺牌位。

赭杉軍微微一笑，快步進殿。以他的經驗，眼下蒲團上那人定然是眯著眼睡著了。宗主愛罰跪，這跪著的睡功，玄宗弟子們從小就開始練，以蒼練得最好。睡得人事不知了，背還能挺得這樣直，頭也不會歪，遠看一點都看不出端倪來。

當真是一坐一臥，一行一睡，皆有“風儀”。

赭杉軍伸手欲去拍他肩，那人卻突然回過頭來，眼睛倒還是一如既往的眯著：“赭杉。”
“哈，我還當你又睡著了。”

蒼微微苦笑：“是很困，卻有些睡不著。”

“你在擔心翠山行？”

蒼點頭。

“師尊說翠山行暫時不會有性命之虞，你且寬心。”

“多謝好友。”

赭杉軍點點頭，湊近拍了拍他肩：“師尊已經睡下了，起來吧，別跪了。”

蒼看了看大殿裏燃著的香，搖頭道：“不可，香未燃盡，還差半個時辰。”

赭杉軍知他不願違抗師命，換成自己，只怕跪得更老實，便也不再強求，從邊上拿過個蒲團，和他並肩，一起跪下了。

“你幹什麽？”

“陪你啊。”

“陪我你也不用跪著，你坐著說話好了。”

“沒事，一起跪著說話，感覺更好些。”赭杉軍笑笑，“我突然想起了小時候咱們一群師兄弟一起罰跪的情形，這大殿裏，黑壓壓的跪了一地，覺得真懷念。”

蒼淡淡一笑：“我記得你這師兄最是體貼，心疼幾個小的，後來把他們都趕回去，自己向師尊請求代他們跪。”

“你也沒少跪，師尊說，小的胡鬧是大的沒管好，哪次他們闖了禍不是先拿你開刀？”

蒼繼續笑，眉眼彎彎。

赭杉軍又看了他一眼：“不過你也不算冤，其實很多次，都是你這大的帶頭，帶著一群小的胡鬧。”

“哈，相比之下，你倒是比我循規蹈矩多了。”

……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月上中天，蟲聲此起彼伏，越發襯得長夜寧靜。

待得香已燃盡，蒼慢慢站起來，卻是跪久了腿僵，一個踉蹌，差點栽下去，赭杉軍一把扶住了他，蒼隨手搭在了赭杉軍的右肩，卻感覺到好友的右肩突然一沈，同時輕輕的“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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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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