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09 一夢浮生（卻塵思×縹緲月）章五 16樓

«
1
2
»
Pages: 2/2 Go

復制鏈接 | 瀏覽器收藏

心馨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級別: 天使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77388
精華: 0
發帖: 795
威望: 3 點
銀兩: 62028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妖應封光
王道: 殤妖、卻月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無懼，是害怕卻願意走對的道路。
注冊時間: 2012-08-29
最後登錄: 2023-09-02

鮮花(239)

10樓發表於: 2016-07-22 20: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6.11 一夢浮生（卻塵思×縹緲月）03 7樓

阿~~~~~我終於等到您更文了!!
好愛好愛~~雖然溺愛的稱呼沒有喚出口
可我看完一整篇文，總有一種"相公相公、娘子娘子"這樣叫的閃光感!
好閃，可是我喜歡被閃!!!尤其這對可愛的神仙眷侶

平樂真是好可愛，一整個好乖
還超怕娘親忘記他的感覺!
非常乖巧的講了好多事，真的只差講自己的身高體重高矮胖瘦了!!
還有樓主寫的"邁開小短腿"我是有看到的!!
哈哈非常有畫面那小短腿!

果然，我還是最喜歡小夫妻倆最末的調侃彼此
一邊覺得每天都在輕薄自己相公
一邊就又愛拿這佛語戲弄自己愛妻
這對佳偶真心愛阿~

PS>>卻塵思果然溫柔好老公!!

樓主還會再更嗎?我好期待~

頂端

來去匆匆

級別: 聖騎士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92883
精華: 0
發帖: 286
威望: 3 點
銀兩: 51069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王道: 獅子座×水瓶座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2016-09-28
最後登錄: 2018-03-29

鮮花(145)

11樓發表於: 2017-01-15 00: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6.11 一夢浮生（卻塵思×縹緲月）03 7樓

終於追文到樓主【卻月】第五篇！
攀登雪嶺，與死神擦身而過，浮生一夢。
終於看到【卻月】第二代～平樂～出世！

願使樓主和所有道友歲月靜好，平安喜樂。

灑花！

頂端

賦雅風流

級別: 騎士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86304
精華: 0
發帖: 37
威望: 3 點
銀兩: 59883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王道: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2015-08-23
最後登錄: 2018-10-14

鮮花(53)

12樓發表於: 2017-04-09 09: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Re:06.11 一夢浮生（卻塵思×縹緲月）03 7樓

引用
引用第8樓暖心于2016-07-20 21:53發表的 Re:06.11 一夢浮生（卻塵思×縹緲月）03 7樓 : ,Q>wcE6v
呼～鬆了一口氣，還以為之前才是劇情走向呢！ eih~ SBSH
原來緲月已經是個人妻，還有了孩子，一家三口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iKe68kx
但為何緲月不管在哪身體都好差，一直生病呢！ A$XmO}+
罰十遍會不會太多？緲月還真是個嚴厲的母親啊！ sWX\/Iyy2p

哈哈哈哈，你松氣松得太早了~

引用
引用第9樓e2223362于2016-07-20 21:54發表的 Re:06.11 一夢浮生（卻塵思×縹緲月）03 7樓 : :,FI 6`
啊哈…終於等到樓主的更文啦…依緲月跟卻塵思相處看來…應該很快就有第二個小孩 JAP4Vwj%j
.V\:)\<|
不過，一覺醒來卻是緲月短暫"失憶"?為啥會這樣?不怕不怕，我期待樓主發糖更新啦… {,zn#hU.R

這位道友看得很仔細呢，那是一個伏筆哦。

引用
引用第10樓心馨于2016-07-22 20:29發表的 Re:06.11 一夢浮生（卻塵思×縹緲月）03 7樓 : lc\f6J>HT
阿~~~~~我終於等到您更文了!! tk,Vp3p
好愛好愛~~雖然溺愛的稱呼沒有喚出口 E|hW{oX3
可我看完一整篇文，總有一種"相公相公、娘子娘子"這樣叫的閃光感! /&g~*AL
好閃，可是我喜歡被閃!!!尤其這對可愛的神仙眷侶 5Ak6q(\
Q a8;MxK`
....... !Di*y$`}b

完啦，看到心馨道友對他們這麼期待，接下來更新的一章讓我有一種做錯了事的感覺，嚶嚶嚶嚶。

引用
引用第11樓來去匆匆于2017-01-15 00:26發表的 Re:06.11 一夢浮生（卻塵思×縹緲月）03 7樓 : $jgEB+
終於追文到樓主【卻月】第五篇！ 4]%v%64U
攀登雪嶺，與死神擦身而過，浮生一夢。 #a=~a=c(^
終於看到【卻月】第二代～平樂～出世！ ZT%Q:]B+
!w=6>B^
願使樓主和所有道友歲月靜好，平安喜樂。 p}O[A`
....... [nG@ 3n

匆匆道友你是一篇一篇找的嗎，我真的被你感動到了，謝謝！
以及你們看了洗一張就會後悔自己有的話說得太早了，頂鍋蓋逃走。

这一生，已沉浮，且不如葬于江湖。

頂端

賦雅風流

級別: 騎士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86304
精華: 0
發帖: 37
威望: 3 點
銀兩: 59883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王道: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2015-08-23
最後登錄: 2018-10-14

鮮花(53)

13樓發表於: 2017-04-09 09: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6.11 一夢浮生（卻塵思×縹緲月）03 7樓

亥時二更，打更的梆響貼著院外的門牆漸漸遠去，縹緲月一手托腮側身倚在榻上翻閱《雲笈七簽》，被中的湯媼將她暖得昏昏欲睡，一頁的章節讀了一盞茶的時間，卻一個字都沒讀進去。這時陡然驚醒，她索性掩了書卷，抬眸看向窗邊正聚精會神抄寫經文的身影。
萬物皆暗，唯有他是她三千遍照的光明。
世上怎會有這般好看的人，不過一個側影便已是一副畫卷，集多少鐘靈毓秀與風流蘊藉的筆墨，才寫意出這一株舉世無雙的空谷幽蘭。
燭火映照下，卻塵思執筆中正，不疾不徐，忽然間似心有所感，回眸朝縹緲月看去，見了她一瞬不瞬盯著自己的模樣，彎了唇笑：“看吾做什麼？”
縹緲月倚著床榻笑，懶洋洋地對他勾了勾食指。卻塵思依言靠近，將搭在縹緲月身上的暖被給她蓋好，猝不及防地便被她勾了脖子翻身壓倒在榻上。“怎麼，看自己的夫君也需要理由？”
“好好，給看給看，別著涼。”卻塵思立刻拉扯了暖被重新將她裹好，祖母綠的眼瞳中是不加掩飾的無奈與疼寵，令縹緲月幾乎要溺斃其中，鬼使神差地低頭貼上他溫潤的唇角廝磨。
兩人糾纏良久，都頗有些情動，正待漸入佳境之際，縹緲月卻突然推開卻塵思，“咳，經文好像還沒抄完吧？”
卻塵思眨眨眼，含含糊糊地“唔”了一聲。
縹緲月憋住笑，繃出一副正經的表情：“做事可要善始善成啊卻大師。”
卻塵思慢吞吞地起身，見了縹緲月眸光中漏出的一兩點戲謔與得意，複又尋了她的唇湊上去。“做事要善始善成，莫非緲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且先容吾討些利息。”
“卻塵……唔……”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縹緲月挫敗地捂住被他吻腫的櫻唇，小聲地控訴：“君子不強人所難。”
卻塵思從容淡定地坐回書桌前提筆，眼角眉梢都是小小報復得逞後的欣然與愉悅，回眸一笑。“吾還聽說，君子可欺之以方。”
縹緲月表示不想和卻塵思說話，並向他扔了一冊書，被卻塵思反手穩穩接住。縹緲月氣得胡亂卷了被子，也不等卻塵思，蒙頭就睡，入夢之前仍猶自琢磨著下次如何扳回一局。

第二日上午，縹緲月醒來之時，天光早已大亮，院中隱隱傳來卻平樂糯糯的讀書聲。披衣而起，推開軒窗，院內的石桌上卻塵思執了《孟子》正在教導卻平樂文章的釋義。
聽聞聲響，卻塵思與卻平樂的注意力一同轉了過來，後者興奮地向縹緲月揮手：“娘親娘親，今天爹爹開始教我新課文啦。”
“哦？年節之中書院放假，樂兒竟如此求知好學，實屬難得。”縹緲月倚著窗沿含笑看向父子和樂融融的場景，“都學了什麼？”
卻平樂搖頭晃腦地誦讀：“故君子可欺之以方……”
縹緲月的臉瞬間黑了，恨恨看向始作俑者：“好端端教孩子這個做什麼？”
卻塵思支使了卻平樂去廚房端取溫了許久的湯藥，隨即步入房內替縹緲月打水洗漱，笑得溫良無害：“以便提醒緲月早日將昨晚的債還上。”
“我可不記得昨晚有什麼債。”縹緲月攏了手爐坐在桌邊，假意揉了揉眉心。“哎，年紀大了，記性不好，許多事都記不得了。”
“哦？除了欠債未還，還有什麼也記不得？”
“比如……”既是編了個由頭，便非得繼續圓下去不可，縹緲月沉思片刻，靈光一閃。“比如你當初為何會還俗與我成親，我也記不得了。”
“當真記不得了？”
“當真。”
“唔，如此重要之事緲月竟然忘了，真真讓人傷心……”
“咳，你且提點提點我。”
“吾以為還是緲月自己回憶起為好。”卻塵思將卻平樂雙手捧著的湯藥端至唇畔試了試溫度，再督促縹緲月一滴不剩地喝下，然後收拾了藥碗牽著卻平樂步出房門：“爹爹帶樂兒去看戲可好？”
“好呀，爹爹我們去看哪一折？”
卻塵思在門前止住了步伐，勾了唇看一眼屋內，也不知說給誰聽：“《書生負心》。”
縹緲月：“……卻塵思你有完沒完！”

又是一年一度的上元燈節，雖是偏遠的村落卻也家家戶戶張燈結綵，市集上更是舞龍舞獅、猜謎燃燈，應有盡有、熱鬧非凡。
卻平樂裹著厚厚的小襖，扒拉著小短腿東跑跑、西看看，眼中是對新鮮事物忍不住的驚奇。在一個琳琅滿目的花燈小攤前挑了半晌，小心翼翼地拾起一盞蓮花燈摩挲了片刻，再仔細地放回原處，轉頭對著正緩緩而來的雙親小聲喚道：“爹爹。”
卻塵思穩穩護住身側的妻子遠離熙攘的人流，對著露出可憐巴巴表情的兒子揚起一抹清淺的笑意。“求吾可沒用，錢袋在你娘親那兒。”
卻平樂再度轉向一旁的女子，目光急切。
縹緲月從頭到腳都藏在一襲雪白的狐裘中，只剩一雙清麗的黑瞳笑中帶嗔地看了卻塵思一眼，纖白的玉手從暖袖裡伸出，摸了兩枚銅板給燈鋪老闆，隨即曲起食指給一大一小腦門上敲了一個暴栗，這才心情大好地施施然走向另一個熱鬧之處。
卻平樂連忙執起花燈，由卻塵思牽了快步跟上，只見縹緲月正信步站在一片紅之中，悠閒地閱覽系在紅繩上的紙條內容。
“哇，這是猜燈謎嗎，樂兒也要。”
卻塵思彎腰將孩子舉起坐上肩膀，帶著他挨個看過謎面，卻平樂歪頭沉思之際，縹緲月已然把謎面盡數閱覽了一遍，回到父子倆身畔。
“如何？”
“容易得完全不想猜。”
“自然不能與流書天闕的相較，此地皆為普通村民，但求一樂罷了。”卻塵思寬慰著縹緲月，視線仍不斷地在各式紅紙條上逡巡，及至某一個謎面時突然春風一笑，拍了卻平樂道：“不如樂兒來猜猜這個。”
縹緲月聞言也湊了過來，看過謎面後對著卻塵思挑了挑眉。
“三四五，象把弓，十五十六正威風，人人說我三十壽，二十八九便送終。咦，是一個人嗎？”
“嗯……”卻塵思憋住笑，向兒子眨眨眼，示意他向縹緲月看去。“近在眼前哦~”
卻平樂看看縹緲月，又看看卻塵思，突然激動地拍手：“我知道了，是月亮！”
“答對了。”卻塵思輕巧地撕下寫有謎面的紙條交給卻平樂。“走，去看看我們樂兒猜對的獎品是什麼。”
不料卻平樂掙扎著下地，上前摟住縹緲月的大腿轉頭對卻塵思道：“爹爹你先去，我和娘親說句悄悄話就來。”
卻塵思搖搖頭，無奈地走遠。“人小鬼大。”
待卻塵思走出一丈開外，卻平樂才示意縹緲月蹲下身，像發現了什麼秘密一般對著她耳語道：“娘親娘親，偷偷告訴你哦，爹爹說你是我們的月亮呢。”
“呵，為何是月亮？”
“因為月亮在黑夜裡是最耀眼最溫暖的存在啊。”
“那娘親也告訴樂兒一個小秘密。”溫柔地撫摸著孩子的小腦瓜，迎著他期待的眼神，縹緲月粲然一笑，眸中卻藏了他看不懂的情緒。“樂兒和爹爹才是娘親最溫暖的月亮呢。”
“你們母子倆在說什麼悄悄話，可否也說給吾聽。”
卻塵思領取獎品後依約等待卻平樂，然而久候不至，原路折返，未料見到縹緲月與卻平樂開心地依偎在一起的情景，只覺圓滿。
縹緲月與卻平樂相視而笑，異口同聲：“秘密！”
“連吾也不能說嗎？”
一手撫上心口，卻塵思垂了眼眸佯裝失落，下一刻便有小小的溫暖身軀貼上，另一側則是縹緲月僅隔咫尺，似笑非笑斜睨著他。與孩子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終於忍俊不禁地將東西遞了過去，轉而牽了妻兒的手緊緊握住。“獎品是一盞河燈，不如由樂兒來放。”
“那我要許願永遠和爹爹娘親在一起，我們一家平安喜樂。”
“哎呀，說出來就不靈了。”
“啊？！那怎麼辦？！”
“再許過一個願望？”
“可是樂兒就是想永遠和爹爹娘親在一起啊……”
“哈，傻瓜。”

翌日，縹緲月一反常態地早早起身梳洗，卻塵思推門而入時，只見她攬鏡自顧，松慢梳頭淺畫眉。
卻塵思緩緩上前，從她手中取過眉筆，熟練又自然而然地沿著她的眉形描摹起來。
縹緲月透過銅鏡打量他認真而專注的眉眼，不禁心有不忍，靈動的雙眸闔上再睜開之時，只剩決然。“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卻塵思不明就裡地回視縹緲月。
縹緲月握了他畫眉的手，直視他翠綠的眼瞳一字一句問道：“你何時發現這一切都是幻象？”
“……一開始。”
縹緲月霍然抬頭，聲音中是滿滿的不可置信：“那你為何……”
“這樣不好麼？”還是舊時的從容淡定，如今卻多了些不知其所起的堅持，他依然溫和的笑著，笑意卻無法抵達眼底，碧綠的深處是一片空寂的荒原。“真實世界中你想要的吾皆無法給你，但至少在幻境中，吾可以傾盡一切滿足你的心願。吾能為你做的，也只是這些了。”
縹緲月歎息般地笑著閉上眼睛：“這樣就夠了。到此為止吧，卻塵思。”
“可……”
“你的停留之處，不該是在這裡。”縹緲月阻下了卻塵思所有的未竟之言，踱步至窗邊，迎著霞光萬丈漫過院中梅樹落在肩上，回眸看他。“將三教共修的理念傳承下去，這不光是你的心願，也是我的。你背負了我與小道的期望，難道今日欲止步於此嗎？”
“明缺與白丁好友都已不再，如今你也要離吾而去嗎，緲月？”卻塵思的笑容消失了。“吾眼睜睜地看著你被大雪掩埋，緲月，你冷麼？吾不知道你是否還活著，吾不知道這一切是幻覺還是夢境，吾甚至分不清，此刻吾唾手可及的你，是真實存在，抑或只是吾之心魔而已。”
“卻塵思，還記得除夕我說過的‘得證大道、不負初心’嗎？”縹緲月笑著上前將手輕輕放上他的胸口，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溫柔。“不論我身在何處、命數幾何，只要你初心不改，我便與你相隨於心，不離不棄。”
卻塵思動容地握住心口的素手，牽著她來到梳粧檯前坐下，再一次執起眉筆，噙著若有若無的笑容輕道：“讓吾再最後一次為你畫眉吧。”
蛾眉淡掃，秀髮輕綰，妝既成，別離時。
卻塵思依依不捨地在屋內四處環顧，縹緲月拉了他的手，頭也不回地一路向前。“卻塵思，我帶你出去。”
虛假的世界沿著他們的步伐在身後悄然崩塌，行至雪山故地，縹緲月倏地將卻塵思推出，回眸一笑。
“卻塵思，你之所在，便是我之歸處。”
地動山搖，天地俱覆，一切再次陷入了黑暗中。

这一生，已沉浮，且不如葬于江湖。

頂端

菁菁goo

級別: 俠客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93589
精華: 0
發帖: 11
威望: 3 點
銀兩: 50373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黃泉
王道: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2016-11-18
最後登錄: 2017-12-24

鮮花(1)

14樓發表於: 2017-04-11 19: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大大的卻月文真的很讚！
以為是好的結果下面就變幻像了，讓我有點揪心
大大加油

樂兒你在哪啊～～～～哈哈哈

頂端

賦雅風流

級別: 騎士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86304
精華: 0
發帖: 37
威望: 3 點
銀兩: 59883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王道: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2015-08-23
最後登錄: 2018-10-14

鮮花(53)

15樓發表於: 2018-10-13 18: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引用第14樓菁菁goo于2017-04-11 19:49發表的 : EvKzpxCh
大大的卻月文真的很讚！ W8_$]}G8E
以為是好的結果下面就變幻像了，讓我有點揪心 kRb %:*
大大加油 [0n[\& 0
,(A $WT@e
樂兒你在哪啊～～～～哈哈哈 ZYS]Et[Q

謝謝親喜歡。
樂兒只是幻象，不是真的，哈哈哈哈哈。

这一生，已沉浮，且不如葬于江湖。

頂端

賦雅風流

級別: 騎士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86304
精華: 0
發帖: 37
威望: 3 點
銀兩: 59883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王道: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2015-08-23
最後登錄: 2018-10-14

鮮花(53)

16樓發表於: 2018-10-13 18: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章五

“不過落子七八的空當，已經將她望了三四回，你這小娃娃陪老頭子手談恁的不上心。”
“前輩教訓得是。”
纖弱的羽睫顫了兩顫，縹緲月在七零八落的對話中緩緩睜開了眼睛，目之所及的屋內器具陳列乃至身下的冷硬床榻，皆是全然的陌生。
她一動不動，迷茫又無助。不知現下是一番如何的光景，亦或是，等著她自投羅網的又一個幻境。
“緲月已昏睡十數日，前輩曾言她這兩日便能醒來，為何至今仍無動靜？”
如酒香醇厚的聲音自小窗支起的縫隙間輕輕飄入，好似春風沉醉，令她晃了心神，不待凝神細聽，一道雄渾蒼勁的耄耋之音穿山拍石而來，不辨喜怒。
“你對她倒是上心。”
“吾與緲月乃交心好友，自是關心。”
“一顆真心俱可堪交付，‘好友’二字怕是當不起。”頓了片刻又道：“在你心裡，她真的僅是‘好友’麼？”
“前輩說笑了。”
“老頭子從不說笑，倒是你這個小和尚一直在打誑語。”
卻塵思應無可應，默了半晌方澀然道：“前輩洞若觀火，又何必……明知故問。”
“心意既明，為何進退維谷？”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哈哈哈哈，老頭子避世甚久，不想紅塵紫陌的愛恨情仇仍是這般老掉牙的橋段。”老者兀自開懷了一陣，也不知是笑眼前之人還是舊曲新唱的戲如人生。隨意落下一子，漫不經心道：“且問你，她與眾生，孰重？”
執拂塵的手一緊，身著袈裟的男子垂了眼眸，並不作答。
“老頭子以為你在棄武踐約之時便已作出了選擇，如今緣何又猶疑了呢？”
他的聲音低下去，帶著無法言說的幽歎：“於卻塵思而言，她終歸是不同的。”
“於涉足而言，又當如何？”
“卻塵思可重一人，涉足卻只能愛眾生。”
“那你呢，是涉足還是卻塵思？”
隨著老者一子乾坤，他滿盤落索，風聲蕭蕭，白衣獵獵，耳佩儒鏈胸掛佛珠的僧人愣在當場。
窗外長久地沉默。
榻上的縹緲月似是無法再忍受老者對卻塵思那一聲重過一聲的詰問，他的兩難，她從來都明白，他為她做的，亦已足夠。
不需要更多了。
仿若搭檯子唱戲，不需言語，他們總能默契地亮出一副知己好友的身段，至於某些舉止背後暗藏之意從未深究，他心口不一的難堪與左右為難的取捨，她從來都捨不得。
縹緲月迫不及待地掙扎起身，想用她冰冷的手傳遞給卻塵思一個恰如其分的好友的慰藉，去澆息他心頭炎炎的炙烤與煎熬。然而她腳未沾地便氣力不濟，身形一晃從床榻之上重重摔下，吸氣痛呼之時卻塵思正奪門而入。
“緲月！”
卻塵思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回至榻上躺好，扯了棉被將她裹得十二分的嚴實，又俯下身細細觀她神色。“可有哪裡摔著磕著了？可覺難受？”
縹緲月蒼白如紙的臉上堆出一抹笑，勉力將纖細指尖搭上他的手背，撫慰道：“我很好。”
“何時醒的，怎也不喚吾？”
她于電光火石間已然知曉他的九曲玲瓏心思，遂順著他答道：“才醒。左右不過是有些口渴，本想著斟杯茶應是無妨，況且未見你在屋內，又不知你在何處，倒叫我如何喚你？”
借著倒茶的錯身，卻塵思不動聲色掩去眸中的如釋重負，換上滿面地懊惱轉身扶起縹緲月用茶。“是吾思慮不周。”
縹緲月就著卻塵思的手用過茶水，向窗外遙遙望去，只見白茫茫一片，望不真切，心中疑問更甚。“此地是何處？”
卻塵思知她所問為何，撿了其中關竅三言兩語簡述道：“你我為太微前輩所救，此地乃前輩避世雪嶺的住所。此前的幻境……便是前輩的試煉。”
“哪有什麼試煉，不過是老頭子的一點小小嗜好罷了。”
雄渾蒼勁的耄耋之聲由遠及近，一人抄著手緩緩踱步而入，觀年歲不過而立之貌，卻鬚髮皆白，饒是縹緲月武脈俱廢，也輕而易舉地看出此人修為已臻至化境。
回想起幻境中與卻塵思的諸般際遇，縹緲月耳根一紅，氣急敗壞地呸道：“你這老不正經，竟拿我們尋開心，簡直敗壞先天高人的門楣！”
太微倚門而立，漫不在乎道：“好個伶牙俐齒的女娃娃，橫豎老頭子救了你倆的命，讓老夫尋個開心又有什麼要緊。”
“你……”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想不開，不若二三十年前的年輕人頗懂意趣。容老頭子想想，那人白髮漩渦眉，一身蓮香。”太微撫著長須連連點頭，陷入舊時回憶。“他在幻境中前後只待了七日，七日之後親手破了幻境，見過老夫未曾問緣由與來路，只道一聲‘多謝’便自行下山去了。”
卻塵思與縹緲月互望一眼，皆在對方眼中讀出一絲訝異。若太微形容未錯，此人竟是苦境第一人素還真，而聽其話外之音，似是素還真從始至終，皆是為幻境而來。
“他在幻境求一場美夢，蓋因塵世中斯人已逝，芳魂杳杳，此生不可再得。”太微嗤笑地看向床榻相依之人，眸光清亮如刀。“你二人彼此在側，卻緣木求魚，所求者何？”
卻塵思渾身一震，被此番如刀如箭之語攻得無地自容。
縹緲月傷他所傷，痛他所痛，安撫地握了他的手，迎著刀箭如雨紛紛，毫無畏懼地朝太微睨去。
“素賢人自請離於幻境，在於他求不得；而我與卻塵思之選擇，源於我們已看清前路。”
“前輩試問我二人所求者何，我們不過是，無所求罷了。”
寥寥數語，擲地有聲。
仙風道骨的先天眯著眼睛盯了縹緲月半晌，收斂了面上淡淡的嘲諷，換上不甚在意的容色。
“你無所求，他呢？

这一生，已沉浮，且不如葬于江湖。

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