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31月华殇（袭莲）第三章17F 终于再次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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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彼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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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樓發表於: 2007-07-23 05: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多谢phalanx、Black宮爵、devil、關月、影之川、風神夜月各位大人的小花~~~

第二章

也许真的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这一觉竟睡到了日上三竿之时。一步莲华睁开双眼，见床边木柜上的香炉中，还残留着些许安神香，这才明白自己为何能睡如此之久了。

看着那余烟袅袅的香炉，一步莲华不由得微微一笑。

天子啊……

反正今天是不用去皇宫了，一步莲华随手披了件白袍便走出房间，站在庭院中，稍稍顿了顿，便绕开大厅直向书房去了。

刚推开门，便见书房的圆桌上摆着一碗粥，几碟精致的小菜，旁边还放着一张字条。
“一步莲华！”

先把早饭吃了！

这是天子早就懒得再重复的后半句。

刚收拾碗筷没多久，就又有下人进来奉上茶盏。

不知在书桌前坐了多少时间，忽然有人扣了扣门。

“进来。”一步莲华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

来人入内后在他手边放上一个金匣子，便退了出去。

一步莲华瞟了那匣子一眼，伸手打开，在匣底一拍，那底登时掉了下来，原来里面还藏有暗格。从里面抽出一张字条，是袭灭天来的密信，信上只有短短的三个字。

七将军。

一步莲华抚了抚额头，文清帝死时倒是留下了不少将才，只因朝中只势，均得不到很好的任用，反而使各个将领握权自居，对王朝构成了不小威胁，在他来之前，袭灭天来凭借各方手段总算是收回五成，但仍有五成军权流落在朝中集团的手里——民间称之为“将军盟”，将军盟共有七人，因出身贫寒，并无人知其姓名，而他们也隐而不谈，众人遂以排行代替其名。

七将军年龄最小，负责镇守边关。将军盟是维持皇朝平安的重要支柱，若不是他们，恐怕青鹜早已被瓜分所谓功高盖主，最近有探子频频传报，说七将军在边城囤积粮草，操练兵马，并擅自在边城筑起堡垒加高城墙，俨然是备战状态，不听地方官之言，强行操控了当地所有税收，封锁城门，严格控制人员外出入内。

以上，任何一条，皆是死罪。

这次恰好是三年一度的进京面圣，七位将军齐会京师。

正当一步莲华盘衡此事时，下人进来，低声道：“大人，将军府有请。”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将军府，当真是好快的速度。

七位将军平时负命在外，京城中的将军府便是为了这三年一次的进京面圣所建造的，供七人在这段时间中居住。

伸手推开门，一步莲华踏入屋内，只见里屋纱缦重重，根本看不真切，人影绰绰，似乎还不止一人。

“草莽匹夫，不懂礼节，还请丞相大人多见谅了。”一开口，语气平平稳稳，不骄不躁，声音不响，但字字句句都咬得极为清楚。

“众位将军是国之栋梁，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自是不必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丞相大人过谦了，恐怕放眼朝中，大人的锋芒已是无人能及了吧。”

“承让了。”

“大人此次是为七弟的事而来吧。”

“不知将军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丞相大人还当三思而为。”

“将军是指怎样考量。”

“这嘛，我只能言尽于此，说多了，恐怕会影响丞相大人的安排，更有庇护之嫌。大人是聪明人，想必也无须我说得如此明白。”

“只怕，事情的结果并不会如将军之意啊。”

“无妨。”

“既然这样，一步莲华也不再叨扰，告辞。”

“请。”

待一步莲华出了庭院，那帘子忽地被掀开，从中走出一个白衣人，手执折扇，俨然一副浊世翩翩公子样。

“三哥，你看……”

原来方才与一步莲华谈话的，也就是那白衣人是三将军。

“清，傲。”吐出二字，三将军轻摇折扇。

“三哥，就他那样老奸巨滑之辈也担得起你这二字？”

“心机是人在宫廷中活命的资本，只有活着，才有清和傲的可能，若他也只是直言敢谏、刚正不阿之人，我倒未必看他得起。历朝从来都不缺以死相谏敢于搏命的莽夫，缺得，就是会明哲保身却又能掌控一切的人。”

“那老七的事？”

“老七若是死在他手上，也不冤了。”

“三弟，你这话有些过火了，好歹老七也是我们的兄弟。”

“天意。”

“老三，我们兄弟几个又何时信过天意了？怎么这次回来你变了这么许多？”

“老七就不是我兄弟么，就你们不忍，我就忍心了么。我们早就劝过他，可是他仍一意孤行，若这时候我们插手，反而会让他不安心的。”

“老气他太敏感了，就算军权的一半都握在我们手里，皇上也未必就会治我们，他何必要当这个替死鬼？”

“不，他猜得一点都没错，如果再这样下去，上面收拾将军盟只是迟早的事，只是，他本不必用命来交换。”

“三哥，此话怎讲？”

“就凭将来的天下，定是青鹜的。”

出了将军府，一步莲华立刻赶往皇宫，一路宫门大开，倒也无谁敢阻拦。

匆匆踏入御书房，一步莲华开口道：“说你的计划吧。”

“用得着来问我么，你不也早已有数了。”袭灭天来回答。

“袭灭天来，我不喜欢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眼下你有更好的办法么。”

“办法都是人想的。”

“那么，很好，现在七将军的大军就在皇城五里之地驻扎，你觉得可以撑到几时？”

沉默半晌，一步莲华问道：“现在人在哪里？”

“月楼。”

闻言，一步莲华便准备离开御书房。

“还有，劝戒你一句，别白费力气，你保不住他的。”

稍稍顿了顿脚步，一步莲华依然笔直地走了出去。

不曾回头。

一条气势颇大的队伍行走在京城的大道上，人们纷纷驻足观看，不停地指指点点。

京城本是大户人家、达官显贵聚集之处，就算是皇帝出巡也不见得轰动至斯。

让人们感到新鲜异常的，是因为那是丞相府的队伍。

这任丞相从上任到如今，出行从未摆过任何排场，也从来没人见过，平时行事如此低调的丞相府，今日却大张旗鼓起来，确实让人感到非常好奇。

七将军的军队就在城外五里的地方，而看样子，丞相府的队伍就是朝着那里去了。

感觉轿子一阵微微的震动，心知到了目的地，一步莲华下轿，便看见一座座行军帐驻扎在眼前。此时坐守军中的，是七将军的副将。

“身为副将，听从将军的命令是使命，丞相大人无须多劝。”

“就算是助纣为虐？”

“这……”

“你非是愚忠之人，我相信你能懂其中的利害关系，若你真领着军队随七将军反了，那么这个后果，可不止是朝廷的稳定问题，更重要的，是天下都会大乱。”

“你们行军打仗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国泰民安么，又怎能率先破坏？”

“……”

“我言尽于此，希望你能够考虑清楚。”一步莲华起身到，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就在丞相府的队伍将要回城时，那副将突然追了出来。

“丞相大人，属下定会给您满意的答复。”

刚回到丞相府，一步莲华便在丞相府外碰见了善法天子。

“天子，我要去月楼……”

“知道，我护你去，”天子一挥手，从旁边驶出一辆雕花马车，“走吧。”

月楼可谓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有名酒家，但并不处于城中的繁华地带，而是在城北郊外，集天地山水于一体。

是许多权势贵族附庸风雅最喜的去处。

一步莲华微阂眼眸，闭目养神，这两年来，鸿门宴他也没少赴过，只是这次突然让他起了一点心绪。

动机好象并没有自己猜的那般简单，他倒不是怕将军盟突然同仇敌忾真的反了，所忧万一也是对方借这个名头将什么隐瞒过去。

忽然心中一惊，是了！他左右心思都在将军盟身上，反倒忘了注意袭灭天来的动作，斩杀叛逆固然重要，但能留人一命或许更有用，自己本不想血染宴席，不过看样子……

眼见月楼近在眼前，一步莲华只得放下心思，先应对眼前。

罢了，袭灭天来也不见得真叫十六月夜过来，就算真来了自己手上同样有令牌，遣回便好。

宴席设在一处湖泊之上，八根雪白的汉白玉柱在湖上撑起一方屋檐，四面挂着巨大的轻软雪纱，将一派湖光山色掩得隐隐绰绰，若隐若现。中轴由光洁的大理石铺就，直通最高处的主坐，中轴的分支向两边散开，便左右对称成了次坐，除去这些，空隙间俱是水，引入的水不多，清澈见底，下铺五彩卵石，光线一照，整个地方五光十色，光怪陆离。

素雅而不失气派。

等一步莲华赶到时，其余人已到齐了。

今日的宴席袭灭天来并无参加，于是一步莲华登上了主坐。

众人都是官场老手，深知其中的潜规矩，也不急于谈正事，互相推杯换盏聊些闲话，只等正主开口。

“丞相大人今日姗姗来迟，作为主人是否应当先罚三杯？”七将军微微一笑，侧转发话。

善法天子闻言脸色稍变，一步莲华动嘴的速度却快过他许多。

“将军所言极是，在下是应领罚，”话音未落，已执着玉杯微颌首，“请。”

一语既出，三杯饮尽，颊上却不可掩饰的泛起不寻常的红晕。

似不曾料到他如此好的气度，七将军稍稍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

“久闻丞相大人除了精通兵法韬略、治国之道外，对琴棋书画、礼乐歌舞亦颇有研究，不知可否屈尊，让我等鲁莽之辈也受教一番？”

他问地轻松平常，好象只是随便开口发话而已。

其实一言既出，满坐寂然。

让当朝丞相当众献艺，这是摆明的羞辱。

但若一昧推辞，双方真闹僵起来，恐怕要收场也很难。

没想到一步莲华竟似一点都不在意：“既然将军如此抬举在下，那在下便在此扰人视听了。”

他答地毫不在意，就如一般酒席间逢场作兴，语出如此，反而化去了不少生硬的政治成分。

走下主坐，一步莲华略略思索，便要开始，却听一旁有人道：“丞相大人且慢，既然是舞，又怎可无曲陪衬？若大人不嫌弃，在下便勉强一曲。”

说话的是七将军身边一个侍从模样的人，翻手间一张古琴便现于桌案，琴身一条金光闪耀的龙煞是夺目。旁人又吃了一惊，此人竟是多年毫无音讯的琴魔！传闻这人嗜琴若命，干脆连自家姓名也隐了，就以琴魔自居，后来连年失踪，无人知其下落，不想入了七将军麾下。

“能得先生之音，一步莲华亦是荣幸。”嘴上仍不疏于礼节，一步莲华暗自已在思索化解之法。

第一个音落地，拉开了表面并不残酷的比拼。

一步莲华所用之舞源自于军中，从部队操练的阵法中演练而来，原在一些阅军礼上可以看见，经他之手已加入了诸多变化，观者似是赏舞，却丝毫看不清他到底有何动作，所有思绪早已被带到另一个境界。

忽然，一道劲气迎面扑至，一步莲华下意识偏开，却已被削落一缕华发。

原来琴魔借奏乐之虚，行刺杀之实，这次当真成了鸿门之宴！

“三哥……”见此情形，五将军悄声向一旁的三将军请示。

折扇轻摇，三将军微微一笑：“若是这种场面还需你我出手援助，他便无资格做当今丞相。”

话这么说着，三将军眼中闪过一丝神色，稍纵及逝。

大袖忽甩，一步莲华脚下猝变，细看，只要略略通武的人便知，这已经换成了招势，步法飘忽不定，出人意料，每次都恰好避过琴魔的劲气。

多数人只觉得一袭白衣在眼前袖带飘忽，宛若虚幻，却丝毫不知暗中是怎样一番争斗！

琴弦越拨越快，脚步也随之而快，原本流畅的曲调突然起了“铮”然一声，忽高的一音十分不和谐，琴魔面不改色，十指轻移，将往后所有音皆抬高一度，天衣无缝的避过了这个瑕疵，但心中却不免一阵思虑。

一步莲华虽然没有内力，但是却对各路武学都很熟悉，甚至能仅凭招式对抗他的琴音。凡是音律都讲究节奏，舞蹈亦是如此，方才那声响便是受了一步莲华的干扰而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意念已互相臻至极峰，一股摄人心魄的气势不知不觉散开，逼得在场所有人的呼吸都不由得断了一拍。

琴音高亢，犹如玉珠落盘，夏雨打菏般急促，忽然，场中一片寂静。

没有一丝声响。

“当！”一声，琴魔立刻后退三步，血染宴席！

原来在方才双方抗衡之时，琴弦竟在最后一刻被硬生生震裂！

七将军不发一言，突然起身，向门口掠去。

三将军亦无言语，追着七将军离去的方向寻去。

而就在此时，水道中忽然跃出十几个黑衣杀手，向一步莲华当头袭来！

艳蓝色的光影闪过，掌风带过处，登时将人逼开数尺。

“天子……”一步莲华上前。

“去追！”反手将人推向门口，善法天子独自断后。

稍稍犹豫，一步莲华仍是转身出了月楼。

清冷的大街上，两道人影的对峙。

“三哥，你看人一向很准。”七将军笑了笑。

“我劝了你很多次，你又何必固执如斯。”三将军微微叹到。

“成大事，总是要有人牺牲的，接下来的时间，你们务必要加紧速度，完成皇后的托付。”

“老七，你们都错了，皇后的意思是……”

“三哥，不管怎样，我们都受过别人的恩惠，况且匡扶皇室这件事也并不全是为了报恩，身为人臣，也是有责任的。”

“你……”

“咻——咚——”一声异响，天际散开了五彩的烟火，再转眼，七将军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枚烟火。

猜都不用猜，这是攻城的信号！

“老七你！……”不及阻止，三将军亦吃了一惊。

良久，偌大的京城却无丝毫动静。

皇城五里之外的中军帐中。

副将负手，抬头望月，傍晚十分，是他通知全军今夜的行动取消，一切号令七将军已交与他打理。

望着那空中消散的烟花，寂静的夜中有人轻叹。

“丞相大人，这般结果，你是否满意？”

片刻的沉默，同样意识到了那了无声息的一切，七将军微微一笑：“三哥，你果真是碰上对手了。”

“老七，你偏执了。”

“匡扶皇室，一步莲华便是头等大敌。三哥，你日后要小心了。”

锵然一声，七将军配剑出鞘，忽然反手，悄然划过自己的咽喉。

“老七！”上前，扶住七将军已失了生命的身体。

无言，斗争，总是要流血的。

飘扬的白衣刹那间落定，奔跑的脚步也停止在那一刻，一步莲华立在当场，静静的在远处看着这一切。

他还是来晚了。

来晚一刻，便是生与死的交错。

“留不住的，终究会去。”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玄黑色身影，负手而立，凛凛夜风扬起了长发。

“你保不住他的。”临行前的话语似乎也一并带到了他耳边，一步莲华神思微微有些恍惚。

“微臣斗胆，请皇上恩准带回七将军遗体。”三将军似乎早已知晓身后有人，转身，下跪请旨。

挥了挥手，算是默许，待街道的尽头再不见三将军的身影，袭灭天来才再次开
口：“你应该知道十六月夜就跟你在后面吧。”

“是。”坦白承认。

这是摆明了不领情，袭灭天来也不与他多作辩论，在转身之际，却突然拦住了一步莲华的去路。

“我差人送你回去。”

“不必。”淡淡回答，绕过了阻拦的手臂，一步莲华依然举步向前。

泠泠月辉下，青石板道上，蜿蜒出一条凄艳的血路，在皎洁的月光映衬下，分外刺眼。

方才的比斗，到底还是伤了他，却隐忍至今。

鲜血染红了白袍的下摆与鞋子，步伐却依然坚定不乱。

最后消失在街道尽头的，是一道消瘦修长的白色身影。

——————————————————————————
原来是打算让一步连武功都没学过的……但后来想想还是说他让人给废了吧…… - -
原来我还是比较爱强势的阿步……望天
最重要的一点,这里的皇后不是袭灭的老婆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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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神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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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發表於: 2007-07-23 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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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6.30 月华殇（袭莲）第一章1F 坑啊……埋死我吧……orz

更新了阿~~~
這麽勉強……鬥智斗勇……
蓮華好辛苦……= =|||||
襲滅總是一閃而過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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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宮爵

溫柔的人，最會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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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樓發表於: 2007-07-24 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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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嗯？
怎麼覺得蓮華好像在生氣哩？！
唔，是阿來的作法太強硬了嗎！

黑嘿！大大！您終於填坑啦！！
繼續加油吧！！

世上哪個聖潔，定我罪者，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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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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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樓發表於: 2007-07-25 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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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得了!您多保重啊~傷了身，咱們可是會心疼的!!
(眾: ......我看是心疼文章吧??)

我覺得不是打字打太多，而是這裡的人比鬥智、耍心機，
光是想通這些對白就夠費神了!!
小的還在五里霧中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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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彼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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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發表於: 2007-08-31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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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Re:06.30 月华殇（袭莲）第一章1F 坑啊……埋死我吧……orz

引用
下面是引用風神夜月於2007-07-22 21:11發表的Re:06.30 月华殇（袭莲）第一章1F 坑啊……埋死我吧……orz: <4D.H
更新了阿~~~ L9,O,f
這麽勉強……鬥智斗勇…… G"F:68
蓮華好辛苦……= =||||| #CNK [y
襲滅總是一閃而過呢……= =|||||||||

啊，是的，终于更新了啊……趴倒
这个坑……咳，不，现在它已经荣升为盆地了……
是很难写啊……概括太大了……我有时在想我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啊？orz
好吧，不过再怎么难，第三章我总算也是给它生出来了=V=
袭灭是一闪而过啊，不过后面戏份大概会多点吧……注意，只是大概而已，累倒
斗智斗勇的话……后面还有一大票咧……
多谢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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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彼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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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樓發表於: 2007-08-31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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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Black宮爵於2007-07-23 20:10發表的: ^?-wov$
恩嗯？ w)xfP^M#
怎麼覺得蓮華好像在生氣哩？！ V8"m_
唔，是阿來的作法太強硬了嗎！ !6l}s$1i|
Z:Y_{YAD
黑嘿！大大！您終於填坑啦！！ y}GFtRNG
.......

莲华啊，他也没有生气啦，只是有点唏嘘和无奈而已
毕竟也是身不由己，他不能也无法感情用事
阿来的做法一直很强硬，笑
嗯，填坑啦填坑啦，多谢一直以来的支持~~~
多谢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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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彼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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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樓發表於: 2007-08-31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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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風迎於2007-07-24 20:23發表的: hK 1 H'~c
這怎麼得了!您多保重啊~傷了身，咱們可是會心疼的!! qw6i|JM%
(眾: ......我看是心疼文章吧??) J*;= f8
vX<^x2~9(
我覺得不是打字打太多，而是這裡的人比鬥智、耍心機， lAJP X
光是想通這些對白就夠費神了!! -SUK[<=X
.......

其实担心文就等于担心我么，风的好意某人心领了~（天音：拜托这位不要自做多情了……）
其实写文的话，虽然打字和想情节很累，不过看到一章一章的诞生，还是会觉得很幸福呢，笑
这里的确是注重心机和阴谋啊……
于是，某人写这篇文的确是下了血本的了……
多谢回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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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彼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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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樓發表於: 2007-08-31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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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冰墨、phalanx、小影、Black宮爵、關月、小D姐的花哦~~~

第三章

“丞相大人，三将军求见，”一个下人匆匆跑进来报告。

“有请。”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一步莲华仍是起身去了前厅。

“不知三将军此行为何？”一步莲华一边分主宾入坐，一边问到。

三将军将手放在桌上，当手移开时，桌上赫然多了一块雕龙玉佩。

看见那东西，一步莲华确实有些措手不及，但仍是不动声色，等待答案。

“其实皇上对将军盟的军权很是上心吧，”三将军轻摇折扇，“权多了，未必就是好事，既然皇上有重掌军权的心思，我等再握着这些军权就显得有些图谋不轨了，我今日来，便是将自己所执军权交出，烦请丞相大人代为转交。”

看着桌上那块象征着军权的玉佩，一步莲华没有做声。

“今日拜访就为此事，多有叨扰，告辞。”也不等一步莲华的回答，三将军已经径自走出了大厅。

稍稍顿了一会儿，一步莲华向一旁的下人道：“与天子说一声，我往宫里一趟。”

“只要他们不反，我不会出手。”袭灭天来把玩着那块玉佩。

“将军盟毕竟还是国之栋梁。”一步莲华有些答非所问道。

“你不像是来交军权的。”

“哦？”

“更像是来替将军盟求情的。”

“你现在确实没有理由治罪不是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如果有人上奏弹劾我呢？”怔了怔，一步莲华的问题冲口而出。

“弹劾什么？贪污枉法，私自干涉刑部动刑，还是抗旨不遵？”袭灭抿唇一笑，“早就见识过了，不过你放心，迟早会治你的。”

“怎么？要把我绑起来扔到皇陵去血祭么？”

袭灭天来没有回答，一步莲华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撞上那深邃而炽热的目光，整个人立刻陷了进去，呼吸都慢了半拍。

慌忙阂上眼眸，转向别处，也刻意忽略那一点心绪的浮动，随即扯开话题。

“我等会去裁云镂月阁。”

“你是去查看文库的修书情况，还是要去查——四大家族？”

“四大家族，是个棘手的事，”一步莲华秀眉微蹙，“文库里一点资料记载都没有，只知道它里面又分为四大家，分别是学家、术家、医家、武家。”

“光这样找文献是没有用的，也许应该找到一个四大家族的人。”袭灭天来说道。

“一点线索都没有，就算四大家族的人站在你面前你又拿什么辨认？”一步莲华摇了
摇头。

“从开国到如今一直存在的神秘家族，其严密度也可想而知。”袭灭天来偏头道，“所以朕也就更加好奇。”

“这是……”目光落在了此刻摊在袭灭天来面前的奏折上，“七将军的事？”

“是，”漫不经心地将手中之笔在一边的砚台里反复舔墨，袭灭天来微抬眼帘，“你希望怎么判？”

绕过书桌，一步莲华拿起奏折。

啧，这个刑部，虽然平时也做不出什么大功绩，但一遇到判刑这种事倒还蛮积极的。
“少死些人吧。”透着一点无法掩饰的倦意，一步莲华将奏折放下，轻轻覆上了袭灭天来执笔的手。

反手包握住一步莲华的素白，奏章上清晰的留下一行墨迹：七将军论畏罪自尽处置，其余人无罪不予追究。

划下最后一笔，袭灭天来却没有放手的意思，一步莲华也只好就着这个姿势。

突然腰上被施加了一道强横的力，一步莲华重心不稳之下摔进了袭灭天来的怀中。

下一刻，上半身已被压制在了书桌上。

浓郁的墨香熏的他有些轻微的晕眩。唇瓣相贴，双方的心跳都开始加速。

脱离了窒息的缠吻，一步莲华努力平复着呼吸，衣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大敞，露出了里面雪白的亵衣。

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御书房内的一室旖旎。

“兵部尚书殿外求见！”

并不急着宣召，转而勾起身下之人的下颚：“是你安排的吧？”

“是。”笑得好整以暇。

“好，这次先放过你。”起身，整好衣衫。

“微臣告退。”施礼退下。

殿内人影交错间。

又是新的一局。

“北方旱灾，南方水灾，边关军饷告急……”一连串的事务，仿佛是一道道利箭，摧残着这个几乎风雨飘摇的帝国。

“南北各免七成赋税，边关军饷立刻吩咐国库补充……”停笔略略思索后，袭灭天来做出了回应。

“南北各方尚有负数之地，有些地方不免也可，所收赋税尚可与国库调济一下。”一步莲华补充道。

“也可。另外，各关的驻守军情况怎样？”

“六关之中尚有两关还未回转。”

青鹜为防军队有思乡厌战情绪，每关俱有两直军队，一支驻守，一支在关内，届时替换，以解将士的思乡之情。

“是有战事发生么。”

“有两股小势力的骚乱，为免其趁虚而入，依次暂且驻守。”

“轮换照旧，若战事爆发，两军合力便当增援，若暂时无事，分批替换。”

“是。”

“秋狩？”一步莲华看着手中的大红名帖。

秋狩是每年秋天进行的一种仪式，分为祭祀和秋场围猎，经过春的萌发、夏的生长，在秋天收获之节进行，更重要的是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之意。

祭祀和射杀这两种活动一步莲华都没有兴趣参加，以往两年都找了说辞推脱——

反正秋狩是武将展示的时候，文官不去倒也不会引起太大的波澜。

“我跟往年一样，留在宫中就好。”将名帖递还给下人。

“可是……”下人为难道，“皇上说了，这次无论如何您也要去啊。”

“嗯？”伸在半空中的手顿了顿，名帖没有递出去，“好吧，你下去吧，这事我会处理的。”

“查四大家族？做梦，”戴着白纱斗笠的女子冷哼一声，“真是哪个朝代都不缺想扳倒四大家族的人。”

“这次未必不行。”晃了晃茶杯，青衣男子将残留茶水饮尽。

“怎么，你三将军打算倒戈了？”女子举手投足间均显示出一股犀利。

“会倒戈也不提醒你了。”三将军打开折扇，微笑。

“你提醒我也没用，四大家族的事与我无关。”

“你果然还是很在意。”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在意了？”

“好吧，算我失言了。”

“扳倒四大家族……哪那么容易啊，”叹了口气，女子放缓了语气，“就算我帮忙也绝不可能成功的，你以为四大家族的势力只局限于青鹜吗？前人早想到这点啦，知道功高盖主必定为其所灭，所以在另外几个国家早就筑好了避难所，商铺、银号、地产一样都不缺，哪怕青鹜当真再无家族的存在，也不可能全部断绝。”

“现在要收拾四大家族是个错误的决定。”三将军淡淡地说。

“那你不和你主子说清楚？”白了他一眼，女子说道。

“呵……我相信上面会有正确的选择。”

“没见过你这样白拿俸禄的官员。”

“过奖了，连年征战这么辛苦，多管闲事还不如多休息。”

疲惫地撑在宫墙上，一步莲华勉力压下阵阵晕眩，最近来拜访的人实在是有些频繁了，秋狩是一个微妙的时节，等于是皇族的一次出游，只要是能随行，这个时候要哄上级开心便是事半功倍。

名册在他手上，于是不少同僚便借口各种事宜，旁敲侧击，想问出自己的名字是否在名册之上，若不在，也想请丞相大人通融一下。

就连平时深居浅出的三宫妃子也派人过来请他去喝茶。

他以事务繁琐暂时推委，就算去了，也恐怕不是喝茶那么简单，醉翁之意，何曾在酒。

不过好在他找借口也不用太担心会得罪谁，底下大臣自是不必说了，就算是妃子，也只是袭灭天来的母亲当年为了巩固地位的三门政治联姻，自从皇后去世，三宫就如同不存在般形同虚设，倒也没有谁敢在这事上做得太过嚣张，皇后已经不能再为她们撑腰了，凡事还要多加谨慎。

休息了一会儿，谁知那晕眩不减反增，身子无力地靠着墙壁滑下，一步莲华苦笑。
终究是压抑不住了啊……

看来剩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喉头一甜，一股血便毫无预警的涌出嘴角，无法闪避，鲜血染红了衣襟。

怎么办？一步莲华有些无措地呆在原地，如果就这样去见袭灭天来肯定会被他看见，如果先回去换衣服，走在宫里被别人看见还是会让袭灭天来知道……

不过他已经不需要思考了，一阵黑暗蒙蔽了双眼，却听到有人惊叫。

“莲华大人！”

暮飞……

幽幽醒转，一步莲华渐渐认出这是袭灭天来的寝宫。

“暮飞找到你的。”转过身，袭灭天来在床沿坐下。

知道。一步莲华在心中默默念道。

“这几天你回去休息吧，不要再操劳了，事情朕会解决。”一阵尴尬的沉默后，袭灭天来起身走了出去。

默然无语，一步莲华发现自己的衣衫已被换过。

是知道了么。

叹息。

隐瞒是为了什么呢，如果一切都没发生过，那自然最好不过——

但是那样的话，也许现在自己就不会在这里了吧。

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不是谁的错。

宫廷的争斗，没有对错。

只有胜负。

胜者，就是对的。

一步炼华缓缓阂上了双眼。

袭灭天来走出寝宫，并未立刻离去，只是负手站在高高的宫殿台阶上。

耳边犹回响着御医的言语。

“大人是中毒之相，而且按此看来，并非是短时间发生的事，或许是……”

根深蒂固。

让一种毒根深蒂固需要多久？一年，两年？或许……是更久远的事……

不自觉地握紧双手，袭灭天来眼底的神色变化不定。

他一直吩咐太医院隐瞒的就是这样的病吗？就算是面对他，依然绝口不提，只说是固疾，然后每天神色自若的喝下一大堆的药来压抑病情。

一步莲华……

一步莲华啊……

夕阳鲜红的余辉洒在了宫殿的琉璃瓦与汉白玉的石阶上，反射着惊心动魄的刺眼光芒。

三日后。

一步莲华安静地坐在马车中，一旁的风不时稍稍撩起车帘，于是目光总是似有若无的撞上最前面墨袍皇者的背影。微叹，一步莲华一愣。

他突然发现，自从涉足宦海，自己叹气的次数好象翻了很多个倍……

袭灭天来骑着马独自在最前面走着，身后隔三十六人就是那人的马车了 ……

上林苑隐隐在不远处的山头显现，下意识地回头，眼角的余光却在触到那织锦的车帘时收了回来。

除非放弃如今的一切，否则他和他，都绝不可能是那样的。

君臣二字，便在两人之间划下了无形的鸿沟。

安静的雕花木轩，窗外翠影交叠，池流清浅，偶尔响起一两声鸟鸣啁啾。

微风拂过，树影婆娑，花间暗香浮动，水波粼粼。

一步莲华执卷坐于池上的栏杆边，风撩动着鬓边的几缕雪发。

沉寂而安谧的空间，美好的好象只是画卷。

现在外面大概在进行祭祀大典吧。

刚入秋不久，此间却还是翠意盎然。

祭祀大典除了必要的嘱祷、参拜仪式，原本需要射杀来作为祭品的动物，也早已形式化到将事先准备好的祭品放出来进行射杀，早已驯服的野兽飞禽根本没有丝毫危险意识和逃离的意思，任何人都能取其性命。

都不需要费心瞄准，袭灭天来同样趋于仪式的，箭射连珠，然后看着下面的人拿着那些祭品一旁再行嘱告仪式。

直到一天折腾下来，众人也都是心神俱疲。

月上树梢，一步莲华决定出去走走，透透气。

风吹开桌上合着的书本。

是用素楷书写的一部佛经。

不知不觉走到揽月阁上，眺望着连绵的山脉和隐约在其中的宫殿檐角。

清冷的夜风吹拂着单薄的衣衫，一步莲华走到一个红木架前，从上面轻轻取下一把银色嵌金的龙纹弓。

架子上另外托着三支银制盘龙箭。

缓缓将箭搭在弓上，皎洁的月光在沉静的眼眸中印出一片迷离的华光。

箭尖直指十几丈开外的龙头木桩。

这是青鹜的一个传统，继承皇位的人必须将箭射到龙头的正额心才有资格继承。

如果被非皇族之人射中，那么青鹜也将衰落，日后天下必定归射中之人所有。

明明已经瞄地非常精准，一步莲华嘴角却浮起一丝笑意。

双臂渐渐放了下来。

突然，一双手托住了他已垂下的手臂，将其归位，然后包握住他执着弓的手，缓缓拉开。

弓如满月。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不知这样射，又当怎样分类？”手中一松，箭立刻离弦而去。

“咚——”一声闷响，箭不偏不倚地正中龙头额心。

弓垂下，袭灭天来由后将人揽进怀里。

紧紧贴合的身子，一者温热，一者微凉，感觉巨细全无。

悄悄覆上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一步莲华无言。

突然，毫无预警的，袭灭天来一手扣住他的下颚，吻了下去。

不顾一切的缠吻，享受着一步莲华口中的芳美，心神早已失控，直到双方都气息不畅，方才罢手。

软倒在袭灭天来怀中，一步莲华望着那无际的墨色苍穹。

良久。

“出发了吧。”

“嗯。”

虽然这次秋狩表面仍旧做的如同度假，但袭灭天来早已着手让军队兼程出发赶往边关。

一则避开朝中的所谓文人志士又摆出种种理由拖延出兵，二则对方也不会想到他会在秋狩的时候出征。

说话间，一颗流星划落天边。

一阵怅然，一步莲华无声轻叹。

战事又起。

*
秋狩到了袭灭天来手中还多了一项功能。

选拔朝中的武将，此时的上林苑狩猎场为所有人开放，下至平民百姓，上至达官显贵，皆可前来，御前比试，胜者即可入朝等待调遣。

紫檀木的雕花阁楼，袭灭天来坐在铺着上等貂皮白玉塌上，一旁的宫女太监托着红木盘，上面放着翡翠玲珑酒壶与羊脂玉的酒杯。

一会儿，就陆续有看场的官员捧着底下人们的战利品上来，野兔、牡鹿，甚至还有猛虎和黑熊。

瞟了那些物品一眼，袭灭天来没有任何反应，执起杯子饮下其中玉露，一旁服侍着的下人立刻上前再度斟满。

良久，没有等到主子的反应，官员们也猜得一二，纵使有心想多为自家的某些亲戚美言几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将东西命人抬了下去。

过了很久，又一个官员上楼来，托盘上却只有两只青翅小鸟。

鸟名“灵风”，只有在上林苑中才有的稀有品种，速度之快肉眼简直难以捕捉，再加上身形灵巧娇小，躲闪也十分敏捷。

不易察觉地一笑，袭灭天来再次饮尽佳酿，吐出一个字。

“赏。”

随后，拂袖，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狩猎场。

一步莲华怀着不祥的预感走进了长长的走廊。

很诡异的事情，绝对不正常。

就算是兵临城下，城池将破，一步莲华也坚信不需要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会面。

来到一道鹅黄色纱缦前，一步莲华褪下鞋袜，赤足踩在微湿的白色大理石地面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是专用于驱除疲劳提神醒脑的。

踩着毫无声息的步伐，一步莲华来到池边，氤氲的水气有些许凝结在了他的眉睫上。

“这次十六月夜的行动是你取消的吧。”袭灭天来掩着双眸，背对着他坐在池中。

“难道你不觉得现在十六月夜在朝廷中已经太过火了么，”一步莲华回答，“如今百官都各自人心惶惶，再这样下去朝廷迟早会崩溃的。”

“不清理干净崩溃也不会晚了。”

“国家不可能只靠你跟我就能支撑的起来。”

“新的人选早已有预案了不是么。”

“但是清理一家要牵扯到很多东西。”

“你只是不想看到宫廷斗争流血而已，何必找那么多借口，一步莲华。”袭灭天来眼眸微启。

“……”一时语塞，一步莲华没有回答。

不想多造杀戮是重要的原因之一，另一方面担心对方狗急跳墙，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丞相府，也都有赖于他们的护持。”袭灭天来补充到。

一步莲华默然，丞相府表面上在朝野中一手遮天，其实都是为了将所有矛头都引向自己，好让政敌转移注意力，使得袭灭天来有充分的时间和空间安排其他事宜。

在某些程度上，丞相府充当着盾牌的角色，这些年来替皇族党下了不少大麻烦。

“我明白。”微叹，一步莲华放弃了辩论，丞相府的人都不是神仙，不可能每次都恰好能躲过一劫，那么多的政敌，总有防不胜防的一天，与其到时候被暗箭所伤，不如现在就清理干净。

突然衣襟受到了强力的拉扯，一步莲华未设防之下直直摔入了水池中。

“咳咳……你……”衣服吸了水之后瞬间笨重无比，在水里更是绊手绊脚。

突然被推到池壁，睁眼，对上了袭灭天来暗红的眸子。

“十六月夜的存在，只是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耳边的话语明明语气很平淡，但在一步莲华脑海中却化成惊涛骇浪般的震动。

狂跳的心率让他几乎断了呼吸。

两年来他们的距离是若即若离的，或者是试探，或者是有意的疏远，就仿佛蜻蜓点水，稍进即止。

唇瓣相贴，孕育着难以想象的激情。

袭灭天来揪着一步莲华衣襟的手突然施力，粘在身上的白袍被瞬间撕裂，露出了其中白皙的身子。

瞬间高涨的情欲如燎原星火般窜焚两人。

伸手揽住对方的颈项，一步莲华轻轻地低喃。

“袭灭……”

清晨的阳光透过遮天绿荫经过镂花窗户洒入寝宫。

“嗯……”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下，一步莲华一边用粉嫩嫩的脸蹭着锦被，一边继续翻身睡去。

袭灭天来好气又好笑，凑到他耳边说：“莲华大师不需要做早课么？”

“嗯？”勉强睁开惺忪睡眼，大脑显然还在状况之外。

拿出一串白玉佛珠，袭灭天来嘴角扬起弧度：“别告诉我这不是你的。”

“咦？”稍稍清醒了几分，一步莲华眼中透出困惑的神色。

不过想来，也应该是昨晚情缠时候遗漏的吧……

“如果你真去修行的话。”袭灭天来伏下身子。

什么？一步莲华继续困惑得看着说话只说一半的人。

“一定是妖僧。”话音刚出，一吻落下。

“唔……暴君……”含糊地吐出几个字眼，其余的都陷落在唇齿交缠中。

呵，妖僧和暴君吗？

不知是谁的轻笑，逸了出来。

关于月华殇后面的一些原创成分，大人们可以参照这里

http://hi.baidu.com/ximielianhua/blog/item/caada7ca6491fd44f21fe7d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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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不行了……腐魂告急！
竟然连最普通（难道还有非凡的？）正常（难道还有不正常的？）H都写不出来了！
TT
痛哭中……我不是个正直的人啊……我是要成为腐女+妖孽一只的啊……
为什么最近连一点腐性都提不起来了？
神啊，救救我吧……
泪奔着下去继续写

[ 此貼被念彼昔人在2007-09-01 14:5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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