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0 魔王與我（魔王子 & 赤睛）第二十七章，110F|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20 魔王與我（魔王子 & 赤睛）第二十七章，11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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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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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樓發表於: 2013-02-26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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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赤睛…」 aX]y`
"raj>2@
「赤睛…」

誰…？誰在叫我…

「赤睛，明天是你的生日，你有沒有想要的東西還是想去的地方？」 D"'#one
cmae&Atotw
「對啊，赤睛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呢？」

誰在說話…為什麼我看不清他們的臉？

「我…想要你們陪我一天，可不可以？」

那是…我！

「嘶…一天啊…」 r^e-.,+
8XgVY9]Qm
「有什麼關係，就請假一天啊！明天可是赤睛重要的日子，我們當然都要陪在他身邊。」 UX?X]ZYVR
N0=b[%g;n
「真的嗎？！」

不…不要答應！

「當然是真的啦！明天，我和爸爸哪 ~ 裡都不會去！就只陪我們可愛的赤睛。」 k#BU7Exij
p{w}
「呵呵，好棒喔！那我要跟爸爸媽媽一起去遊樂園！」 I)qKS@
-0/=k_q_
「當然好啊！」

如果…如果我沒說過這句話…

嘰 ~ ！ oVAOGHE
,80jMs
「呀 ~ ！赤睛！」 l^)o'YS y
X}kVBT1w+x
碰！

如果…如果不是我…

「赤睛…別怕，沒事的，媽媽在這裡，你會沒事的…會沒事的…」

是，我是沒事了，那你們呢…？你們呢…

「真是可怕啊，那場車禍…聽說兩個大人都死了…」 q=(M!9cE
yOn H&Jj
「什麼？！那不就剩那小孩一個人。」 Djg1Qh
9CgXc5
「是啊，真可憐…才5歲呢，唉，好像也沒親戚，只能送去孤兒院了。」 N4[B:n
9J't[( u|u
「喂，你知不知道啊？好像是從遊樂園回來的路上才發生車禍的。」 \3J+OY
~7FEY0/
「所以呢？」 &6=TtTp"9
:Q0?ub]
「我在猜…會不會是那個小孩吵著要去的，結果…啊！你打我做什麼？！」 :..E:HdYO
T +|J19
「不要這樣說！小孩想跟父母出去玩有什麼不對的？！」 3Y.d&Nz
eP-R""uPw
「好嘛好嘛，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啊…」

不是的，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起來嘛！跟我們一起玩，你這樣一個人窩在這裡很無聊耶。」 P"[ifsp
7N-CtQnv
「不要。」 t6! p\Y}}
]DL>.<]d
「因為人太多嗎？那不然我們兩個玩就好。」 83p$!8]u
Cv?<}q
「不要…」 ~7)rKHau
!/=9VD{U!
「欸，赤睛，你來這裡已經快一年了耶…」 ]e#,\})Br
J"a2 @S&
「不要管我…」

對，不需要對我這麼好，我…根本沒那個資格…

「老師 ~ 赤睛又不吃飯。」 *cb D&R\
^|a&%wxA
「老師 ~ 赤睛不見了。」 _Oaso >
z?IY3]v*z<
「老師 ~ 赤睛脫隊。」 }AeE|RNc
T{v<
「老師 ~ 赤睛他…」 ;{F;e)${M
[4+a 1/^
「老師 ~ 」 $O8EiC!f6
@zVBn~=i
「老師…」 =c5 /cpZ^
s/p>30Fg
「……」不是說了不要管我嗎… p1`'1`.3
sL[(cX?;2
「老師！有個漂亮阿姨說要找赤睛！」

阿姨…！

「你就是赤睛啊，真可愛。」 UU:QK{{E
w!GU~0~3[
「我不認識你…你是誰？」 v'2OHb#
U mx
「我…我是來帶你回家的人…」 6u]OXPA|
_QtQPK\+
「回家…我？」

醒來…醒來！我要醒來！我不要再看了！

「是的，跟我回家，你願意嗎？」

赤睛，拒絕！不要答應，你會傷害她的…會傷害她的…

「好…」

讓我醒來！我的頭，好痛！不要再看了…不要…不要…

「不要！」

嘰 ~ ！

※

「喂！小子，你會不會開車啊！你想撞死人啊！#@*…」

「大叔，你沒資格說我吧，請看著前面開車，不要邊開邊對著我吼，很危險的，你看，前面有警察在瞪你了，而且刮到車的是我，受到驚嚇的也是我，你和你的車都沒傷到半分，怎麼反過來說我的不是，再說大叔，我沒記錯的話，是你的車先過來撞我的吧。」正對著前方，魔王子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堵著左耳跟對方談話著，相當的漫不經心。

「你…你！你這小子！」說著大叔用力抓緊了胸口，疑似氣到快胸痛了。

瞥了一眼，魔王子淡淡的說：「大叔，這次的事情我們就算了吧，反正我們雙方都有錯，就算鬧到警察面前去結果也不一定是好的。」說完魔王子拉起車窗，以防外頭的雨絲繼續斜飛進來，順便隔絕了對方有可能反對的話語，而大叔似是又罵了聲「臭小子」後便憤憤加速離去。

「是你的錯，我看到你先車子打滑嚇到對方的。」頂著蒼白的臉，赤睛醒來第一句話還是一如往常的吐槽。

「你剛才怎麼了？突然喊的那麼大聲。」難得的，魔王子沒跟他計較。

「……」

從前照鏡看著沉默的赤睛一會，魔王子有些不滿了。

9年了，他們已經認識9年了，但他還是什麼都不說，一個人獨自沉默著。

「不想說？還是不知道怎麼說？」踩下油門，魔王子驅車加速超越了一輛車。

「我不想說。」思考了2秒，赤睛把頭偏向窗外，清晰的說出他的回答。

一時間，兩人沒有了話語，視線各自在飛逝而過的景象中游移，而打破這靜謐空間的是一塊往醫院的指示牌。

「我們要去哪裡…？」停留在剛剛的影像中，赤睛愣愣的問。

「醫院。」說著魔王子將車轉往方才指示牌所指的方向。

「停車…」

「嗯？」

「停車，馬上停車！」赤睛加重了語氣。

「別鬧了，赤睛，小翠說你發燒燒到39度了。」

（寒煙翠：我是說可能…）

魔王子到赤睛住的地方時，房間內整個都是暗的，就著身後的光線隱約只能看見一些物品的輪廓，視線極度不清明，當他將赤睛房內的壁燈打開看到倒臥在床的赤睛時，他嚇了一跳，赤睛的臉整個透著蒼白，額頭異常的發燙，嘴裡還時不時冒出一些囈語，好像在做惡夢，但囈語的內容具體是什麼卻聽不太清楚。

現在人清醒了聲音還是那麼的虛弱，可見發燒的程度有多嚴重，而赤睛本人卻說不要去醫院，這樣意識不清的狀況下所做出的要求魔王子怎麼可能答應。

「停車，我要下車，我不要去…不要去…」暈眩的不適感再度襲來，赤睛難受地將手貼在額頭上，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話。

抿了抿脣，魔王子沒有任何回答，一個轉彎，將車駛進了靠近醫院的一個路口。

「到了。」

「！！」聽到這句話，赤睛原本微闔的雙眼瞬地睜開，映著些許驚恐。

眼前的景色開始與方才的夢連結，接續著未完的畫面，真實與記憶中的過去明明相差甚遠，卻不斷的交錯重疊，讓赤睛快分不清哪裡才是現實與回憶的交界，如果有，他真想立刻結束這一切。

「下車吧。」

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慢慢帶下車，赤睛開始抗拒，而拉著他的魔王子僅僅停頓了一下便又繼續執行動作。

「不要…我不要！」抗拒沒用，赤睛的情緒開始有些失控。

雖然知道赤睛的精神狀況很不好，但是魔王子認為赤睛的高燒不能再拖了。

「放手！」

忽略赤睛越來越激烈的語氣，魔王子拉著他又往醫院門口前進了十幾步，此時裡頭已經有人注意到他們拉扯的身影了。

就在快要到達目的地時…

「放開我！放手…魔王子！我叫你放手！」啪！一聲怒吼，赤睛使出全身的力量推開了魔王子，連帶將遮著兩人的傘也打落，，傘尖與地面輕撞一聲後便無力地躺在潮濕的地面，如同倒臥在雨中的自己一樣，格外的徬徨無助。

「呼…呼…」

漸大的雨霧中只有赤睛微弱的喘氣聲，魔王子則是安靜的站在他的面前，一句話也不說。

片刻，魔王子開了口，語氣出奇的平靜。

「我不知道你到底瞞了我什麼，但是你的身邊還有我們，不要總是自己一個人扛著。」

聽了他的話，赤睛緩緩地抬起頭，對視的雙眼中是深深的無助。

眼看赤睛嘴巴張了又闔，還是不想說話的樣子，魔王子蹲下身，淡淡的說了句。

「走吧。」

看著魔王子再次將手朝自己伸來，赤睛慌亂的只想逃避。

「凝淵，拜託你，不要逼我…」近乎懇求的語氣夾雜著強烈的不願。

魔王子無奈的輕嘆一口氣。

「我沒有要帶你進去，我們回家。」

「赤睛，我們回家。」

當身體被打橫抱起時，赤睛沒有再抗拒，心中因兩句相似的話語而陷入了回憶。

曾經，也有人對我說過這句話，曾經…

※

「笨蛋凝淵，你是笨蛋嗎？」這是魔王子在寒煙翠開門定格了10秒後所聽到的第一句話。

「你已經說過了，不需要再強調一次。」魔王子淡然的說。

「要你去看人，你是把人帶去雨中散步嗎？溼成這樣。」寒煙翠翻白眼。

這兩個人到底做了什麼事？喔不，應該問笨蛋凝淵對人家做了什麼事，這種陰冷的天氣他到底帶赤睛去做了什麼？！雨中散步還是比較和緩靜態版的方案了，天曉得笨蛋凝淵又對人家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了！不過…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

「先去準備乾淨的衣服和熱水吧，赤睛發高燒了。」平淡的將話說完後，魔王子便從沒了反應的寒煙翠身邊走過去。

一會後，寒煙翠轉回頭看著魔王子離去的方向眨了眨眼，眼中透著不解。

「凝淵也…發燒了嗎？」真少看到他這麼正經的表情。

※

夜深人靜，時針悄悄的指向1點，暗示著此時已是人人熟睡的時間，不過此刻門外響起的細碎腳步聲還是說明了有人尚未就寢。

「呼…凝淵，不准踹門…」感覺到門外的動靜，裡頭的人不安的蹙了蹙眉。

聽見從房裡傳出的聲音，來人輕輕推開了房門，看著側趴在床沿熟睡的小小身軀，無奈的搖了搖頭。

「累了就要回房睡啊。」魔王子說著便走進房間撈起了人，將寒煙翠攬入懷中，抬頭視線觸及躺在床上的另一個白色身影，在注視幾秒後，魔王子空出一隻手來探了一下赤睛額頭上的溫度。

「燒有比較退了…」

此時…

「嗯…早上了嗎？凝淵你等一下喔，我去做早餐…」打了個小呵欠，寒煙翠費力的揉了揉眼，想動動身體卻發現此時雙腳都離開了地面，疑惑頓時冒了出來，再往上看，一隻大手正禁錮著自己，疑惑便又消散了。

「醒了？」頭頂上的聲音響了起來。

「嗯…赤睛燒退囉，我剛剛摸過了…」寒煙翠睡意濃厚的說著。

「我知道了，謝謝你。」輕輕拍了拍寒煙翠低下的頭，魔王子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一震。

大約5秒後，寒煙翠很是僵硬的將臉轉向魔王子，看了一會後才艱難的開口。

「凝…凝淵，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這麼恐怖的語氣跟我說話…」我不習慣啊 ~ ！

真的好可怕啊！他居然跟我說「謝謝」…他誰？！他凝淵耶！那個總是唯我獨尊，非常自命非凡，不知廉恥到極端（魔王子：？？），連禮貌為何物都不懂的凝淵耶！

魔王子的嘴角開始上揚了，散發邪惡氣息的那種。

「那麼，你希望為兄怎麼跟你說話呢？親．愛．的．妹．妹。」一字一頓的說著，魔王子恢復了往日的模樣。

「對不起，請你繼續剛剛的溫情模式吧，我突然覺得其實還挺正常的。」寒煙翠回的很是正經。

開玩笑，當凝淵開始露出邪惡笑容時，就表示有人要遭殃了，唔！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她居然會想要去找地雷來踩，簡直是瘋了…

「好了，你先回你的房間吧。」

「啊？」這樣就完了？

「已經很晚了，赤睛我來照顧就好。」

「啊？！」寒煙翠啊的更是大聲了。

「怎麼，還是要哥哥抱你回去？」說著魔王子將寒煙翠往上提了一些。

「不是啦，凝淵你…知道怎麼照顧嗎？」寒煙翠問的很是委婉，言下之意卻很明顯，老大你除了整人以外還會照顧人？真的嗎？她可是沒有忘記每次赤睛那冷靜中帶著殺人視線的眼神。

「當然知道。」也不知魔王子是否聽懂了，總之他給了這麼一個肯定的答案。

「喔。」好吧，他本人都如此肯定的說了，她還能堅持什麼？而且她也真的累了，雖然很想維護赤睛的生命安全，但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了，相信生命頑強如小強的赤睛（赤睛：……）明天還是會好好的，反正他被笨蛋凝淵玩了那麼多年還不是一樣沒事。

「吶，小翠。」正想著，魔王子的聲音再度傳來，只是變得有些悶悶不樂的。

「嗯？」

「赤睛他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看向窗外的景色，魔王子的眼神開始飄遠。

靜默了一下，寒煙翠回答：「這種事，你應該問他本人。」

「除了孤兒院的出身，我對以前的他完全不了解。」

「凝淵，現在赤睛跟我們在一起。」她提醒他。

「我知道，總有一天…他會說的，是吧？」

「嗯，他會說的。」所以，現在我們只要陪著他就好。

相信，比什麼都來的重要。

[ 此帖被半玥在2021-08-30 20:54重新編輯 ]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且守著本心，僅留那一分快樂自在觀這浩渺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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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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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

61樓發表於: 2013-02-26 22: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赤睛的過去到底怎麼了呀~這麼害怕去醫院
魔咩你確定你會...照顧人?!
小翠說得太好了!赤睛的生命真的跟小強一樣XD((巴飛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枝葉無法相依,而是彼此了解的星星,卻沒有交會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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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雪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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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樓發表於: 2013-02-26 22: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0.0
看到凝淵說要照顧赤睛，
真真讓我有種寒毛豎起的fu (被蛾火燒到..)

唉，赤經的過去似乎不太好呢，
凝淵要加油吶!
赤睛就交給你了!!

《赮畢鉢羅/深海主宰》我珍愛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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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yi3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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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樓發表於: 2013-02-27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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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难得看到这两只的现代甜蜜文，互动起来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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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nya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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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8)

64樓發表於: 2013-03-01 00: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謝樓主終於更新了！期待好久了說~

赤睛的過去真讓人心疼~＞＜
原本以為他不想和凝淵同居，是因為不想被老闆24小時壓榨~
現在看來我還真是錯怪凝淵了~
赤睛是怕把惡運帶給凝淵和小翠吧~
有那樣的過去也難怪他會一直鑽牛角尖，那種近乎自虐的忍耐力該不會也是他的贖罪方式之一吧？
真希望凝淵能打開他的心防~
話說這篇的角色貌似都有個不太愉快的童年啊~
希望最後大家都能得到幸福~

期待後續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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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9620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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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樓發表於: 2013-03-01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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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王道阿>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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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雨雲

有一點真，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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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21)

66樓發表於: 2013-05-06 21: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讓我看的心花怒放的一篇文吶
只是我以為魔赤相處的畫面會更多的說..
啊哈哈 ( 傻笑 ?
其實魔王子是妹控 (遭踹
可憐的赤睛(?)被玩得好可憐 (這句話詭異的說...

我明白、他要的我給不起。

先看自介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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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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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5)

67樓發表於: 2014-09-25 19: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謝dream夢、飄雪之秋、suyi3019、shinya24、a9620436、弓雨雲…等的賞文

因為時間已久，久到我不知道怎麼回…就不一一回復了，總之，真的很感謝各位的賞文！我三不五時就會上來看一下，看著大家的回復傻笑一下再去寫文，現在比較有寫文的fu了，會慢慢的補上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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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5)

68樓發表於: 2014-09-25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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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是第十一章，我必須說，魔王子在我的筆下大概正經不起來了…（赤睛：他有正經過嗎？）

難得開頭要為他寫個溫情正經的劇情，沒多久他還是破功了…我那一整個淚啊，王子你就不能安份點嗎？！（我真的盡力了…）

於是，雖然還在生病中的赤睛還是得客串歡樂文的主角，有人笑就有人哭嘛！（赤睛：……）

『第十一章』

清晨，陽光照射，褪去了黑夜的外衣，窗外景色一覽無遺，經過昨夜一場雨的洗禮，到處都是細碎的水珠，透射出淡淡的光芒。

略看了一眼，窗內的眼睛隨即疲憊的閉了起來，再睜開，已有了一絲清醒。

「他一整晚都在照顧我嗎？」小聲的低喃出口，赤睛低頭看著從額頭上掉下來的溼巾，心中很是複雜。

明明吵的那麼兇，這應該…是第一次吧…總是隱藏過去的自己，也有難得在他面前這麼發洩的時候。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呢？」回想起昨晚的衝突，赤睛的頭又痛了，雙手無力的按住了頭，也不知是對著現實還是過去說話。

也許是動作太大，趴睡床沿的魔王子聽見細碎的聲響後也跟著醒來，一雙眼透著剛睡醒才有的迷茫眼神。

「你醒了…？」瞧見赤睛已坐起的身體，魔王子有些不確定的問著。

「嗯。」回過神來，赤睛簡短的應了聲，只是臉色還是很難看。

見赤睛面有異色，魔王子二話不說探了下他額頭，眉頭馬上跟著皺了起來。

「又燒起來了…」昨晚才退燒，現在又燒起來…看來還需要繼續多休息。

「水…」按下觸碰自己的手，赤睛有些乾渴的開口。

起身倒了杯水，魔王子遞給赤睛。

接過水杯，赤睛也沒說謝謝，就著口快速喝起來，很快水杯就見底了。

看他喝的急，魔王子問：「還要嗎？」

搖搖頭，赤睛將杯子遞了回去。

接下杯子，魔王子欲言又止，但想起寒煙翠昨晚說的話，再看了看赤睛現在的臉色，終是什麼都沒問。

這邊，赤睛看著魔王子有些泛黑的眼下，再繼續看著手中的溼巾，心中頓時一陣莫名波動，抱歉、感激、不解…種種情緒交雜，最後只化為一句輕語。「凝淵，謝謝你…」

面對赤睛難得的坦率，魔王子也不追問昨晚的事情，起身走到櫃前放好杯子。「你該謝的人是小翠，帶你回來後一直照料你的都是她，我只是做最後的看顧而已。」

沒有預料中的追問，赤睛心中鬆了口氣。「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謝謝你昨晚沒有逼問，還接受了我的任性…

「休息吧，這樣燒才退的快。」聽完赤睛的道謝，魔王子示意他該繼續休息了。

點點頭，赤睛緩緩躺下，腦中同時也襲上了一股睡意，只是在聽到魔王子下一句話後瞬間又睡意全無了。

「你好好休息，我去幫你弄點吃的，這個時間小翠應該還在睡，暫時先不要吵醒她。」

什麼？！他聽到了什麼？！

面帶平靜眼佈驚恐的看向魔王子，赤睛深深懷疑自己一定是聽錯了，他都已經是病人了！魔王子怎會如此狠心的再加害於他？！

「不會太久的，等煮好了我會再叫醒你。」無奈事與願違，現實就是現實，魔王子的話再度重擊了赤睛一次。

嘩啦啦 ~ ！赤睛心中方才對於魔王子那一丁點的小感動全都被擊碎了。

「我可以拒絕嗎？」赤睛死目了，他覺得魔王子根本是在報復。

「赤睛你在說什麼？生病的人再怎麼想睡也不可以一直睡的。」踏出房門，魔王子轉頭微笑著回應赤睛。

不，我不是說那個。

「你放心，我一定會叫醒你的。」

「等…」碰！話才開頭，門就已經關上了。

無語的盯著魔王子消失的方向，一會後，赤睛腦海默默浮現出一個想法。

我想，我是該試著什麼叫「一睡不醒」了…

想是這麼想，但無奈驚懼過度，終是無法入眠。

※

公園前，一個嬌小身影蹦跳著小步，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曲子，握在手中的白色袋子不時左右晃動，發出一連串塑膠摩擦的聲響，只見路過之處，飛鳥驚起…路人跌步…顯得今早之晨多麼的不和平。

「我踏著一步、兩步、三步 ~ 回家 ~ 我…我唱著歌 ~ 回家 ~ 」揚著可愛的臉蛋，寒煙翠毫無所覺的繼續唱著足以毀滅世界（？）的歌曲，絲毫感受不到身旁的異樣。

「赤睛的東西？買了 ~ 笨蛋凝淵的東西？管他的 ~ 啦啦啦 ~ ~ ~」

從赤睛休息的地方回房後，寒煙翠輾轉難眠直到清晨，腦中所想的盡是以前的事，她不得不承認，雖然她告訴凝淵有一天赤睛會自己說出他的過去，但好奇心卻趨使著她不斷回想，試圖從以前的事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但越是往前想，寒煙翠又冒出了一個新的疑問，她一直覺得她的記憶有部份缺失…不過總想不起來到底遺忘了什麼？那關於她年幼時的記憶…

「啊 ~ 不想了！越想越頭痛！」煩躁的搔了搔頭，寒煙翠同時也察覺時間已到清晨時刻，便決定外出走走。

走過一個轉角，寒煙翠呼吸著早晨清新的空氣，只覺得人也跟著精神了起來。

此時，一陣聲響吸引了她，讓她停下腳步轉往公園去。

甫踏進公園裡，寒煙翠就看見長椅邊有個人半跪在地，手按住腳踝，似乎受了傷，而方才吸引她的聲響大概是地上的玻璃罐造成的，現在罐身已經碎裂了。

「伯伯，你沒事吧？」看那人一時站不起來，寒煙翠立即上前攙扶。

「還好…謝謝你。」坐上長椅，咒世主抬頭向眼前的小女孩道謝。

「伯伯，你怎麼會跌倒？」看了眼那碎成一片片的玻璃罐，寒煙翠心中疑惑著，而咒世主替她解了答。

「剛剛走路時踩到一個罐子，聽碎裂的聲音應該是玻璃的…」說著咒世主也看了那碎玻璃罐一眼。

寒煙翠聽完後接著皺眉，只覺得亂丟的人真是沒公德心，也不覺得那碎裂的強化玻璃罐有哪裡奇怪。

（眾：O口O！！！強化玻璃罐？！）

（謎：= v = 不愧是咒爸，連踩個東西都這麼有氣魄！）

「伯伯，你可能扭傷腳了，方便拉起褲管讓我看看嗎？」看咒世主的手始終按著腳踝，寒煙翠便想替他看看到底傷的嚴不嚴重？

遲疑了下，咒世主依言拉起褲管，果然看見腳踝處已經紅踵，連疼痛都是那種麻木的疼，一刺激到傷處便深入骨髓的痛。

「糟糕！得馬上處理一下！」語畢，寒煙翠趕緊拿出剛買的毛巾和冰塊，俐落的製成簡易冰袋。

「伯伯，你先拿著壓一下，這樣比較不會痛。」

接過冰袋，咒世主應了聲好，寒煙翠又繼續說：「我待會扶你去做計程車吧，你的傷要去醫院看一下。」

「不用了，我坐一下就行…」

「那…等等請家人來帶你回去吧，自己回去會很不方便。」寒煙翠擔心的補充。

「我會通知的…」僵笑著點點頭，咒世主心中滿是無奈，家人啊…

「既然你有人來接，那我有事就先走了，你一定要坐著休息別硬要走動喔！」不放心的再次叮嚀完，寒煙翠這才揚著笑容揮手道別，走之前還順手處理了那一地碎片，以防再有人誤傷。

看著女孩離開，咒世主心中對她活潑的性格有說不出的好感，只覺得特別親切。

「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遇到呢…」揚著一會淺笑，咒世主馬上又想到了別的問題。

今天早上有個會議要出席，不過這腳…想了想，咒世主還是撥打了手機。

「唉，好友大概又要不高興了…」鈴響兩聲，還未等咒世主的話說完手機已被接了起來。

「喂，你好，我是凱旋候私人祕書---迦陵，請問是哪位找？」一個沉穩的少年嗓音從手機另一端傳了過來，而少年此時手邊似乎還忙著些什麼，說話的同時還伴隨著鍵盤的答答聲響及滑鼠聲。

「迦陵，是我，咒世主，你凱旋候叔叔還在睡嗎？」

迦陵是凱旋候的侄子，自從他因為要唸書搬來跟凱旋候暫住後，早上的電話幾乎都是迦陵在接，不管是私人的還是公事的，迦陵都處理的很好，儼然像個小祕書，而對於迦陵自稱是凱旋候的私人祕書，凱旋候一點都不反彈，反而還樂見其成，更理所當然的要求迦陵不能打擾他的補眠時間。

「你要搬來住我這我沒意見，只有一個規定，我早上補眠時不准吵我！否則趕你去街頭流浪！」

這是迦陵初來時凱旋候對他說的話，也可以說是威脅…之後迦陵默默接了第一通電話，第二通、第三通…最後他乾脆直接宣稱自己是凱旋候的私人祕書，替凱旋候處理一些事情，省得每次報告電話內容時凱旋候那一副想翻白眼的衝動。

「嗯，叔叔還在睡，而且我建議今天早上10點前都不要吵他。」推了下眼鏡，迦陵邊講電話邊繼續幫凱旋候今天的會議資料做臨時更動。

「怎麼說？」

「他喝酒了。」你知道的，叔叔的酒品很差。

「嗯…」我明白了，真是辛苦你了。

「有什麼事的話我能先幫忙處理。」

昨天叔叔醉的可嚴重了…嘴裡大喊著「咒世主那個該殺的王八蛋！我這輩子是造了什麼孽結交他這個損友…迦陵，我跟你說啊…」，之後迦陵扶著搖搖晃晃的凱旋候走回房間，耳邊盡是聽了千百遍的咒世主無良論，凱旋候辛酸史…當然，有時他也會聽到一些不該聽的祕密。

迦陵很想說，如果自己的雙手能用，他真的很想捂住耳朵什麼都不要聽見，也免得隔天凱旋候眼神犀利的問他昨晚自己有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然後自己再義正嚴詞的說：「叔叔，你昨晚什麼都沒說。」

嘖嘖，所以說，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最幸福了…即使聽見了也要說沒聽見啊！不然他一定會英年早逝的！

「我的腳剛才扭傷，要到醫院一趟，今天早上的會議就無法出席了，你凱旋候叔叔如果醒來再幫我轉告一聲。」神遊了一下，咒世主有些疲憊的聲音再次拉回了迦陵的注意力。

「需要我現在過去接你到醫院嗎？」迦陵有些興奮。

「迦陵…」

「是，我在聽。」

「你還沒到考駕照的年紀…」

「是還沒，但我已經有大人的體格和外表，以及連賽車選手都驚嘆的一流開車技術，再說，叔叔平常又不開自己的車，不開白不開。」

沉默了一會，咒世主答的更疲憊了：「你還是幫我叫一輛計程車吧…」

「嘖！」

「……」咒世主無奈，疑問的看著天空，他怎麼覺得迦陵的性格跟凱旋候越來越像了，明明這兩個人不是同一個家庭長大的啊…

※

喀！

一進門，寒煙翠就覺得不對勁，這股淡淡的焦味是怎麼回事？

皺著眉頭嗅了嗅，寒煙翠發現焦味的源頭是廚房後，心下一個喀登！馬上火速衝向了廚房，正好看見魔王子端起一個小鍋子，而顯然，異味的源頭是來自那個小鍋子。

「放下你手中的兇器！！！」寒煙翠淒聲呼喊。

天啊！凝淵下廚了…啊 ~ ~ ~！似是口中呼喊不夠，寒煙翠心中也在淒吼，看樣子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看了眼手中寒煙翠所謂的兇器，魔王子疑惑了下，隨即無所謂的拋開這個問題，彷彿他剛剛什麼話都沒聽到般打起招呼：「小翠你起來啦，哥哥怕你休息不夠所以自己煮了一點粥給赤睛，你來的正好，幫我端去給赤睛。」

給、赤、睛？！

寒煙翠嘴型成O字型了。

凝淵…要報掛電話的仇不是現在報吧？！要殺要剮也得等赤睛病好了再說啊！（赤睛：……）俗話說的好，老弱病殘是無辜的，你也太狠心了！赤睛現在身體那麼虛弱，那一鍋粥吞下去還有命在嗎？！（魔王子：喂…）

看魔王子那一副辛勞過後的滿足笑容，寒煙翠表情一整個不自然，心中更是直呼「我不要當你的幫兇 ~ ~ ~！」

不過人是無法讀取別人的心聲的，只見魔王子無視寒煙翠一直後退的腳步，直把她逼到牆面，將手中的小鍋子遞到她面前。「你看，很好吃的。」

瞄了一眼，寒煙翠絕望了…到底要怎麼煮才能把白色的粥煮成黑色的啊？！

抖著小手指了指，寒煙翠失聲：「凝淵…你裡面加了什麼？為什麼是黑色的…」

「煮的時候我覺得味道有點淡，所以加了一點醬油。」偏著頭回想了一下，魔王子給出回答。

這叫一點？！！！

寒煙翠已經可以想像魔王子若無其事的將整瓶醬油倒下去的畫面了。

「呵呵…」難怪會有奇怪的焦味…

「小翠？」看寒煙翠兩眼已呈放空狀態，魔王子出聲叫喚。

冷哼了聲，寒煙翠無視自家笨蛋哥哥的叫喚，逕自走到掛著小白板的地方，用力的寫下幾個大字。

“ 未經寒煙翠許可，魔王子與老鼠不得進入廚房！”

書寫完，這次換魔王子兩眼呈放空狀態了。

奪下魔王子手中的小鍋子，寒煙翠伸手指著門口做了個「請」的動作，但看在魔王子眼裡卻是威脅性十足的「滾！」…

「那我想喝水時怎麼辦…？」魔王子掙扎著。

「放心，你親愛的妹妹我會準備一個3000c.c.的大水壺放在客廳，絕對夠你補充一天的水量，而且冷熱兩用，還附加保溫效果，這樣你滿意了嗎？現在，請！」小手依然指向門口。

眼看寒煙翠笑容越來越僵，拳頭也越握越緊，難得的，魔王子乖乖離開了。

直到魔王子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寒煙翠盯著那鍋黑粥仍是覺得餘怒難消。「哼，再浪費食物，下次連家門都不給你踏進！」

此時，門外的肇事者…

「不知道赤睛醒了沒…」摩挲著下巴，魔王子露出邪魅的笑容，一臉的興猶未盡，只是思考時多少還是考量著某人現在是病患…

（謎：你夠了！\ 口 / ）

※

叩叩！

一聲輕敲，赤睛只覺得如臨大敵，瞬間從昏沉狀態中迅速驚醒。

吱呀！

門扉輕啟，當門縫還是一條小縫時赤睛已經動作快過思考，掩被，裝睡！

喀！

來人輕輕放下手中小鍋，轉頭見到赤睛掩蓋的棉被一顫一顫的，不禁納悶，走近掀起被蓋的一小角，正好看見赤睛雙眉緊鎖，薄脣深抿，一副睡的極不安穩，彷彿在做什麼惡夢一樣。

不確定赤睛是不是真的睡著了，來人噓聲叫喚：「赤睛？」

我睡著了！不要找我…我睡著了！不要找我…我不要吃！不要吃…不要叫我吃！

「我不要吃！」大吼一聲，赤睛這才發現來人並不是魔王子，只見寒煙翠半伸著手僵住身體，臉上很明顯是被嚇傻的表情。

「呃…我不是笨蛋凝淵。」訥訥的，寒煙翠只能做出這個總結，心裡又把魔王子腹誹了千萬遍。

看赤睛擔心受怕的像隻小白兔，寒煙翠突然湧起一股罪惡感，是不是她再晚一點回來就只能聽見赤睛的慘叫聲而已？畢竟現在的赤睛反抗力等於零啊！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兇你的…」緊繃過後，赤睛感覺到身體的力氣又慢慢一點一點被抽走，不禁蜷縮了起來，有些無力…而這一幕看在寒煙翠眼裡，心中則是生出了無限母愛。

赤睛生病時簡直就像個孩子啊 ~！扶住櫃角，寒煙翠勉強穩住差點興奮過頭昏倒的自己，看得床上的赤睛整個莫名其妙。

照慣例溫度計伺候完後，寒煙翠掀開帶來的小鍋，香氣立刻四處飄散，滿室的粥香讓本就空腹的赤睛更加饑餓了。

雖然饑餓，但赤睛還是不放心的看了小鍋一眼，看完後才拍拍胸口安下心來。「是正常的顏色，太好了。」

「呃…」不正常的那鍋已經被我處理掉了…

替自家笨蛋哥哥心虛了一下，寒煙翠遞上餐具，催促赤睛趕快趁熱吃。

「我怕你吃不下，所以煮的比較少，如果吃完後還覺得餓再告訴我，還有這些是退熱錠，你還是有發燒的情況，所以吃完飯後要記得服用，另外我幫你買了幾件替換衣物，等你身體舒服點就去換洗一下，凝淵的衣服穿在你身上有點太大了…」

支著頭，寒煙翠想著還要補充什麼，一旁小口吃飯的赤睛則微微一笑，心底流過一股溫暖。

總是這樣…這種溫暖的感覺，從遇到凝淵一家人開始，他不時就會感受到這種溫暖，那種將他當作一家人的感覺，讓他留戀，但也感到不安…幸福在他身上，總是擁有了卻又消失。

落寞間，一隻小手搭上了自己的手，語氣滿是擔心。「赤睛…」

勉強笑了下，赤睛裝作沒事一樣。「我沒事…」

騙人！真的沒事才不會露出這種表情…看赤睛故作堅強的樣子，寒煙翠有些哀傷。

「赤睛，一個人…不覺得累嗎？」

知道寒煙翠想問什麼，赤睛拿著湯匙的手頓了頓，但仍是什麼都沒說，只是機械般的一口一口吃著粥，瞬間室內便陷入一股沉默的氛圍。

見他選擇沉默，寒煙翠一時也無語了…對於她和凝淵來說，赤睛早就是家人一樣的存在，但是無論他們付出多少關心，釋出多少包容，赤睛仍是刻意視而不見，言行舉止中總是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疏離感，那種明明知道卻又欺騙自己的行為讓她覺得難過。

「赤睛，等病好了想回去就回去吧…不過，如果又生病了，要記得通知我們，凝淵和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輕嘆一口氣，寒煙翠抽離了自己的手。

既然無法癒合赤睛心中的傷痕，那她和凝淵能做的，就只有陪伴和包容了…踏出房間的那一刻，寒煙翠與門外的魔王子相視一笑，兩人眼中盡是無奈。

房內，赤睛紅著眼眶，剎那的失神讓他沒注意到寒煙翠已經走出了房間，只覺得此時心中盈滿了無法言狀的情緒，多到快要讓胸口爆炸…

壓抑中，赤睛開口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可以…再期待一次嗎？」

沒有人能回答他，心中的答案他早已明白。

[ 此帖被半玥在2021-08-26 22:27重新編輯 ]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且守著本心，僅留那一分快樂自在觀這浩渺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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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5)

69樓發表於: 2019-06-25 01: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第十二章』

還未清晨，魔王子就被一陣擾人的敲門聲吵醒，緩緩坐起身，迷茫的雙眼中不禁閃過疑惑…現在這是在作夢嗎？從來只有他吵別人，沒有人有那個膽量敢吵他的…

咚咚咚！！敲門聲再次急促的響了起來。

「凝淵！你快起來！」

哦 ~ 是小妹啊，嗯…讓我想想，該怎麼處罰她才好呢…？

「凝淵！你快出來…快點…」呼叫聲中，寒煙翠的聲音漸漸夾雜了哽咽。

唰！門開了，魔王子臉色陰沉地站在門口，眼中迸射出的寒光清楚表示著「來，小妹，告訴哥哥是誰害你哭的？我這就去讓那不知死活的傢伙付出比死還慘痛的代價！！！」。

被魔王子那極度邪惡的笑容震懾到，寒煙翠頓時有些忘記自己要說的話，聲音一抽一抽的回答：「赤…赤睛…」

赤睛？魔王子邪惡的笑容消失了，原本懾人的寒光也退去了大半…他不禁問自己，一個前天病的快死的人要怎麼付出比死還慘痛的代價…？

（眾：O口O！！！）

（謎：\ 口 / 冷血！赤睛為你做全能工、清潔工（誤）這麼多年，你怎麼能這麼冷血！）

（赤睛：- _ - 凸！）默默豎起中指。

不知魔王子此時心中的心思，寒煙翠兀自接著說：「赤睛他不見了！我在家裡到處都找不到他…電話也沒人接，怎麼辦…」說完忍在眼眶中的淚水再也收不住，放聲哭了起來。

赤睛為什麼要走？到底去了哪裡？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昨天傍晚時赤睛又發了一次燒，而且從昨天早上跟她說完話後就變的更沉默寡言，看到她都不怎麼說話了…該不會早上的談話中，她說了什麼話刺激到他？！讓他不顧生病也要離開…

「你說什麼？」像是沒聽清楚，魔王子再次開口詢問，沉靜的語氣頗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之感。

「赤睛…他不見了，我找不到他…」看著魔王子臉上的表情，寒煙翠剛哭沒多久的眼淚又止住了，心中有些後悔。

呃…她現在覺得跑來告訴凝淵好像是個錯誤的選擇。

冷笑了聲，魔王子輕拉起寒煙翠的小手，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溫和。「走，哥哥陪你一起去找赤睛。」一瞬間，寒煙翠雞皮疙瘩掉滿地，全身變得僵硬。

很好，赤睛，你很好…先是生病不說，看病又不配合，現在病還沒好還給我鬧失蹤，哼，好樣的！我就看到時你怎麼跟我解釋！

拉著寒煙翠走往赤睛當時休息的房間，魔王子面上再次露出詭異的笑，毛的寒煙翠只想抽回自己的手，面上的表情一整個欲哭無淚。

我真的覺得跑來告訴凝淵是個錯誤…

一路上，寒煙翠真心的懺悔著。

※

“我回家鄉一趟 ”

車子奔馳在寬廣的道路上，風從車窗的開口吹進來，帶起了寒煙翠的髮絲，也將她手中的紙張晃的搖曳。

這是在赤睛住處找到的，因為赤睛的手機躺在地上滿是裂痕，寒煙翠推測他應該是摔壞了手機又不想半夜吵醒他們才用這種方式留訊息，只是…

「凝淵，赤睛的家鄉在什麼地方啊？」剛才魔王子只看了一眼就帶著她繼續上路，搞的寒煙翠滿是疑問，但看著魔王子緊繃的臉色又不敢問，只好憋到現在。

「你先睡一下，到了我會叫醒你。」沒有正面回答，魔王子說完後就不再出聲。

鼓起頰，寒煙翠不滿的轉頭靠上車窗，小聲的碎語隨風飄散。「小氣鬼，不說就不說…」

轉動方向盤，魔王子思緒有些飄忽，赤睛回家鄉後能去的地方只有一個，至少他知道的就那一個，收留無家可歸的孩子的地方------孤兒院「天使之家」。

※

「嗚哇 ~ 老師，他欺負我！」

「老師，是他先罵我的…」

天使之家（孤兒院）裡，一襲白衣的纖瘦身影佇立在門口看著被孩子們圍繞的女老師，腦海中翻閱著深埋在心底已久的過往回憶，眼中帶起了一絲懷念。

正在安撫哭鬧的孩子們，女老師眼角忽然捕捉到一抹白影，轉過頭，看著站在門口有些發愣的熟悉人影，臉上露出了驚訝表情。

眼前的人依舊一身白衣穿著，半垂著眼似有些不知所措，一如記億中從前的模樣，不同的是個子長高了，頭髮也留的比以前更長，當初的孩子現在已經長成了一個大人…

「赤睛，是你嗎…？」帶著不確定的口吻，女老師小聲輕問，生怕眼前的人只是個幻影，畢竟…從7年前離開後，眼前的人就沒再出現過了。

聽見詢問，赤睛回過神來，漂亮的睫毛微徵垂下，有些緊張的回答：「老師，我回來了…」

得到確定的答案，女老師快步上前緊抱住赤睛，久違的重逢讓她神情激動，流下了喜悅的淚水。「乖孩子，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關心的話語，溫暖的擁抱，一切似乎沒有改變過，就像從前一樣…但他知道，從那天離開後，已經有些東西不一樣了…再次回到天使之家，赤睛的神情顯得飄忽，不斷勾起在心底埋藏已久的模糊回憶，這裡的一切曾令他厭惡，也曾讓他留戀，若說離開後還有什麼令他想念，大概就是這裡吧，這世上他僅剩的唯一的家…

閉上眼，赤睛輕輕的回抱女老師。「嗯，老師，我平安的回來了…」

7年前… 5X n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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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睛！站住！」 i=.zkIj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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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一聲大喊，正在急步行走的少年停下腳步回過頭，黑夜中看不清他的神情。 zy8W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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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很晚了，你要去哪？」走近少年身旁，從天使之家跟到後山的女老師彎身搭上他的肩，語氣帶著一絲責備，不明白這麼晚了少年究竟要去哪？ ,S2D/Y^>
l^%Ez?-:s
看著女老師擔憂的神色，少年欲言又止，臉上露出猶豫不知如何回答，因為這一去他也不確定會不會再回來… `3SY~&X
QK%{\qu
「我要去見我的朋友，他今晚就要走了。」終於，少年回答了，聲音透著一股渴求。 UOZ"#cQ
ON~SZa
「朋友？」女老師有些意外，經歷了兩次親人的死別，赤睛總是冷漠的拒絕別人的接近，這樣封閉的心竟然也有了朋友的位置…這個朋友，對他一定很重要。 c# U!Q7J
,*Tf9=z
想到了可能的人，女老師微笑。「是那個紅髮少年吧…」 cMsm[D{b
V?t^ J7{'
眨了眨限，赤睛略微吃驚的點點頭。 't{~#0d=
C3u/8Mrt7
「那老師帶你去，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雖是商量的口吻，但搭在少年肩上的手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 ~M3`mO+^U
t`o-HWfS.
想了一下，少年再次點頭，只是眼中有些無奈。 <6)Ogv",
GP<A v1
報了車站的位置，兩人到達後一起買票進入月台，很快就發現了紅焰般的身影，身旁還跟著一個黑髮小女孩，注意到少年的出現，小女孩笑彎了眼，晃著不穩定的步伐撲進少年懷裡笑個不停。「睛…睛…吃睛。」 p}.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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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女孩的頭，少年有些擔心的問：「她頭上的傷不要緊嗎？」想到女孩的媽媽已經在意外中去世，少年眼中不自覺流露哀傷，5歲…和自己當時一樣的年紀呢，只是你比我幸運多了，你還有凝淵這個哥哥… PzWhB* i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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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沒什麼大礙了。」看了一眼站的有些距離的女老師，紅髮少年回答。 SHOg,#m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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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陣沉默，只有女孩的笑聲仍迴蕩在空氣中，又等了一會，火車進站的聲音響起，紅髮少年再次開口：「赤睛，你還沒給我你的回答…你要跟我們一起離開嗎？」 JZNRMx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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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詢問，伴隨著急促響起的鈴聲，少年心裡慌亂起來，他想跟著離開嗎？他該跟著離開嗎？他以什麼身份跟到他舅舅家？朋友…？家人…？ %# ?)+8"l
4`yCvPu
忽然，少年手中一空，他愣然抬起頭，只見女孩已被紅髮少年抱在懷裡，而對方的笑容裡帶著落寞。「看來是等不到你的回答了，赤睛…我該走了，再見。」 casva;
7;jwKA;k
眼看對方緩緩走進火車車廂，少年的胸口頓時痛了起來，他說再見…還能再見嗎？我是為了什麼才來這裡…就為了親眼看他離開？不，絕對不是！我是為了不讓自己後悔才站在這裡的！ *8M0h9S$
X9K@mX
低下頭，少年輕聲低喃：「老師，對不起，再見…」 szu!*wc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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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睛！」看著少年突然的動作，女老師驚聲大喊。 {Xb 6wQ"
[fiB!G]?
聽不見身後女老師關切的呼喊，少年一心只想跟著離開，在鈴聲停止的那一刻，少年撲進了車箱，完全不顧即將關閉的車門是否會夾傷自己，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隻手搭上他的手拉了他一把。 OS;q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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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兩名少年狼狽地摔倒在車箱裡，同時火車也開始移動了起來。 @e8b'w3
<^c?M[j
粗喘著氣，少年仍覺得心跳的很快，緊張的感覺一時半會壓不下來，而紅髮少年此時則坐起身在少年頭上給了一拳，笑罵道：「你真是亂來…」 Uoe;4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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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亂！」紅髮少年懷中的小女孩也有樣學樣，小小的拳頭在少年頭上跟著砸了一下。 C#d.3t
18f!k
捂著被打的地方，少年笑了。「是啊，真的很亂來…」 h+<vW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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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箱外，望著駛離月台的火車，女老師無力的跌坐在月台末端，高速行駛帶起的強風將她的頭髮吹的有些凌亂，卻吹不散心中少年最後的身影… 1O]'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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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早就決定離開了嗎？那樣堅決的表情… XP'<\
r"sK@
那年，少年才13歲… |ZZl3l=]

將孩子讓其他老師帶著後，女老師拉著赤睛進了一間休息室，但門口不時有孩子的笑鬧聲及竊竊私語，偶而轉過頭還會看到來不及縮回去的小腦袋瓜，讓赤睛相當不自在，有種自己像是動物園裡的觀賞動物一樣。

「不要太在意，這個年紀的孩子就是這樣，充滿了好奇心。」趕走門口笑鬧的孩子後，女老師坐回了位置，一張臉滿是吟吟笑意。

「沒關係。」喝了口桌上的茶水，赤睛仍有些緊張，自己離開天使之家已經很多年，差不多年紀的孩子也都不在了，唯一熟悉的就只剩眼前的女老師而已。

「沒想到你長大後還留著長髮，老師還以為你會剪短呢！幾年不見真是越變越漂亮了！」

「老師，我是男的…」赤睛臉有點黑。

「老師知道，但是真的很漂亮啊！」女老師笑的像個惡作劇的小孩。

「……」

從小他就留著長髮，別人看到他都以為是個女孩，為此他也向媽媽反應過想要剪短，但媽媽只是笑著說等他長大一點再剪，之後父母車禍過世，他反而捨不得剪了…在天使之家裡總是頂著有些凌亂的長髮走來走去，有天一位老師把他叫了過去，手裡拿著剪刀說要幫他理髮，他二話不說護著頭髮立刻跑了。

之後新進了一位女老師，知道他的狀況後只是笑笑的拿了一把梳子來找他。「這麼漂亮的長髮弄的這麼亂太可惜了，老師幫你梳一梳好嗎？」。

摸著部分打結的頭髮，他愣愣的點頭答應了，女老師梳的時候動作很輕，邊梳還邊哼著歌給他聽，當下他的眼眶紅了，腦中想著一個模糊的身影大哭了一場，他已經有些記不住媽媽的樣子了…

之後他自己主動找女老師幫他梳頭髮，女老師只是笑笑的說「好」，什麼也沒問，偶而女老師也會主動找他，帶他買衣服，買髮飾…每當女老師的眼睛撲閃著光芒時，他便深深覺得自己像個洋娃娃一樣…再之後他被阿姨領養2年又返回天使之家時，女老師是第一個衝出來抱緊他的人，眼中還泛著不捨的淚光…那天，他與女老師聊了好多…好多…

看著臉上已有了歲月痕跡的女老師，赤睛想的出神，過了這麼多年，老師已不再年輕，自己也不再是那個懵懂無知的孩子了…

「赤睛？真是的，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喜歡發呆…咦？你的臉色不太好看呀…」看赤睛又進入發呆狀態，女老師伸手在赤睛面前揮了揮，卻發現他白皙的膚色透著蒼白…

感覺到抵上額頭的溫暖手掌，赤睛心中流過一股暖流。「我沒事，只是小感冒而已。」說著違心的話，赤睛按下額頭上那隻手，露出微笑要眼前的人安心。

看著微笑的赤睛，女老師揉揉眼睛再看一次，身體僵硬了幾秒後，表情更加不安了…「你有沒有按時吃藥？有沒有好好休息？有沒有乖乖吃飯？有沒有多喝溫水？有沒有…」

聽著這一連串「有沒有？」，赤睛的微笑有些扭曲了…耐著性子聽到最後一個字後，想也沒想就以堅定的聲音回答：「有！」不過這一聲堅定的「有！」卻讓女老師樂的開花了。

「你有女朋友啦？！」女老師的聲音滿是驚喜，她萬萬想不到赤睛會給她這麼肯定的回答。

「沒有！」下一秒，赤睛以光速否定，語氣比方才更加堅定，抿著脣，他覺得體溫好像又上升了…

「喔…」

不要那麼失望的看著我！要不要交是我的自由！赤睛扶額，他真的覺得體溫上升了…

玩笑過後，女老師正了正神色，提出剛才心中冒出的疑問。「既然生病了，就應該好好休息，為什麼今天還要特地回來呢？」

安靜了一下，赤睛緩緩說出自己今天回來的目的。「我想回來看爸爸媽媽和…阿姨…」再次想起過往不好的回憶，赤睛眼神有些黯然。

看出他眼中的自責，女老師摸了摸他的頭，心中滿是不捨與憐惜，一會後，女老師輕聲開口：「你去白園吧，你阿姨就葬在你父母的附近。」

「葬在…爸爸媽媽…的附近？」聽見了意外的答案，赤睛聲音帶著疑問。

「你父母的喪事是你阿姨處理的，她知道你不敢去看他們，所以一直替你打理著，在她過世前她留下了一句話，說你哪天如果想見父母了，可不可以順便到她墳前讓她看看你？即使…不原諒她也沒關係…」

聽到這麼小心翼翼的字句，赤睛一瞬間自責不已。

原諒…怎麼不原諒她呢，他無法原諒的是自己…

在那段滿是悲傷回憶的歲月裡，是阿姨用心付出帶他一步步走出陰霾，在他總是陷在過去的惡夢中時，是她一直給予溫暖陪伴在他身邊，讓他漸漸相信自己可以重新擁抱親情，雖然最後這一切阿姨坦承都是贖罪的行為，但他依然感謝她為自己做的所有事情…

只是這些話他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厄運就又再次發生了…現在想起來，如果他早一點發現真相，如果他早一點說出口，是不是後來的不幸就不會降臨了…？但是他清楚的知道，時間…不可能再倒流了…

「老師，我真的不怪阿姨了…但是，她聽不到了…」

聽了這悔恨帶著哽咽的話語，女老師站起身來，像以前一樣走近赤睛身旁將他的頭攬住，手輕柔地一下又一下的拍著他的背讓他平靜心情。

「既然下定決心回來了，就把當初想說的話全都說出來吧，說完以後也不一定非要放下過去，就帶著好好過生活吧，那些都是你最親最愛的人啊，老師希望你以後再回來時，是讓他們看看你笑著生活的樣子，好嗎？赤睛。」

「好…」輕聲地，赤睛應了聲，內心也如此期望著。

[ 此帖被半玥在2021-08-26 23:0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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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