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2.05 （襲蒼現代）只若初見 66 (全文完) (66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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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琳闇烯

飄飄盪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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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

620樓發表於: 2009-01-17 17: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S大安安ˇˇ

唉呀！唉呀！

好不容易平順下來又遇到波折，
真是難解的命運= =||
反正不管結果如何，兩人終究會一起度過的，
正如襲滅說的，他不想也不願在與蒼分開了，
要一起走ˋ一起面對ˋ一起承受，
所以...就祝福蒼沒事吧！XD

～一定要幸福～

孤獨。。。有的是自己的遠離；

討厭。。。也只是逃避的藉口。

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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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土安穩，天人常充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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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66)

621樓發表於: 2009-01-19 05: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非常感謝大家的留言(鞠躬)
也很謝謝送花的讀者

其實有時心裡想寫什麼，筆力是很有限的
也有很多地方寫得自己覺得不好
缺點很多
表達有偏或不足也很多
很感謝大家還願意這樣一路看下來

有時寫一些東西有抱著滿足怨念
或是彌補遺憾的"宗旨"
但是這篇老實說沒有宗旨
就是這樣寫下來
發生一些事情
裡面的人會有什麼心情
也許揣摩得不見得到位
我需要磨練之處還很多很多

總之，謝謝各位
關於文，以及人物我就不多說了
就繼續慢慢說完這個故事

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solitarily writing...

乾坤乙定不休功，卦卜將來絕對空。蹙額連思兼嘆息，徒然命運不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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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66)

622樓發表於: 2009-01-19 05: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只若初見

63

接近尾聲的暮色中，蒼坐在他旁邊，柔和的輪廓在曖昧不明的光線中有些模糊。

車子往下山的路行駛，他手裡握著方向盤，心裡不如表象般已經平靜。

蒼的手機響起，蒼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接通電話。

「喂，小翠。……沒事。……嗯。……好，掰。」

蒼切斷通訊，輕輕呼出一口氣。

蒼很少有讓他覺得不那麼從容的時候，而現在就是這樣的時候。

也許其實根本沒事，也許真的沒事，也許……

「我不想回去。」蒼低聲說。

「你想去哪裡？」

「哪裡都好。」

他沒有說什麼，把車子開回城市中心，在逐漸低垂的夜幕中潛入車水馬龍的繁華熱鬧中。

「我們去逛夜市好不好？」蒼忽然說。

「你想逛夜市？」

「印象中我們好像從來沒逛過。」

他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有。」

蒼轉頭望他。

他拿起手機，撥了通電話給螣邪，說明他現在的位置，問螣邪知不知道最近的夜市在哪裡。

「……過了高架橋右邊那條路？……我知道了。」

他切斷通訊時，蒼淡淡笑說：「你的同事中，我也覺得螣邪是最懂吃喝玩樂的一個，不曉得是不是誤解就是了。」

「應該不是吧！」

他駕車駛過螣邪說的高架橋底，從右邊那條路開進去，不久就看到右手邊有棟立體停車場，夜市在前面左手邊。

他把車開進停車場，入口的給票機故障，他從停車場工作人員手裡拿了停車票，繞上兩樓找到停車位，把車子停好。

「走吧！」

兩人從樓梯下樓離開立體停車場，過馬路往剛剛開始要熱鬧起來的夜市走去。賣各式各樣小吃飲料的攤子與賣衣服、小玩藝、飾品等攤子夾雜林立，人來人往，構成一幅凌亂躍動的活潑圖畫。

「那個看起來好像不錯，要不要試試？」蒼指指前方的攤子。

「隨你。」

蒼走到一家賣印度捲餅的攤子前，要了兩份捲餅，一份咖哩牛肉口味，一份燒烤羊肉口味。

他們站在攤子前看老闆在球面狀的烤爐上烤餅，然後在烤好的餅皮上放上洋蔥、馬鈴薯、蕃茄、生菜、調理好的肉類以及調味料，然後捲起來放在紙袋裡。

「哪。」蒼遞了一份給他。

「這是什麼口味的？」

「不知道，反正吃到一半再交換，這樣可以吃到兩種味道。」蒼笑說。

他望著那個笑容，他多麼喜歡這樣溫潤的微笑。

因為愛，所以痛。

沒有什麼比這更真切的因果。

他牽住蒼的手在攤子之間的狹窄甬道上走。

蒼落後他半步安靜地走著，沒有說什麼。

好一會兒，他突然聽到蒼低聲說：「也許這麼想很自私……我很高興我們在一起。」

他握緊蒼的手，說不出的酸楚，就好像把他的氣管聲帶都腐蝕了一般，讓他胸腔縮緊疼痛，讓他發不出聲音。

他忽然覺得，他被賦予了一項重大任務，他要鉅細靡遺地記住他們經歷過的一切，當作是備份也好。

「……沒事的。」他低啞乾澀地說。

遲了數百分鐘，他總算說出他該說的安慰話語。

「嗯。」蒼溫順地應了一聲。

他瞥了蒼一眼，看不出蒼心底真正的感受想法是什麼。

是相信自己一定無事的鎮定，還是看開了一切的淡然？

他不知道。

蒼說：「有點渴，我們去看看有什麼喝的吧！」

稍微錯落的前後位置互換，蒼拉著他穿梭在夜市裡，微微恍惚間，好像回到了多年以前，又快樂又痛苦、充滿了希望與期待的青春歲月。

但不一樣了。

他擁有了更多更多，他不再是那個什麼都不屬於他的孤獨過客，於是更害怕失去。

而他會牽著他的手，無論發生什麼事也不放開。

※

那天夜裡，他抱著對方，既溫柔又狂亂地親吻。

赤裸的身體相互緊貼摩擦，像是尋找契合無間的角度。

體溫蒸發全身的汗水，融化了界線，模糊了快樂與痛苦的區別。

他的佔有慾在肢體交纏的過程中總是最沒有掩飾地表露，然而，沒有哪一次更讓他如此深切地體認到，他不過是個凡人，想守護自己所愛，卻無從施力。

他也很想說服自己什麼事都沒有，可是他做不到。

他一遍遍撫過蒼的髮，從頭頂到腦後，輕輕地，溫柔地，喉頭梗住的瞬間，忍不住把自己的額抵住對方的。

如果真要發生，能不能換成他？

高潮的那刻，他封吻對方的唇，緊緊糾纏的渴切傳達了內心深處的不安。

他感覺蒼的手扣緊了他的背，似乎反映了蝕入心底的疼痛。

「沒事的。.......」髮縷汗溼的耳邊，他聽到蒼在沈重的呼吸聲中輕輕這麼說。

他交握著抓緊蒼的手，閉著眼睛感受軀體一致的跳動，每一下都是深痛。

黑暗中，他們緊緊相擁。

再怎麼恐懼也必須面對，他沒有逃避的餘地。

※

第二天他陪蒼去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照程序進行每一個步驟，在淡化漠化生老病死的氛圍下，所有情緒都被掩藏在舉止如常的外表下。

檢查結果要一個禮拜後才知道。

這種等待是凌遲。

而每一個類似處境的患者、與患者親近的人都必須默默承受，別無他法。

鬱結的情緒重重壓在他心口無法紓解，但他沒有再爆發。

「有想去哪裡嗎？」結束檢查之後，他這麼問。

蒼沉思著，微微出神。

他沒有催促。

蒼沉默了許久，淡淡說：「去看場電影吧！晚一點我想回我家一趟。」

他看著蒼，然後問：「晚上回不回來？」

「不知道。」蒼輕輕閉上眼。

他沒有再說什麼，開車往有電影院的百貨公司去。

※

他在十點左右把蒼送去蒼家，然後獨自一人回去。

他進浴室洗了頭洗了澡，然後邊擦頭髮邊在電腦前坐下處理工作上的電子郵件。

他有些心不在焉，但還不致完全走神。

工作的時候時間總是比較好過。

十一點多，他接到蒼的電話。

「我不回去了。」蒼的聲音很平靜，溫溫的，難得地微微沙啞。

「嗯。」他淡淡回應，沒有多說什麼。

他能想像蒼家人的心情。

不管是哪一種愛，都害怕失去，

他一直持續工作到凌晨兩點。

夜半三更，他一個人躺在床上，了無睡意。

腦子裡無法停止地想著，如果檢查結果證實蒼的病真的復發，那他該如何？

他該如何？

該如何？

他閉上酸澀的雙眼，沒有答案。

※

處於不安穩淺眠狀態的他被房門外的動靜喚醒。

他起身，順手拿起掛在床尾的上衣套上，走出臥室，看到蒼正把早點一樣樣放在餐桌上。

「你起來了？正好，來吃早餐吧！不然涼了又要重新熱過。」

蒼的口吻跟舉止都一如平常，從容悠然，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他相信蒼在家人面前一定就是這個樣子。

但能不能……在他面前不要是這個樣子？

蒼的平靜像是一面不斷擴張的鏡子，壓迫了他勉強維持住平衡的空間。

如果蒼表現出一點失常，他是不是反而會比較好過？

他好想打碎那面鏡子。

可是他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返回臥室到浴室盥洗。

洗臉的時候，他望著鏡中水淋淋、沒有表情的臉，他知道此時此刻這個表象跟他的心情有很大的差距，可是他又怎麼能任由靈魂裡的不安爆發？

埋藏、壓抑，該是他擅長的事。

他取過毛巾抹乾臉，轉身走了出去。

※

這一星期的日子，他們的生活過得特別規律平穩。

蒼每天早上回去跟弟弟妹妹共進早餐，然後帶一份回到這裡。

他們各自在自己房間裡做自己的事。

中午他料理簡單的午餐一起吃，一起看電視，喝茶，下棋，或是一起做些晾衣服、摺衣服之類的雜事。

傍晚蒼會徒步走到茶館，晚上九點多回來。

他們有時一起吃點東西，有時看看影片，有時去外面走走。

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計時器，一直發出靈魂可以感應到的滴答聲。

那面鏡子仍在擴張，讓他幾乎窒息。

七天的時間無比漫長卻又如此短暫。

要去看報告的那天早上，蒼平淡地告訴他，下午翠山行也會一起去醫院。

蒼說：「我叫他過來這裡，就一起坐你的車吧！」

他淡淡應了一聲，沒有任何想法也沒有任何感覺。

蒼很平靜，他也很平靜，但真的如此？

翠山行在下午一點多過來，看起來臉色略微不好，雖然沒有擺出什麼特別的表情，可是感受得到內心的難過與不安。

「哥……襲滅天來。」翠山行說：「要出發了嗎？外面風很大，今天好像比較冷。」

「嗯，走吧！」蒼說：「我拿件外套。」

「我先去開車。」他說。

他拿了鑰匙出門，搭電梯去地下停車場把車子開出來停在公寓門口。

他什麼都沒有想，他沒有想什麼，也許這是人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在最煎熬的時候不知不覺放空了自己。

不一會兒，蒼與翠山行從公寓大門出來，蒼拉開車門坐在他旁邊，翠山行則坐後座。

「風還真的有點大。」蒼淡淡說，語調依然平常。

他沒有開口，把車子開上道路時，從後照鏡中瞥見翠山行明顯看得出緊繃心情的表情。

往醫院的路上，車子裡三個人都沒有開口說半句話，就這麼沉默著一直到醫院。

從醫院的地下停車場來到大廳，翠山行打起精神說：

「哥，我去幫你掛號，你們要不要先上去？」

「嗯。」蒼把證件等東西交給翠山行。

他一言不發地跟蒼一起搭電扶梯上二樓，往去過好幾次的看診室走去。

看診室的燈號箱是暗的，醫生似乎還沒到。

蒼在等候區的椅子上坐下，他看了看蒼，也慢慢坐下，仍然沒有交談一句話。

不久翠山行過來，走到看診室前看貼在旁邊的預約名單，然後敲門把蒼的證件交給護士小姐。

「過來坐著。」蒼說。

「哦……」翠山行過來坐在蒼的另一邊。

「到太早了，應該晚半小時出發的。」蒼淡淡說：「小翠，你吃飯了沒？要不要去買點東西來填填肚子？」

「……我吃不下。」翠山行低聲說。

蒼看了看翠山行，沒有說什麼。

「等一下我自己進去。」蒼說。

一直沒有開口的他與翠山行同時望向蒼。

蒼沒有重複剛才的話，那句話說得很淡，也很定。

「哥……」翠山行欲言又止。

「我並不緊張啊。」蒼淡淡笑說。

翠山行牽了牽嘴角，說：「……其實每次都是我在緊張。」

蒼笑了笑，然後轉頭看他：

「你不會因此生氣吧？」

在這樣的時候，他居然從蒼的眼睛裡看到一抹淘氣的笑意，不是那麼鮮明、簡單的，卻仍然依稀有那樣的影子。

「就算會，你還不是一樣會堅持？」他終於開口說話。

蒼輕輕笑了起來。

燈號箱開始運作，護士從看診室探身出來：「蒼先生。」

蒼站起身來，一個人進去，穩定的腳步如常。

門關上的那瞬，他有種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的錯覺。

一秒鐘、兩秒鐘……時間緩慢地流過。

他微微垂下視線，出神地望著不存在的空間，靜靜等候。

蒼去了好久。

他抬眼時，眼尾餘光瞥見扭緊雙手的翠山行。

他稍稍轉頭，看到翠山行眼眶有點泛紅。

他移開視線，注視著看診室關閉的門，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感覺，他也理不清現在他有什麼感覺。

一分鐘好像一世紀，他像沉默的岩石，靜靜承受時光緩慢過去的痛苦。

門打開的那瞬，翠山行立刻從座位上站起來。

在他的視線中，沉靜的蒼從裡面走出來。

「哥，結果怎麼樣？」翠山行小心翼翼地問。

蒼淡淡說：「有一顆小腫瘤，目前大約四公釐大，還不致壓迫神經。」

翠山行一聽，整個人像石化了一樣，臉色刷白。

「在原來的位置，醫生不建議一般手術。」蒼的口吻如此平淡，彷彿事不關己。

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好像他不在現場，而是從遙遠的地方看著聽著這一切。

好像沒有任何抗辯餘地就被判了無期徒刑。

「要不要採行上次的醫療手段、要不要現階段就處理，醫生要我仔細考慮。」蒼說。

翠山行垂下頭，沒有說話。

蒼輕輕握了一下翠山行的手，輕聲說：「現在醫療這麼發達，而且發現得早，我會沒事的，嗯？」

「……嗯。」翠山行點頭，忍不住用手抹了抹眼角。

「我們走吧！」蒼說著，走到他面前。

他凝視蒼，沉默著站起身來。

「我們……都像平常一樣好不好？」蒼低聲說，是對他說，是對自己的弟弟說，或許也是在對自己說。

翠山行停了一下，強自忍著不讓聲音發抖，深呼吸一次之後，刻意輕快地說：

「我該去茶館了，不然他們忙不過來。」

「嗯。」

「哥你就不用過來了，看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我晚上會回去一趟。」蒼輕聲說。

「嗯。」翠山行低聲應道。

而他仍然無法從不真實感抽離，他聽到自己開口說：「走吧！」

那個聲音如此乾澀、空洞，他幾乎不認識。

他們離開醫院，他先送翠山行去茶館，然後帶蒼回家。

他們都沒有再提起腦瘤的事。

雖然很多事情必須去面對、去考慮、去決定，但不是現在。

不是不仁慈的命運乍揭開真面目的此時此刻。

一回到家裡，蒼說：「我想睡一下。」

他望著蒼。

「陪我好嗎？」蒼輕輕說著，轉身走進房間。

他在原處站了片刻，然後進入房間，走過去在床邊坐了下來，注視著坐在床上、換了衣服的蒼，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他伸手撫摸蒼的臉，看著蒼慢慢垂下眼睫。

他把蒼擁入懷裡，許久許久都沒有動，然後他聽到蒼微微沙啞的聲音輕輕說：

「我不想再忘記這一切，我不想再忘記你……」

他摟緊懷裡的人，深痛地閉上雙眼。

[ 此貼被shoulder94在2009-01-19 14:15重新編輯 ]

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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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3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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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

623樓發表於: 2009-01-19 05: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QQ真的有腫瘤
不知道蒼會選擇什麼(嘆
希望結果都是好的
不過蒼將情緒發洩出來也許襲滅就不會這麼壓抑了

慵懶是我目前表達的情緒思緒是我目前的想法
腦中一片混亂只希望能有一個無夢的境界

飄緲浮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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孓夜

一步霹靂無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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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4樓發表於: 2009-01-19 06: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呼~我终于熬过期末考试，活着爬回家了。最近常用的那个代理网站居然也坏了，真是郁闷呐。不过还是要爬起来回文才对得起在这段时间里shoulder大人的更新呐。
没想到才回来就见到这么令人不安的剧情，虽说没有人会后悔，但是还是有人会悲伤。
苍给人的印象永远是温温润润沉静如水，也许只是没有触动某种开关罢了，其实在有的时候，苍会比别人更加惊慌不安吧，因为有非常多重视的东西，用情太深没有办法舍弃。
我期望这两人更好的未来，不过我也相信，即使忘记再多次，袭灭也会让苍再次爱上自己，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即使死亡也无法彻底分离。
忘记也没有关系，还有我帮你铭记。

引用一句话吧：只有这世界上最后一个拥有关于你的记忆的人消失时，你才是真正死去了。

不过，还是希望什么事也没有。
希望只是希望罢了，不想影响S大的行文方向。无论接下来的发展如何，我肯定还是会把文追完的。

早识君情意心照只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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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ye

素素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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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5樓發表於: 2009-01-19 06: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又有腫瘤了....這次讓蒼完全康復吧Q_Q
不要再忘記襲老大了
十年呀襲老大已經苦了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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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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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626樓發表於: 2009-01-19 08: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因為磨難,愛顯得如此美麗

童話故事裡,似乎痛苦總會過去,美會留下
S的文字也很像童話,像童話一般美好
卻能夠痛與愛一起並行

現實生活大概也是這樣的
奇諾之旅有一句話很老梗,但確實是如此
"The world is not beautiful. Therefore, it is."

在我的價值觀裡,失去記憶是比死亡還要可怕的事
就好像換成另一個人活在世上...
然而記憶另一個角度卻不是屬於自己,還有一起共度的人...

蒼最後說的話讓人眼眶含淚。
但我卻覺得,即使他不想遺忘,如果必要,他仍會選擇接受治療
因為,他是蒼,
就會守護.堅持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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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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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7樓發表於: 2009-01-19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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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看完後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只是，如果…如果蒼又失憶了…那又該怎麼辦才好…？

梅子天空： http://blog.yam.com/h812350
噗浪： http://www.plurk.com/h81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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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i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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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2)

628樓發表於: 2009-01-19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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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雖說一霎那就是永恆…
雖說擁有過後失去，也曾有過…
但….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才是完滿的人生…

蒼其實心裡害怕的並不是死亡這件事,
而是怕”再度忘記”，怕再度忘了陪他、支持他度過生病時的親愛家人,
怕再度忘了那個愛他愛到骨血裡而被他遺忘的老大,
怕他自己忘了他自己,
他所愛的人又要再度面對可能會再用陌生眼神去對待著的自己,
怕他們難過、怕他們痛，那是多麼殘忍的事~~QQ

「我不想再忘記這一切，我不想再忘記你……」
好無助的一句話，又讓人好不捨，心裡直犯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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