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2.17 【剑砚】为医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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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3-02-17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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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7 【剑砚】为医太难

【剑砚】为医太难
剑无极X砚寒清。原著向，时间线魔戮血战。
*很多很多的预警
——
无根水深，鹅难存活。
健康的鹅都难存活，那病号肯定更难存活——照理来说，人类在海境轻则头晕目眩呼吸不畅，重则走不动路整日瘫在床上，但自己的病人却精力旺盛，时常跑到不见人影，仿佛一只撒手就没的大鹅。
砚寒清已经是第三次看到自家简陋的小床上变得空荡荡了，床头的海菊花轻轻摇晃，透出几分无人欣赏的寂寞。他放下了准备好的早餐，伸手摸了摸叠好的被褥，嗯，还有余温，大概是没有走远。
正值秋时，无根水还微微发暖，但海境中早就有了肃杀的秋意。望向小院后密布如屏障的海葵林，砚寒清无奈地笑了笑，只觉头痛至极。但脚步依旧是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去寻那落跑的病号大人。
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回到过去，告诉自己一声：不要接手病号，尤其是叫剑无极的。短短数日，他觉得自己已经操完了一辈子的心，平生多添了几分老态。
——
太虚海境与世隔绝，魔世入侵的消息却传得比什么都快。主战派主和派乱作一团，鱼们拿着战争划分党派，勾心斗角，搅乱朝堂池水。欲星移乐见其成，火上浇油：他带回圣邪封盾的成员，并把他们全数安置在太医令，借此勾出怀有异心的鳞族。
只有剑无极，他伤得实在太重，根本离不开人照顾。而成为钓鱼场的太医令实在不是个养伤的好地方：因此，治疗这个被捡回来的蓝发人类的任务就落到了砚寒清的头上，谁叫诺大个海境，欲星移信得过且空闲多的医生只有他。
在师相的默许下，试吃官长达三个月的假期很快就被批下来了。砚寒清先交接好了自己不甚重要的工作，妥帖地回答了同僚们的询问，称自己只是身体抱恙、急需休养。又应付了一波来探望的鲛人，挥别那群处于斗争激情中、一句话三个暗示的鱼后，日头已经偏西。等砚寒清拎着从太医令打包好的药材回到自己朴素的小屋后，那昏迷不醒、急需救治的少年已经被人早早放在他屋内了。
砚寒清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床上睡着别人，颇有些新奇感。他的屋子一向不进外人，没想到这人竟被直接投放在床上…也能理解，总不能让病号躺地板。
确定伤口已经经过简单包扎后，砚寒清拉了把官帽椅至床前坐下，抽出包袱内师相递过来的剑无极资料，匆匆扫了起来。
……还真是个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
这资料大概是哪个爱看话本的墨者写的，将剑无极的人生描绘的波澜壮阔，颇具可读性。很厚一叠，立起个肆意潇洒、百折不挠的人物形象。砚寒清自觉胸无大志，致力于远离问题源头，看着资料内主动往麻烦里跳的剑无极，不由心生敬佩：好人易寻，痴人遍地，但历经磨难却满腔热血的人却少见。面对能以身扑火的勇者，再苛刻的智者也说不出什么指摘的话来。
翻来覆去，又读了几遍，砚寒清心下不是滋味，他爱着自己平凡的日常，目光依旧会被那些心中有执念、走着荆棘路的人吸引。收好资料，他开始检查剑无极的情况。
伤口虽被处理过了，但剑无极的气色还是极其不好。苍白的脸颊上密密地布着汗珠，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努力汲取着无根水中的氧气。
砚寒清伸手试探了下他额上的温度，幸好还在正常范围里。他的手指恰巧拂过剑无极眼上鲜明的伤疤，资料里的内容又一字一句地跳了出来…
砚寒清微微垂眸，给剑无极掖了掖被角：“这三个月的时间，我们就好好相处吧，剑无极。”
——
砚寒清的家不大，内室自然也只有一个；加之怕重病号出现紧急情况，所以，砚寒清晚上就在剑无极床边打的地铺。因此，他有幸听全了整晚剑无极的梦话。
等天微微亮时，剑无极睁开了双眼。望着陌生的床顶，他反应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获救了。接着，有个表情略显疲倦的人过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剑无极尝试坐起，却只觉浑身无力，大脑迟钝，嗓子更是剧痛。他啊啊了两声，却怎么也无法组织起成段的语言，只得瞪着双惊慌失措的眼示意这看起来像医生的人：嘿，兄弟，我哑了吗？
“你并未变哑，不用担心。”砚寒清叹了口很长的气：“只是说了整夜的梦话，嗓子累坏了。”
剑无极眼神放松下来，眨着眼传递信息：说了些什么？
砚寒清脑瓜嗡嗡的：“叫了二百二十五声蝶蝶，她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人吧？”
剑无极眉眼瞬间得意起来，砚寒清发现自己简直不需思考也能看懂他在想什么，忽然有点想笑，便接着说：“二百九十一声笨牛，那他呢，你兄弟？”
剑无极心虚地移开眼，又正视砚寒清，开始大幅度点头。
砚寒清更想笑了：“——以及四百三十八声任飘渺，想必你一定是爱极了他吧。”
剑无极瞪大双眼，似是卡壳般停滞了半分钟，接着开始拼命摇头。如果不是身体条件不允许，砚寒清觉得他肯定要坐起来表达下嫌弃。但砚寒清仍假装不懂，单手把剑无极按回床上，和蔼可亲地说道：“我明白的，剑无极，等你养好伤一定能第一个见到他。”
麦黑白想啊棕毛鱼！剑无极只感觉肩上的手重如千钧，身体实在是抵抗不了，只得乖乖躺平。眯着眼与砚寒清进行心灵上的沟通：请问你是？
“这里是海境，你被鳞族师相欲星移救了回来。我呢，只是他手下一介试尝的小官，叫我砚寒清就好。”砚寒清坐着那把官帽椅，耐心回答着剑无极的问题。
剑无极忽然震惊地瞪大双眼，指着书桌上的墨台，拼命“啊—”了起来。
墨台？砚寒清转过头去，首先想到的是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师从墨家，又想到剑无极不是这么敏锐的人，略一思索，拿了纸笔过来。剑无极接过，躺着写上几个大字：“我还没有没救到只能上餐桌吧？”
砚寒清沉默片刻，很有涵养地笑道：“鳞族不吃人。试吃官隶属于太医令，负责品尝食物。正值用人之际，太医令抽不出人手，我略通医术，所以被抽调出来负责照顾你。”
剑无极再写：“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嘛。多谢你，我何时能出海境？”
纸上墨汁顺着滑下，滴到剑无极脸上。砚寒清从盆里取了毛巾，吸饱清水，边帮剑无极擦脸边答道：“要看你身体恢复的如何了。你内伤沉重，若想完全恢复，至少要三个月。”
毛巾带着股香气，触感柔软。剑无极哪享受过如此妥帖的照顾，被擦得有点不好意思，挥手挡开毛巾，继续想写字，砚寒清却直接从他手中拿走了纸笔：“该换药了。”
眼前的鲛人气质温和，一双眼睛澄澈如镜，神似俏如来，剑无极不由心生好感，心道刚才那一瞬间的强硬也许是自己的错觉，便没再去拿笔，拉着砚寒清的手坐起，仰起头、靠在垫子上等着砚寒清给他换药。
剑无极受伤严重，无法自行脱衣，这项任务自然由砚寒清代劳。他身上还穿着那套浪人风格的蓝色缎袍，样式看着简单，绑得倒是相当严实：胸前三个玲珑扣子压着层叠的衣领，腰上还有条结在背后的腰带。砚寒清不敢挪动满身伤痕的剑无极，只得单膝上床，贴着他的身子帮他宽衣解带。
去掉衣服外面零零碎碎的小挂饰和黑色的披风，砚寒清开始对付那条绑出花的腰带，他虚虚抱住剑无极，双手环过他的腰，凭着触觉去解扣子。剑无极离砚寒清的脸只有半寸距离，低头就能嗅到砚寒清身上淡淡的草药香。剑无极耳朵红个透顶，他只想大叫一句：放着，我可以自己脱。可嗓子实在不争气，只发出了气球漏气般的一声嗤。
砚寒清充耳不闻，对付完腰带，扒下剑无极的外袍。他轻轻地吸了口气：“剑无极，你不痛吗？”
他的整个上半身缠满了纱布，纱布内涂抹了止血的药草，但鲜血依旧染红了整片白色。曼邪音的双轮阴毒非常，倒钩带槽，入体便能带出一片血肉。剑无极像被虫子蛀空的木头，哪哪都是洞。
砚寒清不是没见过更严重的伤，他只是诧异于剑无极竟然一点都没表现出来。和剑无极辈分差不多的龙子却还像个小孩，每逢受伤就要来御膳房腻着他讨要食物。
剑无极哼了一声，不甚在意。比起在意伤口痛不痛，他更纠结于什么时候可以出海境。中原情况危急，笨牛还在独自奋战，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室内一时只剩下剪刀剪开纱布的声音。剑无极抿着嘴唇一声不吭，两只自醒来就没停止过运动的眼珠呆呆地凝视着虚空，身体因疼痛微微颤抖。砚寒清动作愈加轻柔，将海境特产的药物敷便剑无极的全身。他有点后悔选择这种药效好但刺激强的药物了，若是知道剑无极伤成这样，他必会选择更温和的敷料。
为了分散剑无极的注意力，砚寒清开口问道：“你见过鹅吗？”
这时已经开始处理背部的伤口了，砚寒清注意到剑无极还在长发内系了条小麻花辫，辫子正随着他点头的幅度上下摇晃，有点可爱。
剑无极心道这鱼问的是什么问题，你见过鹅吗——见过，长得可好吃了。
“鹅，从鸟，我声。”砚寒清掏出针线，用晾干的鱼肠缝起剑无极裂开的伤口：“雁在野，鹅在堂。同为雁属，世人多咏鹅却少咏雁，你可知为何？”他的目光顺着少年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一路向下，那里有道巨大的撕裂伤，已经化脓。趁着剑无极想问题的时间，他手脚麻利地点了水火石，烘烤起刀片来。
剑无极没注意到砚寒清的动作，十指交叉，认真思索起来。但他很快发现，要用点头摇头来回答问题实在太难了，刚想转头去找砚寒清要纸笔，就看到他举着烧红的刀片往自己的创口上戳，惊得心脏都跳快了两拍：“喂！”
刀还是触碰到了伤口，剑无极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烤肉香，痛苦令他抓紧被子，直至大汗淋漓。这么一折腾，他倒是嗓子压力一轻，竟能勉强开口了。
“喂喂喂，动手前好歹打个招呼，痛死了。”从喉咙里传出的声音又低又哑，简直不像自己的。
“抱歉。”砚寒清认错态度诚恳：“海境禁麻沸散，我只能这样分散你的注意力。”
“为什么会禁麻药，难道海境人都神经粗大，人人硬汉？”
砚寒清发出微不可闻的笑声：“下次换药时再讲给你听，保证答案能让你忘记伤口疼痛。”
“好吧。那鹅的问题呢？”
砚寒清低头收拾着一地的纱布，许久才回答道：“雁剪羽，世代成鹅。繁衍生息，均在方寸之地，被看得多了、累以虚名，自然也会有很多人跟着来咏。”见剑无极满脸迷惑，他又补充道：“当然，在我看来，鹅长得比雁好看多了，多写也是理所当然。”
剑无极咂舌：“我倒是看禽类都长得差不多。”
砚寒清懒得与他争辩鹅之美，洗净双手后坐在床边，问道：“午膳你想用什么？”
剑无极观察着砚寒清的脸色：“生鱼片。”
“……行，我去准备。”砚寒清很想说鳞族不是鱼，本身也吃鱼。但想到那个还在中原趴趴走，经常拿做鱼失败当口头禅的师相，又觉得不说也罢。唉！鳞族太过封闭，外界之人有误解也是正常的，只希望不要有人再来加深剑无极的错误认知了。思来想去，怕剑无极无聊，砚寒清去耳房找了两本自己平日会读的有趣闲书，放在剑无极枕头旁：“不要一直盯着看，注意眼睛。”
剑无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不知缘由、无处安放的好意，他往日所触皆是冷硬，砚寒清太过妥帖温柔，他反倒怪不习惯了。剑无极咳嗽一声：“谢谢你，砚寒清。”
砚寒清合上了门，留给剑无极满室寂静和一颗乱跳的心。
——
距砚寒清第一次给剑无极换药已经过了五天了。也许是海境环境特殊，剑无极伤口愈合得相当缓慢。直至今日，他还是只能勉强靠着床背，连翻个身都得拼尽全力。
养伤的日子实在太过无趣，剑无极除了盯着那两本晦涩难懂的闲书外，就是看着窗子等砚寒清过来，院内的两棵珊瑚都快被他刻到脑子里了。他百无聊赖地翻了两页，觉得还不如去看那条鲛人。现在想想，每日和砚寒清说话竟然就是他这一整天最趣味的时刻了。
砚寒清端着水盆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双眼无神的蓝发少年见自己来了，忽然就有了精力，嘴角挂上了笑容，连辫子都抖擞起来：“砚寒清，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地活动？”
“半个月。”砚寒清再次答了一遍，点上了熏香，往水盆里加了些热水，又重复了一遍剑无极听到耳朵生茧子的安慰话。
“你端着个盆作甚？”昨天不是已经换过药了吗。
“给你擦身子。”
“哦不是换药就好，擦身子……擦身子？！”剑无极扭头看向正在拧毛巾的砚寒清：“这就不用了吧，伤好后我可以自己来！”
“若是在太医令，倒可以由专业人士代劳；可你住在我家，只能由我负责了。”砚寒清语气平静：“抱歉。”
剑无极一个头两个大，既不想让砚寒清失望，又不想被陌生人看光，可看看砚寒清的双眼，愧疚心又上到了顶点：唉，自己住他家，吃饭换药都要靠他。砚寒清每日有多负责他是看在眼里的，怎么能因为自己的情绪令他不开心。就把眼一闭，叫道：“那你来吧！”
这模样不像是擦身子，倒像是英勇就义。砚寒清按下心头的笑意，解开剑无极身上的纱布：“要是痛，你对我说就好。”
剑无极深吸一口气，心想再痛我也不会说出来的。
柔软的毛巾拂过脸庞，擦过眼窝和鼻梁，带去皮肤上干涸的汗渍，剑无极舒服地闭上了眼。砚寒清的手法相当熟练，辅以按摩，他觉得自己都快被揉开了，像团面一样膨胀着。刚开始他还坐得板板正正，调笑般地说谁娶了砚寒清一定有福。但在热气蒸腾之下，很快就有了困意。头一歪，差点滚到地上去。
砚寒清看出了这点，沉吟片刻：“还是靠在我身上吧。”顺手解开剑无极绑着的发辫，托着他的后脑勺慢慢放入水里，取了皂角和海绵，细细搓洗起来。那一汪蓝发浸在水里，像是被刀叉切割出来的海。
剑无极尽力支撑着自己：“那你就…一身水了。唔，左边……”
砚寒清加重力道揉了揉，听到了剑无极从喉咙里发出的小小呻吟，有种奇妙的满足感。
鼻尖萦绕着沉沉的香气，额头上是砚寒清微凉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着穴位。身上的伤口好像在慢慢消失，因疼痛而一直紧绷的筋骨缓缓放松。剑无极如同身在云端，酥麻的触感顺着脊背上涌，四肢都在发软。
砚寒清捞起他的发丝擦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没事的，靠着吧，我擦身体也方便。”
尽管觉得这很奇怪，但剑无极实在是太困了，脑子昏昏沉沉，便随口回答了两句，再也支持不住沉重的眼皮，靠着砚寒清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剑无极…？”
没有回应，安神的熏香发挥了它应有的功能。剑无极神态放松，看来是真的睡着了。砚寒清不再多想，单手抱住他，另一只手开始擦拭他的身体。
剑无极身上的伤口已不再流血，砚寒清慢慢清理周围的血迹和敷料的残渣，再裹上崭新的纱布。少年四肢修长，像是棵抽条的树。只是他的皮肤上有许多层叠的旧伤疤，未免有些破坏这份生机。那些伤痕蔓过少年人的身体，带着血腥味流向身体更内侧，刀伤、剑伤、枪伤……哪处伤都很致命，但是他活了下来。砚寒清顺着伤疤看去，仿佛在阅读剑无极的过去。
擦过脖颈，毛巾转向了剑无极的胸膛。剑无极用的是快剑、追求的是速度，身体自然也不如普通武者那样肌肉结实、五大三粗，反而从头到脚线条利落，胸肌也只有薄薄一层。两颗乳头在毛巾的抚摸下，逐渐挺立起来。砚寒清被剑无极的敏感惊到了，心想年轻人真是火力旺盛，他望尘莫及。于是绕过胸口，又开始擦剑无极的大腿。
也许是太久未泄欲，剑无极的阴茎竟同样站直，吐出晶莹的前液。他本人倒是睡得正香，头埋在砚寒清的肩膀处，垂落的发丝弄得砚寒清有些痒。本来在擦身体时剑无极一直别别扭扭，妄图用被子遮挡住被脱干净的下半身，但现在他睡着了，如何对待、处理下半身的问题，就要全看医生的决定了。砚寒清搭脉诊断后，很快下了决定。
也许是血统的原因，剑无极的下腹没什么毛发，很是干净。阴茎的尺寸倒是足够了，强于大部分砚寒清负责体检时见过的海境鱼，只是还是比不过鲲帝的巨物。但胜在阴茎形状优美，颜色粉嫩，看得出来没什么性生活。
砚寒清神色不变，将毛巾扔到水盆内，从旁取了干净的帕子擦干自己的手，就这么握住剑无极的阴茎动了起来。邪火不利于身体康复，医者仁心令他不能放着不管。
他先将重点放在柱身上，四指并拢，顺滑地压过柱身，照顾到每根凸起的青筋，摸得那里高高昂起，像是做好了射精的准备，他反而停了手。又从医药箱内取出细管，缓慢地推入尿道。剑无极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似是被梦魇困扰。砚寒清顺着他的脊骨安抚片刻，才又沉入梦乡。
软质的细管已被全数插入尿道，剑无极的阴茎半挺不挺，前液顺着柱身滑下，湿润了附近的床单。砚寒清确保他不会阳精外泄，才继续施展他的手上功夫。五指齐运，模拟着阴道收缩时的状态，勉强包裹住剑无极的阴茎，一压一松，同时运动精纯内力，帮助剑无极化去体内淤血。
快感积累，如寄生虫侵占动物躯体，将剑无极的脑海替换成更瑰丽梦幻的色泽。剑无极身体的温度升了上来，脊背上多了些汗珠，呼吸变得急促，依旧未醒来。紧皱的眉头放松了，露出些许微笑的模样。自刚开始，房内的呻吟声就没停过。睡梦里的剑无极早就忘了自己身在何方，抛去现实中的礼法束缚，展露出纯粹的快乐。砚寒清被这声音鼓舞，动作也愈发顺畅起来。
但很快，剑无极的阴茎变得肿胀，他快高潮了，急于找个发泄口。他的腰微微离开砚寒清的手，弯出个向上的弧度，大腿内侧肌肉收紧，做好了射精的准备：自然而然无功而返了。
砚寒清冷眼旁观着剑无极的阴茎可怜巴巴地软下去，再度握住那可怜的东西，如法炮制。比起性爱，更像在做场无终止的实验——剑无极就是可怜的、没有拒绝权利的试验品。
他并拢双指，像是测试名剑强度般在剑无极的柱身上轻弹，发现细微的痛苦使剑无极勃起地更快了，于是放下心来，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像是攥干海绵里的水一样，榨取着剑无极剩余的欲望。
起起伏伏，剑无极如同置身狂怒的大海里，一时被抛上云端，一时坠入深渊。砚寒清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态变化，确认玩哪些部位更容易让剑无极勃起。在这个过程中，他不由自主地被剑无极的表情变化吸引：得到奖励时的快乐模样、痛苦时皱起的眉头、在临近高潮时微张的唇……
很快，阴茎上已经布满流出的前液了，剑无极也因痛苦而挣扎地睁开了双眼。他首先感受到的就是那股难耐到令人狂躁的欲望，他还一时没反应过来，接着，就看到了握住自己阴茎的砚寒清。他瞠目结舌，还以为自己尚在梦中。
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梦了。
“砚……啊，等等……”
砚寒清慢条斯理地继续着：“感觉如何？”
剑无极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边往后躲去，却被砚寒清的怀抱阻挡了路线：“你先停下来！你，你在干什么啊！”
下身强烈的肿胀感让剑无极无法思考，身体颤抖不止，一时大脑停机，只感受到灭顶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他羞到想要钻进地底，同时内心无名火起：这算什么事情！
“不说话我就继续了。”砚寒清答道：“你是否射精欲望强烈？”
他本不想开口，可砚寒清一脸你不说话我就继续下去的样子。剑无极口干舌燥，几乎落下眼泪，只得回答道：“是…你，我没想到……嗯，你是这种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将他的话语打得支离破碎，剑无极想要召唤灵属之器，可砚寒清早已看透他的身体，轻轻揉搓几下便能扰乱他的思绪。
“停……”剑无极努力指挥软绵无力的手臂去挡开砚寒清，却被轻松推开。砚寒清一脸苦恼：“剑无极，你这样抗拒治疗，身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好？”
“你管这个，叫治疗？”剑无极的话语变了调，汗水早就浸湿了额发，让他看起来分外狼狈：“林北日你，祖宗……！”
“海境药物偏寒，你邪火攻心，阻碍药效发挥，这就是你伤口久久不好的理由。”砚寒清看着剑无极高高挺起、贴在小腹上的阴茎，又狠狠用力，看着它疲软下去。剑无极已经痛到无法说话，只能曲起双腿试图躲避自己的手……怎么会有这么不听话的病人。
“欲泄邪火，就必须积蓄欲望，一同挥发出来。剑无极，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快的解决办法。”砚寒清像打开蚌壳一样压下剑无极的双腿，再次握住阴茎，配合手法使它缓缓站起。剑无极眼角发红，神态像是要吃人。堪称折磨的性爱过程使他忘记了冷静，只想早点射出来。
“就不能让我自己来吗！”
“你不会让自己忍这么多次的，效果不好。”
“张开腿，不要再躲了。”砚寒清说道。
“可，可……”剑无极不知如何作答，砚寒清的双眼如此清澈，正如他表现出来的一样，完全是医生的样子：也许这就是海境独有的医疗手法，自己真的误会砚寒清了…
“张开腿，你不想快点结束吗？”
剑无极下意识地张开了腿，砚寒清满意地继续解说道：“接下来我要拔出细管，你做好准备。”
“我还没做好——”
砚寒清迅速地拔出了细管，剑无极的话语断在半空中，他失了神，积累过多的快感一同返还，将他压垮变成另外的形状。他的射精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到最后，甚至变成了清水。剑无极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脆弱的精神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头一歪，再度晕了过去。
砚寒清仔细观察着剑无极，再度诊脉，确定邪火已退，松了口气。但看看满地的水渍和精液，他又苦恼地叹了口气：还得加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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