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8[师策/凤晓/嗜君]变奏曲之血族版《夜曲》（20F更新章七，H成功XD）|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28[师策/凤晓/嗜君]变奏曲之血族版《夜曲》（20F更新章七，H成功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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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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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02)

20樓發表於: 2008-05-29 06: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七>

雨，停了。
师九如合起雨伞，蹲下身，修长秀气的手指拨开策马天下零落在额前、半遮住眼睛的刘海，拿出随身的手帕轻轻擦着他脸上的雨水，然后扶起他，一如往常的微笑着：
“策马。”
无力再看师九如的双眼，也无力回应这声呼唤，策马天下狼狈的转头，肩膀不住轻颤。耳边传来衣服扣子解开的声音，策马天下紧紧闭上眼，嘶哑的低喊：“住手……师九如！住手——”
“嘘~”指尖轻点唇，传入耳中的声音是不变的清润好听：“不要怕，策马，没事的。”
有力的双臂托起自己的身体，脸被靠在肩窝处，熟悉的柔淡气息扑鼻而来，却在这时变成诱人的香味，刺激着膨胀的食欲，几乎吞噬所有的理智。
透过雪白无暇的肌肤，隐约能看见皮肤下流动着血液的青色血管，以及一下接一下平稳清晰的心跳。对鲜血的本能渴求令他本就几近泯灭的理智更加岌岌可危，颤抖的十指死死扣住师九如的肩膀，策马天下强忍几乎撕裂身体的痛楚与渴求，说什么也不愿伤师九如分毫。

一声轻柔的叹气从耳边传来，师九如一手轻拍着策马天下的背，一手划过自己颈侧，鲜血顿时从细薄的伤口涌出，染上洗的洁白的领口，鲜血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发。
“策马，吃吧，很美味的哦。”
那一声好似带着某种力量的温柔催促刹那间震碎仅存的一丝理智，再受到鲜血味道的强烈刺激，策马天下眼神一暗，终于张开的口中寒芒一闪，变长的尖锐牙齿深深崁进柔软的肌肤下——
霎时，皮开肉绽，鲜血迸射。师九如鼻息一重，却没发出半点声音，托着策马天下的手臂也没动上分毫，拍着背的手心更是没多上一分力，少了一分力。
然而，这次，却不仅仅是吸血。

齿间无比鲜嫩美好的口感让进食者满意的眯了眼睛，舌尖舔着肌肤上流淌着的散发着香味的甜美血液，深陷皮肤的牙齿持续用力，到达一个深处后咬合，撕扯。眨眼间，策马天下硬生生从下嘴的地方咬下一块肉，皮肉撕裂的声音在冷寂的空气中使人战栗。
处在极端痛楚中的师九如甚至没有闭眼，天蓝色的眼眸凝望着埋首在自己肩窝，吃着自己血肉的少年，竟然温柔如昔。
“策马……”一声带着轻叹的呼唤消散在冷寂的空间里。

当一切结束，恢复清醒的策马天下看着染满师九如鲜血的双手，颤抖的抱起散落在地上、同样染满鲜血的属于师九如的衣服，脸深深埋入，片刻后，一声极度压抑、痛苦的哭泣从衣服里闷闷传出。
雨，不知何时又落下了。
大雨瓢泼，淋湿了那名哭泣的少年，淅沥的雨声，却无法掩去那一声声绝望的哭泣。

××××　　　　　　××××　　　　　　××××

“策马，策马！醒醒，策马……策马！”
渐渐清晰的呼唤和摇晃感令处在梦境中的少年赫然睁大双眼，一张温润清雅的脸孔顿时倒映进视野，见他醒来，登时松了口气，明澈的天蓝色眼眸写满无法掩饰的担忧。
“策马，做恶梦么？你满脸的……”伸出欲帮策马天下擦拭满脸冷汗的手被狠狠挥开，师九如错愕的看着他深深埋下头，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用力揪着长发，颤抖不止。
“——这是……”
师九如双眼蓦然一沉，若有所思的蹙了眉心，但没继续深思下去。他继续向策马天下靠近，却见自己每近一些，对方的抗拒就越加厉害。

梦境中，无论是师九如只剩下被鲜血染尽的衣服，还是双手的鲜血，都令他感到了深深的恐惧。鲜血的味道是如此熟悉，熟悉让他清晰的记起——在他与师九如的初遇时，失控的他就险些亲手杀死了他……
不，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丧失理智的他或许——真的会，杀了师九如……
杀了……师九如……
自己的双手，将会亲手扼杀那个第一个给予他温暖的怀抱……？

“不……”熟悉的气息正在接近，恐惧却像藤蔓一样纠缠而来，几乎窒息。
离开这里——对，离开这里！离开师九如，只要远离，就不会伤到他——唯独师九如，他无论如何不愿意他受到任何伤害……

心念笃定，策马天下单手一撑，就要埋头往外冲，却被一股强大却温柔的力量制止了下来。
“策马？”
师九如疑惑看着被自己拦下的少年，不解他为何忽然就发狂似的往外跑，而且在碰到自己的刹那，又飞快的往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掉下床铺。
嗯？难道……是在害怕我么？
眉头微微一皱，师九如试探的往前移动了一步，果然看见对方往后移动，让本就处在床铺边缘的他身子一晃，眼看就要头着地的摔下。
顾不得策马天下对自己莫名的惧意，师九如抢身上前，抓住策马天下的手把人拉进怀里，为了避免剧烈挣扎的少年伤人伤己，师九如无奈的俯身将人压到柔软的床榻上，终于在策马天下醒来之后到现在，看清了他的脸。

策马天下本就格外白皙的肤色此刻透出一股虚弱的苍白，饱满的唇色被灰青取代，眼神固然凌厉，却只是表面。无法掩饰的脆弱与惧怕隐隐出没在那双干净的眼眸里，甚至流露着微弱的祈求。
“策马……”第一次在策马天下的眼中看见这样的感情，师九如也不禁愣住，心头好似被针扎一般的刺痛。凝视着至始至终不敢与自己正眼对视的策马天下，师九如忽然俯下身，紧紧的拥抱住了策马天下。
没有束起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纷纷扬扬的在空中划过优雅的弧度，然后如飞瀑一般洒落，策马天下蓦然睁大双眼，看着那宛如子夜的乌黑缓缓飘落在自己眼前。那是不同于梦境中死寂的黑暗，而是另一种包容的色彩。紧密圈住自己的温暖得几乎将他烫着，师九如清润空灵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一声一声，唤的都是他的名字。忽然间，策马天下就这样眼睛一阵酸痛，热泪盈眶。
“不要……离开我……师九如……”从颤抖的双唇中吐出的声音染着浓浓的哭腔，带着轻颤的细弱尾音因为激烈的情绪模糊的难以辨认，“放开……我会杀了你的……放开我……”
即刻从这两句话里猜出他刚才经历的梦境是什么内容，师九如素来柔和的目光骤然一冷，但抚上策马天下鬓发的手指却温柔如昔。
“没事的，策马，不要怕，我在这里。”感觉到脖颈边湿润的凉意，知道是整个头埋到自己肩窝里的策马天下无声落下的泪水。师九如没有点破，继续温柔安抚着怀里的人，同时也心知肚明，现在策马天下的精神处于非常脆弱的状态，如果无法调整回正常状态，必然会被虚幻的梦境击溃。

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即使多么想回应师九如的拥抱，策马天下仍然咬紧牙关不肯松手。梦境中的一幕幕太过清晰，现在依然能清楚记得自己的指抓撕裂师九如皮肤和血肉时的触感。掐着被单的十指过于用力，使得指节泛着青色，紧张的冷汗沾上被单。
面对这样的情况，师九如第一次有了迟疑。他知道现在应该给予策马天下温暖，让他从恐惧的梦靥中脱离，而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似乎只有——
但是，即使他知道自己的心意，也知道策马天下对自己并非没感觉，可他仍然不想逼策马天下，若是现在这么做了，策马会不会……
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先让策马振作才是首要！决定下做法，师九如心一横，豁出去了。

在嘴唇上忽然传来陌生的温暖感触时，深陷梦靥带来的恐惧的策马天下还是惊诧了。而正是这份惊诧，让他的神智暂时剥离出来，放到师九如的身上。
唇上柔软的碰触虽然无比温柔，却掩不去生涩的动作。仅是轻轻碰触着唇瓣，伸出舌尖试探的在其上流连轻舔，到策马天下难耐摩擦引发的麻痒张开嘴，那舌尖才顺势滑了进去，凭着本能纠缠上口腔中的软舌，缓慢的探索着。
第一时间，策马天下的大脑里想的是——师九如这人的亲吻怎么跟他性格一样，温吞得惹人急？
然而，这个温吞的亲吻所带来的温度却不容忽视，或者亲吻这个动作本身就是一种情感的交流。师九如无法说出口的心情完全由这个吻传递而来，一瞬间，难以言语的暖流从心头蔓延向四肢百骸，暖和了冰冷的手脚，和被恐惧与绝望折磨的心。
紧抓着床单的手指蓦然一松，然后随着本能，改为抓住了师九如的衣服。
——他想要这份温暖……他想要师九如的温暖，想要……师九如。

在一个亲吻达到比预期更好的效果时，师九如是打算就此打住，可策马天下紧紧抓住他衣服的双手却限制他的退却，一双犹带着几分迷茫，却渐渐恢复清晰的眼眸直直望着他。
相处的日子并不算长，却足够让师九如了解策马天下，也让策马天下了解师九如。明白这个眼神和动作是策马天下的薄脸皮所能做到的底线，师九如忽然无声笑开，顺应策马天下的拉扯，再次俯下身。
但，也只是如此。接下去该如何做，这两个同样没有任何经验，自然无法给对方有用的指导。
细碎的亲吻落在策马天下的脸上，脖颈上，师九如凭借少得可怜的知识，先将策马天下和自己身上的睡衣脱掉，然后在逐渐深入的探索中，循着本能猜测琢磨着究竟要如何做。

肌肤与肌肤的摩擦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彼此的体温由于亲密无间的接触而毫无隔阂的相互感染，策马天下感觉着身体上陌生却不让他觉得反感的抚摸，羞赧的闭起眼睛，下一秒，师九如的亲吻就落在了眉间。带着压抑的清润嗓音有些沙哑，微微喘息的在他耳边呢喃道：
“看着我，策马。别闭上眼睛，好么？”
睫毛颤了颤，策马天下咬着唇纠结了小半会，才听着师九如的话，缓缓睁开了眼。
那片与蓝天同样色彩的眼眸深深凝望着他，似乎要将他直刻入灵魂一般的深刻凝视，澄澈的眼眸清晰的倒映着他的身影，除了他，再无其他。
策马天下坚信，这份蓝，是他见过的、最温柔，最纯粹，最美丽的色彩。

“唔……”汗水淋漓，策马天下难受的喘息着，努力放松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身体。他难受，师九如一定比他更难受……
双手搂住身上忍耐的人的肩膀，策马天下喘了口气，唤道：“师、九如……”
慢了半拍，师九如才给予回应：“嗯……？”
忽视撕裂的疼痛，策马天下勉强动起结合的部位，仅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让师九如猛的僵了僵，搂住他的双臂忽然用力将他压住，淡定的声音终于起了不甚明晰的波动：
“策马，莫要乱动……你会受伤。”
听见那句不平稳的交代，策马天下本来有些闷闷的心情忽然飞扬起来，无视师九如警告的压制，兀自尝试着改变腰身的角度，迎合深入体内的炙热。

垂落的刘海半遮住师九如的脸，看不清此刻的表情，只有一声无奈的低笑逸出。一手伸到后面扶住策马天下的腰，师九如托住策马天下的后颈，身下一个落力的同时吻住策马天下的唇。
一声说不清是痛楚还是其他的呻吟霎时被师九如的唇吞没，策马天下不甘的反击，收紧身后某部位，用力绞住深陷体内的异物，换来师九如忽然沉重的鼻息，与一声越发无奈的低笑。
“策马……”
这种时刻，太过优秀的自制力反而会带来不小的麻烦，不愿伤了策马天下的师九如撑开策马天下柔韧的双腿，虽然开始进出，速度仍是缓慢而规律，极其有耐心的等待策马天下的适应。

耳畔听闻的呼吸已经从难受转为放松，甚至糅入丝丝甜腻的气息，师九如这才送了口气。知晓缓冲已过，便不再压抑，忽然极快的深入策马天下的体内。
“呜！”骤来的压力令策马天下呼出一声低吟，细细麻麻的快感如绵而至，宛如潮水般包围住他，奇异的酥麻感从身后向全身蔓延，感受师九如进入的内里火热得几乎要将他融化。师九如的手不知何时紧握住他的手，十指毫无间隙的交缠。
手在激烈的缠绵中已经被握得有些疼痛，策马天下却丝毫没有挣脱的念头，汗水让手掌有些滑脱，他便更加用力的扣住师九如的手指，说什么也不要松开。

策马天下忽然明白，这一刻，不仅是身体上的交缠，亦是他和师九如灵魂上的交融。
或者，在相遇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他和师九如之间相互交缠的未来。

逃不了，也不想逃……
他想，他已经深陷下去了，在那片温柔纯粹的蓝色海洋中。

××××　　　　　　××××　　　　　　××××

在「剑墓」出现状况的同时，杜凤儿与花月晓所住的别墅也发生异状。

手指触上门板的瞬间，杜凤儿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中一瞬即逝的诡异波动，停在他肩膀上淡紫白色的鸟儿同时抖抖羽毛，从半睡半醒间抖擞起精神，望着大门，水灵的双眼竟闪过一抹精光。
神色丝毫未变的杜凤儿与往常无异的掏出钥匙开门，然后在看见门内情况时依然形容未变，只是摸了摸肩膀上鸟儿的头，轻声道：“凤凰，去拦住小晓。”
“咕”的叫了一声，小鸟舒展羽翼飞起，然后扑腾着翅膀落在将车子停到车库里正向别墅走来的花月晓头上，然后翅膀一低，堪堪遮住花月晓的双眼。
“凤凰？”视野一黑，花月晓唤了一声，脚步却未停，依然往前走去，显然看不见东西并不能对他造成影响。却在接近大门时，被杜凤儿拦了下来。
“小晓，在这里等一会，不要睁开眼睛。”
花月晓的能力与杜凤儿是伯仲之间，自然也察觉到空气中流动的诡异气息。精致如画的眉宇轻蹙，他急忙拉住杜凤儿的手：“凤儿老师，您不能动用太多灵力，还是让我来吧。”
“不，这次的让我来比较好。”拍拍少年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别担心，不需要太多力量，只是普通的幻觉罢了。”
他并没有隐瞒花月晓，那的确只是普通的幻觉，只是幻觉的内容不普通。

铺天盖地的鲜血，散落四处的尸体碎片构成血腥恐怖的氛围，但这并不能对杜凤儿和花月晓造成影响。但那一颗一颗鲜活的头颅，死不瞑目的头颅，俱是一名眉目慈祥的老者。
——那名老者，正是花月晓心中最深的痛。
明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凛然的冷意，杜凤儿手掌平伸，掌心幻化出朦胧的淡紫柔光。

——这算是警告吗？圣阎罗。

<未完待续>
= = = = = = = = = = =
其实那根本就不算H吧……T”T
结果师策只能到这个地步咩……我会继续努力的……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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