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6.25 【檐前負笈X天雨如晴】Farewell to Eden·告別伊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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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治芳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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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1-05-21 23:2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25 【檐前負笈X天雨如晴】Farewell to Eden·告別伊甸完

如題，~~是偷嘗禁果的故事。~~本來是小情侶偷嘗禁果的故事，不知怎麽就寫成了悲莫悲兮生別離的故事。~~還沒寫完，卡車了。~~

設定是渡口時期~~的偷嘗禁果~~。檐晴偷嘗禁果這個題材一位姐妹答應寫了，我很期待她的成果，和我斷斷續續還卡了的一定很不一樣。

這次大概是修完了，不會再有大變動。

I love you so much.

桃源渡口的巡查是項輪值工作，當值鎮守者準備基本的乾糧飲水，沿地氣最敏銳的走向探查，通常要五天甚至一旬才能回來。這個期間留守的兩人就負責應對一切可能出現的事端。
這次去探查的是皓蒼劍霨，估計最少花七天，他帶上了雙倍物資以防萬一。
他離開後，剩下的兩個同伴整天都有點心神不寧，沒事找事做完了一切可以做的雜活，廚房收拾得乾乾淨淨食材碼得整整齊齊，晚上因為沒人監督，很早就下班去睡覺了。

[ 此帖被宇治芳魂在2022-11-02 01:0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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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治芳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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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20)

1樓發表於: 2021-05-21 23: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天雨如晴緊張地檢查房間。衣櫃門關著，衣服都收在裡面；桌面上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椅子端正擺著；床，從枕巾到被罩都是乾淨的。她松了一口氣，在床邊坐下，環顧全域，突然想到坐下就把床單弄皺了，立刻站起來，轉身要把床單理好。

她正忙著拍床單，腳步聲就在門外響了起來，隨即是敲門聲，和一句語速有些快的「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她同樣緊張，聲音不自覺地高了，嚇了她自己一跳。

檐前負笈進來，撞上天雨如晴的眼神，兩人立刻都避開，裝作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檐前負笈轉身關門，一不小心就順手將門上了鎖。他發現自己做了什麼，連忙再將鎖打開，反應過來又不合適，尷尬地問天雨如晴：「鎖門嗎？」

問完他就想給自己一個耳光。他自詡雖然沒什麼學問但讀的書比別人多，怎麼這個時候說不出一句順耳的話！

「鎖上！」天雨如晴不假思索迅速回答。按道理她的臥室不會有任何人闖入，但女性的天性讓她倍加小心。

檐前負笈再次鎖門的工夫，兩個人都悄悄深呼吸，讓自己冷靜。

天雨如晴坐回床邊，低頭看自己膝蓋和腳尖，不敢看檐前負笈。檐前負笈在她身邊坐下，天雨如晴能聽見他呼吸發著抖。她小聲問：「你以前做過這種事嗎？」

「沒有。」檐前負笈很快回答，又問，「妳呢？」

「我也沒有。」天雨如晴小聲回答，「我知道你沒有過……我是問，你沒有自己……嗯？」

「啊……」檐前負笈明白了，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個有意義的字。

「有嗎？」天雨如晴好奇地追問。

「我……」檐前負笈進退兩難，不知道什麼才是正確回答。

天雨如晴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撒嬌般催促：「說嘛。」

檐前負笈心裡叫苦不迭。事先怎麼不告訴他還得回答這種問題，讓他沒時間準備：「……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呃……後來知道就沒有過了。」

聽起來是個讓人滿意的回答，天雨如晴接受了。她突然想到什麼，又問：「你父親當時已經去世了吧，誰告訴你的，你姐姐嗎？」

「……我自己看書。」

「……哦。」天雨如晴為自己不著邊際的猜測感到羞愧。

他們肩並肩坐著，手慢慢爬向中間，握在一起。夜溫暖起來了。檐前負笈感覺手心裡的小手有些出汗，天雨如晴感覺握著她的大手有些發抖。最後他們一齊開了口，又一齊閉上。天雨如晴先說：「我們怎麼辦？」

「要先脫衣服吧？」檐前負笈話說出口，自己的臉也紅透了。

兩個人背對彼此，匆匆忙忙脫掉衣服。可能因為房間裡有另一個人，每天必行的熟悉動作也進行得磕磕絆絆。檐前負笈脫到一半往天雨如晴那邊瞟了一眼估算她的速度，看到潔白的肌膚就迅速扭了回來，過去把脫掉的外裳掛好。

天雨如晴先脫完，拉開被子鑽了進去，在自己的半邊裹得嚴嚴實實。

檐前負笈掛完自己的衣服，把天雨如晴隨手放的衣服也拿起來掛好。他脫了衣服的背影也很瘦，紫微星宗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比他塊頭大；可他身上看起來沒有多餘的脂肪，這點她的那些師兄師侄就未必能比得上了。天雨如晴入神地看了一會兒，在檐前負笈側身的時候反應過來害羞，滿面通紅地閉上眼。

同樣是赤足踩在木地板上的聲音，他的比她的重。天雨如晴聽著聲音從衣架到了床邊，床朝另一側下陷，有人掀開被子躺到她身邊。

這個時候控制不住急促的呼吸不算學藝不精。

夏日天長，太陽尚未落山，簾幃後房間裡還透著亮。天雨如晴屏息凝神等了一會兒，手被碰了碰，她張開手，就被拉住。另一隻手的主人猶猶豫豫地提要求：「遠心，我想看看妳。」

天雨如晴說不出話來，她張開眼，滿面通紅地瞪著檐前負笈。

檐前負笈被她瞪得也臉紅，好像他提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要求。可是他鼓起勇氣，閉上眼睛湊過來，在她眉心落下一個吻。

「裕鉑。」天雨如晴小聲叫他。

她的手被捏了捏。吻從她眉眼到臉頰，睫毛在肌膚上搔動，吻來到她唇上。

對不起!您沒有登錄,請先登錄論壇.

待續。

[ 此帖被宇治芳魂在2021-05-21 23:3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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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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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21-05-24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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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好喜欢！！好喜欢这种文风，也好喜欢两个年轻人对身体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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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21-05-24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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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2樓(sundae) 的帖子

謝謝喜歡！在我的想法中，桃源渡口的光陰應當是像在伊甸園裏一樣無憂無慮的，純粹的生活，純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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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21-05-28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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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為例哦。」天雨如晴摟住他時，在他耳邊說。

「下次……會有下次的理由。」檐前負笈不假思索地給出一個狡黠回答。

天雨如晴想凶他，又生不起氣，兩個人笑著吻著倒在床上。

對不起!您沒有登錄,請先登錄論壇.

結束後兩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一動都不想動。原本的設想是事後洗個澡換床乾淨被褥舒舒服服睡覺，現在他們癱在一片狼藉的床上，踢踢踏踏弄過來被子蓋上，覺得沒有比這更舒服的了。

天雨如晴眼皮打戰，她剛要屈服，想起最後的問題。

「之後軟還是不軟，真的有什麼影響因素嗎？」她好奇地強撐起兩片眼皮。

檐前負笈被問住了：「……年紀？……水準？年紀影響水準……我還是覺得是年紀……」

「嗯……」天雨如晴應著，已經快睡著了。

檐前負笈也很困倦，大腦不太聽使喚，不肯把犄角旮旯的知識都翻出來。但他還有外援。他想了一小會兒，氣餒地嘟囔了一句：「我想辦法問問長姐。」

完全沒意識到他說了什麼話，兩個人眨眼陷入沉睡。

[ 此帖被宇治芳魂在2021-06-25 20:1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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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21-05-28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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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前負笈睡醒的時候天光已經明亮，他耳邊有女孩滿足的夢囈。天雨如晴睡得很舒服。她抱著被子，枕頭斜了過去，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和他的腿交纏在了一起，無意識地夾著蹭動。

檐前負笈陷入了天人交戰。他想就這樣望著她恬靜的睡顏，彎彎翹起的睫毛，櫻桃小嘴不知因為什麼微笑；可是他的生理反應……

天雨如晴又咕噥了一聲，伸了個懶腰，放開被子，將臉貼到檐前負笈肩窩。

「怎麼，不再睡一會兒？」

對不起!您沒有登錄,請先登錄論壇.

相愛的人在一起，有無窮無盡的歡樂，無休無止的時間，無邊無際的廢話。

[ 此帖被宇治芳魂在2021-06-25 20:2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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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21-06-11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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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們並肩躺在床上望屋頂的時候，天無疑已經大亮。兩個人都不在乎現在的時辰，互相依偎著，懶懶散散無所事事。

天雨如晴在淺眠，檐前負笈扭頭看她。他呼吸的氣流吹動她鬢邊汗濕又幹了的髮絲，她長長的睫毛攏在一起，淺棕色的，細細弱弱。

偏在這個時候，他的房間方向響起了飛信敲在門上的聲音。

「長姐怎麼這時候……」檐前負笈詫異，繼而意識到長姐又不知道他在做什麼。當然不知道。如果她知曉……檐前負笈臉紅了，想到姐姐可能的報復性的冷嘲熱諷，因為自己一直不滿她的作風。可是他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也不覺得自己的做法和她的一樣。

他愛遠心，遠心愛他，這是實質。

天雨如晴被吵醒了，問他：「拿來看？」

「也好。」檐前負笈想信中大約沒什麼要緊事，不過是三宗消息通知早晚的分別。他掐訣，飛信離地的聲音從他門口傳來，昨晚被他親手鎖上的房門打開，信呼地飛進來，門又關上了。

天雨如晴帶著驚異觀察他的動作：「你的術法簡直……出神入化！」

「我只愛鼓搗這些小玩意。」檐前負笈微笑。

天雨如晴想到什麼，稍微嘟起嘴：「其實我也喜歡，可是師尊師兄都不允許。」

「我們自己來。」檐前負笈微笑。他們在渡口，沒有師父也沒有師兄，天高地闊。

他的話觸動了什麼，天雨如晴的笑容再度消失了。她不說話，依著他躺下，靠在他肩頭。

「遠心？」檐前負笈關心她態度的變化。

天雨如晴搖了搖頭，不說話。

檐前負笈體貼她的心情，沒拆信，靜靜陪她躺著。

天雨如晴平復了一下心情，強令自己微笑，說：「我說我知道你長姐的信裡說了什麼，你相信嗎？」

「女人的直覺？」檐前負笈見她肯展顏，雖不明就裡，也跟著歡喜，「那我可要怕妳了。是什麼？」

「你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遠心！」檐前負笈控訴她耍賴。

天雨如晴狡黠地笑：「我知道，但我不說。你猜到了嗎？」

檐前負笈也報以狡黠的笑：「我猜到了。讓我看看有沒有猜對。」

他說著要拆開那封信，天雨如晴突然按住他的手：「你不要看！」

話語從她口中爆溢般出來，她突然泄了氣，漂亮的大眼睛裡盈滿淚水。

檐前負笈明白信裡說的是什麼了。

「遠心……」他將信放下，握住她的手，慢慢地說，「妳早知曉了。」

天雨如晴流著淚肯定了他的猜測：「昨天，就在我對你說……之前。」

檐前負笈蒼涼地笑了笑，他少有的露出和實際年紀相符的成熟時刻。他依然慢慢地說：「遲早會有這一天的。」

天雨如晴流著淚拼命搖頭，不肯聽他的勸慰。

「遲早會有這一天……我們遲早要離開，各回本門，繼續無法左右的生活。」

檐前負笈木然地講著。他心裡空落落的。他很想回一趟學宗，士心正在青春期，和長姐的關係不知如何，再不回去也許連他也得不到親近了。可是他沒想到轉瞬就是與渡口的永別，正如當初被派來時一樣突然，誰都無法左右，只能被動服從。渡口遠離四宗，一切物資都缺少，唯獨身心自由，在這裡艱苦快樂的生活才是他們的世外桃源。

南柯一夢，槐安一夢，黃粱一夢，如今夢覺。檐前負笈苦澀地想著，他們已經逃離了夠久。沒有新仇舊怨，沒有勾心鬥角，承擔了宗門不得不承擔的新責任，也暫時逃離了原本應當背負的責任。無論四宗空氣窒息與否，那才是他們理所當然的生活。

他想起桃源渡口的夜晚，月華灑在河面上波光粼粼，清風吹過一望無際的荒草，將他們的笑聲帶出很遠。遠心的笑是清脆的，她平日舉止端莊，忘情時前仰後合，他喜歡她真實的樣子，常逗她笑。劍霨嚴肅的外表下潛藏著一顆充滿奇怪念頭的心，自己還不承認，在他講鬼故事時擺出勇敢無畏的模樣，轉身被嚇得不敢單獨去廁所。他們一起度過的日子走過的路面臨過的挑戰欣賞過的風景，到現在都要結束。

以後他們就要回到四宗的體制中，身不由己地延續內戰後從來緊張的關係，那這些年的歡笑淚水，幾百個日日夜夜，一幕幕真切的時光真切的心，又算什麼？又算得了什麼？

什麼都不算。他已經看到了結束。

撫在他臉頰上的手喚回了他的思緒，檐前負笈記得身為男友的責任，試圖強迫自己對天雨如晴露出一個安慰的笑。

他笑得比哭還難看。

天雨如晴已經不哭了。她眼裡還含著淚，眼圈紅腫，但是現在她雙眼一眨不眨地望著他，好像她馬上就要再也見不到他了似的。他們不就等於是……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

在亙古那麼長的寂靜中，他們相對凝視。天雨如晴終於說：「我曾經下定決心，縱使我在這個世界上孑然一身，我要對自己好，不會因為任何人虧待自己，不會讓任何人給我留下無法磨滅的傷痕。」

檐前負笈知道。她的事情他很少有不知道的，從她小時候吃多了西瓜尿床到她突然改變環境會水土不服有輕微的生理期痛經，他的事她亦然。桃源渡口的日子太美好了，令人幻覺他們只是普通的情侶。往後這些事他們或要盡力忘掉，或要讓它悶爛在心裡。

可是現在，這句話讓他想起他們剛做過的事，想起她為什麼偏偏在昨日向他示意。她是女子，這何嘗不是對她的傷害。

「遠心……」

天雨如晴伸出手指按在他嘴唇上，不讓他說出後面的道歉。

「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她不禁又哭了起來，「我這麼喜歡你。」*

*這句話英文好的道友們應該已經看出來了，是I love you so much.這句話我在英文語境中看到的時候還沒覺得什麽，但一次在俄國新聞女兒打了三個電話給母親直播被熊吃掉中，被熊襲擊的女孩垂死的時候最後打電話對媽媽説的話，英文裏就翻譯成I love you so much. 寫到這裏的時候我覺得只有這句才能表達，但如果直接將love翻譯成愛又怪怪的，於是我選擇了更害羞含蓄的喜歡。羞澀地説出的我喜歡你比許多大聲的愛加一起都更真摯。

[ 此帖被宇治芳魂在2021-06-25 20:2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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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20)

7樓發表於: 2021-06-11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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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蒼劍霨回來的時候，武者的直覺讓他遠遠就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倆人心真大，都不知道設個結界。

他維持著慣常的平穩步伐走近，走近，走到距離幾丈的時候，屋裡響起人從床上驚跳起來的聲音。

「別慌，我什麼也不知道。」皓蒼劍霨睜著眼說瞎話，又說，「看來消息你們已經收到了。我是在路上接到信的。」

片刻，不應該在這個房間出現的檐前負笈的聲音說：「收到了。」

他們即將被召回，皓蒼劍霨當然不必再巡查了。

「還不會立刻就走，你們好好休息。以後想批評自己的姐姐或者別人的師兄，三思而後行。」他說，不出所料得到兩個平日伶牙俐齒的同伴陷入無可救藥的無言以對，在心裡偷笑。他當然並非對天雨如晴或檐前負笈單獨有意見，只是和女同事隔著性別，他只能披著互文的修辭將字面上的矛頭對準男同事。他為自己的社會素養自豪。

接著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一分語氣，強調：「還有，不管你們打不打算發出什麼我聽不到的聲音，都先設個結界。」

他滿意地聽到了百年難得一見的檐前負笈惱羞成怒的聲響。

完

[ 此帖被宇治芳魂在2021-06-25 20:2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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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20)

8樓發表於: 2021-06-25 20: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篇文這就算是結束了，寫成這樣我比較滿意，至少簡體的我讀起來很滿意，轉換成正體看一遍也沒發現什麽大問題。
這篇文的核心也許就是這兩個：Farewell to Eden和I love you so much. 用日文的話，大約前者是莎揚娜拉，後者是從今以後的月色再也沒有這樣美了。當然打動我的是英文，或者像六樓説的是俄文翻譯來的英文。中文環境裏人是比較含蓄的，愛而不説愛，我覺得用喜歡就很好。Farewell to Eden靈感來自《永別了，武器》。
順便一提，關於「你也一樣」西方傳統中有個非常駭人的典故。凱撒大帝的養子布魯圖斯和別人一起刺殺他，凱撒發現刺殺者中竟然有他視同己出的布魯圖斯的時候就對他說「你也一樣，我的兒子？」之後他便用袖子捂住自己的臉，不肯看襲擊者的面容。傳統上認爲這是對布魯圖斯的傷心反問，也有新潮的解釋説是詛咒布魯圖斯說你也會像現在的我一樣的。另一篇文《斯鎮哀歌》裏我會用詛咒的意思，這裏當然就是和西方典故無關的字面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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