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6.23 【默杏】One day （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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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y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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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0)

樓主發表於: 2014-06-13 22:4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23 【默杏】One day （下）（完）

（很短的一篇，仅上下两节，每节字数不多。杏花视角，临时想到的一些细碎片段，没什么内容，仍是想要写出来。）

One day.（上）

杏花从梦里醒来的时候，窗户半开，微凉的风一阵阵灌进来，吹拂他露出被窝的半边头发，有半绿的银杏叶掉落在枕边，床头是他与一名穿绿军服男子的合影。

他知道那是秋天要来了。

他将脑袋帖在柔软的天鹅绒枕面上，懒懒地翻了个身，门外邮递员的单车铃声清脆地响，孩子跑在干净的小路上。周日清晨没有工作，他决定赖一会床。

他套上宽松的旧T恤睡眼惺忪地刷牙，淡漠地看镜子里青色的眼圈，消瘦的面庞，还有参差不齐的胡渣，他抬手摸了摸，随后低下头去，随便泼点凉水，用手胡乱拨了拨头发，然后走向屋外。Hana在敲打他的房门。

Hana是街上的流浪狗，杏花不算他的主人，但总是给他火腿和牛奶，hana便与他亲近。

Hana嘴里叼着早报，摇头摆尾地讨温柔，杏花接下报纸，一只手将hana搂进怀里，挠它的脖颈，他发现，hana居然怀孕了，今后又将有几个小生命欢蹦在这条长满蔷薇、银杏与合欢的街道，孩子又有新的玩伴。

早报里夹着一封来自他国医疗机构的信件。好看的印花体，写着“露水与阳光的清晨，分享给世人。冥医先生亲启。”

他看着落款机构的名字和那个国家的国旗图案，愣了好久，他以为都快要忘记这段过去。

年轻时候服兵役，入队没多久便被派去邻国做战地医生，一去就是十年。那时候大都仗着年轻与理想，赴汤蹈火，不是活着就是死亡，断没有其他结果。从没想到人生以后有别的路要走，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亦是在那时候认识了爱人，和他编在同一部队的军官，和他一样的年纪。他们相互扶持着，在战火里度过一段苦痛与幸福并存的岁月。

他回忆起来，仍觉得那只是昨天，仍觉得都在眼前。

战后回国的这些年，他身体一直不好，因自己大小算个医生，能医自医，也就潦潦草草地又应付了许多日子。

“喂，苍离。”

他靠在窗边，拨通电话。Hana在他腿边乖巧地盘坐。

“我收到了T国的邮件，好像说那时候打仗有些人可能留下些难治之症，包括我。希望我回去接受检查和治疗，啊我外语不好，也不知道看的对不对。你说扯淡不扯淡，都这么久了，才来关心这个，若等他们来治，该死的早就死了。”

“但是我……我想回去一趟，我想回去看看。”

“苍离啊你还在睡？都几点了，你熬夜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

“先别睡，我还有些事要跟你说，哎你知道吗，hana居然要生了，她是个野姑娘，我以为嫁不出去的。”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随手带了木门，向院外走去，疲累的神色里好像忽然有了些不易察觉的光彩，阳光热烈地照在这片马路上。Hana奔跑着，先他一步消失在了前方的街口。

周末的大街依然车水马龙，人潮涌动。他给自己买了份早点，轻车熟路地拐进一家手机业务营业厅，柜台姑娘看到他，相视一笑，熟练地在电脑中输入姓名和金额。

“还是您和默苍离，各两百元，对吗？”

“记性真好。”

“每个月都一样，想不记住都难啦。”

柜台姑娘笑着将话费单递到他手里，略微看了看他，面露忧色地问：“冥医先生，你还好吗，是不是做义工太辛苦，怎么越来越瘦了。”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额头，“啊……啊哈哈，瘦一些不会更帅吗？”

他付了钱，谢过姑娘，正要转身离去，她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冥医先生，我们……”她停下，有些害羞地咳一声，“我们下个月会推出……嗯……情侣套餐，所以您和苍离先生的可以……”

他愣了愣，随即牵起嘴角，眼神里都是温暖的笑意。

“好，谢谢你。”

TBC.

[ 此帖被妃茗在2015-02-12 20:0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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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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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3)

1樓發表於: 2014-06-13 22: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師兄的沙發是我的！！(坐)

等我看完補感想！

=====感想分隔線=====

杏花一開始身體不好，不過蒼離卻沒出現他的身邊

文中的蒼離可能還在外地，不然就是不在了(容我悲觀的想，師兄太多前科了！)

每天有可愛的Hana陪伴著不會孤單，裡面我感覺杏花把她當女兒看待，知道Hana有小生命後，自己升級當爺爺了XD

另外通訊的小姊似乎有暗示每個月都一樣的通話費都不變。
雖說如果很省的話是可能，但以照師兄的前科(?)這一定又是伏筆！

所以要等下篇才知道結果XD

[ 此帖被小歪在2014-06-13 23:07重新編輯 ]

頂端

yeqing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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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2)

2樓發表於: 2014-06-16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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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星期恋人还有one week这次只有one day了吗！
虽然杏花这么阳光成熟我看着为什么还是浓浓的BE感T_T
可是又想不出那每个月两百话费怎么用掉wow只是为了保号吗……

頂端

moy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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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0)

3樓發表於: 2014-06-23 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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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他按照手机上显示的地址，找到了市图书馆的位置。

除了学生时代读专业课，他是不大爱看书的，因而这里的图书馆于他来说，仍是陌生。他甚至十几年前也不知，他的爱人曾和他一起在同一座城生活，无数次擦肩而过，不知日后会耳鬓厮磨，成为彼此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所以直到如今，他憎恶战争，却感谢命运。

周末的图书馆清透安静，发光的落地窗，整齐排布的书架，寥寥几人与浮动的灰尘。他站在窗外看了一会，想起在他国时候，在国立大学里，他有时在窗外走着，不经意就会看到坐在窗边的默苍离。

也曾有过连续数月休战的日子，T国国立大学作为广播站与收容所未受到战火侵袭，苍离时而过来，杏花喜欢在这和他见面。

他来的时候必定是要去一趟图书馆，一坐就是一下午。他长得好看，军服笔挺，很惹眼，一眼便望见，而他奔跑过去，像个孩子。

两人难得有平静相处的时刻，杏花是个坐不住的活泼性子，不一会便在他身边唠叨，催问他还要多久，得看到什么时候，或者缠问他书中的内容，偷他的腰间的枪，在他手背画鬼脸。而他丝毫不受影响，直到馆中只剩两人，余晖落进长廊。

杏花必然记得他们正式在一起的那天，也是在这里。他仍在在他桌边伏案小睡，醒了抢他手中的笔，两手盖上他的书面，喋喋不休地同他说话。

他合上书朝书架走去，而他追上去，拦在书架前，说你再前进一步我就走了。他就真的上前一步，不发一语，低头吻他的唇。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顺手取下另一本，坐回了原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感情仿佛因为这个吻而开始，又仿佛不是。

他后来看到他曾在日记里写，“你假装走到身后，给我惊喜。我就假装没有发现。”

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冥医先生。”

杏花回头，是图书管理员。管理员在他手中放了一枚钥匙，说：“默苍离先生的储物柜是A19，他好像很久没有来了，管理员已经换过三个，如果编号有记错，还请冥医先生告诉我。”

杏花谢过，独自上了三楼自习间。

这里倒是坐满了学生，秋季一到，考研也冲刺在即，一眼望去都是青春、蓬勃的面容。楼梯口处还有细微的，压抑的读书声，听着像久远而来的一种回音。

杏花在储物柜第一排最后一个看到苍离的，由于许久没开启，锁孔有些生涩，旋转很久，才将门打开，扑面而来的陈旧的霉味。里面是十来本书，两个笔记本，一些纸笔，还有学生证与借书证。

他先打开学生证，黑白一寸照让他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那时的苍离剃着短寸，穿白衬衫，有一张稚气未脱的面孔，紧抿着嘴角，面无表情，像是与镜头后的摄影师有着某种仇怨。但是剑眉星目的，仍是帅气胚子的模样。

旁边洇染的纯蓝墨水写着：G大附高，三七班，默苍离。

“原来你面瘫是天生的。”

他在手机这头笑嘻嘻地调侃道。

“苍离啊，储物柜里的东西我都拿到了哦，证件和笔记本就送我了呗？你那张证件照实在是拍得太搞笑了。”

“啧啧啧，书你要捐学校？这么破，都十几年前的版本了好不好，哪有学生要看。”

他安静了一会儿，低声说，都送我了吧，我这里本来就没多少你的东西，送我吧。

他就着席地而坐的姿势在楼梯口坐了很久，看苍离留下的书，直到夕阳西下，馆中只剩他一人。

他在回程的电车上碰见了师妹和她的丈夫。

两人都很诧异，一时没有认出彼此，寒暄了几句，各自微笑。

从杏花离乡服役，之后便再未见过这师从同一导师的唯一师妹。印象中她固执顽劣，常常闯祸却又说教不得，偏偏功课又很好，导师也拿她没办法。是实在没想过，她亦有温柔顺从，学会爱人并成家生子的一天。

孩子在电车间蹦跳，茹琳呵斥了一声，孩子父亲离座将他抱进怀里。

“导师曾说，你认份，又勤快，今后谁娶你谁幸运，都猜系里该你结婚最早，如今这预言应验了吗？”茹琳笑着问。

杏花斜了他一眼，“什么时候有的预言，我怎么不知道，你不要又乱讲。”

“先回答我应验了没。”

他低头想了想，说大概算是吧。

茹琳同他说了许多，毕业后的际遇、坎坷、感情，杏花静静听，才惊觉时间真真切切地过去了这么多年。她说着话，时而转过头去和丈夫低语两句，从丈夫手中接过孩子，这画面忽然让杏花觉得恍如隔世。

这世间一切，都在随时改变，要永久有多难。

不管好的与坏的，在一场无形的旅途里，不可抗力地开到彼岸。便任由风景变换在窗前掠过，秋去冬来。

他学医，从医，曾经最怕的事，是某天担架抬来的，会是默苍离。

哪怕是缺胳膊少腿，他都不怕，他有自信医治他，照顾他。他怕的是生命在他手里无力挽回，眼睁睁地流逝。

曾有一次，他跟随军用卡车从伤兵收容站辗转去前线，目及一片的死伤士兵里看到了默苍离的军服盖在一人面上，那官衔徽章尽管残破但他认识，那人躺着，只剩半边肩膀，是活不成的了，他几乎当即跪在了地上，颤着手翻检他鲜血淋漓的口袋，确认他的身份。

当默苍离左臂缠着绷带光着上身疲惫地走到他面前时，他仍跪着，愣愣地抬头看他，然后嚎啕大哭了很久很久。

为那一线崩溃的心情，自责那一点可耻的庆幸。

他想过，如果默苍离真的死去，他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哭泣。

因为痛到深处，连痛苦本身都不舍地想独自占有，眼泪都该往骨髓里流。

那一晚他们在后山顶上平躺。

这一战已停息，默苍离仍谨慎地望着远处的山头。杏花躺在他身边，叹着气说，你要死了，我不会想不开，我还得好好活下去，如果能在寿命这件事上胜过你，那我也算有点成就了。

默苍离转头看他，目光沉静，“空口无凭。”

“这有什么好骗的……再说这要怎么证明。”

“这不是你的承诺，是我的军令。军令要你活，你就不能死。”

“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

“你是第一天知道吗。”

他拉过默苍离的手盖住自己的双眼。

是啊，我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是怎样地爱你。

默苍离真的是连他的内心都洞悉到底。

稚嫩的童声将他从回忆里拉回。

金红的余光照应路边的电线杆和路牌在车厢里留下移动的光影。孩子从母亲手中挣脱，走到他膝前，伸手够他怀里的书，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说什么，是一本山海经，封面有一只凤鸟。

他握了握孩子的小手，将这本书送给了他。

他站在灯火微黄的街口，hana在等待。

他很久没有尝试过出行一整天，此时的他感到非常疲惫，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朝家踱回。Hana跑到他身后，脑袋顶他的小腿，想要给他一些助力。

他干脆瘫坐在地上，背后是一棵银杏树，树上有孩子们迎接中秋节而悬挂的彩灯，Hana钻进他的怀里，他就着hana的柔软的脊背和头顶闪动的灯光，翻开苍离的笔记本。

很久没看到他的字，一瞬间竟有流泪的冲动。

都是与读书有关的，多为兵法、军火知识一类，那时他们还不相识，他所记载的一切都是陌生而新鲜的，却丝毫不觉枯燥。

这些笔记注定没有关于自己的内容，没有关于他俩的一切，他却仍觉得像在读他未知的遗失的一段岁月，饥渴且不舍。

他再次拨通默苍离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有事请留言，嘟声后开始计费。”

“苍离，我好像从来没有跟你提过我的身体状况，是辐射造成的血液病，应当是那时候留下的。”

“还剩几年我不清楚，但我想告诉你，我没有放弃过。”

我知道你的死去不是因为你对生命的放弃，同样，我的也不会是。

他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有这样一句话，“总有那么些时候，你的愿望只有一个，和你心爱的人，并肩走在花香与星光的小路上。”

他每天都走在这样的路上，一走数年。他看着怀中的hana，不远处的自己的小院落，那些盛开的与凋谢的，夜空中闪烁与隐蔽的，他感受到真正的平静。

不知是因为今天的劳累，还是因为hana，还是因为遇见故人。

他从口袋中掏出另一只手机，多年前的旧款，黑白屏，磨损的键盘。他将两只手机交叠着，放在地上。

如果假装可使人更快乐，时间可使人更刻薄。我每天都努力使自己活得有意义，固执地停留在这世上。

为对生命的宽宥，为对你的承诺。

然而就快了，这样独自行走的日子就快要结束。

他仰头看那排明亮可爱的彩灯和落在脸颊上的一片叶。发现秋天真的已经到来。

“苍离啊，再等一等。”

请再等一等我。

一如战场上我等你回头的那时候。

—END—

ps：这篇丝毫没内容可言的小短文终于写完（合掌），很散碎，不像个故事，可能更像一场没有逻辑的梦。
BGM的话是西村由纪江的《星がきらめくように》

[ 此帖被moyashi在2014-06-23 07:3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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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0)

4樓發表於: 2014-06-23 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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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阿冷：好吧你师兄我的前科算是验证了（放弃脸），真是要命，之前也就那么一篇，为什么我就被你们这样定性了，这不公T_T hana的确是女儿XDDD一直陪伴杏花，hana的名字是杏花取的，它很努力地陪伴他，希望他看到自己子女出生的那一天。

TO 叶大夫：我决定以后写文必须换个思路…………分分钟被你们猜到超打击………………这么短的一篇都没猜透了哼…………可是一早定下了结局又没法改T_T以后写个甜的，叫你们料不着TT_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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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d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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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

5樓發表於: 2014-06-23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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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QQQQ被虐成狗的我。
杏花那个模样好心疼，他会死去，但前面的人也会等他。
他们经历过太多生与死，太多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显得生命弥足珍贵。
忽然想起我那天在好友圈艾特你的那句话七日幽魂的话。
你说更像杏花，但我却偏向苍离。
人死后的第七天灵魂会回到人间去看自己割舍不掉的事物。
我想，苍离死后的第七天，一定会回来看看杏花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蹲地哭）

现冷cp自耕当中，欢迎勾搭留言，//鱼鳞大法好。 //默杏本《人间有信》//杏花中心贺本筹备中。 //鱼鳞鱼无差本筹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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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qing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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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2)

6樓發表於: 2014-06-23 19: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的直觉难得准一次，看到结尾完全不意外……
默杏的心态都很积极，不过就是因为看到这么好的人却不能相守到白头，才更让人遗憾。
何况两个人都不是寿终正寝，怎么都没有办法把这结局当HE啊QVQ

以及原来打电话对方不接对方号码也要扣费吗，我以为只要付月租……
还想了半天如果苍离死了杏花怎么和苍离用一样的话费……OTZ

快出乎意料写篇甜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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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y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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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0)

7樓發表於: 2014-06-23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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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央央：教授这里已经去世很多年了的说，有没有如星期恋人那样回来过我不知道，也许只有杏花自己知道了，这里的教授是要更决然一些的，因为在战场上，容不得迟疑。：P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苍离一样爱他，无论他做了怎样的决定，无论他的结局是什么。

TO 叶大夫：关于话费，其实并不是说苍离那个就真的用掉了那么多，而是杏花在营造一种假象，苍离用的和他是一样多的。以及杏花偶尔也会点开苍离手机的接听键，原先设计的桥段里是有这么一段的，后来删掉了，因为是想，不论苍离的手机有没有使用，杏花依旧会为他交上一份一样的，算是种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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