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1.11 【蟄眠】(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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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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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9-11-11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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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蟄眠】(萬千)

管理提醒︰本帖被晏雪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09-12-13)

【蟄眠】

肅夜時分，人煙罕見的日羅山上萬物蟄伏、清靈空寂。一處與外界隔絕的山穴之外，萬古長空斜倚崖壁、閉目靜思。良久，興許是等累了，他更換維持好些時辰未有變動的姿勢，讓僵硬的雙腿和肩膀稍獲紓緩，眼神不自覺地往山穴內飄游。

日盲族的太陽之子正在山穴內另闢的暗室裡閉關，萬古長空無從得知裡頭在進行著怎樣的策劃或修練，只知道千葉傳奇在閉關前差人將自各地蒐羅而來的記載著醫術和軼聞的書籍搬進暗室，然後一待就是好幾天。

每回出關他的臉色就更加蒼白幾分，身形彷彿也薄弱了幾分，惟倨傲的神情未曾淡去，不知何由，如斯反差近來總擾得萬古長空心亂如麻、心神不寧，有幾回還在練劍時注意力出了岔，險些教自己渾厚的內力反噬震傷。

他也摸不透自己連日來的心情變化，只是不管他的意向如何，自從桃花死後，他承諾過要守護的人惟剩山穴內那人而已。思忖間，萬古長空忽感悶躁起來，他抬首眺望天色，估計著離那人出關還要好些時候，便舉步離開崖壁往另一頭的澄湖走去。

湖面清澈如鏡，如勾銀月倒映盪漾水面，搖曳生姿。曾聞古人攬月而死，萬古長空自詡無那浪漫雅興，愈瞧倒也益發覺得水中彎月楚楚可憐、嬌弱可愛，卻又孤絕清冷，他的腦中驀然閃過一張淡然又驕傲的面孔，心頭一悸，竟愣愣伸出手往水底撈了幾把。

盡皆成空。

憂鬱地嘆了口氣，萬古長空盤坐於湖畔，默默看著粼粼湖面，忽爾，空中飄落幾絲粉色花瓣，他凝神細看，原是桃花，這才恍恍然舉目張望四周，在湖畔不遠處看見一棵凋零殆盡的桃樹，憶起與桃花相約那日，他棲在樹上，看著底下魂縈夢牽的女子黯然走過。

那時他沒有勇氣出面，今時他也沒有勇氣掬起水面桃花，只有滿腔的苦澀、滿心的悽楚，直至憶及桃花的慘死、摯友的悔意，他剛毅的臉龐已教淚水佔據，向來穩重的肩頭顫抖如秋葉。

「睹物思人嗎？」

冷涼的聲音乘著夜風，絲絲鑽肉蝕骨，萬古長空心一驚，回頭瞧見披頭散髮的千葉傳奇負手立於其後，嘴角猶噙著無情而譏諷的冷笑，隱忍多時的怨懟終至爆發，蒙蔽了他的理智，霎時，他從湖畔蹬起、身形疾飛，手中配劍龍吟出鞘，筆直朝來人刺去，卻在見到來人脣末沾染的血漬時猛地清醒，身驅在空中多轉了個圈，及時收回利劍。

「還是下不了手？」千葉傳奇漠然地瞥了萬古長空一眼，見他因收招過急導致氣息紊亂，無波碧眼掠過一絲微光。「這可是你的大好機會。」

「為何、總是逼我？」

「是你太過軟弱，」頓了頓，千葉傳奇轉向湖面凝視湖央幾抹粉瓣。「想救的人救不成，想殺的人殺不了，萬古長空，你活著跟廢了沒兩樣。」

「莫忘了，當初，是你選擇我。」千葉傳奇說得決絕，萬古長空仔細端倪他的表情，眉頭緊鎖，不解多過遭受辱罵的羞憤。他想著這人毫不留情的冷血批判，心中突生異感，他想弄清楚這份突如其來的困惑，便省了尊稱，以平等的姿態與千葉傳奇對談。

「那當是我截至目前為止最大的錯擇。」不留情地當面又是一刮，千葉傳奇伶俐說完，下一瞬卻是面部血色急退，呼吸也微微亂了調，額上冷汗密佈。

察覺他的異狀，萬古長空趨前掌貼其背，欲輸注飽滿真氣於他，千葉傳奇獲悉其目的，倒也不拒斥他，反而柔順地讓他將掌心熨貼上自己。一接觸千葉傳奇的單薄後背，萬古長空神色瞬間一凝，待真氣輸送至一段落後才道：「你內傷沉重，體內兩股真氣不斷衝撞，只能靠外來真氣導引順暢之。」萬古長空說得含蓄，卻很明白千葉傳奇體內真氣不順的原因。「再試下去，你的身體會堪不住。」

為了解除羅喉扣心血的箝制，千葉傳奇不惜以自己的身體當實驗品，遍循各種療法加諸自身，除了藥方之外，想必還修練其他內功試圖衝破扣心血的控制。儘管他本身自懂拿捏分寸，然不同藥材有其衝突性，武學內功也有相生相剋之理，饒是千葉傳奇再如何注意避免這些互斥性，連日積累下來仍舊對身體造成不小傷害。

「受制他人，比剜肉刮骨還痛苦。」他自也了解急躁壞事的道理，但在他身體尚能負荷範圍內，他不會停止嘗試。羅喉殺他族民萬千，此仇他定要百倍奉還，屈膝已是折辱非常，這可恨的扣心血休想扣住他一旬。思及恥恨，千葉傳奇擋不住體內氣血翻湧，喉頭一甜嘔出一大灘血，隨即陷入昏迷。

綿軟的身子倒在萬古長空懷裡，後者一臉憂焦，風馳雷掣趕向大祭司求援。

※

千葉傳奇昏迷期間，萬古長空一直守在他榻側，族中醫老來來回回去了三四趟，每趟都端來黑黝黝的藥汁，聞來惡臭非常，遑論入口，然說也奇怪，縱使千葉傳奇意識尚處渾厄之際，卻是每逢喝藥時刻，只要自己攙扶起他低聲告訴他這是醫老為他熬煮的湯藥請他喝下，千葉傳奇的嘴就會自動開啟，一滴不剩地喝完刺鼻藥汁，眉頭雖因那惡臭之苦糾結難化，卻連聲低吟也沒有。

見狀，大祭司總在一旁不忍地喃唸道：「太陽之子定是希望自己能盡快復原，才受得了這樣的苦。」

畢竟，此刻正逢日盲族危難關頭，身為領導者的他沒有資格繾捲病榻。

如此反覆過了兩日，千葉傳奇終於自沉眠中清醒，他搧了搧長睫環顧周遭，然後將視線拉回床側，低頭檢視，萬古長空斜靠著床柱假寐，厚實的大掌裹覆住他略微冷涼的手心。他扯了扯嘴皮，似笑非笑地看著眼窩泛黑的隨身侍衛。

約是感受到奇特目光，萬古長空悠悠轉醒，一睜眼就看見千葉傳奇又圓又大的雙眼正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脣末微噘意味不明。萬古長空不知該做何反應，大手仍緊包著千葉傳奇的手心，就這麼與他對視起來，愈看愈被他璀璨如星的深邃雙眸所吸引，直覺這人不管行事說話都是冷冰冰的，但兩漥深潭卻似有火焰在跳動一般，堅定而明亮。

他的手心被自己偎得逐漸溫熱，可見他的血還是溫的，並不冷、並不冷呀……思及此，萬古長空才發現自己逾了矩，遂火速抽回手臂，直想開口請罪。

千葉傳奇先他一步攔下他的話。「我想淨身。」

喉結暗暗滑動，萬古長空點了點頭，離榻蹲低身子，讓千葉傳奇趴扶在自己背上，比於羅喉刀下搶過他那時還輕盈的重量，令萬古長空胸口一窒。

當下他屏除所有雜念，揹著千葉傳奇步出寢房，施展絕頂輕功穿梭於蓊綠林海，瞬息消失無蹤。

※

不一會兒，兩人已置身日羅山後崖壁一處天然山泉，這裡泉水受地熱影響，終年維持一定溫度，冷暖適中，非常適合沐浴，又因為水中含礦豐富，浴後膚質滑膩且有益血氣循環、常助睡眠。

這裡的地勢由高入低，得天然屏障環伺十分隱蔽安全，山泉附近老松翠竹長青，值此春夏交替時節，綠梅結果纍纍，淡雅的酸甜香氣與氤氳泉煙兩相融溶，醉人而清爽。

裸足甫沾塵，千葉傳奇便卸下白色中衣，衣帶纏繞白玉般無瑕雙腿，靈蛇似地滑落於地，露出纖細而緊實的韌腰，萬古長空別過眼去，靠坐在泉旁粗礫岩上，直聽到千葉傳奇走入泉池埋身其中的聲響，他才回過頭繼續耐心等候。

溫熱泉水烘濕了千葉傳奇嫩滑面頰，在側旁綴下淺淺粉紅，他仰靠著岩石閉目調息，雖曉一旁有萬古長空看著，卻也不覺彆扭或礙事。他原想歇憩片刻，不料腦子卻不得空閒，回想起當初與萬古長空決裂的情景，心尖竟像被人狠狠擰了一把般疼痛。他從沒料到他的離去會帶給自己這麼深刻的感觸，也從沒想過族民們前仆後繼的犧牲會令自己萌生不忍的情緒。

當日羅喉跟前一跪，雖是重挫了他的自尊與自信，然那股痛卻不比前兩者來得深遠。他不禁自問，假如選擇萬古長空是他的錯誤，那麼他的族民選擇他為救世主，又是對是錯？銀絕的質問並非無理取鬧，而他的回應也非意在文過飾非，然而如是自我懷疑隨著這一路的跌撞已然成形且嚴重摧折著他的驕傲，他卻無法在人前表露，只因他是他們的神，從他一睜眼他的道路就已被決定，他不能否決、不能動搖、不能猶豫，只有不斷往前。

忘了自己其實只是個甫自渾沌中初生的人。力有未逮，卻難以卸責。

「嗯……」熱氣蒸騰，千葉傳奇悶哼一聲，挺起往下滑坐的身軀。

他的輕吟喚來萬古長空的注目，他靠近池中人，低言道：「太陽之子可有不適？」

「沒，」重新將頭安枕在岩石上，千葉傳奇睜開眼睛注視萬古長空，見他的臉頰也被熱氣蒸得紅撲撲、汗流涔涔，便道：「你也一道泡吧。」

「屬下不用。」

不勉強萬古長空，千葉傳奇將臉轉向天際銀月星芒，逕自瞧得出神，過了許久，才悠悠開口道：「既然得到自由，又為何回來？」拜羅喉之賜，千葉傳奇已深刻體會受制於人的不甘與痛苦，他知萬古長空為了聖女與蘇苓之死，而對自己心生嫌隙，於是更加好奇他回頭配合自己誅殺死神計畫的原因何在。

「受制於人與當人棋子有著根本上的差別。」前者是行動受到牽制，後者卻是連心靈的自由也被剝奪了。「你和死神不同。」

「有何不同？」他淡問，彷彿對答案不感興趣。

「你願意讓我恨你。」而死神卻只想徹底愚弄他。

「呵……」聞言，千葉傳奇搖頭低笑，笑聲裡透露著一貫的嘲諷。「你只有這兩個選擇了嗎？」想到自己被放在與太學主同個層次來比較，千葉傳奇絲毫不掩其厭惡之色。

「我的手是你救的，命也是你救的，重生的萬古長空，只為日盲族而活。」彼時與他決裂，絕大因素在於乍見日盲族族民慘死於死神麾下，他不能明白千葉傳奇捨棄他們的理由，當時的悲憤與哀傷過於強烈，以致於他無法說服自己繼續待在他身旁。「族民先後壯烈犧牲，卻還是相信太陽之子的領導，一度我曾懷疑究竟是他們瘋了，還是我終究是日盲族的叛民，無緣體會其中深意。」

行言至此，萬古長空收了話尾，見千葉傳奇無意插話，便繼續說道：「與你交手那刻，我痛得只想死，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但我下不了手，而令我吃驚的是，你也下不了手。」

「廢人除之無益。」冷哼，千葉傳奇別過臉，再度閉起眼睛。

見狀，萬古長空苦笑了下，草草結束話題。日盲族的太陽之子學習能力卓越、智慧超群，氣焰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但只要摸熟了他的行為模式，就可知他偶爾也會出現孩子氣的個性，例如嘴硬、例如逞強、例如愛計較的心眼，而且絕不允准有人戳破他這些心思。

若非自己是日盲族人，若非千葉傳奇確然重視他，他斷不會活到今日。別的不說，對於千葉傳奇決絕狠辣的行事手法，他自不陌生。再則，銀絕雖對他臣服羅喉所不滿，萬古長空卻因他此舉而心折於他，他了解向羅喉下跪對千葉傳奇而言是怎生的屈辱，但他願意為了族民屈膝，置個人尊嚴於度外。他對任何人都嚴格，對自己則最嚴厲。

即便如此，他對他還是有著怨懟，卻已不再怨恨，他與他之間的恩仇情義，早如千年老樹埋藏在地層下的錯結盤根，永遠只能在暗處波濤洶湧，剪不斷也理不清了。至此，萬古長空低迴嘆氣，悠長的嘆息傳入了閉目養神的人耳裡，引得他側首以對。

煙波瀰漫，隨清風時聚時散，千葉傳奇眸掩三分，本以為萬古長空會迴避自己的視線，豈料他的眼卻是益發清亮澄淨，終了竟是自己先行避開了眼，他緩緩自水中站起，旋身要拾起岩旁單衣，卻摸了個空，隨即，身後那人替他披上了衣服。他撥攏撥攏溼漉漉的黑髮，坐在岩上，將單衣褪去半角，露出月牙白的右肩頭。

那裡有一片浮腫的淤血，呈現駭人的紫黑色。「割開它。」趁著浸泡溫泉之際，千葉傳奇運轉丹田，藉熱泉之助帶動全身之氣，打通鬱結血塊將瘀傷全數凝聚於右肩，只消放出汙血，他所受的內傷就能復原大半。

依言，萬古長空用劍尖在傷口上割出一口子，汙血先是像噴泉一樣濺灑而出，少頃卻後繼無力遲滯於傷口不流。「淤積難行，血流凝滯不動。」萬古長空皺著眉頭說道，眼前傷口因為血塊凝固而顯得更為猙獰。

「是嗎……」沉吟，千葉傳奇拉整單衣，改了主意。「只好回去請醫老幫忙。」

話剛說完，他拉整衣領的手就被握住帶離衣口，萬古長空輕道：「請太陽之子暫耐片刻。」接著，他伸手卸去覆蓋傷口的衣物，用手指壓了壓變硬的傷口。

千葉傳奇知他盤算，也不阻擋，任由萬古長空嘗試。

只見他用劍尖畫出另一道新口子，然後低下頭，雙脣貼住傷口，不帶任何綺念地，他開始吸吮傷口，將污血緩緩吸出。萬古長空的脣瓣燙熱，每一次吸吮，都帶給千葉傳奇千根針扎的刺痛感，從而感到在體內奔竄的莫名激流破體而出，他忍著疼，待萬古長空除盡右肩瘀血後，整個人也疲軟了，往後枕在萬古長空厚實的胸膛，含水清眸半掩、吐氣徐徐。

見此情景，萬古長空心中微動，卻又立即甩去雜思，溫柔地替意識漸失的千葉傳奇穿好中衣，接著揹起他，依循來時路回去。途中，經過閉關山穴另一端那座鏡湖，萬古長空不禁停下了腳步，轉換方向，去到那株凋落的桃樹前。

此時，一陣風襲來拂落幾片花瓣，雖是花期終了，桃花殘香依舊醉人，卻是芳魂已遠、餘情已盡，情深緣淺最是傷人。

他兀自哀傷冥想起來，忽聞身後之人輕聲細嚀，才收回渙散心神，放手讓手中桃瓣隨風飄散，隨後抓緊背上人交握在自己頸前的雙手，一路飛馳。

昔日，他救不了桃花，遺憾常駐；今時，他重拾舊諾，斷不再重蹈覆轍。

[ 此帖被devil在2009-11-15 10:5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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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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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70)

1樓發表於: 2009-11-11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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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11.11 【蟄眠】(萬千)，贈阿元

這愛計較心眼我很同意呀XDD
瞧他之前跟阿素那一來一往的對話就可得知

至於如果有人戳穿了他的心思,我想一定會換來千葉的唇槍舌戰(噗)

所謂高處不勝寒,越站在頂端的人,越是孤獨!
千葉扛著多少日盲族的族民性命,承擔這份責任是如此之重
以他倨傲的個性,又怎能容許自己有絲毫的差錯
只是從他一出來到現在,似乎也開始被磨出了不同的個性!

哎...這散髮的千葉很難叫人不被他的模樣給吸引...
尤其是為日盲族隱忍著被踐踏自尊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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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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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

2樓發表於: 2009-11-11 23:3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1.11 【蟄眠】(萬千)，贈阿元

>0<
千葉最終不過是個不出百日的小孩呀!!
寶寶，以暴制暴不是你的專科-0-"還是等別人來處理吧!!

站在越是高處那寒冷、孤獨越是說不清，尤其一出世就被賦予著救世之子的沉重包袱....
看著千葉跪於羅侯身前的那模樣，在心痛呀!!!!!
(可是又好萌><散髮千葉最美了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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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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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3樓發表於: 2009-11-13 22: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1.11 【蟄眠】(萬千)，贈阿元

小蓮安
我覺得千葉寶寶這計較心只有面對"重視"的人才會跑出來的
他對阿素的情結真的比較複雜，但一言以蔽之是挺可愛的^^

我也同意
從他出生到現在
其實已被磨出不少種不同"面貌"
我在想，以後再度變化的可能性還不小

散髮千葉很美
可是也比頭冠千葉威嚴多了(我自己覺得)
覺得犀利中帶著凜然
而束髮冠的千葉相較就比較"年輕"的感覺
雖然講話鋒利，可反倒較散髮千葉容易出現孩子性
感謝小蓮的回言和小花

鬼兒安
以暴制暴？是指哪段？(這篇好像沒有以暴制暴^^b)
還是是指他試圖自行衝開羅喉禁制？
我是覺得寶寶多少還是會自行想辦法解開這道束縛
不過他也會拿捏分寸就是了
他不太可能就這樣放著不管，就算不是拿自己的身體當實驗
也一定是會尋找解開的方法，然後等待機會來實行

恩恩
散髮千葉真的很美
看了會心痛加心動，科科
朋友說這裡的千葉根本是女王受來著
沒錯，私心就是如此啊^+++^
雖然其實這篇嚴格說來根本沒啥攻受可言Orz

感謝鬼兒的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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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瑋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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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1)

4樓發表於: 2009-12-13 10: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看了這篇文章很多遍~真的好看的說!!哈哈哈
千葉寶寶的倔強,高傲的個性,真的是不允許自己的失敗,所以長空要好好保護寶寶唷!!
不好意思啊!!可以請問大大你的標題的意思是.....甚麼??我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耶??!!
可以為我解謎嗎?親愛的大大哈哈謝謝囉~
喔!對了~應該還有下文吧~我個人感覺啦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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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蟄眠】(萬千)

Re:11.11 【蟄眠】(萬千)，贈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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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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