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26 [赭苍/昭苍/朱苍] 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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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3-12-26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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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6 [赭苍/昭苍/朱苍] 倒刺

楔子

梦，如画如诗，醉生无知。
眠，如花如烟，半生谁知。

不止一次，赭杉军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唤着自己的名字，可他每次醒觉时梦里的很多场景都被浅化，他试着努力回想，结果总是徒劳，他已经尽力了，他是一个对自己的过去完全陌生的人。
他的医生兼伴侣墨尘音告诉他，之前他是名警探，在一次任务中犯险受伤，清醒过后记忆全无。
以前的人或事赭杉军都忘了，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的名字，以及和他相处了两年的墨尘音。
“赭杉……赭杉……”墨尘音推醒他：“我们到了。”
赭杉军轻轻应了声，睁眼解开安全带，然后把毯子递交给面带微笑的乘务员。

1.
赭杉军正在倒时差，被一个电话叫醒，电话那头是墨尘音。
“赭杉，我入职手续办完了。”
赭杉军翻个身，换了个手接听电话：“恭喜，辛苦了。”
的确，一下飞机他可以舒服的到公寓再补一觉，而墨尘音直接去了医院办入职手续。
“不辛苦，为了我们的小日子过得滋润点，我当然要更卖力点啦！”
电话那头赭杉军沉吟片刻，声音不再迷蒙道：“尘音。”
“我在！”
墨尘音正准备接受一片感动告白，没料赭杉军却道：“我出事那会儿是不是有一笔工伤费？”
“我去！你这个没情调的家伙！脸白腹黑”
虽然墨尘音看不见，但他知道赭杉军一定在笑。
“好啦！你刚才也说恭喜我了，那等会儿我们去大餐一顿如何？”
赭杉军看了看时间，原来都快晚上了。
“好，你来定地方。”
“那……七点，La Route ，对了，这家餐厅对服装有要求，你打扮得帅点，盛装出席。”
距离约见还有一个多小时，足够，接着赭杉军问：“你呢？一下飞机就去医院，行李箱我也帮你拎回家了。”
“不用担心，我等下就去商场入一套。”
“那么奢侈。”
“当然，我要帮你把这笔数目不小的工伤费尽早花掉，让你早些名正言顺吃我的，就这样，挂了，待会儿见。”
“……待会儿见。”

赭杉军七点整准时来到这家价格不菲的法国餐厅，墨尘音比他更早些，已经笑着在门口等他走过来。
“两位，预订人墨先生。”
领位员查了下登记：“两位这边请。”
入座，两人各自拿起菜单翻看，点了自己需要的。
“觉得新领带衬不衬我？”墨尘音小声道。
“嗯，这种蓝色很适合你，你的品位一直非常好。”
“那当然了。”墨尘音盯着赭杉军笑。
虽然赭杉军已经习惯了他这种眼神，但在公共场合下还是不好意思地害臊起来，他帮墨尘音把领带又拎紧固定了下位置来缓解自己的这种不自在，服务生在这时上了道开胃菜。
“医院环境怎么样？”
“很好啊！知名医院，我实习时呆过一阵，在那会儿遇见了你，我是对它有了解的，所以师父电话给我要我来这里就职，我才一口答应。”
“我后来是不是没继续在这家医院治疗？”
“嗯…是因为那次医疗事故，他们用错了药，查出来是护士失职，法院也判了，我跟你说过的。”
“…………….”赭杉军不但想不起以前的事，连记忆力也出现了问题，这都是当年的医疗事故所致。
“没关系，只要你想知道，并且我知道的事，不管你问几次，我都会告诉你。”
赭杉军点头笑了一下，不管是面前的墨尘音，还是餐厅的轻音乐，都让人感到舒怡。

上甜点的时候，墨尘音终于忍不住了，他凑到赭杉军面前，非常严肃地说：“赭杉，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
“嗯，是什么？”赭杉军不以为意，因为墨尘音老喜欢这样。
“那边有个男的，从我们一进来就一直在看你。”
“是么？”赭杉军朝着墨尘音眼神示意方向看过去，的确有个浅棕发男子正看向自己这桌，
餐厅的灯光柔和偏暗，但略微打量，是个俊秀的男人，男人不是一个人，身边还坐着一位相貌堂堂之人，浅棕发男子见赭杉军看过来，给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
“认识？”墨尘音问。
赭杉军摇头：“怎可能。”
“真是的，我承认你帅到没边了，但公然对你暗送秋波，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赭杉，我现在很受伤，我需要一个抚慰之吻。”
“……………….”
“不同意的话我今晚就去医院的员工宿舍住。”
“别这样。”
“那再来一份澳洲大龙虾。”
墨尘音刚招手叫服务生，赭杉军就在他的脸颊上快速亲了一口。
“已经很饱了，不要浪费。”

相信这一幕，很多人都注意到了，浅棕发男子身边的男人嘴角翘起一个弧度，对他身边的人说：“你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回去吧！”
他买单刷卡签了字，和浅棕发男子一前一后经过赭杉军他们的座位，走出了餐厅。

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苍熟练按下六位密码，开门后在玄关处开灯，换鞋。
昭穆尊跟了进来从后面一把搂住他的腰，嘴唇覆上他的耳廓。
“你以前的男人回来了，有什么感觉？”
“这很重要么？他根本不记得我。”
“当然重要，因为你还在看他。”
“如果你想在这个时候发挥你的小心眼，那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好了。”
“别生气嘛！当我问错。”昭穆尊迫不及待把苍压进沙发里，开始解他的皮带，把衬衣从腰里拉出来：“浪漫大餐回来后必须要激情几次才够对得起生蚝的价值。”
苍此刻不是很有兴致做这种事，他的脑子里一边想着一些事一边去抵抗昭穆尊，但昭穆尊每到这时的动作力量都是平时的两倍，他忘情地吻住苍，摆弄苍的姿势，不给苍任何拒绝的余地。
“现在干你的人是我，不是他。”昭穆尊将自己的挺立部位对着入口长驱直入，在那里一下又一下的挺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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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3-12-26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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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掉闹铃，墨尘音利落地掀开了被子下地起床洗漱，然后做早餐，十分井井有条，他拉开衣柜拿衬衫的时候看到赭杉军也醒了，双手枕于脑后正看着自己。
“早。”墨尘音回头给了他一个神清气爽的笑容。
“早，第一天上班，精神很不错。”
“那是！这可要谢谢赭大官人的体贴入微。”墨尘音嘴里虽这么说，但身体却扑了过去往赭杉军身上一压，领带只打了一半：“要不要这么细心，说什么为了第二天的精神面貌要保存体力。”
赭杉军笑着环住他点点头：“一点没错。”
“你这个傻木头，我像是那么弱不禁风的人么？我可是医生诶，生理健康的事比你懂。”
“为你好，你昨晚不是睡得很香？”
墨尘音努了努嘴：“那个后我会睡得更香。”
“色！”
“我就是色！现在墨爷要摸你！”
两个人便开始在床上闹，在上面滚了一圈又一圈。
“嗯？什么味道？”赭杉军突然问。
“体味啊！”墨尘音捏住赭杉军鼓鼓的脸向两边拉。
“你再好好闻闻。”
墨尘音认真嗅了嗅，惊道：“X！面包烤焦了！”
赭杉军及时拉住准备去忙腾的墨尘音：“你穿衣服，我来弄。”
墨尘音感到心里升起一股暖意，这两年来一直如此，赭杉军的出现带给他太多快乐。

早餐其实不算复杂，面包，煎蛋，培根和牛奶，是最普遍也是最经典的搭配，赭杉军和墨尘音这会儿已经坐在一起吃了起来。
“这面包机太逊了，我们去买个好操作的吧！”倒了点胡椒粉，墨尘音说。
“好啊！等你去上班后我就出去买。”
“你再睡一会吧，不用那么急着出门。”
“我天天放大假，吃了睡睡了吃迟早变成猪。”
“噗——好吧你自己安排，不过，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时刻保持联系。”
“我是失忆，又不是精神病患者。”
“你是我的责任。”
“怕了你了。”

苍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卧房内一片狼藉，昭穆尊应该一早就离开了，苍盯着窗帘发呆，继续侧卧了一会儿才起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
热水虽让他的身体得到舒缓，但两只手腕上的红印犹然清晰，这是昭穆尊一贯的喜好，虐人以及被虐，这与他光明正大的身份实在不相对应。
{警察能纹身？不怕被记过处分？ }
{不给领导看到就没事，再说，我那种地方是什么人都能看到的么？}
{我无所谓，你考虑清楚就可以，对了，你到底要纹哪里？}
昭穆尊真是警界的一朵大奇葩，风骚和隐忍程度简直不能直视，他纹得部位如此私密加上有体毛遮掩，不着水的话估计连他自己也看不见。
{来吧苍，从今往后这就是你的归属物。}
面对这种恬不知耻的活体野生，苍绝不会心慈手软，于是义无反顾地选了最大号的针头，把昭穆尊扎得长吁短叹。
然后在他们第一次上床时，昭穆尊把欲望塞入苍的口中呢喃道：“我就等这一天，那时疼到让我死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但能看着你这张脸，真是件痛并快乐的事。”
昨晚的惩罚游戏昭穆尊也是如此，高亢兴奋着，情景模式像回到了两年前。
当年赭杉军离开，他居然和这家伙走到了一起，苍这样想着，让水不停地冲刷着自己的脸。
原本赭杉军有着很好的晋升空间，但一次任务让他身负重伤，黑帮那边似乎对那次的行动了如指掌，接着，赭杉军在接受治疗中不断被人注射镇定剂，这种药俗称痴呆针，是专给精神病人用的，用来冷静病人的情绪，一旦注射过量就会导致昏迷不醒，发现后经调查是一名医护人员失职，最后判得医疗事故，然而苍一直认为事情并不是一句巧合就能说明，因为没多久，警界另一号风云人物昭穆尊顶替了原本属于赭杉军的位置，于是苍暗中搜集资料，希望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可结果不尽人意。
他什么也没查到，赭杉军也失忆离开了，一别就是两年，再次重逢，赭杉军身体康复了，但心不再属于他。
{苍，你给我感觉很神秘，真的只是普通的纹身师么？}
赭杉军曾这么问过他。
{你很快就会知道。}
等任务顺利完成，苍暗暗规划着，可人算不如天算，赭杉军失去了知道真相的机会。
想到这里，苍苦笑了一下，关掉了水龙头。

一个人的时候苍会选择去书店，每周一到两次，他喜欢那边独特的安静以及书墨的香味，顺便可以及时看到关于各种漂亮图腾的上新。这里有过回忆，苍穿过书与书之间的走道，一晃神，仿佛看到了某个午后，他和赭杉军共拿着一本书紧挨着坐在最后一排书架前。
他浏览了一圈，试着去找当年的那本书，最后，手指和一个人同时落定，他看了过去，惊讶且意外。
“赭杉！”
“是你？”
苍差一点就激动了，他以为赭杉军想起了什么，可仔细观察，他的眼神不同以往，而且他说是你，而不是喊他苍。
“我们昨天在餐厅是不是见过？”
果然不出所料，苍点头笑了下：“你好。”
“但你认识我？对不起，我受过伤，想不起来以前的事。”
“你的事我知道。”
“那我们是同事？”
苍想了片刻说：“是同学。”
“噢……”
接着苍拿起那本他们同时想要的书问道：“你对图腾花式也有兴趣？”
“这个……”赭杉军被问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什么难言之隐？”
“其实没什么研究，但刚才经过的时候就想拿来看看，说来我自己都觉得奇怪。”赭杉军尴尬地笑了下，他对这位自称是他同学的陌生人十分有好感。
“我叫苍。”苍重新做着自我介绍。
“苍。”
“能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嗯，总有缺憾。”
“你指你的记忆。”
“是啊！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事。”
“你以前是个好人。”苍微笑着。
听到这里赭杉军也跟着笑起来：“尘音也这么说。”
“是昨天和你一起的那位先生？”
“嗯。”赭杉军坦然，然后说：“但人嘛，对越不了解的就越充满好奇。”
苍深深看了赭杉军一眼，慢慢凑过去，把书放回原处，赭杉军面对着他，还来不及挪开位置就被他困了半边，紧接着耳边一热，听到的是苍的低语：“那…你想不想记起来？”
这样的举止对于刚初识的他们算很亲密了，不过赭杉军认为，苍挨他那么近距离，只是不想让对话声吵到别人罢了。
赭杉军刚要开口回复，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拿出一看，是来自墨尘音的短信。
——亲爱的别忘了面包机=3=
赭杉军对着手机屏幕满足地笑了下，输入文字：放心，不会忘的。
虽然有人在，但赭杉军还是在最后输入了和墨尘音一样的=3=表情符号，因为他知道若不这么做，墨医生是不会罢休的。
“不好意思，我要去买点东西。”
苍见他这么说，便放下了手：“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同行，你想买什么，我可以开车送你。”
“面包机，不会妨碍你时间吧！”
“不会。”
“那好的，谢谢你。”

赭杉军买东西喜欢用现金，这个习惯和以前一样。
{信用卡是陷阱，现金才是安全保障。}
{那储蓄卡呢，你一个人带着那么多现金不怕有危险？}
{我是警察。}
他过去这么说，现在依旧坚持着理念。
一路陪着赭杉军选购，买单的时候，苍笑了起来。
“什么那么好笑？”
“嗯，没什么。”

“谢谢，我请你吃饭吧！”下了车，把包装完好的面包机从后备箱里搬出来后，赭杉军说道。
“啊？”苍又意外了。
赭杉军指指楼上：“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在家里吃。”
“那位先生…一起么….”
“放心吧，尘音人很好相处。”
苍内心挣扎了一下，最终锁了车门。
“那打搅了。”
迈开步伐，苍跟着赭杉军进了公寓电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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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3-12-26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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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赭杉军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正准备解围裙的时候，门开了，是墨尘音。
“回来了，吃饭吧！”赭杉军放下盘子，而墨尘音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从沙发上起身的苍。
“唉？”
赭杉军马上介绍：“我同学，苍。”
“你同学？”墨尘音觉得不可思议，这人他有印象，不就是前天在餐厅里那个对赭杉军猛瞅的家伙么？那时没见打过招呼，今天就变同学了？
“你好。”苍礼貌笑了笑。
赭杉军把墨尘音手里的购物袋拿过来放茶几上，然后把墨尘音往饭桌边拉，再给苍做介绍：“墨尘音。”
“赭杉说同学就是同学吧，欢迎来我家做客，苍。”墨尘音也回了个微笑。
接着三个人在一张桌前吃饭，先前气氛稍微有点冷，但还算和谐，墨尘音蛮健谈，和陌生人很快就能搭聊起来，不过他挺好奇，前天为什么没有认亲呢？他想着，也这么问了。
“我没敢确认。”苍回答道。
“是因为我在他旁边的缘故么？”墨尘音狡黠一笑：“是不是赭杉有什么黑历史，比如说你知道他以前和谁有过亲密往来。”
“并不。”
“噢？那……？”
“是赭杉比以前胖了。”
“…………………”赭杉军和墨尘音同时沉默。

饭后，墨尘音洗碗，赭杉军弄了个水果拼盘，每种水果都切得很漂亮，摆放在一个盘子里，要价百来元以上绝对不过分，最厉害的事，他削苹果皮一根都没断过，一如既往。
赭杉军用它招呼做客的苍，苍赞道：“少侠好刀法。”
赭杉军听完笑得很开怀，他说：“好像有人这么说过。
苍眼波流动：“不就是我。”
“哦？什么情况下？”
墨尘音关掉了水笼头。
“同学聚会。”苍把一片苹果塞进嘴里。
“哦，我们以前经常聚会么？还有哪些人？”赭杉军问得诚恳。
“你很想知道以前的事？”
“如果不麻烦你的话，我想你能够告诉我。”
“一点也...不麻烦。”苍拿出手机：“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吧！”
赭杉军报了串数字，苍拨过去，铃声响了一下然后摁掉说：“这个是我的。”
赭杉军摁了储存键：“我会打给你。”
“嗯。”苍看了下时间：“我该回去了，谢谢你们的款待，菜的味道没变。”最后一句，苍说得很小声，令赭杉军微微怔愣了下。
“告辞。”苍依旧礼貌和墨尘音也道了别。
把苍送出去后，墨尘音倚靠着门对赭杉军道：“我觉得你们以前好过。”
赭杉军一听，温柔地拉过他的手攥在手心里：“别多想，下次可能会和其他朋友或者同学碰面，难道都跟他们好过？”
“他很不一样，他看你的眼神深情又幽怨。”
赭杉军笑了出来，把墨尘音的手握得更紧了：“墨医生，你那智慧光芒我感受到了，但是不要怀疑我对你的诚意。”
“你有诚意么？”
“有。”
“拿出来。”
下一刻，墨尘音眼前一晃，赭杉军已经把他扛到肩上，直奔卧室。
“赭杉你干嘛！放我下来。”
“诚意还要不要？”
“要！我只是想说，我买了套，在购物袋里，去拿一下。”
“....................................................”

苍打开自己家的门，马上闻到了某个人身上的香水味，昏暗的室内只有屏幕闪烁的光，耳边是交欢中喘息的声音，他走进去，看到昭穆尊窝在沙发里紧盯着电视机，苍跟着瞥了一眼，银幕中两个赤裸男人肢体纠缠，干得正火。
苍没说什么，走去卫生间洗手，接着，昭穆尊出现在他身后，用枪对准了他，只不过是下面那把。
苍擦干手转身，被昭穆尊蛮横地抱住，并扯他的领口，急切地亲着他的脖子。
“现在不是发情的季节。”苍避让开。
“枪已上膛，不得不发。”昭穆尊把苍顶在门上，一边动作一边说：“今天我去扫黄组逛了一圈，看了几组那种片，有些还挺有看头的，然后我就在想，什么时候你也给我拍一套？”
苍刚想抵开他，就又被他一个反手压住，变成胸贴着门板，手拗之背后，苍吃疼，但忍着没有出声。
“你不需要同意，我说了算。”昭穆尊解下了苍的裤子，挤出了点洗手液，然后将手指熟门熟路般插进了穴口：“你今天干了点什么，汇报一下。”
“昭......穆尊”
“干了昭穆尊？有意思，我还真喜欢你这张厉害的嘴巴，不过在这个时候发挥，只能说明你欠操。”
昭穆尊粗鲁地把苍压至洗脸池上，苍弓着身，看到镜中的自己正被昭穆尊一下又一下向前顶。
苍的指关节曲起，抠在冰冷的瓷面上心里默念道：赭杉............................

“赭杉.........”另一处房间里，墨尘音呢喃着，赭杉军拨开他额前的发，落下一个吻，随后两人相拥而眠。

苍在工作的时候是关着手机的，好在他有短信提示功能，只要开机就能知道有哪些电话进来过。
他做完最后一个纹身，处理好卫生工作后便去把手机重新开启，可惜只有一些垃圾信息和未知号码，赭杉军并没有来电，他对着手机屏幕发了几秒呆，准备结束一天的营业，出门的时候，他瞄到一辆加长林肯驶在他店门口，他店铺前这条路并不宽敞，还带些斜坡，平时最多经过的是留着杀马特发型的滑板少年，像这等高冷款的豪车，他几年下来倒是第一次见，他想反正也不关他的事，就要关门上锁，没想到林肯车上下来两个高壮的男人，直接来到他跟前，拉住了玻璃门的把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有什么事？”苍问道。
“工作。”
“今天结束了。”
“还没有。”
其中一个男人把门推开，几乎是拽着苍的胳膊把人拉进去。
“把需要的东西都带齐。”
苍冷笑了一下：“你们是什么人？”
“当然是给你带来营业收入的人，在你的服务项目中有上门的吧！”
“有，不过需要事先预约，并且我要先看一下图案，并和客人沟通交涉。”
“走吧，钱会翻倍。”
“不是钱的问题。”
“说什么笑话，你一个开门做生意的不为钱？配合一点。”
对看上去有点来头的人，苍不会太执拗，于是他把需要的东西放进了工具箱，和那两个男人上了车。
车子一路飞驰，最后开进了一栋宅院，苍从车上下来，被人一路带到客厅，紧接着，围上来几个人，他们分工很明确的有人摁住苍不让他动，有人开始把他从上摸到下，钥匙，手机，等身上有的都被掏了出来集中放到了一个地方，苍起初还算镇定，直到开始被人剥衣服脱裤子。
“干什么！”
可惜他的惊问与挣扎都是徒劳，他被扒得一丝不挂，随后有人给了他一件系带的衣袍，他拿过来就立刻穿上。
“可以了，来吧！”
苍走了没几步，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回过头，看管的人擅自做主把铃声摁掉了。
苍跟人上了楼，进入了指定的房间，他一眼就看到里面有个显眼的红发男人，正在摸一头大型犬，随即，身边的男人恭敬地称了他声老板。
被称为老板的人抬起头看到了苍，揉了揉狗的大脑袋，然后狗很自觉地跟人离开了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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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3-12-26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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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苍感觉稍有不自在，这和以往面对的陌生客人不同，之前一副来势汹汹的排场，现在却和他一样穿着居家式的衣服，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走过去，对红发男人不卑不亢道：“我叫苍，很高兴能为您服务。”说着慢慢打开工具箱，男人在他身侧，对他欣赏地笑了起来。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我们将用短信通知对方}
第一次是电话被掐断，接着赭杉军又连续拨了三次，结果就一直这样，手机没电了么！赭杉军沉默片刻，拿了件外套出了门。另一边，昭穆尊碰到的状况也是同样的，于是他吩咐下属每隔十分钟就拨一次苍的号码，拨通为止，可等下班回到公寓，苍的手机依然没有开机，他特地拉开衣柜去看了看，衣物什么的都在，然后在房里转悠了会儿，判断不是分手离开的迹象，昭穆尊的职业病逮人逮习惯了，如今苍突然来这么一出，难免让他有点焦躁。
“搞什么花样？”昭穆尊喃喃自语。

苍从沙发上醒来的时候，墙上的时钟显示已是晚上六点四十五，总的来说他是饿醒，白天他接了两档客人，由于时间挨的近所以没来得及吃午饭，本来是想收工后去觅食，没料会被直接带来这里，所以他今天吃完早饭后就没有再吃其他东西。
他拨开窗帘，郊区的夜幕已陷入静寂，那个高贵的客人在他刚把工具消完毒后因为临时说有事去处理，让他稍等片刻，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加上困顿，于是就这么睡着了。
苍按了按有些发酸的脖子，发现了某处安装着的摄像头，他顿了下后若无其事朝门口走去，一打开门，就见一道犀利又敬业的眼神朝他投来。
“请回房间。”门外的男人毫无表情地说道。
苍笑了笑，说：“我大概还要等多久？你看今天已经那么晚了，我是不是能先回去，明天再过来。”
“你是走是留，不是我说了算。”
“那就找能说得算的人来？！”苍也显得毫不示弱。
“久等了吧！苍。”正说到这里，客人出现了，苍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随后说道：“事情我还没处理完，我特地过来和你打声招呼，顺便吃个饭，一起吧！”
“不了，我先回去，明天我自己过来。”苍欲与转身的时候，被男人抓住胳膊。
这时旁边如雕塑的男人也挨了上来，却被红发男人用手一拦，示意他退后。
“你不用拘谨，只是一起吃个饭没什么，这里比较偏远，你打不到车的，我这边也暂时没人能送你回去，如果你坚持要步行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红发男人耸耸肩，看出了苍的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
苍跟着他一同下楼前，又听到他对身后的男人道：“准备一间房间。”
于是苍身体又一僵。

两个人吃饭，四个人围着，苍虽然是饿了，但这种气氛完全让他食不知味，红发男人在与他共餐时也没有话，大家相安无事各管各解决食物，等到吃完了，男人用餐巾擦完嘴后看样子又要继续去办事。
“先生。”苍喊住了他。
“什么？”
“手机能不能给我，打几个电话。”
男人看了苍一眼，点点头，然后，就有人把手机给苍送了过来。
果不其然，开机就看到了一百多条短信提示，在这些信息中他看到了赭杉军也来过电，一个未接，三条提示，他思索了一下，觉得这种场合也无法回给他，但心里像落实了什么事情般觉得舒畅起来，接着他快速给昭穆尊发了条短信，“有点事，工作上的，勿扰。”
言简意赅。
昭穆尊正在吃方便面，收到短信再打过去的时候，对方又关机了。

第二天一到办公室，昭穆尊就让下属去查了苍的行踪，下属办事效益不赖，中午前，就把查来的结果报了上来，昭穆尊一听，不由皱了皱眉。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他犹豫了些许时间，翻开通讯录，给一名叫九祸的人打了电话。

整整一个上午，苍从绑针、烧针到完成了纹身步骤中的割线部分，位置在客人肚脐和人鱼线的中间那段，延展到腰侧，由一串罗马字体构成的“CROSSOVER”，再用图腾镶边，布局完美。接下去就是要打雾了，苍再一次在位置处认真做了清洁，他很专心，即使高跟鞋声越来越近，还是依然在做手里的工作。
门被推开了，苍才看过去，一个穿着过膝靴的女人盛气凌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人看似有所顾虑的止住了脚步，女人在苍面前落定后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因为留着长指甲，这一耳光甩过去的时候划破了苍的脸颊。女人预备来第二下，结果被苍抓住手腕怎么也挣脱不开，女人正想过去给苍一脚，这时客人终于上来将他们拉隔开了。
“九祸，别这样。”
“银鍠朱武，你可不可耻，玩男人都玩到家里来了！”
苍听到这句，先是怔了怔，然后不禁歪头嗤笑了一下，而这一举动，也被这个叫银鍠朱武的男人看了进去，在他看来，苍是完全不屑甚至觉得这种说法极度可笑的态度。
“不是你想的那样，苍只是我找来的纹身师而已。”银鍠朱武扳过九祸的肩让她去看那些工具，并说道：“再说他这种寡淡的模样，也不是我一贯喜欢的风格。”
“所以你是承认自己男女通吃了，只要够辣的话男女都没有关系是不是。”
“银鍠先生，现在差最后一步骤，弄完它我也不打搅你了。”
“要不要在旁边看？”银鍠朱武向九祸问道。
九祸白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便直径朝外走，等她走后，银鍠朱武便继续躺回原来的地方。
“九祸只是脾气差了点，不要见怪。”
苍没回他，只是微微扬了扬嘴角，这女人力气不小，苍感觉脸还在发烫。
几个小时候后，作品终于完成了，苍一边收拾，一边对银鍠朱武交代了纹身后的一些注意事项，比如忌口以及卫生问题，并说两天后会来回访。

在回到住所前，苍给赭杉军打了电话。
“苍。”
“嗯，你找过我？不好意思，那么晚回你电话。”
“没关系，我只是想问问你哪天有空。”
“明天怎么样？”
“可以，几点，在哪里？”
“上午十点，老地方。”
“嗯？”
“抱歉，上午十点，天启广场。”
“好的，那明天见。”
“明天见。”
苍挂完电话，打开了公寓的门，把工具箱安放在玄关处，然后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帮银鍠朱武做了一天的纹身，苍总觉得眼睛有点酸涩，于是他冲完澡后在浴缸放了水，将整个人泡了进去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刚才那部电影不错吧！
嗯，就是结局让人失望。
一生中，总要辜负一些人的。
赭杉，那你觉得在多种级别的伤痛中，哪种最痛？
嗯？哪种么？
赭杉军想了会儿，最后苍忍不住告诉他，是永失所爱。
赭杉军只过了条马路，苍走过去的时候就看不到他了。
渐渐地，苍觉得无法呼吸，一只手伸过来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从另一边拖。
苍挣扎起来，竭力睁开眼的时候，昭穆尊正掐着他吻着。
“告诉我脸怎么回事？”
“发生一点小插曲，没什么。”
“那个女人敢打你？”
“那个女人？你知道哪个？”
“银鍠朱武的女人嘛！话说银鍠朱武那个男女通吃的家伙有把你怎样么？这个时间洗澡，是想毁灭证据？”
“你觉得是就是。”
昭穆尊笑笑，再度落下一个窒息的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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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4樓發表於: 2013-12-26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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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上午十点，各大商场广场开始了一天的营业，随着背景乐，每个区域的灯光也同时打亮，苍把车开入地下车库，停在离广场入口最近的车位上，然后从电梯乘到一楼的时候只用了几分钟，果不其然，赭杉军出现在他眼中，他已经到了，依旧守时守得可怕，赭杉军没有发现苍，苍也故意不走过去，以赭杉军的性格，即使早到也不会电话催促，甚至连一句‘我到了’的信息也不会发出，他是那种会让对方心安理得放慢脚步的人，只会默默地等待着别人，而不会让别人产生焦急，就好像自己也没到一样。苍躲在一处悄悄看他，十分钟过去了……
如果这次你不想等了，那换我等你，苍这样想着，迈开了步伐。
赭杉军的肩被人拍了拍，回头一看，是苍。
“抱歉，我又迟到了。”
“没有关系，是我早到。”
两人相视一笑，赭杉军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苍说的这个又字代表着什么。
“吃过早饭了么？”苍问道。
“嗯，你呢？”
苍摇摇头。
“那你去吃，我陪你。”
“好。”
苍和赭杉军来到一楼一家潮粥府，由于店刚开门，他俩便成为了最早光顾的客人，领位拿着本菜单，将他们带至靠窗的位子。
苍不需要看，就对点单的服务生报到：“一份干贝粥，卤味拼盘，再加个煎饼，可以了，谢谢。”
当一大份砂锅粥端上来的时候，苍把先盛好的那碗给了赭杉军。
“哎？我有吃过。”
“我一个人吃，不香。”接着苍边为自己摇粥边说：“我在圈子里有个绰号叫松鼠。”
赭杉军一听瞪大了眼，然后苍继续道：“就是要和我抢着吃才够味。”
赭杉军想了想说：“不对啊！松鼠应该被人投食吃起来才会香。”
“那你现在要投喂么？”苍歪头看他。
“…….……”赭杉军低头喝了口粥，过了一会儿，他一脸要伸张正义的问道：“这个绰号谁取的？”
苍盯着赭杉军一言不发，赭杉军恍然：“不会是我吧？”
赭杉军从苍的眼神中知道了答案，他又沉默了，并且感到膝盖凉飕飕的。
“你今天一天都有时间？”
“嗯我今天没有工作，而且我工作时间基本可以自己来定，比较自由，你呢？”
“我晚饭前回去就可以了。”
苍笑了笑。
“今天就我们两个？”
“是的，其他同学我会继续联系，现在要同时找出来，有点困难。”
“好的，不急。”
“那等下就由我来安排了。”
“当然，听你的。”
他们边吃边聊，赭杉军也不好意思一上来就劈头盖脸问苍很多以前的事，基本话题就是在现有的话题中穿插，苍太了解赭杉军，每次都会明白赭杉军真正想知道的，同时苍也会问起赭杉军这两年来的生活情况，赭杉军聊着聊着总会提到墨尘音，从他的概述中，墨尘音在他失忆的那段日子里给于了很大的精力与帮助，苍观察着赭杉军的表情，已经深深感到他们俩之间的感情基础，谁离开了谁，都是一件残酷的事。
“现在看到你没事就好了，那时你受了伤，又加上医疗事故，大家都很担心你。”
“我也算是从鬼门关回来的人。”
“别这么说，你是因祸得福，其实.......有的事想不起来未尝不是好事。”
“你这么快就反悔了？”
“因为你刚才的话，让我觉得试图帮你唤起记忆未必是正确的。”
“如果能想起来自然没有遗憾，如果想不起来，那日子还是一样过，我不强求，再说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数。”
“说得对，你心态很好，对了，等一下有没有兴趣参观我工作的地方。”
“嗯？我是有点好奇，你是做什么的。”
“去了就知道了。”苍保持着神秘。
“画家？设计师？”赭杉军开始猜，苍摇头。
“古董收藏者？风水先生？茶庄老板？”
“...........................................”苍超想笑，也很震惊，因为赭杉军的猜测与当初一模一样。
{赭警官，我对茶确实是有点研究，那有一天我开店了，你要入股么？}
想到这里，苍笑起来，说：“赭警官，我对茶确实是有点研究，那有一天我开店了，你要入股么？”
苍在等赭杉军的答案，是不是也会和当年相同。
咚咚，是窗外传来的，苍和赭杉军望过去，隔着玻璃看到两个人，敲玻璃的是个年轻小伙，并手舞足蹈表示马上进来。
很快，小伙奔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赭杉军的旁边，他身边那位长得超好看的陪同也很自然地坐在了苍的身边。
小伙看到赭杉军是兴奋得不得了，拉着他的胳膊一个劲说道：“师兄你回来啦！怎么不来队里看我们，还有你什么时候归队呀？”
“那个......你是？”
“我是小草呀！”说完叫小草的小伙一拍额头：“对哦我忘了你伤了脑袋，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说到这，他有些好奇地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苍。
“我找苍帮我，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赭杉军也看向苍。
“我会努力的。”苍说。
小草眨了眨眼，似乎心领神会。
“师兄，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小草再次一副跟失散了多年的亲兄弟重逢的模样，就差没哭了：“不过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了，我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的，要来队里看我们哟！”
他们走后，赭杉军小声问苍：“小草旁边那个是男是女？”
所以说只要有相处就会有惊喜，苍再一次感受到了，因为赭杉军的这个问题，也进入了最初模式。

苍打开店门，让赭杉军先进入，随后他开了灯，再移开了沙发上的一个抱枕，请赭杉军坐。
“原来你是......”
“嗯。”苍用一次性纸杯倒了温水给赭杉军。
“那还真的猜不到。”
“随便参观。”苍笑着。
店里很干净，书架，工具架，储物柜，所有东西都整理得井井有条，赭杉军再朝墙上的作品看去，那些人体上的图案，仿佛融合着生命般在绽放。
赭杉军留意到了苍的办公桌，同样整洁，一台笔记本电脑，一本书，笔筒，灯，以及一只暗红色的保温杯，赭杉军盯着那只杯子有些出神。
“我以前有来过这么？”赭杉军喃喃自语，等反应过来，才明白自己是说了傻话，忙接道：“我是警察，警察不能纹身，怎么会来这里。”
苍垂下眼帘不语，只是跟上赭杉军继续朝里走的步伐。
“这里？”赭杉军指着面前的帘子，苍点点头，表示可以一观，然后凑过去将帘子拉开，里面是一张多功能椅。
“噢，这里应该就是真正的办公地点了。”
苍脑中闪过那晚纠缠，由于大暴雨，所以他们就窝在这里过了一夜，苍清楚记得平日里木讷严肃的赭杉军，事发当晚像着了魔般不能自已，他一遍又一遍唤着自己，激情的撞击。
“苍......苍.......”
赭杉军喊了苍几遍，苍才神游回来。
“嗯，不好意思。”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苍看了看表，道：“真快，我送你吧，我也要回去的。”

“谢谢，收益颇多。”赭杉军解开安全带说道。
“我的服务还到位么？”
“好评。”
苍笑了：“那再联系？”
“当然啊！电话联络。”
“好的。”
“再见。”
“再见。”
“开慢点，注意安全。”
赭杉军打开车门，苍注视着他的背影，看到他进公寓门大门后接起了手机，苍回过头，看着方向盘。

“赭杉，我今晚不回来吃饭了，新院长上任，请大家吃饭。”
“噢好，对了那你岂不是要喝酒了？”
“那种场合肯定会吧！”
“那等你那边结束了我过来替你开车吧！”
“嗯嗯，我到时把地址发给你。”
“好。”
挂完电话，赭杉军想他一个人也不高兴做饭了，不过上次橱柜里方便面已经没有了呢！于是赭杉军返回去，发现苍的车还停在原地。
苍正要挂档驶离，看到赭杉军出来，立马打开了车窗。
“赭杉，怎么了？”
“尘音电话过来说晚上有饭局，我想我就随便解决一下好了。”
“其实我也要一个人解决，不如一起？”苍并不给赭杉军做太多思考，说道：“上车吧！”

昭穆尊这几天心情不怎么好，他在办公室呆到很晚，然后独自一人来到夜场，找了处不显眼的地方喝起酒来，当他也不知灌下第几杯时，看到有个人站到了他面前。
“一个人？”
昭穆尊继续喝着酒，眼神不怎么友善道：“我们认识？”
“昭警官真是贵人多忘事，才两年时间，就把我们的合作关系撇得这么干净。”
说话的人挨着昭穆尊坐了下来，昭穆尊凑近看他：“哦原来是尹秋君，灯光太暗，没认出来。”
“好久不见了，不请我喝一杯么”
“想喝什么？”
“和你一样。”
昭穆尊找服务生要了个空杯子，给尹秋君倒了杯酒，尹秋君轻轻碰了碰昭穆尊的杯子道：“作为老朋友，希望你今后的日子也一帆风顺。”
“赭杉军回来了。”昭穆尊晃了晃手中的液体，接着一饮而尽。
“啊呀，我的吉言那么快就不灵光了。”
昭穆尊哼笑了一下：“事在人为。”
“这四个字，意义非凡，如果你有兴致的话，等下我们......”
“我没兴致。”
尹秋君忽然笑起来：“看来苍很会满足你嘛！送上来的都不要，果然还是那个又酷又拽的昭穆尊。”
“我对倒贴的一向没什么胃口。”
“可你让我干那缺德事时的样子还是挺贱的。”尹秋君斜睨昭穆尊，两人沉默了会儿后尹秋君站了起来道：“既然对着你这个木头，我也突然觉得没趣了点，先走了，有事不要联系我，找我吃饭喝酒就给我电话。”说完在昭穆尊衬衣口袋里塞了张名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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