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1.12 紅雪‧白雪 (慕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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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歌

。純情油蝦萌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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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7)

樓主發表於: 2005-11-13 07:50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1.12 紅雪‧白雪 (慕羽)

一覺醒來的時候，什麼都變了。

他依然在水晶湖療傷，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幕少艾離開時對他說的那一堆自言自語。

「曾經看過紅雪嗎？那一天在落下孤燈，有一場紅雪停住了我的腳步。我聽見天地皆無，紅雪悲涼的顫音。」

那是他們相識的原因，在他來說，根本是孽緣。

「刀者，方才的你，下了一場紅雪。」慕少艾揹著一把箏，莫名奇妙出現在他開殺之後血跡斑斑的現場，說了莫名奇妙的一句話。

當時他的第一個感覺，遇到瘋子了。於是，他二話不說，立刻閃開那詭異的傢伙。

「終於找到了，哎呀呀...」第二次，是在一個看起來很危險的斷崖。慕少艾為了摘一束藥草，笨笨拙拙地伏下身子，豈料藥是摘到了，人也掉下去了。那時候，他剛好路過，沒時間細想這傢伙是不是在哪見過，立刻飛下去把那個笨蛋抓住。

這一抓，更確定慕少艾應該是智能不足。哪有人笨成這樣？都在鬼門關前晃了一圈，還可以沒正沒經的對著他笑。

「藥草我採到了，你這個朋友我也交定了。」

朋友，很新鮮的詞，只可惜他不需要。尤其，是眼前這個只能用"笨"來形容的怪人，還是避而遠之為妙。

「哎呀呀，恩公、朋友、兄弟，稍等一下。呵呵，殺人的眼神你是一流，騙人的本事我可是最高的。」

管你什麼本事，通通與他無關。不過是萍水相逢，做了件善事，沒什麼朋友不朋友的。

為了躲避慕少艾的糾纏，他整整三個月沒回落下孤燈。反正飄零江湖的生活也過慣了，處處無家處處家，落下孤燈充其量也只是他固定休息睡覺的場所而已。既然是休息睡覺，哪裡不可以？

只是，他完全沒有想到，那位名喚慕少艾的先生，竟然直接鳩佔鵲巢，在落下孤燈一住也是三個月。他純粹是想回去拉拉琴的，完全沒有料到，三個月前的怪人，三個月後還是在同樣的地方，用同樣的表情迎接他。

見鬼了！他立刻轉身，卻播慕少艾一陣搶白給停下了腳步。「喂。我等了你三個月，你老兄半句不說就要離開嗎？」

他終於不耐煩了，開口說了認識對方以來的第一句話：「你為什麼不走？」

「你還沒給我答案。」

「我不需要朋友。」既然你要答案，我就給你答案。

他以為這樣可以使對方知難而退，只可惜，慕少艾那銅牆鐵壁一般厚的臉皮，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太晚了，來不及了。羽仔，我家阿九啊，每次討不到糖吃的表情，就跟你方才說你不需要朋友一樣。」

這是什麼意思？天底下有這種先入為主，強把別人當成朋友的道理嗎？而且，羽仔這稱呼真蠢！

「別叫我羽仔。」雖然他知道這句話不會有任何作用。

從那天起，落下孤燈便不是他一個人睡覺休息的場所了，三不五時會有個拿著酒瓶窩到他這裡來消磨時間的懶鬼。怎麼趕也趕不走，到最後他也煩了，乾脆來個相應不理，自顧自拉著他的二胡。

這也是第一次認為慕少艾絕對有資格當一個自言自語碎碎唸的老太婆。無論他回不回應，慕少艾還是說的很開心。從江湖經歷說到阿九、從忘聞問切說到吃喝拉撒睡，好像沒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

如此你拉我講的生活模式，持續了好幾年，他也沒法不承認有慕少艾這個人的存在。究竟是不是朋友，他不了解，也不願多想。

慕少艾，你究竟去了哪裡？

他在水晶湖療傷快一個月了，還有號崑崙那樣的神人幫助他，什麼天大地大的傷也該好了。可惜，鹿王泊寒波就是不讓他出去。追問理由，對方只告訴他，為了躲避鬼粱兵府的追殺令，慕少艾故意宣布羽人非獍已死的消息，如果這個時候出去，只會讓慕少艾的苦心付諸流水。

「你應該很清楚，我並不想讓你來承擔這一切。」內心某個角落在吶喊。

他承認，師父的死帶給他的打擊太大，過去的創傷一直反覆啃咬著他，因此殺死鬼粱飛宇這件事，他根本不想為自己的過錯做任何解釋。慕少艾，你何必呢？

或許讓他去認罪，才是最好的辦法，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替他脫罪？為什麼？

他始終想不明白，從認識慕少艾開始，他有太多太多的不明白。

水晶湖只留下他隨身的那把二胡，閒來無事，他開始拉那首悲涼的羽獍弦歌。

不久之後，他赫然發現，本來悽然的旋律產生了變化，頗有一種重生解放之感。腦子裡隱隱約約浮現出慕少艾最後在水晶湖畔模仿他拉琴的身影，一樣的碎碎唸、一樣溫和的語調，所不同的是，神色之間已不再是嘻皮笑臉。

「哈，琴身我替你修補好了，我將琴弦稍微做了調整，繃得太緊的琴弦容易銼斷。羽仔...歡迎回來。」

「少時聽琴樓台上，引殤歌嘯眷疏狂。不信江湖催人老，皇圖笑談逐塵浪。羽仔，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嗎？我想，明明是很動聽的樂聲，為什麼這麼悲傷？明明是不知比我年輕幾歲的小鬼，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憂鬱、不快樂？羽仔，認識你這麼久，我還是只看見你的不快樂。羽仔，睡吧...等你醒過來，咱們再來商量，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哈，個人有個人的造化，哪裡又管得了這麼多？暫別了。」

零零碎碎的片段、殘存的笑容、還有那一抹從未出現過的愁容，都像雪片般飛過他的腦海，最後他居然連他離去的背影都看不清楚。

不安、徬徨、懷疑持續在他心中擴大，他無法繼續待在水晶湖了。

化妝成平民百姓去找鹿王，卻換來一頓痛罵。但是他不想理會這些，他只要一個答案。

「慕少艾呢？」

鹿王眉間閃過一絲痛楚，依然不打算告訴他什麼。「他為了對抗異度魔界，為了幫助練峨嵋，閉關製藥去了。你給我回去水晶湖，不准再出來。」

「對不起，辦不到。我非要找到他不可！」話丟還給鹿王，他很堅決的調頭就走。

鹿王急急把他拉住，深怕他真的會這麼漫無目標的找下去，甚至還有可能直闖萍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他說過，他現在不想為你分心啦，鬼粱兵府還有你跑去找狂龍相殺的事情，害他差點丟了半條命，拜託你就讓他好好休息養傷，延年益壽可以嗎？」

「他不會這麼說。」很可笑，明明就是慕少艾先來找他做朋友，到最後，他卻比任何一個人都了解慕少艾。

於是，他不管鹿王的胡說八道，四處打聽慕少艾的消息。江湖上人人盛傳梟獍已死，還是被鬼粱天下一掌擊斃。反而是慕少艾的傳聞，至今一件也沒有。好像就這麼人間蒸發了，琉璃仙境找不到、峴匿迷谷又只有那隻魚孫在發呆；萍山、落下孤燈這些地方，他通通去過了，還是找不到慕少艾的身影。

不可能，不可能就這樣消失！那個被鬼粱天下擊斃的人，一定是什麼罪大惡極的妖道角，你不會笨到那種程度！你不會！！

他絲毫不願放棄，最後他去了落日煙，找到朱痕。「告訴我，慕少艾在哪裡？」

「這個問題對你很重要嗎？」朱痕沒有看他，只是拿著銀笛沉思。

「我只要答案，告訴我。」屋內也沒有阿九的影子，但此刻他的目標是慕少艾，其餘事情他無心理會。

「他去了他想去的地方，從今以後，他會很快樂。如果，你方才那個問題對你很重要，那麼為了他，好好保重自己吧。你的命很珍貴。」

朱痕說完這些話後，就不再開口了。

最後，他還是回到了落下孤燈。對他來說，朱痕的答案依然不是答案，不是他想要答案。

那天晚上，下雪了。深白色，特別純淨的雪，如同那個人髮絲和長眉，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雪。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拉著胡琴，身旁卻沒有同樣的人囉哩囉唆碎碎唸。

為什麼人總是失去的時候，才倏然驚覺那曾經擁有過的東西是何其貴重。原來，他是這麼需要朋友的。

「慕少艾...」他低吟，那被調整過的胡琴，上面似乎還有調琴之人的體溫。「我只想再見你一面。」

那晚他獨自去旅行，經過一處荒山野嶺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思緒飄回數年前。

他又殺了一個姦淫婦女的惡人，悲涼的琴聲，彷彿再訴那一份苦澀的心境。就算是惡人，對他來說，殺人都是件痛苦的事。

慕少艾一直默默的跟著他，甩也甩不掉。山高壓不垮大地，冷漠打不退藥師，無論他怎樣冷言冷語，慕少艾還是死賴著不走。

「你打算跟我多久？」那份死纏的高深功力，終於讓他停止拉琴。

這麼認真的問題，卻換來對方的雞同鴨講：「呼呼，我們走了這麼久，肚子都餓了。我看你還要拉琴拉一晚上，今天乾脆在此過夜吧。」

「走。」他下了逐客令。

「哎呀呀，那也要有力氣啊，我去找點吃的，這裡有酒，我們好好促膝長談一番吧。」

顯然慕少艾的腦袋已經自動排出那些「你還要跟多久？」、「你為什麼還不走？」一類的問題。

他很難得的生氣了，眉頭幾乎皺成一團，氣呼呼的轉身：「你不走我走。」

「羽仔！」慕少艾忽然從後面一拉，他整個人當場定住。「哎呀呀，你這個死硬脾氣如果能改一下，真的會可愛很多。陪朋友喝酒聊天，再平常不過，你都不願意賞臉嗎？」

「我不喝酒。」

「不喝酒？那喝苦茶吧，一定很適合你。」

慕少艾說的沒錯，那一口苦茶，確實成了他願意留下來的理由。就是那一次，他覺得慕少艾這個人不是那麼煩。

而且有了苦茶的幫助，他開始和慕少艾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進而得知有關於阿九的事情。

「下次來峴匿迷谷找我吧，我請你吃苦糖。我知道你這種人，就是適合那些平常人不愛吃的東西。順便看看我家可愛的九少爺。」

那個「下次」，便成為他們之前無數的約定。下次一起去喝酒、下次一起去採藥、下次一起去落日煙看朱痕那張沒表情的臉、下次下次下次...始終都是慕少艾對他說下次。

然而現在呢？那個口口聲聲"下次"的人，去哪了？一樣的地點、共同的回憶，他隨著冷冽的寒風，吹亂了他的髮絲。

「慕、少、艾！」他有點憤恨的嘶吼：「你在哪裡！？」回應他的，終究只有那一道冷過一道的風。

他不知道在那個地方待了多久，不知道拉了多久的二胡，想了多少的事。

他的記憶已經抹除過去那些痛苦的事，只剩下與慕少艾相處的每個細節。

然後‧‧‧‧‧迷濛中，他似乎聽到一句熟悉的呼喚：「羽仔。」

猛然驚醒，就在他們泡茶的地方，慕少艾就坐在那，臉上還是那副萬年不變的笑容。

「你去了哪裡？」那瞬間他真想狠狠賞對方一巴掌，害他找的這麼辛苦，居然出現的如此戲劇化。

慕少艾笑而不答，眼神裡帶著渴望，輕輕問了一句：「你笑一次給我看好不好？」

怎麼突然冒出這種要求？他呆了片刻，依然無法鬆開糾結的額頭。「你究竟怎麼了？我療傷期間發生了什麼事？」

「笑一次嘛，一次就好。我想比較看看...」曾幾何時，慕少艾也會這麼孩子氣的要求他。

可是，要他怎麼笑？他不會啊！「別鬧了，我跟你說正經的。」

「我也是說正經的。」慕少艾很堅持。

看來這次不笑，是問不出什麼事了。他試圖把嘴唇向上移動，想笑，卻半途停住，不知該怎麼繼續。

「原來如此...還是我笑的比較好看。」慕少艾搖搖頭，慢慢躺了下來，又開始一貫的自言自語：「羽仔，我是不是一個稱職的醫生？」

「你指哪方面？」若以技術層面來說，毫無疑問你是。

慕少艾似乎沒聽見他的話，又丟了一個問題給他：「以後，你會過得很好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已經想通一些事情了，下次，我們可以一起討論。」

「呼呼，是嗎？我真期待。今天晚上好冷啊。」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眼前的慕少艾特別虛弱，好像隨時會被風給吹走。一陣擔心爬滿了心頭：「你的傷好了嗎？醫生要自救。」

「我很好。我不久前才做了一件很快樂的事，現在好的不得了。羽仔，你也要好好的喔。」

「慕少艾？」不對勁，這傢伙到底再說什麼？為什麼半句都聽不懂？

「哎呀呀，有件事我肖想很久了，你那六個翅膀，可以載得動人嗎？」

啥？他又沒試過怎麼知道？「慕少艾你究竟想怎麼樣？」

「想讓你載我飛啊，你不會拒絕我吧？」又是那副渴求的眼神。

雖然很荒唐，可是他沒辦法拒絕。趴上他翅膀的慕少艾，意外的輕。想不到平常看起來營養過盛的身體，居然沒什麼重量。

「呼呼，羽仔，我終於得逞了，哈哈哈哈...這感覺還真爽呢！」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他可不想成為懶藥師的交通工具。

「羽仔，你的背很溫暖，你要相信自己，也是可以帶給別人溫暖的。」

是嗎？他那三大劫七大限的命格，可以帶給誰溫暖？他帶來的只有不幸不是嗎？

「為什麼要救我？那都是我該承擔的責任，我不想逃避。」他終於問了。

「因為我知道你不是存心的，我想要給你機會重頭來過。最重要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配嗎？」

「要相信自己，只有你可以代表你自己。我是跟你的人做朋友，不是跟你的命格做朋友。等你能夠看見自己，你就會明白，為朋友犧牲奉獻，是多麼快樂的事情。」

他腦中不停的思考慕少艾說的這些話，也許不能全部理解，但至少他確定了，他需要慕少艾這樣的朋友。

「我們下次一起討論吧。」換他做"下次"的約定了。

「哈，好啊，就下次。現在讓我好好睡一覺吧，好溫暖喔...」

「別忘記醒來。」否則他飛到哪一天？

「羽仔，謝謝你，我很快樂...」慕少艾緩緩伏下頭，臉上的笑容，比任何一次都燦爛。

他一直向前飛，直到慕少艾的聲音完全聽不見。真的睡著了嗎？他很想回頭去看一眼，可是強大的風阻使他回不了頭。

忽然，他的身體成直線掉落，六隻翅膀霎時失去平衡的作用。猛然睜開眼睛，才發現他居然還在落下孤燈！

很純粹的一場夢，但是背上的溫度卻很真實，衣服上的藥香也很真實，彷彿真的發生過。

「慕少艾.....」無盡的悲愴湧上心頭，他隱隱約約意識到，這是最後一場和那夢中之人共賞的白雪。

幾天後鹿王來找他，把一切事實真相都告訴了他。

鬼粱天下擊斃之人，是化妝成他的慕少艾。一個月前，在他渾然不覺的時候，飄向海的另一方。

當天晚上，落下孤燈又飄起了白雪，只是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他只能像個機器一樣，重複拉著那一首羽獍弦歌，讓臉上的淚，一滴一滴融入白雪之中。

直到他的雙手，因為凍傷流下的鮮血把雪染紅，他都沒有停下來。

曾經看過紅雪嗎？那一天在落下孤燈，有一場紅雪停住了我的腳步。我聽見天地皆無，紅雪悲涼的顫音。
曾經看過白雪嗎？那一天在落下孤燈，有一場白雪停不住我的琴聲。我再也聽不見萬籟俱寂，白雪溫柔的呼喚。

羽仔‧‧‧

【全文完】

============

褲：看完新片，不知道該怎麼抒發心中的悲哀，僅以此文，獻給我最愛的藥師‧慕少艾。

[ 此貼被陰川酷之子在2005-11-13 12:30 AM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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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都的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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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樓發表於: 2005-11-13 08: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温的文.温柔得让人想哭啊啊.....= =..
每次回想起:原来这张脸笑起来是这个样子啊.只是没机会和本尊比较了...眼泪就不仅落了下来..哭泣..
羽仔啊..为了少艾.也为了你自己.就笑一个吧.

[ 此貼被咎都的九泉在2005-11-13 04:59 PM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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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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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

2樓發表於: 2005-11-13 08:2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天啊，
我好不不容易心情才稍微平復一些，
陰川大人您怎又讓我飆淚了。

少艾最後的心願是希望羽仔能夠笑，
但我想羽仔這一生可能和笑容兩字永遠絕緣了。

為什麼呢？
因為唯一能夠讓他真心微笑的人已經不在了。

笑，
已經沒有意義。

肖仔有什麼不好，快樂沒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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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gwin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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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3樓發表於: 2005-11-13 08: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可以說少艾自私嗎? 可以嗎?
自個兒只為了他人... 不想一下阿九羽仔沒了他以後要怎辦? 怎麼辦??
自私呀......
藥師回來呀......好讓好友們痛矃你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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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Blue

情在不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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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83)

4樓發表於: 2005-11-13 09: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不容易平伏的心傷，又蔓延開來....（大大你把少艾及羽仔描寫的傳神極了，我非常的喜歡）
一場紅雪停住他的腳步，一個天地間最不快樂的人吸引他的目光....
由開始的好奇接近羽人，及直後來的過命交情，藥師是羽人心中最溫暖的依靠
如今這個依靠卻為了化解自己的大限，而命喪黃泉....留給他的只有無邊無際的悲傷及後悔
我想朱痕心中是有怨的，他怨為什麼慕阿呆總是將羽人的安危擺在第一，只是有怨的同時，他也想替這個好友完成他最後的心願，保羽人平安，所以他也只是說「如果你的問題很重要..那麼為了他..好好保重你自己吧...你的命很珍貴」說不出口的是『這是用他的命換來的』...
羽人在落下孤燈夢見少艾那段，震憾我的心....『你要相信自己也能帶別人溫暖』『我是與你的人交朋友，不是與你的命格交朋友』..他連在夢中都是那般溫柔的安慰著羽人，想要化解他的自卑
『別忘記醒來』這句話，少艾永遠也不可能實現了..他唯一能給羽人的就只有在夢中相伴
從此以後，落下孤燈的絃聲伴著白雪，卻永遠都會有一股濃得化不開的哀淒
在羽人的心裡，又是一片荒蕪，一片白雪茫茫的景像，唯一那抹暖洋洋的黃色身影
再也不復見..他只能細細回億少艾點點滴滴於夢中，並期待夢中再相會
大大~~在你的文章中，字與字、句與句中間，所架構出來的悲傷是那麼的深刻而令人倍感悲傷
你寫得真是太美了....只是我多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我下個星期五依然看得到少艾....唉....

名劍俱壞，英雄安在，繁華幾時相交代
想興衰，苦為懷，東家方起西家敗
世態有如雲變改
成，也是天地哀
敗，也是天地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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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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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20)

5樓發表於: 2005-11-13 09: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還沒看新片......

光看這篇文就讓我眼淚掉下來了........

少艾他真的就這樣子.........不會吧...這不可能....

藥師不是萬事通嗎.....?羽仔一定很傷心..........天阿....

我有點不敢看新片了....我怕我會當場哭出來....

大大你描寫的真好....好細膩的文筆.....悲傷的感覺完全的呈現....
但我希望文裡的一切不要是真的...

噗浪

此人悶騷請主動騷擾(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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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羽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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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5-11-13 10: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陰川大大..你寫得很傳神
可是我一直無法接受少艾已死的消息
這種感覺~心很痛~
要多久才能平復少了一角的心
無語問蒼天..世間總是那麼無情嗎?
我不知道..而誰又有力量去扭轉這該死的一切..
我多麼希望這都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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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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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5-11-13 10: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大大算您狠，我忍了一天的眼淚就這樣掉下來了，還沒看到新片只看到預告，但在恢復前應該不會看吧．
老實說我的本命是素素父子，不過當了那麼久的觀眾也知道那兩位會重傷’會休息’甚至死亡，但還是會再出現，藥師我相信您只是去休養生息，而非真的離開，希望有再見的一天，就像小談一樣，不管多久都沒關係，不過，羽人您也要加油喔！別讓藥師回來看不到你，他會把你挖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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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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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5-11-13 19:0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事情…為什麼會往這方面發展呢？！！！［抱頭狂叫］
本來想說睡一覺起來可以忘記的！可是看到這文，藥師約定的下次、藥師的苦纏爛打…
為什麼總成絕響？哀悽的羽獍弦歌不在，換來的是解放…可是藥師卻永遠聽不到…Ｑ︿Ｑ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城柳。
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透。
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
莫！莫！莫！

　　－－釵頭鳳

某燄天空：

http://blog.webs-tv.net/BlogIndex.php?BLOG_ID=talor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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