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06 [星茶五周年紀念暨清明文]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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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巫_夜蘭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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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9)

樓主發表於: 2015-04-06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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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6 [星茶五周年紀念暨清明文] 回家

十二萬分建議搭配：劉德華 - 回家的路

清明紛雨，黃梅顫顫。
石路上此起彼落的滴答，襯托旁邊店家招呼的熱情。天氣雖是灰暗濕滑，行人依舊掛著笑容，朝各自的嚮往走去。
而他，撐著一把素面油傘，不接觸眼神也不開口說話，煢煢獨行，偶爾抬首覷了眼，輕薄唇角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
如此景象，是百年不見了；卻又有強烈的孰悉感。他想，或許這就是這片土地令人懷念之處。
物事交替，四季更迭，有些自此沉埋於歷史長河，有些加油添醋後變成另番情節、依舊被津津樂道。
愚蠢與天真，善忘與釋懷，都是一體兩面的解釋。他沒興趣介入爭論。
能讓他掛心的，從來就只有那人。
那道身影，那個聲音，以及那句稱呼。
歛眸，呼吸，沉靜感受所有感官刺激。
濛絲漸歇，多日未露面的春陽輕撥雲層，透出柔柔的溫暖笑語。
他在心裡喚了聲那人的名字。
然後，往初識的地方前行。

＊

『阿星，阿星！你在嗎？我們要出發囉！再慢就不等你了！』
『嗯。』
『哇啊啊，阿星你走路都沒有聲音喔，跟鬼一樣！』
『……我是。』
『呃、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傷心事啦，只是雖然現在是大白天，陽氣較盛，但本姑娘心弱腿虛，能不能請你出現時先出點聲音，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好。』
『那我們走吧，央森在村口等著呢。』想拉起他的手，卻是透體而過。白小茶稍楞，隨後落寞一笑，在前帶路時還不忘回頭看一下自己是否跟上。
他靜靜跟在後方，名為孤星的長柄鐮刀寂然倚在肩頭，銀刃寒冷但不刺骨。
那個笑容……
他是魖族，是人類口中的鬼。
無法理解明明已經說過那麼多次了，為何她還是會被嚇到？是記憶力不好，還是她仍認為自己……該是人類？
『唔，是小茶和阿星，你們好慢，美好的陽光可是不等人的。』
『抱歉抱歉，阿星突然跑出來，我嚇了一大跳，所以腿軟走得有點慢。』
『阿星，你這樣不對喔，怎麼可以驚嚇優雅高貴的淑女呢？這是身為書執令的我絕不允許的。』
『……』
『這樣好了，你給我拍一張照，當作懲罰。』央森搖搖掛在脖子上的單眼相機，興致沖沖。
『欸，央森，你忘了阿星他……』白小茶想阻止，卻不願點出關鍵字，只好轉移話題。『我們先走啦，到了那邊再拍也不遲。』
『也是。阿星隨時都可以拍，但這麼好的天氣錯過就沒有了。』央森這才拉回心思，調皮地眨眼。『My dear friends, open your eyes and heart, enjoy the beautiful spring!』
女孩雖然聽不懂，卻被誇張的表情逗得合不攏嘴。他只是看著，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去哪。
『目的地是花海，就在這附近。』白小茶指著遠方，圓潤的臉頰尚餘紅暈，眼裡是藏不住的欣喜。『央森說是學海無涯的弟子巡守時發現的，聽說很漂亮，我就想趁著天氣好，邀你們一起去看看。』
『嗯。』
『雖然你可能覺得不重要，但我認為老悶在同一個地方是會悶出病的，不論是人還是鬼。』女孩刻意板起臉說道：『也不管小白花多重要、有心與否，阿星你就是太少曬太陽才會這麼沒幽默感啦。』
『…….嗯。』是這樣嗎？
『所以你待會可要好好跑上十圈──等等，阿星你真的不怕陽光嗎？會不會午時一到就被曬得煙飛灰滅了？』
『不會。』
看著她拍著胸口直呼還好還好，又瞥向沿路走走停停、不斷拍照的央森，他升起一股類似「輕鬆」的感受。
清脆的桿鍊聲，人類的輕快踏步，不絕於耳的蟲鳴鳥叫。
仰望無垠藍天，他猜，或許這就是快樂吧。

＊

村落、人群、高崖。
變的是這些，不變的也是這些。
後代子孫守著祖先基業，小心翼翼地將遠離是非的寧靜傳承下去；突出的懸崖並沒有太大變化，只是積累的砂石更細了、幾種花草輪替佇足，依舊是村人散心、情侶幽會的好去處。
兩座墓碑，卻是斑駁破碎，蔓草叢生。
百年風雨，也難怪了。
他彎下腰拔除雜草，絲毫不在乎皮靴沾上爛泥，衣襬讓雨水給濕了。
刻痕已是無法辨認的模糊，手指卻一筆一劃地描繪起來。
邵德村，孤星崖。
白小茶之墓，天狼星之墓。
直到此刻才明白，那個人，究竟在自己心頭留下多深的記憶。
之前以為失心所以無感，卻是大大的錯誤──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情感，再怎樣都能泛起漣漪。
他想，會不會是自己先主觀認定沒有感情，才連眼淚都忘卻？
其實，說到底，也不過是死神的一場遊戲。
胸口驀地抽痛。這詞、遊戲。
最後的眼神，那聲來不及說出的阿星，重摔於地的身軀。
他一直，一直，一直都記得。
首次喊出那人名字，卻再也得不到回應。
唯有，揮之不去的沉重與陰鬱。
輕拍墓碑，在心裡問道：現在，妳若聽見，能給我一個笑容了嗎？
小茶。

＊

『阿星！』
聞聲，坐在草地上閉目養神的他抬了眼，恰好一陣清風拂面，遍地花兒搖出婀娜繽紛的舞姿。
『啪』的一聲，央森看著相機畫面裡的兩人，很滿意地點點頭。『Wonderful!』
『你看，很美吧！』白小茶自花海中朝他走近，笑問著。
他頓了下才淡淡回答，心中卻是訝異剛才自己竟剎那恍了神？
『呵呵，我就說吧。』女孩在他旁邊的空地坐下，伸展雙手。『啊，看來我是又胖了，走點路就滿頭大汗。』
其實沒有，央森也流汗了，這很正常。他沒說出心裡閃過的這句話，僅問道：『妳不追蝴蝶？』
『咦？』
『其他人類女孩都這麼做。』
『嗯……我是有帶捕蝶網，只是，你不覺得蝴蝶聽到我的腳步聲會以為是地震或其他怪獸，而先逃跑嗎？』見人完全不捧場，白小茶捶了下對方。『阿星你也配合笑個幾聲吧，我的笑話在村裡可是很有名呢。』
『…….』
『我覺得牠們還是自在地在空中飛比較美麗。』女孩也不勉強，朝不遠處的央森揮了揮手，逕自說下去：『我們追蝴蝶，除了好玩、享受朋友們一起玩耍的快樂，更有嚮往幸福的味道。每個人都想趁著那短暫的生命凋亡前，追到自己的願望。』
他盯著女孩側臉，不語。
『可是蝴蝶就這麼多隻，哪夠每個人都去抓？而且如果今年抓完了，來年想追的人怎麼辦？世界上的幸福只有那麼多…….』白小茶順著身側的青草，垂下眼眸。『我欣賞就好，已經很足夠了。』
拎著孤星，他起身往前走去。
『欸、阿星你要做什麼？要吃午飯了呀。』
『待在原地，別動。』
算好安全距離，他凝神靜心，揮舞鐮刀、瞬移身形，氣流強而不兇，像是只要聚集些什麼，並無殺意。
白小茶和央森抬手抵擋著勁風，僅見空中逐漸形成一團黑漆，看不清其中內容。
片刻，他停下腳步，靜靜看著女孩的表情由疑惑、驚喜轉成感動。
彩鱗漫天飛舞，翅聲撲撲呼應著綠草的摩挲低語，在陽光折射下，紛紛蝴蝶彷彿閃耀著光芒的浪濤。
蝶海，花海。
『…….謝謝你，阿星…….』白小茶凝視著，哽咽地輕聲說道。央森也比了個大拇指給予讚賞。
坦白說，他不太明白這股收集的衝動從何而來？縱情妄為，向來不是自己作風。
也許，是因為她提到追蝴蝶時的語氣，讓他感覺…….陌生？
還是習慣她的笑容，他想。

＊

看著手中失敗好幾次才勉強成形的花環，他無奈淺笑。那天明明看她做的很順暢，自己怎弄得這副零落？
妥協地站起身，環顧周遭。花海已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新興村落與農田。
失落嗎？沒有，因為這是必然的過程。
閻王鎖曾嘲笑人類太過脆弱，不堪一碰。
拂櫻齋主問過，人間，還有希望嗎？
他踏上回程，經過幾名挽著衣袖褲管在田裡捉魚的孩童。
笑聲鈴鈴，清澈活潑。
對於江湖，人類的確太過善良單純；然而對於平凡，又是誰抱憾誰稱羨？
總在失去後才懂珍惜，學會了卻再也無法挽回失去。
夜神，阿修羅，極道先生；自己，也是如此。
看過許多例子，才瞭解她的樂觀豁達有多麼不簡單。
將花環放在整理好的墓碑上。那些侵蝕是修補不了了，但已經用樹枝、藤蔓與紙傘做出一個遮蔽。雖然知道無法支撐太久，可就是想這麼做。
她總是那麼善良，無論對象是誰都盡力付出。
現在他也想做些什麼。沒有原因。
又靜靜看了會兒，離開前忽地想起還遺漏某件事，止步旋身。
一個微笑。
如果能在有心時相遇，說不定可以早點明白，她的特別。

＊

『妳累了。』和她並肩走在山路，他淡淡說道。
『哪有，別把我想的那麼虛弱。』白小茶甩甩腦袋，抬手遮住哈欠。『沒看到流星雨前我是不會放棄的！』
『不急著這次。』
『但錯過就不知道還要等多久。』玩了大半天，女孩雖然疲倦，仍舊不減期待。『而且，感覺不一樣。』
『嗯？』
『沒、沒什麼。』白小茶嘻嘻笑著，轉說起提早離去的洋博士。『可惜央森得先回去處理學海無涯的事務，不能一起欣賞。』
『這也不錯。』省得她一直被偷拍。
『耶，阿星你這話別有含意喔。』
『沒什麼。』
『分明有什麼。』白小茶逼近質問，卻因天黑視線不佳而踩了個空。『啊──』
『小心！』他反射性上前扶住。
『呼，幸好不是在懸崖邊，否則我就變成一團肉球直奔山底了。』她拍拍胸脯安慰自己，尚未平復的心緒被手臂傳來的冰冷觸感吸引過去。
他不解其意，順著視線望去。『嗯？』自己竟然可以碰觸到人類？
會是死國發生什麼事嗎，還是兩境的空間連接產生變動？或者…….他瞇起雙眼，覺得央森一定事先知道了這些才藉口離開。
相較於他的顧慮，白小茶顯得十分高興。『哇，我居然可以摸到阿星！是因為流星雨的關係嗎？』
本想說這是不可能的，然而見著那閃亮的眼神，他轉口說道：『……或許。』
這個理由，應該比較適合她。
『哈，原來傳說是真的，流星雨真的很靈驗！』女孩邊走，邊晃著他的袖口。
早已聽聞人類有向流星許願的傳說，所以他問了另一件事：『妳想碰到我？』
『呃……』知道自己洩漏了心事，白小茶霎地臉紅，連辯解都顯拙劣。『不、不是，才不是呢，我只是……好奇鬼的觸感，反正、朋友嘛，啊不對、白小茶妳在說什麼……』
『到了，央森說的觀星平台。』
『喔、好，坐吧坐吧，距離流星雨還有段時間呢。』
『嗯。』
等待過程中，白小茶講了許多不同版本的流星故事，有中原的，有西洋的，也有自己臨時發揮的。他如常沉默聽著，偶而應個幾聲。
不知過了多久，故事都講完了，還是不見半顆墜落的星子。女孩也抵不住睏意，打起瞌睡。
眼角餘光瞥見那圓潤的身體越發傾斜，他並不移動位置，就讓女孩靠著自己。待到她驚醒方問道：『還要等？』
白小茶連忙坐直身體，揉揉眼睛，拍拍臉頰。『當、當然！』
『也許不是今天。』
她笑了笑。『那就等到天明再一起回去吧，反正有阿星在，我不用怕什麼山賊強盜。』
『這麼堅持？』
『嗯……機會難得嘛，人生也沒能遇到幾次──啊，還是阿星你累了？鬼也要休息吧。』
『不用。』他頓了頓，朝她伸出手。『妳不是好奇？』
雙頰再度染上緋紅，白小茶細聲說道：『阿星你別取笑我了……』
『除了體溫較低，魖族其實與人類沒有太大差別。』他直接牽起她的手到自己臉側。
白小茶深呼吸好幾次，最後像是豁出去似地緊抿著唇，輕輕描摹他的五官。半晌，尷尬的表情逐漸鬆開，她笑道：『想不到阿星不僅皮膚好，頭髮也很好摸，不像我的都打結了像鳥巢一樣。』
他沒有回話，只是立起孤星，遞給了她。
『這、可以嗎？』
『注意刀刃。』
白小茶小心翼翼接過，仔細觀看。『作得可真漂亮，想必是個手藝精湛的紙紮師傅做的。它有名字嗎？』
『孤星。』
『咦，為什麼？』
『我不知道，這原是死神的武器。』
『孤星、天狼星……天邊的孤星……卻是個溫柔的人。』她喃喃自語。
『嗯？』
『我說，看來陰間的生活品質還不錯呢。』還回鐮刀，女孩看著夜空傻笑道：『白小茶，恭喜妳從跟鬼作朋友進階至摸到鬼了，這可是別人都沒有的經驗。』
『已經夜半了。』他說。
『是呀。』
『不會冷？』
『不會。』
『妳有心事。』
『被發現了──欸，等等，你說什麼？』。
『妳朋友要和妳喜歡的人成親，妳很……難過？』
『才沒有這回事，弱葉和秋大哥是有情人終成眷侶，我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會難過！』白小茶一臉錯愕，撇過頭否認。但過了片刻又低聲說道：『好吧，可能是有一點，但只有一點點，真的。』
他靜靜看著女孩，翻掌收起孤星，手臂一伸，把她的頭按在了自個兒肩膀。
『阿、阿星？』
『我再叫妳。』
過了好一陣子，白小茶才悶悶說道：『如果……今天真的沒有流星雨？』
『我會去找央森問清楚。』
『哈，拿著孤星嗎？』她又笑了，並主動握住他的手；但他卻聽見淚水滴在皮衣的聲音。『雖然我很想看帥氣的阿星，但不用那樣啦。反正，還會有的……嗯，一定還會有的……』
她沒有將話說完，他也不打算開口。直至女孩睡著，兩人都維持著相倚的姿勢。
最後，遠方一聲宏亮雞啼喚醒沉睡的朝日。
而流星雨，始終沒有出現。
他化光將白小茶送回臥房，替她蓋好被子，久久凝視著睡顏。
抬手輕巧地拭去淚痕。
『這，不適合妳。』

＊

他站在一間古樸莊院外，穩重地扣了三聲門。
裡頭傳來稍待片刻的人聲，口音十分特別，非似中原腔調。
過了會兒，木門伊呀地打開。他沒有說話，淺淺一笑。
金色頭髮的主人明顯受到不小的衝擊，支吾許久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只是笑著，笑著，即使被突然的擁抱勒得有些喘不過氣，依舊笑著。
流蘇飄飄，暖陽西落，白色花瓣穿上了橘黃的舞衣，恣意地憑風流轉。
薄雲絲絲縷縷，像是承載著陽世間人無盡緬懷的清幽線香。
當金髮友人叨叨絮絮、涕淚縱橫地敘說想念之情，他想，還是不下雨的清明好，少了些悲戚，多了點堅韌。
於是拍了拍友人的背，要對方收拾情緒，別這麼激動。
然而友人口齒模糊地說什麼流星雨，繼續大哭。
他回答，流星雨每年都有，自己這不是回來了？
聞言，友人終於停下眼淚，吸吸鼻子，重新運轉精明的頭腦，問起死國的狀況。
他說不用擔心，夜神和月聲會處理好大門的。
友人問，還回去嗎？
他頓了頓，抬頭凝望天際，彷彿聽見那人的爽朗笑聲。
一句久違的、阿星。
他笑了笑，不了，再也不離開了。
萬分高興的友人又給了個大大擁抱，反覆說著太好了、太好了，歡迎回家！

「嗯，我回來了。」

──只有懂得欣賞別人幸福的人，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快樂是一天，悲傷也是一天，那何不開開心心過日子？
──沒有希望，就等待奇蹟吧。

小茶，今年，我們三人再一起去看流星雨。
好，阿星。

──全文完──

恩、是的，央森就是一個打醬油的概念(點頭
順道一提，他現在和司徒偃”同居”喔，那間房子就是央森的設計、阿偃的巧手XDD(這根本不重要###

好啦，回到正文。
會寫這篇，是因為玦硯好友突然說很懷念星茶，想寫清明文之類的
而她這麼一提，蘭虹算算時間，才驚覺他們已經出場五年了……
五年，不算長，卻足夠事過境遷……
所以趁著連假，就手癢+拋下期中考，來為自己的本命碼些字(這樣對嗎同學@@
花海、蝴蝶、摸臉，是五年前就想到的梗(只是從七夕搬來清明～
但這樣字數和風格純屬意料外。。。
其實蘭虹一直在想，如果當初阿星有心、能被人類碰觸到，他們的故事又會怎麼走？(望
這篇文章算有相當重的私心吧，一切不合理或OOC的地方還請各位看倌忽略(鞠躬
雖然沒有完全對上BGM的詞，但蘭虹(真的)*3覺得這旋律太適合星茶了！！！

因為，對蘭虹來說，他們就是這麼溫柔的人～=”)
五周年快樂，阿星、小茶。

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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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硯

很久以後，是否還會記得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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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15)

1樓發表於: 2015-04-06 22: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4.06 [星茶五周年紀念暨清明文] 回家

本來看的很難過，但在最後看到自己的名字時又感到驕傲(啥鬼)
像是跟著阿星走在現實與過去，踩在現實的土地上，看到的卻不僅僅是今時的溫暖，還有當年的伊人，隨著歌詞裡的回家吧，突然就有一種很心酸的感覺，回家了、回家了，可妳卻已不在，但是我回來了，妳歸來的日子也該不遠了吧？
當年的花開在我的心田，不曾遺失他的芬芳，當年未有的流星雨實現了妳的願望，那麼我是不是能夠期待，這一場流星雨仍舊能夠帶來奇蹟。
沒有希望，就等待奇蹟吧。
終有一天，我會看到妳走在回家的路上的。
很謝謝虹陪著我的任性，讓我能再看到他們，真心覺得自己很幸福。
這一個清明，不僅僅是思念、更是期望的開端。

初戀出書調查

某硯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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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陶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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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7)

2樓發表於: 2015-04-07 13:0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4.06 [星茶五周年紀念暨清明文] 回家

茶茶，和阿星，乐观的茶茶不需要央森的照片都一样很美很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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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翾一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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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5-04-12 14: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4.06 [星茶五周年紀念暨清明文] 回家

就慢慢地走回家吧，一路上，她的笑、她的語、她的容，是如此深刻......

醉江樓，霞煙翾扶搖，聽清猿，斟醴泉一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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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merica5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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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5-04-12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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