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2.11 搖籃曲1~13〈完〉，8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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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

小心子彈不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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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80樓發表於: 2007-02-02 0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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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籃曲〈十二〉

有娃娃的日子果然是攪得這幾個長輩們暈頭轉向，總是夜裡醒來白天睡的小書容，弄得素還真、一頁書和葉小釵日夜顛倒、作息大亂，哭了忙著幫她檢查是不是尿濕了還是肚子餓，洗個澡像是打水仗似的，就連穿件衣服大家都有意見，最後則成了一天一套，今天是素還真幫女兒穿上一套白底緄紫邊的衣裳，明兒個就換一頁書的鵝黃素衣，再隔一天換成了翠綠色的衣服，再隔一日又成了水藍色的服裝。

「呵，小容又不是彩虹，怎麼你跟著前輩一起胡攪！」芙玉看著續緣道。

「好玩呀！我以前可沒這福氣能有這麼多衣裳呢！」略顯落寞說著。

「續緣哥以前…怎麼了？」

「沒什麼，都過了」續緣換了副神情，將方才的失落一掃而盡。

素還真抱著書容和一頁書對奕，好半晌後道：「又是和棋，書，你放水」

「怎會？素大賢人的棋藝與梵天齊平呀！手痠了吧！我抱抱」接過孩子抱在胸前。

素還真看了看笑道：「真是！為什麼你抱起來比我順手？」

佯裝不滿的素還真反倒是讓一旁看棋的葉小釵說著：『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呀！你沒聽過？』

「哦，一頁書上輩子的情人呀…」酸溜溜的語調看向一頁書，只見那全是一臉幸福寵溺的樣子，想吃醋都沒辦法，「唉！跟我女兒吃醋？真是夠蠢的」

滿月這天，狂刀、青陽子領著五道子、慈郎、淨琉璃、談無慾等人全都到了谷中為這難得的女娃慶賀，過去反對的人前來祝福，讓素還真煞是感動。

「連這事都能辦得到，吾輸了…」談無慾搖頭笑說著。

「無慾想的話，為兄可以幫你一把」

「免！吾過吾的單身生活便可，素還真，自己的身子是什麼樣，你最清楚不過，別退隱後還不知愛惜」

青陽子和莫召奴則是各送上自己的一份禮，一套和服、一片金鎖和玉鐲。

「多謝！」

「大哥總算恢復了，一直看著女子的你叫大哥…呃…好怪！」青陽子一臉古怪表情。

「三哥，你的身子…」

「三成功力，無妨，慢慢修練回來就行了，現在已不需要素還真了呀！倒是你們的傷，尤其是青陽子尚未完全退隱，別太逞強！」

「大哥，這時候就別說這個，孩子能不能讓吾抱抱？」青陽伸手，接過素還真遞來的軟綿身子。

莫召奴見青陽逗弄著嬰兒的樣子笑道：「吾看大抵只要抱到孩子的都會是這樣，一副好爹親好娘親的樣子」

三個人笑著，另一端的淨琉璃和一頁書相互恭賀著，只見淨琉璃拿了個繡袋錦囊給一頁書道：「這是吾代表佛門送來的賀禮」

一頁書打開一瞧道：「是佛舍利，多謝！」

「一頁書，走該走的路吧！別再猶豫」

「走得辛苦呀！上面可曾為難於妳？」閉眼吁了口氣問。

「呵，佛劍與他另兩位好友會晚些到，要吾先知會於你，如何？初為人父的你該有許多感觸吧！」

點點頭與人並肩走到蓮池旁道：「嗯，難以形容，妳早已明白會有此結果了吧？」

「天意所為不可違，吾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時間不早，吾該回定禪天，告辭了」

「吾送妳一程！」

淨琉璃微笑看了眼陷在一群好友中的素還真道：「不用，去忙吧！做父親的可不能擅離呀！」

一場滿月酒吵吵鬧鬧的直至日落才漸漸散去，恢復安寧的山谷只剩六人各自做著各自的事，莫召奴被狂刀、青陽灌了許多酒，不勝酒力的他早早就回到心築情巢就寢，葉小釵與狂刀鬧了一回後，梳洗完也就睡了，續緣和芙玉不知道去那兒談心，只剩兩人抱著娃兒坐在八角亭裡。

「進屋吧！天冷」一頁書攬著人道。

「容兒對這些叔伯還真是放心，誰抱都吵不醒她」撫著女兒眉心的一點硃紅，那是她天生的。

走回房中將女兒放回搖籃裡，一頁書大膽著環抱著素還真，嗅著髮香道：「辛苦了，最後…幸好你還是回來了」

「書…」

「我拋下了，你願意嗎？」身後的人略顯僵硬的說著。

素還真一愣，低頭羞怯道：「都…都有女兒了…怎麼還…還問我？」

「呃…那次是…是要救你…不一樣…」收緊了雙臂，使得兩人之間更為緊密，彼此的呼吸聲更加明顯。

「我…從沒拒絕過你什麼…」

將人翻過身子面向著自己，一頁書深深吸了口氣，牽著素還真坐到床上，第一次面對自己的慾望有些遲疑，素還真則是無語的任由他動作，寬衣解帶終不悔，體溫的交纏、試探，慾望使然，冰涼的膚觸漸漸火熱，相疊的軀體探索著彼此的感情，一頁書放棄了自己心中的堅持，跨過界線的勇氣在觸及人兒的唇瓣時陡升，卻被一陣哭聲澆熄了一切。

兩人面面相覷後，笑了出來，急忙整好衣裳的素還真抱起女兒哄著，一頁書失聲笑著：「真是…出世前折磨你，出世後連我一起折磨」

「都忘了孩子在旁邊了，以後不許，羞死了！」瞪了人一眼，卻忘了自己剛剛可沒反對呀！

一頁書心裡想著，以後…那不知是何時了，自己剛剛是提起多大的勇氣才會做出這般舉動，好不容易跨出去的一步，這下又縮了回來，以後還敢嗎？

換好了孩子的尿布，素還真躺上床主動吻了一頁書道：「補償你的！」

原來…很簡單…！

寶寶咿咿呀呀的，從時常半夜醒來、白天睡覺的作息，慢慢調整為白天睜眼晚上睡覺，時序早已進入初春。

「啊！」續緣叫了一聲，立刻引來素還真的注意。

「怎麼了？」

「沒事，只是小容把我的指頭當成了乳頭吸吮著罷了」

「我抱吧！」

交給了素還真後，續緣看著父親疼愛妹妹的樣子，笑了笑離去，書容咿咿呀呀的伸手揪住了落在前面的一束白髮，疼得素還真皺起眉頭，輕輕的拉開小手道：「不行哦！爹會疼的，容兒乖」

「三哥，我來看小容了」莫召奴搖扇走入，每日來看看孩子成長的狀況已成了他的習慣。

書容見到穿著水藍衣裳的莫召奴，一雙大眼瞧著他，開心的笑著，小手在空中揮舞著，莫召奴低頭親吻了書容的額頭，突然白白嫩嫩胖胖的小手一抓，額上的水晶頭飾立刻被緊握在手中，疼得莫召奴一張俊臉當場變色。

「唉呀！容兒，不可以，召奴還好吧？」

「沒事、沒事，不礙事的」莫召奴忙整理著自己的儀容道，額飾可是夾在髮上…頭皮真疼！

素還真連忙把緊抓著莫召奴額飾的小手扳開，在扳開的剎那間，小書容見玩具不見了嗚哇大哭出聲，正在盤坐禪修的一頁書步出房間一看究竟，取下自己的念珠放進女兒手中後，才止住她的哭聲。

「不能咬！」一見孩子又把手中的東西放進口中，素還真趕緊拉下小手，念珠早已沾滿了透明的唾液，素還真看著直嘆氣道：「容兒真是的，連妳書爹爹的念珠都不放過」

總計下來，自從書容開始會抓東西放進口中後，除了自己的手以外，莫召奴的扇子和額飾、素還真的頭髮衣袖、續緣衣襬上的繡結、芙玉的髮帶、小釵的手，這些只要是她抓得到的，一樣也沒放過。

「還真，很久沒聽你彈琴了，彈一曲吧！容兒很喜歡琴聲」一頁書說著，他注意到只要是有琴聲，孩子就會很安靜，像是很享受注意著。

「好，召奴，要不要一起？」

「嗯，還請三哥指點了」

對坐亭中，一頁書抱著孩子，葉小釵沏茶聆聽，雙箏合奏如同天籟，身在藥廬裡的續緣一出來便看見此景，微笑的表情又被瞬間的失落感取代，默默的走到溪邊坐著發呆。

「續緣哥，怎麼了？你不高興呀？」發現不對勁的芙玉走近道。

「沒的事，藥都整理好了，妳先休息吧！」

「真的沒事嗎？」

續緣沖著芙玉一笑道：「真的，快去休息吧！這陣子為了爹和小容，妳也夠累了」

「那好吧！廚房裡幫你溫著八寶粥，記得要吃，別正餐都不吃」芙玉交待後離開了續緣身邊，沒見到那抹受到關心而漾起的笑。

唉……

續緣在心裡大大嘆了口氣，敲敲自己的腦袋，順勢打了自個兒一巴掌，晃晃腦子要自己清醒點。

「素續緣，你在吃什麼醋！都老大不小了…唉…可是…好羨慕…」續緣倒向草地上看著藍藍的天，手撫上自己的眼角，有些溫熱的淚正沾在指上。

「娘…續緣還是不夠成熟懂事…」

躺在草地上的他不一會兒睡了，初春的微寒凍醒了他，一看才知自己已睡了快一個時辰，趕緊回到屋子裡，省得其他人擔心。

「爹，累不累？小容讓孩兒照顧吧！您跟前輩休息一會兒」

素還真拿著屈世途送來的五色鈴在書容面前輕晃著，鈴鈴啷啷的聲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小小的一雙手試著想抓住那發出聲音又有許多顏色的東西。

「沒關係，爹好多了，倒是你該多休息，臉色不怎麼好」素還真看了眼兒子道。

「孩兒的身體自己會注意的，爹…我…」

「嗯？怎麼了嗎？」

「沒…沒事…孩兒只是想請爹休息了，抱太久，小容會太依賴的，爹的身子也不能太勞累呀！」

「爹知道，去休息吧！容兒也該睡了」一笑，拍拍續緣的肩膀後，抱著女兒回房。

續緣望著父親哄小容的背影，聽著他口中對著妹妹哼哼唱唱著，不自覺得又勾起了情緒，默默的走回房裡。

他不停的提醒著自己不該如此不懂事，以年齡而言，做小容的爹都不是問題了，這麼不懂事恐怕會笑掉其他人的大牙。

他更提醒著自己小容還只是個半歲不到的娃娃，對她多加寵愛與關照是必須的，爹沒有錯，自己也不是小娃兒，不能去奢求讓爹抱在懷裡。

可是……

他好想，好想被父親擁在懷裡哄著，好想被父親當成小娃娃來疼愛，好想享受娃娃才享受得到的一切，真的好想！

以前爹總是會跟他聊天，現在為了照顧妹妹，已經沒多少時間跟他說說話了，更何況還有前輩在一旁，自己也不好去打擾，續緣苦笑著，人一旦有了想要的東西，就會想要擁有更多、更多，那就是種貪念，一種永無止盡的貪念，但是…他只是渴求這一份溫暖幸福罷了，是否能允許他多要一點給自己？

半夜醒來頭重腳輕的，續緣到藥廬裡隨手抓了幾味藥替自己熬了藥汁服下，然後再迷迷糊糊回到房裡躺著。

如果…如果我也能變成小娃娃，是不是就能讓爹親抱著？是不是就能讓爹哄上一整天？

只是那次才跟爹說我不是娃娃了…真是矛盾…

續緣昏沉沉、熱烘烘的腦袋裡想著，這一夜，續緣睡得很不安穩，分不清夢與現實…原來…自己還是很在意…

第二天，屈世途又替書容送來了一張兒女以前用的小床，素還真和一頁書將女兒放在小床上，只見孩子躺在上頭睜著雙大眼，不一會兒便開始左搖右翻的滾動自己的身體。

「呵，容兒的眉像你，臉型像我，不知道個性像誰呀？」素還真不停逗弄著女兒，手指忽上忽下的讓小書容屢抓不著。

「別太嬌縱就行了」一頁書笑道。

兩人圍著小書容說笑的模樣，一絲不漏的看進窗外人的眼中，嘆口氣後逕自出了谷，走到熟悉的街上，不忘用術法隱了本來面目。

走著，想透氣的人卻看見四處都有不想見到的畫面，當然也有討厭的畫面出現。

那一角的娘正哄著兒子，禁不起兒子吵鬧而買了串糖葫蘆；這一邊的爹正拿著竹籐氣沖沖的追著惹火他的兩個兒子，口裡還不停罵著；再遠一點走來一對夫妻，做父親的肩頭上坐著一名女娃正興高采烈的逛著；街旁還有對兄妹可憐兮兮的跪在草蓆上，一旁的牌子寫著賣身葬娘，引起許多人圍觀。

「這位小哥，你們…」續緣心生不忍的靠近一問。

「大哥哥，請你買了我們吧！我們沒有錢可以替娘安葬，我們可以替你做牛做馬都沒關係」

少年說著，一名才十五、六歲大的女孩紅著眼眶的坐在一旁，續緣看了看問：「要多少？」

「十兩！」

突然一旁有個看來財大氣粗、一臉橫肉的人出聲道：「我出五十兩，你們跟我走」

續緣一看，心知這人是這鎮上惡名昭彰的土財主，看他那雙只盯著少女瞧的眼眸，想也知道他想做什麼，果不其然聽到他說要少女做他的姨太太。

「一百兩！」續緣淡淡回答著，「我送你們去學堂唸書，自己的妹妹要自己保護好，這是你做哥哥的責任」

少年和少女看著續緣，一旁的土財主立刻加價喊道：「一百五十兩！臭小子，你想跟我搶人，門都沒有！」

「兩百兩，你叫什麼名字？」不理會一旁的粗言鄙語。

「方齊，我妹妹叫方華，這位大哥哥怎麼稱呼？」

「我姓白，你就叫我白大哥吧！」

土財主氣炸的吼道：「兩百三十兩！」

「三百兩！」續緣不以為意。

「你…你…五百兩，小子，帶你妹妹跟我走吧！做我的姨太太，我保證你們吃香喝辣的」伸手硬拉著女孩要走。

續緣右手搭上一震，土財主立刻感到一陣手麻痠軟，另一隻手再拉起少年道：「六百兩！跟我走，好嗎？葬了你們的母親，剩下的錢就權充是生活費，你們仍是自由之身」

順手一拉將人帶離了現場，續緣將人送到青陽子那裡交待過後，便又走到了不夜天裡，默默的坐在碑前，冰冷的石碑無法代替母親溫暖的懷抱，他氣自己的不懂事、氣自己的心仍是如此在意。

「唉！」

只是一陣嘆息，一起身卻是一陣頭暈，整日未進食的他踉蹌幾步試圖想穩住身形，卻砰的一聲倒在地上，眼前一片黑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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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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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3)

81樓發表於: 2007-02-02 0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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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續緣的反應是很正常的！
畢竟，他以前小時候從未得到父親的關懷.....
面對備受寵愛的妹妹，當然還是會有些羨慕的！
也許，是心境上必須調適吧！
總而言之，素素，不要偏心，也要多關心小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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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

生命中最重要的抉擇,永遠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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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70)

82樓發表於: 2007-02-02 0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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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出生第一年就是要發展出對父母親(照顧者)的安全感
小緣未曾享受過父母親給予的那份安全感
他現下的不安便是自然的反應
說是忌妒小書容倒也不是...
小蓮倒認為那是小緣對自己的不安所產生的感覺
小緣讓人心疼!
看他因為這個想法,早已經將自己的健康置之度外了(他可是醫者阿!)
所以他多希望有人能填滿他內心對親情的渴望!
(心疼心疼心疼.....>"<)

雪....天氣好冷喔~~該再寫一篇暖手了...暖暖身子唄!
以免小蓮每天出門必備裝扮~北極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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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葉蜜兒

有點迷糊的工房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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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1)

83樓發表於: 2007-02-02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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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了小書容大家變的忙碌多了
因為她是小女生所以可以好好的替她打扮,
這個也是一種生活的樂趣呢
每天都可以想著要幫她換上哪件衣服
看著續緣不安的樣子真替他心疼
他以前並沒有像妹妹這樣子,在大家的疼愛下長大
會有失落和不安的感覺也是應該的
只是續緣,你也是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啊
不然出了什麼事情會讓素素擔心到不行的

希望素素可以早點發現到續緣的不安
可以好好的安撫他抱抱他
讓續緣知道你的心不只是在小書容的身上也在他的身上

吹拂起溫柔的風,它會帶來幸福和希望的種子

歡迎大家來我的小屋玩

新增相簿:.2014新北耶誕城

蜜兒的小屋:戀蓮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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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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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84樓發表於: 2007-02-03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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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蝶月

是呀
續緣其實沒什麼童年...應該說是直接跳過
羨慕是必然的

TO小蓮

呵~小蓮說的好
小緣有的不是嫉妒，而是一種羨慕
也不能說是不安啦...只是對自己有些失落感罷了
畢竟老爹一下子把注意力全放在娃娃身上而不是他身上呀!
天氣真的好冷~~

TO蜜兒

娃娃最讓人喜歡的就是可以任人打扮...
續緣會想開的
他們只是需要時間的調適呀

下篇...最後一篇了
終於能在過年前把文貼完
剩下"暖手"的最後一篇
雪應該會休息一陣子了吧

感謝大家的賞文留言
也感謝贈花的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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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85樓發表於: 2007-02-12 0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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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籃曲〈十三〉

「前輩，請問有看見續緣哥嗎？」芙玉問著亭裡抱著孩子正在聽素還真彈琴的一頁書。

「整日未見」

「續緣有無在藥廬？若是煉藥，通常是需要整日的」素還真停下琴音，一頁書懷裡的書容立刻哇哇大哭。

素還真接過孩子哄著，芙玉才道：「我看過了，續緣哥今天沒進過藥廬，連藥圃都沒去整理」

這麼一說可讓素還真的心提了幾分警戒，「莫非是出谷了？怎麼出去也沒知會大夥一聲？」

「前輩，芙玉能不能說幾句？關於續緣哥的……」

「說吧！」素還真將女兒哄睡了才又交給一頁書帶進房裡。

「這兩個月續緣哥一直都好像有心事的樣子，看起來悶悶不樂，也許…也許跟小容有關…」

素還真一愣，隨即明白了一切道：「看來他某方面真的還是個孩子，芙玉，多謝，這事吾會處理的」

尋遍整座山谷，素還真依然找不到續緣的行蹤，心裡莫名的緊張起來，縱身至谷外向幾個常去的城鎮尋找，大街小巷依然紛鬧不休，叫賣的吆喝聲此起彼落，自早上找到黃昏，體力大減的素還真有些氣喘的停在第三個城鎮，雖然退隱多時，但傳說仍是存在，難保沒有陰謀者將傳說當成真的對付。

「看來只能等入夜了」看著即將暗下的天空，素還真只能祈禱今夜的星空明亮，好讓他能依據兒子的命星找尋。

忽地想起了一個地方，「還有那裡！」

急奔至不夜天入口，果然入口的陣法有被啟動的跡象，趕緊進入一觀，來到風采鈴的墓碑前，昏暗的天色靠著月光看清那地上的人，正是跑了一整日遍尋不著的親兒。

「續緣…好燙！糟了」抱起人縱光回谷。

「還真…續緣如何了？」見人將續緣抱回，一頁書和葉小釵早已在入口等候著。

「應是著涼了，正在發燒，書，容兒這幾天就煩你照顧了，我怕把病帶給她就不好了」

「嗯，容兒有我們，你照顧好續緣吧！」

將人抱入房中，交待了芙玉送來冷水和藥湯後，素續緣從骨子散發出冷意讓他不自覺得蜷縮在被子裡，卻又因為身體的高熱而踢開被子，素還真緩緩渡入真氣助藥性運行，好半晌才讓他出了汗。

模模糊糊的素續緣睜開矇矓的雙眼，看見父親的臉龐，耍賴似的拉著人的衣袖不放，素還真見狀勾起了一抹笑意，也連帶的愧疚起來，記得答應過采鈴不冷落兒子的，沒想到還是冷落了他。

「想必是容兒讓你吃味了，這麼大的人了還會跟小娃兒爭爹，不過…說穿了，你仍是爹心中長不大的孩子呀！」

坐在一旁握緊被子裡的手，一手輕拍著兒子胸口輕哼著，溫潤的嗓音將人兒帶進更深沉的睡夢中。

「還真，續緣如何了？」

「出汗了，天明應該就能退燒」

「續緣沒有個像樣的童年」一頁書有些憐惜的看著人，被迫成長的他始終不知道一般的孩童究竟是怎樣。

「我答應采鈴不冷落他的，結果還是沒做到」

「難免顧此失彼，這幾日你就陪陪他吧！也好讓他調整一下情緒」

「嗯，今晚我睡這兒了」

一頁書替人披上暖袍後，給了個不輕不重的擁抱後離去，素還真眉眼帶笑的拉緊袍子，將方才的溫度全包在裡頭，躺上兒子身邊睡了。

「唔…咳咳…」沙啞的聲音讓素續緣皺了眉，一早起來的頭疼就已經讓他極不舒服，可沒想到自己竟然病成這樣，「怎麼會在家？我不是在不夜天嗎？難不成…」

正當遲疑時，手邊摸到一件不屬於自己該有的袍子，定睛一看，心下了然幾分，咿呀一聲，看向推開的門，果然……

「爹…」

「先別說話，把藥喝了」端藥入內，看著續緣將藥飲盡道：「真是的，才說著就讓自己病成這樣，躺下吧！」

「對不起…」

「續緣…你…有心事？」試探性的詢問。

「怎會有？咳…咳咳…」

「真的？」

素續緣不敢看向父親那雙像是會把人看穿的眸子，只能縮進被子裡逃避，「逃不過爹的眼睛」

「是爹沒考慮到你的感受」

續緣聽見父親有些自責的語氣，連忙坐起身道：「沒這回事的…咳咳咳…是…是續緣不懂事…」

素還真拍拍他的背笑了笑道：「爹還真希望有種藥能把你變成娃娃，好讓爹看看你小時候是什麼可愛模樣？」

炸紅的臉，素續緣道：「爹有小容就夠忙了，要是再加孩兒豈不是更加勞累，而且…」

「不想嗎？」

「呃…是不可能…爹，抱歉，續緣…」

握住兒子的手，素還真道：「爹都知道，只是…咱們都需要調適彼此，答應爹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別再這麼糟蹋了，你永遠都是爹的寶貝兒子」

感受著父親撫上頰畔的手，續緣閉上眼很不爭氣的落下淚來，素還真讓兒子躺下道：「時光無法倒流，爹只能在未來補償你」

「爹，孩兒都明白的，這次是續緣沒想通，以後不會了，畢竟我已經是個大人了，還勞煩爹…真的…很過意不去…」

「父子之間這麼說可就見外了，先睡吧！爹在這裡」

素還真柔笑著又哼起調子，續緣滿足的聽著父親的歌曲緩緩入睡，這次他有個很美的夢，夢見了自己的幼年，緊牽著父親的手，在夢裡撒嬌、在夢裡享受著現實無法享受的一切，但…這就夠了…

「續緣哥，喝藥了」端了藥湯進房，給那病了兩天才能起身的人。

「謝謝！」

「原來續緣哥是在跟小容吃醋！」取笑著那人，後來聽說讓她探詢了素續緣的過往，在莫召奴和葉小釵的述說之下，對這個男人又多了幾分認識。

「別取笑我了，爹和前輩呢？」

「正在練功，素前輩功力大失，書前輩現在每天都盯著他呢！」

續緣看了看芙玉問：「妳想不想練功？我希望和妳一起生活，我不希望我的另一半比我早走」

「怎…怎麼突然說這個？」

「人本來就會生老病死，修練是延長生命、強健體能，妳還年輕，不修練功法，頂多再活個五、六十年，可我想帶妳到各地走走，去寫下我們自己的回憶，那需要不少時間，所以我希望妳也能修持自我」

看著續緣一副認真的表情，芙玉問道：「續緣哥，你…有多大歲數了？」

偏頭想著，「記不清了，也許可以當妳的祖父」

「這麼老？那我不就要嫁個糟老頭？」擠眉弄眼說著，故作氣惱的捶了人一下，其實她早知道這谷裡的人八成都有上百歲以上的年紀了。

拉了垂在胸前的黑髮看看道：「怎麼會呢？我看起來不像是個二十多歲的人嗎？」

「像是像…腦袋不像就是了，你這麼老，那素前輩他們呢？」小腦袋裡開始推算著。

「他們呀…妳絕對想不到的」拉起芙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道：「芙玉，素續緣是一片真心，修練功體並不是要維持妳的青春美貌，而是想和妳有更多的時間去更多的地方，好嗎？」

掌心上傳來的跳動，令芙玉紅了臉頰，偎在胸前點了點頭，「活多久都無所謂，只要…只要有你就好…」

方練完功的兩人佇足門外，很不小心的把一切都聽了進去，素還真帶淚笑看著一頁書：「我的續緣…真的長大了…」

幾次生離死別，他只能狠心的將人放在遠處，不看不聽，逼著自己捨棄這份親情來成就自己的理想，但最終他還是捨不下，幾次為了兒子大開殺戒，他一直在忍，那無異是在挑戰自己的極限。

「捨得嗎？」

「捨不得又能如何？長大了該是離巢時，便會離巢，而這裡永遠都會是他的家、他的歸屬」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透過窗縫看著裡頭相擁的一對戀人。

素還真有感道：「如果…如果和采鈴沒這些風風雨雨，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沒有她，我不會遇見你」一頁書淡淡說著。

「也是，走吧！四弟不是找我們明日去情巢賞櫻，跟他們說一聲」笑開顏敲敲房門。

「爹…呃…」嚇得分開的兩人薄紅雙頰看著兩個長輩。

「沒什麼，召奴來邀咱們明天去情巢賞櫻，吾來告訴你們一聲」

「嗯，前輩，那我去準備些茶點，明天帶去讓大家嚐嚐吧！」芙玉一福身便藉口離去，卻被素還真攔下。

「芙玉，是不是可以試著改口了呢？」

「爹…」續緣聽出父親的意思，忙喊著。

「改…改口？」

「是呀！既然兩情相悅，成親是遲早的事，不試著改口叫叫看嗎？」

「爹，您別為難她了」續緣忙著替芙玉解圍。

素還真笑道：「書，你瞧瞧，續緣可真護著人呢！也罷，趁此機會跟你們兩個商量商量，芙玉，三年之約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吾明白妳的孝心，但…算是吾這個做父親的私心吧！吾希望你們能早點成親，了卻吾一樁心願，若是可以，能早點有個你們的孩子，讓采鈴投胎之前也能見到孫兒」

續緣瞪大了眼道：「娘要投胎？難道…難道娘還沒…」

「嗯，這次讓吾又見著她了，她曾說她會在三年後離開陰間，所以…」

看向芙玉，只見人低著頭像是在思考什麼，續緣則是說道：「爹，這事還是別勉強，說好三年的，相信娘也會明白」

一頁書這時才開口：「順心意而定，還真」

「抱歉，是吾太心急了」

「不…前輩…我…」看看一頁書和素還真，又看看素續緣，芙玉輕啟檀口喚了聲：「…爹…」

「好！那麼就交給爹吧！」拍拍兩人，素還真心裡有說不出的愉快。

「芙玉…妳…」

房裡再次只剩兩人，「我其實早就想答應了，只是當初真怕你是可憐我、同情我才這麼說的，而且…我對你…很陌生…我不知道那樣的抉擇是對是錯，你們對我的好，我都明白，我只是怕自己沒辦法融入你們的生活」

「現在呢？」

「都改口了呀…我願意」不再害羞畏懼的看著人。

素還真回到寢房，在一堆嬰兒衣裳裡挑了件淡紫的衣服，一頁書接過要替孩子換上，不忘提醒著要多替她加了件暖裘，只是書容才剛被解開一顆鈕釦就是一陣哇哇大哭，一頁書只能皺眉看著，抱起娃兒哄著卻無法停下哭聲。

「我來吧！容兒好像不喜歡你幫她換衣服，只要你幫她換就哭」

素還真接過孩子，說也奇怪的哭聲立止，替孩子穿好衣裳後再替她戴上毛帽，一頁書笑道：「容兒小小年紀也會分辨何事該是你，何事該是我做」

「換衣、哄睡她只讓你來，帶她散步、陪她玩就不差是誰，她要是鬧脾氣就鐵定要我出面，這不是會認人是什麼？」

「為什麼容兒就怕你不怕我？」抱著女兒的素還真不滿說道。

「因為你是溫柔的娘親呀！」摟著人笑著，素還真懷裡的書容也咯咯笑個不停，一頁書道：「瞧，容兒都說對呢！」

「少來，孩子不過五個月大，那會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不然咱們做個試驗」

「哦？怎麼個試法？」

「把她放在床上，她若拿了東西往嘴裡送，我來就一定會拿出來，而你…可能不會乖乖聽話」

素還真挑眉看著一頁書，遂把女兒放回床上，旁邊擺了一頁書的念珠，只見書容咿咿呀呀的擺動著小手，抓住念珠後往嘴裡送，素還真上前沉聲道：「不可以！」

書容的動作頓了頓，看看素還真後拿了出來，正當素還真想向一頁書炫耀時，小書容又把念珠放回嘴裡，一頁書這才走上前笑笑的拍拍女兒道：「不可以哦！」

小書容看著一頁書，就真的把念珠給拿出來，只是拿在手上玩而已，素還真皺眉氣結道：「那有這樣啦！好歹也是我懷胎辛苦生的，我兇就沒用！」

「可她不肯讓我哄呀！一人一半」

「我打算今年夏天替他們辦婚事」素還真將書容抱在手上，沒一會兒孩子就睡了。

「你說好便好，只是到時候兒子離開，你可別又鬱上眉山」揉揉那長年緊皺的眉頭。

「有你和容兒在，我還能皺眉嗎？」

翌日，莫召奴早已在居所外迎接眾人，飛光亭旁一樹豔紅粉嫩，是春櫻綻放的美，谷裡的人彈琴品茗，舞上一段扇舞劍曲，掺了幾聲孩子的銀鈴笑聲，素還真滿足的看著眼前的景象，這不就是自己一心想要的生活嗎？如此，又夫復何求？

將琴箏交給莫召奴，素還真抽劍上前，也拋了把劍給兒子道：「續緣！」

接劍一躍，父子倆人心有靈犀般的對舞著，劍光交擊間，舞的是一派輕盈恬然，卻不失劍法的凌厲，三尺秋泓在兩人手中隨著莫召奴的琴音翻轉，一凌空一鶴立，雙劍並行幻化千萬之姿，櫻瓣紛飛交織成一幅力與美的圖。

素還真大喝一聲，以劍接下飛落的櫻瓣，素續緣亦旋劍飛舞，讓櫻瓣在銀白的劍身上排成一列。

一曲舞畢，眾人莫不叫好，素續緣對於自己能和父親舞劍的時刻感動莫名，「爹…孩兒獻醜了！」

「呵，此劍法待芙玉有點底子後再傳授予你們」

「多謝爹親」

素還真顧著和續緣說話，一頁書懷裡的女兒嚶嚶哭泣，續緣接過妹妹，點點她的鼻尖笑道：「唉呀！這麼小就會跟我搶爹，真是…」

書容像是聽懂似的，抓著續緣的手呵呵笑了，素還真才道：「她不是跟你吃味，而是要你別忘了她的存在」

莫召奴道：「她說她長大會無聊，要你這個做哥哥的趕快替她找個伴來玩呀！」

「唉呀，四叔，爹…你們…」被虧得發窘的人擋不住這些叔伯的話，只能當做沒聽見似的只抱著書容。

「好了，還真，咱們打擾許久，容兒也該回去睡覺了，明天再來吧！」一頁書笑著替晚輩解了圍。

說說笑笑的結束這次的聚會，回到家中的素續緣突然抱走妹妹道：「爹，這陣子續緣想讓小容跟我睡，可以嗎？」

「為何？」

「嗯…兄妹之間多培養感情囉！」向父親擠眉弄眼示意著。

見素還真還沒意會過來，素續緣在父親耳邊悄聲了幾句後，見父親一臉羞怯樣，笑笑的抱著書容回房，不再打擾兩人。

「怎了？容兒呢？」剛淨身出來的一頁書只看見還紅著耳根的素還真。

「續緣說他想跟容兒睡…」低著頭不敢看向一頁書，很多事一經碰觸後，便會像浪潮一樣洶湧溢出。

「續緣怎麼會突然想跟容兒睡？還真…你怎了？不舒服嗎？」溫熱的手貼上他的額。

「沒…沒事…他說…說…說留給咱們獨處…比較好…」一想起上次的事，頰上更熱了幾分。

「嗯？容兒又不會影響咱們睡眠！」

素還真無奈的看了看一頁書，小小聲說著：「他說…容兒在…不方便…」

還是沒會意過來的一頁書苦著臉問道：「什麼不方便？」

「唉呀！書…你…真是木頭！」這下連素還真都覺得無力了。

「到底是什麼呀？」

看著困窘不已的人兒，一頁書第一次覺得他摸不清這人的思緒，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一切順遂，應該沒什麼難以啟齒的事呀！

素還真嘆了嘆，苦笑道：「唉！你果然…是個和尚，真呆！」

「還真…」

素還真抬首輕吻上透著檀香的面頰，耳根更紅了些道：「是…是這件事啦…再不知道…我也沒辦法了…」

一頁書這才知道續緣打的是什麼主意，苦笑著看看還低著頭的人，「抱歉抱歉…一時真沒會意過來…你兒子貼心呀！」

「嗯…」已經羞到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的素還真只能出個聲表示同意。

不再顧忌，一頁書牽著人兒坐到床上，卸下一切隔閡後吻上，唇間的氣息更加清楚彼此。

一頁書笑著：「原來情慾是這麼回事」

素還真才道：「一年了」

「是嗎？好快」不再遲疑的解開衣裳。

「書…你怎麼會…知道…」

被這麼一問，一頁書本就生澀僵硬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許久以前…在我還是杜書懷的時候…那本買錯的書…還記得嗎？」

素還真思索了會兒瞠目結舌驚呼著：「…你…你看了！」

漲紅的臉，一頁書別過眼看著帳幔囁嚅著：「我…嗯…你知道的…自小為僧呀…沒人教過…這事…為了救你…所以…所以…我只好…」

拉下上頭的人兒貼近自己，素還真在耳畔說了幾句，一頁書再次撐起身子看著那人，彼此對視的笑了笑後，溫熱的身軀疊上，帳幔裡僅餘呻吟呢喃，不再有言語。

續緣輕拍著妹妹，帶著微笑哼著曲子，書容早因玩得太累而睡著了，續緣看看窗外，點點書容鼻尖：「哥哥保證，妳會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谷裡，幸福的音律不斷，也許還能聽見許多笑聲呢喃，那全都在不知名的山谷裡，不斷的吟唱著。

後記：

終於在年前結束這篇了
再來就可以休息一陣子
等電視上的進度到了三蓮出現後才來動筆吧
感謝大家這段期間的賞文和留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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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70)

86樓發表於: 2007-02-12 18: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雪!記不記得小蓮曾跟妳說過,很喜歡妳寫的素家父子的互動總讓小蓮感動的事情
小蓮深深覺得那是因為劇中不曾有過的素家父子溫馨幸福的互動,雪卻將之補足在文章裡面
才會讓小蓮如此的受文章影響!

看完前段,小蓮整個又是差點掉下淚來!
雖然沒能看到前面的劇集很可惜,但從文字的資料可以明白
小緣未曾有過單純童年的那段心酸
即便曾經叛逆,他脫胎換骨成為今日懂事的小緣
該說他本性善良,只因為被人所利用
心疼的就是他很少任性,可...即便是現在素素在身邊
他都會感到不安,足見得他對父親親情上的渴求
那是無法補足的!
但如同素素所言,無法回到過去,只能在未來給予
小蓮相信除了素素和書書的疼惜外,芙玉的安排便是有此用意
讓小緣未來的人生裡,不再孤單一人,簡單來說芙玉的感情可以補足小緣缺少的親情

希望素家父子能永遠的幸福!(不管戲裡戲外.....)

雪~到三蓮出現還挺久的勒,這當中偶爾來篇單篇的文章唄(被雪踹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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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87樓發表於: 2007-02-13 04: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謝小蓮支持和喜歡呀
素氏父子對雪而言...已經不知有幾篇是繞著他們打轉了
沒辦法...雪對素素的喜歡...對他們之間的一切很有感覺嘛

當初的天下第一和不知名
雪都是斷斷續續看的
直到被勾筋脈那邊...真是...幸好素素給它很有魄力的爆了那位叫冷鉤啥的...

相信幼年的遺憾能在未來得以彌補
對於親情的不能任性
與素素對自己不能放鬆
是一樣的難為卻又不得不為
原劇裡有柳湘音開啟了小緣對於愛情的認知...不明白是或不是，但總是有那麼一點曖昧
芙玉只是雪用來想寫出小緣在感情上可能的表現...
不過不知編劇真要寫時是什麼樣...十之八九又是悲劇了吧!
基本上...
素素和小緣夠悲夠苦了
不需要雪再來一筆
圓滿快樂幸福自然是雪的堅持囉!!

感謝蝶月和小蓮的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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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

88樓發表於: 2007-09-03 02: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到懷的素素愈來愈衰弱
而且還難產..真的是令人揑了把冷汗
其實一開始有點怪書書放不開,雖然是人之常情啦
加上書書向來都很守戒律的...
不過當看到素素彌留時,書書怎麼也沒放開雙手時
真的是很感動也有很心酸..還好後來素素回來了
文中的小緣很令人心疼,因為素素並來不及參與他的成長
雖然思想上是理智的但在情緒上還是不由的會失落
素素對書容的愛和照顧使得小緣更加的對自己的心態矛盾不已
還好後來一切都順遂了...總算是快樂的結局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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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89樓發表於: 2007-09-05 07: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blage於2007-09-02 18:16發表的: YlbX_h2S"
看到懷的素素愈來愈衰弱 dt"/4wCO
而且還難產..真的是令人揑了把冷汗 JfWkg`LqL
其實一開始有點怪書書放不開,雖然是人之常情啦 'vVWUK956
加上書書向來都很守戒律的... '#3FEo
不過當看到素素彌留時,書書怎麼也沒放開雙手時 bS~Y_]B
.......

這篇其實是個挑戰
書書的身份是個很大的挑戰呀!
轉了七彎八拐的才把兩人湊在一起
再繞了九曲十八彎的才讓兩人有了關係
一切的一切都是雪...不敢下手啦>"<

書書可說是素素的最大靠山呢!
至於小緣...沒有過的童年和日後曾經的叛逆相信是他最大的遺憾
人嘛
尤其是父母親總會在一開始時顧此失彼
不過小緣終究還是想通了...畢竟他也不是打滾江湖一兩年而已呀!

感謝賞文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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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琅琊文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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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搖籃曲〈十二〉

搖籃曲〈十三〉

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