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5.03 殤之希冀【西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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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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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5-05-03 14:0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5.03 殤之希冀【西禔】

忘記是誰說過的，看過曇花一現的人，會得到幸福。

還記得，那個時候，他好興奮的問那個人，『真的嗎？看到曇花真的就可以擁有幸福嗎？』

遺忘了那個人的容貌，但是他卻記的牢確，關於這個傳說。

之後，雖然他還沒看到曇花，但是，他看到了一個好美的人，他有著一頭的金髮，有著一雙燦亮的藍眸，眨阿眨的，連他的魂都給眨掉了。

忽然，一陣笑聲，才把他所剩不多的魄給聚了回來，震了震精神，他問：『欸，你叫什麼名字阿？』

朦朧間，他看到那個人的小嘴張開，開開合合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後來，他只知道一個字，『摩』。

可是，奇怪的是，過了一個月後，他卻再也見不到摩了，他到處找，到處問，卻沒有一個人知道摩去哪了。

他好傷心，好傷心，因為摩不見了，為什麼摩不見了，為什麼？！為什麼沒有人知道摩去哪了，為什麼沒有人去找摩？！

然後，又過了好久，有一個短髮的男生來到自己的面前，他說他叫做維特，將會是自己以後的忠實僕人。

漸漸的，我忘記了摩不見的這個傷口，慢慢的，我被迫要學習很多帝王學的事情，直到有一次，父皇問我說：『你的項鍊呢？！』

楞了會，他自己也忘了他的項鍊在哪裡，然後，又過了好久，他才在自己的書房裡找到一個小錦囊，他呆呆的看著那個錦囊，腦袋裡一片空白，千絲萬縷的片段閃過，他想起了一些他遺忘掉的事情。

「……摩？」怎麼會……自己怎麼會忘了他呢？他怎麼……忘記那個金髮的人兒呢？

◎◎◎

『欸，我要你這條項鍊！』一個金髮男孩，眨著燦亮的藍眸向著面前另一個身著黑衣，一頭黑髮的小男孩道。

『項鍊？』楞了會，黑髮男孩順著金髮男孩指的方向往下看，看著自己頸間的一條項鍊，他想了一下說：『不要！』

『不管！我要那條項鍊！』金髮男孩股著雙頰，臉兒瞬間紅通通的，瞪著黑髮男孩說。

看黑髮男孩轉過頭不理自己，金髮男孩忿忿的看著他，突然，他伸出手就要向他伸去。

一直用眼角瞄他的黑髮男孩看魔掌即將靠近自己，一個閃躲，躲過了金髮男孩的魔掌，卻不小心拌到他的腳，一個重心不穩，兩個人向後倒去。

怕摔著了金髮男孩，他緊抱他的身子，用自己當作肉盾，護住了懷中的金髮男孩，正要問他有沒有摔著的時候，卻看見金髮男孩死抓著自己的項鍊，不禁好笑的說：『摩，你這麼喜歡這條項鍊？』

摩大力的點頭，手也抓的死緊，黑髮男孩歪著頭想了一下，『可是……我把項鍊給你，那你要給我什麼？』

嘟了下紅嫩嫩的小嘴，摩騰出一隻手，從自己頸間伸進去，拿出了一條項鍊，但是抓著黑髮男孩項鍊的手還是握的死死的，就怕項鍊會長腳跑了。

『我這個跟你交換！』拿著自己的項鍊給黑髮男孩看，摩這麼說著。

看著面前的項鍊，黑髮男孩終於點頭，『好，我們交換。』

之後，就看兩隻小羅蔔頭互相交換身上的項鍊，然後摩則是不斷的撫著自己從黑髮男孩身上拐來的項鍊，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將項鍊塞回頸間，用衣服蓋好後，黑髮男孩對著摩說：『摩，改天我帶你去看曇花！』

轉過頭，摩眨著大大的藍眸，盡是疑惑，『什麼是曇花？』

『曇花是一種只開一次的花，傳說只要能夠看到曇花的人，就可以擁有幸福喔！』

『真的嗎？』張大了眼，摩移動自己的位子，來到黑髮男孩的面前。

『嗯，我改天帶你去看！』摸著摩的金髮，黑髮男孩對他許下了承諾。

◎◎◎

將錦囊中的項鍊拿了出來，他看著手中那條光彩依舊的項鍊，也不禁想到那個金髮的男孩。

從那天之後，他就再也沒看過摩了，自然他也沒帶他去看曇花，也沒有擁有幸福，可是，闍城裡，沒有一個人知道摩去哪裡了，我……我怎麼會忘記他了呢？

撫著項鍊，他喃喃的道：「摩，我一定會帶你去看曇花……」

◎◎◎

「呵呵……闍皇西蒙果真是心狠手辣阿，竟然百般的想要除去掉他！」

寢房裡，黑色的擺飾就是一切，銀絲灑洩，照亮了寢房裡的光亮，氣氛卻顯得更加冷冽，房內的兩人卻絲毫不受影響似的。

靠在窗沿，一頭的黑髮披瀉，一對如狼銳利的嗜血眸子閃著紅耀的光輝，緊盯著面前的那人。

與西蒙相對，那人一身華麗的裝扮，手上那華麗的扇子不時輕搖，更顯得那人的貴氣。

「怎麼？不行嗎？」冷哼一聲，西蒙不屑的看著他，殺氣也漸漸攏聚。

「呵！」一聲輕笑，疏樓龍宿以指代梳順理著自己的長髮，眼帶輕挑的說：「欸……怎麼會呢？汝想要怎麼做，吾都不會有意見的，只是……汝竟然想要除掉他，倒是讓吾好奇阿！」

媚眼如絲，龍宿飄了一眼西蒙，繼續道：「該不是……汝認為，他會讓汝產生疑惑呢？」

話落，一道氣勁也隨之而來，不閃不躲，那道氣勁離龍宿只有兩吋的距離劃過他的臉，形成一道傷痕，幾滴血絲滑落，龍宿挑了下眉，好整以暇的看著面前面色淡然的西蒙。

「他什麼都不是，更何況，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撥了下髮絲，西蒙彷若方才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沉穩依舊。

「哦……既然如此，那吾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只是……還請汝千萬不要後悔阿……」起身，正欲離去，龍宿語帶玄機的道。

沒有動作，西蒙那雙暗斂的眸子不知在思索些什麼，就連龍宿離去時，關上門的時候，也沒有抬起頭。

『汝要殺他的理由，是因為他讓汝產生疑惑了嗎？』

……是這樣嗎？也許是吧！禔摩的存在，已經越來越危險了，他越來越能影響自己的左右，再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再這樣下去，西蒙會失去了所有的判斷力，可是……又為什麼，他的心中隱隱浮動著，彷彿是什麼不好的預感。

『請汝千萬不要後悔阿……』

後悔？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後悔，但我會……努力遺忘那種椎心的感覺，畢竟，嗜血族的大業比起禔摩，重要的多，所以……我會學著不要後悔……

不自覺的，他的手來到了自己的頸間，抓住了那條項鍊，那條摩留給他的項鍊……漸漸地，他竟然將摩的臉跟禔摩的臉合在一起。

不！禔摩不可能會是他！

第一次見到禔摩的時候，他也曾經以為禔摩就是摩，可是……他不是，他的身上沒有自己留給摩的那條項鍊……

可是，每次看著禔摩的臉，那頭髮，那眼睛，都會讓自己想到摩，而自己對禔摩也是百般的寵愛，但那樣是不行的，他要復興嗜血族，所以，他不能讓自己的身邊出了一個能夠影響自己的人，那樣，太危險……

如果，他的身上有摩的項鍊，如果，他就是摩，那……我還可以找出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

可，他不是……所以，他不能說服自己留下他，只能，殘忍的……毀了他！

此時，東方漸漸顯露出了一絲光亮，朝陽的光芒照亮了大地，心中一緊，他知道，禔摩已經不存在了，這個世上，已經沒有禔摩這個人了……

已經不存在了……可是，自己怎麼覺得，心，有點難受，像是被綁住似的，就快要不能呼吸……

鼻頭有些酸，但他忍住了，他沒有懦弱，他沒有悲傷，他依舊是那個無情的闍皇，依舊是那個冷血的……闍皇。

這樣就好了，這樣就好了，他又可以成為那個果敢決斷的闍皇，可是……那種緊窒的感覺卻還是沒有消散，彷彿更加難受了……

「禔摩……」對不起……

◎◎◎

夜晚，寂靜降臨，西蒙無所謂的到處遊晃，不知不覺的，他走到了禔摩的寢房外，征楞了會，他猶豫，他要進去嗎？

在禔摩死亡的這一個月內，他不斷的忙碌，企圖用那個來麻痺自己，讓自己遺忘那椎心刺骨的疼，沒錯，他是遺忘了，但他卻覺得更加的空虛，更加的……孤寂。

每次，每次，他都想要跑到禔摩的墳前去看他，他知道，維特替禔摩做了個墓，但是，他不敢，他不敢去面對禔摩，就算是他死了……

雖然理智叫他趕快離開，但是他的感情卻驅使著他打開這扇緊閉許久的門，一推開，一股淡淡的沉悶味道撲鼻而來。

走了進去，裡面的擺設依舊沒變，依舊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樣子，變的只是，他們的主人……不會再回來了。

走到床邊坐下，西蒙環視著這間房，心，又緊縮的吃疼，斂眸低首，他又看到了床邊的一個小櫃子，那是一個打不開的櫃子，曾經他試過將它打開，卻是徒勞無功，問禔摩，他只說個櫃子被封死了，他也忘記為什麼了。

緊盯著那個櫃子，他的心中響起一個聲音，叫他不要開，趕快離開這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蹲在櫃子的前面，試圖將櫃子給打開。

幾番試過之後，櫃子還是打不開，就在他想放棄的時候，他想到自己可以將氣勁變成刀刃般銳利，若是還是不行的話，那就算了。

想到便做，出乎意料的，櫃子竟然讓他給打開了，拉開一看，裡面是一封信，還有一個小錦囊。

好奇的將信拿起，打開來看，看著前面的提名是給自己的，西蒙坐在床沿看著，越往下看，卻越是驚慌，拿著信的手也不小心地顫抖著，就連心，都在顫抖著。

呆呆的，西蒙彷彿靈魂出竅般的，動彈不得，手一鬆，信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掉在了地上。

西蒙：

如果你有發現這封信的話，那我真的要佩服你了，因為我可是藏的好好的，卻還是被你給找了出來。

其實，本來是不該有這封信的，但是……我還是寫出了這封信，雖然知道不可以，但還是情不自禁。

老實說，我早知道你想要殺我了，畢竟你所受的教育裡，是不可以有一個能左右你情緒的人，因為那會變成你的弱點，對嗜血族復興大業是有危險的，所以，我不怪你。

是阿！不怪你，因為……這是我所希望的，能夠死在你的希望下，也是一種幸福，縱使我無法得到真正的幸福……。

我也知道你在猶豫，我也知道如果我能有一個給你說服自己的理由，你不會殺我，可是，那是不行的，因為……我答應了前任闍皇。

我答應他，會隱藏自己的身分，乖乖的做個冰爵，做個對嗜血族有用的人，而不是破壞嗜血族大業的人。

所以，我隱藏了自己，隱藏了那條項鍊，也隱藏了自己的生路，甚至是隱藏了……真實，但是，我還是很高興的，因為，我知道你的心，曾經有在我的身上過，這樣……就足夠了。

對了，項鍊你拿去吧，讓他們成一對，這應該算是變相的實現了我倆的希冀吧！

很抱歉，我不能陪你去看曇花了，但是請你，擁有幸福……

摩絕筆

◎◎◎

麻木的將錦囊拿起，一個不穩，錦囊掉在床上，西蒙瞠大了眼看著……項鍊，那條他給摩的項鍊。

手顫巍巍的將項鍊拿到自己的面前，那條項鍊神采依然，可以想見主人將他保養的很好，張口，卻是無聲，喉嚨像是梗住了什麼似的，說不出話。

『項鍊你拿去吧，讓他們成一對，這應該算是變相的實現了我倆的希冀吧！』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我們倆成一對，而是只能讓項鍊成一對！！

鏗！

一個好沉重的聲音響起，在這寂靜的空氣中更顯的宏亮，一個溫溫熱熱的物體從自己的眼裡滑下。

他驚訝，沒想到他還能哭，曾經他以為自己是沒有眼淚的，但是，今天他發現，其實他還是個人，而非是個無情的機具。

透明的水滴在床褥上，暈散開來，形成了一個美麗的水花，但是，這水花卻太沉重，重的讓人不能負荷。

重的讓人……想逃。

現在這個樣子，不是懦弱吧……終究，他還是守不住那個堅持，讓悲傷潰堤，這應該叫做什麼呢……？

『請汝千萬不要後悔阿……』

後悔？

是阿，這個就叫做後悔，這不是懦弱的聲音，而是……後悔的聲音，那，有沒有人可以教他，後悔之後，還能不能重來……。

「啊───！」

仰天長嘯一聲，他嘶吼，心，卻更加的緊窒，更加的疲憊，那過多的後悔情緒，壓的他喘息不得，死了一個禔摩，換來了一個無情的西蒙，發現一個真實，換來了一個後悔的自己。

這個交易，到底是……誰輸誰贏？

◎◎◎

大口的喘息著，西蒙拖著疲憊的身軀奔逃著，體溫一點一滴的流失，血不停的滑落，在地上濺了開來。

迷濛的眼，越來越朦朧的思緒，現在的西蒙完全是憑著一個堅持在支撐著自己，所以，他不能倒，起碼，不能在這裡。

腳步飛快的奔逃著，終於，他遠遠的看到了一個目標，那是……一個墓，墓的前面還有一個用黑布包著的東西。

要到了！

在一會兒，就可以了！

就在他要到達墓碑的時候，身後一個撞擊，他腳步一個踉蹌，跌在地上，眼前的四分之三拿著槍對著西蒙。

「哼！嗜血族死吧！」說完，槍落。

一個翻滾，西蒙狼狽的躲過那槍，隨後，也不理四分之三的攻擊，快速的站起身，向著墓碑跑去。

不行，我一定要撐住，我一定要……

不知道被攻擊了多少次，西蒙終於來到了墓碑的前面，而身後的四分之三則是停下了攻擊，冷眼看著西蒙奇怪的舉動。

蹣跚的步伐再也支撐不住，就這麼硬生生的跪了下去，看著面前的墓碑上刻著幾行字，西蒙揚起了抹笑，愛憐的撫著，「摩，我來了，對不起，我現在才來看你……但是，你會原諒我吧！」

自說自話，西蒙只是看著墓碑，那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溫柔，身後的四分之三像是了解了什麼，轉身向後走去，他知道這是他死前唯一想做的事，既然他已經逃不開自己的掌心，讓他完成他的心願也未嘗不好。

不知道身後的情形如何，西蒙只是伸出沾滿血的雙手，將面前包著黑布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打開，生怕褻瀆到似的。

那是一個潔白的花苞，嬌豔欲滴，正在等待時機，等待他開花的時機，而西蒙則是緊張的看著那花，心中七上八下的。

終於，花慢慢的伸展開來，就像是個貪睡的孩子終於醒了那種天真，看著面前的花開了，西蒙高興的抬頭，「摩，你有看到嗎？曇花開了……唔！」一個哽咽，一口血又吐了出來。

看著曇花一開而現的美，西蒙看的呆了，驀的，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遺憾了，站起身，他面對著四分之三，「動手吧！」

「你有什麼願望？」握著槍，四分之三問著。

「我想……跟他葬在一起。」聽著，四分之三點了下頭，手起，槍落，不同的是，這次他準確的落在了西蒙的身體裡。

沒有想像中的痛，也許是血流光了，西蒙閉眸，身子被開了個洞，恍惚中，他知道自己好像往後倒去。

朦朧中，他好像看到了什麼……

『摩，改天我帶你去看曇花！』

『什麼是曇花？』

『曇花是一種只開一次的花，傳說只要能夠看到曇花的人，就可以擁有幸福喔！』

『真的嗎？』

『嗯，我改天帶你去看！』

『好！』

那是一個夜晚，在一個花園裡，兩個小男孩彼此手勾著手，許下承諾。

◎◎◎

我把曇花帶來了，你有看到嗎？

摩……

後記：
仍是很久前的舊文，狂貼舊文中.......(毆死)

[ 此貼被晏雪在2007-07-13 13:2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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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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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5-05-04 08: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Q~Q

悲文耶>""<!!(悲文萬歲....吶喊!!)

小禔果然很可愛Q.Q~為所愛的人無悔的付出呵....

好棒的文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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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藍色瞳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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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5-05-04 10: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Q _Q某眸覺得今天缺水特別嚴重Q _Q
一直哭一直哭.......
哇~~~怎麼今天翻到都是悲文........
(挖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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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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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5-05-04 11: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Q_Q悲文…………………
但是還是看的很高興！哈哈！
(又哭又笑的煉棧！精神病發作中！)
代表兩人的項鍊和葬在一起……
如果說西蒙和禔摩不能擁有真正的幸福，
那麼這種變相的幸福，也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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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夜

緣起緣滅~緣份若盡~就散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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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

4樓發表於: 2005-05-04 11: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悲文～～這篇文章讓在下看了心酸～可小禔是幸福滴～～西蒙是愛他滴～～兩人既生不能在一起～～那就在黃泉相會生活一起～對兩人這也是一種幸福！～～

道不同不相為謀~~ 合則來~~不合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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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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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5-05-04 12: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小夜子於2005-05-03 19:19發表的: N+vsQ!Qz
Q~Q `*xSn+wL`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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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文耶>""<!!(悲文萬歲....吶喊!!) %"ehZd0r
5^{I}Q
小禔果然很可愛Q.Q~為所愛的人無悔的付出呵.... h(i_'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