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0.30 [羽慕，少艾中心]何事秋风画悲扇（作者已死，有事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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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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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0)

樓主發表於: 2006-10-30 08:2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0.30 [羽慕，少艾中心]何事秋风画悲扇（作者已死，有事烧纸）

（泪……麦问我在写些什么，大约只有天知道……）

岘匿迷谷老树新芽，落下孤灯冰雪梅花。
如果感情可以能量化，想必早已让水波湖掀起万丈狂澜，让大雪原冰雪消融。
慕少艾于闲散中带着一丝仙气，寿眉白发、黄袍水烟，镇日里倚了老树浅眠，开口说话不是“呼呼”就是“哎呀呀”，仿佛红尘俗事都是树上的黄叶，秋风扫落，不过起身时抖一抖衣袍，再也无甚牵挂。

坊间传言某次慕少艾的好友鹿王泊寒波病重，发烧烧得人事不醒，西风小妹火烧眉毛一般将他从岘匿迷谷拖到悟明峰，老人家一脸云淡风轻，一面稀里呼噜抽水烟一面慢条斯理写方子，嘴里还说着足够让病人家属吐血的刻薄言语：“至于么至于么？不就是打摆子，又不是马上就去仙山卖豆干了，还劳动我药师大驾……”直气得西风小妹抽刀欲砍，开完方子抓了药就把他一脚踹出去。有好事者问他感想，慕少艾眼珠转了转笑道：“被女人拒之门外，到也是新鲜体验。”于是就有人说：慕药师医术好得一塌糊涂，人也傲得乱七八糟。
记住，是傲，不是冷漠无情。
慕少艾交游广阔，这不假，人家可是在堂堂忠烈王府的牌匾上留了名的。据说在那上面留名的人物随便抓个下来跺一跺脚，都足够中原武林抖三抖。慕少艾仍是笑：“哎呀呀，别人便罢了，药师我要敢随便跺脚，当心我家那条鱼孙前辈淹了我的房子。”虽说从三教顶先天的高人到成日价躲在山谷里劈柴的某位走忧郁气质路线的大哥都与慕少艾交情菲浅，到也没见有几个经常来串门子。岘匿迷谷通常只有老鱼在蹦，或者小猫在叫，但这已经足够热闹。
药师的一把老骨头懒出汁来了，连饭也怠慢自己煮，就让小猫随意摆布他的厨房，煮些焦饭米糊出来。反正不用招待客人，他也乐得轻松。若是某一天蠹鱼孙耍脾气不肯吃，药师还会语重心长地劝：“鱼孙啊，随便糟蹋粮食，农人可是会哭的哟。”
医者仁心，但是往往好钢不用在刀刃上。
慕少艾有个武林名人的邻居，叫做清香白莲素还真，俩人为了崖上麒麟穴那块风水宝地掐架掐了几百年，到现在上面盖的还是素某人的琉璃仙境。话说这人也是个劳碌命，但凡中原武林有什么大事小事都少不了他出面料理，于是常年看不到人影。偶尔闲了也会带点儿茶叶点心下来和慕药师闲嗑牙，却一年到头聊不着什么正经话题。
通常喝下一杯茶素贤人就会念叨：“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劣者真是忙到分身乏术啊！”此时慕少艾总是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没有说服力素还真怎么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这么矫情？”素贤人面不改色：“人都有极限的么……”慕药师笑得腹黑：“要不你搬下来让药师我上去试试自己的极限？”
拉据战就这么进行了几百年，虎斑小猫阿九听得都快背出来了，所以只要素还真一来，他只乖乖地叫一声“素贤人”，骗到自己的麦芽糖就躲在慕少艾惯常假寐的老树下舔完了糖一觉睡到夕阳西下。
日子若这样持续下去，能省心多少？

难道说这世界上当真没有什么人事物能够让慕少艾跳脚暴走七窍生烟么？如果真有人这么认为，那么鹿王泊寒波会第一个跳出来双手插腰作西洋茶壶状一字一句告诉你：你、太、浅、了！
落下孤灯住着一只黑发白文鸟，一手二胡拉得出神入化，配上一身滚着翠绿缎边的白衣真是又干净又漂亮。白文鸟性格内向不擅与人交往，大多数时候都一个人在能冻死人的亭子里拉悲伤的曲子，废寝忘食到浑身落满雪花都浑然不觉。
白文鸟的名字叫羽人非獍，往大了说是中原武林近年来新崛起的正道新星，往小了说……就是慕大药师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的亲亲小宠物。
说到慕少艾对羽人的疼爱和保护，鹿王泊寒波还记得这样一件事。据说某次忠烈王派了任务给羽人，结果白文鸟负伤而回。当天鹿王把眼看只剩一口气的羽人送去岘匿迷谷，正在教小猫耍剑的慕少艾看到一身是血的羽人当即脸色大变，抢宝贝一样把人从鹿王怀里抢过来，心急火燎跑进房里，还顺手把门给锁了。本想跟进去看看情况的鹿王被堵在门外，气急败坏地大吼：“就你疼他就你疼他，也不想想是谁拼了老命把他救回来！”
“交友不慎啊，有异性没人性……也不对，羽仔他是男人……”鹿王撑着额头碎碎念，坐在他对面的残林之主很富有同情心地再给他斟了一杯酒。
在鹿王说这些话的时候，慕少艾正喜滋滋地拿了一颗圆形糖球塞入羽人口中，看他本就紧皱的眉心又锁紧几分，笑得愈加意气风发：“苦糖，喜欢么？”
世上谁人喜欢这种甜不甜苦不苦的东西？不过是应个景儿罢了……
羽人不理口中苦涩，只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住了慕少艾：慕少艾，我喜欢什么你还不明白么？
世人常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或者说人生在世得一知己足矣。
慕少艾像一只画皮的妖，无论岁月如何流转依然能保持青春美貌的容颜，忽略一头白发和两撮长眉，药师足有颠倒重生的资本；慕少艾像一位得道的仙，八方风雨、爱恨情仇，都是可以在微笑中遗忘的东西。凭他外面腥风血雨，慕少艾只管在岘匿迷谷喝茶遛猫喂鱼逗鸟，日子怎能清闲惬意至此？
可是岘匿迷谷，到底不是世外桃源；而慕少艾，也只是个凡人罢了。
有人说慕药师其实是个胸怀天下的智者，能为世间苍生的福祉不顾个人安危。慕少艾自己说，世间只有两个人，他愿意为了他们逆天。
事实是：只要羽人非獍受伤，慕少艾就会变得无比紧张神经兮兮，甚至能杀气腾腾跑去忠烈王府和笏政老头子理论；只要有人当着他面说起羽人非獍的身世，他就能瞬间翻脸，一张艳若桃李的美人脸能拉得比门板还长；只要阿九说一句“我不理少艾了”，他就会放下身段装疯卖傻百般讨好；只要阿九用水汪汪的猫瞳望着他说“我要吃麦芽糖”，他就会不辞辛苦跑遍大街小巷买了来……
朱痕说他溺爱孩子，慕少艾笑得开怀：“总比你想溺爱却没有孩子要好。”
在药师和素贤人比赛赢得琉璃仙境之后，其实慕少艾有认真考虑过要不要把阿九送到落日烟去由朱痕照顾，却遭到了猫少年和未来保父的一致反对。阿九的理由是：没有他的焦饭米糊少艾会寂寞。朱痕的理由是：自己的小孩自己带，况且琉璃仙境还有万能管家屈世途。
于是慕少艾在心力交瘁的时候还能到落日烟去晃晃而不用担心让阿九看到自己疲惫不堪的样子，将铁筝架在腿上弹唱《笑梦风尘》，喝一坛朱痕珍藏的美酒，闲闲地说几句无关痛痒的笑话，慕少艾还是那个宠辱不惊的慕少艾。
只是朱痕有时嘲笑他：是谁多事入江湖，眼也累苦，心也累苦。药师反唇相讥毫不示弱：是君无聊又糊涂，不在江湖，偏问江湖。
然后相视一笑，一个继续回去江湖做他的中流砥柱，一个继续留在落日烟劈他永远劈不完的柴。
朱痕染迹，就是这样的朋友。

羽人非獍只见过朱痕一次。
那天他终于历尽千辛万苦找到慕少艾寻觅良久的珍贵药材，打算给他送去岘匿迷谷，结果只看到了扔包子逗鱼玩儿的猫少年，阿九说：少艾去落日烟看朱痕了。还学大人样歪歪扭扭画了张路观图给他，羽人非獍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去了。慕少艾的朋友基本上也都是他的朋友，只有朱痕是例外，他连见都没见过。
是人总会有些好奇心。
那天天色有点阴，落日烟里起了雾，走不了几步鞋子就被露水打湿了。隔着一片郁郁葱葱的灌木，羽人看到了正在劈柴的朱痕，棱角分明的一张脸，眼里只有一分专注，和慕少艾其他朋友很不一样。
不久朱痕注意到了不远处的白衣人，丝毫不觉惊讶地招呼：“羽人非獍么？慕少艾在这里没错。”
羽人微微有些吃惊：“你认识我？”
朱痕皱眉：“慕姑娘一天至少提起你十遍，想不认识都不行。”
“……他人呢？”
“喝多了屋里躺着。”
“……我还是改天再找他吧。”羽人知道慕少艾酒量好得惊人，能让他喝多了绝对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这个朱痕……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别忙……”朱痕放下斧头从脚边拎起一个酒坛拍去封泥，四散的酒香让人只是闻着就觉得醉了，“难得来一趟，陪我喝一点吧。”
羽人白皙的脸颊更白上几分：“我不会喝酒。”
“哈，慕少艾的朋友不会喝酒，谁信？”朱痕不由分说硬是将酒坛塞入羽人手中，“来，是男人就干脆点。”
羽人捧着酒坛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正为难之际，慕少艾从屋里推门走了出来。
“朱痕，不许欺负我家羽仔！”声音里还带着将醒未醒的朦胧，发髻凌乱，显然是直接从床上跳下就出来了。
羽人如获大赦，从怀里掏出药材丢给慕少艾，转身张开六翼就要飞走，身边朱痕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拦下。
“有急事？”
“……”诚实地摇头。
“那就留下。”转头向着正在整理仪容的慕少艾，“请你家的鸟喝酒，这不算欺负吧？”
慕少艾笑得奸诈：“平日里向你讨都讨不到，今天怎么这样大方？”
朱痕不理他，只把桌上三个倒扣的杯子翻过来斟满，递了一杯给羽人。
慕少艾转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朱痕藏的酒都是难得的佳酿，不喝可是你的损失。”
羽人皱了皱眉，不再推辞，一饮而尽。
慕少艾抚掌大笑：“好样的！我晌午时候多了，没有陪朱痕尽兴，现在你就多替我喝几杯吧！”
羽人握杯的手一抖，看向无良药师的眼中几乎带着杀气。
朱痕一叹：到底是谁在欺负小白文鸟啊？
对饮成三人，气氛到也融洽。酒过三巡，朱痕难得有兴致地拿了他的西洋长笛来吹，乐声曼妙，如金石相叩。慕少艾半靠在羽人身上，顺手抄过桌上的铁筝弹奏《酒狂》，行云流水，如仙人载酒而行。羽人也忍不住从背后拿了二胡出来架在腿上拉起《阳关三叠》，虽然仍脱不了凄凉之调，却也多了几分潇洒快意。
三人互不相让，孩子一般比谁奏得更大声，连神志似乎也被酒香熏透。
这般逍遥无忧的日子，就算过上千百年又何妨？

羽人非獍是慕少艾的宝贝，而慕少艾则是他那一众狐朋狗友的宝贝。
没有人会不识趣地在慕少艾面前提起羽人非獍的过去，正如很多年前，没有人会在他面前提起黑派翳流。但是渐渐地，当事人自己已经可以言笑晏晏地拿南宫神翳开玩笑，大家也都释怀了。
没有人会对着打翻的牛奶哭到世界末日，相对地，也不应该有人一辈子对自己的过去耿耿于怀。
药师杀人从不手软，反手之间血肉横飞。笑蓬莱的主人金八珍曾被那样的慕少艾吓到，跌坐在地半晌说不出话来。据说那时的慕少艾强如鬼神、狠如虎狼。于是就有好事者交头接耳：你看你看，可见认萍生其来有自，在他脸上纹个刺青一点儿都不冤枉。当然，这种话如果被本人听见他可能笑一笑也就过了，如果被他的一众朋友听见，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说不定哪天以神刀天泣为首的杀人灭口团就会当众杀生为护生。
一日夜里，慕少艾给阿九盖好被子正准备回房睡觉，忽然听见身后猫少年一叠连声地喊爹娘，喊声凄惶令人不忍。好容易手忙脚乱安抚下来，看着小猫又甜甜地睡过去，慕少艾有些精神恍惚，从厨房拿了一坛从朱痕那里顺来的酒来到落下孤灯。
画着红梅的纸灯笼在横梁上晃着，于静夜风雪之中更显得孤单凄凉。羽人非獍靠在亭子里半合着眼，似乎是睡着了。慕少艾也不叫他，屈身在台阶上坐了，掀开封泥自己喝起来。
不多时，一个温暖的身体挨了过来，从他手里夺过酒坛子：“分我一些如何？”
慕少艾笑得苍凉：“你知我心情不好？”
“心情好你早就拉我一起喝了。”羽人非獍仰头灌下一大口。
慕少艾的笑容里多了些许温度。
“是阿九又发病了么？”
“没……”慕少艾忽然伸手，隔空取物取来羽人的二胡，“羽仔，你只在杀人之后才拉《奈何泪》么？”
“……也不尽然……”
“那么，为我拉一曲如何？”
羽人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没有回答。拿过二胡熟练地调弦，凄楚的旋律在风雪漫漫的夜空中仿佛刀一般尖锐，生生剥开记忆，露出某些不愿再想起的过往。
“羽仔……”慕少艾唤他，声音颤抖，“如果我有个万一，你和朱痕要记得照料阿九……”
胡琴声停了，羽人非獍黑如子夜的眸子望着不知名的方向：“我不答应。你要是死了，我也不会活着。”
“我不许你死！”慕少艾叫了起来，情绪一时之间激烈地无法控制，“我不会在奈何桥上等你，我一定会先喝了孟婆汤……然后，羽仔，我就记不得你了……”
“没有关系。”白衣青年声音坚定，像是在说着无比庄严的承诺，“我会用所有的时间找你，找到为止。”
“……羽仔……”慕少艾用手盖住眼，泪水流了下来。
往事历历，当时只道是寻常。

江南烟雨，桃花杨柳，再美美不过阳春三月。
慕少艾年少时曾踏遍中原山山水水，却唯独对西子湖畔的风光情有独钟。
他曾对许多人说起过他的终极梦想，就是寻一个苏杭最美的美人陪他撑伞共游雨中西湖：“美人一定要是绝色，最好精通琴棋书画，这样才够风雅；日子要选阳春三月春雨绵绵的时节，最好还是在清晨，这样才够情调；伞一定要是竹骨油纸，最好上面写着颜体的‘斜风细雨不须归’，这样才够应景。”
朱痕不屑一顾：“无聊。”
羽人非獍继续低头拉他的二胡。
残林之主笑而不语。
鹿王嘟囔：“为啥男女主角不是羽仔和我家西风小妹？”
慕少艾笑得张狂笑得得意，眼眸锃亮如昨夜星辰，而后狠狠一拍桌子，惊起倦鸟无数。
“就这么定了！！”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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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鳳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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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6-10-30 18: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少艾的生活就是应该那么惬意而温馨的。。。时不时的斗弄一下小白鸟。。。。日子赛神仙啊。。。。
PS：再次鄙视刀戟2里的那些无良编剧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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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op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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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

2樓發表於: 2006-10-30 19: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親愛的二胡，

這篇詼諧中帶著淡淡愁思的文章，讓人心有戚戚焉啊...
少艾理當這樣輕鬆寫意的過日子才對，逗他的小貓、大魚、白文鳥，
看他的美人，偶爾發發怔想想那已經是別人的麒麟穴Q_Q
偏偏他這麼傻，這麼好，說他是為了別人，其實也是為了自己，
“不想有遺憾”這樣的念頭是不是一直在少艾的腦海呢？無解了。
那和朱痕、羽仔三人在落日煙拼酒拼音樂的時光，一瞬間，竟恍如隔世了。
大約就是這樣吧。
驀然回首，前塵舊事煙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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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s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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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6-10-30 21: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的我心里酸酸的啊……羽仔果然是少艾的一大弱点的说……还有可怜的阿九……
唉……作者大人你自己是不是都不敢写那个垃圾的结局了啊……万分鄙视编剧中！
万恶的拆掉了他们啊！！！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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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ki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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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6-10-31 02: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嗚哇～(抱頭痛哭中)
我不該踏進來的阿
少艾阿........你就這麼把你家的動物園丟下了
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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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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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6-10-31 04: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爬出来回个贴……

TO竹林鳳影：
少艾就该是这样的，对吧～～对吧～～
如果他没和素某人抢麒麟穴，估计现在还在崖下优哉地逗猫喂鱼呢，那该多幸福啊！所以……一同诅咒编剧吧。

TO亲爱的mkop0916：
正所谓往事历历，当时只道是寻常。我想少艾已经经历了那么多，肯定明白怎样的生活才适合自己，所以才会在崖下当个不世出的隐者。但是偏偏又要去过问江湖事……是“不想留下遗憾”么？或许更是一颗拳拳的救世之心。
慕少艾呀，也只是个凡人而已。
那个喝酒合奏的场景么……是怨念，绝对是怨念！我就不相信这三个人不能和平相处，一定要三角恋个你死我活。

TO glassi：
其实我本想写恶搞来着……但是果然没有什么幽默的天份……
羽仔是少艾的宝贝，阿九也是，少艾或许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来疼爱他们的也说不定呀～～
那个结局……天啊，我前几天看到还会哭，怎么还忍心写……
来，我们一起和2楼的大人鄙视编剧100遍～～～

TO sckiy：
抱抱，同哭～～谢谢大人踏进来看。
少艾家的动物们一定会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前进的，我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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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bow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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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6樓發表於: 2007-06-22 01: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少艾家的动物们...
我喷...
泪,楼主啊.那些后妈们真是BT啊..俺以为俺够BT的了..
结果他们..比俺还BT,一把火把少艾烧了啊...
泪..俺们现在就在等..等他们良心发现..让少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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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0.30 [羽慕，少艾中心]何事秋风画悲扇（作者已死，有事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