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8.21 [教師節賀文/墨家師徒] 人之患 (2F更新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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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0)

樓主發表於: 2016-09-28 00:22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8.21 [教師節賀文/墨家師徒] 人之患 (2F更新續篇)

嘗試著寫了很多象徵的手法，希望呈現的不會太奇怪XD
祝所有老師教師節快樂~~

「孟子曰：『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窗外蟬聲吱呀呀，那是個空氣都彷彿凝滯住的悶熱夏日，夕陽斜斜的射入半開的紙窗，半圓形的荷花池上呆呆地飄著好幾隻蜻蜓，紅豔豔的，好像也被這灼人的溫度給蒸熟了一般。那個下午，他撐著頭看著窗外，難得沒有專注的記憶老師說的一字一句。

那一個夏日午後，蟬聲響徹林間。

「俏如來，起來換班了。」迅速的睜開眼，他揉了揉腰站起身──上官鴻信總是喜歡踹腰叫醒他，說是這樣比較有效，就算他抗議了多次仍然無果──扛起槍往門口走去，沒有多說一句話。

夢中的蟬聲是他們營地的機器運轉聲，令人頭疼的噪音卻能維護他們的安全，因為這能讓那些「東西」聽不見他們的呼吸聲。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從哪裡來又是怎麼出現，見過全貌的人都已失去性命，那些東西隱藏在黑暗裡，牠們能聽見人類的心跳呼吸，趁人毫無防備時一擊斃命，被發現的屍體總是被挖去臟器、吸乾血，景況慘不忍睹。俏如來第一次看見時沒忍住噁心，還被上官鴻信笑了很久。

他們曾經屬於一個自組的民兵團體，但在內亂時逃了出來，之後就一直兩人一組行動。明明在學校時是最不合的，性命交關時卻能配合的天衣無縫，或許這便是老師選他們當直傳弟子的原因？誰知道呢？至少在必要以外他們不會有任何交流，不會聊天、互相安慰，相處態度說是仇敵還比較像，卻能把背後交給對方，並且兩人都不曾想過要改變這樣的關係。俏如來一直覺得這很不可思議。

靠著牆，他看著手中的槍，說不上心中是什麼滋味。其實槍械只能暫時逼退那些「東西」，連傷不傷的到牠們都是未知數，而他們手中的彈藥卻不斷減少。俏如來只能在心中祈禱，至少僅存的火力能撐到他們到達目的地之前。

過去，俏如來一直是虔誠的佛教徒，但佛珠在最早的暴亂時就已遺失。這段時間他也殺過人，也無情地拋棄過同伴，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他做過很多違背自己道德感的事情，有一段期間他甚至迷惘到不知道該相信什麼，只是茫然的被所謂世局推著往前，越選擇越錯，拿著槍卻不知道為何扣下板機。

他不是自願加入民兵組織的，但為了讓家人撤退到安全處，每個家庭必須「上繳」一個成年男子，他瞞著父親偷偷的報了名。當時他以為自己在做對的事，他以為相信別人的說法、聽從別人的建議會生活比較容易，他甚至覺得那是他自己選擇過的結果。

「老師看到你這樣，大概會想把你扔進荷花池裡。」偶然在組織裡見到上官鴻信的第一天，他輕蔑的笑著，給了俏如來這麼一句話。

上官鴻信在暴亂時失去了一切：家人、追隨者、金錢、權力、地位，所有被眾人吹捧的東西，所有他最珍惜的，一夕之間如流星般殞落。俏如來還能選擇奉獻自己以求家人安全，他卻已一無所有。也許就是因為如此，他眼中總有一種孤注一擲的瘋狂，與絕對清醒的冰冷。就算他很早就加入組織，也沒有人願意與他並肩，眾人看他的眼神是厭惡、是隔閡，而他卻從不在乎。

上官鴻信總嘲諷俏如來優柔寡斷、瞻前顧後，他說亂世時溫柔毫無用武之地，還不如一把槍能做到的多。俏如來總反駁他只是想盡己所能的貢獻，而不是獨善其身，否則怎能指望事情往好的方向轉變？從課堂到組織到戰場，一直到現在的逃難旅程，他們的意見從未一致過。

不，該說他們只在一件事上抱有共同的想法，那便是去到老師在山間的隱居地。

老師是獨居，又是在深山之中，就算去了可能找到的也只是屍體，根本無濟於事。這件事俏如來明白，他相信上官鴻信也無比清楚，可他們又為何如此堅持呢？就算找到了老師，一切又會有什麼改變嗎？

他沒有答案。或許正是因為沒有答案，才想去找老師問個清楚，就算他明知老師或許也不能回答。然而，「不能回答」、「沒有答案」也算是一個答案，不是嗎？就算找到的屍體，也算是替他們這段時間的追求畫下終點了，到時候該怎麼做，只有到時候才知道。

朝陽冉冉升起，俏如來哈出一口白氣，緊了緊身上的大衣。氣溫比起昨天又降了幾分，這昭示著他們必須加快腳步，趕在大雪封山前抵達那棟別墅，否則困在路上絕無生機。這並不容易，尤其當樹林越來越密集，要保持在光亮下行進變的越發艱難。

「出發吧。」俏如來才站起身，就聽見踏出陰影的上官鴻信這麼說。他並不意外這個人的早起，也沒有提議對方再多睡一些，該說誰也沒辦法在充滿噪音的環境下好好休息，方才的夢境其實也令他無比意外──他好久沒做夢了。

「師兄，」當他們邁開腳步，鬼使神差的，俏如來突然開口問：「孟子曰：『人之患，在好為人師。』你記不記得那堂課老師是怎麼解說的？」

「哈，是你被丟粉筆的那堂課嗎？」腳步一頓，上官鴻信笑了出來，口氣難得的不帶嘲諷意味。「『說話之前，先問你自己一遍。』」

之後的路程，上官鴻信沒有再開口，俏如來也沒有再提問。他其實並不清楚上官鴻信是單純的在叫他自己想，還是在回答老師當時的講法，或許兩者皆有。

最後，當他們耗盡最後一發子彈，終於那棟別墅佇立眼前，池內荷花雖已枯敗，卻只是覆了一層薄雪，並未冰凍。

或許，來年夏日又能見到他夢中的那般榮景吧。

[ 此帖被lighting在2017-08-21 00:4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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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0)

1樓發表於: 2017-08-21 00: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9.27 [教師節賀文/墨家師徒] 人之患續

之前大停電得到的靈感，結果劇情卻沒有出現停電的段落OTZ
感覺自己不是很擅長描寫緊張的場景，希望不會看起來很奇怪> <
喜歡的話歡迎留言喔

沒有光害的繁星是如此閃耀，如果不是在這種狀況下，俏如來自忖能更有興致去欣賞。只是，對現在的他們而言，越發清晰的星光只昭示了危險降臨，實在很難想像已經過了數個月，一切對俏如來而言依舊清晰的如同昨日。

那是在他們尚未脫離民兵組織的時候，也是他們第一次合作。當電廠終於耗盡最後一絲能源，整個城市就陷入黑暗，為了保證躲藏在各處的平民安全，指揮部不惜出動大量的部隊，一幢幢大樓的搜查、清理。

然而，事實上早在那些「東西」第一次出現蹤跡時，國軍就已經安排過全城的民眾撤離，剩下的人不是加入了他們，就是成為那些東西的犧牲品。究竟為何要如此勞師動眾，俏如來隱隱覺得不對，以他的身分卻無權開口，只能強撐著緊繃的身體聽命搜索。

「這裡是電鰻一號，目前在中央區二樓，A區確認淨空，無生命跡象。」
「電鰻二號收到，將經由西區2號樓梯前往地下，請電鰻三號支援。」 QPm[4Fd{G
「電鰻三號了解。」

目前他們身處一棟廢棄的百貨公司，封閉的建築設計在沒有電源的情況下十分悶熱，多日的搜查早讓隊員的體力瀕臨極限，就算是隊中的老手也無法自控的鬆懈了注意力，卻像是跟其他大隊較勁似的，沒有人提出要休息。俏如來聽見無線電傳來的對話，正想越權的提議將地下室留到明日，腳前的地磚就被開了一槍，要是再偏個幾公分，他就得讓人扛出去了。

俏如來忍不住朝屋頂瞪了一眼，被看透的感覺讓人舒服不起來。

「天鷹，這裡是電鰻一號，頂樓有狀況嗎？」

身旁的隊員比俏如來年輕，是個大孩子，發現子彈飛來被嚇的不清，還以為是狙擊隊遭受攻擊，講話的聲音也有點抖。但俏如來知道，或許那狙擊鏡後的人此刻正輕蔑的勾起嘴角，這人就連警告隊友的方式都帶著戲謔。

「抱歉，電鰻一號，剛才是誤射。」果不其然，上官鴻信的聲音聽起來一點都沒有歉意。
「天鷹，彈藥珍貴，還請你不要老是『誤射』。」俏如來忍不住諷刺的這麼回。

「精忠哥，你沒事吧？要不要修整一下？」結束通訊後，郭箏擔心的這麼問。大概是方才的發言太不符合他平時的形象，讓郭箏以為他是累的沒了修養，注意到這件事的俏如來覺得更加無奈了。

「我沒事。」他瞇起眼睛，絲毫不介意給上官鴻信的技術抹點黑。「狙擊隊為了安全，要一直待在強光跟噪音圍繞的環境下，就算一時恍神也無可厚非。」

郭箏聽的懵懂，不是很明白這兩人的種種，只是疑惑的點頭，足下搜查的腳步不停。

「這裡是電鰻二號，B1有明顯的機器運轉聲，不確定方向……等等，那是什麼？」 yW?-Z[
「電鰻二號，怎麼了？有生命跡象嗎？」 e!0xh
「有東西！是那些『東西』！在西區B1，數量很大，請立即支援。」 O-[YU%K3?
「電鰻二號，看到你們了！我們將從後面繞……什麼？唔呃！」

兩隊的回報到此就中斷了，繼之而來的是連環的槍響，層層疊疊的炸裂聲響迴盪在空中，就算不透過無線電也能聽得相當清楚，刺的人耳膜發疼。

「電鰻二號、電鰻三號！發生什麼事？請回報狀況！」
「支援！請求支……咳呃！」 vE`;1UA}
「救、救命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俏如來臉色發白，從方才聽到的資訊推測，恐怕他們是闖進了大本營了。無暇深思此處怎會有如此大量的群集，一號小隊只有他和郭箏兩人，就算馬上下樓，大概也只能多送兩條命，但是……

「這裡是天鷹，你不會想著要去支援吧？」上官鴻信鎮定的嗓音在一片哀號中顯得很突兀，講的話依然沒心沒肺。「這種時候的心軟不是仁慈是蠢，反正那些人是為了搶攻而沒有動腦筋，救不了也不是我們的問題，撤退吧。」耳機裡頭甚至已經能聽見他收槍的聲響。

「你就是這樣輕易拋棄戰友的？」雖然知道那人說的沒錯，俏如來依舊聽的來氣，「狙擊隊不是我們的後盾嗎？」

「呵，出事的地方在地下室，你指望我扛著狙擊槍跟你下樓，然後找個地方趴著當靶子？選個更有藝術感的方法殺我吧。」那人輕蔑的說：「好心提醒你，距離天色全暗只剩不到一個小時，救人就別想了，在此之前你們要是能爬上頂樓大概還能活命。為了保證撤退回營地的彈藥所需，非必要我可不會幫忙。」

就像在回應上官鴻信的話，樓下傳來微弱卻異常清晰的窸窣聲響，以及介於蛙鳴和機器運作的咯咯聲──是那些「東西」，牠們循著人類的心臟鼓動前來。俏如來嘖了一聲，領著臉色鐵青的郭箏就往逃生梯跑，這時候他不禁暗自埋怨起百貨公司冗長的動線設計，對於留住消費者或許很有用，對逃亡可是半點忙都幫不上。

逃生用的樓梯間狹窄陰暗，他們身上雖有攜帶手電筒，侷限的光源卻無法使人安心，只讓黑暗帶來的壓迫感越發巨大。同樣的景色不斷重複，一層之上卻還有一層，耳邊自己的喘息聲是如此沉重，詭異的爬行聲卻未曾遠離。強壓著被逼殺的恐慌，俏如來暗暗數著階梯冷靜自己，經過這麼多時日的周旋，他逐漸明白，與那些「東西」的戰爭更多的是在精神上的，甚至是與自己對未知的恐懼在對抗，但凡衝動、退縮、遲疑、怠惰，都必須拋諸腦後。

第一要務不是活下去的人，不可能活在這樣的世界。上官鴻信曾這麼說。

所以那個人從一開始就不與人合作，亦從不伸出援手，出動退守全憑自我判定。俏如來不認同，甚至能說是厭惡，卻無法說這樣是錯誤的。該說上官鴻信能這麼早認清一切，由是避免了許多掙扎和衝突，就這個角度來看俏如來是羨慕的，尤其是當他因抓不穩和人相處的距離感而無奈時，更能看清早早劃下界線是件多輕鬆的事。

但俏如來終究當不來上官鴻信，他的師兄也永遠無法獲得眾人的信任如他。

終於那扇門近在眼前，俏如來深知此刻最易遇險，於是愈發繃緊神經，經歷尚淺的同伴卻沒能堅持住。只見郭箏表情一鬆，運動過度的雙腿就失了力氣，俏如來都還沒來的及拉住他，一股巨力就將人往黑暗裡拖去。

「郭箏！」大力推開防火門，透入的夕陽餘暉逼走了黑暗裡的威脅，也讓俏如來看清幾層樓下的後輩，被拖下樓讓郭箏添了不少傷口，此刻正勉力抱著樓梯欄杆，肢體被啃食的聲音清晰的讓他背脊發麻。「你撐住，我馬上就……」

「咻啪！」微小的噪音突如其來，俏如來與郭箏眼中同樣疑惑，差別只在後者的眉心多了腥紅的傷口。看著失去力氣而被黑暗吞噬的人，俏如來這才反應過來方才聽到了什麼──那是加裝滅音器的槍聲，來自那個面無表情的狙擊兵。

「上官鴻信！你是什麼意思！」這段時間以來，就算不能認同，就算難以相處，俏如來在面對這人時仍努力維持著對待師兄應有的禮貌，這是第一次如此失態。他拽著上官鴻信的領口，憤怒的嗓音嘶啞著：「你到底在想什麼？那是郭箏！是我們的同伴！」

「在鬆懈的瞬間，他就已經死了，我不過是讓那個過程輕鬆一點。」完全看不出剛殺了一個人的樣子，上官鴻信冷漠的回答：「其他人也一樣，當你放棄拯救他們，就成了殺人兇手，和我並沒有不同。不願意承認這點，進而指責我，只因為你覺得當自己與他們站在同樣的立場，良心會比較好過罷了。」

只見他毫不在意的將槍管指向俏如來，嘴角勾起刺眼的笑，嗓音很輕卻飽含惡意。「事實上，如果你是個死人，就有十足的理由怪罪我了，看在同門一場，師兄可以勉強幫你。」

「……不需要。」夕陽落山，方被光線驅趕的咯咯聲又席捲而來，這根本不是吵架的時候，不管俏如來此刻的情緒起伏有多大，也沒必要為此丟了性命，於是他只能壓下爭辯的衝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朝那詭辯的人瞪了一眼，便迅速的離開這陰暗壓抑的空間。

就這幾分鐘的光景，褪去橙色的天色不再友善，黑暗鋪天蓋地襲來。沉重的門還來不及完全關上，俏如來與上官鴻信就能感覺到那些「東西」群起而上的巨大衝擊力，牠們瘋狂的拍打衝撞著鐵門，僅僅兩人的力量根本難以抗衡，就算拚命施力，門縫仍是吋吋加大。

「俏如來，只有你一個人能撐多久？」上官鴻信突然這麼問，讓好不容易恢復冷靜的俏如來差點岔氣，幸好他的理智還能運作，餘光瞄見屋頂上尚未收拾的裝備，多少判斷出了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師兄想作什麼。

「最多……三秒。」保守估計的話，當然這句他沒說出來。

「可以。之後自己閃，受傷的話我會乾脆的做掉你。」語畢，上官鴻信一個俐落的前翻，幾乎是在用腳踢開探照燈開關的同時，手上的衝鋒槍朝被頂開的鐵門就是一陣掃射。一切動作完美的在三秒內完成，金色的瞳裡絲毫沒有動搖，彷彿他只是在進行例行的日常訓練。俏如來就沒這麼輕鬆了，受如此強光照射，又有巨大的槍聲在耳邊引爆，讓他好不容易才即時閃開子彈，卻仍免不了一陣頭暈目眩，直到上官鴻信把干擾器啟動，起身關上門順帶送他一腳後，才終於恢復一些。

這麼說來，上官鴻信老喜歡踢腰叫醒他的習慣，似乎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而且一直沒有想改掉的意思。

之後俏如來不死心的呼叫了幾次，支援也沒有要前來的樣子，他們只能盡量節省物資，且戰且退，花了好長時間才終於回到根據地。長官反常的沒有要求他們報告任何細節，更沒有詢問倖存者的數量，只讓他們好好休息，甚至沒有命令他們繳回身上的武器。

「保養好你的槍吧。」分開之前，面對疑惑的俏如來，上官鴻信淡淡的這麼說。此話不是沒來由的，也許是他早就知道了些什麼，幾週後兵團就開始內亂。活生生、懂得算計和變通的人比起那些「東西」要危險的多，若不是這次出動兩人所練出來的默契，俏如來知道自己絕無生還的可能，這是否在那人的謀算之內俏如來並不清楚，但當他為了保命對過去的同伴扣下扳機，便不得不在內心承認上官鴻信曾經的發言並沒有錯。

他的確是殺人兇手，因為他想活下去，就算是在這麼糟糕的世界裡，就算不得已要剝奪其他人生存的願望，他也想要活下去。這樣究竟是對是錯，俏如來想了許久仍然沒有答案。

「還會想這些，代表你過的太安逸。」有次俏如來無意間跟上官鴻信提起，他的師兄輕蔑的笑了一聲，心不在焉的這麼回答，然後讓他守了上半夜。

今夜的天與那夜很像，都由一道閃亮的銀河貫穿，俏如來看著那閃耀的星芒，心中依舊茫然。

[ 此帖被lighting在2017-08-22 04:5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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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7-08-24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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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第一篇的時候猜想是否是民初背景，看到續篇就確定了不是

一直沒有明確的指出「東西」是什麼，也無任何描述，步步進逼有種未知的緊張，反而憑添了讀者許多想像

師兄游刃有餘的三秒射擊好帥喔！

這裡的兩人讓我有種似敵對又非敵對，卻又要共處的微妙之感，對兩人來說是目前最平衡(？)的狀態
我喜歡俏哥內心的疑問和掙扎，雁王就是會讓人難以淡定的人啊

最後幫郭箏QQ

~~另外舉手發問俏哥想用什麼藝術感的方式殺師兄~~

不要害怕OOC，致力創造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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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8.21 [教師節賀文/墨家師徒] 人之患 (2F更新續篇)

Re:09.27 [教師節賀文/墨家師徒] 人之患續

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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