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19 {謝禮} 消失的黥印 (贈非白.蝶思月.瓊靜.阿SA) [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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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蓁

劍舞蘭崤蕩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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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39)

樓主發表於: 2007-05-19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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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9 {謝禮} 消失的黥印 (贈非白.蝶思月.瓊靜.阿SA) [朱慕]

消失的黥印

2007.3.27.by吾蓁

西南的陳村僅有十餘戶人家，不足百口。
殷勤踏實，耕織畜牧，村中人彼此有親、互相照應，可以自給自足，與世無爭。

默默一隅的小村莊，自某夜三更後，一日間陸陸續續來了好些外客。
如此稀奇事兒，使得陳村居民感到幾許困惑。
然而，他們大多眉眼端正，謙恭守禮，少數獐頭鼠目的，也謹慎安分，沒帶給村人什麼麻煩，善良樸實的村人便不計較，大夥兒相安。

陳村沒有旅店，像樣的、不像樣的都沒有，外來者們分散了借住在村中人家，或揀偏僻處隨意搭個棚子歇著。
日落西山，工作一整天的村民在家門前擺上小桌小凳，談天說地，享用盤飧。吃食簡單，不減他們忙碌後的快樂。
飯後，各自返屋歇息。

這屋住著耳背獨眼的八十老翁，他行動還俐落，早睡早起，白日幹活，夜裡好眠，沒準兒再活八十。
今晚，老翁將木板床讓給一對借宿的小夫妻──那對夫妻男的挺拔、女的豐潤，想著她肯定多產，就是別家的媳婦也看著喜歡──老翁自己，蓆子一裹睡在後邊灶旁，不一會兒鼾聲大起。

鼾聲唏嗚嗚、床板吱嘎嘎，小屋夜裡比白晝熱鬧，還有人不請自來。
模模糊糊聽得一聲哎呀掩在被單底下，高舉火炬的不速之客竟已奔至床畔，算算有五六人。床上男人衣襟半敞、深眸半瞇，「諸位不覺打擾？」
「這、」「吾等追緝一名惡徒，有請掀被一觀。」
男人面色一沉，寒聲道：「倘若不是那名惡徒，足下不妨一猜會見到什麼？」

火光照耀，那人散在枕上髮色烏黑如鴉，與那惡徒相仿，其餘盡埋藏被單裡，只見得不斷地輕輕起伏。
「也罷。看了，後果自負。」
說著，男人緩緩掀開被單上緣，來者俱盯著那邊緣往下挪移，微微透紅的小巧耳垂、粉嫩的左頰、白皙的鵝頸、渾圓的肩──
「慢！」
「哦？不想看了？」
「尊夫人受驚，在下向二位賠禮，還請恕罪。」
譏誚地。「還懂得道歉呢！滾。」

莽撞的正義之士灰頭土臉退出小屋顫巍巍的板門，男人、躲進床腳陰影的兩雙鞋襪、斗室光暗的深刻鑿痕，在完全的漆黑中抹滅無跡。
木板床吱嘎吱嘎再度響動，而屋主老翁的鼾聲原來從未停歇。

「掛著那副黥印，天涯海角跑哪兒去？」
「外頭早已重重包圍，那廝不可能離開村子。」
「村裡就那戶可疑。」
「屋主老翁在裡頭睡沉了，呼嚕打得痛快哩！」
「外面一雙鴛鴦也痛快極了。」
「一雙……」

陰暗的床腳，分得火把微光稍許，映照出深紅或紅褐色男靴，鬆開的白色綿繩依然交叉又交叉，在昏暗中特別明亮，另一雙精巧的淺色繡鞋，墨般暗色綿繩亦鬆垮垮交錯著，相同的式樣──
「不，那是一雙男鞋！」
「什麼？嗐，當然是一雙。」
「較小的那雙也是男鞋，兩雙男人的靴子，床上兩個都是男的！」
「但那女子、那人臉上白白淨淨……」

後來，他們沒有在陳村逮著認萍生。
老翁的木板床上，躺著的只有鼾聲大作的老翁。
認萍生和他的幫手大剌剌從村子正面策馬馳去，以追緝者及其副佐的模樣。

認萍生，滅絕五倫的魔頭，擁有罕世美貌、如鬼的眼神。
江湖中傳說，忠烈府一度逮著這名美麗的魔鬼，在其左頰刺上象徵萬惡不赦的標誌，卻在六個時辰內被他脫逃，十二路人馬在小小的陳村失了他的線索。
「欸，少艾少艾，那認萍生一定會去報仇，怎麼辦？」
「哎呀哎呀放心放心！九少爺。」

十年後，認萍生二度落網，連同當日助他脫逃的男子，皆在忠烈府就戮。
直到往事灰飛煙滅，街談巷議模糊了真實記憶，才有慕少艾頂著認萍生之名，臥底翳流，票一場裡應外合的戲。
惡人伏法，公理伸張。美好結局哄睡了天真可愛的小阿九。

滿意地抽口菸，慕少艾理所當然取過朱痕染跡手裡的酒。
「呼呼，朱姑娘心靈手巧，拿粉恁般撲一撲就看不見這個了。」騰空的修長食指輕點頰上黥印，慕少艾一氣灌飽了酒，纔「呼呵」地擱了酒罈。
「好說，幸虧慕姑娘麗質天生。」
「生裡來死裡去，朱姑娘戴著這張嘴，終歸是壞朋友。」
「生裡來死裡去，慕姑娘掛著那張嘴，只認識菸和酒。」
「哎呀呀！朱痕……」

END

賀！老大依然健在，普天同慶！
本文獻給朱痕老大和親愛的非白、思月、靜、阿SA。片廠遊記＆照片＆老大生活細節（？）多美好呀～＊^0^＊

偽懸疑風。
本文構想，源於這邊忽然發現自己右眉長了很細很長的白毛。（完全看不出哪裡有關。）有2至3公分呢＂囧
另外～就是想把朱痕老大的鞋子寫上去ˇˇˇ

[ 此帖被吾蓁在2013-08-26 11:3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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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準：藏馬（南野秀一）。　　　　　　　＊　是誰多事種芭蕉？早也瀟瀟，晚也瀟瀟。──清‧蔣坦
＊指標：展昭。　　　　　　　　　　　　　＊
＊布袋戲本命／驅動／擴充：定風愁。　　　＊　是君心緒太無聊。種了芭蕉，又怨芭蕉。──清‧關秋芙
＊　　　　　沐流塵、朱痕、溫皇、何問天。＊
＊　　一頁書、洺雙、鱗王、蒼狼、風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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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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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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