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其他布論天宇論壇不來彼淵 11.17 【秋家七九】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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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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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

樓主發表於: 2022-11-18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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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7 【秋家七九】照料

*一點點描述到不可描述的地方

　　秋七月尚在休養當中，失去了雙腿，當時血即時止住依然流失許多，秋莘嵐站在床邊用毛巾擦著她父親的臉，秋九月站在另一旁看著他，人的臉色比起平日少了幾分的紅潤，數日以來，躺在床上靜養的人也不如以往來得的體面，秋九月明白不能自理是使人難受，更何況他是不容易開口的人，傷口是要做清潔的，雖說莘嵐日日替人換藥，卻忘了這方面的清潔，他不好說，即便是父女，依然有男女之隔。

　　“姪女，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叔父…嗯。”

　　秋莘嵐眼下的倦意多不少，她生來就是秋七月的掌上明珠，像這樣失去了昔日的驕傲又憂心隨時可能成為敵人的目標，再加者日夜都照顧一個人，必然遲早會身受不了，秋九月便讓她先回房了。

　　“大哥，我去端盆熱水給你擦身。”

　　躺在床上的人點頭，臉上是對手足與女兒的愧疚，秋九月踏離房內，讓下人準備熱水到房間。秋七月坐起身，背靠牆邊，雙眼因存在多時的疼痛帶來的倦意而閉著，眉頭蹙著，在九月端水到床頭櫃才移動身子到床邊，將衣服褪下，秋九月卷高袖子，將毛巾沾水擰乾，面對大哥的背，將熱毛巾放上。

　　溫暖的濕毛巾，擦著人身後，濕熱的毛巾在清潔同時也一點一點舒緩肌肉的緊繃，七月安靜、九月亦然。秋九月一手放在人的肩上，一手抓著毛巾擦拭著，九月憶起了過往，大哥的身後他看過許多次，在秋家兄弟他排行最小，自然而然仰望前面兩位兄長，他們兩者作風截然不同，至於對他影響有多少，這一點他不確定。

　　“大哥，我來替你換藥吧。”

　　“嗯。”

　　秋九月將毛巾重新沾水擰乾再交給大哥，自己則跪在人前將斷肢處的繃帶拆下，確認傷口有無問題，再重新上藥，秋七月為求方便，將褲子脫下，待秋九月上好藥正要拿取繃帶見到人裸露在外的生殖器，一時間視線不知放在哪裡，轉過頭拿著繃帶包紮截肢處。一旦注意到就很難忽略，秋九月余光瞄著那被人握住的性器，而人的另一手拿著毛巾擦拭下身其他地方。

　　備受注視的人自然也有感覺，他不好說出，在秋九月包紮好後就立刻整理好衣冠。秋九月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收拾好地上就捧著水盆離開。九月再回到房間後房中的燈已經熄了，大哥也已經躺了下來，他自然放輕腳步，坐到床邊的椅子上，只有這時候他才會坐下陪著人，秋七月曾讓他回去自己的房中，但他現在陪在大哥身邊才會安心。

　　秋九月希望他的二哥能夠替大哥討回一口氣，但如今倚天航大賽當前，他尊重秋八月的決定，人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如果二哥無法討回，他也會親自去做。九月靜靜將視線移到七月臉上，想著如何才能轉換他們的心情，在這個房裡太過狹小，太多情緒都困在此地了，對九月而言，大哥的臉一直都有著一股威嚴，即便現在也是。

　　“三弟，你不睡嗎？”

　　是被人盯得不對勁，也是憂心人過於擔心，秋七月睜開眼看向人，九月稍微愣了一下，本以為對方已經睡著。

　　“大哥睡了我自然就會去睡。”

　　“你睡在那張椅子上多久了？”

　　“這…”

　　兩個人心知肚明，從雙腿受傷在此地靜休時就如此。秋七月將身體向一旁挪動，空出床的另一邊，收到邀請的人對如同當時哄着年幼手足的行為不太接受。

　　“三弟，你既不回房裡睡，我也不會讓你在椅子上睡。”

　　“我能睡地上。”

　　“三弟。”

　　堅決的口氣使秋九月落敗下來。

　　劍被放在床頭，床不大不小，但躺兩個大男人還是稍嫌小了一些，兩個人背靠著背，被子不大，只是剛好蓋住他們。九月闔上雙眼，床的一半以下是空蕩的，這一點讓他產生心裡上的不適，他更寧願會不小心碰觸到另一人的腳，而不是像這樣什麼也碰不到。

　　“三弟。”

　　在秋八月聽來，秋七月的聲音變得飄渺，而他只是靜靜聽著。

　　“不用為我報仇。”

　　“大哥…”

　　“睡吧，今晚多謝了。”

　　人張口欲言，最後還是沒說什麼，只是任由自己下沉到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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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1.17 【秋家七九】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