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2.23 天晴之後(燕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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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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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6-02-24 03:3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23 天晴之後(燕羽)

天晴之後

BY一盞泉

**************

「羽人非獍！」
他還記得在他倒下的瞬間，心中強烈的抽痛，緊張佔據思考，他抱住他，發足狂奔。

夜色清冷，草地沾著月輝顯得青翠可人，薄霧冷冰冰的稍降低自己一身急躁，他沒心情欣賞這美景，腦中僅盤旋著那怵目驚心的傷口，斷去一臂的刀口，發潰、紅腫，蔓延至骨髓，導致他高燒不退，至今昏迷。

他清楚失去摯愛的痛苦、他清楚在那之後席捲而來的孤寂，那足以令時間不具意義……

所以，他才那麼奮不顧身，只是想保住當下，不願再失去。

那是錯誤！

緊握著拳，燕歸人在琉璃仙境的客房來回踱步著，坐立難安。已經半天了，他一點好轉的跡象也沒有……

輕推木門，屈世途一進門就看見一個大男人緊張的浮躁不安，活像……等待妻子接生時的焦躁難耐。倒了杯茶，塞到燕歸人手中「燕歸人，喝杯茶冷靜一下，你在那走來走去羽人非獍也不會醒。」

「何時會醒？」接過水杯，目光停留原處。

問了不下三次的問題，讓屈世途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含糊道「那也得看他願不願意醒……」

「他會。」肯定，無庸置疑的口氣，他也不清楚他哪來的自信…

捻著鬍子，屈世途微笑著，那別有深意的笑，讓燕歸人尷尬莫名，臉色薄紅。

「那何必問。」說完，便慢步離開。

舉杯，淺嘗茶裡的苦中帶甜，看著床上的人影，他嘆了口氣。

他忘了嗎？忘了自己的性命是多麼珍貴？是因為那些重視他的人們一個個離去讓他更輕忽了自己？

其實，每個人的價值都是不可取代，不需要他人認可便存在，是否悲傷讓他忘卻了？

他有多久，不曾重視過自己？

興起一絲憐憫，因為感同身受、因為不捨。俯下身，輕揉著長年緊蹙的眉頭，在他耳畔輕道「快醒……我想對你說的，還很多。」

是什麼時候開始，他對這知交的關心越加深厚，直到那天，羽人倒下的霎那，他想起失去珠遺的疼痛。

******************

坐在湖畔，執起羽人的寶貝二胡，燕歸人生澀的拉奏，只聽見尖銳刺耳的雜音驚天動地、慘不忍睹。

二胡真的很難，他已經很努力了，三天過後依舊拉不出像樣的音色，嘆口氣，猶自奮鬥。

他天天坐在湖畔拉著噪音，吵到蠹魚孫不知搧他多少次，三不五時便進客房看看羽人有無清醒的跡象，每一次都是失落，失落之後的練習更是讓屈世途每次都想砸饅頭，雖然都是不巧的投進蠹魚孫的嘴裡。

素還真是個精通音樂之人，他教的很仔細，他卻聽的很朦朧。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擅長的地方，或許這是他的死穴吧！想歸想，手仍不停的練習著，即使那聲音連自己都感到可怕。

突然，屈世途急忙的跑來，大喊：「燕歸人，他醒了！」

低頭，他老人家稍一喘氣，抬頭人已不見。

開門，他看見那熟悉的人影終於睜開眼。

他醒了，真的好久。

倒著屈世途早些準備的熱茶，燕歸人支起羽人的身「喝水。」

剛醒的他顯得虛弱無力，將杯緣抵著他的唇，讓溫潤的液體滑入乾澀的咽喉。

「多謝，總是麻煩你。」苦笑，帶起左臂的疼痛傳遍全身，稍一扯動便覺腦袋暈眩。

「你太見外。」小心翼翼的將藥草塗抹於傷口，笨拙的在傷口上吹氣，彷彿這樣能減輕羽人一點痛苦，也不知道有沒有用，燕歸人只是不停的吹著。

皺眉，看著燕歸人的動作，有種說不出的……滑稽
「燕歸人，我還忍的住。」

「抱、抱歉，我不知道有什麼方法能減輕你的痛。」臉上有了尷尬的紅潮，替羽人覆上繃帶，他輕輕綁緊，盡量讓繃帶不摩擦到傷口。

「我應得的。」拉下衣袖，眼裡的視線飄遠。

「……他們並不希望你如此。」柔聲勸說，燕歸人看著羽人迷濛的雙眼，心莫名揪著。

「謝謝。」緊皺的眉略為舒展，雙眼仍不對焦的，他笑得苦澀。

「我該付出，他人為我做的已經太多……」

為何這麼說？他們希望的是什麼，他仍不知嗎？

手臂圈住羽人的腰身，大掌覆在額上，硬是讓他側枕在自己胸前，抬起他的下顎，讓他直視著自己。咬牙，一字字清晰的道「他們做的都是白費，因為你永遠不知珍惜自己！」羽人非境，為何你始終不懂？

燕歸人的話，如同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一字字的震進自己耳膜，一次次在腦際裡規律的撥送。

「不是。」

他覺得自己的聲音好遠

「若不是我太保護自己，他們就不用、就不用因我…而犧牲。」

開口說話竟是這般的艱澀，哈、這不是他早已接受的事實？

「自我封閉也是種自殘，真正的珍惜…不是這樣的……」極盡呵護的撫著他的髮、他的額、他的頰，他摟著他，將他埋入自己懷中。

他以為在慕少艾走後再也沒資格哭泣，但現在滿溢眼裡的酸楚又是怎麼回事？

「我註定孤獨，放開。」冷言，他強壓自己快潰堤的情緒。

燕歸人不但不放，反而抱的更緊。

「沒有人是天生註定，你更不該是孤獨的那一個。」他說著，不論幾次他都會說，直到羽人相信為止。

「但事實就是如此！」

「與我有關係的一個個離去，一個個都是不得善終！燕歸人，我不希望你是下一個！」他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從他眼前消失！就算是自己一輩子孤獨也好！

有力的雙臂抱的紮實，貼近他耳邊，沉穩的聲音和著熱氣流進他耳裡「我還活著，不是嗎？」

不知為何，那激盪的情緒漸漸緩和……他以沉默回應。

夜，濃霧漫佈，月色融入其中，灑落迷濛的雪白光暈，柳葉隨風拍打出清脆的聲響，迴盪在這平靜的氛圍。

良久，燕歸人拿出他幾不離身的二胡，遞給他。

他納悶，斷了一臂，哪能再拉二胡？

「我當你的左手。」

？

燕歸人看著他，表情認真莫名。

「好嗎？」輕輕抱起他，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大掌托著羽人腰側，穩著他的身子。

左手執起弓弦，等待羽人的動作。

窗外的濃霧飄進房裡，營造出一種朦朧和諧的美感，週遭安靜的只聽見彼此淺淺的呼吸聲……

羽人從不知道寂靜竟使他心慌。

背抵著他的胸膛，很燙；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自己的心跳也跟著異常加快，怎麼了？滿頭霧水，想靜下來思考，倏地，右手傳來如同背上的滾燙。

他握著他的手，輕按琴弦。

熟悉的觸感在指尖蔓延，他自然地按壓深烙心中的曲譜，只是傳出的音色令他錯愕！

「你……」他停下，轉頭看向罪魁禍首。

只見燕歸人耳根泛紅，窘迫的說「我很努力……」

「……很沒天份。」強忍笑意，他好久沒感到這麼開心，沒想到燕歸人竟讓他覺得可愛。

「想笑就笑。」一點也不感到惱怒，燕歸人表情不自覺的放柔，滿滿的柔情都投射在羽人身上。

「你教我吧。」微笑，輕摟著羽人，看著這樣的他，燕歸人有著說不出的滿足感。

扳開腰上的手，示意要燕歸人拿著胡琴，右手搭上燕歸人持弓弦的腕上，柔中帶勁的勾勒琴弦，終於發出一聲未分岔的音色。

好厲害，燕歸人暗想。

「放鬆，繃緊拉不出音色。」

斷斷續續的奏著那首久未聽聞的樂曲，他很想專注在拉琴上，只是微風吹來羽人特有的氣息，濕潤的水氣貼在兩人的肌膚上，他更清楚感受到那人身上的體溫，太過親密的肢體接觸，摩擦出漸濃的情慾，他覺得體內升起一股難耐的燥熱。

懊惱自己的反應，好不容易奏完一曲，彼此都滲出薄汗，他看著羽人浮出淺粉的雙頰，頓時覺得腦際微醺。

「燕歸人？」燕歸人過熱切的視線讓他覺得很困窘，又怎麼了？盯著緊捆自身的雙臂，他驚覺不妙！

「……可以嗎？」聲音沙啞的不像自己，他此刻清楚的聽到彼此加速的心跳。

身後過高的溫度，燃燒的是何者？他分不清楚，只覺得那惱人的高溫漸蝕他的理智
「你能找到更好的。」說著，他強撐一絲理性。

「對我而言，你與珠遺都是不可取代。」揉著羽人墨色的鬢髮，烙下一記輕吻。

頓了頓，他緩聲說「不試著接受，你只會不停錯過。」

聲音沉甸甸的盪入他心裡，他存著滿腦子的疑惑，為什麼是他？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讓你…… 」越發接近的氣息，曖昧的纏繞著，直到接下來的話語，吞落著彼此的唇舌中。

我不想讓你……一個人。

細啃著粉色唇緣，舌尖蜻蜓點水般的舔舐那柔嫩，緩慢的深入那貝齒，溫柔的入侵他的口舌，讓濃烈的情慾在羽人唇上蘊染上血色的鮮紅。

低頭，唇輕觸著包裹紗布的傷口，上了麻藥應是能稍減他的疼痛，佈滿刀繭的指腹憐惜的撫著，唇順勢而上，碎吻在頸間、耳垂，濕熱的舌探入耳中，惹來羽人一陣輕顫。

退去彼此的衣物，舌上的濕熱在光滑的背脊留下紅暈的痕跡，一個個的啃咬留下點點碎花，粗糙的指按壓著胸前的敏感點，瞬間竄流的快感讓羽人不住低喘，身下的脆弱被若有似無的套弄著，不經意地流洩出呻吟，難為情的感受自己逐漸高漲的渴望，緊抿唇，墨色的眼裡覆上層水霧……

隨著羽人的反應，慾望讓藍色的眼變得深沉，在迷濛的夜，灼熱的高溫融合在一起，在湧升的最高點昇華，彼此留下赤色的激情……

「羽人……你知道嗎？」

「嗯？」腦袋昏沉沉的…

「其實他們要你懂的……是依賴。」

疲憊的躺在燕歸人懷裡，他正細心的為他擦拭身上黏膩的殘物。

怎麼會發生的這麼自然？甚至……一點…排斥都沒有？礙事的熱度爬上臉頰，他的臉此刻肯定紅的丟人。

「在想什麼？」耳邊的詢問，讓他想起方才的激情中，他在他耳邊低喃的訴說……

依賴……

天亮了，沐浴在和煦的日光裡，分不清是哪處的溫暖，令他舒服的瞇起眼。

視線漸漸模糊，閉上眼，他不知不覺的在他懷裏沉沉睡去，無意識地牽起一抹淺淺的微笑……

完

好困難…要在單篇了結燕羽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啊～！（抱頭）
這兩個光牽手就要耗盡一年的清純鳥（啥鬼）真是讓我不得已的扭曲一下個性（汗）讓他們瞬間『登大人』ＸＤ（自豪的笑）（毆）
我好喜歡燕羽這個配對＞＜～但是，燕羽的文幾乎可說是０啊！！！
所以寫篇來拋磚引玉一下（喂）各位大人高抬貴手寫寫看嘛Ｑ︿Ｑ
我只能用粗淺的文筆寫出這種鳥文（OTZ）

這篇對羽人的觀點時在抓到腦袋快爆掉(喂)
我個人覺得羽人最欠缺的是依賴，或許因為對人或對己的不信任吧～這樣ＸＤ｜｜｜

希望大家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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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子半分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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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樓發表於: 2006-02-24 03: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呼呼~~
我的王道配對耶~~!
阿燕的樣子好靦腆哩
不過他除了會品酒之外
大概也不會什麼樂器吧
胡琴拉的糟是必然的
小獍也是超害羞的~~

我是有寫一篇文......
可是不曉得要不要打上來
我怕我的文只是還沒燒的"磚"
而不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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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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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

2樓發表於: 2006-02-24 04: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燕羽?還真的很少見(第一次看到......= =lll)
不過還不錯呢^ ^
大大的文筆不會很糟呀~繼續寫燕羽讓更多人萌吧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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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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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

3樓發表於: 2006-02-24 04:3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親愛的泉～

這算哪門子的限制級啊｜｜｜ｂ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清純＞０＜
居然兩三句就結束了…

唉！至少還是有擦槍走火啦
總之，祝福你的拋磚引玉會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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煒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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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6)

4樓發表於: 2006-02-24 05: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你你你
你萌了ＸＤＤ！！（指）

原來文筆這麼好ＵＷＵ
請繼續吧（喂）

燕歸歸突然猛了（！）
羽仔笨笨的被吃掉了Ｏ／／／／／／／Ｏ
想萌圖了（不是）

然後我發現那個二胡是很好的談情用具（什麼？）

購書等等事宜請勿於他處留言，皆無條件刪除不予理會。　謝謝^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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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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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

5樓發表於: 2006-02-24 06: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捶地```天啊`~为虾米?为虾米让我看见这个~~~ORL~~~激烈矛盾挣扎中好不容易坚定的某人,再度陷入漫无边际的痛苦摇摆中`~~~
天泣~`天泣呢~~~;来去摸刀``

=.=我真的很壞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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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yp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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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6-02-24 07:2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我只是想說，剛醒來不久，傷口應該還沒痊癒也應該還很痛，
就做這種激烈運動，會好得更慢的....bbb
造成的後果可能是醒來一天，繼續躺個三五天或更久....
年輕人，要克制啊，吃快會撞破碗。u__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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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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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7樓發表於: 2006-02-24 16:0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说鸟仔啊啊啊啊~~~~你终于给我爬墙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Orz……是说这两只鸟一只寡妇新成，一直鳏夫已久……所以名正言顺的成X夫X妇了吗？
哭泣……是说燕子你实在太不象话，人家小鸟病还没好就做这种剧烈运动，你想害死人家吗？
是说……年轻人啊……精力好是应当的……可是要看时机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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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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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6-02-24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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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某單的王道配對XD

話說我無法想像燕歸人拉二胡的情景orz
整個琉璃仙境大概都被他的惡魔音符給整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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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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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6-02-24 18: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所以說編劇真的很喜歡做拆散神仙眷旅的事(你到底要重複幾遍？)
上一集還在你濃我濃下一集就直接天人永隔(誰天？)偏偏剛好一個缺攻(啥)一個缺受(？)
俗話說一個銅板打不響，兩個銅板叮噹響(啥？)其實就這樣默默品嘗相思也不錯(你到底想說什麼？)
其實燕羽希帝真的有嘗試要寫(堅持要講)偏偏希帝現在還是很愛師父QQ(孤：知道就好！)
雖然小燕子是白文鳥候選中的怪咖(燕：不要以為我不做聲代表我不生氣！)總之就是難得一見的深情純真(？)木訥遲鈍(？)白癡的難得新好青年(燕：你到底在貶還是在褒我？)

......其實燕羽還真的挺不錯的(孤：停！你的眼中還有我的存在嗎？！)

墨：赭杉，我......
赭(嘆)：好友，我懂的...但赭杉軍這輩子沒辦法給你任何承諾。
─《望幽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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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2.23 天晴之後(燕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