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9.30 銘心一夢 [洺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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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蓁

劍舞蘭崤蕩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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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39)

樓主發表於: 2005-09-30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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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0 銘心一夢 [洺沐]

銘心一夢

2005.8.10.by吾蓁

晴光朗朗、萬里無雲，唯有淺藍均勻抹開望不盡的天際。
走慣了的街道，人們與吾擦肩而過，噥噥瑣瑣的話音從耳畔滑了去，沒有留下痕跡，不同顏色的服飾沒能編織成吾的記憶。
不變的青空少了舒捲挪移的悠悠浮雲，不變的人群喃喃問候著日常作息，吾不變的步伐持續前行，卻幾乎遺忘吾最初上街的目的，毫無猶疑地走入重疊在這凡塵的某個幻境。

繽紛大千、斑斕七彩，那明亮的蒼藍並非我所認識的天穹，那蓊鬱的綠樹從未生長在我熟悉的荒原，熙來攘往攢動的生命為自己披上各種各樣的毛皮或衣裳，而世界本該是白與黑，漆黑的浩瀚天穹與白堊的遼闊荒原，以及我們識別彼此的標記作點綴。
不得不駐足異鄉，令人目盲的五色我始終無法忍受，直到抵不住疲憊，在有他的人間醺醺然大夢一場。

端陽過後總會暑氣蒸騰，要趕在五月節前多製幾件寬大涼爽的夏裳才好。此番巡梭街市，撿選幾日餐飯的蔬果白肉，也為了添購給師尊裁製新裝的衣料。
一時尋不見理想的料子，心緒不覺浮躁些個。
和暖的南風，緩緩拂拽如同軟幔，它環繞吾，故作無意地，卻是耐起性子重重包覆，像掩隱了吾的呼息，又像纏膩著吾的肩頸，讓人有點兒氣窒、不痛快。
仰眼天空，缺著一絲流雲祇賸單調的淡淡藍色，四顧垂榕，滿頭綠葉已洗褪一層碧青、減了翠生生的明媚光澤。
敎吾裹足難行。
胸口抑抑，吾決定暫且躲藏。回身朝向僻處行，穿出市集、轉進窄巷。巷中微曦曖曖，倒也不十分幽暗，只覺舒適陰涼。
側倚牆墩稍歇。靜默中，片刻光陰流逝，吾方才察覺到他。
吾是否已打攪巷子深處正當休憩的旅人？

水土不服。
遠比努力背記在腦海裡的知識更繁雜眾多，名之苦境，劃分為東、南、西、北武林與中原，綠洲、流沙、寒漠、火山、高原、峰巒、丘壑、幽谷、峭崖、飛瀑、湖澤、怒海、江河，相異的地點生長著相異的樹藤芳草、鳥獸蟲魚和人群聚落，人類將青色、墨黑、胭脂、白硝塗佈臉面，又金銀珠翠紅花綠葉戴了一頭，黑髮金髮褐髮繫上丹紅的葛紫的杏黃的天青的湖綠的絲絛結成如意富貴五福喜春同心結，那跺著方步達官顯貴紫紅青袍蟒文夔文還分上中下品，那三寸金蓮婦道人家便有蝴蝶袖的荷葉襬的巧繡精工，和尚廟尼姑庵裡穿章簡樸六根清淨卻供的如來佛祖菩薩金剛羅漢護法天龍八部數不清楚，淨虛觀裡怕見老道召將飛符，出了觀外道姑白染拂塵一甩建議茫茫蒼生餐風飲露羽化登仙，我……
我初來乍到驚見雷霆風雨，過三五月餘我困在漢人引經據典的禮儀、中原溼熱多變的天候裡，藏進日光照射不到人們不喜涉足的狹巷。
鬧得渾身不對勁。
話說，苦境人種何其多，卻不見形容類於我族的，這是當然──我處處碰壁想來也是當然。就算換上相同裝束，我的模樣仍是不搭調，族中哪個能隱匿在此能不引發驚慌騷亂的？
振作。
縮在角落不是辦法，終於我下定決心往巷外提步。
腳跟尚未離地呢！便見著她。
我誤以為陽光耀目具有侵略性，但眼前確是一簇璀璨的人型陽光。我沒見過這樣美的人，縱使與我族中最美的女子、或許多異於族人的苦境住民相較量。
我淨盯著她，忘了自己的長相會令中原的美人害怕。
她並不害怕。

吾認真想瞧清他的神情，倘使擾了他，吾應當致歉。雖然，吾並不以為他正在發怒。
接著吾發現一張奇特的臉孔，抑是，一顆奇特的頭顱？當下判斷那是某種遮蓋面目的東西，鋼鐵……或其他材質的頭套，密嚴嚴地罩住他整個腦袋。
對別人的模樣感到有趣是失禮的，甚至失了對陌生客應有的警覺性與戒心。但吾放任自己的好奇，一邊猜測，一邊不自覺地朝他愈挨愈近。
然後，吾抬手摸了摸它。
「這是？」
發問同時，吾已觀察了個仔細。銅黃及銀灰的金屬、半透明的管線，嵌在靛黑色的頭部，觸感卻非鐵的堅硬冰冷，也不若人類肌膚的柔軟滑膩，像是溫潤結實的皮革。
他原以單眼注視吾。右眼呢？
吾兀自猜疑。似是警戒，他瞇闔的右眼倏地紅芒微露。

她碰觸我。我唬了一跳，反射性地睜開紅眼。
她並非敵人，只是瞬間我極端緊張，我完全沒料到人體的接觸，我不知道人類的肌膚也會是細緻的。他們經常擁有遠勝於我族的毛髮，與獸人相近，對了，我亦不曾碰過獸人的皮膚。
事實上，她的金髮披洩好似輝光從天頂傾注在地面，因此在這蔭翳的狹巷，她彷彿渾身散發出光亮。
而她的聲音比我想像中低沉，簡單兩個字便令我無法拒絕。
「拿不下來了，現在是我的一部分。」
我回答。
由於無暇思索適當掩飾的言語，於是我老實地給她答案，即使省略了許多。

不自覺地「呀」了一聲。
是已經鑲牢無法取下了？或是與皮膚融合了？
吾沒聽說過有這樣的東西，也不知道誰願意給自己安上這樣的東西。然而他的眼底不存在任何無奈。
那是個謎，他尤其是一團謎。吾想解開的謎。
他又闔起他的右眼，猶如機械，單眼審視著前方。
在他前方的是吾。
對他來說吾也是團謎吧！

我不能肯定，她的反應代表著驚奇、嘆息或是懷疑。
盼望她心裡沒有懷疑。
這天裡我們都有事要辦，所以我們很快地向彼此道別。我不會捨不得，我有找到她的自信。

再度與他相遇，距離我們分別並不很久。端節前一週，吾越過目瞪口呆的眾人，找著街上最醒目的那位。
打從吾開始突破包圍的人牆，他便望著吾了。他記得。這點吾十分歡喜。
縫製完師尊的衣裳，吾特意加做了件灰藍色的大斗篷，用來遮掩他的鐵腦袋。鐵腦袋，吾任性地決定他笑了，縱然從那口部的小小縫隙根本看不出來。

我披上簇新的斗篷，明白她惦記我，我感到欣喜。
長而寬的斗篷裡，我甚至能穿回原來的服裝而不招人側目，輕軟勻滑的質地，綁手綁腳的惱人感覺不再。戴上斗篷帽，身形似乎顯得更魁梧了……往來行人主動地讓道，略窄的視野便不會造成妨礙。
何況，大多數時候她在我身邊。

吾要求他一塊兒泛舟遊湖、談天品茗、上館子喝杯小酒。
小船顛簸，他擺出相當猶豫的姿態，但吾硬拖他入船，一直航進湖心，都不見他有何不適。唯半途驀地強風驟起、髮絲全掠在他臉龐，令吾有些赧然。可他不僅不介意，還幫吾梳攏亂了的髮。
難過的是，能夠聊的事情挺少。他自稱玄，但那不是他真正的名字，而他總避開了談論他的故鄉。吾不認為是他的隱痛，當他流露出思鄉的情緒，眼瞳映現的焦急遠過於悲傷。興許他是為了尋覓某人才來到中原。
拽著他東奔西跑、喝這麼苦澀的茶，是不是不應該？
除了陪吾，他有自己本來的任務要忙。不妨事，吾也忙著呢！我得完成師尊交代的功課，不能每天貪著玩耍。

我自稱玄，那是假名。
她可以理解的，所以她給我的名字也不是真的。我無意記住它。
她帶著我到處走走看看、參與人們的活動，或找間店坐下歇息、聊聊窗外街景與諸方今古。當她表示該返家了，我們便分手，我亦是為了族人才來到苦境的。
我逐漸瞭解這片生意盎然、多姿多彩的土地，懂得欣賞白露丹楓、黃雲紫塞、堠雪翻鴉、曉星欲散、深山夕照、懸崖一線、風聲雷動、微雨花間、雨晴籬菊、紅巾翠袖、燕宿雕樑；我聽了十來個苦境部族的創世神話，神話裡是不同部族的人們為生存繁衍所作種種努力與共通期許。
我對苦境的大地如同對她那樣覺著親切可愛起來。
但是，我無法告訴她島上的事，無法告訴她，每日每日凝視天頂深邃無垠的夜空嘗試擁抱那懸垂的數萬萬顆星影欲墜，又是怎樣地寂寥而壯觀、靜謐卻激越的美！
喝下醇紅的九曲烏龍，我難受地嗅著它帶點苦味的殘餘芳香。
於是她改了清新的熙春茶，它的顏色澄澈如琥珀一般，如她盈盈的晶眸。「其實剛才的紅茶我也愛的，只是……」
只是時候不對。
她笑著替我說。然後問我是否嚐嚐兌了山西汾酒的杏花黃。
關於酒，漢人道出「藉酒消愁」的句子，我第一回飲用酒精物質的那時，頭昏腦脹整個午後。望著她嫣然但幾分虛幻的笑容，我拒絕道：「女孩兒家別飲酒吧！」
一雙美目瞪了我半晌。

居然把吾看作女流。
師尊，您可錯了。吾張口之後仍誤認吾為閨閣紅妝的，此間已尋得一個。
唉！「玄，吾的聲音豈像女子？」
他瞠目結舌、皤然省悟，歉聲連連，手忙腳亂地吶吶解釋著。
吾沒料到，他會認為苦境居民的個人差異有那麼大。能夠識別，卻無法正確歸類，他屬於什麼樣的封閉血族？究竟他來自何方？
生他的氣未免不公允了。
於是吾饒過他。
除開這叫人錯愕的插曲，吾們依舊頗有默契，即使不定期碰面，約都不必約的。
──背後，吾探得一段掌故。
即將被江湖淡忘了的，有關武痴與邪帝的古老傳說。恐怕他和邪帝有些干係，吾感覺他離吾愈來愈遙遠，遠在天涯之外。

誤認他為女子，是我糊塗了。
兩年來我進行調查的收穫，亦包括他，與他時常滿懷敬意提起的師尊。陛下與武痴的仇怨，竟和萍水相逢的他牽起關聯，莫非這即是所謂的「無常」？
纖細的金線重新勾勒出自尊而凜然的丰姿，但那優雅的姿態又漸漸縹緲消融。我們必須對彼此隱藏的事物一日多過一日。即便如此，我們都想挽留晨曦前最後的霧。
何必說破？
尚未察明蘇揚的下落，但限期已至，他們也判斷對苦境的瞭解足夠了。
我就要啟程回返玄空島。

他將離開這裡。
吾不可以表現出悲傷，他的離開是必然。然而吾沒法子有效遏止吾的悲傷。

他極力忍住落寞的模樣令我心痛如絞。憶起初遇那天他的第一句話，同樣這次只要他一句話，我就留下。
辯得過我的傢伙可不在玄空島。
但他說再陪他十二個時辰就好。於是我們只剩下一天。

「再陪吾十二時辰，」吾偎向他。
僅剩的這日從午間開始，我們哪兒也不去。
在客棧裡要了廂房，點幾樣精緻酒菜，嘴裡說為了預備別離，絕對要一直喝到天明。

平時他的酒量總比我預估的好，但這回他很快地顯出醉態。我曉得那是由於他心情不佳。
我不敢吭聲。
人們酒醉時常常會透露許多本不該說的話。我擔心他說出不該讓我聽見的話，所以我陪著他喝，而保持沉默。
他便靜靜飲著杏花黃酒，乾了一杯接著一杯，傍晚時分，他已醉倒在我懷裡。
霞光映得他一身金紅閃耀、艷麗無匹。
鎏金的髮絲垂在肩頭，往腰際延伸，亮晃晃的髮梢懸了空輕輕擺盪。夜色降臨前，順著他長髮拖曳的餘暉，鵝黃、金黃、粉紫、粉紅、豔紅，線球菊、金蓮花、韮蘭、野牡丹、青葙、石竹、千日紅，繡著香蒔的款襬，開展成我們一齊讚嘆懷擁過的燦爛花海。

酒菜桌左右各有一張鋪。鋪上各擺放一只八個角的枕頭、疊著一床八個角的棉被。
吾在右鋪他的臂彎中醒來。
吾倆纔用了一只枕頭、一床被。

破曉，他在我胸前醒來。
他仰頭朝我望了望，又瞇眼睡去。他很疲倦，我便仍舊擁著他，埋首他髮間，嗅著幽幽微微的清香。

起先吾有一點生他的氣、更生自己的氣。當吾再次醒覺，時辰已近正午。
吾並未因宿醉而頭疼，卻餓得發暈，重要的是，吾浪費了兩三個時辰。
可是吾沒有質問他為何不早些喚醒吾。
因為他已經忙碌地張羅，幫吾披衣裳、替吾斟茶。他接過小二端來的洗臉水和巾子，又請小二推薦了一桌菜餚，這次，無酒。

我們一起用餐。
昨天他顧著飲酒，實際上沒夾幾口菜。
他微蹙著眉，仍有些怏怏似的，但胃口還不壞，應是未受宿醉之苦。
我想他生我的氣了，而的確是我不好。

踏出客棧時，吾明白真的要跟他分開了。
說不定這一別，吾再也沒辦法像昨夜到今晨那樣靠在他的寬闊胸膛。吾決定原諒他。
吾要他送我一程，照理，原該吾送他的。
誘引吾的，是禁忌。
返家路途中，吾試探著：「走之前，見見吾師尊吧！」

他開朗起來，像往常般溫柔。最後這段相伴的路上我們有說有笑，我卻有種不好的預感。我以為自己是和預感無緣的人。
但他邀我臨行前見他師尊一面。
我們距莫長鋏的宅子已經很近了。

吾倆停下腳步。
他答覆吾，終有見面的時候。
假如禁忌是一扇門扉，吾開了道細細的縫，而被他再度緊閉。
「是嚜？」不甘心地，「興許到時候你見著的是吾。──那時，請告訴吾你的名字。」
吾也將告訴你吾的真名。

「會的，但希望愈遲愈好，」我鄭重回答。
他微笑答應，給了我未來再見的承諾。我不知道是好是壞。望望周遭景物，它們會像他那樣佔據我回憶的一隅，榆樹、雛菊，下次碰面或許是燹火燎原，二人相對在戰場、拚個生死高下。
我不禁輕撫他的臉龐，圖得最後片刻的溫存。

他褪去吾做的斗篷交還給吾，換上他們那兒特殊的銀白斗篷。
吾們沒有擁抱。一轉身，相隔迢迢萬里，而我的臉頰，與手裡的灰藍斗篷，在他辭別後仍餘有他的溫度。
經過了許多年、許多年。
縱使有數千個日子是吾將他忘卻，然而和關於他的秘密失之交臂，吾多少覺得遺憾。
吾依舊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們終究沒能再聚。
回到是日我們分手的地方，那裡添了他師尊的墓，及一座新塚。
我有點踟躕。他還不曾同意我喚他的名字。不過，我想他不會見怪，因為我如此想聽他喚我的名字。
「……流塵，我是洺雙。」

智謀、武力，吾幾乎未嘗思考敗北的問題。
這下，不曉得還要多久才能同他見面。
也許還要幾十年、幾百年，吾不能期待。但也許用不了幾天。

當時，為了尋找蘇揚，我到達有他的土地。
如今，不曉得還要多久才能同他見面。
也許還要幾十年、幾百年，也許用不了幾天。
蘇揚已死。
長日將盡。

‧終‧

哈哈哈～～總算完成我多年（？）的怨念啦！管他是黑豆、咖啡豆，配上布丁難道不是剛剛好嗎？
（不過似乎因為這幾天心情低潮之故，寫得真像是眾祭文大雜燴啊＞＜）

我是認真的。
除了風憶之外，我覺得自己下的了手的那堆異常配對中，洺沐是最有可能的。
就洺雙（哎呀我好愛這顆黑豆ˇ）來看，得要扯上葉口月人整體。氏葉部和儺葉部一到苦境就分別佔了好地點紮營，感覺上之前一定有探過路，探路的規模可能不大，但足以讓他們適應與玄空島截然不同的生態。這會想到倒楣被謬齡兒殺死的三個葉口月人。既然蘇揚不在裡頭，那他們可能就是來找蘇揚的，結果沒找到還丟了性命。也許三番兩次的苦境失蹤之謎激得來了錆葉部執首，雖然洺雙沒有找到離奇變身成臥江子的蘇揚，但為何不能有豔遇……為何沒多少逮著一兩個武痴傳人？
就布丁這邊來看～感覺上四無君之死布丁也算出了力（！）。我不懷疑他們的友情，四爺絕對是布丁最好的朋友，然而為了自己行事方便，布丁還是故意造成絕燁之死、拖延四爺和老王言歸於好的時機（簡單來說，假如四爺一直在檯面上，布丁很難擺出正道的姿態對抗葉口月人、進一步與蜀爸一較高下，所以四爺要不退隱、要不就得死）。……好像專注某事就會毫不保留地捨棄其他的布丁，也會捨棄曾經的年少多情，不過我想他不至後悔的，因為曾經的付出不會因捨棄而消失。
蜀爸拜師遠在布丁之先這個設定，在我看來就夠謎了。所以洺雙不辭千里跑到苦境找損友，卻找到一個平常時候很婉約、生氣起來很兇暴的布丁娘子，也不會奇怪吧！

[ 此貼被吾蓁在2008-04-29 12:0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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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準：藏馬（南野秀一）。　　　　　　　＊　是誰多事種芭蕉？早也瀟瀟，晚也瀟瀟。──清‧蔣坦
＊指標：展昭。　　　　　　　　　　　　　＊
＊布袋戲本命／驅動／擴充：定風愁。　　　＊　是君心緒太無聊。種了芭蕉，又怨芭蕉。──清‧關秋芙
＊　　　　　沐流塵、朱痕、溫皇、何問天。＊
＊　　一頁書、洺雙、鱗王、蒼狼、風逍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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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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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5-09-30 23: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到最后那句‘平时很婉约的、生气起来很凶暴的布丁娘子’时吾突然喷了……
这种形容……
汗下
不过宝宝终究是可爱的温柔的宝宝啊……
大感叹，手艺真好～

此人已死，有事不知
大事挖墳，小事燒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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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emei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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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5-10-01 00: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嗯，吾喜歡洺雙，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笑
不過佈丁孃子——完全爆！

嗯，從整個劇集看來，軍師的死，即便不是雲濤有意為之，也是他無意的拖延，我倒覺得裏頭有點賭鬥的意思，可是后來的結果大概也不是雲濤想要的……
無辜的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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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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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39)

3樓發表於: 2005-10-02 19: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大家都喜歡後記裡布丁娘子那句嗎~(大樂)

啊，本性很溫柔嘛！可是走路草會進化、龍馬殿會進化、大家都會進化，布丁當然也會進化囉ˇ(是說我好久沒叫他沐美人了...越叫越軟嫩了......)
洺雙大哥確實是好男人！(用力點頭)完全符合可靠的胸膛、可靠的肩膀的避風港形象啊>///<

賭鬥啊@@
這我倒沒想過，可能喔~布丁美歸美，可是超級好強的。莫非是軍師那句朋友敵人的刺激到布丁了？
若是賭鬥，最終那讓人看了心絞痛的結果自然不會是布丁想要的。沒見到最後一面還算是江湖上常有的無奈，可是有幾人必須目睹好友屍體被炸、炸、炸...成粉碎.....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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