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 03.22 冬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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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非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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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6-03-22 13:5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3.22 冬蝶

夢啟

蝶似人生其幼雖微不足道其醜亦令人難忘及至居蛹於幹間其中多少成長苦澀實所難料
終破其蛹而豔舞天下美且嬌嬌且毒無異人之百態
迨至歲寒冬嚴身死而蟲噬翼殘兒風揚所剩者供還天地豈不與人同何苦來照一遭

第一章
初見

"告訴筱梅阿姨,弱雪是誰?"
美麗的小梅阿姨拉著我的小手追問,"我...."實在不知如何回答...///
娘暫時擱下剛織著的冬衣,遞了杯茶給給她死黨替我解危道
"梅,妳就饒了我家的小玉兒吧.."
"梅我只是好奇納,"阿姨一手接過杯子,對著我說"這麼一個可愛的小男孩
,怎麼取了個女孩模樣的名字呀"
娘望著窗外的的天空,笑著說"弱雪呀...他是出生在那個冬天的弱雪呀..."

我覆姓策蘭,名弱雪,今年立冬剛滿八歲,
這位筱梅阿姨是母親昔日的死黨好友
,兩個姐妹在分別嫁人後,就許久未曾聯絡了
,直到最近小梅阿姨的丈夫去世後,唯一的親人只剩阿姨的女兒
--比弱雪我小兩歲的夏語蝶兒
母親不忍見她帶著小小的女兒
無所定所的到處奔走,於是讓阿姨母女住入我家.

至於我的名字,聽爹娘說
是因為我出生那年的十二月並未降雪
所以取名為弱雪
,不盡於此的是從弱雪我出生至今
都八年了,年年的寒冬,冷雖冷澈
卻從未降過雪呢..
至於天象異常的原因
據說連宮裡的國師疏樓子焉先生
都算無頭緒...

夏語蝶兒--那位小策蘭弱雪我兩歲的
妹妹,她模樣真的好可愛喔
,我表面上喚她蝶兒
暗地理卻都偷偷笑她是隻大蝶痴
,因為每次弱雪我捉蝴蝶戲弄時
蝶兒就會又哭又鬧的
阻止我
哎呀...那些蝴蝶死活真是干她何事,
還不是醜醜的毛毛蟲變的..

"弱雪哥哥,教蝶兒唱歌好嗎?"
唱歌?...這個蝶痴美眉的壞習慣又發作了
真是不想理會她..可是不甩她,娘又會罵人..
"妳..想學什麼歌?"
我耐子性子反問她.
"唔...蝶兒想學有關蝴蝶,北風,還有冬雪的歌.."
艾呀..蝶痴就是蝶痴..我勉強略為想了想..
"是不是這首"離秋難成雙薄命始將殘北風娘娘恨蝶兒此翼難禦冬
今輪月幾明? 今夜風淒淒殆留紗翼贈雪君作蛹自禁夢.."
"沒錯,教我唱珼.."
禁不住蝶兒的"執念"
於是我又詠唱了一次
,蝶兒學的真快,一下子就記熟了...真是隻大蝶痴呀..

"弱雪哥哥你曉得這首歌的故事嗎?"
我搖搖頭"不是很清楚啦..."
"這是我今天聽到得喔"
蝶兒語帶興奮的道
"傳說..蝶神與雪神相戀,可是卻受到北風娘娘的詛咒:
爾後蝶秋必凋凌冬必滅跡與雪相會無盡期,
所以喔,蝶活不到冬天
也見不到雪了.."
"哈哈..好好笑.."我不覺笑了出來
"你幹嘛笑..?"
蝶兒不悅的問道.
"我在笑這個故事太荒唐了
蝴蝶本來就活不過冬天嘛..
竟然會有人編出這個故事,真是超好笑的..."
我還沒說完,小蝶就生氣的對我喊"弱雪亂說..
你根本就不懂,我討厭你..//"
然後...蝶兒就哭著跑離開了
...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我實在沒想到蝶兒對於我的話反應這麼強烈
看來真的是說錯話了(汗)
到了晚飯時刻
我怯怯的步入飯廳
,壞了..今天下午把蝶兒弄哭了
娘肯定饒不過小弱雪的
...(寒)
"弱雪你來啦..咦蝶兒呢,下午你們不是還玩在一起..?"
小梅阿姨問我,
好險...這才知道蝶兒沒有告我的狀,"娘,筱梅阿姨妳們先喫,弱雪先去看書了.."
我於是放下碗筷,帶著感激的心情,跑出飯廳找蝶兒..

來到蝶兒房間的門口,
我先試探地敲了敲門,悄然無聲,於是我逕自推門而入,
才發現,原來蝶兒睡著了,小弱雪我輕輕的搖搖她
,在我還未開口之前蝶兒就倏然醒來喊道"你討厭..//蝶兒不要與你說話"
然後她別過頭去,連看我都不看一眼.."蝶..妳別這樣啦...要不然換妳笑弱雪吧
..隨蝶兒怎麼笑都行好嗎..."
看著她那無動於衷的側臉,我又再問了一次,"好.."
蝶兒終於別回頭來,一臉認真的樣子露出"笑容'
對我道"你是膽小鬼..."
"啊..?"
"你作錯了事,冒犯了別人,不但不跟人家道歉
還淨想些無用的補救辦法,我娘說這種小孩最膽小了,
所以策蘭弱雪是膽小鬼.."
我...一時回不過話來,
仔細想想,好像小弱雪我真的是這樣的
,蝶兒,妳我才相處沒多久,
就能如此瞭解我,真的是有別於一般同年紀的妹妹耶
,我又怎能再對妳生氣呢..?

於是我釋然笑道"蝶兒跟弱雪來吃飯吧"
蝶兒有點疑惑問道"弱雪哥哥你在生氣嗎?"
我搖搖頭.
"弱雪哥哥你等會喔,我給你一樣東西"
小蝶兒從床邊拿了個小盒子給我"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
見面禮?不是來好幾天了嗎?現在才送?
我還是小心的開啟那只美麗的小木盒
....是一塊小玉佩呢..她幫我繫上
"弱雪哥哥,我們肯定會相處很好的.."
"嗯呀.."我露出開心的笑容,
能多了這樣一位可愛的妹子
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她的...

那之後,我們常在一起玩耍和讀書,幾乎忘了是兩個不同家庭背景的小孩,
蝶兒滿十六歲時,筱梅阿姨去世了,於是娘就認蝶兒為乾女兒
緋蝶依舊飛舞年年
而那雪卻從未見降下
如果策蘭名喚弱雪
何以我卻從未見過雪的模樣呢?
雪是何物?
弱雪是真的很盼望
遇見雪的模樣呀..

第二章

蝶殞

"今天有個媒人要給說媒呢"
蝶兒一邊數著棋盤上的落子空地.邊說道
呃...
我彷彿有著噎到的感覺
..
"不過呢,我還不嫁,因為我還要守兩年的孝.."
天吶...弱雪我好像妄了蝶兒遲早都得嫁人這回事..
"那麼妳有想嫁人嗎?"
"不想耶..//如果真的要嫁的話,那得是我喜歡的人才行.."
"還真是挑吶..那麼,妳可有喜歡的人?"
"嗯.."(靜)
"好像還沒有耶.."
"..........."
什麼"好像"?
這是什麼答案,假如蝶兒嫁人了,
我策蘭弱雪是不會忘記這個可愛妹妹的..

那年初夏,
蝶兒病了,是受了父母贏弱的體質血緣
,爾後,病情每況愈下,蝶兒自己好像不那嘛害怕,
卻是焦煞了我與娘..

"弱雪哥哥,我最近常夢見爹娘都變成了美麗的蝴蝶,
他們也要把我化成蝴蝶喔..."
在中秋來臨前夕,
蝶兒接過我給她的藥湯這麼對我說.

"那不是很好嗎?
好妹妹最愛蝴蝶了.."
我笑著說.

"不,不好,如果跟爹娘一樣都化成了蝶,那妹子就得離開弱雪哥哥跟娘了..蝶兒不想..."
"別亂說..."
我真不想聽這種話兒.
蝶兒卻依然道
"我沒亂說,蝴蝶與娘,弱雪哥哥都是我最喜歡的,我雖然想與美麗的蝴蝶一般,
但我也想與你們永遠在一起呀..弱雪哥哥別難過
,這次蝶兒是病太久了才會這麼想,等我病好了
我就不會在這麼想了.."

是的,等妳痊癒就行了,只有妳有求生意念我就放心了..
然而,這一年的中秋夜晚
居然沒有往常的華麗滿月
,一直是持續的下雨的秋夜
,令也愛緋月的蝶兒失望..等明年吧,
明年此時,蝶兒必然痊癒活潑
,還能復見分明秋月吧..
那時後,策蘭弱雪與夏語蝶兒妹子
還是像往昔般賞月與玩弄詩詞吧
...

那年的冬天依舊冷澈,無雪而鮮明,蝶兒卻無法迎接了,
蝶兒妹子屍體火化後,
心情變的很覆雜,
深覺所失去的不只是一個妹妹
還是我策蘭弱雪最鐘愛的東西
.往日天天相見,只要能見到她我就感到欣喜,
如今,已不復相見.
每美憶起相處景象
,心頭好似鬱結難嚥,
我還有好多東西要與她分享呀,
我們還有許多山水風景還未一起遊玩呀..
蝶兒,有時不禁怨懟妳:終究,
妳還是選擇了化成美麗的蝴蝶呀...
哪裡知曉弱雪與妳永不復見的痛苦呢,
好希望再次觸及妳那稚氣又可愛的玉顏
,輕彿妳那柔順的美麗長髮,
(妳雖然常回弱雪哥哥一句"蝶兒又不是小狗")
但...
現在的我卻只能終日
對著蝶兒的骨灰罈發呆.
不食不眠..
"弱雪玉兒呀,娘能體會妳跟蝶兒的感情,
娘本想等蝶兒守完筱梅阿姨的孝再替你門倆
完婚的...可是.."
娘又拿來藥湯了..天曉得我病成什麼難看模樣了...
我自己這才發現,
我原來深愛著蝶兒妹子
,卻從未想過將她獨佔.
但現言已無用,
我只覺得好累,
好想就這麼一睡不醒了..
帶我去妳的世界吧,蝶兒妹子
我發誓無論過了多久,
策蘭弱雪得心永遠屬於蝶的歸處.

就這樣,昏昏沉沉胡亂囈語不知過了幾天
偶爾,睜眼目及,總是落淚的娘守在床邊.

這是多麼遙不可及的事呀,我居然見到妳了,蝶兒妹子
我想伸手擁妳入懷,妳卻將我推開,來不及握住妳的手
,只覺身子一別,已然無落足之地,
只見又笑又淚的蝶離離我越來越遠..

"謝天謝地..我的小弱雪玉兒終於醒了.."
只見一雙水汪汪的美麗大眼睛
和著哽咽甜美聲音的是熟窸的娘的面容
,我想起蝶兒期盼的模樣,
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實在是不能再任性了..

我病痊癒後
我照才知道蝶兒逝後,
竟病了三個季節
時分---與蝶兒相同.

弱雪見到了翌年的中秋緋月
,月色益加皎潔,
高掛的星空
依舊冷澈鮮明
卻...
獨缺了一只美麗的蝴蝶妹子呀..

第三章雪降
依舊是沒有雪的冷澈冬天來臨了,
而隨著皇帝遠征東邊國境動亂的父親策蘭晴明大人
在戰事告一段落後
帶著年輕皇帝的信賴與豐功偉業的滿足感回到了家中.
並且還帶回來了一道讓父親大人笑意滿懷的聖旨
,那就是與我年紀相彷的,據說品得容貌才學皆不俗的
寧親王的小女兒將許配我策蘭弱雪為妻..
(我知道寧親王與父親是死黨級的交情,卻從未猜測到連皇帝的小表妹
會有朝一日成為我的妻子)
或許是善常布局的父親與寧親王又為了
朝中的宮庭鬥爭與皇帝的安全感,面對共同的敵人
所設下的結盟手段吧.)

迎娶之日卻在蝶兒忌辰的翌日
,我必須要向她告別,方能安心的離去."蝶兒妹子,
假若沒有這些責任,我早以隨妳而去了,
我無法忘記妳..不如妳就妄了我吧,
若有來世,我定要向你坦承我的感情
,不然,就讓策蘭弱雪亙為妳掌中之蝶吧..."

我握著她生前給那塊小玉佩
,慢慢的走向灑滿她骨灰的那條清澈小河
,說完我最後想說的話,在河水涓流淺處,我俯身
把玉佩埋在河底,黯然離開,心中惆悵不知何時能有勇氣再回來此處.

是夜,我睡的並不安穩,大概明白明日的我將迎娶的是一位與我素昧平生,
父親與寧親王媒言的的小郡主吧
就在我輾轉難眠之際,窗外傳了陣陣微弱的歌聲..是那首蝶歌..
這語調...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聲音嗎.於是我快步起身推門而出
,映在我眼廉的,是佇立於月照夜色分明庭院的美麗女孩,是我策蘭弱雪那縈繞心中熟悉的蝶兒身影
..我不禁喃喃自問:是真的嗎?還是扣人的幻覺?午夜夢迴,我多麼想靠近妳,但,
一股理智的意念逤然令我停下腳步,"不行,我不能越陷越深,
我必須顧及堂上慈親與大局,
然而,我的視線仍離不開妳呀...
就這樣與蝶兒互望久許,
我不住焦慮:蝶兒妹子,妳為何還不在我眼前消失,
妳可知道我是不可能背著妳先離去的,唉..
如果雪與蝶無法共存的傳說是真的,這些日子已來
,為何始終未曾有雪的蹤影?

如果雪能使妳消失在我眼前的話
,那麼就下雪吧,請降臨一場我從小就企盼的雪吧.

突然我的耳朵鳴了一下,
遠方的星空,隱約一道閃光過後
,天...竟然開始落下千萬點銀白輕柔的光點..
臨拂到我身子的銀白色光點,好冰,好涼,凍澈心扉有如常見的冷澈空氣
死去的靈魂軀體,是雪.//,

從心底深處的莫名悸動
我明白這是雪
,是二十年來缺席的雪
,伴著銀白色深雪
而至的是刺骨的陣陣寒風
,風吹亂了我的儒門髮簪,
而飛舞肩旁的髮絲竟卻銀白色的,
我釋然理解,彷彿冥冥之中渾然天成,卻見蝶兒妹子對我哭著
"為何將雪喚來?難道你不愛我了嗎?"
"不"
我上前擁她入懷"風貫天地夌, 未曾斷卿情"
吻著她的耳垂"這是雪神我對於蝶神妳的誓言"

她的淚有若斷線珍珠般落下,但臉上卻已顯露欣悅之情
,是的,一切都那麼清晰而明白,我是雪神,永遠眷愛蝶神的雪神
銀白色的長髮
與秀長的身影
是我亙古的印記
也是我對於蝶神的亙久承諾

雪仍然飄落著
我與蝶神相擁著
耳邊依悉迴響著人間獲雪的歡愉之聲

"雪盡,我倆終又將別離...."
言雖顯露深深哀情
,但妳仍有著甜美的笑容,
我許諾妳那期待的雙眸"沒關係,
下次的叛命再來,我定當追上妳,與妳結縭一生一世"

雪何時盡,我懶得計算,
我明白我與蝶神雖輪迴於傭俗人間
,卻似膠漆之心,塵世的人類呀
可曾發現那
秋冬之際最後凋凌的蝶翼殘羽?
冬春間最後消融的深沉殘雪?
那,就是我們--蝶神與雪神的銘心戀痕
在天地之間,徘迴於命運之季節
深切的渴望每一次的叛命旅程..

風摧殘英天之殤
弱雪舞蝶地之華
銀銀白髮神之淚
悽悽歌謠人之傳
(冬蝶之話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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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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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6-03-24 05: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非儀大大~~~
看完你的文，有種名叫心酸酸的感覺在蔓延~~~
是你文字堆砌感情的精妙之處不可言說？
還是，我本就生的易受感動之人？
文中，我彷彿看到梁祝的影子~~~
策蘭若雪這名字讓我聯想到納蘭容若這名字，
當然，他們是毫無關聯的兩人(我是亂入了^^")
為什麼看你這篇文，盛唐樂坊這首輕快愉悅的曲子都變得悲傷起來~~
我還是習慣看你執起歡欣怡然之筆，揮灑豐富華麗悠閑的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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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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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6-03-25 02: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阿爹　好感人唷
裡頭的離情
經過死亡的離別
生世的愛
雪盡就得分離
似乎是牛郎織女的另一種故事

這篇感覺挺悲情的　滿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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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非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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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6-03-28 10: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三千飛雪於2006-03-23 21:46發表的: [v%j?
非儀大大~~~ n^xB_DJ~
看完你的文，有種名叫心酸酸的感覺在蔓延~~~ -G|?Kl
是你文字堆砌感情的精妙之處不可言說？ 'Edm /+
還是，我本就生的易受感動之人？ /[<1D|f%
文中，我彷彿看到梁祝的影子~~~ ,JU3w
.......

呵...這篇灰色文是非儀去年的

舊文,老實說,某儀一直沒注意到原來36雨有可以放自創文的

地方(喂)

就在整理我的天空時就貼了XD

這篇冬蝶喔

本來就是某儀邪惡的用來摧美人淚的文呀呼呼

謝謝阿雪美人美麗的飲用眼淚喔

(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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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非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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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6-03-28 10: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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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阿蝶兒於2006-03-24 18:29發表的: a)qlrtCl
阿爹　好感人唷 ,T;T%/S
裡頭的離情 IA3m.Vxj ^
經過死亡的離別 jFH wu*
生世的愛 LUfo@R
雪盡就得分離 d cG)ql4d
.......

女兒愛看灰色文嗎

那麼爹爹有空時再加料

寫續篇餵愛女阿蝶兒

呼呼

(腹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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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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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6-03-29 11: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棒的一篇文呢^^
感動在心裡慢慢的昇華‧‧
就像阿蝶兒說得一樣。
就像是另一個版本的牛郎&織女阿＝　＝〈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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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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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6-03-30 04: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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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顏非儀於2006-03-28 02:13發表的: 8 _|"+Ze
F:'>zB]-}
qd@Fb*
呵...這篇灰色文是非儀去年的 c'uDK>
Pw/$ }Q9X
舊文,老實說,某儀一直沒注意到原來36雨有可以放自創文的 0wZAsG"Bg
.......

好吧！我承認第二次看的時候是掉了幾滴眼淚(可惡)

不過那是知道冬蝶是另一個"故事"的衍生~~~~
看了你的回覆，忍不住想說一句你常用的口吻：
「你這個頑皮的壞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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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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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6-03-30 04: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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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顏非儀於2006-03-28 02:15發表的: !AFii:#
Fu"@)xw/-q
ErY-`8U"
女兒愛看灰色文嗎 W;ADc2#)
S<nbNSu6+
那麼爹爹有空時再加料 g33Y]\
.......

滿喜歡的＝ˇ＝

沒有結局的結局才是感動所在ＸＤ

很喜歡這篇的ＸＤ

那女兒就先謝謝爹爹啦＞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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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3.22 冬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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