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13 【罗黄】大佬与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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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6)

樓主發表於: 2020-12-13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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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 【罗黄】大佬与杀手

很久以前写的……这里应该没发过，补一补。
——

酒杯之中密度不同的液体分层别色，晦暗灯下折射出瑰丽迷离的光彩。一转动，光影便如万花筒般交织变化。
完成最后一位客人的订单，调酒师含笑谢绝了对方塞过来的小费，并绅士地欠身祝对方玩得愉快。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被推开的玻璃门上，与进门的年轻男人对视了一瞬。来人黑衣黑裤，大晚上戴着一副墨镜，浑身包裹在墨色中，惟有束起的银色长发十分抢眼，脸上有一道不甚明显的红，还未暗沉，像是被某种疾速掠过的东西擦伤。
调酒师眼中神色难辨，朝他做了一个两人才看得懂的手势：“过来。”绕过吧台，走进后方的隐秘空间里，影子般从热闹场所不动声色地撤离。
年轻男人打量这家对方经营的酒吧，顺手拿过吧台上一块切好的水果，与接班的调酒师颔首打了个招呼，绕过三三两两聚集的人群，像只黑猫优雅无声地潜入后台密室。
通道里只有一盏黯淡的灯，不过好在不长。他把水果吃完，驾轻就熟地绕了半圈，忽地被等在门口的调酒师抓住手腕，不等反应便塞进了门里。
“喀嚓”一声，门被反锁上。
年轻男人长舒一口气，半躺在皮质沙发上眯起眼睛，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你的表情怎么这么臭。”
调酒师敛去人前微笑，登时像卸了面具，显露出不怒自威的气息：“你受伤了。”
“小伤，不碍事。”年轻男人——黄泉脱下外套，里面还是一件黑色T恤，血溶在布料上，只嗅得出一丝腥味。他实在有些倦意，磨蹭两下，终于决定起身拿药箱处理一下伤口，却被面前的老大，也是该酒吧的经营者罗喉按住了。
他这长期雇佣的手下深谙杀手之道，眼快手准，百发百中，是个刀枪全能选手，只除了事毕后无论伤情都草草解决，不太会照顾自己。初次接触时，罗喉冷眼旁观，黄泉发了一周的高烧。第二次，罗喉给他提供了一处据点临时藏身，黄泉随便上了点药倒头就睡，醒后伤口化脓，被迫剜下一块鲜血淋漓的肉。此后，罗喉决定不再让他乱来，亲自代劳。
罗喉打开药箱，将消毒水和药膏拿出来：“衣服脱了。”
黄泉只得躺回去，半眯着眼慢吞吞撩起了衣角：“说了小伤。”
罗喉盯着他藏在T恤下的伤口处几秒，黄泉没再拖拉，认命似的脱了精光。
与长期行走阳光下的人相反，这具肉体在黑暗中接触不到太多的紫外线，如同白璧无瑕。凑近才知道那只是错觉，细小又不均匀的痕迹就像雪地被刮出的刀痕或者捅出的冰窟，是杀手经验的证明。
最新的一道伤口从腰划至腹部正中，血流了不少，幸而并不深，黄泉一路赶回之时已开始结痂。罗喉在上药之时十分专注，除了棉签并不让任何物体接触到黄泉。伤口被冰凉的药膏敷着，黄泉一个激灵，冒出了些鸡皮疙瘩，困意都消了。
罗喉示意他起身，把纱布覆盖在伤口，缠到腰后。
黄泉被他半身罩着，嗅到对方身上鸡尾酒的馨香，伸出手在他的衣领边缘摩挲两下，意味深长地说：“新调出来的酒似乎味道不错。”
罗喉低下头看他：“噢？想喝我的酒，价格不便宜。”
黄泉懒洋洋地闭上眼：“你是老大，我工资卡都在你口袋，你数数还差多少。”
“差太多，不如换一种方式支付。”
黄泉眼都不睁，指尖摸到他领口的纽扣，轻轻一挑便解开了这副禁欲装扮：“成交。”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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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2.13 【罗黄】大佬与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