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15 【墮神闕x荒初禁赦x獄天玄皇】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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貘雪不輕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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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0)

樓主發表於: 2019-05-15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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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5 【墮神闕x荒初禁赦x獄天玄皇】嗤之以鼻

2019妖界本的預定文章之一。

嗤之以鼻。
大概彼此都是這樣的態度，互看不順眼，那些年在屋簷底下擦肩而過，更多是嫌惡與懷疑。從荒初禁赦惡狠狠地問「我哥有沒有來過這裡」，到後來惡人臉問「獄天玄皇去了哪裡」，墮神闕的嘲謔從來沒收斂過。

內心即便響起不妙的警鈴聲，他知道獄天玄皇還是不會逾越那條底線。以至於那日暴雨午後，荒初禁赦紅著眼角站在他家門前時，墮神闕甚至有種勝利感。
還有挫敗。

荒初這回沒有問他那個男人去了哪裡。只是死死盯住他。像隻後知後覺的小白兔似的，「都是因為你。」

也沒有說錯，獄天玄皇因他而生，從此性格有了微妙的差池，再也讓荒初禁赦討厭也不起來，但也——沒有他插足的餘地了。
獄天玄皇，是他墮神闕的男人。

入冬的時候，封世末再度腦缺地邀請獄天玄皇去滑雪，那男人站在電話前對他笑，墮神闕就把自己頂了進去，饜足的呻吟聲撩得電話那頭封世末聽得一清二楚。
墮神闕一手掐著獄天玄皇的脖子一邊蠻幹：「穹魁不介意我邀請聖嬰主吧。」

入冬的焱無上看起來疲倦又睏怠，電話那頭是狂妄的笑聲與應許，墮神闕掐了電話線，專心地扛起玄皇的大腿壓在牆上後入。

當焱無上短袖短褲出現在滑雪場時，封世末的臉色就好不到哪裡去。或者因為熱能缺乏，焱無上老想摟著誰誰的臂膀，荒初禁赦皺著鼻子讓對方滾遠點，周圍的溫度越來越冷。焱無上吊兒啷噹笑，倒底沒碰過獄天玄皇一點寒毛，後者和誰誰調笑，扔了個暖暖包給焱無上。少年嘟嚷什麼，墮神闕懶得聽明。

荒初禁赦有意無意地避開和獄天玄皇的對視，幾個少女圍在男人身旁撒嬌，後者到也沒有餘空去注意，墮神闕看著遠方一陣，忽爾轉過頭來，兀自推開少女們：「你累了。」
托你的福。男人無辜地揉著眉骨，毫不在意靠上矮自己半顆頭的墮神闕肩膀。封世末正和哪個波霸女搭訕，荒初禁赦蹲在角落堆個小雪人，狠了心地戳雪人心口。焱無上嘟嚷了句沒出息，順腳踹塌了荒初禁赦的雪人。

一言不合，吵鬧聲中哪隻溫熱的手環住了鎖骨往後收，荒初禁赦冷不防栽進人懷裡，就聽見頂上溫雅的聲音：「怎麼老是同孩子計較。哪，看到沒，我們分兩組上去......」
後面什麼朦朦朧朧再聽不清，荒初禁赦鼻子頂端紅得跟番茄一樣，收了又握緊的手好不容易提起勇氣想按上心口上的溫度，偏偏那隻手便抽走了。

毫不留戀。

面無表情的墮神闕站在他身旁說，走吧。
什麼？荒初禁赦一臉缺氧似地反應不過來。
不是說了嗎，隊分兩路，在半山腰會合。不想看見你哥被焱無上強的話就早點上去吧。

頭痛欲裂。
墮神闕像條蔫了的蛇靠在小木屋上，荒初禁赦是把他背上來了，卻沒想到焱無上一行人的腳程根本沒那麼快。少年粗聲粗氣遞過保溫瓶：「喂，你是不是要死了。」
墮神闕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倒沒有回話。
過了許久才像反應過來似地道：要死也是死獄天玄皇身上。
你.....！

荒初禁赦老覺得牙癢，打開木屋門捧了幾捧雪進來，壓成小雪人，恨恨地輾扁。我就不拐彎抹腳了，你怎麼老能放任那男人出門浪。
問完了才想起來那病號可能要花半小時理解他的話，更加鬱悶。不料墮神闕懶懶地翻了身。
「我沒讓放任他浪。」

可你十天裡有九天說他不在家！你......咦？
我驢你的。

墮神闕點著頭，像是要睡著了，尾音拉得極長：「他在我床上......」

你！他！媽！
墮神闕冷不防被揪起了領子，那個鼻子紅耳朵紅眼角也紅的少年像要咬斷他脖頸：「你什麼意思？」
「獨佔他的意思。」

小木屋驀然陷入寂靜，墮神闕的身體慢慢從牆上滑下。
懶得睜開眼睛端詳少年的神情，墮神闕軟綿綿開口，我當年差不多也是你這副死樣子，憋著忍著，然後看著他沒了......又忽然間出現了。你比我幸運點，但是沒拿點東西來還，你是.....
啪答。

那一點水聲讓墮神闕打住了話語，他眉頭皺起來，但不想睜開眼睛。
寂靜就那樣延綿到天涯，直到火烤聲吵醒墮神闕為止。

他睜眼的時候，身邊的溫水瓶打開了，杯蓋裡的水冒著煙。壁爐裡的火苗讓他好了很多，過於纖瘦的身體從睡袋裡滑出來，蛇一樣地。看起來還是很睏。
角落裡擲來一句你睡了他。
廢話。天天都睡他。
......
......
......你怎麼睡他的。
想知道嗎？
墮神闕抬起頭來，角落裡那雙眼睛在發亮，下了狠勁地。

荒初禁赦的哭聲斷斷續續的，墮神闕煩燥地把他的臉摁在睡袋裡，就這點出息，獄天玄皇這時候不知道夾著誰的腰爽得打顫。
他這麼說，荒初禁赦就不哭了。耳根紅紅的。死魚一樣被頂了幾次後露了破碎的哭聲，說我要在上面。

看著你的臉我就硬不出來。墮神闕。
射了兩次的荒初禁赦磨牙道你還是硬的。
墮神闕就把他壓得更深，少年的眼角更紅了，潑冷水似，墮神闕說玄皇最喜歡我這樣做。
荒初禁赦覺得眼前發黑，男人的聲音在耳邊斷斷續續地重複，不離舒服、血啊甚至還有句需要。

「需要」。
意識陡然清晰起來。

墮神闕注意到荒初禁赦的清醒，他挑起眉，怎麼？跟他一樣喜歡粗暴。
......說。
大聲點，聽不見。
......你說，他需要什麼。
墮神闕了悟地仰高下巴，把少年抱起，撞在牆壁上。「他需要你把他往死裡幹，就這麼簡單。」

啪答。
啪答，答。

水滴聲，和什麼濕潤的東西被擠出來的聲音。在淫亂得不像是自己的喊聲裡格外清晰，填滿了身體，腦海裡卻全是那張金色的唇，往往在床事上軟磨得他求饒，從沒有一次這麼徹底地佔有過。
墮神闕驀然放開他，荒初禁赦跌坐在地上，後穴還抽搐著。
我沒興趣了。
看得出來對方沒性趣。荒初禁赦急速地喘著，他聽見小木屋外雪地被踩踏的聲音。

獄天玄皇連杯水都還沒喝到，墮神闕就把他拉去後方的房間。
封世末的臉上有幾個瘀青，荒初禁赦無法分神在乎，他滿腦子是獄天玄皇褲子還沒全脫下就被墮神闕壓在牆壁上的樣子，那些衣物糾纏在一塊兒摩擦。
他餓。

妖冶地。
那朵罌粟妖冶地在獄天玄皇唇邊綻放，銜著罌粟花的男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荒初禁赦把腳伸過去，跨在玄皇大腿上，對方就開口了，「我最近老覺得你有點像墮神闕。」

少年臉沉了下去，窗上那杯水嘩啦潑過去。
初夏的蟬吵得煩人，墮神闕從廚房裡走出來，嗤之以鼻，他有我十分之一？

荒初禁赦看見墮神闕從後方卡住了男人脖頸，腥紅的舌滑進對方嘴裡。
進進出出，像什麼紅腫的肉質吞吐孽物。

腳壓在玄皇褲檔上，反覆揉捏著那點堅硬，荒初禁赦給封世末回了封簡訊：「我不在家。」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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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5 【墮神闕x荒初禁赦x獄天玄皇】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