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27 愛殤之楓華舞櫻情(楓櫻)楔子~第三章 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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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玥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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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0)

樓主發表於: 2019-03-21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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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7 愛殤之楓華舞櫻情(楓櫻)楔子~第三章 3F

愛殤之楓華舞櫻情(楓櫻)

楔子
殺戮、殺戮、殺戮，無盡的殺戮。

生存在殺與被殺之間，入眼是黑與紅、嗅入的是腐與腥...

想活下去只有殺戮，為了活而殺戮，那又為了什麼而活？

舉手之間，眨眼片刻……

紅、濺滿身……

是誰的？

無所謂……

因為只要沒死就不算輸。

但沒輸不代表就贏了，那個人說過…能活下去的只有一個，所以在還沒最贏前，都是半個輸家。

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快速流逝生命之源，確認今天活著的人是他。

這樣生活多久了，打從有記憶開始嗎?

甩開不該想的問題，步伐蹣跚地離開，防備下一次的危急。

全身是傷的人，往前行卻不知該往何處，因為知道沒有哪裡是安全的，突然胸口一緊向下一蹲，忍不住吐出一口紅液，心神恍然，這樣努力活著是為什麼...

半分鬆懈之間，一陣殺意來襲想迴避已是不及，胸前半乾的布料再次被浸濕，痛感狠狠襲來。

「你終究還是鬆懈了。」傷人者舔舐右手的血帶著惋惜的語氣，注視著被自己穿胸而過的人。

「咳....」輕咳一聲摀著傷口，血卻是止不住。

傷人者蹲下身與他平視「不要怪我，都是想活下去而已。」

心加速鼓譟著，傷人者的聲音忽遠忽近，怪誰?「哈…活著...又...又........怎...樣。」

「不知道，可是死了就永遠都不知道了，所以你必須死...」

死了…就永遠不知道了……

所以…….

第一章

火宅佛獄一座只擁有黑暗與血腥的境地，它的黑暗是點亮燭火也無法照入，落在四方的枝條也時刻盯著居民體內那流動的液體，渴望著，所以在此地絕對不能是弱者，不，是沒有弱者。

今天是火宅佛獄三公共議的日子，只見原本空無一人的大殿上瞬間出現三個人影...

「人帶回了。」王座上盤踞著一頭擁有龍頭人身蛇尾之人，一開口整座大殿隱隱震動。

「稟告王，人確實已經帶回，今日就是要討論該如何處置他」落坐於王座下左方，一身姿姚嬈眼帶媚意的女人回答王座上人的提問。

「恩...將他帶回的人有賞。」只見王手一揚，發出一股氣息將之煉化成丹丟向女人。

「我代他們謝王賞賜。」女子離座向王行禮。

「起來吧。」王手向上一舉，然後說道「吾想親自處理此人，汝們有何異議。」

「這...」女人剛起身的身體一愣，沒想到他們的王竟是如此提議，瞬間有些錯愕。

「咒世公，你的回答。」對於女人的反應王不在乎，他問向從一開頭就都沒開過口的另一個人。

「沒異議。」不同於太息侯錯愕之情，被稱作咒世公的人無所謂的回答他的答案。

「哈哈...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定了。」輕笑兩聲，王非常滿意的訂下結果。

「王...」

「太息侯你有異議?!」

一句"異議"瞬間強大壓力壓上太息侯心頭。

「不敢，不過他背叛了佛獄，這種事如果沒處理好恐怕對多惹事端。」忍著壓力，太息侯吃力地說出原因。

「這點侯不用擔心，吾自會處理。」

「那我就不多言了，不過他本來就沒做出有損佛獄利益之事，這種事往後讓副體多加監視就好。」心知已無法改變甚麼，太息侯順著王的意思走。

「恩...公你說他之副體訓練得如何了。」王轉問負責訓練副體的咒世公。

「都已經可以執行任務了」公回答。

「那就讓他們做該做之事。」

「是」回答完咒世公伸出手，竟是如枯枝般的形狀，手指點地四在感應什麼。

「吾之侯，你還有疑問嗎?」

「啟奏王，太息無任何疑問」

「那就散了吧，隨後將人送至我那。」語落，王座上已無人影。

「侯，人由我交給王就好你先回去吧。」王離開後公對著侯說。

「公!為什麼...他到底是有甚麼能力，王如此寵他，你也是!」不滿與憤怒，在離王開大殿時爆發。

「侯...他之能力在他能擁有兩個副體時就證明了。」咒世公並無因為侯的憤怒而有所不悅，而是說出事實。

「兩個副體又如何，他的叛逃應該證明了，他的傑出只會毀了佛獄!」

「侯...忌妒只會令你越加難堪。」說完這句，咒世公就與太息侯分開，轉身去了地牢-噬魂囚。

留在原地的太息侯看著離開的咒世公，不甘的一掌拍在座椅上，「咒世公...你以為你心裡在想什麼沒人知道嗎?」
...............................................................................
幽幽紅光閃爍，火宅佛獄的噬魂囚裡，似亮似暗，一人滿身傷痕的縮在角落裡背靠牆輕喘，雙眼無神直視前方。

「這人從帶回來就是這副模樣，不吃不睡眼睛也沒見他眨一下，若不是還在喘，我都以為他死了。」固守在牢籠外的牢頭之一對著另一人說著。

「也許死了才是好事吧，今天三公共議好像也是為他而開，也不知道會是甚麼下場。」另一名牢頭回答道。

「也是，背叛火宅佛獄肯定不會有好下場，倒不如死了算了。」

兩個牢頭的話，輕聲響在地牢內，話題中的人卻是一點波瀾也沒，直到...一句渾厚話語出現，本來毫無反應的人，身體微微輕顫。

「拂櫻...你讓我失望了。」一語落下，噬魂囚內三人同時一驚，兩個牢頭瞬間顫抖跪下。

咒世公看也不看牢頭，如枯枝般的手往後一搭，瞬間牢裡只剩下他與牢中之人和粉塵。

「他們只是遵守本分，公何必下此殺手。」被稱為拂櫻的人忍住顫抖語氣平淡，眼神直視咒世公。

「他們話多了。」

「那公是來宣布我的下場嗎?」不願多說，拂櫻問咒世公來意。

「王說需要你。」宙是公說出剛剛做出的決定。

拂櫻頭偏向一邊，語氣堅決的回答「那我寧願死。」

對於拂櫻的回答咒世公似乎不意外，只是淡然開口:「拂櫻，你記住，身為火宅佛獄之人任何情都是大忌。」

「..情...有嗎?我有嗎?」拂櫻握拳的手縮緊，回問著。

「拂櫻...我以為經過這些事情，你會更加成長，看來我錯了。」

聽到咒世公所謂的"這些事情"只見拂櫻口又溢出一抹紅:「殺了我，公就不會有錯了。」

「殺你...很簡單，但這將會折損佛獄的利益。」言語間，咒世公已經走到拂櫻身前，低頭俯視他。

「呵....我對佛獄有甚麼價值。」拂櫻撐的半殘的身軀仰視咒世公，冷笑。

「你真不知道。」公反問，一手伸向前撫摸拂櫻的臉。

「哈哈哈，你認為我會同意。」拂櫻自嘲的笑了。

「我從不認為你會拒絕我，我的拂櫻。」輕聲呼喊，似有情卻無情。

最終自己最想逃離的還是逃不掉，當初為了努力活下去的，現在看起來就像笑話，在強又如何，只要不是最強的，終究在這火宅佛獄都將為人魚肉，最後拂櫻閉眼在睜做了決定。

「是的，我的王。」

待續

[ 此帖被祀玥尋在2019-03-27 15:2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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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玥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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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9-03-22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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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3.22 愛殤之楓華舞櫻情(楓櫻)楔子~第二章 2F

第二章
紅與黑交織成一道人影，橫躺在交纏的枯木枝上，一旁站著一道白影與黑色空間相映，遠看如畫般美麗，近看是一張如斯邪魅的臉龐，是一張純真稚氣的臉龐，躺下的人閉著眼一手撐在腦後，突然感覺到身後枯枝的動靜。
「赤睛，今日貪邪扶木躁動了。」眼睜開，看向同樣閉著眼站在自己身旁的人。
「血腥味。」被稱為赤睛的人，直接點出原因。
「恩。」
短短一聲輕語，讓赤睛聽出不同的意思:「你有興趣了。」
逃…逃…逃…不管後面如何追擊，用餘下的力量逃開索命的網。
無日無月，時間是用生命長短來計算，呼吸越來越急促，肺部缺氣缺的連淌血的傷口都沒有知覺了，唯一信念就是逃離。
逃離的人沒有發現，自己已經來到境界的盡頭，自己正邁向危機，血液滴落在地，尋不到痕跡，只留下若有似無的滑動聲緊跟在後只待傷者停下吞噬。
嘴角微微一上揚，一個翻身離開枯枝:「走吧，赤睛。」說完，也不管後面的人有沒有跟上，仰首往前。
最後...還是逃不過嗎...精神已超出負荷，在也無力往前走一步，倒下是唯一的結局，不甘嗎?不...因為連想不甘的情緒都沒了，就這樣失去意識，而人倒下的瞬間，四周枯枝瘋長，纏繞著他們渴望的養份，有多久沒嚐到這份甜美了。
突然，一道炙熱火焰襲來，攻向要包成蛹狀枯枝，被火襲擊的枯枝接化為盡消散，只餘一聲聲細微的哀鳴忽遠忽近。
火焰過後兩道人影走近:「赤睛，我今日救了人是不是叫做日行一善。」
「如果不是扶木將他包住，你今日就算殺了一個人。」
「赤睛過程不重要，結果代表一切，何必太過計較。」
「你隨意。」知道爭辯無用，赤睛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那就讓我來看看救了什麼人。」走近傷者，來者蹲下檢視他身上的傷口，卻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或輕或重的壓在傷口上，原本止住的血再度串流，未止住的部分溢出更為驚恐的血量。
「他要死了。」赤睛冷眼看著，口吐事實。
像是沒聽到赤睛說的話，檢視的手未停，一路往上摸直到觸碰到傷者的臉:「赤睛，手帕。」
「沒那種東西。」手上佛珠一轉，赤睛偏過頭不於理會。
「赤睛，你真沒衛生，難道不知道出門帶手帕是禮儀嗎?」
「其一你也同樣，其二你期望龍有何禮儀。」
「說的也是。」說完，就動手撕破傷者的衣布取其還算乾淨的部分，不甚溫柔的擦拭傷者點臉龐。
「赤睛你看我挖到寶了。」被擦拭乾淨的臉，不美卻豔，左眼簾下的圖騰猶如畫龍點睛般讓人看了就移不開視線，手迷戀的撫摸著，感覺著手下的皮膚慢慢變冷。
察覺傷者氣息慢慢消失，赤睛開口提醒:「他死了。」
「唉，可惜了。」語畢，毫不留戀地起身，無所謂的拍拍自己的下襬。
「真覺得可惜，你可以將他帶回做擺設。」
「無趣，走吧!不然偉大的公又要找我麻煩了。」前後不依的態度，就像剛剛迷戀過的眼神是假的。
「也許，你的死亡是幸運的。」看著離去的人，赤睛右手摩搓自己的下巴，低語道。
火焰燥熱之感殘留，讓枯枝不敢靠近，讓留在原地的亡者還保留全屍，享受孤獨，直到一陣風吹過帶著一片片鋸齒狀的葉子慢慢覆蓋在亡者的身上，然後葉子與亡者一同消失。
..................................................................................................................
在一片綠意盎然的竹林裡，佇立著一座亭子，亭子外紫色紗帳隨風輕輕擺動，只見亭中一人提筆點墨，在一片白紙上揮灑思緒，此時一小童慢慢走近像是怕打擾亭中人停住在外。
「人醒了。」亭中之人放下筆問。
「是的，楔子大人。」小童恭敬的回答。
「他有說什麼嗎?」邊問一邊將染過墨的紙收起。
「問起救他的人。」
「隨我一同去看看吧。」將紙收進懷裡，楔子往小童前來的方向而去。
離開了竹園，回到了居舍楔子便往其中一房走去，門開啟的的霎那，房內的人如驚弓之鳥般充滿戒備的看著楔子，強撐的破敗身體注視著來著。
楔子就像沒看見一般，走到床邊坐下拉過他的手探脈，隨後便說:「我如果要傷害你，就不會救你了，放下你的戒備吧。」
拉回手，開口便問從醒來就有的疑惑「你是誰?這裡是哪裡?」
「我名喚楔子，這裡是慈光之塔。」
「楔子，你為什麼要救我?」不曾聽過的名子，不曾聽過的地名，在心底自嘲一聲，問了何用，都是不知。
「單純只是不願有人死在我面前而已。」楔子回答後反問「如果你問完可否換我問你。」不待人回答又問「先生貴姓，為何會滿身是傷的倒在境界之末。」
「我不過一個該死又想苟活的失敗者，你不該救我。」名子只有最贏的人才能擁有，身為失敗者不配擁有名子。
看不下去對方失落的表情，楔子開口開導他「你不該為了一時的失敗而尋死，活著，就有扭轉一切的力量。」
「活著...又要扭轉什麼，我已經厭倦為活而活...。」
「為活而活...你還沒成年?」錯愕之感停留在楔子的臉上，他知道火宅佛獄因為資源有限的關係，從幼年開始就會為生存而戰，除了戰到剩最後一人或是成功活到成年就會被賦予姓名與稱號，但眼前的人展現在自己面前容貌卻是未成年。
「成年?我不董。」比起楔子的翻滾於心情緒，從小一句話貫徹到底的不明白。
「沒事，是我修為不足竟以相取人了。」楔子看著對方帶著肅殺之豔的容貌，此時雙眼透出的卻是一種如稚子般的目光，一股莫名心思湧動。
「你很怪。」看著楔子，他真的很迷惘，死亡對他來說很正常，竟然有人會說不希望有人死，而自己總是不想死，卻又渴望著，以為解脫了，卻又被救活了。
「哈...也許吧，你傷勢還沒完全恢復，先好好休息，其他事情等你好全了再說」楔子輕笑畢竟自己是怪人並不是只有一人說過，交代他好好休息之後起身離開，隨後又向想到什麼回頭說:「你無名我也不好喚你，為了方便我為你暫時取一個名子可好?」
「......好。」半分遲疑後還是答應，順從心底的渴望。
「不染，望你不因世故而染。」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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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9-03-27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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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3.27 愛殤之楓華舞櫻情(楓櫻)楔子~第三章 3F

第三章

「不染，望你不因世故而染。」

充滿寄望的名子，落在來自黑暗的人，不染其實不董楔子想表達的意思，卻在瞬間明白他喜歡這個從對方脫口而出的兩個字。

「不染，今日傷口還痛嗎?」楔子端著藥坐在他身邊問。

「不痛。」不染如同看著敵人般敵視著楔子....手中的藥碗。

「這藥是治你的內傷，不可以不喝。」相處幾日楔子知道不染怕苦。

「內傷可以慢慢好，不用浪費藥。」不染還是想做最後的掙扎。

「不行。」

楔子堅決的語氣讓不染拿起藥碗一口氣吞進，藥液剛入喉眉頭都來不急皺，ㄧ匙甜蜜就被灌入口。

「還苦嗎?」

不染點點頭隨後又搖了搖。

「哈...藥苦蜜不苦，你不是說想出去走走，我觀你外傷好的差不多，今日便帶你逛逛我的寒舍。」

楔子攙扶著不染介紹著自己的居所，ㄧ座非常簡單的三合小院中間正廳待客，左室為廂房也是兩人目前居所，以及右室書房。

兩人進入了書房內，ㄧ入眼室ㄧ大座書架占滿ㄧ側牆面，再來是書桌、書案、畫桌、畫案、琴桌，書桌上筆墨俱全，冉冉煙飄燻得ㄧ室幽香，看來頗為文雅。

「這屋子有何用處?」如先前ㄧ般，每入ㄧ室不染就會問這一句。

「我揮灑理想之處。」

「理想?又是何想法?」

「對未來事物合理的設想與希望。」

「我不董。」

「我可以教你。」楔子牽住不染因這陣子修養溫潤許多的手。

手被牽住剎那，心緒湧動想掙開卻又不捨「學之無用，在我的世界不需要這些。」

「你現在在我的世界就需要，我希望你是第一個讀懂荒木紀載的人。」

「荒木紀載?」

「我所寫之書，已經將近完成的階段。」楔子指向書桌上那一捲捲染墨的白紙。

「好，我學。」回握住楔子的手，不染想如果這是他的希望我做而我能做的事，那做也不妨。

楔子抿唇ㄧ笑，拉著不染到書桌旁，為他布置ㄧ張白紙，手把手的教他研墨與握筆，兩人身影交疊，增滿ㄧ室溫馨。

.............................................................................................

「楔子大人，你好像很喜歡不染公子。」小童將熬好的藥遞給楔子。

拿起碗慣性的攪和一下，微微吹拂滾燙的液體，聽到小童的話微頓一下:「也許吧。」

「楔子大人當初是因為你說他對你寫作有幫助，師尹先生才願意讓你醫治他，你可千萬不要忘記初衷。」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對他太在意了，甚至怕他苦親自去上天界採蜜。」四魌界唯有上天界因為有茂密樹林才有蜜可食用。

「這件事我自有主張。」楔子拿著藥離開不欲理會童子。

「楔子大人，他可是火宅佛獄之人，你真捨望他不染嗎?」

「童子，你倒底想說什麼。」

「佛獄之人，皆有副體，主副兩體可以副相感應，當他內傷好了，副本對他的感應就越大，楔子大人你是留不住他的，這點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師尹說你必須在他傷好之前做決定，送走他還是殺他。」

童子一說完，氣氛頓時劍拔弩張，童子的不留情讓楔子憤怒卻也無奈，畢竟他清楚童子說的都對，自己的確留不住他，不單單是不染的身分，還有屬於自己的理念都不允許他留念這種情感。

「我會在時限內送走他，請師尹不要動手。」

「我會轉告。」

「這藥今日開始由你送吧。」楔子放下端在手裡的藥碗，此刻心情就如這藥的溫度由滾燙轉涼，苦澀不勘。

童子看著離開的楔子和已經失了藥性的藥液，只能默默轉頭從新熬藥，卻不知剛剛的話都被本想給楔子一個驚喜的不染給聽到，不染看著自己手上自己所繪的楔子像，突然笑了，眼角卻留下淚。

從這天開始楔子就再也沒有端過藥給不染，而楔子也不知不染也在沒有吃過蜜。
.................................................................................................................

柳煙花霧，春色迷濛，入眼是一望無際的或綠或紅，啁啾鳥聲染耳恰似一方人間仙境，ㄧ人如想融入此地ㄧ般閉眼靜靜靠坐在一棵櫻樹下，任由風吹過而拂落得櫻瓣撒在自己身上。

「不染公子，你又忘記吃藥了!!!」
ㄧ聲如雷響吶喊從遠方住所響起，驚的人睜開眼眨了眨，然後又回復成剛剛寧靜的樣子。

「小童，最近脾氣似乎不太好?」一手執筆、一手掩耳，從書房走書楔子皺著眉問，想必也不是第一次聽到。

「我脾氣不好?」只見小童一手拿碗，陰森森的轉過頭看向楔子。

「咳咳...不...我是說何事惹動你了怒氣。」掩耳的手放下，握拳咳了兩聲。

「何事??楔子大人，您、老、認、為、呢?!」對於楔子明知故問的問題，小童咬牙切齒的回問。

「這...不染只是有些孩子氣，稍微怕苦一點。」看著小童如此，楔子心理冒出幾滴冷汗。

看著楔子還想敷衍搪塞自己的楔子，小童藥碗用力放置於桌上，對著楔子說:
「楔子大人，我要先回家了，不染先生之事你自便，再見，不用送。」說完小童就氣沖沖地離去。

「唉...。」楔子將比放回書房，拿了件披風緩緩走向櫻園。

櫻園說是櫻園卻只有一棵櫻樹，其餘皆是綠竹，所以步入此地先聽竹枝交接聲響，在聞暗風送來一抹淡香，隨香味而走，入眼的是融入ㄧ色粉紅的暗綠，意外的融合，看此楔子停下腳步眼神漸漸深邃不願驚動此景，直到風起才恍然一醒走過去。

「不染，小童又被你氣走了。」走近後將披風蓋在他身上，楔子也靠在櫻樹下入坐。

「我只是又忘了時間。」

「你為何獨愛這棵櫻樹。」

「我覺得它與我很像，都身在不屬於自己的境界裡，同樣有一碰就落瓣的脆弱....。」

「那又如何，既知它很脆弱，那便遠觀吧。」

「如果真想觸之呢?」

「那便輕輕拂過，不讓它察覺，不讓它有掉落的危險。」

「拂櫻嗎?」

「可以這麼說。」

「我真的不喜苦味。」也許是發現偏離主題太遠，不染緩緩道出不按時吃藥的原因。

「是蜜不夠嗎?」

「不是，蜜還很多....很多。」可惜卻再也不會甜了。

「那...」既不是蜜不夠，那為何還怕喝藥，如此長的一段話楔子卻問不出來，只因需要回話的人恐怕是無法回答他了。

看著蓋著自己披風睡著的人，楔子靠了過去讓不染頭靠在自己肩上，卻在此時發現不染臉上殘留著淚痕。

「你做了惡夢嗎。」
(待續...)

[ 此帖被祀玥尋在2019-04-02 08:1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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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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