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2.17 [赭墨|金紫]所谓流言（恶搞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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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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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85)

樓主發表於: 2008-02-17 23:1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17 [赭墨|金紫]所谓流言（恶搞慎入）

感谢某人提供灵感
内有恶搞，人物形象崩坏有，慎入

所谓流言

道境玄宗有四奇：金鎏影，赭杉军，紫荆衣，墨尘音。
玄宗四奇有四奇：刀，剑，掌，琴。

"刀"乃是金道长的云龙斩：玄宗上上下下几千号道人都使剑，就金道长用云龙大刀；（附注：在每年的尾牙宴前，金道长的云龙刀总要莫名其妙消失几天，而之后端进四奇食堂的烤乳猪都要比六弦多两条腿，但在某年被道尊点名批评滥用职权搞特殊化之后，多出的猪腿和少掉的云龙刀便默契地返无归一了。）

"剑"乃是赭道长的红绸剑：玄宗上上下下几千号道人装剑的要么是鞘要么是乐器，只有赭道长的剑用的是一匹很华丽很招摇的红绸带（附注：在玄宗与道境乡亲们的联谊大会上，赭道长曾经用这匹红绸表演过富于乡土气息的节目——扭秧歌——并获得广大人民群众的一致好评。)

“掌”乃是紫道长的八卦掌：玄宗上上下下几千号道人打的都是太极，只有紫道长不知如何修得一套变化万千百发百中力道钧沉的掌法（附注：鉴于某些河蟹的原因，这套掌法的起源与修炼技巧仍被列为玄宗绝密档案之一，由紫道长委托金道长亲自掌管。）

“琴”就是墨道长随身背着的墨曲：玄宗上上下下几千号道人都知道六弦好音且以乐器为名而四奇好术法以颜色为名，但只有出身四奇的墨道长成天背着一张琴快乐地游走于玄宗大大小小的亭台楼阁且逢人便称“吾乃拨弦道曲墨尘音”，而墨道长的随和好客又是出了名的，于是在一百年一次的玄宗入部（注：弦部与奇部）考核大会上，道尊们看着一叠的志愿表上“玄宗弦部奇科”或者“玄宗奇部弦科”的时候，便默默地或黑线或囧了。（附注：在自觉四奇的面子被削了差不多的时候金道长终于捞干净爬满脸的黑线与青筋放狠话限制墨道长只许在四奇的地盘内出没进而导致一月三次的四奇内部矛盾上升为一月大于等于三次，而此恶劣事件的影响也间接成为日后金紫赭墨决裂的导火线——这自然是后话。）

而今天惹出一大堆麻烦的流言中心，便是墨道长那张风华绝代的"墨曲"。

“墨曲”是墨道长的爱剑，也是墨道长的爱琴。在提倡和谐社会的道境玄宗，门人是甚少有出剑的机会的，于是那张没名字的琴或者剑鞘，由于经常性的在各种联谊会上大出风头，便更多地为道人们所熟知，进而取代了墨曲剑的地位。

时间一长，人人都只知墨曲琴而不知其中有剑。
正如人人都知道墨道长风趣幽默随和淡定而不知道墨道长生起气来其实是……很可爱也很可怕的。

可爱的评语来自赭道长，应是出自对小师弟的爱护；可怕的评语来自紫道长，应是来源于对同修的关心；而金道长除了一把青筋黑线之外，无可奉告。

于是现在的局面就成了这样：面对已经被打成酱油铺，开了天眼都认不出来的魔界使者，金道长筋着手以四奇之首的身份给道尊写检讨书和保证书，紫道长忙着给可怜的酱油铺同学疗伤（据本人后来的叙述，用“疗伤”一词也许并不吻合）并用不屑的冷笑与眼风表达对小师弟的赞美与谴责，赭道长忙着给闻风而来的玄宗门人与道境大小八卦媒体记者们解释：“不是武装冲突……真的不是……是的，我们尚在友好的磋商中……他只是不小心被琴砸了一下……他只是想到我房中借本万……啊，借本书看看……”；而我们可爱又可怕的墨道长，则在诸多或憧憬或崇敬或意义不明的目光中，微笑着抚上了墨曲的弦，把沾上的灰尘轻轻拂去。

至此，在日后被命名为“借书门”事件的风波过去之后，墨道长和他的琴，便在玄宗乃至道境奠定了不可动摇的地位。

至于坊间的流言是怎么由“玄宗四奇昨日与魔界来访使者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流，其中墨尘音道长特别与来访的客人切磋了琴技”，变成“偷书算不算偷？玄宗墨尘音道长奋勇捍卫集体财产引发争议”，再变成“冲突的真相？墨道长不理智行为引发玄宗魔界关系危机，四奇宣布对此负责”，便是真的“可说，不可说”了。

而当事人之一的赭道长对此的评论则有两句：谣言止于智者。我相信墨尘音。

从技术层面上来说，赭道长这两句话可以称得上天衣无缝毫无破绽；但在事实层面上，危机渐渐的出现了。先是有值班的门人出来指认说事发当时墨道长并没有抡琴，而是抡着一匹很华丽很招摇的红绸带——上面绑着一尾琴，后来负责玄宗制服采购与设计的织造部女工爆料说从花纹和做工看那匹绸带并不是人们所熟知的赭道长用来当剑鞘的红绸带而是赭道长特别定做的红腰带，再然后据说是流传自苦境公开亭异度魔界分亭的绝密且未处理过的现场版“储音之芒”显示：在使者进入赭道长居住的卧室时，墨道长恰好也在场，并且……由于爆料的线人在录到一半的时候被某位不愿意公开姓名，据说是玄宗的高层请去喝茶，这个“并且”后面到底是什么，我们就暂时无法得知了。总之，在不算太遥远的日后，当玄宗的门人听到赭道长遭受魔界暗算堕落苦境的消息时，除了遗憾和惋惜，有些记性比较好的人，多少还有那么一点阴谋论的愤慨。

当然那个时候的赭道长不可能预知到后来发生的一切。以赭道长的刚毅的素养和木讷的人品来说，上面所述的那些流言都没法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并且拜极好面子的金道长所赐，玄宗所掌握的舆论信息仅限制在争论“抡的是绸带还是琴”以及“腰带是不是等于绸带”上，赭道长闲的时候还偶尔办个茶话会现身说法一下（附注：墨尘音道长陪同），但渐渐的，纵是拥有刚毅的性格品质和木讷的心理素质的赭杉军道长，也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首先是一年一次的道境玄宗年底考核。
负责阅卷的是赭道长与金道长。而当年的考题（注：为避免监守自盗，此题为六弦之首苍道长所出）是：论琴在道境玄宗的用途。
在看过若干篇墨迹淋漓的考卷之后，赭道长和金道长渐渐发现一些奇妙的事情。
与两年前乃至四年前甚至是六年前或者八年前……总之是二的倍数年前（注：弦部和奇部为轮流出题制，弦部的出题人均为苍道长）相比，这一年的玄宗门人，在发散性思维方面有了令人瞩目的提高。
其表现就是往年只会看到“琴作为乐器的娱乐功能”、“琴作为剑鞘的保护功能”与“琴作为辅助武器的战斗功能”的三段式论文，今年却有超过半数以上的考生写了四段，五段，乃至六段。
至于内容则是五花八门无所不包，但大体有三种写的最多，分别是“琴作为防狼工具的自卫功能”、“琴作为罚跪工具的教化功能”与“琴作为罚顶工具的惩戒功能”。此外还有一些诸如“增进情趣”“振兴受纲”“弘扬攻德”之类的疑似不和谐字眼，则理所当然的被考官们划上了大红的马赛克。
赭道长和金道长都是记忆力优秀且思想素质过硬的人，面对试卷中体现出的与时俱进精神自然很欣慰，但脸上仍表现的很谦虚很淡定。只是欣慰且谦虚的赭道长在批改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喝了口茶，却意外的发现对面淡定的金道长除了嘴里一直在振振有词的批判“弦部的人精神越来越堕落，思想越来越腐化了”之外，眼风确是一直盯着他，并且多多少少带着几分同情与怜悯的。

其次是一直以来相濡以沫的同修好友，紫荆衣紫道长。
长久以来一直以知冷知热（注：冷=冷嘲；热=热讽）表达对小师弟关爱的紫道长，突然对墨师弟的琴起了浓厚的兴趣。
在数次拜访墨师弟与赭师兄，对墨曲琴进行了重量质地柔韧度等指标的全面评测之后，紫道长竟然放下身段，拜托六弦里比较好说话的橪筝弦道九方墀，从苦境购买了一把价格不菲的琴。
之后不算太长的一段时间，隶属四奇之下的门人们，都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违合感。
“我们被六弦那边吞并了吧？”
“……大概吧。”
“不知道会不会多发些津贴。”
“从部级到厅级，不降薪就谢天谢地了。”
“听说弦部那边经常克扣薪水……”
“……”
在这种违和感渐渐发展成为集体恐慌的时候，长久以来以耐性与手腕居于四奇顶峰的金鎏影金道长，愤而出手干预了。

金道长的危机处理方式到底成效如何我们至今难以评价，但在与紫道长关在屋子里促膝长谈一夜之后，那把琴就顺理成章地消失了。于是，四奇设立以来最大的一次信仰危机也就随之解除。
整个事件从头到尾，身为当事人的紫道长与金道长都没有发表任何感想。除了在向小师弟表示不能继续指点琴技时，紫道长提了一句：“通过这次的事件，吾认为掌法更加适合吾。”

最后，事情竟然波及到了一直以来井水不犯河水的同修，玄宗六弦。
某天，以完美的厨艺与同样完美的忠诚度博得玄宗上下一致好感的倚天披瑟翠山行翠道长，难得地在百忙之中抽出身来，带着一包好茶拜访了同样排行第二的同修，赭杉军赭道长。翠道长是真的很忙很忙，在把见面礼放在赭道长的书案上之后，盯住对方仿佛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最后下定了决心几乎是吼着开了口：“请、请相信墨尘音师弟……我们弦首是个很温柔的人……”，说到这里，翠道长的声音小了下去，脸也莫名的红了，最后深深鞠了个躬然后转身跑了，留下拿着茶叶，还没明白两句话之间必然联系的赭道长。
翠道长真的是很忙很忙，连话都没说完就走了。赭道长最后做了由衷的总结，以及感叹。
三日后，六弦之首苍道长大驾光临四奇居所。在与金道长进行了富有建设意义的工作谈话之后，苍道长百年难遇的在公事之外，私下拜访了赋闲在家的赭道长。
在喝完翠道长送赭道长的好茶之后，苍道长慢吞吞的抬起眼睛，用赭道长居然能看清楚的不知道是怜悯还是感慨的眼神盯着木讷刚毅的同修好友，淡定地开了口：
汝还是让墨尘音改学琵琶吧。安全，省心。
连玄宗第一闲人苍道长都开始管起了闲事，后知后觉如赭道长，也嗅到了这“闲事”里一丝丝咸湿的味道。

我们固然可以对赭道长身为四奇而闭目塞听表示痛心和遗憾，但鉴于当时金道长牢牢把持着四奇的舆论接触面，一直赋闲的赭道长不知道当前最权威也最具有可信度的流言是“误闯家暴现场的牺牲品？欲曝光四奇黑幕，魔界狗仔被强行灭口”，也是情有可原的。

最后的最后，赭道长决定对墨道长坦诚内心的疑惑。

听完同修好友的叙述之后，以随和幽默之名立足道境玄宗的墨尘音墨道长，边用一匹红绸仔细的擦着墨曲琴，边说了一句让赭道长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又有些感动的话：
“这琴与绸，总是解不开的结啊。”
“好友所言极是。身为玄宗门人，理应摒‘情’而捨‘仇’，以玄宗的伟大复兴为己任……”
赭道长还想继续慷慨激昂地说下去，但是在墨道长默默的注视下，他觉得不应该继续。为了表示歉意，他顺着腰握住了墨道长的手。但墨道长只是很温柔很温柔地默默注视着赭道长，半晌叹了口气。
“赭杉。”
“嗯。”
“那张白纸黑字的保证，汝还记得么。”
“吾记得。”
“再加两条吧。”
“嗯。”
“第一：赭杉军素有洁癖，其房中物品，除本门同修外，他人不得碰触。”
“……嗯。”
“第二：若墨尘音来拜访，赭杉军需谨记锁好房门。必要时可酌情使用术法。”
“……嗯。”
“……………………”

由于以“言必信，行必果”为座右铭的赭道长立刻履行了追加的两条保证之中的第二条，这场谈话的最后部分到底如何，我们也就无从得知。唯一能够反向推理出谈话内容的线索，出现在一个月之后的玄宗与道境群众年度联欢大会上。
在欣赏完金道长与紫道长联袂演出的“云龙刀威，一掌风流”武术表演（注：金道长在最后关头反败为胜）之后，广大的玄宗弟子与道境群众，等到了由赭道长与墨道长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新节目。
蓝袍峨冠，文武风流的赭道长，轻拨墨曲慢拂弦，一曲《高山流水》弹的是出神入化婉转多情，生生技惊四座；而一旁红衫高髻，飘逸出尘的墨尘音道长，使一柄以整匹红绸包裹住的宝剑，且吟且舞，与佳音相和，那般珠联璧合，人琴剑合一的境界，让台下的观众们先是震惊再是倾倒最后疯狂，成为道境玄宗历史上永垂不朽的传说。

而在传说的一日过去之后，原本以一马平川姿态散播的流言，开始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从“高山流水琴诉知音——赭墨二位道长：我们的友情比山高比海深”，到“但见那玄宗四奇老幺墨道长，使一尾丈二好琴，抡的是虎虎生风，打得魔界细作是闻风丧胆”，再到“惊天阴谋论！魔界欲离间四奇情谊，破坏玄宗团结”，最后变成“打倒异度魔界侵略者！玄宗弟子定将同仇敌忾，捍卫道境安定团结的局面”，即使是内部的资深人士，也无法说出这些流言之间，到底有什么必然的关联性和共同性。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的时候，我们就有必要求证于权威人士。而玄宗第一权威也是第一闲人，号称不爱管闲事但据说有点咸湿的六弦之首苍道长，对此的点评则是：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而坚者，自坚也。（喝茶）

又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做出如上点评的苍道长大概没有料到人不染风尘而风尘自染人，在这之后，谣言又是以怎样不可思议的角度和深度扭转成了“是‘坚’还是‘奸’？苍道长一句话点破六弦四奇积怨”，或者“分裂的前兆？六弦成员私下会面四奇，是补救还是摊牌”，以及“恩恩怨怨难分明：苍道长与金道长的前世今生”，甚至“因妒生恨？金道长限制墨道长行动自由”，还包括“剪不断理还乱：赭墨与金紫的前途在哪里”等等等等让人眼花缭乱的版本。
苍道长不知道，也没有人乐意去考据。因为玄宗和魔界已经正式开战。在敌我矛盾上升为主要矛盾的时候，人民内部的矛盾就可以暂时放下了嘛。
只不过，当时人们谁也没有想到，放任人民内部矛盾量变的结果会导致玄宗之后的整个质变，进而付出了无比惨痛的代价。
同样的，当时人们谁也没有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看似无关的一次谈话，才是关系到整个事件背后不可告人的真相。

异度魔界。朝露之城。鬼族大殿。
闷闷不乐的红发战神坐在宝座上，看着阶下蓝袍覆面的好友兼军师。
“万血邪录的夺还计划，因为墨尘音的干预而失败了。”
“嗯。”
“而通过舆论颠覆道境玄宗的计划，目前看来是遭受了挫折。”
“嗯。”
“不过，事情的后续也许会扭转整个战局。多情的病毒看似对人免疫，但实质上却是潜伏在看不见的阴影里，直到扭曲人心的那一天。”
“……那么一切就仰赖军师大人了。”
无精打采地动了动身体，红发的魔发出一声不知是感慨还是嘲讽的嗤笑。
天生残疾的幼魔从宝座下面爬出来，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两只成年魔，最后爬上朱武的膝盖，伸手努力去抓那尖尖的耳朵。
从面具后面静静注视着眼前的景象，一丝狡慧的笑意浮上伏婴师的唇角：
“主君，我刚好听到一个奇妙的流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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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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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1樓發表於: 2008-02-18 00: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霸王文许久，忍不住赞一声：此文甚妙，甚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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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zz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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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2樓發表於: 2008-02-18 00: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确实是一篇妙文，有意思有意思，鼓掌
希望能有下篇，再写点六弦四奇的互动，玄宗真是很有意思的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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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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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8-02-18 00: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口茶喷出，楼大你你实在太有才了！
八卦的奥义是什么？就是要用面不改色的精神去KUSO去创造……（被作者pia飞……）

总之，八卦最高，KUSO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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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usi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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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8-02-18 00: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此文大赞
其中八卦部分尤其有趣啊~
赭叔你果真是玄宗第一坚毅木讷，小墨诚不我欺……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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鐮l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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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11)

5樓發表於: 2008-02-18 01:1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赞
从头到尾都很萌》////《
流言与八卦的力量囧

看到最后一段，实在是秒啊>W<!

AO3文库: https://archiveofourown.org/users/eduol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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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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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85)

6樓發表於: 2008-02-18 02: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谢各位送的小花和回帖，在此一并致谢^^

mantou:
能让大人浮水是我的荣幸，感谢喜欢^^

izzie:
感谢喜欢 ^^
这篇东西是在看了好友的新剧感想后引发了灵感而写出来的，也算是很偶然的产物，如果能够再有灵感的话，也许会考虑写下去的，毕竟六弦和四奇都是我很喜欢的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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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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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8-02-18 03: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蛇蛇：
感谢喜欢^^
一同呐喊：八卦最高，KUSO万岁XD

malusito:
感谢喜欢
赭道长和墨道长的性格以及相处模式都是我很喜欢的那类，赭叔木讷刚毅，但其实是个很细心很温柔的家伙，墨道长随和聪慧，但其实也是个死心眼的好人，两个人在一起，很有默契又温馨的感觉XD

镰lian：
感谢大人的小花和回帖^^
流言与八卦就是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囧
最后那段我自己也很满意，毕竟如果说到流言，最蓬勃旺盛的所在其实是异度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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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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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8-02-18 07: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太……可爱了……真是深奥并且可爱啊~~~
八卦真是可以千变万化以至于从流言中变为信仰的程度= =|||||||
大家的性格都是如此美好~噶噶噶噶噶噶~~~真是和谐的地方
不愧是道士大家族……八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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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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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8-02-18 07: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于是亲爱的你这篇真是很萌很赞！（大拇指），其实玄宗就是个八卦集散地吧就是吧！分明是表面和谐社会底下暗潮汹涌——不管是汹涌的奸情还是坚情都有爱的很那~~你看赭叔的扭秧歌墨姑娘的看上去温柔体贴实际上抡琴砸人磕巴都不打，更别提金紫的眉来眼去刀对干柴烈火掌了。脸红送茶的小翠很好，一脸淡漠莫测高深的苍同学更是很好很强大呀口胡。
所以我们要向魔界那位没名字同学致敬啊，人家拼了命换来堪比某明星的某门事件容易么人家容易么。至于棉被君最后的妙计我只能说我不了解魔界军师的RP到底在哪个地哪条线啊——不灾亲爱的你明了不明了了~~~

——其实我是个败家不息的败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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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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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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