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27 【墨遠】風情千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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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無攸

我願歸于平靜的時候陪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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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82)

樓主發表於: 2016-02-28 00:0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27 【墨遠】風情千種

點睛之筆暫擱於旁，遠滄溟淡呷一口茶，茶煙濛濛盛在綠瑩眼瞳中，猶若待雨天青。

靈思一抹一瞬間他都不敢輕放，但更多卻是未竟完全，小心細藏。

驀然，耳尖一聳，趕忙放下杯盞，噫聲嘆氣：「可惜可惜了，那朵花苞遲開，少了些許熱鬧，只好待花開之日再添此筆，也算促成一樹和美完滿。」畫軸連捲收起，輕輕攏於袖中。

「有此美意，望你謹記。」墨傾池迎風而至，望著遠滄溟側首模樣，淡淡勾起唇角。

「大哥，你這話說得好像我有多健忘一樣。」遠滄溟略鳴不平，卻是巧笑盈盈，為墨傾池斟茗八分。

「急於論定，也許是你心虛。」

遠滄溟聞言，扇開半廉，又輕輕合攏，再劃開，狀若苦思。墨傾池歛瞼飲茶，卻是未覺他這番小動作。

待他抬起眸時，遠滄溟已搧了兩搧，額髮微翹，倒有幾分情急模樣，便聽他道：「嗯嗯嗯，大哥莫急，你交辦之事，小弟怎敢或忘？只是諸事纏身總有一兩件暫放，才不致焦頭爛額，反而出了差錯，那對大哥才是更不好交代。」

「哈。」墨傾池輕笑一聲，未接話荏，卻是在遠滄溟欲再開口時，起身步近，探手研墨。

「……好吧、好吧，是我錯了。」遠滄溟輕噫一聲，垂下頭臉扇骨輕輕抵在額際，收斂了幾分散漫。

「你是否有事瞞我？」墨傾池順勢問道，也不再與他打太極。

因文詣經緯近年已漸興盛，月前他便讓遠滄溟攜江城子、山亭柳外出收編更多典籍藏書，但不知何故，江山二人先帶著書籍回歸了此處，而遠滄溟卻遲了兩人數日，他另行交代的書單中，更是有所缺漏，當時遠滄溟只說典籍難尋擇日再動身，這一擱卻賴了十日不出文詣經緯，甚至幾乎鎮日閉於房中。

這般反常，教他如何也無法放心。

遠滄溟緘默數秒，嘴唇輕輕抿著，與墨傾池僵持少頃，才彷彿不甘不願，走向床榻打開內側暗閣，取出兩冊書本。墨傾池歛眸一看，竟是那缺漏典籍。

「為何？」墨傾池語調沉靜，卻不掩三分嚴肅。

「因為我不敢確定……」遲疑中，仍是將當中一本雙手奉上。

墨傾池接過典籍，緩緩掀開，穩重如他亦有一瞬驚愣，旋即不動聲色闔書收妥，望著遠滄溟澄明雙眸，心中漸起一股懊惱。「滄溟……」

他所要求的數冊典籍中，不乏珍貴難得，或有失傳，本是心中已有方向才交代遠滄溟尋回，卻未料……

一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圖畫，不知眼前人看去多少，墨傾池難得興起手撕書冊之念。

如果可以他更想揪出那魚目混珠之輩，竟在珍品中夾藏穢物，污辱聖賢！汙染後輩！

眼見墨傾池不自覺皺著眉沉吟，遠滄溟心中有數，又笑意盈盈起來。彼時遠滄溟尚未有將來數年那般心思活絡，疑慮消除，證實那書本確實不是墨傾池所要之物後，親親熱熱喊了幾聲大哥，引得墨傾池舒眉凝望。

面對遠滄溟，墨傾池總是慣性和緩幾分顏色。

「大哥放心，我當時反應與你一模一樣，不敢多看，昔年之訓仍深深烙印在滄溟幼小心靈。」話竟，自己樂呵起來。

多年以前在文載龍淵，他尚未及冠，曾與年紀相近一人結伴為友，那人不知何處尋了春宮圖冊邀他觀覽，卻被墨傾池撞破，那是第一次，墨傾池將他重罰，抄了整整一個月聖賢書，幾乎超斷了手。往後，本就與文載龍淵中人有所疏離的他更是難有親近之朋；易教孩童，那聲隱晦的禁忌，若有似無阻斷了童稚時與他人的親近，直覺下，他更是不敢向墨傾池多問，一心一意尊敬唯一待他真心的儒門聖司。

敏感，細膩，他向來引為優點，正如此刻他敏銳察覺到，墨傾池瞳眸中情緒的軟化。

「其實……你也成年了，如有機緣得見也屬正當，昔年重罰，是因你年歲尚小，如果……」語頓，竟是不知如何接下，見遠滄溟搖著腦袋，心裡頗是一鬆。他確實仍不希望……滄溟將這種書物留在身上……

「大哥，任你處置吧。」

「嗯。」

墨傾池應答，也不敢多留片刻，揣著兩本書便離去。

因而忽略了，他轉身一瞬間，遠滄溟眸中含著僥倖的笑意。

方才那匆匆一眼，他敢確定墨傾池並沒有看清，圖畫上交纏的身驅，是兩名男子。

而這，才是他隱瞞墨傾池，真正的心事。

＊

只是遠滄溟也並未能慶幸太久。

數月以後，當他入神於畫，而未察覺身後腳步聲來近，不該昭然若揭之心，終究難蔽明眸。

畫布上一對男子，一人長髮披背，側顏輕仰，而懷抱他之人衣襟微敞，形態親密，雖未點睛，五官神情卻已躍然紙上，一眼能辨。

一瞬間猶如天地翻轉，混沌不明。

墨傾池只感呼吸微窒，極快鎮定下來，佇立遠滄溟身後，靜靜望著那與畫中人如出一轍的背影，不同只是，他眼前之人束冠整齊。

「滄溟。」細聲低喚挾著沉重，引得作畫之人抖了手，筆尖斜飛，生生將攬抱在背的指節邊拉出突兀一劃。

遠滄溟呆若木雞，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好一番掙扎。

驀地，手上一暖，熟悉的溫熱指掌牽引住他，筆尖醮上紅墨，往紙上畫落，竟是將那斜出筆墨延伸向畫中他勾在墨傾池頸項上的小指。長長紅線，雖多添一筆，竟顯纏綿。

「大、大哥。」遠滄溟聲帶顫抖，握緊了筆，終於回過神來，阻止墨傾池將畫上的他點落睛瞳。

「為何阻止？」

「因為……大哥只是無法忍受一處瑕疵，所以幫滄溟補救，滄溟很感謝大哥心意，但……這幅畫，滄溟確實想要自己用心完成。」

一字一句的堅定，猶如當年緊隨身後，無論遭遇多少困境，也舉艱築起文詣經緯的決心。

他是他教養成人的，怎會不懂言下之意？

依言放開手，墨傾池稍退半步，遠滄溟轉過身來，神情仍是笑吟吟，湖水一般的綠瑩瞳眸澄明閃亮。

彷彿是畫中人轉臉望來，仍輕輕仰著頭，對他笑得鮮活可愛。

靜默數秒，墨傾池探手，久違地撫了撫那柔軟髮頂。

「你想如何做，一切隨你。」

對於遠滄溟即將展開的追求，似乎除了配合，再也別無選擇。

——因為他亦如此心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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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su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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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0)

1樓發表於: 2016-02-28 00: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沧冥昨天退场了也不知圣司什么时候才会知道

葬阅,罗黄,意绮,枫樱,日月,生物兵器,南北双秀,焱裳......都是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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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zu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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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

2樓發表於: 2016-02-28 00:4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昨天知道滄溟退場的訊息時愣了一下
為什麼???!!!(っ`A')っ~┴┴
編劇出來!!!

滴水，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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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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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0)

3樓發表於: 2016-02-28 01: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二爷也退场了，难道三胞胎真的都要死光光吗？好伤心…编剧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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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yli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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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4樓發表於: 2016-02-28 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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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和圣司最配了

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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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asu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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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4)

5樓發表於: 2016-02-28 10:5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今天吃到点甜的了，忧伤并开心着。
我以为短时期内最不可能退的沧溟居然就退了，我预感到圣司会黑……黑了之后绝对要和畅遗音大干一架……
所以不能喊沧溟小天使啊，因为小天使都要回到天上去的……
QAQQQQQQQ

笑是非浮论，白云苍狗，文章定价，秋月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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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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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23)

6樓發表於: 2016-02-28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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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得有糖吃QAQ
求更多肉！(¯﹃¯)
好想看到详细的第二次重罚啊(¯﹃¯)（喂

现在想起沧溟就忧伤
圣司的小天使就这么没了……Orz

引用
引用第5樓takasura于2016-02-28 10:52發表的 : d/yF}%0QI
今天吃到点甜的了，忧伤并开心着。 `dcz9 *
我以为短时期内最不可能退的沧溟居然就退了，我预感到圣司会黑……黑了之后绝对要和畅遗音大干一架…… mj$Ucql
所以不能喊沧溟小天使啊，因为小天使都要回到天上去的…… @kh<b<a4
QAQQQQQQQ 'I/_vq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