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03.12 【驅魔】擱淺〈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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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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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0)

樓主發表於: 2008-03-13 03:1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3.12 【驅魔】擱淺〈拉神〉

對於拉神，漸漸的遠離，但那份喜愛還是不變，卻越來越搞不懂自己。。。（嘆）
舊文重寫，筆觸依然很爛Orz

＊拉比×神田。

我們都是擱淺在淨白沙灘上的魚。

努力的呼吸、擺動，原點明明近在咫尺，卻回不去從前。

開不了口，無法大聲呼救。昔日一起力爭上游的朋友還在那裡，無法伸手。是我。

自甘墮落。

＊＊＊

屋內陰暗，微有縷縷銀光穿透窗櫺直射而來，鋪灑在一方的角落上，映照出零星點點，月色皎潔，卻與室內形成一片扎刺眼的對比。每個角落裡都堆滿了悠久的歷史紀錄，連書桌走道甚至窗架都無一倖免，只留得書本之間的空隙。

單人床上的的少年將純白的被子擱在一旁，感受冷冷夜風親吻肌膚，輾轉難眠。碧色單眼直盯著向黑夜直抓去的雙手，卻落個空。黑夜裡的闇蝶，從始至終終究無法觸及，拍動美麗的羽翼灑落點點麟粉，在那璀燦耀眼的道路上，自在地翱翔在那不高、卻廣闊的空中。有些微微的難過，微微的酸甜，他戀上了驕傲彆扭難以捉摸的黑夜蝶，而他，只是隻埋沒在書海裡，無法一起飛詳的魚。

抓不到，摸不著，就如同他所思念的伊人，無法掌握。

有些掙扎有些苦澀的面容逐漸轉為面無表情，只剩眼底無從宣洩的思念，宛如潮水，一波波進逼而來，吞蝕著無法閃躲的意志。

夜深時刻，總能讓他痛苦的煎熬。撲了空的雙手停擺在半空中，似是想抓住些什麼，胡亂地揮舞著，握緊了又放，放了之後又再度緊握，明明掌中什麼也沒有，卻不願放棄，直到掌心傳來被指甲深深掐進的刺痛，緩緩攤開一看，是四個紅痕烙印，深深陷進。手心的寂寞淡然地提醒著他的多餘。

他知道的，再怎麼樣也捉不住空氣中的點滴。全都是不屬於他的東西。

毫無意義。

他都知道的，但還是不顧一切的想要擁有，想要掌握。即使會違背書人的旨意，墜入不該有不該存的感情；即使那是對神無理的褻瀆，成了一生一世無法抹滅的罪孽，也絲毫不在意。

在一開始，就已瞭然結果，即使會摔得粉身碎骨。

既然愛上了，便無法放棄。

＊＊＊

「拉比？」女孩踏著輕輕的步伐來到了獨處在石岩上的拉比身邊，柔柔的女聲略帶譴責疑惑地喚著他的名。

一襲的輕飄衣裳隨著女孩的前進與正面拂來的清風微微飄揚，流蘇線條在空中打著轉，裙襬隱隱遮了底下的風光。月光映照在那衣上反射出光芒，看清了那玲瓏有緻，更顯得少女的皎好身軀。東方人特有的五官細緻，嬌小的骨架，及腰的墨色長髮與微風共舞。

眨眨杏圓大的眼珠，盯著抬頭仰望星空的拉比，看著那在清風中輕颺的橘紅髮絲，宛若黑夜裡留戀著不捨離去的夕陽。

「利娜莉，是妳呀。」側耳聽著女孩的聲音，分辨了來人，並無轉頭望向女孩，而是繼續望著黑色夜幕中的碎星。月光皎潔鑲在一望無際的天邊，夜色托出了彎彎勾月的輪廓，旁邊是零零散散的紅藍光點。低頭，沉靜了會，轉過頭對利娜莉扯開笑顏，說：「女孩子這麼晚了還不睡，不太好喔？」

「這裡是驅魔師本部，不怕有惡魔來的。」看著拉比的笑容，利娜莉也同樣笑了，輕輕的勾起嘴角，更顯得少女嬌顏。心底卻是疑惑，怎麼、在拉比臉上的笑容似乎有些勉強呢？

旋即搖了搖頭，要自己別去想太多。

「但是利娜莉畢竟是女孩子阿。」拉比反駁著，又笑著說：「被科穆伊發現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呢。」

聞言，利娜莉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做出『他敢鬧他就完蛋了』的表情，凶狠中不失溫柔，意外柔和，引得拉比笑出了聲。而後，話鋒一轉，雖然突然，卻是切中核心，「拉比你在想神田嗎？」

但，問題在少女問出口的剎那，謎底早已在倆人心中明瞭。答案是肯定的。拉比的臉上，利娜莉沒捕捉到一剎那的呆愣，看過去，卻是笑容依舊，而深如潭水的碧色眼底卻流過了一絲明顯卻又難以察覺的思念之苦，轉瞬即逝，澀澀的，哽在喉頭，卻死死含住不願吐出。

倆人皆靜默了會。利娜莉雖然還未嚐過這種心情，卻也眼尖的看出了拉比的愁。那是少女獨有的心細溫柔。

對少女來說，黑教團的所有人都是她的家人，他們所架構出的，是她倚靠的世界。所以她比任何人還要關心黑教團的人。即使他們，甚至是眼前的少年不要她的關心，她都會繼續下去。

「拉比你在想神田。」女孩像是自問自答般地，回答了應當是由拉比回答的問題。偏了偏頭，對拉比微微笑，長髮跟著女孩的動作垂落了下來，潑灑在挺直的背上，黑夜中依然動人。

拉比停止了笑，不發一語。

他能說些什麼？他與神田之間的牽扯，從小一起長大的利娜莉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他的行為模式他的情緒轉變，最清楚的是少女口中的『神田』，接著便是現下站在他面前或許是被他感染，有些苦澀微笑著的女孩。

和神田之間，或許，是從第一次見到面便種下這份情愫吧，只是他遲鈍地沒發覺。後來，慢慢的、慢慢的，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累積，毫不間斷的向前推進，他才知道原來當初厚臉皮地硬將倆人的關係從『認識的人』更進一步成為『朋友』，不過是為了更加接近神田所給的牽絆。硬是將本該是平行的倆人接上線，有了交點。

卻也是如此，他才無法跨越那一個自己畫下的界線。

名為『朋友』的枷鎖纏繞著他，鎖鍊緊緊地纏繞心窩，深深地鑲進不再屬於他與血腥歷史的內心深處，深入，深入，再深入。

直到他發覺了，早已來不及挽回，深根茁壯的枝枒已經緊緊地纏繞著自己，無法剝離，就好像青綠的常春藤倚靠著筆直的竹架向上攀延，雖然總是翠綠得生意盎然，以著最燦爛的笑來面對，彷彿天塌了也能如此面對。卻在心底深處，無力的明瞭著，攀藤著、緊緊依附著他碰不得的自己，若是一旦離開那扶持自己生長的階梯，唯一的下場，便是『滅』。

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閉上了眼，坦然的告訴自己：只能坦然的面對。

這已不是第一次品嘗思念之苦，從他還沒發覺這份心意之前，便若有似無地跟著他，腦海裡總是那倔降的容顏，揮之不去。發現了之後，次次更甚。每一次總叫人難熬，於是，就只能獨自在深夜望著天上的星辰數著，一顆，一顆，一顆。每一顆泛著柔和光芒的星子都代表了他的思念，他的深情。冀望著當他數完的那一天，心中的感情能夠有個結果，有個交代。

卻又不由自主的，想要逃避。

星星很亮，光芒柔和，在深沉的夜裡發著光，指引人們方向。但卻明瞭妄想要摘星是萬萬不能，萬萬不可，若是太過於靠近，炙熱的高溫便會將他焚毀，燃燒殆盡。但卻又在遠方眺望時，希望自己能將這一切擁入懷中，死死扣著不放開。

不管是嚴肅地正視亦或是打哈哈地笑著帶過，到頭來的下場，都只是找死。

於是，就只好閉上看破人與人間爾虞我詐醜惡嘴臉的眼，一字一句，不斷覆誦給自己聽，永恆不變的四字籤言：坦然面對。

＊＊＊

澄澈透明的雨絲細細地、柔柔地降落在地面上，像美麗的精靈般躍動地降落在俗世間。紅色的磚瓦因而染上了一片更深的緋紅。

「切。」濛濛雨中響起獨特的嗓音，獨自站在不大不小的迷濛雨中，黑色絲綢般的柔順長髮躺著晶剔的水珠順勢滑落，那白皙而吹彈可破的肌膚包裹在襯衫之下，誘人身軀因這場神的小小惡作劇而表露無遺。淺紅薄唇微啟，好似待人摘取的花苞，挑逗著每一位有心人的神經。那模樣好不迷人，直叫人心醉。若不是身上擁有男性性徵，很難相信這樣的『他』是名正值青澀時期的『少年』。

那張神所精心雕刻的容顏，誘惑了採花賊的心思。讓人想採擷的一朵惟精惟一的黑色玫瑰。

強勢地偽裝起自己，不過是因為明白人與人分離會是如何的痛苦煎熬，錐心刺骨的疼痛，所以不願與他人親近，倔將地默默接受他人的關心。彷彿刺蝟般，稍有人接近，便揚起全身武裝，不准任何人靠近。可，刺蝟尚未鼓起針刺之前，也不過是一團柔嫩的肉球，毫無戒備地平靜生活。

驅魔師的世界裡，或許是與書人差不多的吧。

感情放得多了，到時若失去，便是傷身又傷心。所以只能夠選擇果決地將一切隔除，遠離自己，自己也遠離。封閉起自己。

在這世界的當下，有太多太多他們即使不願去做也得強迫自己實行的任務，有太多太多他們想接受想容納卻無法如願的感情。親人、朋友、戰友、夥伴、情人、認識的或不認識的，任何情慾都是必須秉除的不可抗力。

閉上眼，收歛起透露太多情意的心神，深呼吸，再睜開眼，已是坦然。

「阿優，怎麼了？」拉比步到身旁，雨勢雖然不大卻密集，依舊撐了把傘讓倆人好有個遮敝，不至於淋成落湯雞。那頭宛如夕陽般橘紅的髮絲垂降，右眼的眼罩下是說不盡的溫柔與疼惜。疼惜眼前濕了一身的人兒。他不願他受寒，也不忍心讓他受寒，如果可以，哪怕是要用他的生命交換讓眼前不堪一折的纖細可人壽命再多增加多延長一些，他也願意。甘之如飴。

「還不是那顆豆芽菜！」輕輕地咬牙，說到了他，神田臉上不自覺地泛起了陣陣紅暈，更顯得嬌嫩欲滴。腦海裡塞的全是小了自己三歲的白髮少年，那談笑風生以及令他感到白癡的行為。

最近、他的心思總是環繞在他身上。這是莫名的在意，還是情不自禁？他不懂。他真的不懂。不過是個剛年滿十八的生嫩少年，殘酷的事實見過不少，戀愛的酸甜苦澀卻是一點也沒嚐過。

情情愛愛，人生終要走過幾遭，即便是不願面對，又如何抵擋宛如大浪不斷襲來的繾繾情意。

縱是想側身閃躲，自身早已成標的，又如何能夠躲過，只不過是自不量力。

靜默地看著明顯矮了自己一顆頭的墨髮少年臉上的緋紅，拉比淡然，選擇催眠自己，或許，是因為身體方才淋了雨著涼吧。

如果有一天，神田真有了喜歡的人了，他能如何？

不能如何。

即便是再不捨放開這份小心翼翼維持多年的情誼，再不願割捨這小心翼翼隱藏了多年的感情，也得學會放開，學會割捨，不能任性地要求強留。即便他想，又該是以何種立場？

朋友？家人？還是情人？

不。都不可能。

當初是他厚臉皮地向初來乍到的神田攀談，要求對方當朋友，是自己給了雙方這樣一個界限，如今自己又妄想踰越，不是搬起了大大的石頭往自己的腳上用力砸嗎。

朋友是他單方面的任性，家人是相處之間的關係，情人是從來沒有的事情。

早已深根柢固的感情想要將之連根拔除，昔日不做，現今更是難行。

阿優，我和你之間，有太大的距離，即使就在眼前，在心底喊了千百次我愛你，你也會選擇聽不到我的心意。

我和你，終究是不相交的平行線，是我不怕死的要將彼此距離拉近，才會讓交點之後有了無限大的空虛。這是自作自受，對吧？

拉比在心底嘲弄起自己。自做自受呢，嘴角勾起了笑，真是可笑的結局。

「阿優最近老是在想他呢。」苦笑慢慢地爬上了紅髮少年的臉上，無限的無奈。自從眼前的人出任務回來後，總是在兩人獨處時向他抱怨他掛在嘴邊的『豆芽菜』。

他總是、無時無刻地惦念著眼前的人兒，明知這樣不可以，卻無法自理，發了狂似地愛上他不該愛、也無法愛的人。睡前總要在心裡默想好幾次眼前人兒當日的一言一語，確認他還好好地活著，沒有受傷，才會安心。深怕，眼前的黑髮少年會離他遠去。

人總是要死，生離死別不是第一次面對，但疲累的心又如何能夠將之習以為常，無數個戰場上看到的屍體，一次次染在身上洗也洗不去的血腥，他不想再去體會，也無法再去面對。

一直以來，麻木了自己的心，冷眼旁觀著，但那內心深處的情愛被喚醒之後，又如何能夠將之收拾起，封鎖再次。

名為『人類』的墨水沾染上了不一樣的顏色，不再是當初的冰冷，被覆蓋而過的，除了冰冷，還有什麼？

他不願去想，不願去思索。

顫抖的心，不需要任何人去點醒，也知道，被覆蓋的究竟還有什麼。

每天每天都在心底重複好幾次『我愛你』、『我愛你』。這是癡情，還是鍾情？

痴醉於對方的單純，鍾情於對方的纖細。

但、阿優，你知道嗎？我愛你，卻也恨你。

從來不願為別人而在某處駐足的他，總是邁開步伐，往前踏進。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也沒有遲疑。

在別人眼裡，神田的面前一個個冒出的惡魔，總是被六幻毫不留情的一斬而下，鋒利的刀身一偏，銀光一閃，刺穿了頭顱，潑灑了鮮血，也就不閃躲地睜著黑白分明的眼，迎接明面而來的腥甜。看似無情，卻是緊盯得到救贖的靈魂，無言地向他道謝。

然後，會在眾人看不見的時候，難受的閉起雙眼。

閉起那雙曾看著無數靈魂向自己無聲道謝的眼。

他所深愛著的阿優明明是如此的溫柔，卻彆扭的不敢表現。

看著連耳根子也漸漸泛紅的神田，拉比無奈地笑了笑。

若他是含苞待放的花朵，那，又會是誰摘取了他？

「我才沒有！」扭過頭，瞪著一臉笑得嬉皮討打的拉比，似是要掩飾些什麼，咬牙一字一字地說著：「我、沒、有！」

「是、阿優沒有。但阿優這麼急於否認，還是會讓人誤會的喔。」閉起了眼，任眼簾遮去碧色深處的情緒，拉比笑笑著反駁，語氣裡有聽不出的顫抖。

神田終會有心儀之人，即使他如何用盡心機去探查他身邊的每一個人的可能性，卻依舊無法做到百分之百杜絕的可能性。

畢竟，他不是神，無法掌握一切事物。

但，就算是神，也難以控制人類的七情六慾吧。

「吵死了！」

「我真的一點也不在意那個白癡豆芽菜。」像是怕被誤會，神田低下了頭，小聲的辯解。似是在說給自己聽，喃喃自語。

拉比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神田那句違心之論，多年的相處，對神田細心的觀察，可說是書人的天職又可說是私心作祟，他不會不了解神田。

當他必須割捨心中這份感情的日子到來，那一天，那一刻開始，他並不會完全做到吧，他想。他會選擇隱藏，像孩子藏自己的寶物一樣，藏起這份小心呵護許久許久的枝枒，任憑綠莖攀緊了他，勒得他幾近窒息。

嘆了口氣。

吶，阿優明明是如此的在意他，難道阿優都不知道嗎？

所以，我討厭他。

討厭那個讓阿優如此在意的『豆芽菜』。

擱淺的魚，明明可以選擇回去書海裡，卻放任自己，在不該待之地，做著掙扎，急促喘息。

[ 此貼被曇月在2008-03-12 19:25重新編輯 ]

『　用力喜新厭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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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晞翎‧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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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8-03-23 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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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
曇月的文筆很好啊、真的很讚！！
這種清淡描述的寫法帶給輕鬆舒適的感覺ＸＤ
不過我還是支持神田總受啊啊啊！！！！
亞連快去找帝奇啦＃神田正咩是拉比的＝口＝／
加油！期待妳的下一篇文ˇ

　　　　　　　　　　　　　　　　　　　　　　　　　　──＊慕晞翎‧若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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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0)

2樓發表於: 2008-03-24 01: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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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慕晞翎‧若於2008-03-22 18:14發表的: g.#+z'l
《《推文 @#b0T:+v'
曇月的文筆很好啊、真的很讚！！ a%J6f$A#
這種清淡描述的寫法帶給輕鬆舒適的感覺ＸＤ z]$j7dp
不過我還是支持神田總受啊啊啊！！！！ =O{~Q3z@s
亞連快去找帝奇啦＃神田正咩是拉比的＝口＝／ U06o;s(
.......

。。。。。。咦？（驚）
沒、沒想到寫的文會有能讓人賞識、回覆的一天。。。（抖）
有點，有點驚到了，完全沒發現大人這篇回帖對不起。。。。。。。。。。。。T　　　T

唔，謝、謝謝稱讚，也感謝推文。。。。。。
一直以為，自己的文筆還是不純熟的，寫不出能讓人有什麼共鳴的文。。。
但。。。。。。沒想到有人喜歡，謝謝（淚抱）

啊？呼呼呼，輕鬆的感覺阿，曇某到是以為，跟在「三十六雨」貼的另一篇比起來，沉悶些了呢（笑）
這篇是舊文重寫了，所以有很多地方改了、增加了，也有很多的地方沒有啥改變。。。

很高興看到大人回帖阿T　　T（再淚抱）

是啊，這邊也是支持神田總受，咳、對不起，這邊很沒節操的（（被打
放心放心，就算要寫神田與亞連，也會是亞神（笑）
拉神是王道阿──。。。。。。。。。。。。。。。。。。。。。。。。。。（很有怨念QAQ）

是啊，神田正咩的冰涼豆腐只有笨蛋拉比兔才能吃啦ＸＤＤＤ（（六幻砍

『　用力喜新厭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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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2 【驅魔】擱淺〈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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