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27 （素家父子小品文）素心· 緣心 1~6， 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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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劍雷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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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8-07-27 22:4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7.27 （素家父子小品文）素心· 緣心 1~6， 5F

一．［远行］
他记得他唇角的苍白与鲜血，或者，更清晰记得的是，他眸中深沉的悲痛。
掌心印在他的胸口处，那样冰凉却又无形炙热的触感留在掌心，洗不去了。
醒得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边桃花林中，他梦见了自己的爹亲。
他有些迷惑的伸手拨开风吹乱到额前的长发，更有些迷惑自己竟然梦见了爹亲。
他已经许久不见他的爹亲了。
他笑笑，随手整理着自己的药箱，随意着思考着接下来的该行的方向。
他是没有方向的人，随波逐流，怎么走都好，反正，不要太接近爹亲，就算是在想也不可以。
爹亲总是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在爹亲身边，只会让他不安而已。
其实相见不如怀念，江山无限，他还有很多地方未曾去过，一边走一边行医，或是风起的时候，或是月光冷清的时候，他会偶尔想起。
曾经种种，寂寞的时候，却只能想起悲伤的。
却不知道那忙碌的爹亲，可曾有一刻想过他？
想他此刻在那里？做着些什么？身量有没有长高，亦或者，有没有长的更像他？
他想着，无意识的抚过自己的一双眉，似是想起了什么，眉眼柔和着，露出一朵微弱的笑。
遇见的很多人都说旋涡眉是极聪明的象征。
爹亲是。
他也是。
怔了片刻，他站起身背起药箱，拍去衣上粘着的桃花瓣，抬起头寻着方向准备前行。
飞鸟脚上绑着一卷纸，歪着脑袋停在他的肩上不肯走，唧咕唧咕的叫。
他拆下那卷纸，慢慢展开。
寥寥几字，划破天地。
汝父伤重，云尘庵，舒石公。
他开始有些懵？
什么叫……伤重？
记忆里爹亲总是受伤的，问起的时候爹亲总叫自己别在意，他会照顾好自己。
他不是不知道爹亲交游广阔，也不是不知道爹亲本身就是一流的医者，他那日夜忍耐着不能相见的孺慕之情，只为了不愿意让爹亲为难。
纵然苦涩，可他愿意思念着这样的爹亲，爱停留在莲花开放的池塘边神游，嗅着莲花香，在记忆里寻找着他应当是最熟悉的人与他的影子，他的气味。
爹亲说过，他早已忘却小我了。
爹亲这样的人，若非真的是伤重至危于性命，又怎能，怎能让他人之手，写下“汝父……伤重”？
他
慌了。

[ 此貼被晏雪在2008-07-27 16:2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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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8-07-27 22: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二．［痛吗？］
爹亲说他不痛，一点都不痛。
爹亲苍白着脸，微微笑着，笑的时候，额上的汗流下来，拿巾子擦拭了去，触手却是糁人的冰凉。
爹亲笑着，所以他不能哭。
他只是木然的问，一遍遍的问，怎么能不痛呢？怎么能不痛呢？
爹亲说，续缘，我还活着。
他怔怔的看着爹亲，唇角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仅仅只是活着，就能如此的庆幸吗？可就这短短的一句话，一句活着，为什么这么的叫人，欲哭无泪呢。
爹亲微微弯了下唇角，总是深沉如海的眸子漾出些些温柔来，他伸手接了爹亲伸过来的手。
有些凉，却更显沉稳温暖的手。
爹亲说，续缘，下雨了。
他似懂非懂的点头，搭着爹亲的手仰头望天，靛蓝的天，远处却是异样的暗沉，风吹来的感觉沉滞，那更远之处蒙蒙的烟青色，确是下雨了。
他推着爹亲进了屋，忘记了爹亲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雨将下未下的，傍晚的霞却透过乌云照落，绚人。
爹亲不能饮酒，体质不行，伤势也不允许。
他摆着酒盅，请屈世途坐下。
说些不着痕迹的话，很少有机会坐下，身边有爹亲，亦有这可爱的老人家。
爹亲略有些笑意，只是喝茶，偶尔说句话，便把屈世途逗得从怀里掏巾子，抹汗。
他低下头偷偷的笑，笑爹亲，也笑那笑得一脸苦涩的屈世途。
哎呀，素还真，你看今天天气这么好……屈世途有些招架不住。
好吗？
爹亲抬头望天，顺便斜瞄了一眼。
于是他收到，很正经很正经的道，屈伯伯眼花了吧，傍晚了，估计快要下雨。
哪里说的哪里说的，你看这晚霞金灿灿，还未下雨呢。
这么说着，晚霞还在，雨却哗啦啦的落下了，听雨声，竟是瓢泼。
好友啊……爹亲一脸促狭的捧着茶杯，摇头，接着摇头。
素还真呐……屈世途无力的摇头，也接着摇头。
他噗嗤一笑，起身掩上窗子，又屈士途满上酒。
爹亲别捉弄屈伯伯了，屈伯伯也别介意，将晚了，续缘去做晚饭，爹亲还劳烦屈伯伯照看。
不介意不介意，不劳烦不劳烦。
他推开门，弯腰拾起门边的油纸伞，雨水涟涟中，看见爹亲。
爹亲与屈世途对面坐着，爹亲神色淡淡的，却比自己一人独坐的时候，有了份温和与生气。
听见爹亲又在抱怨屈世途你好狠好狠的心呐，听见屈世途几乎要抓狂却又不敢的呻吟。
他笑着，却低垂了眼帘，撑起伞，走进蒙蒙雨里。

[ 此貼被御劍雷華在2008-07-27 20:4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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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8-07-27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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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梦魇］
喂，说你呢，发什么呆呀？
他怔怔的想着，是在叫我么，然后回过神来，就是在叫我啊。
然后视线里出现一名字女子，黄衣娇俏，面若芙蓉色，眸光灿似星。
他呃了一声，妄称满腹经纶，却一个字也想不起来。
于是那女子笑着掩唇，伸出柔痍牵了他的手。
他似乎有想到男女授受不亲，可不知怎么的，就让她牵了去，一步步向前走。
去哪呢？他问，去哪里呢？
女子笑而不答，一步步，都似乎是踩着柔软的沙地上，他看不清除了女子之外的任何景物，索性闭了眼，让她牵着他走。
闭上眼睛，就能听见许多睁着眼睛感受不到的东西。
比如那温柔的海波浪声，鸥鸟幽远的鸣声，风吹过枝叶的哗啦声，还有，远方不知何人所奏，宁静的琴声。
很温柔很宁静的琴声，会是谁在操琴呢？
他恍惚中听见那女子笑，柔软悦耳。
傻孩子，闭着眼睛做什么呢？
反正不会跌倒。
他几乎能想像那温婉灵秀的女子笑起来的模样，亦听见那女子笑起来，含着些宠溺。
她说，傻孩子，不会跌倒是因为娘亲牵着你呀。
娘……亲？
他睁开眼，看见四周迷雾散去，琴声更盛，袅袅烟气漫漫，没有海潮，没有鸟鸣，只一小亭，白衣的男子坐着抚琴，挽在发髻之上的黑纱披在肩头。
他怔怔的张口，回身欲寻那女子，却哪里有人？那一片雾气散去，只有一片乌黑在眼前。
于是他转身向前走，有些迟疑，却听琴音一转，满目皆是哀色，皆是不详的黑纱幽远的飘荡。
他听那琴声杀伐，愤怒，悲伤，靠的越近，越看见那白衣人似乎是强忍着什么而紧蹙的眉毛，紧闭的眸子睫毛微微颤抖着，月光下泛着不可见的水光。
他生生看见那琴弦断，看见那人伏在琴身上艰难的呼吸，像是恨极了什么，又像是痛极了什么，他听见他几不可闻的声音颤抖着喊着一个名字。
续缘，素……续缘。
他心头一颤。
他喊爹亲，娘亲。
没有一个声音回答他。
他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他正身处棺木之中，只有冰冷的空气相伴，而他的爹亲，嚼食着悲伤与仇恨，夜下，心碎，琴断。
他默默擦干眼泪，撑着地坐起来。
这是一处幽静地，埋着一个女子的身，他默默抚过墓碑上俊挺却难掩温柔缱绻的字迹。
吾妻　风采铃　之墓。
没有落款，他深知写下此字之人不能落款，他能想像那人独自一人想起那个女子，是怎样的温柔悲伤。
他看着墓碑，微微笑了。
汝妻，风采铃。
吾母，风采铃。
娘亲是担心着他么？担心没有人知道他的悲伤痛苦与隐忍吗？娘亲不要忘记我呀，有我呢。
续缘，会陪在爹亲身边。
今年他不能来，约定好了，明年的时候，我与爹亲一同来，好吗？
远处山势微微起伏，深邃天幕间星子闪烁，那人头发微湿，神色淡漠，坐在花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思，见他回来了，轻轻一点头。
还好吗？
他推了轮椅，将爹亲从花间抱起，整理一衣角粘上的杂草。
很好，那里的花，开的更美了。
那就好。
爹亲低低说道，那就好。
他抿抿嘴唇，轻轻推了轮椅回屋里去。
他装做没有听到爹亲的话，装作没有察觉那话语中，些微的颤抖和脆弱。
他只要爹亲平安，怎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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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8-07-27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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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停止与前行罢］
他不是不想停下来，每一步都行的艰辛，总习惯笑着，然后连怎么哭都忘记了。
可记忆里有些东西还是很鲜明，每一个熟悉的名字在喉间哽咽却说不出口，他只能慢慢走慢慢走，雪白的衣裳随着脚步荡漾，头发也好，拿惯了的拂尘也好，在那残阳中，或是烟雨中，飘然着，谪仙一般的荡漾，那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
不要回头，素还真，不要回头。
于是他回答，恩，我会向前走，到生命的最后一秒。
日出了。
绚烂的朝霞总是很短的，日出的瞬间，金色的光芒下，青山，绿水，蓝天，红的黄的野花，都像是蒙了美好的金纱，依着光影绰约着，让人为之悸动。
爹亲又是一整晚没睡，不是不想睡，是压根没有睡意。
舒石公前辈偶尔来，拉住他悄悄说，这样不好。
筋脉尽断，一身的毒伤，前期固然大部分是昏迷状态下的昏睡，但到底身体自理循环，也是养伤之道，如今虽然不那么凶险了，但到底不是铁打的，你在他身边，多少劝解些，现如今的世道，暂时也轮不到他忧心，伤养好了才能重出江湖么对吗？
他点头，称是，然后转身为爹亲梳理头发，略有些干涩，可还是很柔顺的一头白发。
他知道他已经与爹亲长的很像了，爹亲若也是一头黑发，他们站在一起会不会像是兄弟呢？他想像着，觉得还是不像，大约是爹亲的眼睛和他就是不一样吧，至于怎么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来，爹亲的面容固然是俊俏的，很多人形容爹亲都用谦虚有礼风神俊朗这样的词汇，没有什么不对。
可忘记了谁对他说过，爹亲的长相，其实很苦，唇角下弯么？
他这么和爹亲说，惹得爹亲一声笑。
好像也有人这么和我说过。
爹亲轻轻搭上他落在爹亲肩头的手，温和的神色。
不过我觉得我过得一直挺不错的。
他不以为然，哪里不错啦？
这嘛……
爹亲眨眨眼睛，忽然提声道，好友，饭做好了没？
远远厨房方向传来屈世途的声音，忙碌却有些欣喜的样子。
好了好了，特地给你做了一堆，补气养血，先坐会啊还有一道汤。
爹亲笑着点点头，望着他，那么续缘，推我去饭厅吧。
他应了一声，调整了轮椅轮轴的角度，抱爹亲上椅子。
然后听见爹亲的笑。
看，我这过的是挺不错的。
他愣住。
这样一点点你就满足了吗？爹亲，你只有这样卑微的希望吗？
他蹲下身为爹亲整理绊住的衣摆，却终于还是忍不住，伏在爹亲单薄的膝头上。
眼睛干涩着的痛。
然后感觉爹亲抬手摸过他的发，然后听见爹亲一声轻叹。
傻孩子……
可不是么，他笑中带泪，和爹亲比起来，他可不是一个，傻孩子么。
可这样的傻孩子想护你周全呀，你相信么？爹亲……

[ 此貼被御劍雷華在2008-07-27 20:4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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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8-07-27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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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陪伴]
世事苍茫如云烟。
他曾经想让他死。
他……确实也几乎曾……死在他的手上。
他曾经很疯狂，血的炙热和泪的冰凉，他一样都不曾忘却。
他却已经不愿回忆爹亲在风中凌乱的白发，悲伤的眼睛。
他终于还是做回素续缘。
素续缘，清香白莲素还真之子。
广四海，游九州，风远白云秋。
到如今，他明白人总有不得不去做的事，他总是觉得，看着爹亲，就像看透了人生，明明觉得沉重，却又总是怀着希望，前行，前行。
爹亲有句话，叫做世路如今已惯，此心到处悠然。
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不管别人怎样，自己该做的事情照旧要做，一生狼烟前行，功名留与后人说。
爹亲从来不在乎。
爹亲问他，知道素还真这三个字的含义吗？
他默默不语，世人一部分说素还真乃武林支柱江湖神人，一部分说素还真虚伪卑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有一部分冷眼旁观窃窃私语，等着他随时落地尘埃，而常常，敬佩信服他的都是他的敌人，诋毁怀疑他的都是他的同志。
爹亲温文的笑，伸手抚住胸口不语。
续缘，但求心在。
但是，不绝望吗？
天地孤影任我行。
他忍不住瞪自己的爹亲。
爹亲忘记前辈了？
哦，对，素还真之路，一页书为之护航。
还有青阳子前辈，莫四叔，狂刀前辈，还有屈伯伯，还有我……
对，你看。
爹亲笑的开怀，眸光闪烁，很愉悦的模样。
我还有很多人陪着我一起走，又怎么会绝望？
他叹气，决定拒绝和爹亲在讨论这个问题，心情不好，很不好很不好。
爹亲，让我帮你做事好吗？
爹亲的表情有些为难，旋涡眉毛纠结到一起去。
我只希望续缘能随自己的心而活，自由自在，立苍茫，骋远志，徜徉天地意啊。
正是遵从自我之心，我心告诉我，要帮你呀，我们是父子不是吗？
爹亲不是这个意思。
爹亲总希望续缘平安，可是爹亲从来不知道，续缘也希望能为爹亲分忧解难啊。
这……
爹亲若不答应，我就把屈伯伯赶出去，爹亲是不是觉得有屈伯伯在了，就可以又把我赶离你身边，去过那所谓的平安快乐的日子？
续缘……
爹亲轻轻叹了口气。
拿你没办法……
他偷偷的笑，去厨房端上一盘甜糕。
爹亲，我可是你的孩子。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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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8-07-27 22: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六．[莲花落]
半神半圣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贤，脑中真书藏万卷，掌握文武半边天。
山人清香白莲素还真，隐居在翠环山玉波池，百柳珠帘五莲台，恩~哈哈哈。
他笑得前仰后俯，屈世途也摸着胡子呵呵笑。
屈伯伯那时候有没有笑爹亲呢？
不敢不敢，你还不知道你爹亲，那时候刚刚重出江湖呢，我唯恐我一笑就给他把胡子扒了去，老脸丢光光啊。
那也是屈伯伯您宠着爹亲呢。
哎呀哎呀。
屈世途捻着胡子摇头晃脑，一脸的百感交集。
那个死小孩，回回赢我叫我给他端茶送水铺纸研磨，真不知道尊老。
他笑着给屈世途倒茶，那也是您的乐趣所在呀。
屈世途叹口气，伺候他都成习惯啦。
午后，又下雨。
依稀刚看了桃花盛，如今池子里的莲花竟也快开了。
莲叶绿润润的可爱，尤其是细细密密的雨落下，汇成透明晶莹的一珠，滑，滑，滑到叶子边缘，将坠不坠的挣扎，然后啪一声，无可奈何似的，在池水落出一点涟漪来，那莲叶摇曳着，清风中摇曳，汇成一珠，又汇成一珠，滴落，又滴落。
爹亲眼中有刚刚睡醒的蒙胧，他靠在窗子边上，白发柔顺的垂落成一缕。
他远远走来，远处烟雨的蒙蒙青色缭绕，飘然若仙，蓝色的衣角和黑色的发被风吹的微微扬起。
他收伞进门，从怀里抽出一支白莲花来，插进桌上的水瓶中。
白瓷的小瓶，绘着青色的云烟，插着一朵莲花，白色的莲花，洁净而秀挺着的。
爹亲看着花，又看着他，眨了眨眼。
爹亲……
恩？
爹亲正迷惑着眼神望他，于是他笑的特别，特别诡异。
他捧着那支莲花小瓶，摇头晃脑，神情很得意。
山人清香白莲素还真，隐居在翠环山玉波池，百柳珠帘五莲台~
爹亲脸红了，爹亲决定今天晚饭的时候要和屈伯伯好好聊聊。
于是……
续缘呐，花老是碰到它会死的，把它放到桌上可好？
他看够了，于是点头，把那朵白莲安置在爹亲面前。
清香白莲看白莲。
噗。
他笑着出去，熬药。
屈伯伯，对不起呐。

后记：恩恩，于是有没有七……是件很值得远目的一件事情，抹汗，我很久米有写心爱的素素了，我有罪，爬走。

[ 此貼被御劍雷華在2008-07-27 20:4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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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

生命中最重要的抉擇,永遠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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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70)

6樓發表於: 2008-07-27 23: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華~真的好久不見~夏天...來了呢^^~
總是有著小華一慣的風格,
而素家父子就是這麼個讓人心疼不是嗎?
好像想寫盡他們的憂愁與哀傷,他們是否就可以不再那麼苦?!

說不出的痛,不是不痛,而是...習慣了,他們兩父子都是如此!
說不出的關心,不是不關心,而是...太想關心了卻拙於表達,他們兩父子一直如此!
於是他們僅僅用那點小小的行動,就能感受心與心的聯繫
也唯有一同陪伴的人才能真正明白他們素家人!!

小華~小緣那最後的頑皮,倒難得也彌補了這惆悵的文章,帶來一絲希望的感受呢^/////^
好文(舉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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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15 (by 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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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8-07-28 03: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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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小蓮於2008-07-27 15:45發表的: f7}/ {}g
小華~真的好久不見~夏天...來了呢^^~ ]L%qfy4
總是有著小華一慣的風格, 8l0%:6XbI
而素家父子就是這麼個讓人心疼不是嗎? UwrinkoeE
好像想寫盡他們的憂愁與哀傷,他們是否就可以不再那麼苦?! y iE[^2Pv
#Na3eHT
.......

想说很久不见~扑倒一下~
关于这两个，就如小莲你所说啦，其实说什么都是多余，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很让人心动啦，超级爱兵燹里这两父子的搭爪~搭爪有爱~~
夏天到了，写点安静的文章，静心~静心~~
于是说，我第二次写这对父子，每次写，都不会厌烦的去描述他们的点滴，用很温柔的心态去写（我果然是女人么，被打飞。。= =）
大素素和小素素，要亲情满满的在一起啦~~打滚~~多谢小莲的三朵花花哦~~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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