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11.25 【火影】如夢之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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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光

人生如夢,誰又能從夢中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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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62)

樓主發表於: 2007-11-25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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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5 【火影】如夢之夢(上)

現代文
CP:鳴佐

他時常想起那　個　人，在夢中。

夢裡，只有一抹笑。一抹那人的笑。

宛如一片葉子被微風吹起　　打了幾個轉
　　　　　　　　　　　　　　　　　　落上如鏡的湖面　　捲出幾圈水紋。

清清淡淡，就像繚繞的　雲　氣　　與　　繚繞的　信　仰。

是那人拋下過去的所有以前，他最後見到的光景。

如果，在很久很久以後，他們偶然碰頭。

如果。

很多無以名狀的事物，早就像清晨朝露般散失在空氣中，再也回不來。

那　些　分　不　清　是　夢　抑　或　現　實　的　東　西。

　　　　　　　　　　　　　　　　◆　　　◆　　　◆

　　　　　　　　　　　　　　　　　　　如夢之夢

　　　　　　　　　　　　　　　　◆　　　◆　　　◆

1.

活在這世上，人總是得不斷記住許多事，印象深刻入骨的大事或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小事，接著再隨時間把它們通通忘掉，然後再繼續把外界認為所有你該知道的事情，儘可能地塞進去，然後再遺忘，再記住，再遺忘，重複循環到你心跳停止的那一刻。

然而，在這一進一出的循環間，總有些事情是你想忘也忘不了的。譬如說每年夏季的悶熱黏膩，屢屢打破的高溫紀錄，簡直是刑警辦案的一大累贅。

所幸今天老天爺夠賞臉，空氣依舊窒悶如昔，但熱度確實消褪不少，太陽直至過午仍沒露臉，雲朵像撕裂成片的棉絮覆蓋半座天空。要是這天氣能維持到傍晚就好了。手持搜索令的菜鳥刑警心想。

事實證明他真的是想太多，位在鬧區商業大樓裡的事務所，他的搜索目標，是有中央空調的高級辦公室，冷氣比局裡更涼，一絲絲的熱氣都感覺不到。反而是大批木葉警局的員警突然出現在鬧區大街上，嚇壞了不少民眾，那驚慌失措的眼神給人平添了不少罪惡感。啊～冰冰的好舒服！乾脆就這樣住下來一輩子別走算了──

「漩渦警官！」

屬下一聲嚴正叫喚，適時把飄到天邊去做夢的漩渦鳴人刑警的魂拉回來。鳴人輕咳一聲，對屬下點個頭，示意他繼續說。

「報告警官，事務所裡已經空無一人，根據大樓管理員的說法，大蛇丸、宇智波佐助與其他手下昨天就出門，到現在還沒回來。」

租用這棟大樓第十三層的「音」法律事務所，其實正是關東地區最大的毒品走私集團──「音」的根據地。直接以組織的名字作掩護交易之用的事務所名稱，可見其大膽與囂張。

「音」的首腦˙大蛇丸，曾在負責這塊區域的木葉警察局工作，對木葉警局的運作清清楚楚，從學生時代就是跳級好多次的天才資優生。加上他身邊有握有醫師執照、對藥品十分了解的藥師˙兜，以及厲害的副手──企業名門宇智波家族之後˙宇智波佐助，令木葉傷透腦筋。

高智商的威力何在？就在於讓人吃了悶虧還不得伸張的無奈！明知好幾起案件都是「音」的傑作，卻礙於證據不足無法出手。這次好不容易掌握住「音」的犯案罪證，終於順利申請到搜索票上門搜查，沒想到竟讓人先一步給溜了，怎不教人扼腕？

「全部嗎？」

「是的。看樣子他們不知從哪裡得到消息，早一步撤走了。電腦的硬碟是空的，其他地方也大致找過一遍，目前尚未找到任何有價值的資料。」

「『有價值』？意思是，你們還是有找到東西囉？」

「對……但那些都是一般公司行號都會有的雜物，空白帳單、筆記本、廣告、資料夾一類的，記載的盡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真正攸關他們組織內部營運的文件，似乎都帶走了。不過……」報告至此，長得高頭大馬的能幹下屬忽然支唔了起來。

「不過？」鳴人看了看男子，猶豫的神色，鮮明得無法掩飾，「你放心說吧，無論是什麼，我都不會責怪你的。」

「有一個信封放在最裡面房間的辦公桌上。信封上沒寫收件人，可是裡面……只放了一張對折的白紙……」

「給我看看。」聽他這麼一說，男子像早就準備好般從口袋摸出一封已經被對折的信封，遞了上來。鳴人攤開信封裡的紙，確實如男子所言，空空蕩蕩的白紙一張。眼下他貧乏的腦袋能想到的笨方法，只有把紙對著燈光照照看。

依舊沒有變化。

鳴人當然不會就這樣死心，本能的直覺告訴他這張紙絕不單純，而且這又是大大方方放在桌上的東西，擺明就是要警方發現；況且，這幾年「音」的案子都由他接手，佐助不會不知道。顯然佐助就是想把這張紙交給他，他拼了命也要找出其中的秘密來。

「這紙先放我這邊，若三代目署長問起，你就說等我用完自然會還給他。」

「是！」

＊

宇智波佐助，企業名門宇智波家後裔，其上有一兄長˙宇智波鼬。鼬於宇智波佐助七歲那年，掏空自己家裡所有家產，令宇智波企業王國一夕變色，終究難逃惡性倒閉的命運。宇智波夫婦因此背負天文數字的債款，無力還債之餘遂趁小兒子佐助上學時，在家燒炭自殺，留下年幼的佐助。

之後，佐助被隔壁鄰居收養，十七歲逃家，原因不明。不久，便遇上創立「音」的大蛇丸，並接受其邀請進入「音」，成為大蛇丸的得力助手。

至於鼬則拿了當年那筆鉅款，與幾個朋友合夥開了新公司──「曉」，不多時就取代了之前宇智波家在商場的地位。關於「曉」的所能調查到的資料不多，或許這和股東成員背景有關吧？每個人的風評都很差，七名成員裡有一半遭起訴過，或是做過什麼死後大概會遭天譴的事；比如說，鼬逼死自己的親生父母之類的。

「唉～搞什麼？……」向上頭報告完後，鳴人垂頭喪氣地回到辦公室裡自己的座位。慢了一步讓人溜了因此被三代目臭老頭罵是原因之一，但真正教鳴人煩惱的反而是佐助留下的那張紙，想破頭也猜不透佐助到底想幹嘛，本以為重看一次相關檔案說不定會有線索，但……「這種東西看一百遍也沒用的啦！！」

「唷～鳴人，你今天火氣挺大的嘛。」

「卡卡西老師！」

少年白頭的警官今天依然徹底發揮他的不良性格，下垂著眼懶懶散散的模樣，不愧是在警察學校自開學到畢業，服裝儀容從沒及格過的人。但，這樣的他，卻是目前局裡下屆局長呼聲最高的菁英份子，也曾經參與好幾件大案子，破過不少懸案，甚至有接受局長的秘密任務出去臥底過的傳言。不少關於「音」的犯罪證據也都是從卡卡西那裡到手的。

此外，卡卡西也會定期應警察學校的邀請，回去教授射擊課程；局裡幾名新一代的警官都曾受過他的指導，鳴人便是其中之一。

「我已經聽說了，這次沒抓到人真是可惜，不過我想下一次機會應該很快就會來的。」語畢，卡卡西稍微傾下身，壓低音量對鳴人道：「倒是那張紙，你打算怎麼辦？」

「老師你怎麼知道！？」

「下次和局長吵架的時候，你可以考慮降低音量。」卡卡西的臉下半部被長年所帶的面罩遮住，但從上揚的眼角來看，他似乎很高興，「要不要試著回想一下？」

「回想一下？」

「你以前和佐助相處的時候啊，說不定能想出破解的方法也不一定。不管怎麼說，當年收養他的『隔壁鄰居』，不就是你們家嗎？」

鳴人的母親在鳴人上幼稚園時就過世了，那時仍在木葉警局工作的父親四代目，為了好好照顧鳴人，義然辭去木葉警局的職務，改行當工作時間比較自由的私家偵探。在四代目離職前的一段日子，恰好是當年卡卡西剛成為警察、進入木葉的時候，四代目對他照顧有加、多所提攜，卡卡西因此才能變成如今警界後生晚輩口耳相傳的傳奇人物，而不是個只會鬼混的廢柴。這可能也是卡卡西對鳴人分外照顧的原因。而四代目辭職的真正原因，除了局長，也只有他知道。

「咦？對喔！我怎麼沒想到。謝謝你啊～卡卡西老師！」笑著揮手目送人離去，雖然事情仍然沒解決，至少已有個方向可尋了。

盯著手中的紙，像要把它鑿出洞來那般，用盡全身氣力。「紙」和「佐助」兩個詞在鳴人腦中不住打轉，轉到鳴人眼冒金星，它們依然是兩個分開的詞，融合出一片空白，彷彿腦子的通風口被阻塞了，外面的東西進不去，裡面的東西也出不來。

不過，他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在他們六歲那年，幼稚園畢業典禮當天，鼬送佐助一隻外國進口的筆當禮物。這筆比一般原子筆粗，特殊的軟筆頭，裝填的是經過處理的白墨水，筆後裝著個燈泡，它發出的光也和一般日光燈很不一樣，是紫色的。用它在紙上寫字，連自己寫什麼都看不到；可是，把房間燈關掉，再用筆後的燈一照，便能清楚看見紙上的字。佐助愛死那隻筆了，他也對那隻筆充滿好奇，兩人幾乎每天都在「玩」那隻筆，用它來畫畫、寫字。結果，才一個禮拜，筆就沒水了。那時候的佐助好傷心，還氣得不跟他說話呢！

等一下……寫在紙上看不到東西的筆……如果用那種筆寫的話，對日光燈照當然沒用，因為它必須用特殊的紫外光燈才看得見啊！紫外光燈的話，記得鑑識科好像會用到……畢竟是警局的東西，比較容易拿到手。所以這一定就是這張紙的秘密……沒錯！就是這樣！

跑去鑑識科找大學同班同學──鹿丸，一個留著馬尾每天照三餐嫌麻煩、其實聰明得不得了的傢伙，輕鬆借到紫外光燈。然後偷偷溜進一間漆黑無人的會議室，蜷縮在門後，讓紫色的燈光爬上紙面。隨著燈光由弱轉強，一張簡易地圖隨之浮現。左上角處有個叉記號，叉旁邊注明3007──這不正是此地赫赫有名的「火之影」飯店？

「不會吧……」鳴人喃喃低語。腦筋還弄不懂佐助目的何在，身體已經先一步開門往停車場衝刺了。強烈的不安感在體內橫衝直撞，使鳴人格外焦躁，心中滑過數個念頭，幾乎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見到佐助、確認人平安，是他現在唯一的念頭。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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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1.25 【火影】如夢之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