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07 花事了。5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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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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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5)

樓主發表於: 2012-09-07 23:2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1.07 花事了。57F

　　所以，這或許是短篇系列文，關於那個人的，花的。（直接跳重點
　　以上。

＊＊＊＊＊

菖蒲

　　他還活著。
　　純粹為了天下人而活。
　　有時自夢裏醒來一陣迷糊，禁不住困惑低喃。
　　誰……又是誰……
　　千百夜循環，終究沒有答案。

　　他的面前站著一名青年，模樣似曾相識，但他忽然想不起是曾經在哪見過的面容。青年嘴唇開闔，表情痛苦難受。
　　「為什麼……您從不作任何解釋？」一句問話，他清楚聽得了，却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回答。他在想臉上表情會是什麼？疑問、裝傻、納悶……或是完全空白。
　　「……對我，您也是選擇沉默嗎？」青年垂下眉，雙目仍定定地直視著他，宛如想看進他的內心，既深且沉地將他看透。
　　讓他無所逃避。
　　他沒開口，彷彿知道這樣結果的青年，唇角微微勾起，那是嘲諷似地淡笑。
　　「我不該有所期待的。」衣袖在眼前翩然飛舞，他凝睇青年那薄弱的背影遠去，一步一履如此蹣跚。他的心，沒有感覺。
　　又一個人，拋棄了自己。

　　「我萬萬沒想到你會佈下這種計畫！」又是誰在他耳邊嚷嚷，聲音高昂激動，「你居然連朋友也算計！」
　　他又做了什麼嗎？……想不起，沒有辦法回想起來。
　　表情多變到連他也感到驚奇，原來人可以在短短瞬間上演任何情緒，並發洩在他身上，沒有經由他的同意。
　　「我看錯你了！」
　　千夫所指。他突地記起這誇張的詞彙，只是沒料到有天可以運用在他身上，所有熟悉的陌生的，紛紛爭先恐後地齊聚身前，將他或大或小的罪狀細數清楚。
　　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他從未相信什麼過。
　　例外的是，在多年以前那句被人刻意傳誦的話總會在午夜夢迴之際，靜悄悄地擊垮他建築好久的藩籬。
　　而他再次失眠，早已習慣。
　　……你又看清了什麼呢……

　　何以憔悴，何以心傷。

　　在第一天。
　　「您……？」臉上讀得出喜悅，那還是願意見他的。稍稍放心，他攜起青年那常年觸摸藥草、而帶著稍微粗糙的手。
　　走走好嗎。
　　不用問語，他或許還是擔心被拒絕的。無法分辨是誰的手在顫抖著，他小心翼翼地握緊了。
　　途中，他聽見青年偶而提出的話題，不著邊際的，他明白青年不過想問一句他為什麼有空來陪自己罷了──
　　相對默然。

　　在第二天。
　　曾經是他另個身分的那名男人有些意外。「是你？」故作正經地抬頭看著天空，認真說道：「明天肯定下紅雨。」
　　雨沒落成。他聽著為他而彈的旋律，曾經簡單，而今複雜。
　　……一如往常。竟然是你懂……
　　阻斷他的話，那名男人眉角上揚，「都說了一如往常，懂的又怎麼只有吾一個？」
　　歎息。他如何不懂。那道牆不能破壞，這樣就好，誰都誤解了就好。
　　終究太多人因他而死。

　　在第三天。
　　流連無依。他在那座村外見到一朵枯萎的花。會注意到的先是花，然後是後邊誤食毒菇的孩童。
　　他救回了孩童，却沒想到當他在幾個時辰後跳河被孩童所救。
　　衣服被水濕得沉重，他茫然注視那名孩童。為什麼要救？
　　「還好我每天都會在那條河游泳。」孩童沾沾自喜，看到他如定格般不動，視線落向後方。
　　那朵花……明明枯萎了……為什麼會再次盛開……
　　孩童機敏地察覺了。
　　「那是菖蒲。常常是一莖兩花，當第一朵枯萎了，就會換另一朵開。」
　　他想通了什麼，很輕很輕地笑了。
　　何其相似。

　　他被目睹最後自懸崖跳下，聽說死了。

◎◎◎

　　他怎麼可能會死？
　　不可能的……
　　握著手裡的日誌，逐一巡訪，他突如其來的不尋常。
　　怎麼可能就這樣死了……不可能……

　　他所踏過的最後一個地方。
　　不過是平凡小村，會有什麼重要性值得他記在日誌……？村外，菖蒲隨風搖曳，於是明白。
　　他的確是死了。
　　第一個他死在自己的脆弱，於是第二個他正坦然面對一切，忍受萬般指責。
　　為何會如此懂他？
　　將日誌撕得粉碎……

　　──完。

[ 此帖被非瑾在2015-01-07 23:4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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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

1樓發表於: 2012-09-08 07: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江湖是個深不見底的湖，一旦踏入就如同深入泥沼不能自拔~
這文感傷阿，我同情文裡的主人翁~
尤其是"千夫所指"或是那句我"看錯了你"在在都是生命中不可承受的傷跟痛，
但這也怨不得人阿，只要在這泥沼，就會如此，並不是每個人都懂你阿，常是危機即轉的置之死地而後生，雖說也是一種契機手段，但也常惹來非議!!看來世人不能諒但求唯心而已~
這文裡主人翁我猜是素素，而去探訪那個人應是兒子續緣了，如果我猜錯請大大請見諒見諒，因為這情形是在是太像那個人的處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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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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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0)

2樓發表於: 2012-09-08 12: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非瑾大人又有新篇了。
「素還真」本來就屬於江湖，屬於蒼生，因為他不是真正的素還真，只是「清香白蓮」。

他明白這點，續緣更明白。

因為他總是用他所能，默默在遠處分擔父親的負擔。

兒子整個總攻氣勢，好MAN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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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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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5)

3樓發表於: 2012-09-12 01: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給　ａｂ君：

　　江湖實在是個惹人厭的東西。
　　老是會讓人迷失方向……也不全然，但會遺忘些什麼，不記得什麼，但不管忘了什麼，只要還記得初心就夠了。
　　惟心而已，正是如此。
　　是的，無意外的話主角都會是那個捲入江湖頭腦就打結的蓮花。
　　其實沒有想寫得很感傷……（畫圈圈）只是忽然發現好符合他的植物，對的，如果第一朵花枯了，那就會有第二朵替代，綻放更美麗的花朵。
　　如此，就這樣跑出來了這東西。（合十
　　還有，千萬別稱呼大大，瑾在承擔不起的情形下也感到很惶恐──平凡小孩只需有個平凡稱呼，不介意的話稱瑾吧。ｗｗ
　　謝謝不棄觀文。：）

　　給　漩君：

　　呃啊，先慎重說明一下，千萬別再稱呼大人了，瑾真的承擔不起也惶恐萬分分分──（回音）不介意的話稱瑾就好。ｗｗ
　　有時候素還真這三個字可能直接替代為江湖。
　　他不離江湖，同樣地江湖也離不開他，那蓮花早已不再潔白。
　　續緣也是個傻孩子，有那麼一個傻父親，果然會有傻孩子。無法描繪兩人之間更加深刻的感情，就只能多用心體會……嘛，文筆太拙，兩人相處若是好的就好了。
　　尤其是握緊手的那一刻，相看默然。
　　謝謝不棄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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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5)

4樓發表於: 2012-09-12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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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荼靡

　　他身上有塊胎記。
　　是在哪個部位呢？很像是在手臂……不、不對，是在肩膀。總是承擔重物的肩膀上，突兀地有那樣一塊胎記。
　　模樣很特別，看過一次便會記得，那根本是……

　　他想起曾經與友人的對話。
　　「……這是受傷的痕跡？」
　　傷口在胸前，難怪被注意到了。他有些無奈，某些事想特意隱瞞，偏會讓人發現……還是給多嘴的人發現。
　　「呼呼，這真是大新聞，誰都沒想到你在這種地方會有胎記！」那多嘴的友人彷彿發現新大陸，聲調提高八度，還動起手來戳了幾下。
　　他斜乜一眼，不應該是用摸的……？還在困惑友人的行為，細長的手指已快速地戳了一下，兩下，三下……然後進入到第十八下。
　　……夠了，住手。他制止，換來友人無辜的神色。
　　「哎哎，你要吾住手吾可沒辦法不碰觸你還能幫忙換藥。」
　　他歎氣，沒得阻止就放任去吧。人的好奇總會過去，他豁達想著。
　　「是說你呀，身上傷口還真不是普通的多。」他的友人嘴上不留情地叨唸，手下却也靈敏地掃過他的傷口，新的舊的，全幫他重新抹上了藥。微涼的刺痛感緩慢散布全身，他覺得有那樣地放下心來。
　　不再痛了。忘記從哪次受傷過後，便逐漸忘了痛的感覺。
　　謝謝。他低聲開口，忽略友人刻意地將手撫向自己的頭。
　　「乖。」
　　早不是小孩子了。如此，他還是露出笑容。

　　那名友人，認識的經過很傳奇。
　　他偶而回想起來還是不住笑出，旁邊自詡管家的人總會一臉無可奈何地看著他。
　　這樣很嚴重……他的管家喃喃的聲音會故意讓他聽見。

　　「吾會和你遇見，全都是孽緣。」
　　友人將兩人相遇歸咎於一個字──「緣」，緣起時起，緣盡還無。友人坦然地說著，他僅悠閒地啜飲著杯中物。
　　再來一杯。
　　「呼呼，你當這是免費的不成？」
　　難道不是？瞥向友人沉醉於水煙，眼神迷茫，眼底清澈。誰會比經歷過的人更加覺悟……唇角淡淡揚起，其實兩人很像。
　　不自知，怎麼不自知？
　　他與友人如此相似。

　　記不得多久以前，也或許是以後，他的記憶還在混亂。不清醒，便可以不用去面對──讓他逃開、逃避，逃亡這一切。
　　為什麼再見你會是這樣情景。他無聲，只靜默地做著反覆動作。
　　他流不出淚，但深刻憶起了友人臉上的痕跡。
　　「你聽過嗎？」友人喚著他的名字，從不特意的親暱與疏遠，只保持在淡淡如君子之交的友誼──或許更深、太深，才會轉變成淡──煙霧遮在眼前，友人的容貌一如往昔，「你這輩子身上所擁有的記號，全是上輩子所留下來的，任憑你醫術再厲害，那傷口也不會痊癒。」
　　他發出無意義的語助詞，實際認真聽著，尚未搭理。
　　「所以啊，呼呼，你就是這樣被吾辨認出來的。」友人笑得燦然，「前輩子你一定是對不起吾，這輩子吾才會繼續向你討。」
　　你逃不掉的。友人補上話，眼神飄向他的肩膀。
　　他側過身，跟著笑了。
　　「而這記號你就記著吧，下回該是你主動找吾了。」煙管指向自己的臉，友人總是正經與玩笑交雜，他老是猜錯。
　　這回……是正經的吧。總算，他有那麼一次猜對了。

　　他聽說，友人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明明不是聽說，却非得當成是聽說──不親自聽聞，會以為那有虛假的成分存在，其實友人還待在那個地方。
　　多看了那個方向幾眼，他知道奇蹟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最欠缺的就是奇蹟，以至於他在無心之中跑了幾個村莊，以為友人還習慣性地出來醫病。
　　奇蹟果然不會有。
　　眷戀他的不會是奇蹟。

◎◎◎

　　記得這記號。抹不去了。
　　他還是記著友人的話，路上和人擦肩，他會用餘角迅速掃過，然後失落。
　　他學會釋然。一次又一次的失落總會麻木，期待不再那樣深，他寧可多花時間去回味曾經發生的事。
　　……你沒打算再主動找……還沒問完，友人正經地喊著他的名字，打斷他的話。
　　「你要吾下輩子看到人就剝下他們的衣服？」
　　也不想想自己的記號在肩膀上。友人啐了句，半瞇著眼結束話題。「不然吾和你交換記號，這樣就可以考慮一下。」
　　他摸著自己的臉。
　　……你會在哪裡？

　　他想，友人沒真正告訴他的是，那辨認的記號，是遺忘生前的痕跡。

　　──完。

[ 此帖被非瑾在2012-09-12 13:2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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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

5樓發表於: 2012-09-12 07: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拿著水煙的應是慕少艾吧，可以想像素素應該老是被少艾調侃，這是老友間相處的幽默
素素就是需要少艾這樣輕鬆的朋友，可惜的是再也找不回好友的蹤跡
人總是要在找不回尋不回的情況下才會失落上心頭
喜歡少艾那句"少年無端愛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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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5)

6樓發表於: 2012-09-18 01: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給　ａｂ君：

　　欸，恭喜猜對又沒獎。（喂
　　素還真的確是需要那樣的朋友，適時地調侃他，對的，有些擔子不用你自個而獨力挑起，誰命令著呢？其實沒有，但他老喜歡這樣。
　　又稍微扯開話題了。嘛，單純想描他與少艾的情感，雖然正劇很少……
　　尋不回的時候才會更覺得哀傷，誰都一樣，不奈何。
　　少艾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笑
　　謝謝不棄閱讀。：）

＊＊＊＊＊

　　謹謝謝贈與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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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12-09-18 01: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紫陽

　　延綿不絕，雖在人間人不識。
　　願不識，為何相識。
　　為何……不相識？
　　他不知道，那還是不相識的好。

　　有些微涼，他不經意地撫去滴落臉上的雨水，剎時清醒，下一秒又恢復迷惘。
　　眼神還是茫然。
　　他直愣愣地盯著腳邊的花，如林如叢，却讓他臉色一黯。
　　花一開，就知道去年花開的時候已經一年了。
　　已經一年了。
　　一年了。
　　然而那張面容無法存在他的記憶裡面，終究淡了。他伸出手，不在意逐漸變大的雨勢──愈大，愈來愈大，幾乎傾盆落下的雨水，淋得透澈──他碰到了嬌柔的粉團，紅藍白紫，多色多變。
　　那止盛開在雨季，又到了這個時節。
　　他彎著指頭細數，幾天過了，幾個月也過了……然後是一年也過了……那個人走了一年。
　　沉沉吐了口氣，花原來開了，熱烈提醒著他時間不再，懊悔也是枉然。
　　他感覺到冷。

　　撐傘，雨中散步該有的好心情他似乎鮮少帶出門。又忘了帶出門，該記得那個人總告訴自己放寬心、放下心去面對……是的，那個人希望他活得像自己，而不是為了其他人而活，比方說蒼生。
　　你沒有那樣與生俱來的節操。
　　那個人不客氣地指責他──不能說是指責，那個人一貫笑與說教沒有分別，也許是說教，也許是說教──不留情地指責他，你不用做到那樣地步！然而他只是輕輕笑出聲，必須的，因為他是……
　　踩下水窪的一瞬間，他有些自責忘了躲避，一如江湖險惡他老是忘了怎麼閃開，僅奮不顧身地投入，惹得全身泥濘，髒汙不堪。
　　其實他原先很乾淨的，與他栽植在池裡的花一般。那個人却不信，還擺明了他在說笑話的表情。
　　「……不曉得當初是發什麼神經去救你……」那個人顯然故意唸給他聽，還瞟了他一眼，「自討苦吃。」
　　前輩。他求饒似喊著，但是開心的語氣，那雙眉上揚飛舞，他喜歡與那個人如此不著邊際的說笑，明明有輩分之別，奇怪的是說到第三句時話題就會偏了，輩分也偏了。
　　那個人會掌握力道地敲下他的頭。
　　「要不是你受傷，吾打的地方就不會只是頭。」
　　振振有詞的理論，聽在他耳裡總有那麼丁點兒怪異。
　　……相當怪異。他念頭才這樣一想，敲下的力道便重了許多，身上的傷口彷彿說好般地同時一陣抽痛，他皺眉，不料又惹禍上身。
　　為什麼又打他？那個人與他四目相對，前者理直氣壯的態度不說，還微微地抬起下巴。
　　「痛就喊出來。」
　　……
　　……
　　他懂那樣道理。
　　可是如今，已經沒人安慰了。
　　堅強也好，偽裝也罷，他再也看不清自己。

　　前輩。
　　前輩。
　　前輩。
　　那個人不屬於誰，很自由，就同風的瀟灑，自得其樂。他會追尋那個人的影子，時而仰頭看看天空，蔚藍如昔，那段日子是他人生中受傷最重，却也最心安的時候。
　　不需要去擔心什麼，他知道那個人保護他，僅此而已。
　　前輩。
　　為什麼沒有回來？……那麼他聽見的是什麼聲音，是誰在舞劍……是誰還在舞劍？
　　驀然，他理解了。

◎◎◎

　　傘什麼時候不見了？不記得，忘了就忘了。回首足跡踉蹌，怎麼他還是不能釋懷。
　　不在的人，如何叫喚也回不來。他該懂得的，最烙在心上的那慘痛代價。
　　需要花上多久時間才能完全遺忘？
　　他不明白……
　　經由小路，水邊，山地，他沿著那一球球的花兒行走，腳步很是輕鬆。衣角逕自滴下雨水，他不在意，那髮尾也還在滴著雨。
　　當花開了，就會知道距離去年花開的時候已經一年了。
　　但距離前年花開的時候已經兩年了。
　　距離大前年花開的時候已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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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花到底開過幾次了──
　　前輩走了多久呢？
　　他想不起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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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

8樓發表於: 2012-09-18 07: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素還真這一路走來，總遇貴人扶持，有喚為好友或尊稱前輩者實不計其數~
那些人走了，在素素的心中總會失心悵惘~
瑾親文筆似水流雲鋪暢看似雲淡風輕著墨，卻讓人有股悠悠思情，這或許透露了素素心中的許多前塵往事，原來素非無情，只是世事無奈，太多情感都藏到了心裡頭去了~
舞劍者可是佾雲前輩，若是猜錯請別見怪，順告知正確答案，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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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12-09-23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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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　ａｂ君：

　　恭喜猜錯沒獎。（喂
　　不管是誰走了，一旦重視的不在，都會心痛的。
　　而那個前輩（好多前輩！），欸，欸欸，其實有提示說，雖然不很明顯，但歡迎無限代入（咳）。呃，沒啦，想描述的大概就幾個特徵：第一、那前輩率性幽默，雖然劇中沒說，但相信肯定會一而再再而三敲他笨拙的頭；第二，那日子他受傷很重，可能重到什麼筋脈都……嘛，不能走了這樣；第三，那個舞劍其實取自劇中的詩，原本舞劍的那個前輩沒有回來，反而是……欸，因為懷念，或許是徒弟之類的？
　　然後就沒了。（合十
　　讓　ａｂ君猜錯真是不好意思。（拜
　　也謝謝參與猜猜樂這樣，雖然一直沒獎也挺不好意思的。（無誤
　　最後、嘛……好吧，瑾承認文筆不如何，寫不出深刻字眼，只好走平凡路線了吧，無所謂的，因為想寫的寫出來了就行，如同花一直在開，人却再也回不來。
　　花到底開了幾次呢……
　　謝謝不棄閱讀。：）

＊＊＊＊＊

　　謝謝贈與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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