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09 那時花開，仙子出，星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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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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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

樓主發表於: 2008-03-10 03:0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3.09 那時花開，仙子出，星仍在

【壹】
　　
　　從前從前，故事都是這麼開始的。

　　那個時候，他還不叫做清香白蓮，還不是八趾麒麟的徒弟時，江湖上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他有時候也會忘了自己的名字，因為他的妹妹只會叫他哥哥，而他的爹娘則是叫他小心肝。

　　其實，他肝真的很好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於人的健康狀況，有一種本能的敏銳。

　　不過，故事，不是從這裡開始的……而是從一個肝不好的小孩說起。

　　“素還真！”

　　素還真睜著永遠無辜的雙眼，看著來人，那尖銳的帶點生氣的嗓音，好像他的名字本來就該是這種語氣……好特別喔！

　　“你昨晚在我茶裡加了什麼！”

　　素還真眨眨眼，思慮像翻飛的蝴蝶，緩慢慢的回到昨天，那杯不營養的廉價茶裡，他好像放了些人參、甘草、生薑、大棗……還有許多許多滋養的良藥，主治精神衰弱、亢進、小孩夜啼、夜驚等等，甚至連西方流傳的歇斯底里症狀，都可以有所改善，更重要的，他可以保證睡眠，方便養肝。

　　春季養肝，睡眠為先。

　　現在看來，療效沒有想像中的好……這得記在神農醫譜裡，標題為特例，內容物該寫什麼？歇斯底里頂級症狀者不適用？太不聳動了……

　　“放安神劑以為我不知道嗎？別以為只有你會醫術！你是故意的吧！怕考核輸我又何須如此，只要你講出來，我……也不會讓你。”

　　素還真頭略為一側，什麼考核？是了，這村的山頭上，好像住著一個怪人，整天穿的一身墨綠，說自己是八隻趾頭的麒麟，最近正在招收學生來著！不過，他家身為大夫一門，似乎也沒必要淌這塊渾水，但既然對方這麼誠意的邀請，不去好像說不過去……

　　“告訴你，頭籌我當定了！”

　　來人甩袖離開，素還真搖搖頭，徹夜苦讀對身體不好，早睡早起不好嗎？

　　望望天再望望地，他慕地想起昨晚的那個時候，他好像還把來人的筆記給收起來，丟給隔壁家的無忌了耶……反正那兩人都是無字輩的，長輩做的事沒錯就對了！

　　這一刻，素還真迅速的替自己升級了一番。

【貳】

　　“後來，拇指姑娘與天的王子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真，咦……真？”

　　素還真感受到眼前人擦掉了自己眼角的一滴眼淚，忍不住興起抱抱眼前人的衝動，心裡還想著：果然把筆記丟給他是對的。

　　眼前人的家裡是商旅之家，財產不可考，足跡全世界，常常會帶很多西方的產物，這讓聽膩了中國故事的素還真異常興奮，時不時的來串門子。

　　不過，這人上次講賣火柴的小女孩，上上次講人魚公主，上上上次講快樂王子，上上上上……他都快懷疑外國人是怎麼了？這麼水深火熱。

　　“我一直以為悲劇才能深值人心，原來你喜歡充滿變數的結局，阿！太感人了～”

　　素還真有點不懂眼前人的思維，跳躍性怎麼這麼高，尤其緊緊抱著他……這是他家人的權利耶……

　　“真，我也要去考核喔，放心！我不會贏你的。”

　　嘖……你能贏我？素還真在心裡打了個大疑問，從那人的懷抱擠出來。

　　“好了，我要去研究一下機關，讓我們都能通過測試，明天的這個時候，我們將系出同門。”

　　看著那人揮手遠去，素還真突然有點不想考試了……照顧一個人還好說，照顧兩個人未免太勞心勞力，可是這麼特別的兩個人離開自己，又好捨不得……

　　這一刻，素還真忽略了自己也是受照顧的那個人。

【參】

　　在一群人還正努力準備山上考核的時候，素還真正在踏青。反正這個考核無可無不可，反正那本筆記他瞄過一眼了……

　　相較於武學，他更喜歡研究醫術──雖然他一點都沒有神農嚐百草的心態。

　　風和日麗，鳥語花香，整個山頭一片空曠，沒有往日裡一堆死小孩的風貌。

　　“哎呀呀……怎麼只有你這麼一個小不點。”

　　素還真聽到了一個非常之刺耳的形容詞，他的回應是……無視。

　　“別跑嘛！你知道天子大師在哪裡嗎？”

　　天子大師……？嘿嘿，素還真轉頭，眨眨眼，嘴角上揚。只見來人先楞一楞，後又不自禁的打起冷顫，他滿意的點點頭。

　　“耶……別都不說話嘛！我不遠千里而來，就是慕名天子大師的手藝，當時，我看到那個琵琶骨，可是驚為天人阿……”

　　又是一個變態耶……果然跟無忌是一掛的，沒想到無忌的天子名頭這麼聲名遠播。

　　素還真拉著來人的衣擺，思慮了一番，非常不負責任的指著村邊的另一頭。

　　來人自以為意會的表示了解，迅速的離開此地，看著他那求賢若渴的模樣，素還真無法控制的憐憫起來。

　　我是想說，不是那一邊……不過，明天就應該回的來吧？到時候不就遇的到了！
　　
　　到時候，有這麼一個人照顧那兩個人，想來他自己就不會那麼辛苦了！

　　這一刻，素還真還沒有意識到，徒兒總是有師尊，就算意識到了，他也總是將自己無限升級，就像現在的情況，明明就是他在報仇……

【肆】

　　考核通過是很簡單的事情，他只是往那一站，虎軀一震，眾人折服於他的氣勢之下，就將第一名的位置讓給他。

　　以上，當然是胡說八道。

　　事實上，素還真可以輕鬆通過，有賴於無忌這名『天子』的無數機簧暗器，只要在素還真前頭的，都被無忌十分不客氣的一一狙擊，只要在素還真後頭的，也十分不客氣的落入一堆陷阱，因此，真正能從此脫穎而出的，只有準備妥當的談無慾和設計者本人，而實力就擺在那兒，談無慾雖然經過無數險阻，還是穩穩當當的保持在第二名。

　　“咳咳，果然是年少才俊啊……”

　　素還真搖搖頭，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做了什麼，好像什麼關卡都沒有，就這樣很順利地走來了。

　　眼前墨綠衣服的老人，看到第一個到達的他，開始給出了一堆題目，範圍完全不出『筆記』以外，他自然很輕鬆的一字不漏回答。

　　於是，素還真就這樣莫名其妙一路暢通無阻的得到了第一名──全部人只有他自己這麼想。

　　從此以後，三個師兄弟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故事，當然不會這樣欠扁的結尾……

　　“素還真，你從哪找來這麼陰險的幫手！”

　　“真，我到了我到了！”

　　“哎呀……天子大師到底是哪一位啊……”

　　“別吵了別吵了，除了最後喊話那一位，以後你們都是同門，不管過程如何，能到達山頂就是最好的實力，答對題目更可證明你們的聰慧，自此以後就是我八趾麒麟的徒兒了！”

　　以上的紛擾，經過墨綠衣服的調和，勉強的暫時壓制下來，畢竟，今天的重要事項是考核拜師，不是吵架。

　　“以後你們各是日、月、星三才子，把你們的稱號詩號說出來，讓我參詳一下，嗯……就你先吧！”

　　八趾麒麟隨意一指，指向了剛剛第一個抗議的談無慾，看來成見頗深。

　　有這回事？素還真睜大了一雙杏眼，腦中一片空白，總不能叫大餅吧？看看肺勞鬼無慾怎麼說……

　　“真神真聖亦真仙，通儒通道是通賢；腦中玄機用不盡，統轄文武半邊天。吾乃脫俗仙子談無慾。”

　　嗯嗯……仙子耶……那我當花好了，看可不可以變出一個拇指姑娘……素還真最近童話聽太多，開始在胡思亂想。

　　“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清香白蓮素還真是嗎？不錯不錯。”

　　很明顯的客套話……聽到墨綠衣服老人的回應，素還真一回神，赫然發覺自己一邊想一邊講完了──好省時辰呀……

　　“喔……小不點，你叫素還真啊，天子大師在哪啊？對了！我無詩號，叫隱閉紅塵一線生。”

　　素還真聽到那依舊刺耳的形容詞，再一次的主動忽略，他轉向一直不開口的準三師弟，有些納悶……

　　面色陰鬱，有些不甘……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因為得到第三名嗎？可是看他之前的說法，也不像很在乎名次。

　　“……書劍同修百十年，非非是是千萬千，日移月換孤星在，人間隨處一片天。吾乃無忌天子……”

　　只見沉默許久的『準三師弟』，就這樣陰森森的緩緩說出，觀其詩號，還有很深的預言味道，身為師尊的墨綠衣老人不禁冷汗大滴……

　　而素還真皺眉，談無慾皺眉，一線生也皺眉……

　　“小不點，原來你在耍我。”

　　“哼，你憑什麼敢作這般的詩號。”

　　就在火花將迸將出之時，素還真的一具話語，卻彪悍的讓在場眾人無言以對。

　　這一刻，拜師考核事件，自此草草收場。

【伍】

　　你找死嗎……

　　黑夜無月無星，鄉野之地，此時更無燈火照明，只有一家微微亮著燭火。

　　那人手拿紙筆，不住的在紙上比畫，想用忙碌驅逐恆亙在腦海的話語。

　　忽有瑩瑩之光從旁而來，那人警惕看向來人，忽而又化作柔情萬千。

　　“是你？我以為，說出那樣的話，代表你不會再理我了……”

　　來人搖搖頭，將手裡的燈放下，將兩人身影照的更清晰些，卻什麼話也沒說。

　　“如果我知道會成日月之勢，我怎麼樣都會贏，而不是硬在天邊擠出一塊形影。”

　　那人的模樣，在燈影之下有些閃閃爍爍，來人望著眨眨眼，小小的身影探入懷中，拿出了一本書，交給了那人。

　　“原來你是找我聽故事的阿……其實我還有很多其他故事的……好吧！那我再說一次給你聽，從前從前，有個很想要孩子的母親，有一天仙子獻給他一株花……後來，拇指姑娘與天的王子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故事講完，那人闔上了書，卻發現來人躺在他的肩上，輕輕的酣睡著，好夢正甜。

　　對一個每日早起專研醫術的人來說，陪著常常通宵專研機簧的人，大概是一件辛苦的事吧？

　　其實，他對他所說的故事裡，好像就這一個是幸福結局，因為他總認為，悲劇結尾的故事不會更糟，而幸福是這麼容易破滅。

　　就像今天，他們明明即將同出一門，他卻不滿意日與月的相依相似。

　　人心總是不足……

　　不過，現在的情況，好像也不錯，如果你不愛我，我不該愛你，只須看著你守著你。

　　反正來人高興，便隨他吧……

【陸】

　　書劍同修百十年，非非是是千萬千。

　　百年過去，風雲變換，一切不同以往。

　　小村早已不見，為了紀念，成為了無忌的資產……

　　後來他們三人同門許久，各有目標，而一線生也成為了素還真的摯友兼損友，日月才子果然相依相存。

　　其中，他們三人也為了理想曾有無數爭執。

　　除了談無慾，另兩人日換星移之間，也都遇到了生命中影響深重的女子，守護過也深切痛過。

　　也許，日和星之間，最大的鴻溝總是離不開那輪明月。

　　“為了愁月，我甘願放棄世間的榮華富貴，也甘心放棄自我的安全，踏入武林……她，她就是我一切！但是你竟然將她殺死，我怎會甘心？！”

　　……我已經選擇不愛你，你為什麼還要抹煞我新生的感情？

　　那時候，素還真手拿碧玉杖，腳踏珍珠鞋，臉上的圖騰很是顯眼，這樣的裝扮讓他完全變了一個人，也或許他真的變了……

　　可是，有些東西是永遠不能變的，就算曾經衰弱，也無法忽視。

　　一如愛情，所以要苦勸。

　　“不是你殺的？你叫人動手，意思不是一樣？你素還真雙手沒染血，卻指使他人排除異己，你就是偽君子！我太了解你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相見，睜如不見……

　　無忌突然想起許久以前，也向素還真討要過故事，那幾天連下了幾場雨，路上有些水漥，他靜靜地看著，然後軟軟的口音，說著那樣一個故事。

　　故事裡，也是從前從前的說，湖裡有兩隻魚，某天被沖刷到了路上的水漥裡，相互的用口水滋潤，以期得以生存。

　　他們很辛苦的支撐下來，每天從對方的口裡得到那一抹濕氣，那是他們唯一活下來的動力。

　　後來有那麼一天，又是大雨沖刷，兩隻魚兒又回到了湖中，從此各自的自由自在，再也不用如當初在水漥裡那般痛苦，於是，他們漸漸的忘記那些日子，漸漸的忘記彼此，再也沒有相遇過，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素還真看著無忌悲苦的面容，卻不知他在想些什麼，只以為他是為了愁月之死而傷心，不知為何，配著所謂滿腔富貴的乞丐裝束，讓素還真真的覺得自己如乞丐般一無所有。

　　素還真知道，再說什麼，無忌都不肯相信了……所幸，只求祭拜一下這名女子，儘管他並不喜歡，但的確因為這名女子，無忌才得以沒事。

　　為此，值得一拜。

　　“不用！我不是青陽子，不會被你的虛情假意所騙！你走，不管你如何表現，愁月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原諒你！”

　　……至於我，從來沒有恨你的立場。

　　素還真斂眉，不能理解為什麼到最後所有人都走到不同的方向，甚至彼此難以磨合，他從背後的黃金背帶拿出『紅日輪』，囑咐了幾句，便緩緩離開。

　　無忌拿著紅日輪，心思百轉，他突然發覺，素還真還是很關心他，關心到他真的無法忘懷……

　　“是紅日輪，黑榜之人的信物。為什麼素還真會遺留在此？難道他真的不是黑榜之中的人嗎？如果當初有這項東西，我的身份就不會敗露，也不會拖累到愁月了……素還真將紅日輪給我，究竟有什麼用意？難道……是要我再潛進東瀛？對！一定是這樣！”

　　給自己找一個藉口，一個繼續帶在他身旁幫助他的藉口，這是無忌赫然發覺，自己唯一能作的事。

　　原來江湖，還是難以相忘……

　　
【陸】

　　日移月換孤星在，人間隨處一片天。

　　此後數月，素還真離開中原前去東瀛，他從未料到，這一去，得到許多，失去更劇……

　　為查黑榜幕後主謀一事，無忌冒充黑榜人員，終究死於黑榜成員之手。

　　這一來回，天人永隔。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要葬在還月亭。”

　　素還真想起了無忌曾經說過的話，不過，還月亭還葬著愁月仙子。

　　是不是這樣的愛，真的讓你如此刻骨銘心？所以，你將你以前的家改作還月亭，最後讓所有你愛的屬於你的，最後都匯聚一起？

　　素還真捧著一本書，這本書是許多年前，他聽完一個故事，親手寫下來的，他還曾經叫無忌拿過。

　　甚至讀過──在還月亭還不叫還月亭的時候……

　　黑暗無邊，如同那時的夜，素還真看著夜色下的墓碑，兩兩相依，好不安慰。

　　他口裡呢喃，將書翻開，一字一句的慢慢讀著，時光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很遠。

　　“從前從前，有個很想要孩子的母親，有一天仙子獻給他一株花……後來，拇指姑娘與天的王子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花小孩與天子，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只是這個日子，原來沒有永遠……

　　“書劍同修百十年，非非是是千萬千。日移月換星何在？人間何處一片天……”
　　
=============
跟往常一樣，卡文後，就會亂寫
我一開始根本沒想寫無忌的〈默……〉

絕大多數人都不是死在自己討厭和恐懼的事物上，而是死在自己所喜愛和依賴的事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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礽潁瑜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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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樓發表於: 2008-03-10 04:0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被最後一句「相濡以沫，不如相望於江湖……」給感動到了。
非常喜歡日月星三才子兒時的天真美好，相對於日後的各奔東西（甚至反目成仇、陰陽兩隔），讓人有一種情緒被撕開的悲痛感。

話說我還挺喜歡無忌天子的，感覺很憨呆憨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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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閑

玩世不恭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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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9)

2樓發表於: 2008-03-10 04: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無忌天子跟還真的故事耶...(請原諒我忽略戲份很少的無慾)...

這樣看來，無忌愛的還真苦.......不過，他其實早就知道了巴?在很久以前就知道會很苦了.....

對素素來說，說故事的那個人不在了...很痛心巴...

閑眠草堂(痞客邦)

春城無處不飛花(鮮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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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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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08-03-10 05: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前面很溫馨和快樂，沒想到結尾令人不禁一下子心痛
QQ素素啊，天子啊……
相忘江湖，誰又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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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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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0)

4樓發表於: 2008-03-10 05: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喜歡啊。。。。。。
雖然對星才子不認識，但多多少少有所聽聞。
日星才子之間的糾葛曇不了解，沒有親眼看過，又如何能透析？但是從大人的筆下，曇看著看著依舊感到動心。。。。。。

很喜歡小時候那兩小無猜的親近（笑）
而長大後。。。道路，總是有許許多多的紛歧，而從那些分歧之中，又再度分裂成數條小徑，一直一直分裂下去，才會讓原本都站在同一起點的人，最後走到了不同的路罷。。。

『　用力喜新厭舊。　』

　　　　　　　　　　　　　庭深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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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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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

5樓發表於: 2008-03-11 02: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礽潁瑜姬：

有那麼一條江，有那麼一條湖，名為江湖。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有時候，愛就是那樣一種負擔，不如一個人自由自在，但是，說是這麼容易，做是那麼難。
所以，想到這句話的無忌，我想很大部分，也只是在安慰自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無法掌握哪一天暴雨突至，也無法知道自己將身處在什麼境地。
我想，無忌與素素最大的懦弱，就是在於他們沒有好好掌握……
他們總是以為隱在暗處，替對方著想，就是給對方的最大幸福。
但聰明如愁月，也知道對待愛情，該如何抉擇。
雖然，不管有沒有抉擇，結局都不一定如人意，可是，有遺憾與沒遺憾，至少又多了一種可能。
不過，人都被我玩掛了……我實在很像在說風涼話〈汗bbb〉

我很喜歡回憶過去的那種感覺。
記得有人說：不要總是活在過去。但是，我更記得另一句回話：不是我活在過去，而是過去活在我的心裡。
不管後來怎樣，不管分歧如何，曾經有那樣一個故事，還留在他們的心中。

我也挺喜歡無忌天子的，雖然他在我的印象裡也是個憨呆憨呆的模樣〈他有一雙沒朝氣的雙眼= =||||〉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久久再回想到他的我，突然覺得那樣的人，也有他的睿智。
天外方界的組織、刑具的發明、易水樓的創立，這完全證明了他並非是個無能的人。
只是他太多退讓，太多無謂的顧忌……〈當然，我得說他還是很關心素素〉
這樣的人，竟然讓我在再度回想的時分，有些滄海桑田的感覺QQ

to沐閑：

其實，我原本只是想寫無慾和素素的，因為我對他們的詩號和稱號很有興趣。
脫俗仙子和清香白蓮，說實在……在我看來，與其說是仙風道骨，不如說是簡單的美麗，還比不上他們名字來的出彩。
我記得很久以前，我甚至對所謂的稱號，沒有什麼特別的在意〈我是直到看同人才注意到素素叫白蓮=口=，小釵是葉子〉
不過寫著寫著，對無忌萌生出感情了……於是，小談就自此戲份劇減〈這是有愛與沒愛的問題了〉

至於，無忌愛的苦，實在是他選擇愛的方式苦。
可是，也許這樣的愛，讓他比較快樂也說不定……因為，沒有任何人，能圈住素素對江湖一往無前的腳步。
如果為了愛，放棄自己的一切，那種盲目，不會有任何人幸福，也許某一天，還會轉換成雙方的怨對……
這是無忌選擇，最穩妥的戀愛方式。
至於素素，其實，我是寫著他也很喜歡無忌的〈不過，好像沒表達很清楚〉
但是，這遲鈍的兩人，都沒在關鍵的時刻了解對方。

花小孩與天子，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這是素素表達的方式，可是，很顯然……我失敗了〈冏〉

to花花相公公〈XD〉：

我原本想行文成一個小白素素，讓大家笑笑就算了〈本想停在收徒那裡〉
可是，搞笑是對作者功力的考驗，我想斷在那裡，實在是有點機車，於是，就慢慢回到原點。
畢竟，還是要多一點愛，才會讓人更愛吧？
縱然這只是一個卡文時的作品，我還是希望，他能擁有些什麼，那怕是一點失落一點痛
我不喜歡太現實，也不喜歡太童話，游離現實與童話的朦朧之間，是最適合躲避的地點。
相忘江湖，誰又能忘？
就是因為沒有人能忘，所以這份擱在心裡的童話，就是他們的永遠永遠……
王子與公主最後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我真的很喜歡這句話U______U

to曇月：

謝謝你喜歡啊〈亂高興的〉
星才子作古頗久，又生活在那水深火熱的時代〈黑暗期〉，不認識對心臟也許比較好XD〈開玩笑滴〉
其實，他們三才子之間，恩恩怨怨亂多的，甚至連師傅，都問題一大堆〈素素實在是吼……〉
但是，其實任何一個人出事，他們都不會無動於衷。
真正危及生命的手段，他們也無法狠下心用在對方身上。
只能說，是一群很彆扭的師門〈冏||||〉

我覺得，正是後來許多風風雨雨，所以小時後的兩小無猜，讓人覺得異常甜蜜〈其實也就是讀讀書而已，被我講的多偉大一樣|||||〉
至於走的道路，有那些分歧，是他們對自己理想的證明。
我猜，一定沒有人為此後悔，最多只是有作不完的遺憾……

最後，感謝賞文，感謝小花^+++++++++^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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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3.09 那時花開，仙子出，星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