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1.01 斷章（日月）章十四經年（完）， 8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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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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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27)

20樓發表於: 2011-08-30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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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8.16 斷章（日月）章二～章三， 10-11F

謝謝彌生的花。

小逸
哈哈要謝謝你看到最後了，我想最後應該不算太差，但我也很期待你的師兄苦逼文（笑）。
有長評的話作者還是會很開心的啦，畢竟這是一種交流嘛，我還記得我們當初論日月與小談論得很開心：）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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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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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27)

21樓發表於: 2011-08-30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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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8.16 斷章（日月）章二～章三， 10-11F

章四    背叛

那人一踏入，穀倉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清香蓮氣。慕少艾緊握的手一鬆，再度悠晃他的煙管，口中笑道：「都遲到了還大言不慚，你不知道我與談兄的老命差點被你賣掉囉。」

素還真隨之回答：「好友，劣者只是請你們幫忙先打探一下環境，哪知你們這麼快就動起手來？」

談無慾忍不住反擊：「人都快死了還能不阻止嗎？」

「噎，師弟，此言差矣，其實素某只來晚了那半個時辰，說要救下這孩子的時刻還是來得及的。」

談無慾氣結，只差沒將手中拂塵改朝素還真扔去。好在他與素還真自幼同修，早就摸悉素還真之本性，知道素還真對此事仍是有上心，遲到必是有他的原因，只是口頭爭快慢而已。冷哼道：「你待會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此時黑甲將軍在旁聽三人言語早就不耐煩，「你們在那吱吱喳喳，莫非不將老子放在眼裡？」又道：「多來個道者也沒關係，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

素還真嘆口氣：「要殺素某恐怕沒那麼容易，只是素某也非來殺你的。道者不滅亡魂，只是超渡。」於素還真說話的同時，談無慾已解開了護佑村人的結界，另起一個結界圍住素還真與黑甲將軍，他於結界外守陣。

見小毛回到常貴的懷中，慕少艾也感安然，他走至談無慾身邊，掏出一粒藥丸給談無慾服下，並助談無慾調息。其餘村人雖知該趁此時離開穀倉，但腳下卻像生了釘一樣，一步也跨不出。

黑甲將軍看了結界，鄙夷道：「適才受了我四掌，早就該重傷了，難道還覺得這結界可以困住我？」他發功朝結界擊去，力勁卻是不偏不倚彈了回來，結界絲毫沒有受到動搖，黑甲將軍不禁蹙眉。

只聽素還真道：「要破我師弟的結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雖然你可以輕易使他受傷，但結界師之界卻沒你想像中那麼脆弱。不過，我師弟與你和村民之間的恩怨無關，因此你打傷他實在沒道理。」

黑甲將軍冷言：「你又知道我與這些該死的人怎麼了？」

「二十五年前，先皇兵戎天下，江山易主。他滅你朝帝王，將先朝皇帝之子女趕盡殺絕，為除後患，他假藉招降將領，欺騙前朝眾將只要投降必擇其才能重用之，誰知道只是一場陷阱。所有先朝將軍凡降者一律遭坑殺。你受軍中弟兄警告，連夜逃出，一路逃到了這隘關附近的樓村，打算返鄉躲避這災難。我說的沒錯吧？」

「是又如何？」

「你入了此村，村中的人因皇帝詔令不敢收留你，只是希望將你趕出村去。於是你對村長承諾，只要收留你幾夜、逃過這波追查，你願贈予他百金為謝禮。村長拗不過你，便答應偷偷讓你在後頭的馬廄留宿幾晚。哪知這是個陷阱，村長與幾位村民見財心喜，暗自在你的晚膳中添入了迷藥。你以為這群人既受賄賂，不疑有他，也就服用了他們給你的食物。於是他們趁你昏迷之際將你勒斃。」

在後頭的許多村人聽了訝異，不禁轉頭去望老村長。老村長卻是瑟瑟發抖，汗珠直落。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當初瞞著眾多村人，而那一輩的人也多半凋零，年輕一代如自己的孩子更不可能知道，眼前這二十來歲的青年，怎會如此瞭若指掌？

素還真續道：「那失蹤的幾個孩子，便是當年取你性命者的後代。包含了李家、陸家，還有村長之孫。當年煮那碗毒粥的沈婆膝下無子，於是你直接取走了她的性命。只是你既已報仇，又何必抓走與這事件無關的孩童？」

黑甲將軍怒道：「只是吃了那幾個孩子這樣豈能消我怨恨？我長年征戰沙場，年至四十膝下無子，好不容易妻子為我產下一女娃，她才長至六歲，國家便生變故。我本已安排好帶妻女渡江往南方小島避難，只差過這隘關即可與妻女會合。他們殺了我後，我妻因無人可託付，終於被追兵查找到，死於刀下。我女被充入官妓。若我該死，那麼我的妻女何辜？只因這些人見錢眼開，讓我的妻死於非命，我女受苦。」說到此處，黑甲將軍眼中再度升起怒火，他凝聚全身的力量，對素還真說：「這村裡的孩童都該死，讓他們嚐嚐喪失至親是什麼滋味。若是能吃了你身後那不妖不人的傢伙更好，我的力量提升，可以直接找那該死的什麼新皇帝算帳！奉勸你這雜毛最好閃開，否則與他們一道殞命！」

慕少艾在一旁伴談無慾守陣已久，聽到自己被牽扯進話題不禁好笑：「喂喂喂，什麼叫不妖不人，我乃妖體人身，論起來比你活得還久，最好是尊重一點。要不是你非我界之人，老人家不方便出手，還要等到素還真來收拾你嗎？」

「你瞧，好友都這麼說了，素某怎麼讓開呢。」素還真抽出背後龍骨聖刀，以左手握刀，一改剛才配合藥師的輕鬆語調，嘆道：「這世上因果，一報還一報，欠你的老天已經還清，無法讓你再多殺一人。」

黑甲將軍將自身力量凝掌朝素還真擊出，只見素還真口唸真訣，龍骨聖刀在胸前化成一圓，以一招龍氣劍將此招化開，同時搶上前去，往黑甲將軍的左肩削去。黑甲將軍以掌隔開，左手取素還真胸前，卻見素還真只是一個側身便滑開了去。這動作使素還真靠得黑甲將軍極近，並以右手發招將黑甲將軍擊退五步，口嘔黑血。

「小雜毛竟有兩把刷子！」黑甲將軍穩住步伐，欲再向前。素還真卻在此時出聲。「你並不知道你女兒後來的下落吧？」

「什麼？」

「你女兒雖被充入官妓，但她已找到一個真心待她的人家。宮中杜畫學與你女兒真心相愛，為了替她贖身，杜畫學替受寵的鄭妃繪了一幅美畫，得到鄭妃的喜愛，自然在御前替你女兒說項，你女兒如今已除罪嫁入杜家，雖只是九品小官之夫人，但夫妻相敬如賓，也算得美滿。」

「此話當真？」

「素某從不在此事上騙人。」

黑甲將軍聽了之後不禁流下淚來，為人父母心心念念即是子女，聽得子女平安，瞬間心也軟了幾分。怨靈的力量來自於憤怒，如今他的怨恨已消除了一樣，氣力隨即微弱許多。

「我雖是當朝道者，但與你無冤無仇，只想送你轉世。若等到其他那些愚忠的道者來，恐怕是直接斬殺怨靈，便無這麼好收場了。」素還真於此時盤坐於結界內，口念佛經渡魂，又道：「你安心的離去吧。我已為你女兒算過命盤，她命格中年漸佳，晚年平安，至此已順遂，你可以不必擔憂她的未來。」

那黑將軍大半怨念已除，氣息漸弱，本就不能抵抗佛法；又聞心頭懸念解除，於是閉眼任佛經將自己的身軀漸行、漸淡，最終消失不見。穀倉除了素還真等三人還有村民之外，只剩白骨一副。

談無慾解開結界，與素還真對望一眼。素還真起身走向師弟，一把將之扶起，手微微捏著，其實是不忍自己的師弟受傷。那些村民先後見此場景，過度驚駭，此時雖想感謝素還真，但千頭萬緒也不知該說什麼。若要說感謝道長救命，又知素還真是任村中孩童赴死還報後才出手相救；若說要憤怒也不是，素還真終究讓一村之民免於黑甲將軍的報復。老村長此時已無力支撐自己的身軀，他這一生做過善事、做過惡事，只是那惡念一生，短時間根本沒見到有什麼報應產生，從沒想過結果竟是延續到自家孩孫身上。

「所謂因果，不是只加諸一人。」素還真對村長如此道。卻不是什麼勸慰的意思，口氣平靜的像在說太陽下山一般。

天理循環，報應不爽，終究是自己當年之錯，只是，怎樣面對才是該與不該？

※  ※

素還真等三人出村時，談無慾解下了身上的避邪符贈給小毛。小毛雙眼含淚道，叔叔你以後不留下來教我寫字了嗎？談無慾摸摸他的頭，安撫著，你以後就會上學堂去練習寫字了，那裡有很多同年紀的朋友，比跟我一起愉快多了。這避邪符好好收著，可以保護你平平安安。小毛乖順的點點頭。
談無慾此時對著孩子微笑了一下，才安心跟著素還真與慕少艾走出村外。

路上無人時，素還真輕輕牽著談無慾的手，談無慾甩了一下，沒甩開，便也讓素還真牽了。他問：「你晚到，就是為了找那將軍之女？」

「嗯。」素還真回答。「那些官妓有許多是外派去腳店陪酒，費了一點時間。」

慕少艾走在兩人之前，心裡暗叫不妙。身後那兩人足足一年未見，想必有許多話要對彼此說，他這電燈泡待在此處未免太不識趣；但他若說，哎喲兩位，老人家我有事要先行一步，兩位慢聊掰掰。擺明就是個藉口。此話一出，若是眼光可以殺人，他恐怕會被談無慾的目光掐死。

他還未想到好理由可以出口，前方突然掠過一陣風，一個身著鑲綠滾邊的白衣男子忽地來到三人面前，停在慕少艾前方。

慕少艾如看見救星，搶上前去，一把拖住了對方的手。「哈，這不是羽人非獍大公嗎，什麼風把你吹來？」

白衣男子對著素還真與談無慾點點頭，顯然是認得兩個人的。又冷淡地盯著慕少艾的手道：「妖皇說你在外玩這麼久了，還捨不得回家嗎？」那語氣竟然是將傳話之人的威嚴表現的入木三分。

慕少艾差點被口水嗆到，腳下一頓。「父皇也太……」他額邊流下汗，伸手去抹。

素還真在一旁看了好笑。慕少艾是妖界君主的幼子，當年妖皇愛上一人間女子，獨排眾議硬是將女子娶回妖界。誰知兩人是歡喜冤家，越是相愛吵得越兇，誕下慕少艾後兩人吵翻天了，那女子一氣之下將慕少艾帶回人間撫養，躲著不給妖皇找。一直到慕少艾七八歲才知那偶爾會出現於家中的「叔叔」竟然是自己的生父。後來妖皇自然將自家老婆兒子給哄回妖界。只是人妖殊途，女子一年一年老去，妖皇還維持著當年的面貌。一方要守著心愛的人漸漸死去，一方要面對自己衰老的容貌展現於愛人面前，不知道痛苦的究竟是哪方。女子死後，慕少艾成為妖皇緬懷妻子的重心，對這幼子寵溺至極，也就慣成了慕少艾對妖界毫無責任感的性子：他高興去學醫便去學醫、高興待在人界便待在人界、對翳流看不順眼便長期臥伏找機會滅了，還帶回了一個孩子阿九來作義子養著，弄得全妖界都傻眼，這妖皇的繼承人實在是……我行我素。
眾人頭痛得要命，慕少艾就說，為了不讓你們為難那我另找新居吧，其實是因為當時慕少艾與素還真談無慾交上了朋友，想在琉璃仙境崖下蓋峴匿迷谷的關係。這麼一來剛好給了他藉口溜出妖界去，最後還是勞動老爸妖皇親自出馬，與慕少艾約定好了每半年要帶阿九回來妖界住把個月，此事才圓滿落幕。

慕少艾是人妖結合之子，對任何不熟悉慕少艾身分的妖怪來說，這黃衣白髮的非人非妖自然是充滿了誘惑的良好補給品，吃下一個慕少艾可抵數百年修行。因此若非慕少艾從小給父母雙方教了一身好功夫，獨自在外流浪時早給大大小小妖怪給生吞活剝。

說起全妖界能夠鎮得住慕少艾的，也就妖皇與羽人非獍兩人。妖皇是因身為父親，與慕少艾的關係乃互相害怕互相牽制，有時兒子聽老子的、有時老子聽兒子的；羽人則是某日慕少艾為了採藥不小心跌落深谷，畢竟是妖體人身，若是跌下谷去還是會粉身碎骨，幸好被羽人展翅六翼給救了上來。

自此慕少艾便交上了妖界最沉默的守衛將軍當朋友。他越是認識羽人，也越瞭解這個外表看似冷淡寡言的男子其實心中重情重義，不惜以性命維護友人。也是這樣他時常帶著阿九纏著羽人，交情日益加深。

陪著談無慾的這一年雖然他不時帶上阿九，也頻頻打擾羽人，但很久沒回妖界是真事實，無怪乎父親大人找了羽人一路殺過來，糟糕了糟糕了，回去免不了受朝中那票囉嗦人砲轟。

素還真向前一步，對羽人道：「都是素某不好，素某久離師弟，放心不下，才會找藥師陪著師弟。還請妖皇見諒。」

羽人僅是淡答：「我會轉達。」

談無慾知道與慕少艾分別的時刻到了，從懷中掏出一根麥芽糖遞予慕少艾。「這是給阿九的。」

慕少艾對那麥芽糖端詳一會，笑道：「這不是以天山冷峰上融化的春雪加御貢白糖做得嗎？你何時趁我不注意弄了這東西？」

談無慾挑眉：「給你發現我的名號還需叫脫俗仙子嗎。」

「哈。看來這珍稀禮物還是要趕緊送給九少爺才是。」慕少艾開懷。「羽仔，我們比賽誰先到迷谷如何？」

「讓你三步。」

語甫畢，下一瞬兩人已消失於素還真談無慾面前。

這下只剩他們兩個了。素還真轉身望談無慾，一下子沒言語，琢磨著才道：「師弟，弦首答應我在外除妖，每三月返京中述職即可，這段時間你是否願意陪著我四處走走？」其實他本可以不用問談無慾的，自古以來只要開口要求，師弟跟著師兄是天經地義；更何況他與談無慾幾乎從小到大沒有分離，即便因事各走東西，也未超過三個月不見面，因此問談無慾能否同他一路是多問了。

只是這朝與談無慾分別太久，中間談無慾一信未至，且見了談無慾的面又感覺沒有他的日子談無慾似乎過得開心，這才真的猶豫起來。他對蒼說的那些話本是戲言，豈知看見談無慾反而成真。

談無慾凝視素還真，對於他的轉變似乎有些不習慣，只好頂了回去。「不跟著你不然要幹嘛？回琉璃仙境打掃房子嗎？」

聽聞這話素還真終於笑了。還是他那久違且熟悉的師弟。他再度牽起被談無慾鬆開的手，一路說說鬧鬧而去。

只聽得兩人聲音漸行漸遠。

「欸，師弟，你不想聽聽那京中皇宮的趣味事嗎？」

「誰要聽你炫耀，素還真！」

※  ※

事件結束後的樓村一片平靜。榖倉的白骨卻暫時沒人敢去收拾，大家商議好了直接將榖倉填平當作了事。
在村人動手之前，某夜榖倉裡突然現身一黑衣男子，他走至白骨旁伸手吸取僅存於黑甲將軍身上的靈力，直至靈力耗的乾乾淨淨、一絲不存。那黑衣人冷笑道：「愚蠢至極。」

隨之化為一縷輕煙，亦隨著消失於空氣中。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趁發新文時間給我們四人打個廣告。

呃，這個，就是，基於對日月的熱愛，我與妃茗、飄、楚君想合出個本，於是先行試試水溫，有興趣的道友們，可以來給我們一點意見嗎？（笑）

出本調查

害羞掩面而逃~

[ 此帖被央歌在2011-08-31 10:05重新編輯 ]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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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7)

22樓發表於: 2011-09-01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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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8.30 斷章（日月）章四背叛， 21F

喝~我坐到沙發了^^

********************************************以下精分了...=_=

央達達阿
看著看著...
覺得他們好像背後還有更多更多不為檯面上人所知道的故事，

師兄做事情老是深得讓人看不見底....是不是久了也讓身邊最有默契的人也模糊了.....
看不清楚了，曾經存在的默契，也會開始被質疑，那麼曾經又是否是真實的呢?師兄...

老是覺得現在素素很意氣風發，很大格局。
拂塵知道師兄你在演戲，你在權衡計算，知道你本心為蒼生為天下.....

但是師兄啊~你能面面俱到事事如意到永遠嗎?
看到談談什麼事情都會依著師兄...
其實拂塵非常的...感傷!!!!!!!!!??(還有緊張+心疼...唉唉就是各種的糾結啊!)

通常這個樣子...反彈的時候...受傷都會特別的嚴重啊(淚...)

如果是談談任性的要求師兄殺了他.....我想這是第一次也會是最後一次對師兄任性的要求吧Q..Q
(好像有點走題了.....對不住)

用拂塵磨牙+等待的拂塵上

[ 此帖被拂塵抽在2011-09-05 03:12重新編輯 ]

日月合集調查(妃茗+elisedan+楚君泱+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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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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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8)

23樓發表於: 2011-09-02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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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8.30 斷章（日月）章四背叛， 21F

甜甜的~~效果快~~恢復體力也快~~真的!!
甜文大好!!!!

談談給素素牽著了萬歲~~~
搞半天你們好得不得了嘛~~~~
本篇開頭就先忘掉吧~~~喔耶!

浸在文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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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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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樓發表於: 2011-09-02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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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8.30 斷章（日月）章四背叛， 21F

看到日.月在一起好

月還是事事以日為首
倆人在一起好有愛
為什麼會發生日刺月
是不是日的醋罈子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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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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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27)

25樓發表於: 2011-09-06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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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8.30 斷章（日月）章四背叛， 21F

抱歉近期狂生病，先是感冒而後是腸胃炎，一路拖到了現在，更新挺慢，非常不好意思。

謝謝紫之月、x10、彌生、叛逆銀翼的贈花。

阿塵
唷唷你難得感傷起來（笑）。不管是能力多強者，要面面俱到到最後是不可能的。我對站在權力頂峰的人只有兩個要求，一個他的初衷不是為了要權力，第二個莫忘初衷，在這篇的素還真與蒼，還有劍子都是這樣，也許都站在一個頂峰的位置，但他們沒有喪失自我。大概是這樣的。
當然事情一定有出乎意料的發展，才會導致了楔子的局面。但，那也不是最後的最後，所以容我賣個關子吧~

另外，要等到反彈應該還要等一段時間啦XD

自由君
齁齁牽手算甜的話，我保證應該幾乎可說是一路甜到最後（？）
本篇開頭可以忘了，在這篇素素真的很喜歡談談這個師弟。下一篇還有繼續甜滴~

ps,你寫虐文很OK的，不會被虐到，我心臟強壯，真的~:P（旁白：人家又不是寫給你看！）

柳如絮
真的＠＠
月真的事事以日為首，本篇好像也是這樣，關於這點有鋪陳心境，呃，厚顏無恥的說，可以期待一下（喂）。

我好像幾乎沒描寫過吃醋的場面，為什麼呢……（旁白：誰叫你狗血不起來！）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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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27)

26樓發表於: 2011-09-06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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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8.30 斷章（日月）章四背叛， 21F

章五    阮咸泣血

談無慾作了一個夢。夢中是一片昏暗大地，隨著素還真攜劍而來，大地竟然逐漸放出光亮，成為白日那般清明。素還真見他向來是三分笑意、七分調侃，此時臉上卻說不清是什麼神情，似是悲傷迷離，但又不是。素還真走至他的面前，將劍舉起，一把刺入他的心臟！談無慾訝異之餘，更吃驚自己為何沒有反擊，他分明非是任人宰割的類型，但只見自己毫無反應，而血慢慢地蜿蜒在地上流出痕跡……

醒來的時候他人在琉璃仙境，尚是卯時，天還未全亮。談無慾起身披衣坐起，在單衣外多加了一件罩衫，卻沒將髮束好，披散著朝蓮花池走去。清晨風高微涼，吹得談無慾的髮向後飄揚，衣角翻飛，談無慾絲毫不介意，只是轉身去廚房取了茶架，攜著一干茶具再度朝蓮花池而去。他在蓮花池旁泡一壺清茶，配上絕佳的手藝，茶香蔓延。他卻心神不寧。

詭異的夢，不痛，但很真實。

日光漸漸地亮了，換了暖意襲身，談無慾面對那池蓮花也有些倦了。他想不透夢的可能，也想不透他與素還真的關係。從他有記憶以來，素還真與師尊便已出現於他的生活中。扣除教導他們基本的修煉方式之外，師尊一直是沒多指導他們什麼的，大多放任他倆互相磨練以及看書。每每看到有什麼疑惑，師尊才會稍加指點一番。這也是他與素還真的武功招式皆未承襲師尊的緣故。

「師尊為什麼不將一身所學傳給我們？」談無慾八、九歲時曾這麼問。

「你們現下不是學得比為師所知的多得多了？」見談無慾對這敷衍答案皺起眉頭，不甚滿意，八趾麒麟又道：「無慾，你要去摸索自己的武功知道嗎？如此總有一天你才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麼。人生在世武功與地位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這裡的聲音。」八趾麒麟以指輕觸談無慾的心窩。

內心的聲音……他似懂非懂。

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年幼時他與素還真一起度過，兩人朝夕相處，彼此琢磨。有時一同去村莊外面找樂子，救助百姓或是整治惡人等等，日子好不快意；待到大了一些，師尊收了無忌為弟子，換成他倆背後跟著一個小的，他們教小的武功、教小的藥理、教小的煮飯、教小的彈琴，最後小小年紀的無忌在機械原理中找到了他的天地；再大一些，他們偷偷跟著無忌背後協助無忌建立天外方界，之後又去了極北的冰原繼續磨練彼此武功。

等他們在外流浪得盡興回來了，師尊已經仙逝，各自留給他們一封信。於是他們為八趾麒麟立塚，整理半斗坪並以咒術封存後下山去，一同蓋了琉璃仙境。這些日子他過得沒有什麼不滿足的，更談不上「追求」。

他應要追求什麼？他與素還真的關係真會如夢境那般惡化嗎？

陽光於蓮花池中照出閃耀地光芒，宛如素還真給他的形象一般。他倒比夢中更迷濛。

「師弟怎麼如此早起？」素還真站定於談無慾面前時，已經整裝完畢，就是眾人熟悉的頭戴蓮冠、仙氣飄然，白衣紫袖，一身儒雅。

他看著素還真感覺奇怪，因為夢境如此立體，他見素還真時腦中前景歷歷在目，彷彿他與素還真剛經歷完夢中那場死鬥，但又心知非是事實，就像是你看著眼前人但知道那些話、那些事情你並沒有同對方做過、或者是對方沒有對你做過一般。時間的動線很亂，他覺得恍惚。所謂夢境與現實難以區別便是如此吧。這麼一說想又讓他覺得自己的精神是否很有問題？

「怎麼了？」見談無慾一反平常毫無回應，素還真反而擔憂，伸手探了探談無慾的額。

談無慾任他關懷，既不答話也沒撥開素還真的手，更讓素還真覺得反常。他坐到談無慾的對面，凝視著眼前心緒飄然的師弟。

談無慾淡答：「沒什麼，昨夜沒睡好，今早起來怕睏，泡壺茶。」這也並非說謊，作了奇特的夢與沒睡好，稱得上同一回事。

「季節交替，地氣波動，難免不好眠。」素還真釋然，安撫著。

眼前的素還真還是平日那個素還真，談無慾頓感安心起來，什麼都別多想是最好了，若是拿夢斤斤計較，豈不是好笑？於是他改口，「我們回到琉璃仙境已五日了，弦首沒派給你新任務？」

「不就來了嗎？」素還真笑，從懷裡抽出一張被道術封住的白紙，以目光讀著。「這可有趣了，太平山脈周邊村莊不停有百姓抱怨，日夜有琴聲傳出，擾人不得安寧，到了無法工作休息的地步。」

談無慾聽了也忍不住笑：「這種雞毛蒜皮小事也需出動你素還真？」八成哪個山中精靈作怪，這種事多半只要去拜託慕少艾或羽人非獍把精怪拎回妖界訓誡一頓就好了。

「我跟弦首抱怨離家一年，師弟一封信都沒捎來，怕是不喜歡師兄了。」素還真調侃著，「想必因為如此蒼有意讓我們多聚聚吧。」

談無慾沒好氣地瞪了素還真一眼，這人滿嘴胡說的個性還是不改，真不知自己從小到大是如何習慣這人亂七八糟的性格的。談無慾卻忘了他自己年輕愛胡鬧時，也曾跟著師兄如此撒謊捉弄人的。

※  ※

要在山上找一個樂器並不容易，但是找一個會自彈的樂器卻沒那麼難，尋著聲音與妖力總是很快就可找到。說歸這麼說，太平山脈橫跨三個大縣，以輕功在此縱橫也需花上一段時間。

「聽見聲音了嗎？」素還真問身後的談無慾。

「是阮咸。」談無慾答。

「你覺得我們多久可以找到他？」素還真的聲音笑意盈盈。

「半個時辰？」

「三刻鐘！」素還真丟下戰書，兩人施展輕功尋著樂音而去。

他們在一個偏離小徑的林中找到了血跡斑斑的阮咸，兩人皆嚇了一跳。阮咸在他們接近時已經悄然無聲，就像一架普通的琴一般，靜靜地躺在那裡，看上去除了血之外還有些蒙塵。談無慾伸手欲探阮咸琴身上的血跡，卻見阮咸忽地自己生長出腳，往後退一大步，隨之快速向野林跑去。

「等……等等！」談無慾一縱，隨即跟在阮咸之後，素還真亦隨著。

依照兩人的體力與功力要追一把阮咸應該不難，壞就壞在這山中有不少未開發的野林，素還真談無慾兩人人高馬大，要在林間閃來跳去，與一把「身形」迷你能夠蹦跳的阮咸相比是辛苦的多。腳程再快功夫再高也敵不過天然的障壁。素還真嘗試射出符紙以定住阮咸的步伐，但在高矮相間的林木中卻屢發不中。最後眼見阮咸鑽入一兩人絕對無法進入的矮林，消失於密密麻麻的樹叢中。

談無慾氣喘吁吁，面對已經毫無蹤跡的山影，搖頭。素還真卻拍拍談無慾的肩膀，示意先回山下再做打算。回程的路上兩人放慢了腳步，刻意不以功力走路，就這樣悠晃休息似地慢慢走這下山的路。

走到一半時談無慾首先笑了出來。「欸，我們輸給了一把阮咸。」

素還真也笑了：「瞧你的衣服被刮得破破爛爛。」

「我一介草民，衣服壞了有什麼關係；倒是你為當朝國師，這身昂貴的衣服給刮破了有失體統。」談無慾挑眉，分明取笑素還真來著。

「沒關係，劣者有一個多才多藝的師弟，手工最是精緻，這麼簡單的縫縫補補怎麼難得倒他。」

居然陷害到他頭上來了。談無慾睨了素還真一眼，口頭卻默認了要幫忙。那一眼波流轉間自有談無慾的清雅嫵媚，是怪素還真耍賴卻也是無限包容，看得素還真心頭微動，開心之餘又去拉談無慾的手。

「你幹嘛。」談無慾下意識就要甩開素還真。

「耶，有人要替劣者縫衣裳，劣者自然要好好保護那雙縫衣的手啊。」

※  ※

他們再度上山去尋阮咸時，已做好了準備。這次阮咸的聲音不復以往，總是少了一味，不用一刻鐘兩人便聽出來它斷了弦。在靠近阮咸的十里外兩人斂了聲息、隱藏腳步，以不驚動草木的方式逐步靠近。離的近時素還真於懷中預先掏出符紙，夾於手中，兩人蓄勢待發。他們童年也是這般，在打算捉弄一些山中使壞的小精怪時，也如此地小心翼翼，先將人騙到近身後再迎頭痛擊。

待阮咸發現兩人的時候已經走避不及，素還真的符紙穩穩地黏貼於阮咸身上，談無慾衣袖飛揚，一把將阮咸捲了過來。阮咸氣極，從琴上長出的雙腳亂踢著，談無慾卻不理它，取出一布袋罩住阮咸，逕自將阮咸負於背上。這回兩人下山依舊是悠哉地走著，沿途還刻意說說笑笑，停下來賞花賞景，其實是要氣氣背後那把琴，順道挫挫它的銳氣。

到了鎮上，談無慾不知為何感覺到阮咸整個安靜了下來，再也不掙扎。回到客棧打開布包，阮咸就如正常的琴一般，毫無聲息地躺著。談無慾蹙眉，撕開素還真封於阮咸身上的咒紙，阮咸卻也沒有變回那掙扎的妖物，也無趁此逃跑，只是過分安靜。

兩人相望一眼，素還真以手撫觸阮咸幾下，似是安慰，而後離開客棧。談無慾揀選了身邊上好的手巾，取來一盆水，靜靜地為阮咸擦拭。他的動作溫和，像保護珍稀的寶物般，不急不徐，但卻仔細，為阮咸清除那積於一身的塵埃。

素還真返回時帶著一些能夠修補阮咸的素材，看著談無慾，陷入了回憶。

他知道談無慾為何如此珍惜寶貝阮咸，因為無忌酷愛這種樂器。無忌自小便是隱士性格，無論他們多費力教導他古琴、箏瑟、簫笛，甚至是胡，無忌總是學到一個程度便興致缺缺，唯獨阮咸，成天揹在背上不離身。還沒弱冠，他們已經肯定無忌是彈奏阮咸的好手。他們在山中吟詩覽景時，無忌總是背著阮咸跟在他們後頭彈奏，一派隱居恬逸風光。

但無忌注定不能當一名隱士，他從北方來，家國衰落，眾人是等著他習成師藝回國復興家土的。他背負的是老臣的冀盼，而非一個陶淵明世界的寬容。於是無忌說：「我身後有一個國家，他們等著我回去。」

談無慾總勸道：「他們沒有你，這些年不也熬過來了。世界少了你不會改變；可是你卻要為了這個世界捨棄你自己？」

無忌垂著眼答：「我有我的責任，不能辜負他們。」

談無慾嘆氣，只叫無忌再想想。

素還真卻是不勸師弟的。不是他不喜歡師弟，而是他向來是個意念堅定的人，自己想要做什麼便做什麼，不甚考慮他人的目光。於是他沒有無忌那種煩惱，也無從替無忌排解起。

這世上有兩種人：一種天命如此，願望也如此；一種願望如此，天命不如此。素還真是前者，而無忌天子是後者。

素還真唯一為無忌做的，便是瞞著無忌偷偷與談無慾打造了一把阮咸，讓無忌返國時攜著。那阮咸造型是素還真設計、材料工具是素還真買，動手打造則是談無慾。兩人分工合作完美無瑕。與一般阮咸不同的是，除了材質上等之外，那音窗是打造為太極形狀的。

無忌收到那把琴時眼淚差點沒流下來，他向來是個容易感傷的人，此時要拜別師兄們更是離愁，只是強自壓抑著。說起來他們一門師兄弟三人，性格專長差異極大，唯一共通的就是他們都十分壓抑情感，不知這與師尊八趾麒麟也是個好面子表達障礙的人是否有關？

無忌說，在我成為自己滿意的國君之前、在我捎信給兩位師兄之前，請不要來看我。

素還真談無慾答應了，望著無忌的背影在滿山春開的櫻花中淡去。

從此他們偷偷隱瞞了自己的身分，偽裝成普通人也來到北方，暗地協助無忌的復國大業。其實一路相幫到最後，他們相信無忌也清楚，只是大家口頭不說，將彼此的關心蔓延於夜晚懷思中。

於是素還真將買回的材料都遞予談無慾，見談無慾就像當年打造無忌的琴那樣地專心一致，填補這把阮咸的所有創傷。將斷了的琴弦更換銜接，將面板與背版受損處修補，十二品格重新貼好，又調好了音。才鬆了一口氣地將阮咸再度擦拭一遍，細心地擺在床頭。

素還真取過符紙，寫了新的術法，於手中將紙燃了。眼前忽然有一股魂慢慢地脫離阮咸，現身於他倆面前，那正是阮咸妖。

阮咸妖果然如他們所想，身上有些大小傷口，膚色蒼白，非常虛弱；但因為談無慾修復過，因此現形時這些傷口早已是包紮好的模樣。

「你是……？」素還真開口問。

「我喚作朱厭，但我的主人捨下我了。」

[ 此帖被央歌在2011-09-06 00:37重新編輯 ]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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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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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3)

27樓發表於: 2011-09-06 02: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9.06 斷章（日月）章五阮咸泣血， 26F

為何一見到阮咸長腳我腦中自動浮現山海經中的圖像...
長腳....不好意思呀,我自動腦補成Q版圖了XDDD

那位高手願意寫明珠求瑕與談無欲的CP文~
搬板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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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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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

28樓發表於: 2011-09-06 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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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9.06 斷章（日月）章五阮咸泣血， 26F

一邊看文一邊腦海自動浮出兩人
在一起和諧的畫面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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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7)

29樓發表於: 2011-09-07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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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9.06 斷章（日月）章五阮咸泣血， 26F

無慾夢醒尚未回神的模樣，看著真會讓素還真擔憂。
拂塵也是阿阿阿（用力咬手帕！！！）

無慾好像開始迷失了，又或從來不曾找到過自己的『本心』呢？
現在他迷惑了。

就像晨曦的蓮花池那般的清晰迎人，他的背影卻是模糊迷濛的。
看到這裡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想飆淚。

『好想淚奔衝過去用力搭肩大叫，談談！你的存在不如你想的這般迷濛啦！！（被師兄揮開）』←壞掉了這邊...

這是師兄永遠都無法知道的感受。
談談從小只能順著素還真那裡習來的一切，又或素還真就是他的一切了。（大悟阿我！！！）
他的理想，他的道理，他的反應，他的聰穎………..
全部都是他的，那麼………….無慾的呢？
是不是我不是現在的談無慾的話，
就不會做這樣的夢了…………（哭）

師兄阿師兄，補充一句，你真的很懂得情趣*>///<*（毆爛）
牽個手沒搭配點合理的台詞，好像拴不住談談～XD

但看這態勢…拂塵好替你擔憂阿>..<（完了！我好緊張，是我腦補太嚴重嗎？？）
太陽的確是很美妙很耀眼很重要的存在，但有時會刺傷想直視他的人的雙眼。

素：『無慾阿～你看看我這新款太陽裝如何？亮吧～』
談轉頭回望的瞬間，全盲：『你可以不要跟我走在一起嗎？』
素：『歐～這麼閃亮阿，太好了。這件是要給你穿的呢～～無慾不是最愛黃色。（燦笑）』
談：『鳳流嘯天---------------------』

拂塵：『請不要吝嗇的毆打師兄吧！雖然他在這章沒什麼過份的表現，但還是讓拂塵好替談談傷心……所以請盡量。』

結果素閒人受了拂塵腦補後的魚殃之災了…XD

*********************************好爛的短劇又來破壞美美的氣氛了XDD

PS:忘了提，最後知道那是朱厭，拂塵的一口粥差點噴出來（人家的午餐～乖飽飽粥）。這也太落魄了！～～撫摸朱厭小朋友，因為他在劇裡有出現偶的模樣（長相超可愛，聲音超低沈）所以自動就腦補過去了。所以忍不住想幫他秀秀！！

[ 此帖被拂塵抽在2011-09-07 13:4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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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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