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03 《Icchantika.》(闡提兄弟&淨無幻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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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eca0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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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0)

樓主發表於: 2014-01-03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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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3 《Icchantika.》(闡提兄弟&淨無幻中心)

《Icchantika.》‧一闡提(闡提兄弟、淨無幻中心)

※前文提醒：

1.    小段子構成，內容雜亂，請慎。
2.    短標多源自於歌名，詳見附註。
3.    純粹清庫存，怎麼說呢，挖坑不填擺明是作死就不會死=   =
4.    一邊聆聽The Hobbits主題曲、一邊整理舊稿。

”And if the night is burning. I will cover my eyes. For if the dark returns then my brothers will die. And as the sky is falling down it crashed into this lonely town . And with that shadow on the ground. I hear my people screaming out…”

  雖然沒機會完成全文，但我想我還是很喜歡這對兄弟orz




*****

I.Who We 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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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chantika.

  梵言「一闡提」，亦能成佛。而諸眾生悉不能得，此非如來之咎。

  「譬如：良醫知病說藥，病者不服，非醫咎也。」

  他化闡提戲弄語言如煙絲，一句接著一句，終於成就瘴煙，陷入者神智俱失。

  斷滅闡提終是雙膝一軟，徹底屈從。

  魔身既還，更抑制不住魔性中獸性易顯；奴性……易顯。幾乎不由自主地雌伏於強大無匹的力量，是對權利與生俱來的著迷；血統愈趨尊貴者，更是如此。

  是的，他幾乎要忘卻─

  面對專制權威與獨裁，諸如此類貶低個人價值的左右，依舊瘋狂崇拜的自己。縱使被賦與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過是最高等級之卑微。斷滅闡提強烈忍辱導致全身劇烈顫抖，若不是因曾經逃脫成功，也不會意識到：自己竟是如廝可恥的存在。

  悔恨交加。

  高踞王座的他化闡提，只熟稔轉動那懷柔地手腕，姿態輕倩地拂過少君急速發涼的唇瓣。

  就他而言，調情與權謀，乃異曲同工之藝術。

  精工刻劃的眼摺子只微微翕動，掠一抹神韻皆美的眉梢風情，便好整以暇地令臣服者的一切，盡數拋戈卸甲，如任人宰割之俎上肉。

II.Behind Blue Eyes.

她跟你一樣。
整個人，都是給捏造出來的。

  縱然有俊美的相貌，也沒用，眼底蓊鬱慄深林兮驚層巔，而白茫茫吐息是蠻荒瘴癘。斷滅闡提與眼前人默然對視，心想：如今俱是，海客談瀛洲，雲霓散滅、音信難求。汗漫九垓而墜落，還有幾人念想他的初衷？
當時，他也不為求仙而來。全只因伊人在水一方，驅使他身登青雲梯……無幻、無幻，無一不空幻，別君去兮何時還？好讓他，背身過後無從思想起、好讓他，早服還丹無世情，連遺憾都不能夠。

  「你為她重塑精魂，將她捏就成你想要的形貌；就如同當初，你為她棄魔入道，她又將你捏就成她憧憬的容顏。」

  他化闡提的眼裡經年巖障千里，觀之不清，是絕對真正的空幻：「正所謂：『一報還一報』，你與她，彼此都還報了對方的創造，還有什麼不足呢？你見證此『愛情』，就我看來，連愛情都沒這樣偉大，偉大到─你與她，都因此卑微的不能再卑微。所以，這不是愛。」

  也許這是個理性的分析，任雲蹤─如今的斷滅闡提，頑強地一閉眼。但他現在，完全不要理性。

  「吾不曾委屈自己，你不會懂得。」

III.Riverside.

可是記得：那年你俊朗健美、笑容遠比朝陽明媚。

  「你知道，吾曾經無法面對雙親的抉擇。他們的抉擇，使吾愛恨交織，包括痛恨、痛恨過他們。明知你的生命將要背負這些，但還是自私地將你帶到這世間，可又從此撒手不管、任你獨自承受。但同時，吾又不得不感激他們，終究，是他們將你帶來這裡、帶來吾之身側。然後，吾方能與你長相左右。」

  「兄……」

  「後來，吾逐漸了解：不論愛恨與否，種種情感之源頭，終究是由於你的存在。失去你，這些愛憎，也都將失去意義。斷滅，你的生命就如同那口泉眼。若是乾涸，那吾之情感，也就註定成為斷頭河─不日即枯槁了……」

  斷滅狠狠地嚥下一口氣，偏偏所有情緒，都如骨鯁在喉。

  「吾願以生命灌溉你之生命，似活水不絕，但你終成涸轍之鰒。」

  尊貴的王者生平伏首，為這天意難違，到底意難平。

  「吾情何以堪？」

  怯怯仰起臉來，承接下那記護痛般的吻，斷滅闡提不禁全身顫抖，喉音低啞。

  在吾乾涸之前，只怕你行將……油盡燈枯了。

IV.Cut.

  什麼都別說，只要靜靜地─聽吾說。
  「斷滅闡提，你聽好。這是吾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也會是最後一次。」

  「牢牢地記住吾接下來說的話，這是一個只有你能解惑的謎題。倘若，你始終無法釋疑、或者，沒有勇氣對答，那最好就如同過往，繼續保持沉默，而吾也決不會再說第二次。」
  「其實，你什麼都懂。關於吾倆的一切。然而，你之單純就是最奧妙的狡猾，假裝無知懵懂、假裝諸事如常。」
  「可你之單純，卻也直白地告知吾：你什麼都感覺到了。例如說：早在很久之前，吾已不用親情的目光注視你……你都懂。」
  「所以，你該如何回應這樣的理解？不用想否認，你的否認從來不是由衷；也不要用這種眼神看吾，不是吾逼你。有時候，吾簡直懷疑你的善良，是否也算變質的欺人太甚？」
    「如果，你不能給吾任何答覆，那也別對吾提出任何質疑。吾對你之極限在此，你將有很多的時間慢慢思索，但─」
  尊貴傲岸的魔城之主，微一頓，嗓音貫然威嚴中飽含溫柔，如今卻隱藏潛在的憂傷：「吾言盡於此了。」
    話語方落，背後強烈壓迫感瞬間消失，被蠻力狠軋於欄杆上的斷滅闡提，卻無法自己地全身發軟，幾乎雙膝落地。可他根本不敢回身、根本不敢發言、根本不敢面對，一如既往。
  只見他，且按捺住紊亂的吐息，一邊緊緊閉上眼，失神自語：真懦弱啊你，毫無擔當。


V.Running Up That Hill.

  睜眼看，看腐骨中，開出花……那般淒艷。

  今日，追隨故去的步伐，你向前、再向前、更向前；前方哪見前方？但終點確在前方。你向前、再向前、更向前，終至前景不見、流下眼淚、淚泣成血。但你說：你不後悔，縱使人生從不曾有過千年，但懷抱千年前的信仰、你與你的族民信仰從前；從前細碎的、阡陌的流年；信仰往後，往後終究有折戟沉沙的一天。

  直到那一天，或許我們能歌詠、歌詠和平的可貴。

  於是，你向前、更向前、再向前。背後遺落的是：牽絆你生生世世的血緣。你說：你不信輪迴、你寧可跟他與他們，同墜無間。是故，你以尊貴的鮮血，沿途留記、遍地灑滿，你哭、你高喊：縱然坑陷於此，我願等候、我願喪身，尋我歸來是……你們迷途，而我願泥足。

  生生世世。

  向前、再向前，其實非常疲累。背脊處彷彿打穿兩隻透骨釘，是那人蒼涼地望遠、望遠再望遠。他說、他對你說、溫柔地述說：苦難從此他身先，祈你從此，別去烽煙、靜好於故園。你仰頭一望，長路漫漫，但他始終將你的喜怒哀樂，全擔於肩，卻獨自、身老堂前。

  而今，他鬆開指間，要你從此，失序行雁。

  訣別……覺別。

  應該向前，但你再也不願向前。你心心念念的故鄉、今朝霧隱城堞；你眷戀難捨的佳人，如今都為輕別。

  太情切、太情切。你說：唯有一願，望天成全……哪怕西山白雪三城戍，海內風塵兄弟隔，得此成全，無悔無怨。

  可若當時不識，才是永遠憾恨。

  所以不要說：「對不住。」

  沒有想過相逢，只想過恨不相逢，失去的原來那麼多，為什麼當年，我們會天真的相信：驟雨過後，一定能微笑著看見彩虹？

  (你心痛嗎？死後沒有心痛，心痛一概留給活著的人們，結束了、都結束了……)

  南柯一夢結束了，然而傷痛不會結束，留一句「心與情緒，都寄在你身上了」

  (要怎樣去緩解，刀刃加於你身上時，同步牽腸刮肺的疼痛？這一刻，請原諒：不捨你的人，暫且不願理解你的哀榮。)

  因為太痛。

  當年捧在掌心，今日，他依然堅持地捧在掌心，雖然掌心，是一片怵目驚心的血跡。
  你不捨我、我不捨你，到頭來依舊不願為你送行，故將你全心留予的，緊抱於胸臆，然後打從心底不願置信。

  當年捧在掌心，今日，依舊留他於掌心，但卻使他珍惜的，因此失去性命。

  舊業已隨征戰盡，更堪江上鼓鼙聲，不忍聽、不忍聽。

  (於是展開征衣，將你裹在懷裡。)

  只道他生緣會更難期，悼亡猶費詞，然來生何所憶？而今獨自弔影分為千里雁，辭根散作九州蓬，他或心疼或憐惜或哀慟。

  他所懷抱，終究一切皆空。

VI.Long,Long way to go.


若你不知道一個人曾經默然犧牲，那就請住嘴。

若說：不懂吾人將以所有，換取未來，那就別妄稱富裕。而所謂擁有，無一不是以失去換來。
  沒有人會這樣昭告天下、一再宣布：自己已然失去什麼(同樣吾今天也不會告訴你，吾失去什麼。)
因吾倆不可能真正瞭解彼此失去的傷痛，故面對傷痛，惟選擇安靜。

(那也請你們安靜，不要言語。)

且將手輕輕放在創口─請不要質疑，因那便是最大程度的默哀

很努力地去抗辯、用生命去抗辯，但抗辯也反駁不了偏見。這些生命，無疑很美，但這個世界，對於真正的純潔與光輝，往往乾淨得會使人自慚形穢，過潔世同嫌。無疑的，這是一個劣幣驅除良幣的世界。

  但如果，只能窩囊地噤若寒蟬，那寧可因為抗辯，而墜入永劫。這是果敢地對靈魂與尊嚴做出捍衛。所謂屈辱，多半非因無力反抗；而是沒有勇氣去反抗。所以為自己找一個懦弱的理由，從此一輩子龜縮下去。

  今日，不要去提輝煌的正義。所謂正義，是將一切高壓與脅迫、鄙視與排擠、殺戮與榨取，將之合理。因此，他們不選擇姑息，奮力一躍，折斷多少鐵錚錚的傲骨，卻就此躍進真正平靜的永生。

  難道要藉此嘲笑正義與良善嗎？不，諷刺的是短淺與狹隘。成就另一個惡魔的，總是姑息。姑息的最終，總是要用更大的犧牲，去換取和平。

  生命裡有所謂「輕時傲世，無益於今，有敗於俗」，原以為孤寂得要奔赴窮途之哭。但畢竟，總要為全天下的認同而活，這心頭多空白。

  那還不如，隻影在地，伏身就戮，孤單圓滿。

  如若報復，那完完全全的視之無物，對於自視甚高的海蟾尊而言，確實是一針見血。雖然，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沒有人能彌補她所失去的。

  都結束了。

  然她的結束，卻是回過身只見漫天飛雪，最終閉上眼，倒身雪葬……觸目蒼涼。

  而現下，他心想的或許是：疼你寵你，護你周全無恙，卻不能阻你自傷，如此結果，豈有兩樣？當已成無頭喪屍的斷滅出現眼前，魔城之主這才發現：他深愛的孩子，早以一種令人心碎的方式，飛出他的庇蔭之下。

  若是這樣，那寧可、寧可他繼續任性下去就好。

  世界上不能阻斷的很多，包括一雙亟欲緊握的手，雖然握住照舊什麼也沒有。但從今而後，生死擺脫，一切自由。

  回到兄長的懷裡，你依然會是那個備受寵愛的孩子。至少，你的一生足夠幸福，你所愛者，皆愛你如初。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幸運？

VII.Skinny love.

  誰且輕輕撫過，佳人紅顏白髮?

  不知何處飛來一片衣裾，飄逸當風。孩子們紛紛停下歌唱，好奇地圍在美麗的她身邊，天真以為巧遇傳奇中的天女。他們個個都有一雙黑白分明但無所謂是非的大眼睛，乾淨得什麼都看得清。

  生者，或、死者。

  然而，她卻獨獨望見其中一個。

  鬆軟的肩髮潔白如同雪絮，更顯膚色黝黑光亮；尤其那金色瞳孔燦爛澄澈似黃玉，漂亮且富野性，活像一隻血統純正高貴的小獸物。使人不禁疑惑：這孩子體內翻湧的血液，是不是也如廝明亮的色澤？

  淨無幻且緘默地彎下身，無語凝睇；那孩子也向她瞠眼抿唇，不言不笑，很是惹人憐惜。

  櫻唇微啟，有一剎那，她想詢問名姓，但終究不曾提起。

  果真是那野性得令人熟悉的神貌與氣質，她神思：這次，她放他去吧。若不生養於曠野山林，縱然血統高貴的小獸，也失去良材美質的意義。若他之狷介屬於天地，那她就撒手還他回天地。

  淨無幻默然立起，決然離去。

  而衣帶過處，逕自砌下滿空落梅如雪，冷冷歸結她此生之憔悴，從此封嚴於黃土壟中、暗喻相思成灰的瓷罈子裡邊。據說，那是她與他生死無涯的承諾：那將結成來世的長生果。

    往後，誰將記起：昔年，她溫婉地將畢身傷痛，化作憐幼歌謠，清切音調如流水，卻洗不去眼裡征塵與鮮血。擇此身還願，她終究淒然閉眼，淚珠盈睫。



VIII.Shape of My Heart.

  眼見你一路行來，沿途，華燈初上。

  華燈初上，盞盞通明，倘若人生即修行，且照一路洞若觀火、步步生蓮。不識得如來、但識得般若，眼裡證之四諦，苦與滅與集。

  當下，吾為你，初轉法輪，渾沌乍開。
  往後，吾也為你，誤了來生。

  「你早已身故，難道你，不曾察覺嗎？」眼眶盈滿不忍，靈自靈低聲輕問。

  聞言，那位總是挺直背脊、神態矜貴的魔城之主，偉岸身形竟驟然崩垮，幾步踉蹌，便倒身靠向後方粗礫的樹幹。魔主骨廓分明的臉龐，瞬間褪去最後一絲血色，徒留五官雋楚如昔，更似一尊精工鑄刻之大理石雕像。

  然而，再美再端莊，也都是註定頹傾於荒煙蔓草之間的淒涼，連瞻仰遺像、以資憑弔的哀榮，也無處尚饗。

  原來，早已結束了嗎？

  根根斂下的眼睫是絲帘，堪堪垂落，一併將眸底鋪陳壯麗之故景，全然掩去；更不堪說，王者眼眶鑲嵌著天賦所具之縞瑪瑙，曾經是魯殿靈光之上，高懸耀輝的寶石與明鏡。

  不堪說……是的，不堪說。

  他想起，當年的他，固執一劈手，便斷開黃泉路；賭上九鼎之諾，慨然立誓：縱使貴為萬魔首座，他寧可璽杖斷折九馬死；也毋肯骨肉不待同馳驅。

  無奈，征戰之盡頭，幾回運籌帷幄、擘劃萬千良計，也終是枉然。他執意捧在掌心的孩子，卻於他眼錯不見處，昂然踏出長年庇護的羽翼，抹去眼淚並雙臂振起玄雷，隻身為他斷首求轉局，鮮血開生路。

  (然而，你興許忘卻：你之玄雷，為吾親手綬封。如今，你卻以吾欽贈之兵戎，作為己身了結？)

  此景傷情，使他終究不忍告訴他、那個他心愛一世的孩子：斷滅，已是終局，早已無吾倆落子之處。

  他又記起：當年的他，皇城子孫盡隆準，貴胄自與常人殊。
  邊庭飄颻那可度？絕域蒼茫更何有。殺氣三時作陣雲，寒聲一夜傳刁斗。相看白刃血紛紛，死劫從來豈顧勳？

  而眼前稚子，嘴唇卻微微動了動，冷不防喊出一個名字。

  他化！
  他化闡提！

  他整個人被狠狠地震懾了。
  那是名符其實、招魂引魄的呼喊。

  俊美的面容一如往昔、淒涼的表情也栩栩如生，他化闡提無比痛切地回眸，深深望向那個小小的孩子，心知那再不是他掛念之人；但五臟六腑都不由自主、屢遭牽動。

  你不是他。
  雖你曾是他。
  吾該使你記起？還是令你忘去？
  曾經那麼迫切渴望擁有，但如今，你的一切，吾又何忍剝奪？

  他化闡提終究收回意欲觸碰的手，默望千里東風一夢遙，悽惻恨堆積：斷滅，吾最心愛的孩子，請成全吾最後一個心願。

  請容許吾活在過去裏、你的過去裏。從此，吾不畏懼死亡、輪迴盡滅。

  而於時光沙漏倒轉之前，他想永遠記住這個人的臉。

  永不言悔。



IX.Birthday Sex.(現代背景)

Kiss for your blue blood, not only the most glorious heredity but irrefutable aristocratic proclivity we both inherited. HIf{Z* mb
    棕金色髮流鋪展於象牙白色小牛皮沙發，恣肆蜿蜒形同潑墨，待髮綹主人一舒手，曼澤擾動，便是點染無盡寫意風情。他化闡提這人，無疑是優雅的；寫意的優雅，彷彿只有優雅符合其天性。因此，俯仰吐息。縱使周身無穿戴珠寶，卻無人能忽視他的眼睛，那活脫脫是一枚沉靜幽冷的瑪瑙玉，隱晦地散發琉璃光。

  竟是琉璃光啊……

  歪坐椅背上緣的斷滅，且將潔淨的額頭枕上自己的膝，另一隻腳隨性地垂落下來，正掛著上半身靠向椅背─他化闡提的肩膀。青年其實正把注意力，全投入手中的設計雜誌。可那眼神中凝思的光芒，向來流轉表面單純、實則複雜的哲理，彷彿質疑：名為「闡提」者，竟有禪性？

  然而，果真沒有的。

  他化闡提看似浮泛的視野，於斷滅的褲管下，那無意裸露出來一小截蜜色的腿肚，緩緩聚焦。焦糖色的肌理襯壓淺白沙發皮面，視覺上竟神似某一種，甜膩中微透苦澀的甜點─焦糖瑪奇朵之類的？

  只見他悠然地放下掌心的報紙，以食指關節輕輕滑過那結實修長的小腿，不待對方做出反應，竟一口咬下那光裸的腿肚。

  「嚇！」突如其來的一著，斷滅整個人霎時從椅背上翻落。雖有驚無險地站住腳，但顯然嚇得不輕。可恨的是那始作俑者，卻依然姿態靜好地斜倚在沙發上，彷彿事不關己。

  手中的雜誌立馬脫手，往那張俊俏的臉龐砸過去。斷滅連一計衛生眼都懶待給、索性拖鞋也扔下，只頭也不回跑進臥室，狠狠摜上門。

  另頭的他化闡提，依舊面不改色地，將那本險些鑿上臉的設計雜誌，擱回茶几，接著繼續翻開報紙。映入眼簾者正是相當無趣的政治版，然優美唇彎，卻彷彿掠過幾絲饒富興味的笑意。



-So. Fin.-

Q/^A #l[
L-h$Z0]_F
※註： jBtj+TL8
Who We are.-Imagine Dragons. 2WCLS{@'
Behind Blue Eyes.-Limp Bizkit. HFtf
Riverside.-Agnes Obel. j, u#K)7{T
Cut.-Plumb.
Running Up That Hill.(原唱為Kate Bush；後由知名樂團Placebo翻唱─個人偏愛Placebo翻唱的版本，沒辦法，就喜歡樂團、就喜歡Placebo =   =+)
Long,Long way to go.-Def Leppard. OkH\^
Skinny love.-Birdy. UQ8bN I7
Shape of My Heart.-Sting. xHkxc}h
Birthday Sex.-Jeremih.口水歌無誤……彷彿可以來滾床單了?(住手)

然後就真的沒有了(?)

[ 此帖被rebeca0262在2014-01-22 02:3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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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1.03 《Icchantika.》(闡提兄弟&淨無幻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