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0.12 （短篇完结）墙（苍翠，送给星辰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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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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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8)

樓主發表於: 2007-10-13 04:4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0.12 （短篇完结）墙（苍翠，送给星辰堂姐）

墙（苍翠）

翠山行这天漫步在天波浩渺，悠悠地踱着步，转悠着转悠着，忽然就来到了一处以前未曾留意过的地方。
一方的天地，很小，但是又很开阔，有种抬头仰望就能感觉到天阔海广的感觉，尤其在天波浩渺夹带着的那股淡淡的海的味道。
翠山行不自觉地停步，忽而又回身看了一下，身后又哪里有什么？
下意识的举动，是想寻找什么么？还是想确认什么？
身后无人无声，甚至连自己的影子都没看见，翠山行再次转过身来面对这一方天地，头饰有着轻微的震动，是翠山行微微侧头思考。
这个地方，天波浩渺的这个地方，现在才留意到了。
翠山行不禁失笑，抬目扫视，就被那一堵爬满藤蔓的墙吸引了目光。
迈开步伐过去，轻轻抬头，这墙不高，很多时候墙对他们这些先天都是形同虚设的罢！
可是，不包括先天小时候吧！
翠山行脑中闪耀着一些记忆，唇边不禁逸出一丝丝笑意。

小时候，那个时候弦首还没现在这般的气度，那时候他也还没叫他弦首。
那时候，他们理该潜心修炼的，但是小孩心性最是难敌，即使是现在的弦首也难免有那非常可爱的孩童时代。
那个时候，和苍还不是十分熟悉的翠山行第一次和苍那么接近，第一次知道备受推崇的师兄也是和自己一样的。

那时候也是在一堵爬满藤蔓的墙下发生的事情吧。
翠山行自小就很乖巧，乖巧又勤奋，即使心里面很羡慕那些偷偷跑出去玩的同修，但是他始终还是乖乖留在师门内，勤奋练习。然而心里的渴望没有办法忽视，所以他难免也经常偷偷跑去那堵经常被同修们翻或者爬的墙，有时候是靠近，站在墙下静静仰望，有时候是躲在转角处偷偷看着同修们出去或者归来。

那天晚上，总是走神的翠山行发现自己终究没有办法将典籍看进去，心里翻涌着某种情绪难以平复，于是眉头一皱，咬了咬牙，悄悄溜出去。
这个时候本来就应该待在自己居室不能乱跑的，但是翠山行现在提步飞快往那堵墙跑去，途中还要避开巡夜的同修。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违反规矩的事情的翠山行心中禁不住地猛跳，但是又隐隐有一股说不出的兴奋。
小喘着气拐过转角，终于见到了那沐浴在月光下非常安宁的那堵爬满藤蔓的墙。
脚步才刚刚停下，忍不住抬手轻抚自己因为第一次违规而跳动得有点失序的胸口，一口气还没回过来，翠山行忍不住瞪大双眼看着墙头上忽然冒出来的一抹淡金，本来略显沉色的金发在月光下淡淡地晕开。
心中一惊忍不住就想尖叫，但是理智上还是知道不可以于是乎本来搁在胸口上的手迅速移动捂住了自己的口，染上翠色的眼眸睁的圆圆的，时不时眨上两下。

墙头上的人显然没有发现墙下不远处还有人，兀自伸展着当时还没长得修长蕴含可以保护众人力量的四肢努力做着爬墙的举动，一脚刚刚踩上墙头还没站得很稳，那边凭借月光看到这般时刻在爬墙的人有着金发，一身深深的紫悠悠的白，分明就是大师兄苍！
翠山行染上翠色的眸子更是连眨数下，轻轻移开自己的小手，脚步开始往前移动。
正当苍稳住身子准备往下跳的时候，翠山行一声惊异的“苍师兄”让明显还有着懂得什么是做贼心虚的心的苍硬生生一脚踩错，然后非常俐落地摔了下来。
这下子，翠山行就真的是吃了一大惊了。

他心中一慌，急忙迈开步子跑过去苍身边。
翠色的身影带着月光而来渐渐清晰，苍在撞击过后虽然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起来，但是也能看清楚来人，忍不住心中也是一惊！
“小翠？”

因为知道是自己吓到了师兄才会让师兄一时失神从墙头掉下来，翠山行心中满满的愧疚，满满担心，越想，染上翠色的眸子就开始聚集水气。
他一手伸出来想扶起对方，口中细细地呼唤：“苍师兄，你，你没事吧？我，我吓到了你吧？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苍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算真的有气也烟消魂散了，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让对方这般愧疚，抬手搭上翠山行的肩膀，轻轻拍了几下，轻轻一笑：“我没事。”

似乎，有些东西就是天生的，与生俱来的。
苍的小小动作和轻轻一笑，让翠山行慌乱的情绪也跟着那轻笑而去了。

痛楚去的很快，苍缓缓站起来，望着眼前的向来乖巧的师弟，心中缓缓流转过一个个心思。
还皱着眉头对刚才的失当举措做着自我检讨的翠山行显然没有发现自家师兄已经将心思转到自己头上，或者说，即使知道也不能怎么样。

“小翠。”
“嗯？”
“这么晚了，不待在自己的居室，到此，是有什么事情么？”

虽然那时候年纪还小，但是品行修为皆受到长辈一致推举的苍多少已经显露大师兄的气势，在刚刚很难得的破功行为中缓过神来的苍几句询问就让翠山行脸上一红。
苍悄悄观察翠山行，发现他脸上微红，张口欲言却明显不知道如何开口，怎么看都是个雏儿——违规的雏儿。
苍心中忍不住闪过一阵打趣，嗯，即使乖巧如小翠其实也是想玩的。
被问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翠山行心中正为难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显然没有想到对方在这个时候也不该在这个地方，何况他还是目睹他的爬墙行为！

“我……”刚刚抬眼，不意见到苍的目光也徘徊在自己脸上，更加不知道如何言语了。
苍的嘴角渐渐挽起一种奇怪的弧度，似笑非笑，但是正在惭愧的翠山行是不可能留意到的了，因为那非常细微。

“咳咳，小翠。”
“嗯……”

苍半垂着眼眸打量着他，似乎，他不用这么视死如归才是。

“今晚的事情，汝可不能告诉别人。”
“耶？”

吃惊地对上苍的目光，意外地看到很难得的促狭和调皮，翠山行更是吃惊了，张着小嘴愣愣不知道如何反应。
苍倒是心里慨叹，这个师弟真的是个乖孩子，敢情他忘了他自己刚刚可是目睹他爬墙的全过程。这么乖巧，可是还是忍不住出来了，这嘛……

“天色其实尚早。”
听到苍这样说，翠山行忍不住抬头一望，月也要当空了，还早么？
“可以再转出去一趟。”
等到吸收话里含意之后，翠山行又是瞪大染上翠色的眸子望着苍。

苍目光一转回到翠山行身上，轻轻笑了开来：“作为替吾保密的报答，以后，吾都带汝一同出去玩吧！”
说罢，苍牵过翠山行的手，拉他到墙下，然后，借着藤蔓，轻盈地翻上墙头。
回首，墙下还是那目瞪口呆的乖巧得让人无语的师弟，苍的笑容里面渐渐释出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温柔，那般的细水长流。
望着递下来的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还是小小的。
翠山行眨着眼睛望着苍，一抹翠色一闪一闪。
苍还是笑着，可是眼中的灵光却是绽放开来了：“现在我们到后山去，别有一番滋味哦！”
这明显是引诱，渐渐弄懂的翠山行，翠色的眸子里面也是光芒闪烁。
那手，一直在搁着。
翠山行也不禁笑了开来，一手拉扯着藤蔓，另一手交到对方手中。
于是乎，随着动作，随着笑容，交融了很多很多细碎的东西。

那个时候的苍还没长成气度沉稳，内敛威严的准玄首样子，那双柔和的眸子还没变成老是半闭状态，而是睁的开开的，一丝丝光芒流转得很快。
翠山行想，后来弦首养成那种眼睛半闭状态许是一种习惯，在师尊面前半闭着眼睛，遮掩眼内的流光，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不料却成了一种气度。
想着想着，翠山行嘴角弯的更厉害。
不过，有些东西，也是与生俱来的吧。
例如，苍那玲珑剔透的目光，那细水长流的温柔。
看着今天的苍，谁又能想象得出他小时候也有孩童该有的一面。

他没见过苍身边有其他人，每次出去，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苍是信守承诺的人，之后每次，只要他偷偷出去，一定会叫上翠山行。
两个小小的身影总是手牵手一起爬墙。
纵使，因为这些熟悉后，苍师兄总是会用各种各样理所当然的前提让自己的翠师弟承担各种各样日常杂务，但是翠师弟还是非常非常非常开心。
那个天资聪颖，修业总是快别人好几倍的苍师兄并不是那么难以接近。

数不清的这些岁月之后，经历惨烈的道魔大战，经历过漫长封印，至少那些个师弟师妹们还在自己身边活蹦乱跳，而自己的师兄，那位弦首，也依旧沉稳内敛气度不凡，半闭着眼眸，用自己玲珑的心思关怀着众人，用自己流水般的温柔滋润着他。

站在这堵似曾相识的墙下，翠山行斜飞的眉眼有着盎然笑意。
大概，他是很高兴，自己收藏了别人所不知道的“苍师兄”。

轻轻伸出一手，翠山行想抚上那些肥嫩的叶子。
“翠师弟。”
一声轻轻呼唤，打断的翠山行即将的动作。
他微微敛起洋溢的笑意，回身施礼：“弦首。”
苍微一点头，迈步来到翠山行身边，总是像没睡醒一样的眼睛在翠山行和那堵爬满藤蔓的墙之间穿梭了一下，忽闪着一种光芒。

“汝好像很高兴？”
“嗯，吾是很高兴。”
“有什么那么值得愉悦么？”
“墙啊，那堵墙。”

于是翠山行分明见到苍的脸上闪过一种怪异的神色，于是，本来敛了起来的笑意不禁又是越发深刻。
苍的唇角有着细微的动作，但是看到那双斜飞的眉眼在笑意渲染下显得那样温润柔和，心中也不由得渐渐柔和起来。
苍的目光终于正式放到那堵爬满藤蔓的墙上，他半闭的眼眸有着一瞬间的起伏，于是他举步而近，伸手摘取了一片肥嫩的叶子，灵巧的手指稍加协调，笨拙的叶子就在苍的唇边成为上好的乐器。
翠山行轻轻敛手，静静地听着苍的吹奏。
高低起伏之中，即使恢宏大气，也不失水样温柔。
苍的笛声，让翠山行不禁缓缓闭上双眼。

时间，就是在这样的温柔中悄然离去，仿佛即使无形也怕惊扰了这一方天地的这一瞬间。
看到翠山行闭上双目，静心进入乐韵之中，苍也慢慢闭上了双眸。
直到，饿得受不了的师弟师妹们提气传音嚷着翠师兄，肚子好饿……

那时候，即使刚刚从封印之中归来，也还是面临着当初的敌人，那凶悍的异度魔界，但是，经历了血淋淋的道魔大战，存活下来的同修们还在，天波浩渺还是很热闹的。
那时候……六弦同在，那时候，白雪飘，赤云染……
小翠……

唇边的叶笛还在，同一曲调，也一样不曾改变。
苍慢慢睁开眼睛，眼前那堵爬满藤蔓的墙也还在，可是，整个天波浩渺却静了下来。
纵使手刃了玄宗的叛徒金鎏影，心中的空虚也不过更大，但是那时候他还在。
小翠还在。
可是，现在，连小翠都不在了。

一手伸出去，即将要触上那依旧肥嫩的叶子，重复着那时候翠山行的举动。
可是，一个轻颤，却是怯生生地将手收了回来。
望着自己的手，一番怅然若失。
唇边叶笛一转，曲调一变。
悠悠远远的回荡，低低回回的泣诉，要传达的是什么，又要传达给谁。

苍的身后，站着一人，是退隐了的脱俗仙子，谈无欲。
就是他，带来了翠山行的死讯。
六弦断，那，什么时候，他这个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存在的弦首也该回归于无？

苍吹奏的曲调，并非催人泪下，却是钻进你的心扉，挑起你永远不愿意回想的伤痛。
谈无欲很静，静静地注视那个背影，静静地聆听。
一曲之后又一曲。
被拨动的心弦，一根又一根。
最后，也只有闭目这么一个细小的举动可作。

带来死讯的谈无欲，在天波浩渺逗留了一段时间。
这些天，他看着苍摘叶成笛，听着苍将心中的悲凉与恸然化作一曲又一曲。
然后，他终于忍不住对他说。

“弦首，白雪飘前辈、赤云染前辈他们都不在了……翠山行前辈，也不会再出现了。”
不变的曲调继续萦绕，继续徘徊。
“而您，你，或者说，我们，都还在，玄宗，也还在。”
骤然而止的乐韵让谈无欲的心硬生生猛跳起来。

墙，又是墙，又是爬满藤蔓的墙，或许不是那相同的一堵，但是有着相同的触动。
谈无欲的口微微张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闭嘴，将一些难以吞咽的东西吞下去。
苍的目光慢慢扫了过来，温柔依旧，空虚却已难掩，带着无法掩埋的痛，送出了一句……

“最后一曲了。”

谈无欲终究还是轻轻地垂下眼帘，有些东西，在这种时候，就显得异常残忍。
最后一曲里面，谈无欲放远的目光，似乎穿越了层层云雾，渐渐放空……
至少，那人没死……该是这样庆幸么……
那要是自己死了呢？那人又会怎样？
放空的目光又慢慢凝结在苍身上。
会怎样？不会怎样……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谈无欲和苍，都是习惯自己一个人的人。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一别经年，希望再回首不会成了百年身。
纵使苍送了很遥远的道路，但是天波浩渺的结界边缘，还是该分手了。

谈无欲不多言，苍也是无言。
都是经历太多太多，失去太多太多的人了。
一声珍重，已经道尽一切。
珍重就好，好好活着，才不枉失去之多。

谈无欲转身而去，苍的目光相随。
能送的就继续送吧。
几步之后，忽然一阵心潮翻涌，谈无欲第一次在离开天波浩渺的时候回头。
一瞬，一眼。
他仿佛看到六弦共在的场景，或者他是穿越了生死的墙才能看到那一眼的景色。
曾经很照顾他的赤云染前辈挥着素手，笑容难掩。
翠山行前辈站在苍的左边，脸上的温色怕是历经千年都不会改变。
一门同修共在，嬉笑怒骂，就是一眼千年。
只是一个回眸，时间也不过是那么一瞬，快到让人看不清，可是这一眼已经刻进心底没有办法磨灭。
再回首，谈无欲轻轻抬手，右手食指捋过自己已然湿润的眼睫，擦过眼角，抹去那不该出现的温热，转瞬冰凉。

谁说，天波浩渺从此冷清了？谁说，六弦断？
谁说的？
谁说的……

后来，苍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着开阔的视野，天空是湛蓝湛蓝的，流云不断，没有停歇，却是卷舒自在一番滋味难言。本来该是一片绿野却是满布火焰般的花儿，团簇团簇的，染红了整个大地。映衬在花儿上，丝微金光显得非常温柔。
苍缓缓走过那穿过花儿的小径，见到流淌的河流，诗意的拱桥。
那些个总让他操心的师弟师妹们依旧在那人身边活蹦乱跳，似乎还在喳呼个不停。就连……金鎏影和紫荆衣也在。
那袭金色沉默地待在人群一角，只是微微侧身斜眼。反倒是紫荆衣一如过往，挥动着扇子，落落大方，眉梢间还是从前的飞脱。
这二人，相依相靠，在人群之外又在人群之中。
桥头之前，在众人之前，分明就是那人！
不容错认的斜飞眉眼，染着温色染着笑意，眼睛是弯的，唇角也是弯的。
他从来没有改变过。
是小翠，就是小翠。
温柔的笑意，那伸递过来的手，就这样搁在身前，等待着。

梦，甜美的梦，美好的梦。
要是，能不醒过来就好了……
微微侧头看着照射进来的晨曦，苍重新闭上双眼……
他还没握上小翠的手啊……
（完）

风声鹤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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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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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7-10-13 04: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AT 阿紫啊……你真好~~~

可爱的小翠，温柔的苍，苍翠这个词就是为他们而在的啊~

小翠小翠，如此温柔的人，不多言，不出挑，却是那般宁静让人安心的存在~只可惜，到最后仍是逃不过那宿命……

心中仍是固执的认为小翠仍在，一直都在，在苍的心里，我们的心里，不曾消失过……

[ 此貼被弱水三千在2007-10-12 21:2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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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霸王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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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7-10-13 04: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前面点点滴滴的很温馨，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好后觉得有点伤感。
不知道苍什么时候才会再出现

[ 此貼被金霸王兔兔在2007-10-12 21:2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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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o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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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07-10-13 05: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完｀｀心里空空的｀｀

小翠啊｀｀娘亲又想你了｀｀｀｀

叹｀｀苍没了你｀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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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影依然

束桃李，轻马蹄，&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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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7-10-13 05:5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翠离开已经有不短的时日了吧？究竟有多久了呢？就算在心里，小翠还会笑，还会恼，还会乖巧得呆在苍的身边，低低唤着恭敬的＂弦首＂或是亲昵的＂苍＂，还会温文地纵容着小白小赤小九的小小胡闹，还会弄一手精巧的膳食牢牢套住同修们的心，还会弹一曲荡涤人心的琵琶曲，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可分明，那光影班驳的地方，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想回想，不想伤感，真的，不想哭，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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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谢秋凉，织风入雨，一城桂子一品香。青衫连霜意，凭栏把酒，半分寒梦半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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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kmilk.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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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7-10-13 05: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年過又逢春，蒼色映翠意;
昔景依舊在，朱顏已然歸....
其實該要難過、該要心痛啊…
只是想到無慾說的，卻又是一種認命的無奈，與不得不的放開…

結局，也許能稱之是場殘酷的美夢，
握住或是錯過，便待如何??
惆悵豈會稍緩，心慟豈能輕減……
終究，南柯一夢。

很喜歡大大的文筆，
也很高興有機會再見到讓自己如此心碎又戚戚焉的佳作，
期待再見大大精采之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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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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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6樓發表於: 2007-10-13 06: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0.12 （短篇完結）牆（蒼翠，送給星辰堂姐）

蒼翠文///

前面的蒼翠爬牆(?)好可愛…
到了後頭有點感傷，
看完眼角有點濕濕的，
懷念小翠……
蒼也不知道何時會再出現？

博君一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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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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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7-10-13 08:1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爬墙（啊，当然是真正的爬过一堵墙，不是那个啥的意思啦）的事例充分说明了，再高渺的先天也是有并不高渺的童年滴。

于是这边想象着Q版的苍那小小的身子在墙上攀爬时小腿直蹭，小爪直抓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到爆，捧脸，感谢作者提供了这么有爱的场景让人来萌。（天外飞来一拂尘将某剑抽飞）

前半部分主要以小翠角度在写，趣味温馨，后半部分通过苍谈互动而写苍翠之情，两人皆是心有所系，茕茕孤身，是否因此而心有戚戚？

同行半生，终有一别，苍翠文前乐后悲，似乎已成了一种常见模式，端看作者自己发挥。而个人以为，结尾一句，直戳人心，煽情手笔大赞！

于是被煽到了的人爬下去抹泪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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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蝶姬

叉燒包超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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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17)

8樓發表於: 2007-10-13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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