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27 【冰王玄冥氏X鳳座朝天驕】凰刀蝶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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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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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0)

樓主發表於: 2013-08-27 13:4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8.27 【冰王玄冥氏X鳳座朝天驕】凰刀蝶殺

1L完

01

我是凰刀蝶殺，
由玄冥氏所鑄，
贈予戰雲鳳座。

02

意識尚陷在混沌中，迷迷糊糊只覺得有人不斷撫摸著我的刀身，撫刀的那雙手散發的寒氣冰冷刺骨，我難免感到不適，但意識越掙扎倒越是清醒。

他又把我高舉在陽光之下，借著光覰眼細細端詳，像藍寶石一般晶瑩剔透的眸裏層層疊疊流轉的是我無法讀懂的情感，雪發在陽光下被靜靜暈染出光芒，乍一看還挺炫目。

這雙眉眼淡如遠山，望過去便是一片山水明淨。

冰王玄冥氏。
他爲我取名爲凰刀蝶殺。

02

旁人道他儒雅明理好一個謙謙君子，什麽詞看著舒服就往上堆。
是了，但這般溫潤如玉如斯沉穩的人爲什麽要在我刀柄上系鈴鐺？

我好歹是一個大男人鑄的刀吧？
賣萌也不帶這麽暗搓搓的好嗎？

後來我對自己說我就是一個裝飾品，放在典武閣是給人壓迫感的，

因爲看不到，也就漸漸忘記自己身上有一個鈴鐺了，一心一意當著典武閣的裝飾品，我都有被自己的敬業給感動到。

03

直到有一天，冰樓公主也不知怎的逛到了典武閣，掩唇偷笑的她悄悄探出一個頭，得到一旁玄冥氏寵溺又無可奈何的許可後，走進來東瞧瞧西瞧瞧，杏眸靈動，猛地就將視線鎖在我身上。

我並不怎麽瞭解人類的情感。
但當我接觸到冰樓公主那頗似潛伏已久的獵人找到獵物的眼光時，還是不由自主抖了抖。

她笑意盎然：“皇兄，這便是你贈給鳳座的刀嗎？”

贈、贈給別人的刀！？挂一個鈴鐺贈給別人！？

我不淡定的看向玄冥氏，等等你咳什麽，你臉紅什麽，你點頭什麽！
說好的當裝飾品呢！

於是冰樓公主施施然走過來，每踏一步我就抖上幾分，她上下打量著我，偏偏目光還停留在我刀柄上的鈴鐺多時，直到臉上浮現醒悟之色，才閉眸化去眼中的狡黠，勾起唇邊溫軟的笑意，轉頭對玄冥氏讚歎道：“皇兄鑄的這蝴蝶還真是栩栩如生呐……”

我默默的爲不提鈴鐺之事的公主點贊。

04

不久之後我就見到了兩人談話內容中的鳳座。
那時玄冥氏和鳳座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閒事，後來也不曉得是沒話說了還是什麽，兩人彼此沉寂下來。

我聽聞的鳳座，乃戰雲三驕之首，做事乾淨利落，舉手投足間帶有常人無可比擬的自信，持著武力在以男人著稱的戰雲佔有一席之地……

這樣的她此刻卻低頭淡淡看著指尖停留的一直蝴蝶，面容沉穩，長睫若羽，在眼瞼上靜謐出美好的弧形。

看起來傳聞畢竟是傳聞，再怎樣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女子。

但比起這，更讓我在意的是她身上紋的那只紫蝶，同停憩在她指尖的蝴蝶一樣栩栩如生——我好像明白自己刀身上的蝴蝶從何而來了。

玄冥氏，你是當旁人不知道鳳座把紫蝶紋在了哪嗎？

兩人又接著說了一會話，我聽得不大清楚，斷斷續續的。
“吾要保護吾所愛的人……”
“他們有足夠的自保能力……”
“……吾是姐姐，理應什麽都該在他們之前承下。”
諸如此類我聽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的話，握著我的那雙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隨著對話，那指尖的寒氣都若有若無。

在人類的感情裏，是叫做心疼吧？

——那麽，吾贈好友凰刀。
在對話中突然被提起的我，還沒回過神就被玄冥氏拿出來透氣了。

他側身帶過鳳座的的手按在我的刀柄上，另一隻手引著我的刀鋒往外斜劈。
赤色雷電繞著刀身不停奔走，刀上每一道銘刻都充溢著澎湃的力量，這和閒置在典武閣被當做裝飾品的感覺截然不同。
因激動而蠢蠢欲動的我覺著未來真美好，不過，玄冥氏你敢不握著鳳座的手麽？
再或者能自動靜音掉因爲寂靜而顯得特別突兀的鈴聲就好了。

我偷偷看了一眼那兩人。

其中一人偏頭，瞬也不瞬的看著那抹紫影，帶著笑意的眼想要直直望進人心底。
另外一人垂著眼瞼，愣愣看著眼前的雪發，不管按在自己手上的那雙手如何冰冷也未曾想過抽離……

我的前主人和現主人阿，莫不是魔怔了吧？

05

每一把刀都有屬於自己的意義。

不過我到現在也還沒摸透，只因不管是前主人還是現主人，那兩人都是內心含蓄口頭上不願多表達的人，他們倒是以爲人人都是鳳座玄冥氏一個眼神就心領神會。

作爲刀的我壓力有點大。

同一時期被贈給鳳座之弟絕代天驕的澡雪在一旁嘲笑說，蝶殺你別多想了，你就是個定情信物。
我冷冷回道，就算是定情信物又怎樣，你看看你劍身在看看我的，指不定哪天絕代天驕一個猛催你就碎了。

澡雪一撇嘴，嚶嚶的哭著跑遠了。

往往這個時候我就特別感謝前主人玄冥氏在我身上所下的心思了，雖然至今我難以釋懷他在我刀柄上挂鈴鐺的少女舉動。

鳳座挺愛護我，不在重要關鍵時刻從不開鋒。

爲什麽很少用我麽，只怕又是玄冥氏和鳳座一個眼神就心領神會了。

光天化日之下眉來眼去你望著我我望著你，讓我感覺自己太像電燈泡了。
後來絕代天驕跑到苦境去抓小狐狸玩，跑的倒挺歡快，別的原因我不清楚，被他們兩人周身所散發的光芒所閃瞎肯定是有的。

06

群馬奔騰，煙塵四起，戰鼓齊擂，殺伐聲響徹天地。
沙場上有一抹紫影高舉著大刀，騎馬馳騁在戰火之中。

刀柄的重重蝶影，隨著主人一同翩躚。
逆風劈斬而下，敵人還來不及細聽那刀端的浩吟便被鮮血無情淹沒了視線。

鳳座就這樣手持著我，立下無數彪炳戰功。

然而每次勝利後她沒有同其他士兵一起飲酒慶祝，作爲大將的她總會自己尋一個地方，靜靜擦拭著我身上的血迹。

握著我的手因常年習武而生了薄繭，將我高舉在月光之下細細端詳，那模樣在我的記憶裏不由自主和玄冥氏疊了影，連神態都如出一轍，眼底燦若星辰的光都同樣讓人無法逼視。

而習慣淡漠處事的鳳座每每看到我刀柄上的鈴鐺時，臉上的表情更是柔和上幾分。
淺笑帶著的暖意，暖到讓我有融化皚皚雪山的錯覺。

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竟讓這樣一個人有了如此溫暖的笑意。

07

而這個原因，直到她失了聲息，闔了雙眼，我也沒能搞明白。

那時刀身盈滿了紫雷的我頭一次被人壓制。
我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個不慎，她會怎樣，他又會怎樣。
在恐懼之下訝異轉爲了憤怒，我拼命穩著刀身配合鳳座的揮舞，每一次的揮落都帶著我十足的怒意。

而對上鳳座的淒豔紅影身心悄然一轉，一步一煙化，眨眼的瞬間，透著森森殺氣的紅刃猛然揮下——
那自戰鬥開始便不停回響的鏗鏘聲，終於被畫下了句號。

唯有風的呼嘯聲，明明猙獰得像一把把利刃，卻讓人有哀怨嗚聲的錯覺。

她留了平生第一滴淚。

曾經我看她被敵人的暗箭上了左臂，淬了毒的箭頭被取出時，肉已被毒浸爛，卻眉頭都不皺一下，倒是輕聲安慰著眼前爲自己包紮的雪發男子。

她的親弟禦宇天驕爲了她和玄冥氏解封之事在江湖上不幸遇難，千呼萬喚終是再現塵寰的她每隔一段時間就去雲泉，那裏有絕代天驕親手雲葬的禦宇天驕，去了那裏也不幹什麽，也就是站著，看著，陪著。

甚至有心人背後操縱，巨魔神逃走，戰雲神宮墜毀，在虛無縹緲的雲霧中她面對廢墟也只是幾番呼吸，最終也只是捏緊了拳，誓將兇手碎屍萬段。

那滴淚顫顫巍巍劃過她的臉頰，然後落在了我刀柄處的鈴鐺，發出了極清脆的響聲。
隨著這聲響，自來堅強的人內心的防線終於被擊潰，靜靜闔眼任由悲哀破土而出。
這樣堅強的人，也只有這個時候會流淚了。

一陣天旋地轉，我終是從她的手心緩緩墜落了，墜落在這片染了她鮮血的土上。
幾十年，幾百年過去，我以爲真的能如那個人所願，能代替他一直陪伴在她身邊。

失去了主人的刀，還能有什麽意義？
鈴鐺墜出了無力的響聲，而我也只想隨著這鈴聲陪她一同入睡。

花林裏白花紛飛，靜靜掩埋了無家可歸的紫影。
滿天雲層卷動，回流風聲也無情淡去了鈴音。

08

我被秦假仙找到，帶回給了玄冥氏。

他用著不緊不慢的聲調同秦假仙對話，言畢，又拿著我，緩緩回了自己的房間。

然後他開始鑄新的凰刀，不顧精神上的疲勞，不顧手上沁滿鮮血，一旁提神的熏香幽幽焚著，他緊緊盯著火光中的刀，眼光卻透過炙熱，透過青煙嫋嫋，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我想說對不起讓你失去了鳳座。我想說對不起我沒能一直陪著她，我想說對不起讓你們兩人如此傷心。
他聽不到，也不可能會聽到。

直到他鑄了滿屋子的凰刀才跌跌撞撞到了我身邊，虛倚著藍簾，混著痛徹心扉的歎氣聲，用指尖輕輕彈落我刀柄鈴鐺上的灰塵。

叮鈴鈴。

輕輕晃動就會産生的聲音，多讓人心煩呐。

可是戰場之上狼煙滾滾，每一次的對敵，只要她在，這鈴音便在。

09

我在塵封已久的記憶裏看到了殘像。

是我自己在不經意間，忽視掉的殘像。

——那麽，最後一步。
——願你平安。
他將鈴鐺挂在刀柄上，認真的用線系上。

——贏了。
——很不容易。但是，謝謝。
聽著鈴音陣陣，她在另一片天空之下靜靜拭著凰刀。

玄冥氏很少出冰樓，卻將自己心中的在意透過反反復複的鈴音層層疊疊的傳遞。

而她每每想放棄的時，聽到鈴音便會想起自己還有禦宇，自己還有絕代，至少、至少還有那個人還等著她回去……
凰刀會陪伴著她，他會陪伴著她。

於是任前方敵將多麽強大，她持著凰刀也咬牙堅持。

我笑著問自己，凰刀啊凰刀，你可明白爲什麽戰後月光下的她笑意如此溫柔了嗎？

蝴蝶會不斷翩躚，可終得停憩。

10

玄冥氏離開了房間後，我便又一直在典武閣放著了，像回到了久遠前的日子。典武閣也再無他人進入，一直沉寂在冰樓深處，而打破這沉寂的是絕代天驕，或者現在該叫他意琦行。

他看著滿屋子的凰刀估計還是有被嚇到，挑眉環顧四周，最後目光還是停在了我身上，那寄託相思的鈴鐺，也只有我挂有。

看起來真是苦境的蹉跎無奈太多，在戰雲界這番傲氣的人，以往都是用眼角冷冰冰同人對話的，幾個月不見，過去的銳氣和鋒芒被磨去了不少，不過好在歷經風霜的意琦行多了好幾份內斂。

這是鳳座長期以來希望看到的，不過，一定不是希望以這種滄桑的方式將他磨練吧。

意琦行在我面前慢悠悠的吟了一首詩，然後又慢悠悠的走了，身影在看到玄冥氏仿刻的澡雪後停頓了，從我這角度看過去，他背還有點僵硬。

看了良久，他還是走了。

我想問他冰樓到底發生了什麽，爲什麽你會跑到這裏來，以及爲什麽你背後不見澡雪。

而我的前主人，玄冥氏又到哪里去了呢？

11

意琦行走後，我便看到了玄冥氏。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觸碰我，指尖卻穿過了我的刀身，他茫然的微睜了眼。

隔了百年他再次撫摸著我的刀身，卻不料竟是以魂魄的方式。

可我看不到他眸底曾經和鳳座一樣燦若星辰的光，此刻沉浮著的，是我不忍讀懂的心情，如此恍惚，明明過往是那樣從容的人，此刻卻像孩童丟失了心愛的寶貝一樣無措。

我由他所鑄出，刀身上每一道銘刻都是他熟悉到了心底的，而我身上每一道銘刻他所注入的心情我也比誰都清楚。
雖是這樣，他也抿緊了唇，一遍遍的細細虛撫著，想要找到多出來的新刀痕，執著的想要從這些刀痕中找住關於鳳座的過往。

……她拭刀的模樣、她舞刀的模樣。
明明硬受了暗箭，被毒浸肉爛的是她，爲什麽還能輕聲安慰著一旁爲她包紮的自己？
看著指尖的蝴蝶出神的她，明明和這蝴蝶一樣需要人保護，卻對他說她要保護她所愛的人……

不可以忘。這些都不可以忘。

他想要同鳳座一樣握起我，指尖卻不斷穿過我的刀身。而我，想對他說很多話，但所有的所有都只能化爲不住的顫抖。

是不是我斷了他便可以停止這荒謬的做法？

而生起念頭的那一瞬，我猛然看到了玄冥氏身後的鳳座，同時，一直想要握緊我的指尖也劇烈顫抖，玄冥氏臉上浮現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正想緩緩轉過身去，指尖卻被鳳座按住。

就如同那時玄冥氏將我贈予鳳座，按著她的手引我向外斜劈的模樣。

兩雙手交疊，虛握住了我，而我也仿佛真被緊握住了一樣，刀身不再顫抖，她笑望著玄冥氏，直到玄冥氏也勾起唇笑望著她，隨後兩人逐漸散成了光幕。

突然憶起了意琦行念的那首詩的最後一句：
月明同上鳳棲樓。

果真是他們，又是一個眼神彼此心領神會，當真是閃瞎旁人的默契。

12

後來想起，意琦行當是和我看到了同樣的場景，
反正從戰雲那會他便受著和我相同的閃光彈刺激。

他一向和我同一戰線。

13

我是凰刀蝶殺，
由玄冥氏所鑄。
贈予戰雲鳳座。

我是，他的相思，她的了然。

END。

後記：
之前看到鳳座身亡，於是寫出了怨念產物的鑄。

新劇里意琦行在月亮上看到鳳座和冰王這邊被一下子治愈，和好友討論的時候無意發現凰刀上還有鈴鐺，於是就以鈴鐺為梗寫了一篇，之前所寫的冰驕文也以蝶殺的視角來滿足自己回味了一次（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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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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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1樓發表於: 2013-08-27 15: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冰王和鳳座這對充滿殘念啊

以武器的視角看冰王和鳳座都會被閃瞎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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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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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

2樓發表於: 2013-08-27 19: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第一次看這篇文在微博上，那時就覺得好感動
一直以來就很喜歡這兩個人的互動
雖然平淡但對彼此的關心和了解卻是溢於言表之外的
相信冰王鑄蝶殺時是一種守護和信任的心情
樓主的文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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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gwar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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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5)

3樓發表於: 2013-08-27 22: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阿眸这里也有发~O3O
前来支持
这又甜又虐的……好怨念……QwQ
暗搓搓卖萌的铃铛，还有蝴蝶啥的……
其实凤座满身都是蝴蝶啦，开始还背着蝴蝶的翅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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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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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0)

4樓發表於: 2013-08-31 17: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糖罐子

是啊當時看到鳳座那樣死的時候心裡直吼不！應！該！
但看到玄冥氏那種死法我連不應該都吼不出來了……
看霹靂老有能一起死都是HE的情侶←這樣奇怪的錯覺OJZ
好在劇裡透過劍宿也給我們了一種兩人在仙山安好順帶閃光彈的鏡頭XD雖然有腦補成份~

TOyanyan

謝謝////
一開始兩人對待彼此還超客氣~
一個失了家園一個失了王弟，兩個人一邊扶持一邊陪伴的走上查明真凶的這條路……
雖然吧都滅都差不多了T T
一開始覺得在蝶殺上面掛鈴鐺的冰王超少女，後來也想他心思這麼細膩的人或許掛上鈴鐺有其它的意義？雖然還是很少年情懷啦XD

TO貓仔

撲~~~030
我也是重看鳳座視頻片段的時候才發現她那背後有一隻好大好大的蝴蝶喔。
但是鏡頭特別給了鳳座胸上蝴蝶的一個鏡頭所以就印象最深刻XD（咳）

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