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13 詭異(1)彈珠-東瀛人物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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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樓梵羽~

坑坑相連到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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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50)

樓主發表於: 2013-03-13 20:0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3.13 詭異(1)彈珠-東瀛人物出演

彈珠

莫召奴是大學二年級的音樂舞蹈科學生,自己跟同校的男生一起分租學校附近的套房
這天深夜莫召奴才從長假中回來,他搭的是最後一班車,從台南到台北又回到租屋處已經是子時深夜,這個出子大樓主要都是學生,而那些學生在這時間不是已經入睡就是還沒回來
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走上樓,水泥樓梯配鋼鐵扶手在夜間散發冷氣
「奇怪」他在樓梯間放下袋子扭扭脖子「怎麼好像比平常走得更久?」他住的是七樓,對身為半個體育優等生的他來說不算問題
「不知道神無月從鹿港回來了沒,還有草一色不知道是不是還在虎尾老家打麻將」另外兩個室友跟他本身差距非常大,雖然都是音樂科的,但是神無月主修的是鋼琴草一色主修大提琴,雖然都從外表看不出來
提起行李繼續往上走,安靜得異常,連打呼聲都沒有
'喀拉喀拉'
他又往上了一樓,沒注意那奇怪的悶響
"咖咖'
再上了一樓,看看樓層數皺眉,這裡是四樓
而當他要低頭要繼續爬樓梯卻頓了一下,他差點撞到一個身高不到他的腰的小孩,白白的留著黑色的長頭髮,白色的小洋裝,整個就是精緻的白瓷娃娃一樣,抿著嘴淚汪汪的眼睛看著自己
「小朋友?」他回過神,發現小孩子光著腳,可能是從家裡走出來的
小女孩不說話,只是雙手拉拉莫召奴的手,他只好把兩手行李都放到其中一手給小孩子拉著走
「小妹妹你要做甚麼啊?」小女孩把他拉到公共走道,撿起一包彈珠塞到莫召奴手上
「來玩」他對莫召奴笑「大姊姊陪我玩」
「我是男的」他一愣才對女孩說
小女孩偏了頭,認真地看了莫召奴然後露齒一笑「漂亮哥哥陪我玩」
「好」事後才覺得,他為什麼要答應?
他跟小孩一起坐在地上,晚上的地磚散發的涼度似乎更超過平常
跟小女孩一起玩彈珠的時候他覺得眼神無法聚焦,一直渙散,而當他覺得好像應該有甚麼事要做卻又想不起來,好像腦子已經空了
「大哥哥幾歲」她把手上的彈珠撥到莫昭奴那邊,把地上的彈珠敲的作響
「二十一歲」開口以後思路好像清楚一點了「你幾歲?」
小女孩沒有回答,只是站起來微低著頭,然後抬頭衝著莫昭奴一笑

「欸欸你怎麼倒在這邊啦!喂!救人喔!」樓下房東阿婆一早出門就看到自家門前有"躺屍"
「恩」吭一聲,莫召奴撐著地才爬起「房東...?」
「阿你怎麼倒在這邊啦!夭壽喔~你快把我嚇死了!」
「對不起」他頭痛得要命,可能是受寒了「你有看到一個小妹妹嗎?我昨天跟他在這邊遇到」是回家了嗎?
「我們這邊都嘛是你們這些學生哪來的小妹妹?!你睡昏頭了啦!快回去休息」房東趕忙提起莫召奴的行李,把他送到六樓去
在租屋處莫召奴倒下又是昏睡,衣服也沒有換行李丟著也不管
「莫仔你是怎樣啊!」從虎尾回來的草一色只見到交誼聽的一堆行李就知道莫召奴早他回來了但是又不聲不響地所以他就冒著會被揍的風險進了莫召奴的臥室
「草...」他喉嚨乾的像沙漠,說不出話
「你們都回來了啊,诶?草一色莫召奴怎了?」剛進門的神無月聽到剛才草一色的話也過來關心
「靠喲!莫召奴你發燒喔!整個手是燙的」草一色才碰到他一下就嚇了一跳「你回台南是破甚麼病啦!禽流感還口蹄疫啦!??」
「草一色,口蹄疫是豬才會得的」神無月無言的準備去公用櫃子拿體溫計
三天的時間內莫召奴一直在高燒以及嚴重的嘔吐下病倒,但是醫生也說不出原因,雖然發燒但是莫召奴的臉色卻蒼白的幾乎發青
「又沒吃多少東西,他是怎麼吐的啊」草一色放好自己的衣物等等順便替莫召奴處理,當他把牙刷拿到共用浴室放的時候莫召奴正扶著牆狂吐
「欸你還好吧」草一色偏過頭問卻被嚇到
馬桶裡面的嘔吐物是綠的,而莫召奴生病的時候除了稀飯以外甚麼都沒吃
「你是吐膽汁嗎?欸你是怎麼了啦!」他幫莫召奴拍背的同時注意到他臉色發黑
「咳咳!」莫召奴咳了兩下又是更劇烈的嘔吐,這已經遠超過了普通病症的狀況
草一色眼見室友狀這麼弔詭也束手無策,只能站在旁邊
「你.你是有去墓仔圃是不是」草一色臉色鐵青地看著莫召奴
「沒有」本來溫潤的聲音變的沙啞
「你的狀況我以前看過,我國小有個同學跑去墓園玩結果回來也是這樣,你真的沒去試膽甚麼的?」
莫召奴搖搖頭稱自己只是感冒回到床上躺

草一色將自己的猜測告訴神無月,他認為他們的室友不是中蠱就是中邪了
神無月只是默默的點頭,然後表明他不相信那個各方面作人都不失敗的人不會被下蠱
「是說最近有新鄰居搬上來是不是?」草一色突然提起
「有嗎?」
「最近我晚上都會聽到小孩子的彈珠掉到地上的聲音」
「聽錯了吧?」神無月表示他沒有聽過

莫召奴又回到夢境,緊皺著眉頭
「大哥哥陪我玩」小女孩一如以往的出現,拉著他要玩彈珠
「恩」他覺得那隻拉著他的手好冰,但是夢境裡似乎更冷

渾渾噩噩的醒來後,他還是捲起袖子看了手臂一眼
大大小小的青黑色抓握痕跡,最初幾天是紅色的,後來漸漸變成瘀血
他想看看最後到底如何,體力不支的倒回棉被中繼續沉睡,回到台北的兩周他幾乎都在睡覺,嘔吐的症狀雖然減緩,但是忽冷忽熱的體溫也讓他很難過

當他又昏過去之後,神無月悄悄開了他臥室的門,往他枕頭底下放了一個平安符以後離開

「那有用嗎喂?!」草一色推了神無月問
「至少我掛著這個平安符都能平安長到二十有二」神無月也很擔心這名室友

隔天早上草神兩人被東西撞地的聲音驚醒,不約而同地跑到聲音來源的莫召奴寢室外敲門,沒人回應便擅自進入
莫召奴坐在床上,精神顯然好很多了,但是他見到神無月卻是眼神兇惡
他從枕頭底下找出那個平安符丟到神無月身上,還用力地踢了他一腳
「莫仔你中邪啊!你踢神無月做甚麼!」
他們終於能定睛看著莫召奴才赫然發現他白色的睡衣上面都是血手印
一個個小小的手印就像是要攀上莫召奴全身一樣留下怵目驚心的印子
「你做甚麼!他是小孩子!你這是做甚麼!你傷到他了!」莫召奴的舉動嚇到兩個大男人,他們印象中的室友是個非常文雅的人,而不是這種對著人就猛打還歇斯底里大叫的人
「你中邪了!冷靜下來!」神無月邊閃躲邊說,即使撞得跟熊沒兩樣的他也不敢挑戰莫召奴的武底
兩人攔不下莫召奴讓他給跑到外面去了
他們追著莫召奴下樓,神無月注意到這是五樓,他們看到莫召奴正在猛敲一個鄰居的鐵門,連其他的住戶也被吵醒出來看
「開門.開門啊!」莫召奴邊敲邊喊,直到住在那一戶的緋嬰開門他就自己衝到那間套房的廁所去
「呀!這傢伙是怎樣啦!」緋嬰的叫聲惹的同室的樓無痕也出來看狀況
「我們室友中邪了啦!對不起啊!」草一色推開緋櫻要去抓莫召奴,神無月正在跟樓無痕道歉
而當他們看到莫召奴自己從廁所走出來的時候他們看到莫召奴手上抱著一個濕漉漉的塑膠袋,包了很多層,裡面有一些顏色黯淡的濃稠液體還有一些已經汙損嚴重的紗布

馬桶的水箱被打開,這包東西是莫召奴從那裏拿出來的
這間寢室的女孩一眼就發現那包裡面的是甚麼,因為有個小小的頭骨也在裡面讓她們尖叫起來
「抱歉,我拖了這麼多天才發現,你很怕吧」莫召奴用自己才能聽到的音量說著,語氣溫柔像在哄小孩子

報警以後才讓這包東西被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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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警員看到莫召奴能那麼冷靜的抱著一袋腐爛的屍水也覺得很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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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袋子裡的孩子已經死了很久，可能生下來以後就被跟胎盤紗布一起裝進去，然後放了一些大彈珠沉在水箱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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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小女孩，法醫只能這麼說，而這間廁所一直以來都有被抱怨馬桶水量太小的問題，大約是幾年前開始的，房東翻閱紀錄那時候的租屋者也是個女學生，後來匆忙的搬走了也不知道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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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仔，你都是被那個鬼孩子弄到病的唷』草一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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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故意的』莫召奴正在吃康復後第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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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說你在四樓遇到小鬼，可是樓無痕他們住五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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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一色』神無月邊擦跌打藥邊說『我們這棟沒有四樓，直接跳到五樓所以那裡的確是四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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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喔，不過那袋屍水真的是』草一色打了冷顫『你怎麼敢啊？那看起來跟我老母放在冰箱三年的滷茄子有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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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個孩子』莫召奴身上的血掌印已經自己消失『一個無辜的小孩子』

後來一個學期後莫召奴再度收拾行李準備回家休假在床底下摸到了一個東西,他把那物品拿出床底

「這是...」看起來像是拇指指甲大小的粉白色的小石頭,其實也無法斷定那是甚麼但是他直覺告訴他那是甚麼了

「恩,我能理解了」他輕輕地讓那白色的東西靠在眉間然後閉上眼

「你不必謝謝我了,你這麼小也不能幫我甚麼,快點去那個地方吧,然後找個好的家庭選個負責任的媽媽再把你生下來」

說完,白色的硬塊開始灰化,在莫召奴手中成了一小堆的粉末

「啊!那個中邪的」緋嬰在樓梯間遇到莫召奴忍不住驚呼,招來怨姬的一個眼神

「哈哈」莫召奴乾笑

「後來你還好嗎?」樓無痕問

「很好,謝謝關心...,你們還住在那裏啊?」

「不然呢?」緋櫻說

「沒甚麼,只是我看過的大多數人遇到這種事都...」

「反正屍體都沒了,何況」樓無痕停了一下,怨姬接著說

「我們的養父是法醫,我們不大帕那些」雖然那名養父跟他們很緣淺

「當時真的很抱歉,添麻煩了」莫召奴鞠躬

「沒甚麼麻煩啦...對了」怨姬想起「你把那個袋子拿出來的時候有漏嗎?」

「蝦密?」

「警方後來打來說那個小孩子缺了一截掌骨,也不能確定有沒有在腐爛的時候分解掉....」

「沒有漏」莫召奴記得那個袋子包了很多層「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向警方再作筆錄,我要去趕車了,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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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這是想寫鬼故事 =bL{i&&
莫召奴.神無月.草一色住在一起但是有各自房間 U ~1SF
*s\sa+2al
神無月 d+5:Qrr
對靈異很了解,聽說家中有此背景(?) tlGWl0V?7Q
鹿港人 'C~9]Y].
rBfg*r`)
草一色 O?E6xc<8
有稍微的靈異體質,虎尾人 6mHhC?
VGZ6
莫召奴 f:vD`Fz1
八字沒有很輕但是卻很容易跟那種東西的磁場對上,與"那種東西"已經相處得很自然了 p(?3 V
有靈異體質的大學生 4bI*jE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