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17 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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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

在你殘破的天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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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

樓主發表於: 2007-03-17 11:0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3.17 少年游

非常雜亂的一篇。閱讀前請先做好心理準備Orz
最近似乎無藥可救地迷上了這種凌亂唯心的表述方式，很糟糕欸囧rz

『曲終系列』少年游

　　與慕少艾的相遇，是在一個很普通的春日午后，桃花快謝盡的江南小鎮。彼時，他們仍然年少。

　　朱痕染跡坐在茶棚獨飲，一襲粗布衣衫泛著舊舊的顏色，幾件繁複的頭飾一眼便看出他是個外邦人，但很奇怪的，在紛至沓來的環境中卻並不起眼。他坐著默默喝酒，一杯接著一杯，人群來來往往，沒有人特別留意他。

　　遠遠地，只見一個眉目清靈的俊逸少年捧了兩罈桂花釀笑著走來。銀白色的髮絲披散如瀑。三千飛雪，卻看不出憂悶。

　　甚少遠行的他並不記得當年的自己到江南所為何事，但始終記得，在那個午后走向自己的身影；以及，那道身影帶來的芬芳。他不是浪漫的人，那人也不算是。這樣的記憶，荒謬得令他想笑。衝口而出的笑聲太過刻意，略略顯得狼狽；不知道為什麼，冰涼的知覺在兩頰逐漸蔓延。

　　明豔的笑容像春風，襯著鵝黃色的衣衫，暖烘烘地撲面而來。少年走路的步調慵懶，衣袂輕飄，桂花釀的香味隨之飄散。那酒香對朱痕染跡而言，過於甜膩了些。

　　將酒罈往桌上一擺，逕自落坐。「你應該不介意我坐這兒吧？」言談間，已慢條斯理地拆開封口，就要往杯中斟酒。這話說得不似詢問，倒像熟人之間的招呼，存在多年的默契。

　　朱痕皺眉。從沒見過這樣優雅的……痞子。素來不喜歡過於熱情的人，那種人多半狡詐。然而眼前這個已然自顧自喝起酒來的傢伙，他卻沒辦法討厭。

　　不僅無法討厭，寡言的他甚至給了忠告：「桂花釀照你這種喝法，醉得快。」話才出口便覺不妥，他抄起酒杯一飲而盡，以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哦？」不以為意地笑著，「你試過？」

　　「我不喝桂花釀。」

　　朱痕不喜甜食。桂花釀確是好酒，更是烈酒；但其中掺和的甜味令他不舒服，是以少飲。

　　「那這話也太沒說服力了……吶、咱們來比酒！」隨著突如其來的提議，少年多斟了一杯，推到朱痕面前。後者正欲往杯裏斟酒的手懸在空中，僵著，訝然睇了他一眼。

　　這個長得像姑娘似的傢伙想和他拚酒？朱痕不由得笑了起來，低沉的聲調裏隱隱有著遠離江湖俗塵的颯爽。緩緩地，他放下手中的酒壺。

　　比酒自然沒問題，「你確定要用桂花釀？醉倒了可沒人扛你回家。」

　　「不試試怎麼知道？」少年黑白分明的眸子噙著笑意，像隨時會滴出水來，那樣清透。

　　「好酒膽！你叫什麼名字？」很久沒遇見敢和他拚酒的傢伙了。

　　「我說這位兄臺，要問別人名字之前也該報一下名姓吧？」歪著頭，戲謔地朝他眨了眨眼，「藥師，慕少艾。」

　　聞言，朱痕臉上掠過一抹訝然，同一天、面對同一個人第二次怔住，對他而言還是頭一遭……慕少艾，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正經的名字。居然，還是個醫者。

　　「朱痕染跡‧璧有瑕。」或許，這傢伙並不是太狡猾的人。

　　他們之間就是這樣開始。莫名其妙，卻又順理成章。相識得理所當然，該離去時亦當平靜從容。浮生一瞬，數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時光匆匆流過；那人笑著笑著，最終揮揮手，不帶一片雲彩地走了。

　　從此，陰陽兩隔。

　　所謂的知交、好友，到底是誰欠了誰？許是互不相欠，也或許早還不清了。

　　喂、慕少艾，即使你說下輩子、下下輩子要投胎為慕姑娘嫁我，這些都還不清了知不知道？

　　那你投胎成朱姑娘嫁我唄，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唷。依稀聽見這樣的謔語，輕輕地掠過耳際。身子微微發顫，心口微涼。

　　朱痕常說慕少艾有酒膽、沒酒量。可不是嘛，不僅沒酒量，酒品也有待商榷。初次見面便放話要拚酒的傢伙，不到半個時辰便醉得趴倒在桌上，一面敲桌子，唱著荒腔走版的歌。

　　當時年少春衫薄。那時，還沒有笑夢風塵這樣滄桑的曲辭。也還沒有一張可以彈唱的鐵箏。

　　很久很久以後，朱痕曾經認真地對慕少艾說，你知不知道，我那時很想拿銀笛往你頭上狠狠敲下去。

　　看吧，我怎麼會交到你這樣的壞朋友。特意捧著菱角上落日煙大啖的慕少艾，在吞嚥的空檔閒閒回了句。

　　……我很後悔當時沒有這樣做。

　　說是這麼說，手倒是自動自發清理起桌上的菱角殼。朱痕想起，打從第一次見面，自己便不由自主地由著他任性。先天的一物剋一物麼？嘴角牽起一道無奈的弧度，手邊持續做著清理的動作。

　　慕少艾醉倒的時候，朱痕只愣了一瞬，接著彷彿視若無睹，不動如山端坐著繼續喝那罈還剩一半的桂花釀；喝空了，便再叫一罈。慕少艾唱累了趴著睡去，朱痕也不叫他，就只管喝他的酒。這樣的兩個人，在不起眼的茶棚一隅，形成既詭異又協調的風景。

　　慕少艾揉著眼，悠然轉醒時已是月上中天。茶棚早就打烊了，眼前仍坐著一個男子，沉穩地喝著酒。撐起身子，甩甩頭，他鬆開凌亂的髮髻。

　　「你自己喝到現在？」見到滿地堆著的酒罈，慕少艾挑眉問道。

　　朱痕放下酒杯，並不否認。

　　「朱痕，下回我一定贏你！」即使清楚對方海量，仍笑著訂下賭約，一派從容。分明就是賴皮。

　　「哈。酒量不好，酒膽倒是一等一。」飲盡最後一杯酒，朱痕站了起來。

　　「要走了？」

　　「已經待得太久。」

　　「為什麼等我？」問得好。這問題連他自己也想知道。

　　聳聳肩，「酒喝完，人也該走了。」

　　這是，他們的初遇。當然沒這麼簡單完了。朱痕話說得瀟灑，慕少艾賴皮的功夫卻是舉世無雙。說要上他居住的落日煙瞧瞧，朱痕沒有拒絕，其後卻被同行的慕少艾拉著四處遊歷。真正回到落日煙，已是很多年後的事了。

　　過慣了隱逸生活，朱痕向來沒有多餘的情緒波動，尤其是『驚愕』這種感受。這輩子對於驚訝最大的感受，大概都在遇見慕少艾的那日用完了。

　　啊不，認真說來還有一次，最後的一次──慕少艾笑盈盈地拿出假髮，請他幫忙易容的時候。心底早知道這是必然，事情發生時依舊感到錯愕，而後是無法自制的心悸。他掩飾得很好，化妝的手沒有顫抖，語氣也是一貫的淡然。但他相信，這些掩飾慕少艾都知道。有些事情不必說得太清楚，彼此知道就好。

　　有次，朱痕終於忍不住問了：「你那時為什麼抱著酒走過來？」

　　「啊？什麼時候？」

　　「第一次見面。」

　　「哦。因為你臉上寫著你需要我呀。藥師我樂於助人，雖然你不是美人兒，勉為其難陪你一下也無妨……」

　　「慕、少、艾──」

　　「好好好，我知道你很感動，不需要這麼大聲，我聽得見。」

　　平生最討厭狡猾的人，卻偏偏遇上了慕少艾。這樣的對話多來幾次，朱痕便決定不再問了。究竟想從他身上聽到什麼樣的答覆才滿意呢？這個想法令朱痕愕然。有些事情，沒有答案會比較好。

　　嬉鬧也就罷了，最令他無奈的一句話是，朱痕，這世上只有你懂我。

　　傍晚的落日煙下起雨來，朱痕轉身進屋的時候，依稀聞到桂花的香氣。已經八月了啊……他想著，彎腰拿起一罈去年的桂花釀。耳際的銀飾因這個動作錚錚作響。

　　忽然很想，什麼時候再到江南走走。但他知道，自己不會離開落日煙，永遠不會。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有一點囉嗦的後話／

曲終的第三篇，朱痕都不像朱痕了。
寫得亂七八糟的，覺得很糟糕。但就是想寫。

話說，若我此時堅稱自己是羽慕命，應該不會有人相信吧。
因為連我自己都已經無法這樣說服自己了。

原先確實喜歡羽慕的。
到最後，脫離布袋戲越久、看得文越少，
就越來越傾向這樣以少艾為中心的書寫。
很清淡，就只是想寫這兩個人而已。

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覺得太過輕浮，損了少艾形象？
人總有一回的青春年少，有佻巧任性的權利不是？
想寫的只是年少，兩個人的年少，很片斷很瑣碎的初遇。
如果人生能夠一直這樣輕狂任性，是不是會比較快樂？

拋了很多個問號，因為我沒有答案。
一曲既終，人猶未散。能夠這樣書寫著，已經很滿足了。

又及。
這篇文字簡直是集瑣碎之大成，大概是我寫文以來最破碎的篇章唄。
很想說是因為最近在看古龍的關係，不過很明顯是推卸責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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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a7788

幽蘭露如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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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

1樓發表於: 2007-03-17 21: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古龍啊，少年時的最愛!這樣説，好像自己很老了的樣子~~

其實一直很喜歡朱痕和艾仔那樣的友情，樓主的文章寫的很淡，呵呵，我寫東西也習慣瑣碎，所以也喜歡看這樣的語言吧!很喜歡朱痕的造型和性格，那樣不在江湖，可是他和少艾的友情却是那樣的江湖～～讓我聯想到笑傲江湖里的曲洋和劉正風。。扯遠了，可能是我太偏愛朱痕的緣故，樓主寫的朱痕並不同于印象中的朱痕，少艾嘛～他在我心裏就是個可愛的“老人家”啊~既然是少年游，“輕浮”一點也沒什麽關係吧!~~

曲水流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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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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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3)

2樓發表於: 2007-03-17 22: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很難得能遇到這樣的好文(笑)
原本一直堅持慕羽才是王道的我‧偶然間點開並看了開頭，就曉的大概是以少艾朱痕為主的文吧。
之前還在想會不會雜了慕朱之類的這種配對，然後看下去後才知道不是。
然後就開始想‧‧‧的確，把少艾羽朱痕的情誼建築在愛情上面，似乎就有點毀了他們這種純粹。

慕少艾阿，個人以為他一向以輕浮的言談笑看世間(有錯請別打bb)，表面上的風雅其實也就代表了他這整個人。
江南的一場旅遊結識了朱痕染跡，他們的友誼也就此展開。

有的時候會想阿，慕少艾這麼一個淡看風雲的人，到底會不會有所謂的煩惱呢？
看了這篇後，想少年時期的他是沒有煩惱的吧，只是有一點的年少輕狂以及一點點的任性。
雖然，他在走之前也是這麼任性的‧‧‧。

任性是種快樂，但是任性之餘是需要有人來包容；
即使少艾的任性一直是這麼的溫柔，但是顯然羽人並沒有包容的能力(不過這是後話了‧‧bb)
所以羽人才會選擇封閉了自己(少艾離開的那段時間)||
如果他們能就這麼一直活在江南該有多好？
江南是個美麗的地方，通常一段友情或是戀情都是在此開啟的。

說道江南，突然想起鄭愁予的錯誤|||b(默汗)
總不會羽人後來定居江南了吧bb(被打死)
(我路過的腳步是個美麗的錯誤，我不是少艾，我是歸人？)(歐)

獻上小花囉^^大人這篇寫的真好這樣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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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

在你殘破的天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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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

3樓發表於: 2007-03-19 06:2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mma7788＜

呵呵，我倒是相反。
少年時不愛古龍，覺得他太瑣碎，不喜歡那樣絮絮叨叨的調子。
是年歲愈長才愈有感覺，字裏行間總有股清冷的孤獨；
喜歡的該是那樣的氛圍吧，連空氣都好稀薄，呼吸之間盡是傷懷。喜歡他筆下傷心人的意象。
不過其實古龍讀得還不算多，或許這樣的理解在未來會有所改變也說不定。

一直很喜歡少艾和朱痕的互動，雖然朱痕戲份很少，但人格卻太過立體，讓人無從忽略。
得友如此，我想少艾是幸運的，非常非常地幸運。

哎哎，雖說每個人對角色都有自己的理解與共鳴，但我自己也知道這兒的朱痕都不像朱痕了Orz|||
寫的時候其實並沒有刻意去想心中的朱痕是什麼樣子的，只是順著感覺，寫下想像中的年少輕狂。
年少的少艾其實也不大像少艾（至少對我來說，那並不完全是我最深刻的印象），
就只想很任性地紀錄，當下所看見的風景、想說的話。
角色的感覺有一點跑掉，自己有深刻在反省了欸Orz
（其實還有走樣更多的不敢亂貼XDDD）

總之總之，謝謝emma的喜歡。
雖然沒有妳喜歡得那麼多，但我也很喜歡朱痕的噢：）

詠隱幻流＜

好文不敢當，謝謝幻流的喜歡:")

最初我是羽慕命的，雖然自己不寫，但看的大部份是羽慕文（最深刻的是緹大人的笑夢風塵）。
意外的是，自己開始著手寫少艾相關的文章，大部份寫的都是和朱痕的互動。
不覺得是朱慕，就只是沒什麼劇情、很開水、很平淡的感覺，只是想寫那兩個人。
倒不是覺得把友情寫成愛情會俗氣，但就像妳說的『純粹』，我喜歡很純粹透明的情感。
（事實上是自己不擅寫情愛、寫不出愛情的感覺bb）

在過往的一篇拙作〈倦天涯〉當中，曾經這樣描寫過他的年少：

　　那時他還年輕，不是神醫，更不是什麼有名的人物。背著藥箱與他的鐵箏，說好聽點是闖蕩江湖，實則是四處閑遊；鎮日不是與病人打交道，便是同三五好友狂歌痛飲，間或與姑娘有分寸地調笑。說他是個醫者，可在旁人眼裏看來，倒更像個浪蕩江湖的吟遊詩人──浪漫多情，風流瀟灑，笑夢風塵。即便衣袖輕飄捲起紅塵滾滾，那塵卻總沾不上他的身。一任風月，一派閑雅，一片冰心。

　　那時他還太年輕，年輕得不懂何謂憾恨，不懂人為什麼要後悔、又為什麼想從頭來過改變什麼。人生不過百年，世事如夢轉眼空，對酒當歌，疏狂一醉不正好？

　　不曾想改變什麼，曾經這麼任性地揮霍生命，即使走到盡頭也夠本了吧？哈。

或許因為入世的少艾肩負的擔子太重、終日奔波忙碌，令人不捨。
於是，總想著他該有怎麼樣的青春歲月。
初見少艾便想，這樣的人，必定有過春風得意的風流年少吧？
便寫下了這樣的段落，那是最符合我對少艾年少輕狂想像的描述：）

而這一回，想寫的是兩個人的初識。曾經年少。

少艾是任性的，但他只對朱痕任性。自始至終皆是如此。
『是怎麼樣的友人才能由著他這般任性到底？』這樣的思維是我對朱痕有興趣的原因之一。
一如妳所言，任性需要被包容，因而朱痕這個角色的存在是一種必然。
慕少艾需要朱痕染跡這樣的朋友，很深刻地彼此瞭解、沉默地關懷，並適時支撐著他疲憊的心。
沒有朱痕，他的江湖路將更為艱辛坎坷；
說得更遠些，若沒有朱痕，他甚至沒辦法對羽人付出那麼那麼的多。
少艾總是笑著，只有朱痕看得見，婉轉笑意背後透出的滄桑。

朱痕是個沉默而溫柔的人。即使自己難過也要成全對方。
我喜歡，他的透澈。

這些都是羽人非獍做不到的。
當然，羽人也有他存在的必然，那是後話了。
曲終這個系列，一半寫朱痕、一半寫羽人；
關於羽人的部份，待思考清楚，再慢慢寫唄XD

我也很喜歡〈錯誤〉噢。鄭愁予是我非常喜愛的詩人之一，本人也相當風趣:P
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對他的詩印象最深刻的是〈寂寞的人坐著看花〉和〈情婦〉。:")
（我離題了Orz）

謝謝幻流的小花，以及對我這樣鬆散瑣碎文字的不嫌棄。
再次感謝＞／／／＜

ＰＳ．
偷偷在這邊說一下，也很感謝郁香以及其他朋友送上的小花U///U
雖然覺得自己很無能，但還是會努力把曲終這個系列寫完的Orz

[ 此貼被夜合在2007-03-18 23:2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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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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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

4樓發表於: 2007-03-19 08: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黄鹤断矶头,故人今在否?旧江山浑似新愁.

摇头,苦笑.看到最后一句"永远也不会再离开落日烟",泪流满面.

桂花酿的甜香与那句"朱痕.这世上只有你懂我"的苦涩,这一世也无法在记忆中淡去吧.

PS:对药师和他的友人处在年少春衫薄,仍不能体会笑梦风尘的沧桑的那些跳脱岁月,无限神往.

青山青史两凄迷,今古无非一局棋.回首征尘心事涌,听君一曲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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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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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樓發表於: 2007-03-20 07: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喜歡慕少艾"醉倒趴在桌上,用手敲桌子,唱著荒腔走板的曲調..."那一段
很像...是透過朱痕的夢去回憶當時的一幕
少年浪漫好勝的任性可愛
想拿銀笛狠狠敲下去卻沒那麼作的無奈縱容
是不是...一開始就注定這兩人會這樣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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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

在你殘破的天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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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

6樓發表於: 2007-03-21 06: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青耕＜

就為了那一句舊江山渾是新愁，心底一窒，就有了這一篇的雛型。
想寫的是年少。兩個人的年少，而今只剩下一個人的回憶。
覺得惆悵感傷，想傳達的卻絕不是悲情。

我想，眼淚已經掉得夠多了欸。我們都是。

已經沒有離開落日煙的理由，縱始故地重遊，不過平添新愁罷。
朱痕是透澈的。無論是放手讓少艾離開的朱痕，或是為了摯友離去而神傷的朱痕。
他終究是個透澈的人。所以寧願自己神傷也不會干預慕少艾的一切。
喜歡的就是他這樣的包容吧，像個笨蛋。

每每想起朱痕與少艾，心底立即浮現的形容詞是雋永。
很清淡，看似平凡，卻能夠細水長流：）

哎，都是一句「少年無端愛風流」，才讓人老想著他少時的風流不羈。
常想著，若少艾能夠一直那般任性輕狂、少不更事，或許會比較快樂吧？
但若一直停留在年少輕狂，慕少艾也就不是慕少艾了。呵呵。

最後，謝謝閱讀以及小花:D

沐芳＜

那段啊，少艾可是不計形象犧牲演出欸XD

在想著該怎麼表現年少輕狂的時候，這樣的橋段就繃了出來。
輕佻任性，但是有分寸。那是因為，他一眼就看出朱痕是個值得交往的朋友吧。
再怎麼輕狂，也不至於面對誰都是這般張狂的吶:P

朱痕是個淡薄的人，他與少艾之間的情感，對我來說就是那樣淺淡的。
既雲淡風清，卻也深刻入骨。因為那樣的交情已經是不必多言的默契了。
話不必多，彼此都能夠瞭解；情感不必外顯，因彼此都瞭然於心。

即使兩人老是唇槍舌劍，但少艾知道朱痕永遠都會由著他。
已經認定彼此是平生唯一知己，少艾對待朱痕的方式是絕對的信任，所以他只對朱痕任性；
而朱痕回報他這般信任的方式是，成全。

最後，謝謝閱讀以及小花: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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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3.17 少年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