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11【冷配对/攻受自在人心/海蟾尊&奉皇靝】冬霜 TO 公子襄 1F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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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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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1-11-22 08:43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11【冷配对/攻受自在人心/海蟾尊&奉皇靝】冬霜 TO 公子襄 1F完

管理提醒︰ (晏雪) 文前的54與文末的TBC皆屬網路用語~雖非本文仍請速改,另請先詳閱版規 (2011-11-24 09:56)

其实这文出现的挺早，在副峦主死后，禄主还没有崩掉的时候，所以在文中他是根正苗红刀子嘴豆腐心无愧天地一苍生的道门先天。构思早早就想好了，只是下手很苦，于是一直拖到现在……再看看现下的新剧，基本就可以当做半架空衍生看了=L=||||||||||

古建筑室内格局摆设一点也不了解所以有BUG还请……无视！OTZ

于是慎入……

冬霜

寒山古刹坐落在不起眼的半山腰处，规模名气远不及云鼓雷峰与万圣岩，然此地山水钟灵毓秀居民淳朴虔诚，常年来亦是香火不断，久而久之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望。非是其如何正统灵验，而是弥漫在整座寺庙里亲切祥和的氛围，让原本出世的庙堂多了几分尘世的人情味，少了几分脱俗的清冷意。

冬意渐浓，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下了几场，寒山古刹及周遭山林便被皑皑白色覆盖得严严实实，晴光一色，广袤圣洁。奉皇靝只身一人立于后院，手执扫帚，望着山间一片纯色微微出了神。恍惚间他轻轻的舒口了气，温热的气流在触及寒凉刹那便化作细腻冰晶，缓缓隐于天地，呼吸间肺腑充溢着清冽的味道。

奉皇靝偏爱这后山景色。放眼望去，三面的山坡种满了茂密的植被，一直延伸到山脚下数方里。春观夜樱，夏望繁星，秋赏满月，冬会初雪。阅尽世间百态，他依然会被这纯粹的美所吸引震撼，进而感慨不已。

真是，一点也不像个出家人啊。他默默地想着，又有些忍俊不禁。

“大师，您又出来扫雪了！”身后忽然响起略带埋怨的清脆呼唤，声线里犹带一丝未全然褪去的青涩。奉皇靝回头，看着小沙弥匆忙放下手中什物，穿过院落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过来在自己面前站定，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吾闲来无事，出来活动筋骨，顺道将这落雪扫了，也方便了众人。”

“打杂的事情，留给吾们做就好，”小沙弥有些稚气的鼓起脸颊，硬是夺过对方手中的扫帚，故意露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仔细端详了下奉皇靝的右侧肢体。“有伤在身还不好生歇息，如此冷的天旧疾复发了怎么办！”

“年关将至，进香祈福的人渐渐增多，”奉皇靝抬头看向前殿那边，只见往来僧人行色匆匆。“吾见你们忙于各自事务，想着若是能分担些也好。梵心，多谢你之关心，吾身体尚可，不必顾虑。”

被唤作梵心的小沙弥有着一张清秀的脸，双目明亮有神，慧根不凡，心性淳朴善良。奉皇靝养伤时行动不便，师兄无量识派他到身边服侍自己。两人年纪虽差甚多，彼此却很投机，论起佛法常常忘了时间，有次还差点误了事。梵心打从心底尊敬这位前辈，他温文尔雅敦厚稳健，身为佛家之人，谈吐间却颇有儒道之风，不像其他法师那样古板生硬，有时甚至还会开开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彼此都很是受用这亦师亦友的相处模式。

“亏得大师还晓得吾们忙碌，”梵心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若是进香，理应聚集到前殿，谁会来这冷清的后院啊……”他上前一步托起奉皇靝的右臂，拇指轻轻按捏数个穴位。

“说起来是吾之疏忽呢……”奉皇靝苦笑着摇摇头，收回手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梵心可是正忙？便忙该为之事吧。”

年轻的小沙弥叹了口气，看着那张微笑的脸撇撇嘴，“那大师可否答应梵心立即回房？若是摔着了，岂不是变相增加吾们的工作。”见对方点头后又叮嘱了半天，直到师兄呼唤自己才不放心地离开。

奉皇靝目送他远去，又回身留恋地望了一眼雪树银辉，才慢慢走向禅房。

圣魔大战后的第一个冬天就这样悄然降临，无声无息，就如同战争本身一般结束得毫无征兆。战果究竟如何，奉皇靝并不清楚，只知魔方与圣方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得见战火弭平人民喜乐，知足矣。

——何况，吾是个“已死之人”啊……他缓缓按上右臂，目光有一丝怅然。

断灭阐提废了他的右臂右腿，加之穿破胸口的致命一击，伤势之重必死无疑。而那时他也的确死了，尸首被无量识带回寒山古刹，稍作整理之后被安置在灵堂中，接着便是长达七天的守灵。

按理说守灵一般都以三天为限，不知怎的师兄却连着守了七天。奉皇靝还清楚地记得他睁眼从棺材里直直坐起来后师兄那了然欣慰的眼神，和一旁梵心惊吓得随时准备逃跑的表情——最后一天在旁服侍的小沙弥就是梵心，这也算是两人比较亲近的一个原因。

不过换做是谁都会被吓到吧……简直跟起尸一样。（写到这里好想笑真心的！OTZ）

对此无量识是这般回答的：他运气颇好地遇上了乱流般难以捉摸的逆转之局。可令奉皇靝深感疑惑的是，逆转之局理应出现在太荒神决之中，自己身亡之时便是对决结束之刻，为何依旧会受到影响……种种看不清摸不到却实实存在的疑点让他一直难以完全释怀。出家人早已勘破轮回，奉皇靝亦非贪生怕死之徒，对己身天命毫无怨言。如果注定死而复生，他心怀感激，可这绝处逢生若是逆天之举，还不如早早散做黄土，肥了来年绿树红花。

这之后奉皇靝留了下来——除去那早已模糊在记忆长河中的村落，寒山古刹可算是他第二个称得上故乡的所在了。修行至今，即便是担任龠圣明峦副峦主的那段时期，他依然会抽出时间回来看望同门。圣魔大战即已终结，他背负的使命也算是完成，索性放下心来呆在寺庙里，起初还略有些不适应这几乎算得上是无所事事的日子，成日烧香拜佛禅悟佛理顺道为那些个小沙弥指点一二，仿佛回到了出山前。无量识为他接上断掉的右臂右腿，虽远不及原先的灵活自如，比起彻底残废终是好了很多。仔细想来，奉皇靝还真是有点后怕拖着半身残废度过余生的，倒不是顾忌嘲笑，而是担忧不自觉给别人添了麻烦。

奉皇靝越过忙碌的僧人向着僻静的后院走去，未行几步熟悉而急促的脚步声再度由远及近。他转头，很是意外地看着梵心一脸焦急。“怎——”

“大师！那、那位……”

而奉皇靝不等他说完便已心下了然。只见长廊那头远远走来一人，手中稳稳托着从不离身的衔月金蟾，脊背挺得笔直，身形矫健大步流星，带起的气流将身后青绿色披风鼓动得如云卷舒；一丝不苟束起的发髻上坠饰左摇右摆叮当乱响，线条锐利的下颌微微扬起，流露出一股决绝的味道。

那气势雷霆万钧浑然天成得竟没半个人敢拦他——也是，谁敢拦啊，被那双眼睛一瞪，魂儿都要丢了七八分。别说那些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和尚，连他自己有时候都难以正视。奉皇靝看了看后面缩在一起唯唯诺诺跟着不敢上前劝阻的几个，在心底默默扶额。两人一个长廊左端一个长廊右端，隔着段不短的距离一目了然。想装作没看见是不可能的了，四周空空旷旷连只鸟都没有，骗谁呢？更何况还是那位难缠的主。

于是奉皇靝冲几个小沙弥使了个眼色，又打发走惴惴不安的梵心，前进几步迎上两道犀利的目光：“禄主大驾光临，奉皇靝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海蟾尊冷眼看着面前儒雅的男子恭敬地俯下身，双掌合十姿势标准地行了个礼。抬起头，俊朗面容上一贯淡定从容的笑微微刺痛了他的眼。他哼了声，挥手一甩宽大袖袍，不发一言。对此奉皇靝早就习以为常，也不恼，领着人向着较为僻静的院落深处走去。

居所位于寺院西北角，不大不小的院子环境幽雅，实为一处休养生息之地。奉皇靝推门先行进入，敞开窗户，让涌入的清寒气流将滞留的晦暗一扫而空，又换了炭盆的薪柴燃起。海蟾尊站在门口，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做完一切才抬脚迈入屋内，暖流顿时包围全身，一路上烦躁的心情也稍有缓解。

“禄主请自便，奉皇靝去去就来。”明知对方看不到，但还是冲着背影躬了躬身。那人几不可见地偏了偏头，这细微的动作被他所捕捉，于是轻轻掩门离去。

屋内静下来，偶有柴火的劈啪声响起。海蟾尊默默伫立片刻，感到手指不那么冰冷了，才开始四处走动。这屋子他来过几次，很普通的三间房，每每看去总觉无甚新意，和自己在玉清界的宅邸相比，简直称得上寒酸。正厅里摆着红木桌几和茶具，一色玩器全无。右侧隔间是卧房，透过青纱帐隐约现出床榻和小桌。房间各处都看得见翠绿植株，方丈雨卷楼从不缺草木，海蟾尊也略知一二，他本人既叫不上名，想来也不会珍贵到哪里。左侧就是书房，他慢慢踱过去。一张红木长案占据了大半空间，台面上摆着文房四宝和法华经般若心经等几部经书。伸手翻了翻，白纸黑字的内容让他甚感无趣。墙边并排的两个书柜摞满了书，粗略一扫，除了经文还有不少儒道两家的作品。旁边不远处是室内唯一挂着的字。单单一个相，没有落款，含蓄圆润的笔法应是出自奉皇靝之手。海蟾尊盯住那柔中带刚的横平竖直，细长的眉微微皱起，短暂地出了神。移开之后，却被一点淡粉抓住了目光。

只见窗前桌子上立着个小巧的白瓷瓶，瓶身光滑线条流畅。内中一支粉中透红的寒梅，重瓣层层叠叠开得正盛，绯色蕊心，衬着纯白看上去很是清丽可人。微风袭来，娇嫩的花瓣微微颤抖着，隐有暗香浮动，愈发惹人怜爱。

似是被吸引了，他一步步走上前，缓缓伸出一只手。

奉皇靝踏进房内，看到的便是如斯情景。海蟾尊站在窗前，身形笔挺，薄纱随风轻轻舞动，右手食指指尖似拂非触地点在柔软的花瓣上，有一丝暧昧的距离。他的手修长白皙，指甲色是接近雨后夜空的深蓝，花瓣淡雅粉红，窗外冬阳斜着投进来，将一花一瓶一指拢在天光中，那画面有种说不出的好看。他垂着视线，异常专注凝神，还是那股逼人的气势，但并不让人觉得犀利，刀削般的侧面反而流露出几分静谧。

奉皇靝伫立在门边无声地望着。海蟾尊似是毫无察觉，指尖在花瓣上轻轻抚了几下，慢悠悠地收回手。

“……看够了么。”

他转过脸，微光下的肌肤显得苍白而略有倦意，面容却没了乖戾之气，只是那眼神一如既往地骄矜，如同隔着千里，远远地向他瞥来。

奉皇靝一愣，满是歉意地笑笑，“打搅禄主沉思，失礼了。”说罢放下手中小火炉，端出一套紫砂茶具，注水点了火慢慢煮着。海蟾尊走至一旁的太师椅上一靠，随意的姿势少了平日的严谨，多了几分慵懒。

绿蚁醅新酒，红泥小火炉。寒冬腊月的，理应喝上点薄酒暖暖身子。可在座两位都是清修之人，温馨的意境多多少少弄不来，况且对面那位不制造冷气，就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海蟾尊盯着奉皇靝手上的动作，半睁着眼一动不动安静得几乎让修者以为他睡了过去。然而——

“你这里除了普洱就没有别的了么？寒山古刹的和尚还真是小气。”

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海蟾尊如愿看到泡茶的手僵了一下。那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禄主见笑了，寒山古刹仅是个小寺，怎比得上玉清界的方丈雨卷楼啊。”微微无奈的表情仿佛在无声地说着哎禄主欺负老实人可不好啊。

哼。海蟾尊眯起眼。不欺负你欺负谁。

奉皇靝见他这般神情，知晓对方又在心底冷笑了，暗叹一声，递去泡好的茶。海蟾尊接过，不急于品尝，修长十指将其严严实实的环住。

紫砂制的茶壶红而不嫣，色泽光润古雅，不夺茶香又无熟汤气，泡出的茶色香味俱蕴。茶杯入手温润，袅袅热气缓慢蒸腾，在空气里散成莫名的形状。海蟾尊沿着杯壁摩挲，半阖着眼像是在感受细腻的砂质感，又好似在体会传递出的舒适温度。

——虽然嘴上挑剔，但对于这茶，他还是满意的。

那人心情很好，甚至可称得上愉悦——多年的相处已然磨练出奉皇靝精准的观察与感知，对方些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究竟是幸或不幸，奉皇靝还真不知道。

海蟾尊低头。茶水浓透明亮，面上浮着层油珠形的膜。他举杯却不饮，而是轻缓悠长地吸了口气。热香清而不扬，重而不腻，得见这普洱实属上品。

自宗岩禄主结识天皇凤磊那日起，桌上的紫砂茶具便从未换过。流年似水或艰难或平淡或枯燥或黯然，泡出的味道醇和回甘始终如一。

——总有些东西，任凭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也未有分毫改变。

未完持续

[ 此帖被源千明在2012-02-11 18:2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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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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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2-02-11 17: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2.11【冷配对/攻受自在人心/海蟾尊&奉皇靝】冬霜 TO 公子襄 1F完

就当做是……头七贺文吧……

“来日找人给你弄上些替换的，方丈雨卷楼不缺这种东西。”自己房内各色材质的摆了十几套，泡茶之事反而惯借他人之手。宗岩禄主日理万机，就算有那个心情，也无那个空闲。即便后来将玉清界扔给悬壶子，隐居不问世事，有了大把大把可供挥霍的光阴，他也不曾碰过一星半点。

“禄主美意，奉皇靝心领了。然此乃先师赠予，对吾来说有着别样意义。”奉皇靝眼中浮现出怀念的神采。甫入空门，总是无法静心专一。师尊送他这副茶具，望他在过程中有所体悟。久而久之，奉皇靝不但在佛法修为上大为精进，亦习得一手炉火纯青的茶艺。

那人看着他明显陷入回忆中的表情，没有点破，只静静坐着。

感慨过后，眼神一转便对上略带玩味的目光。奉皇靝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增添了些许局促。“不知禄主此番前来，有何要事？”

海蟾尊不答话，也不看他，径直盯住杯中波纹潋滟的倒影。停了一停抬手，凑近薄唇轻抿一口：

“无事，便不能来么。”

幽然凉薄的一句话飘过，奉皇靝怔住。脑海里刹那间掠过个画面，又在下一刻被远远推离。

他忆起清醒那日，方坐起便觉一道视线直直射来。努力适应周围的光亮回望去，意想不到地睁大了双眼。只见那人仙姿飘渺遗世独立，异于常人的眼正径直瞧着他。两人之间距离不过几尺，奉凰靝却有种跨越阴阳生死的错觉。

海蟾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可那双眼里又包含了太多讯息。他只来得及看清最为明显的意料之中，那人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甚至没来得及与无量识道别。背影坚定决然毫无留恋，葱绿披风扬起，隐有几分肃杀之意。

奉凰靝目送对方远去。即使那抹鲜明的颜色消失在大雪前昏暗的天光之中，他的眼神也一直定在寺院大门处，直到无量识上前询问他之状况。

——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快得抓不住，浑浑噩噩的同时也大梦初醒般惘然。

“讨杯茶吃而已，”似乎料到对方内心深处的风云变幻，海蟾尊等了一会才开口。他随手将茶盏放在身侧桌几上，拢了宽大袖子眼帘一翻：“莫非副峦主不欢迎？”

奉皇靝确定自己从那双尖锐的蛇眼中看到了名为促狭的情绪，不甚清楚，但足够他扶额。

“禄主说笑了……”他顿了顿，笑容中带了些许不自在，“吾已离开龠圣明峦，副峦主这三个字，还是免了吧。”

话出口四周便静了静。奉凰靝没有察觉到异样，低头安分地喝茶，忽闻对方张口唤他——

“奉凰靝。”

海蟾尊身体向后窝在椅子里，精致面容映着昏然的光线，凌厉的线条也柔和了几分。五官分明的脸上仍是惯常的冷漠，只是眉间微敛，看上去多少有些不悦。

而奉凰靝想的却是别的事情：很久没有听到那人这么叫他了；而他，自打相识的那天起，竟也从未有机会开口直呼对方名字。

顿生唏嘘的同时，奉凰靝也感慨怎么今天净是神游太虚，还是当着这位的面神游太虚。正襟危坐等着下文，心底却忍不住奇怪对方难得的反常，竟没有因他三番两次的走神而动气。

可当他老老实实地候教时，对面坐着的反而消了声。

抬头看看，那位正闭眼颔首品茗。

“……禄主？”

“无。”

蹦出一个单音后又不理他了。

奉凰靝淡定地举杯。反正那位心里面想的是啥，他向来猜不透，不想猜，最重要的是懒得猜，不然真会累死人。

他以为会一直这样相对无言，海蟾尊突然慢悠悠地启唇：“下雪了。”

奉凰靝看向窗外。素色的六瓣晶状体徐徐落下，渐渐增多。飘进屋内，有几片落在了寒梅上，花瓣极轻微地颤了颤，滚落一滴泪珠般的露水。

“会是个好年。”海蟾尊看着这般光景，又说。

奉凰靝略带惊异地瞅了眼宗岩禄主，笑开来：“是啊，瑞雪兆丰年呢。”

那人看了看他，将目光移了开去，出神地盯着窗外，只是嘴角的弧度，不似原来那番紧绷了。

钟声传来，在益发汹涌静谧的雪势里，遥远而苍茫。

瑞雪兆丰年。

END

后记：

我敢说只有我写过这个配对！！！！=皿=

完全是一时兴起萌上的，可我感觉，这篇在我目前为止写的文里，是最满意、最认真、最心血结晶的一篇，真的是……没想到【跪】

啊呜呜人家其实可喜欢副峦主了TUT难道不觉得副峦主的偶特好看特龙首他二大爷么！【死！】难得我对胡子大叔感兴趣啊可怎么就那么炮灰了呢TUT

怨念死了其实……【跪】

这文最初是去年年底构思的，但是拖到现在……结合禄主的剧情，尼玛这根本就是半架空衍生吧亲！【挠墙】

各位看看就好TUT

说一下这文的初衷吧：

其实我们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放松心灵的空间，不过是在际遇低回时能得到一点暖暖的慰籍，无需太多的语言和矫饰，一如严冷的冬季，有一只红泥小火炉，便足矣。

想表达的，就是这样~

希望有治愈到……

真是一个个的头七都虐虐的我一口血堵在胸口出不来啊擦！小虐怡情大虐伤身好吗！【跪】

[ 此帖被源千明在2012-02-11 17:1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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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2.11【冷配对/攻受自在人心/海蟾尊&奉皇靝】冬霜 TO 公子襄 1F完

Re:02.11【冷配对/攻受自在人心/海蟾尊&奉皇靝】冬霜 TO 公子襄 1F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