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03 【罟魂棺止×西窗月】纵乐的困惑（19F更新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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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乘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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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3-07-03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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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3 【罟魂棺止×西窗月】纵乐的困惑（19F更新03）

又名《在灭族仇人孙女的子宫内持续中出以后… 》

01

　恨是完全自后天习得的感情，必须有那么一个人、一件事作为支撑，恨才能从空气中颤巍巍地出发，弥漫，直到抵达它的终点。这是一种完全由他人赋予的色彩，染上恨的人也必然染上他所恨的颜色，所以习得恨的人就不成其为从前的自己。

　　罟魂棺止的恨来自仇。

　　无解之仇。

　　杀人全家这种思想自古以来根深蒂固流淌在苦境人的血液中。

　　起初是战争中必须夷灭敌对的整个部落，小部分在战场上，大部分在鼎镬中。

　　后来即使苦境人的食品安全标准有所提高，鼎这个字还是使杀人全家成为皇帝的特权，当然，皇帝的敌人——那些根本不在乎皇帝的法外狂徒也经常越权干这种事。越轨是有快感的，所以谁私自做这种事就也会被皇帝处决，以维护只有自己才能杀人全家的至高无上的权力。

　　苦境没有皇帝后，杀人全家便成了稍有能力者即可尝试的自由。礼崩乐坏是这样，只要有人做过天子才能做的事，他就绝对不会希望出现下一个天子压在自己头上，除非天子是自己。如果做过这件事的人太多，那就绝不可能出现下一个天子了。

　　苦境有很多人被杀了全家，像凶手杀他们全家是一种自由一样，他们被杀全家以后要怎么做也是一种自由。

　　大多数人选择复仇。

　　罟魂棺止是那大多数中的少数，他复仇成功了，而且是同态复仇。

　　感谢他的仇人还有一个全家可以给他杀，让他从一众复仇只用杀一人的苦境人中脱颖而出，全方位彰显反派气度。

　　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罟魂棺止摸到古墓族的藏身之地，他已变得足够强大。很久以前是古墓族大祭司倾全族之力才杀了他的全家，现在是他一个人对古墓族全族，但他一个人就可以杀掉所有仇人。这些年躲躲藏藏的是他们而非自己，不是吗？

　　古墓族人的精魂会在死后化为一块没用的石头。飞棺属木，古墓属土，他们这两个同样与中原文明绝缘的边陲族群就这样千百年来以木石交战，死后又化为枯木或碎石，不似能够躺棺材、睡墓室的苦境人，生前便为死后的自己觅一地安息。

　　大多数古墓族的尸身被罟魂棺止留在他们惨死的族地中。

　　那些石头他给老四带了一点点又给老大带了一点点。老四的妹妹生前爱玩这种石头，前段时间老大也向他要，真奇怪。

　　但那之后很久，罟魂棺止再没见过老四和老大。

　　江湖传闻，祖登龙死在白象香六牙手中。

　　只有八无暇清楚，七日后转轮未动，蟒老大并未真正身死，而一定是被香六牙囚禁在某处。

　　大哥失踪后，他们就再没在妖氛之脉聚会，而是默契地潜藏各地，以防聚集时被那个叛徒出卖，一网打尽。

　　叛徒，罟魂棺止知道，一定有这么个人存在，他无数次恨不能啖其肉噬其骨，否则怎么会如此蹊跷，自己突然察到追寻多年而不得的古墓族讯息，老五、老七没一个在大哥身边，连他最不愿承认，却绝对会与大哥并肩抗敌的老二也……没有帮到大哥。

　　他们中计了。

　　这是任一个清醒者都应得出的觉悟。

　　他们该为这份觉悟痛苦万分。

　　被灭族以来的第一次，罟魂棺止对复仇这件事产生怀疑与后悔，哪怕这正是他加入八无暇的初衷。

　　屠尽仇人的那一晚，他既没有感到如释重负，也没有收获喋血的快乐。

　　也许这便是天意为他人生的下一段敲响的警钟。

　　在罟魂棺止度过的下一段漫长的人生中，他既没有兄弟，也没有仇人。

　　而当他的兄弟回到身边时，仇人也随之出现。

　　一切仿佛都被苦境历史画成一枚讽刺的涡旋。

　　罟魂棺止低头看西窗月，这个被他踩在脚下的女人，古墓族遗孤，祓除之母的孙女。

　　他们如此相似，所以他势必不会放过古墓族的最后一个族人。即使这时他尚不知道这个女人并不一定非杀自己不可，但无论何时，他都必须杀她。

　　西窗月不像女人。

　　罟魂棺止杀过很多苦境女人，她们的身体同男人一样柔软而孱弱，盘发的珠钗质量好些，有时可以从颅骨刺入，穿透血网与脑浆，她们比男人更爱哭泣、求饶，因为在苦境习俗中，许多时候女人都不必死，只要她们愿意为凶手的族群繁衍后代，但也有人因此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老五讲这些时露出轻蔑的笑意，所以男的女的一概捶成肉酱不就好了，实在不行可以先奸后杀嘛，不能留活口。

　　最后一条罟魂棺止是同意的。他会想起他的仇雠古墓族人，古墓族的女人比苦境最残忍的女人更加残忍，飞棺族不会与古墓族通婚，她们也不可能为敌人诞下后代，所以她们的身体像男人一样变作石头，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向她们复仇的方法。

　　他还没有见过祓除之母的女儿、西窗月的母亲，飞棺族被灭的那一日、古墓族覆灭的那一夜她都不在场。那个古墓族的女人嫁给一个苦境的男人，这才留下古墓族的最后一滴血。

　　现在这滴血正干涸在他脚下，随时都可以抹灭。

　　这不是罟魂棺止见过的任何一张苦境女人的脸，不那样惊惶、扭曲，或者干脆苍白到直接晕厥过去。苦境女人中不乏不畏死者，她们有些会笑，有些会咒骂，有些面无表情，定格成千百张不同的亡相，她们都会死。

　　但脚下的这张脸上，罟魂棺止看不到任何死亡的气息。

　　他死死碾着女人的脊背，地底攀升的骨锁把那双手紧锁在背后，压制了武者全身上下可能活动的地方，她是否还能呼吸、肋骨又断了几根则不重要，先天人没那么轻易死去。

　　罟魂棺止等了三十息，没有等到西窗月自尽，这是令人失望的。主动咬断舌头或震碎心脉的人总能从喉咙里淌出更多更新鲜的血块，类似的血块通常只能在子宫里见到。

　　他居高临下问：“知道我们之间的仇恨后，你想过自己会怎样死吗？”

　　她答：“西窗月没有那么多想法。”

　　冷静到可笑。

　　会有一些凶手乐意在最后关头让猎物选择就戮或是放弃为人的尊严，亲手把一个人变成一只动物远比屠宰人体本身更有成就感。不过罟魂棺止不擅长玩弄人的肉体与心灵，哪怕他现在不怒反笑，也依旧无法做出最适宜的拷问。

　　碾在女人背上的脚又重—分，让她咳出几口血沫。

　　罟魂棺止这样历数下来：“起初我只想要古墓族人都死光，这样才能勉强还报飞棺族的血债。但当我发现自己可以轻而易举捏死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时，我忽然觉得这样简单报仇没有意义，于是我开始琢磨死法，我剖开过很多很多古墓族男女的头、胸和腹腔，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古墓族的身体，但我甚至没能为自己的族人收尸，没能记住他们。”

　　西窗月鼻梁被狠狠挤在地上，艰难地抬眼觑他，依旧一言不发。

　　“像祓除之母不可能回来救你一样，我的族人、同胞，他们都回不来了。现在飞棺族只剩一个我，”罟魂棺止意味深长道，“古墓族只剩一个你。”

　　他说：“你和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同，西窗月，如果我不杀你，你就不会死。”

　　说出这句时，那脚仍携千钧之力仿佛把女躯钉穿在地底，蛇行在身体上的骨锁却紧勒皮肉狠狠一抽，不由分说将那层层叠叠的布料尽数剥碎，更似蒺藜刮骨，把一身窈窕雪肌割得皮开肉绽，扭成一圈又一圈爬纹似的丑陋红创。

　　他跪下来，用膝盖交替足底碾压这片血肉模糊的脊背，手扣住女人后脑，拽散多少昂扬的鹤冠高髻都无所谓，把她的脖子以一种近乎拧断的角度扭过来，俯视着这张被自己抬高下巴的脸。

　　“我知道，很多女人会这样死。如果我也这么对祓除之母，她也会死。但你不会。”

　　那双雾蒙蒙的、好像月光下的天空的古墓族眼眸注视着罟魂棺止的面孔，还有神采，并不空洞。

　　从见到这个陌生女人的第一眼，将她与传闻中的身份对上号的那一刻起，他便无端地拥有这种信心。或许是预感，又或许是西窗月确实像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一样已经把一切足够坦诚地写在脸上。

　　比之弱者，享受过身为人的特权的强者更无法忍受自己被践踏的结局，在无法取胜时，他们宁可死去也不愿面对接下来可能的凌辱，女人尤为如此。

　　但罟魂棺止从西窗月脸上嗅到了她异于苦境人、古墓族人乃至女人的一切。

　　他想，这个女人是能承受有别于死亡的痛苦的。

　　所以她不会死。

[ 此帖被小乘風在2024-01-06 04:3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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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zi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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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23-07-03 23: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上去好棒誒，【她們的身體同男人一樣柔軟而孱弱】一段有一種奇妙的跳出性別體系的旁觀感，感覺這才是與古墓女族交戰許久的飛棺族應持有的視角！期待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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繾殷lq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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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23-07-03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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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標題的第一眼，我不懂但大受震撼.jpg，其實我個人認為描寫這樣充斥著侮辱性而非愛意的配對是很需要勇氣的一件事（雖然可能對太太來說不會像我一樣畏首畏尾地糾結），因為即使作者寫出了很深的愛恨糾葛和最複雜的關係，難免也將成為眾矢之的——讀者以及大部分根本不會閱讀的非讀者只會指責作者對角色滿懷惡意。無論如何，出於個人受到的震撼以及對可能會冷場的共情，還是很想給太太留言鼓勵一下（這樣說會不會有些自大和冒昧？）。
其實很難想像會有這樣的配對，因為鷺姊人緣太好。即使有敵對，往往也是和反派boss這種出於正邪立場的對立，很少因為私人恩怨結仇。雖說這兩族的矛盾也是祖祖輩輩的世代恩怨，但相比正邪而言，他們的矛盾相對更加私人化。這倒是鷺姊相關的同人之中少見的空白區呢，看完這配對的文才第一次意識到這點，倒讓我陷入沉思。
再說讀完這篇文後意識到的另一點：縱然是為性而性，作者太太也寫出了不同的東西。我很喜歡太太對他們之間恩仇和錯綜情感的描寫。我是個力求簡潔少雕飾、以情節取勝的寫手，因為覺得大部分所謂的文筆好的文只是空洞的華麗辭藻堆砌，這樣掉書袋式的炫耀並沒有任何意義，甚至不尊重角色和情節，卻偏偏可以欺世盜名。正如看過多少書並不值得炫耀。因為書是有錢就可以買到，並不能證明一個人的積累和修養，文字和文學也是同樣。我詞拙，所以直接引用安·蘭德的點評：
【非客觀的作家中最有名的是格特魯德·斯坦，她將詞語組合成句子，句子完全沒有語法結構，也沒有意義。在某種程度上，她遭到了嘲笑，但這是一種帶有敬意的嘲笑，其中暗含的態度是：“嗯，她很奇怪，但她的作品可能很深刻。”為什麼會深刻？“因為作為讀者，我讀不懂。”（非客觀藝術受眾的意識中有一種自卑情緒：“如果我搞不懂，肯定玄妙深奧。”）】
然而太太寫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字字句句不離仇怨與糾葛這個主題，而且關於復仇的思路是有哲學考量的。至少像我這種看到長篇累牘就煩得想跳過的讀者閱讀的時候，也是逐字逐句看下去的，而且能從閱讀裡得到情感的積累。如果深刻和美感可以並存，那一定是因為作者的筆力驚人，在這方面而言，我真的很佩服太太，請收下我的羨慕和崇拜~太太給這篇取的標題是“縱樂的困惑”，雖然在第一章裏沒有縱樂更未寫到困惑，我卻已經開始期待後續的展開了。隱隱有種預感或者說信心，無論是怎樣的發展，太太都能繼續寫出一些令讀者大感震撼的文字。
最後的最後，還是很想再說一次太太真的很敢……偷偷說，我一直覺得太太很放飛自我，標題都很海棠風格呢（當然正文也是），真是令我等敬佩且心嚮往之（喂只有你會是這種心態啦！）……不過太太燉的肉都很香，情節也都很棒，請太太繼續放飛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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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文未收到回應，視為無人觀看，則該篇不再在公開平臺更新。
產糧需要反饋以平衡精力和心情的收支，又不是要做慈善給人間施粥。是否留評當然是觀者的自由，那麼是否負責任地更到完結也是作者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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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木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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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23-07-04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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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是太太写的，就很期待后续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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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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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23-07-04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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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山座救雪鹭！！鹭鹭！鹭鹭！你个棺材头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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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乘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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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23-07-04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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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1樓moziyuan于2023-07-03 23:04發表的 : .7|Iausv
看上去好棒誒，【她們的身體同男人一樣柔軟而孱弱】一段有一種奇妙的跳出性別體系的旁觀感，感覺這才是與古墓女族交戰許久的飛棺族應持有的視角！期待後續！ _/`H<@B_U

写这篇文的初衷（之一）就是想通过和编剧一般观众都不大一样的视角，塑造我所理解的、其实本身并没有什么讨论的仇恨，这个视角有人能读下去并且喜欢我超开心！会尽力把想表达的一切写出来的。

引用
引用第3樓夕木一天于2023-07-04 13:56發表的 : 5>u,Qh
看到是太太写的，就很期待后续了XD 7@uhw">mX

下一节就会进入正题啦，希望能满足诸位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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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23-07-04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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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2樓(繾殷lqy) 的帖子

第一次收到这么长这么长的长评，而且内容好真诚，点开看到那一刻直接一整个人呆掉，大鞠躬感谢！写这篇文应有的冷场其实有预料到，所以果断地断章发出来先，可能也有点期望不存在的反馈吧。但没想到…反馈这种东西居然真的存在，这条长评对我来说很重要，用语言难以表述我的惊喜和感激！！
对这篇文的构思由来以久，二刷朝灵阙时就有模模糊糊的想写老三和古墓族这条线的想法，只是那时也没料到这会成为我的第一篇正式以鹭为主要角色的创作。在此期间我也有写过西窗月和鹿狐象雪之间的只言片语，但都不趁手，也不够味，最终决定以罟魂棺止开场，可能对于我而言只有把一个人彻底剖开后我才能更加平静地审视她吧。
选择强奸这个在布袋戏、三六雨都被用烂的不同表述的无聊话题，也是基于老三、西窗月设定和我的愿景的共同作用，写这种涉及女角的争议性话题且加入大量主观议论，几乎必然遭遇评论的冷场，不过能努力把自己想要表述的东西写完就是一种成功。
最后也需要再次感谢老师这条长评为我注入的动力。我是很需要读者反馈，写的时候又完全不在乎读者的喜好和心情那种贪心的作者，在三六雨发文尤其是发剧情占比大的文章很难收到反馈。其实自己也清楚写这种文完全是自娱自乐，因为我看文也一定会跳过行文复杂或带有明显主观议论的文章，但没想到这种风格也可能会有读者愿意看下去，而且是认真阅读下去，真的很感动耶……
老师能把这篇文看下去这件事已经让我很受宠若惊了，评论里的溢美我真的受之有愧，在我阅读过的老师的几篇文中，您的笔力是真正有做到“简洁胜于雕饰”，用恰到好处的笔锋为情节与设定服务，是那种毫无滞涩最吸引人阅读下去的成熟笔法，我也一直在羡慕老师细腻的笔力和设置情节的能力啦，不过这种话说太多好像就又成了拉扯……总之，这篇构思的篇幅就不长，只是被我人为地断章来写，知道有人跟着阅读我会尽快更新的，也希望后续不太辜负老师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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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23-07-06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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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樓主(小乘風) 的帖子

大大真的很敢寫，重口劇情很少見。
既然是黑暗向劇情，暗黑走向也合理。
期待看到西窗月懷孕懷上仇人的子女，還生下來照顧的劇情（西窗月是很有母性溫柔的女性）。很想看罟魂棺止看到西窗月懷了他的小孩還生下來照顧的反應和想法。

[ 此帖被monster在2023-07-06 13:2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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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23-07-09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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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老师炖肉……
老师的BG肉真的很香所以无论是什么题材都想来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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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乘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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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23-07-15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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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對不起!您沒有登錄,請先登錄論壇.

[ 此帖被小乘風在2023-07-16 22:1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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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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