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03 相思【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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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issky

韶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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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35)

樓主發表於: 2011-03-03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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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3 相思【鴉雅】

相思 – 鴉雅

新月之夜，無月映照。漠沙林外，兩條身影隱於石窟之內，靜觀佛獄之情勢變化。

地上是適才鴉魂一路撿拾的枯枝，在洞中凌亂堆成了枝座，取出懷中火石俐落打起火星，石壁上映著人影，隨著火光擺盪。
以袖拍拂著染了泥的岩石，隨性盤坐在煹火另一頭。

「怎樣?」感受到笑劍鈍帶笑的眼眉直盯著他瞧，不禁抬頭回視。

仿佛是早以做慣的習性動作，這般貼心直讓他想起還在上天界，還不足五歲大時，天尊帶著他與四弟出遊時也是事事周到，當時他不曾因此惠而感謝過大哥，現在大哥已逝讓他不由得份外感慨。

「你也是個溫柔的人。」

「這樣稱讚我，你是頭一個。」對抗老軍頭所佔的城池，殘宗只能在夾縫中求生存，無糧無資，光是要養活新生一代便是難處，哪還能顧及禮教，溫柔這種東西對他而言更是嗤之以鼻。

「相信對求影十鋒而言，你在他心底是一個溫柔的好大哥。」

嗤笑一聲，十鋒是他心底的寶，剛出生時柔嫰透紅的娃娃臉頰讓他歡喜得緊，可惜他們所在的環境不容他談太多的兄弟情份。為一個主，他們吃不飽穿不暖，即使他身為殘宗副統領，他們也只能兩個人分食一份少得可憐的餐食。

十鋒向來乖巧，可是正因為如此逆來順受，學武時刻刻受他責罵，功成時刻便受他要求混入天機院裡，背叛他此生最尊敬的人。他總是難為十鋒，想他這幾十年來何曾溫柔待過自己小弟，反倒是潛伏在太君治身邊時，那個人給了十鋒從未有過的溫暖，他想說不定十鋒心裡對他有怨懟只是未曾說出口。

「我在御天五龍裡排行第三，上有兄長、下有幼弟，我們可說都是大哥一手拉拔長大，大哥身為天尊壓力龐大，可是對他而言我們生來該是下屬的四爪龍，在他心底就只是兄弟。」

長兄如父，想來是他們都太任性，直到失去才懂得痛，忘卻天尊對他們四人百般疼惜，懷念過去五龍生死共與的誓約，陰陽分隔之距遠得讓他連後悔都不知向誰訴說。

「對一個未來可能是敵人的人，你說得太多了。」天刀一臉溫和，總掛著抺不去的淺笑，看不出真正情緒，其實…也不過就是掩飾自己脆弱的武裝罷了。

「你瞧著十鋒的瞳眸與天尊看待我們時，都是一個模樣。」

撇過頭，天刀太過於細膩，而他並不想讓自己暴露在那樣的眼光下。

「苦集聯軍，參與者都明白，身為先鋒會遭遇怎樣的艱難，我們也許並無成為敵人的機會。」

「所以，你現在是要與我談心嗎?」

「現在不說，也許下一刻，我們都再也沒那機會說出口，不如坦誠以對，如何?」笑得溫文，可是鴉魂卻在一雙金瞳裡讀出名為寂寞的情緒。

「我們之間，並無話題可說。」除了目前佛獄動向，他不知道能和天刀說上什麼，畢竟他們並算不上熟識。

「方才不就是話題嗎?」

「為何要一直繞著兄弟這件事打轉。」

「鴉魂，御天五龍只剩下我與兩位胞弟，你可明白對著墓碑殘劍時，無語的痛楚與無盡後悔。」即使赤麟做了許多對不起天刀的事，但在上天界時他也曾經一筆一劃教他讀書識字，碧眼銀戎始終欠了他一句話。

似乎在言談間抓到蛛絲馬跡，但他並沒有與人分享心事的習慣。

「十鋒他找過我。」

「嗯。」自己陣營裡發生的事，寒鴉自會向他報備，不過他也無意探人隱私，只讓牠守在十鋒四周而已，具體內容他並不知情。

「他要我好好照顧你。」像個小孩一般靦腆笑著，看著十鋒總會讓他想起失去音訊的白帝。

「我才不需要。」輕哼一聲，似乎對十鋒多餘的動作有些不滿。

「他說，兄長總是將自己的糧食分給十鋒，常常吃不飽，所以心情不好；他說，兄長總是會將最舒適的位置讓給十鋒，常常睡不好，所以早晨有起床氣；他說，兄長…」

「操，他未免也說得太多了。」十分不文雅的打斷天刀還欲之語，有種底牌被盡掀的羞窘感。

但，也有一種感覺由心房上流過，溫和撫觸著生硬許久的地方。

「他說，兄長是一個溫柔的人，只是不懂得說出口。」長年與兄長相處，十鋒雖然少言，但並不代表不將大哥放在心內，更甚者他比鴉魂想像中更懂得這位兄長的苦處與無奈，所以願意違背自己的心意，做不想做的事。

從甫進入山洞時，自然而生的動作，多少也能明白鴉魂心底猶留有一塊柔軟之處，只不過因時勢武裝慣了，已撥不離身。
「他說，太君治是他尊敬的人，但是鴉魂也是他唯一尊崇的大哥。」

「夠了。有什麼話，叫他自己對我說。」說這種騙人眼淚免錢的話，要一個外人對他說，豈不是看他鴉魂笑話。

「十鋒就說到這裡，你想聽也沒餘字了。」笑對一臉不老實的鴉魂，難得有取笑的衝動。

心裡咒罵著十鋒平時對他一個子都不肯說，偏偏在笑劍鈍面前將他的底全翻了。讓他現在不知該如何面對同為偵察組的伙伴。

「你故意與十鋒之間造出鴻溝，他很難過呢！」十鋒雖是難得的少年英才，可是對於情感表達上似乎有些畏縮。

「難過什麼，反正他有太君治在身邊就夠了。」

自從十鋒出賣太君治之後，無論在哪裡總會聽見十鋒叨念著掛懷太君治的聲語，好似再也不將自己這個正牌兄長放在眼裡，實在是…實在是…

讓他有小小的沮喪。

「你比十鋒更像是鬧脾氣的孩子。」

疏遠了十鋒，才讓十鋒有機會能與太君治獨處；面對十鋒，有太多愧疚，讓他跟在太君治身邊，十鋒尚嫌稚氣的臉龐，似乎也染上從未有過的生氣。那樣比起待在他這個兄長身邊，也許更好。

說不清到底是怎樣的矛盾情緒才造成了現在的果，想起便更煩心。

「說了這麼多我的事，怎不說說你的小弟。」

「我的兩個小弟都很坦率，喜歡的人或物豁盡心力也要護在手裡，怨仇的人天涯海角也會追殺到底。」他與星痕、白帝年齡相仿，小時候星痕與白帝心裡苦了，頭一個便是闖向他的寢宮，賴在他懷裡卻不流一滴眼淚。

天尊總是拍著年紀還小的三人，笑說星痕與白帝總只黏著銀戎，他會吃味。

可是當每一個人都成長到了背負責任的年紀，手足之情漸漸都隱沒在權勢地位之下，誰還記得五龍在上天界最愉快的記憶呢？

大概只剩下天尊還緊緊抓在手上，如何也不肯放下吧！就算赤麟做了罪大惡極的背叛者，在大哥心底，都只有當年小小的身子抱在懷裡的回憶而已。

他們三人約好了長大後，要替兄長分擔，但最後仍是大哥一人在奮鬥，只為奪回看似已逝的兄弟情誼。

「紫芒星痕，在苦境裡他叫漠刀絕塵，自從視為唯一的朋友逝去之後，日子總過得渾渾噩噩，過往英姿淡了不少；邪影白帝，是還有些孩子心性的嘯日猋，心心念念只有九天之頂上願牽手一世的歡歡小姐。」

當他自己必須為兄弟頂天時，他才逐漸了解天尊心底如何不捨。但胞弟最需要的人，已經不是兄長了。

外人看著天尊便說那是傻子，可是這也許這就是長兄如父，百般不捨的心態吧！

他曾聽極道先生說過星痕站在荒漠裡，訴說一生期待的願望，便是回到荒漠。漠刀，當初天尊執意以天外之石喚醒紫芒星痕，便是希望再續兄弟之情。可是夾在兄弟與唯一的朋友之間，豈又不是一刀刀割著星痕的心槽，痛不欲生。

站在朋友的立場，他其實也望能讓他放下五龍身份回歸荒漠。然而，他卻不只是朋友，他是星痕的三哥，切不斷的血緣關系，他也有一個願望，盼著星痕、白帝同他，回到屬於他們的故鄉，而此…也許必須切斷星痕與白帝在苦境裡的掛念，又如何能忍心。

當一名兄長究竟有多困難，現在他才略略明白。

「你，有願望嗎？」抬眼，四目相交，在對視的眼瞳中，讀到同為自家兄弟的苦澀與為難。

「離開集境之後，我曾經想利用苦境的勢力替集境代換一名更適合的掌權者。可是，看著小弟，離開家鄉之後，他擺脫了我這個兄長，終於能做他自己，這些事情，也許可再緩辦吧！」他為雄王爭權如此之久，即使老軍頭大權在握，畢竟也站上了最高權位，他是不是也能讓兄弟活他自己的路。

取出懷裡的傳命燈，紅色瑩芒在珠璃中散發著溫和熱度，這是他與十鋒之間確認平安的聯繫，小小珠紅卻乘載著滿心冀望，萬望他們兄弟兩人誰也無這機會見證這明火熄滅那一刻。

「這是？」

「傳命燈，是我們兄弟間確認彼此平安的方式。也許，現在我的願望就是能每日見這燈火在懷裡仍然明豔吧！」他以為自己常年活在如履冰淵的世界，早已不懂得傷悲春秋，可是一想到兄弟，這種無以名狀的情緒便充塞在心。

緘默許久，才問到。「你呢？」

「我希望有一日，能與兄弟回到故鄉，再看一次雙日淚星。」那是天尊不及達成的願望，而他又要如何才能顧全兄弟眾眾之期，漠刀與嘯日猋對於苦境還有太多依戀，只有他已萬念俱灰。

「原來做人兄長，是一件很偉大的事。」

「偉大…嗎？」除了養育十鋒，他一生也許從未善待過十鋒。

“你確定你指引給我的，是一條正確的道路嗎？”

十鋒第一次懂得質疑他。他明白這條路他們都只能前進，可是這條路對於殘宗而言再正確不過，然而卻將他正直純然的小弟心靈上燒出了千瘡百孔。

這樣的兄長，又何曾擔待起應付的責任，更別談得上偉大兩字。

「你與天尊很像，眉間總是蹙著解不開的憂悶。是否每一位兄長，都會為自己的小弟煩憂，逐日鬱築成豁。」

「也許會，也許不會，但我唯一確定的是，你不適合那種形象。」天刀笑劍鈍其實與太君治有些相似，將所有事情盛盈於心，面上不顯一絲異象。時日漸長，刻印在心上愈來愈深的傷痕，即使汨汨淌著鮮血，也麻木了。

爬起身，落坐在笑劍鈍身旁。摟著天刀肩頭，將人按在自己懷裡。

「你的天尊應該也曾經這樣做過吧！」他其實不太懂得安慰人，可是十鋒小時候受他責罵，夜時卻總是這樣靠著他才能安穩睡去。

大掌蓋在天刀眼上，為天刀遮去照耀洞內的明亮。

「嗯！」不知為何，大掌上傳來的熱度混合著諸多回憶，蒸騰著心房上已凍的冰湖，濕意順著掌上紋路，癢癢勾著人心。
一夜，煹火映射著洞窟內二條身影相偎，靜靜分享著彼此心跳。

那一夜談心情景還歷歷在目，但言談裡的人都已不在。

當手中豔紅色的傳命燈熄滅的那一刻，竟是如此疼痛。瞬間傳遞到全身，險險燒毀他的腦智。

原來，他什麼都可以不要，只求十鋒在他身邊就好。

後悔。

殘宗兄弟、雄王、集境，天殺的那些算得上什麼，是他低估了十鋒在自己心上的地位。他是一個不及格的兄長，什麼都不曾為十鋒設想過，勉強了十鋒做這麼多違心之舉，直到最後他仍然…讓十鋒在為他付出。

太君治、十鋒都不會再回來。是誰遺棄了對方，也許被留在這個世界的他，才是被遺棄的那個人。

十鋒死了，鴉魂活著。

活著又要如何，他己經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鴉魂活著，茫茫前路又叫他一人如何孤單走下去。

蛾火在身上肆虐，如要燒盡筋脈之勢，蔓延在身上的痛楚又怎能比得上聞得十鋒死訊時比擬。

我要報仇…

向誰報仇？

佛獄之人早被繭外那名邪魅玩得乾淨，當初他們辛苦對抗的敵人，十鋒喪亡之處，就這樣在魔王子覆手下燒成焦土。如今想來，也不知究竟值？或是不值？

可是除了眼前這個人，他已經不知何處是執著。

火紅色燒覆的繭裡，蛾火燃身。淺淺綠色瑩芒在腰際上孤寂閃爍，不由得讓他再度想起那一夜。

“這個東西你拿著吧！”

“嗯？”

“這是相思蠱。一對公母，染上飼者血液後背上會散發溫度與顏色，飼主亡蠱亦亡，公母不離，喪其一則偶亡。其實與傳命燈原理相同，是集境難得尋見的異蟲。”

“為何？”

“不為何，就算我送你們兄弟的見面禮吧！”

“我有兩名小弟。”

“相思蠱不可能有三隻。”

忽感手背上傳來一陣微弱的刺痛，就見天刀面色不變的取走他一滴血，準確落在公蠱上。另一針則下在自己手上，滴在母蠱身上。

“你！”

“為了我們彼此的兄弟，活下去。”

盛裝了公蠱的琉璃罐裡，溢散著螢綠色的暖光。

那色澤與他那雙刀龍之眼很相像。

自他回到上天界，他便與天刀音訊斷離，不知…他仍在苦境的兄弟是否安好。

天意弄人，約末就是如此吧！

聽聞對戰之人名諱，偏生便是天刀口中憂心的么弟。

「你是笑劍鈍的兄弟？」

「你認識碧眼銀戎？」

「不重要了。」無論眼前人是，或不是，這一戰都無可避免。現在，除了報仇，再也不做第二想。

他與會，並非為求贏，只要懂得自身實力就可。

刀與劍之間掃蕩星火凌空，石崩地裂。他與嘯日猋不曾謀面，但略略可從笑劍鈍口中組成過往之模樣。看來，這個人也已不是笑劍鈍口裡有些毛毛燥燥的青年，戰姿沈穩。

這樣，你也能放心不少吧！笑劍鈍。

六武歸一之招威力萬鈞，即使他憑蛾空邪火以焚自身而長，亦無法勝過此式。

但已經夠了。

掄劍再攻魔王子，但看嘯日猋自然依勢向前，也許是因為自己是他兄弟舊識吧！刀劍合盟，依稀有些熟悉感。曾經並肩對戰佛獄的身影…

十鋒的影像並未淡了，可是一個人孤身在苦境的日子，空茫茫的前途，他發現自己竟還能念起某個金髮背影。

「幫我，否則便看我死。」

蛾空邪火再燃身，痛苦相同，開展的蛾翼與適才已非同比。眼神閃過腰際，閃著綠芒的相思蠱已被前次蛾空邪火燃成灰燼。

即將爆裂的腦識已聽不清魔王子或是劍之初言語…

還好，死的人不是嘯日猋。

這世上只是少一名傷心人…對嗎？笑劍鈍。

xxxx

呃…被騙進來的人請放下手中的雞蛋

充其量算是鴉魂的單戀吧…完全繞著彼此的兄弟打轉

第一次發文，望各位賞文愉快

[ 此帖被dreamissky在2011-03-05 13:1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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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扣柴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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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1)

1樓發表於: 2011-03-03 11: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把手里的鸡蛋丢出去啦，楼主你是坏人嘤嘤嘤嘤~~~

看到枭皇31结尾那段短短的口白的时候就被虐到不轻。

“啸日猋。你是笑剑钝的兄弟？”
“你认识碧眼银戎？”
【微闭眼扭头】“也不重要了……”

魂哥啊从前你和雅少在一起的时候肯定没少听他温柔地笑着抱怨和担忧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就你那毒舌肯定也没少炫耀你家十锋吧？现在十锋死了雅少走了，见到他弟弟却偏要相杀，这句“不重要了”有多让人心酸？兵甲到现在也就一部啊，可是什么都……不一样了。

什么叫物是人非，这就叫物是人非啊……
不过，能见到啸日猋还好好地活着，魂哥想必也会为雅少高兴的吧，即使这是他生命里最后的念头了……

总是要等失去才明白那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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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v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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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2樓發表於: 2011-03-03 20: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到一半就哭了，
最受不了這種劇情了

不論是大哥還是鴉魂都是好哥哥！！

作者您說這篇較像是鴉魂的單相思，
但我卻覺得是兩個受了傷的野獸互相舔舐傷口，
相互安慰彼此，
兩人都是彼此心中的支柱，相互支撐著對方（哭走......）

從前，每個人都有的從前，笑著或是哭著的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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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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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5)

3樓發表於: 2011-03-03 21: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邊大推鴉雅一邊哭...QAQ
其實雅少和鴉魂大哥有很多共通點的，世上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僅存的親人，
只是很可惜雅少回了上天界卻沒法帶小猋一起回去...沒看到小猋的改變...

鴉魂大哥的退場很令人驚愕，本來以為他會跟雅少一樣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退場，
最多留給我們一絲絲的遺憾和哀傷。
但是最後還是走了。

只能說，希望小猋可以連著他們的希望，繼續好好活下去吧。

天空：九曜‧捏盤子
※【有酒醉黃龍】ALL霹靂詩號(改編自自掛東南枝)
叫九曜就可以了~(羞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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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issky

韶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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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35)

4樓發表於: 2011-03-04 10: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首先感謝大家的小花和回言~

小扣柴扉 :
其實這篇文的誕生，正是因為我被梟皇31的那三句話給劈到。
"也不重要了"
不正因為十鋒很重要、雅少很重要，所以鴉魂站在那裡，問出那句話嗎?
兄弟是雅少和鴉魂的連結點
看著嘯日猋，想必鴉魂的心裡應該也是很複雜的吧 !
他無法改變自己已失去的事實，至少最後…他沒親手造成雅少的遺憾。

夜月von :
我寫的正是他們各為自己的兄弟相互安慰的那份感情
說是單相思，也是因為雅少和鴉魂再也沒有機會再將這份感情繼續下去
才令人份外感傷啊…

九曜 :
鴉魂至十鋒死後還沒能退隱，大概就注定了現在這個結局…
對於鴉魂和雅少來說，兄弟在他們心底都佔了非常大的位置
希望雅少和小猋能夠團圓退隱，這樣…這份傷感才不會一直延續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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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3 相思【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