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02.02 【Bleach死神】【白露】長耳朵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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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墨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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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0)

樓主發表於: 2013-02-02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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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2 【Bleach死神】【白露】長耳朵的玩偶

《長耳朵的玩偶》

朽木白哉依稀記得當年他還是個小娃頭的時候，他爺爺曾經送給他一個裙帶菜大使布偶，從流魂街西區帶回來的。那時候他還沒有強大的靈壓氣場，沒有斬魄刀，也沒有牽星箝和銀白風花紗那些帶著貴族氣息沉重得將他壓擠成了面癱的配飾；那是他小時候最心肝的寶貝。

可惜長大以後，搬到了家主的臥房，那個布偶就從屍魂界悄悄蒸發，再也沒出現過。

朽木白哉第一次看到露琪亞，是在一個炎炎夏日的午後。他頂著大太陽，在真央靈術院裏頭穿梭，就只是為了前幾天偶然從女性死神協會那兒聽到的一句話：「聽說真央靈術院最近來了一個小女孩，長得超像六番隊隊長那個已經過世的夫人。亂菊你有沒有興趣？」聲音來源似乎是伊勢七緒的樣子。

「沒興趣。」松本亂菊一甩她浪花般的長髮。「那個大貴族是個死板板的萬年不動大面癱就算了，竟然還是個蘿莉控……那個女孩我光是用我左半邊的胸部想就知道，絕對是個童顏貧乳的未成年。」

可是他確實很感興趣。緋真離開他的時候並沒有帶走太多的情感，就連告白也是那個溫柔委婉的風格，唯一強烈的語調反而是說到她苦尋多年未果的妹妹的時候。想到這裡朽木白哉就覺得有點委屈——他堂堂大少爺難道比不上一個襁褓中的妹子？

可是他沒有辦法忘了緋真的容顏，沒有辦法忘記她在生命消逝之前唯一的請託。他沒有兄弟姊妹，稱兄道弟的幾個死黨個個都是屍魂界頭疼不已的狠角色，所以除了虧欠，他想不到其他理由緋真為什麼可以對一個妹妹這麼死心塌地，非要找回她不可。

不過，畫面轉回來，一個大貴族家的家主竟然會在學院裡面滿頭大汗地走來走去，這簡直不太成個樣。朽木白哉幾經思考，最後還是萬不能已斂起靈壓，用上了隱密步法『四楓』隱藏自己的身影，飄忽在真央靈術院的每個角落，尋找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

後來真央靈術院七大不思議之謎裡面的第六項是從靈壓感受能力和動態視覺較為優異的教師們的口中傳開的——說是在正午時分遊走校園時偶然會看見大量聚集的白色神秘靈子飄盪在校園東邊和學生宿舍之間，輕聲呼喚一個神聖的名字，一晃而逝。

但那些都只是傳言；而真相永遠只有一個，朽木白哉本人不說出來，也就沒有人會相信。

事實是他在狼狽了一個下午後總算找到了她。在一棵宏偉的大樹最上方，露琪亞安安穩穩地坐在末枝之間，一雙不能再細的腿來回擺盪著，夾雜綠葉和白花點點，茂盛了整個夏季。

——和緋真一模一樣的臉龐，和緋真一模一樣的身軀，和緋真一模一樣的瞳孔，和緋真截然不同的眼神。

那就是她的妹妹，露琪亞。他一看就知道。

這時候的露琪亞才剛入學沒多久，對靈壓的感受能力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所以她依舊坐在那兒，眺望著她的大千世界，沒有發現她已經成為某雙眼睛的獵物。她淺淺的笑聲地像一陣清風拂過了飛鳥，拂過了每一條葉脈，拂過了他的側臉，最後消逝在他的心底。他們就這樣一上一下、一坐一站，直到鐘聲打破了美好的畫面。

露琪亞用她非常熟練的不成調跳樓步法往下躍，吹皺了一池落葉，接著鑽進旁邊的窗子口，又從教室的另一端跳出去。被掃蕩而起的葉子滿地飛舞，連滾帶爬地沾上朽木白哉的銀白風花紗，然後那個被忽視的男人忽然沒由來地鬆了一口氣。

結果他們一句話也沒說上。

回到家以後向來重視效率的朽木白哉生平第一次猶豫了。本來他打算遵照妻子的遺願「讓她的妹妹無憂無慮的活著」就好，也就是日常所需、學雜車馬水電費他會全權負責，至於她想在哪裡做些甚麼，他並不打算插手。他也沒想過要把她接回朽木家。可是要怎麼跟這個女孩說呢？

『你好。我是你的姊夫，受令姊生前託囑，要我照顧你，讓你無憂無慮的過你的生活。』←這聽起來跟詐騙集團沒甚麼兩樣。再說緋真交代過不可以對她透露這層關係。

『你好，我是朽木白哉，因著某些不可說的原因，想請你喊我一聲大哥，代價是以後妳的生活費用全由我負責支付。』←這樣不但能正確達成妻子的遺願，還能讓對方在一秒之內判定自己是個精神異常的受監護宣告人（即受禁治產宣告人）。

『你好，我叫朽木白哉。貴族。目前單身。如果你願意接受的話，我可以供應你日常生活各方面的需求，學雜水電車馬費也不用擔心，我會全權負責。』←蒼天可鑑這不是求婚這還能是甚麼。

『你好，……。』

一個月後朽木白哉再次前往觀察露琪亞時，他還是沒有想好該怎麼說。不過幸運的是，這次他不是一個人。

有鑑於女生跟女生之間比較容易搭起友誼的橋樑，他私底下拜託表面上很隨興其實意外地很穩重可靠的松本亂菊，陪他一起來找露琪亞。冰雪聰明如亂菊自然知道六番隊隊長親自來找她就表示她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聽他的話，或者跟他一起欣賞櫻花漫舞。她花了零點零三秒的時間選擇了前者。

「不過啊，朽木隊長，既然對方是個小女孩，那麼送些小玩物應該就可以很輕易地跟她搭上話了吧？」其實亂菊是覺得這實在太便宜他了，不刁難一下對不起（跟這件事毫無瓜葛的）她的美胸。「比方說髮帶，首飾，或者化妝品？」

「玩偶也不錯哦——」草鹿八千流不知道從哪邊冒出來插了一句。

於是在他們第二次碰面的一週前，朽木白哉破例來到流魂街西區，目的地是七十一街轉角那個千年以前他爺爺曾光顧過的玩偶舖子。他這一生來到流魂街的次數並不多，畢竟他資質優秀，年紀輕輕就做副隊長，負責的領域也不是照顧平民百姓生活。這條街他只來過一次，原因當然是例行巡邏。

他憑著薄霧般的印象找到了舖子。店長已經由從前那位捲鬍子老先生換成了他的女婿，店鋪擴大了兩倍，裝潢也從腐爛的灰黑色轉為Tiffany粉藍色，平淡中透露著狂喜的意味。年輕的店長先生叼著他父親留下的煙斗，哼著輕快的波爾卡，在毛茸茸與軟綿綿之間穿梭。

朽木白哉有點不太適應眼前撩亂的風景。很多很多年以前他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這間屋子並沒有如此磚磚瓦瓦，還是用很破舊的木材隨興堆疊而成，乍看上去說是違章廢棄建築也不為過。當年他也曾經很認真地認定這間店該是活不長了，現在卻成了這得瑟樣。他一邊晃悠著，一邊忍不住揣摩起當年爺爺來這裡買他的玩偶的時候究竟抱持著怎樣的心情。

店長自嗨了半晌，才在櫃檯左方一個破箱子旁邊發現了朽木家那位有名的面癱少爺，少爺的手上拎著一只造型奇異不知道是熊還是兔子的白色布娃娃，臉上帶著驚奇的神情，似乎在思考甚麼。

那是店長他父親當年唯一沒有賣出去的玩偶，原本是唯二才對，但是父親臨走的前一週，有個大貴族突然從天而降，向他們家買走了那個外型超級不規則、像雲一樣的團狀物，並且慎重的替他取名為裙帶菜大使。於是就剩下這一隻。

店長忍不住覺得這些貴族們的品味果然不是他們市井小民所能體會的啊。等下一定要把這件事拿去跟志波家的大小姐報告一下。

並不知道可能已經被對方出賣了的朽木白哉只是掛著那副冷漠面孔配上非常不協調的小星星眼問這隻布偶怎麼賣。店長也就善良的對他笑笑說你就直接拿去吧，這玩意兒擱在這裡太久了，值不了幾個銀子。

回到朽木宅之後他親自將這布偶前前後後洗了幾回，晾在後庭院的竿子上。他把裡面已經有些萎縮的棉花全部掏出來，換成了品質最好的海島棉（長絨棉），把兩隻耳朵改長一些，並用上等的恆金線重新縫緊。以前他總是不喜歡做這些女孩子家的細工，怕被四楓院家的大小姐嘲笑個三年五載；但現在他暗暗有些慶幸那時的他到底還是把這功夫學會了。

出發的那一天早上，當他拿著他的年度大作——兔子玩偶恰比——給松本亂菊看的時候，松本亂菊簡直要爆發了。天知道這是誰的發明，竟然可以做出這麼造型詭譎的兔子，那個人如果還能活到今天一定是個奇蹟……不過更絕的是這個奇蹟現在正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正經八百地問她還有沒有需要準備些甚麼。

今天如不是靈王生日，那大概就是世界末日。松本亂菊汗顏。

「啊啦？朽木隊長大人這是在做甚麼呢？」而有人偏偏就是喜歡在她大難當頭的時候不識相地插一腳，不用問也知道是誰，這個時間點，這個她的房間。

「…我是來請松本幫忙的。」朽木白哉黑著臉。

「哦——」市丸銀懶洋洋的應著，似乎有點意思，又不太感興趣的樣子。「正巧，小亂菊也請我幫忙呢。」他一臉神秘兮兮地說。「是幫忙打聽小露琪亞妹妹的消息哦。」

「嗯？」露琪亞這三個字不僅是朽木白哉腦內的最新關鍵字，還是系統激活的密碼，立刻成功獲得他的注意力。「我不記得我有請你幫忙這件事。」他說。

「可是我很樂意幫忙的。」
「不用了，謝謝。」
「我真的很願意。」
「可是我真的不需要。」

「——應該說，大家都很樂意主動幫忙吧。」又一個聲音很不識相地從房間的一角默默冒了出來，朽木白哉不自覺地朝著聲音的方向瞥了一眼。

而這一瞥，差點沒把朽木白哉給嚇得半死。房間不知道甚麼時候冒出了一堆人頭來，有的躲在書櫃，有的藏在抽屜，有的躺在桌子底下，有的趴在窗戶邊……

還有，天花板上那隻礙眼的貓又是怎麼回事！？

「……你們在做甚麼。」
「嗯？」貓咪開口說話了，「這個嘛，聽說你找到了你那位親愛的…小姨子？」
「……。」
「所以想說跟你一起去圍觀一下。」
「……。」
「就是這樣囉。」
「……。」
「嗯？」
「……非要一起去不可嗎？」

「當然。」接話的是遠方一個黑色短髮的熱血少年，一臉全副武裝準備出征的架勢。「六番隊隊長居然想偷窺純真善良的小姑娘，這等天下大事哪能缺席！」

「…其他人就算了，你又是從哪邊聽到這個消息的！？」那人正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大貴族的理性終於開始被吞噬，俊俏的臉龐逐漸被青筋給淹沒。「還有，你的消息也偏差太遠了吧！？」

「啊咧？那有甚麼關係，」少年笑笑，「就當我是來炒熱氣氛的吧！」

「………。」朽木白哉感覺到自己的千本櫻有些蠢蠢欲動了起來。

所以，最後實際上跟著朽木白哉一同來圍觀露琪亞小妹妹的有松本亂菊偕女死協雷打不動固定班底群、追著亂菊滿天飛的市丸銀、遊手好閒的四楓院夜一、自稱要來負責緩和朽木面癱的冷凍氣場的志波海燕，以及朽木白哉手上那一隻恰比。

——這隊伍別說是低調，就說是遊行舞會也不誇張。朽木白哉強忍著盛怒的靈壓，不去驚動那些年幼的學子們，一邊還是扶額長嘆，萬分後悔自己找上松本亂菊這個唯恐天下不亂之菌的抗原。

「那麼，我們是要這麼浩大聲勢的尋訪順便廣播宣傳一下護廷十三番隊呢？還是各自分頭用瞬步快速搜索呢？」那位抗原小姐貌似豪不在乎從旁邊傳來的一股又一股異常高漲的靈壓。

「當然是浩大聲勢好。」有亂源必有海燕，這是朽木白哉幾百年前就悟出的道理。「還可以順便去以前的道場看看有沒有出色的學弟妹，跟他們比試一下。」

「我看你只是想找出色的學妹勾搭吧。」伊勢七緒如果不吐槽就不叫伊勢七緒。

「喂喂，別亂說，我已經有……」

「…夠了。」

插話的是整張臉已經被黑線條淹沒的朽木白哉。萬幸，他還沒有忘記他是來這裡尋找緋真的妹妹，不是來這裡聽他們說相聲的。

「都跟我來吧。」他說。「我知道她在哪裡。」

然後他領著一戲班子的小丑們來到了一個月前他曾經駐足的地方。那裏是一片草原，草原的盡頭有一棵大樹，軀幹結實，枝葉扶疏，樹梢上站著幾隻小鳥，還有一個少女。再往上看就是一望無際的晴朗的藍天，白霧在他們的頭頂上飛逝。

那個少女，露琪亞，依然安安靜靜地坐在那棵大樹上，眼神遊走在天南與地北之間，對腳底下那群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不聞不問，恍如他們之間隔著一世間。

朽木白哉也是一樣的。他直直地看著樹上那嬌小的身軀，裝著如水晶般輕盈剔透的瞳孔，瞳孔裡面是浩瀚的銀河。而他就那麼靜默地看著她眺望著她的青山綠水，看著她的碧海藍天，看著她的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

這是多麼美好的一幕，實在可以稱為藝術……松本亂菊一邊嘆息著，一邊突然狠狠地推了朽木白哉一把。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從剛才到現在，大家已經傻眼的看著這兩人無限迴圈的呆滯了二十分鐘，如果在這麼循環下去，這氣壓簡直會把整間學院的人都給逼瘋。為了維護（現在以及未來的）同伴們的生命安全，她決定犧牲小我。

毫無警戒心的朽木白哉自然沒料到這猝不及防的一推，整個人順著力道就這麼撞上了他前方那個大樹。露琪亞坐的大樹。

這舉動果然終於驚動了樹頂上的少女。她睜著漂亮的大眼睛，盯著底下這群來路不明的怪叔叔怪阿姨們，半天還沒有反應過來。朽木白哉這樣被她盯著一直瞧，沒由來地覺得自己在對方眼中就像是個電車癡漢……

「那個，不好意思，你們……？」
「哦！說話了、說話了！」草鹿八千流很興奮地跳了起來。「露琪亞說話了！」
「…我又不是啞巴…」
「我叫草鹿八千流，草鹿就是流魂街草鹿區的草鹿！」
「呃，你好，那個…」露琪亞弱弱的開口，「請問你們找我…有甚麼事嗎？」
「我旁邊這個大姊姊是松本亂菊！這個是伊勢七緒！再來是市丸銀！還有……」
「…根本沒在聽我說話啊…」
「啊，對了，忘了最重要的，」草鹿八千流終於指向了某個重要的中心人物，「這位就是………啊！」

朽木白哉非常慶幸自己一身好功夫不是擺好看的，尤其在日常生活中，常常無意間幫了自己不少忙——好比說在緊急的情況下迅速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包子餵入一旦打開話匣子就沒完沒了的十一番隊副隊長口中。只要零點零零壹秒即可完成。

「咳、咳嗯，」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複雜的情緒，「我們只是來參觀這所學校的，打擾到你了很抱歉。」儘管決定先隱瞞住真正的意圖，他的語氣仍舊非常的平靜，一如過去在六番隊那個冷酷隊長的模樣。他看了看露琪亞，對方還是瞪著大大的雙眼揪著他望，然後他稍稍的將雙手握得更緊了些。

雙方一陣沉默。

少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眼前的帥哥，最後把眼睛聚焦在對方手上的那樣東西。她的雙眼忽然亮了起來，閃爍著燦爛的星光點點，然後用非常不可思議的口氣大喊：

「好可愛喔！！！！！！！」

　　　　　　　「好可愛喔！！！！！！！」

　　　　　　　　　　　　　　「好可愛喔！！！！！！！」

——整個世界頓時定格了三秒鐘。

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天底下竟然有人能對那個長相奇怪的兔娃娃做出如此驚天動地堪稱傳奇的反應，他們不是看到了聖母瑪利亞就是見鬼了……松本亂菊的表情扭曲得跟旁邊市丸銀一樣令人畏懼；伊勢七緒的眼睛當場摔成碎片；志波海燕覺得自己有點呼吸困難；而當事人朽木白哉就在那一瞬間，以為自己聽見了上帝的天籟之音。

他看著那個少女，那明媚如紫水晶般純潔的瞳孔，甜美清新的笑靨，忽然就覺得自己可以跟她天長地久下去。

「你……很喜歡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輕搖了搖那隻兔子。
「嗯！！！」很肯定的回答。「超喜歡！！！」
「這樣啊……」

「呃…朽木白哉…害羞了…」所有人一陣惡寒。這年頭怪事特別多，俗話說平凡就是幸福，寧可看那張面癱臉看一千年，也不要看現在這個靦腆害羞的表情一秒鐘。

「啊，既然這樣，」他沒理眾人，逕自把手中懷抱的兔娃娃遞上去，「送給你吧。」
「咦…？」
「見面禮。」
「啊……」露琪亞臉紅了起來。「這個，我不好意思……」
「它叫做恰比。」
「欸？」
「那麼，再見。」

於是露琪亞就這麼呆呆地目送著這神秘的隊伍飄揚著衣袖子，來得熱血沸騰、去得毫無遺憾，不帶走一片雲彩，彷彿他們其實從未來過。最後，只留下了一隻藏著那個誰誰誰的心意的玩偶，靜靜地躺在露琪亞的懷中。

以後會再見面的。朽木白哉默默的在心底說。

這件事過後沒有多久，白哉便以朽木家第二十八代當家的名義，提出收養露琪亞做義妹的決定。一時之間露琪亞成了瀞靈廷最夯的飯後話題，在貴族界和真央靈術院高層也因此引起不小的轟動，輿論譁然，眾說紛紜。不過他本人完全不受影響，先是和校方短暫的會談，接著命令管家立刻處理好相關退學手續，短短一個禮拜之後就直接把露琪亞帶回家。

而露琪亞呢，其實並沒有搞清楚這些大人們到底在想些甚麼。她不知道她有個親姊姊，也不知道她的親姊姊嫁給了誰，更不瞭解這個莫名其妙說要收養她的男人到底有著怎樣的個性和想法。

不過，至少，她知道他們都喜歡恰比和裙帶菜大使。

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不是嗎？

---［本篇完］---

（寫在文章之後。）

首先我想說，這篇文章當初擬稿的時候總共有三的部分，上面這些就是第一部分的故事。可是熟悉我這個人的朋友們都知道本人坑品一向很差……所以後面兩個部分目前都被我拋棄了(毆)。當然我有時間、有靈感的話還是會努力試著補完，不過這三個部分基本上算是完全獨立的，所以要說這篇完結了也是OK的。

另外就是，有鑑於這篇實在拖稿拖太久了，最早的內容和最後才寫上的內容不知道會不會有斷層……雖然我也有重新審看、修飾過，不過並沒有很認真wwww（尼奏凱）。於是要鞭的話請高抬貴手，哭哭。

嘛。哪天突然靈感爆發再來做修改好了，就先這樣吧……
大白那種悶騷、口是心非的個性真是有夠難寫啊(汗)。

最後，1/31是朽木白哉的生日，這篇就獻給親愛的大白囉！（還有一路陪我的洛子祺。）

春滿訟庭花有韻，琴橫臥閣月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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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2 【Bleach死神】【白露】長耳朵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