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1.15 杯酒（失路英雄\赤子心）主楼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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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扣柴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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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0-11-15 18:1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1.15 杯酒（失路英雄\赤子心）主楼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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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
“‘少年子弟江湖老，拟把疏狂图一笑。’从来武林之中，有多少江湖侠少但凭片言相交，杯酒定盟，及至陌路相逢，纵马狂歌，快意恩仇，生死与共，三尺青锋染斑斑碧血，以恶贼首级试错错金刀，有一知己在旁便全天下都去得，是何等畅然快意。惜乎此等刎劲之交，至白首犹自相知的，几稀矣。人心难测，命运拨弄，便是亲生手足犹有反目之日，何况友朋？今日要说的，便是这样一对知己好友。”
先生顿了一顿，见店内众人的目光俱都集中到台上来了，便有几个交谈的也不甚大声，方才继续说了下去：
“列位看官要问了，既然这挚友反目之事份属平常，此两人又有何奇异之处，值得被诸管弦，赋予谈讲，入得诸位尊耳呢？实在是这对好友虽行至拔剑相向的境地，却自始至终都坚守朋友之义，未尝有半分违背，其中波澜曲折，只能叹一声天命难违，令人无限欷歔。”
先生说得感慨，那店小二见满场人客的酒菜俱已齐备，暂时无事可做，便往门柱上靠着歇息片刻，也支着耳朵听起书来，一面眼睛还不时瞅着门外，以免放过了生意。
听不多时，远远看见两个背剑的江湖人往这边来了，看样子是要打尖，小二忙丢开书，堆起笑脸迎了上去。

“小二，拣个靠窗的座位，当家的好酒来两坛。”
当前那人生的十分俊秀，面上笑盈盈的，让人无端生出三分好感来。小二把之前见了那两柄剑而提起的十二分小心放下一半，引了二人坐下，又问：“两位吃什么菜？”
“不拘什么，你看着上吧，只记得要新鲜的，我这位朋友嘴刁。”
“是，是。”
小二答应着，不由多看了那‘嘴刁’的客人一眼——倒比先前那位生得还好些，只一张俊脸上毫无表情，深棕色为主的衣着虽然看着挺暖和的，但也是普通样式，看不出哪里像是挑剔的人。
横竖客人的吩咐，照办就是。小二提起水壶倒了两杯茶，说声“稍待”便往厨房去了。

台上先生“啪”地一拍惊堂木：“前面说到，失路英雄为报友仇，半途拦截杀人者啸日猋，直战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双双受了重伤，一时追之不及，让那啸日猋脱逃……”

赤子心端起茶杯刚饮了一口，闻言“噗”地一声将茶水喷了出去，咳呛起来。
要在平时，早有一双手递过巾帕来，一言不发地替他抚背顺气，但此刻他却没敢期望这个待遇，自己胡乱用衣袖擦了两把，抬眼去看身边人的表情。
失路英雄向来抿得紧紧的嘴唇微张着，端茶的手停在半空，眼里有着来不及抹去的诧异神色。
这……怎么会有人说他的故事？
他是曾听闻有些先生专门敷演武林实事，但之前听过的，大多是“白莲之路”、“圣行逆天”之类，主角或是在江湖中大大有名，妇孺皆知，或是一生传奇经历确实千古罕有，闻所未闻。像自己这样的普通剑客，论功业无甚建树，论武道不及巅峰，却是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从说书人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要不，换一家吃饭吧？”
“……算了，酒菜都叫了。况且此刻正当饭时，只怕别家的位子也不好找。”
失路英雄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愿麻烦。只是自己的故事从他人嘴里说出来，那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不要紧吗？”
赤子心有些担心地望着友人古怪的表情。
他很清楚接下来的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情节。
“无妨的，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那失路英雄见来人正是好友鬼谷晏，放下了警戒，又兼伤重难支，便顺着鬼谷晏搀扶的力道直起身子，将背后空门全数卖给了对方。谁知失路英雄尚不及喘息，忽觉背心一凉，一截滴血的剑尖竟自背后穿到了前胸！”
惊堂木拍下，满座听者尽皆心神一凛，有胆小的女眷不免惊呼出声。
“失路英雄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急回头望去，却见握剑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倾心相交的好友，此刻灵秀俊逸的面上，神色残毒得一如鬼魅。失路英雄惊讶的表情渐渐转为平静，最后竟低笑一声，只说了一句：‘你不是他。’便闭上了双眼……”

先生的嗓音醇厚非常，说到对战时若风雷击天，及至情深处又百转千回，并擅拟各人声色，凡举老人、女子、侠少，乃至犬彘牛马一类，无不绝似，这份技艺，让宾客们俱都屏息凝神，就连小二上菜时也放轻了手脚，不敢惊动分毫。
赤子心也不觉听住了。
当时的情形他只知道大概，这个失路仔虽然约略提过两句，却断不可能和他说起这些细节，而他也不愿轻易提起，惹得友人伤怀。

“话说鬼谷晏在树林中急急而行，忽见眼前有人拦路，袍袖飞扬，铜铃轻响，正是失路英雄。只见他凛然转身，手中拿的不是利剑，而是一只开了封的酒坛，酒香仍然一如当初，眼前人却再不是可堪同饮同醉的挚友，而成了占人躯体草菅人命的妖邪，失路英雄心中之痛，远比单纯知晓好友死讯之时强烈百倍……”

这先生想必也是阅历非凡之人，拿捏人心如此之准，有几句话直直地说进心里去了，失路英雄的思绪不禁有几分恍惚。
当日，是什么样的情景呢……

“这坛酒，曾见证我们的友情，也曾用来吊祭你逝去的性命。如今这坛绝命酒，你，敢接吗？”
薄情馆毁于战火，醉太平早已无处可觅，这坛高粱酒香醉十里，他却一滴也不曾沾唇。
人说世间最悲不过物是人非，他却连一坛同样的酒都寻觅不得，更不必提眼前那全然陌生的故人。
“哼，有何不敢？”
熟悉的面容上嘴角轻挑，却是从不曾现于那人面上的残忍嚣狂。
赤子心不是这样笑的，他的笑容和煦得有如冬日暖阳，拥有融化坚冰的温暖力量。即便是面对敌人时的挑衅轻笑，也只昭显着对自身身手的绝对自信，从未有这般残虐的眼神。
双手即将相接的一瞬，他放手。
酒坛在地上铿然碎裂。一地碎片，不止是实行正义的决心，也是认清现实的警铃。
赤子心已经死了，死在他以酒祭奠的当初。无论多么痛心多么懊悔多么不甘，眼前的都不是他念念在兹的友人，而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幻影。
而且，是一个玷辱了赤子心声名的幻影。
“很可惜，你不配！”
你不配，不配拥有这具躯体，不配得到众人的疼爱，更不配叫“赤子心”这个名字！
“你想怎样？”
“吾欲找回真正的正义，唯有亲手——斩你！”
对面的人闻言爆发出一阵大笑，轻薄的嘴唇里吐出残忍的话语：
“原来你这么喜欢被朋友杀害的感觉。好啊，第二次，你不会有活命的机会。”
他看着那人拔出了三尺青锋，他亦举剑，相对。
“空回地斩”对阵“群邪清平”。
曾经合力击退死国地者，硬撼火宅之主，保卫略城安宁的两卷兵甲武经，谁能想见竟有以死相拼的一日？
黑沉夜幕上巨大的光影和气流爆冲，少年们的身影乍分乍合，长剑几度交击。对方的剑招越是狠辣诡谲，他的心却越是清醒。
赤子心，你看得见吧？
吾会替你，诛灭霸占你身体的恶灵。

地之卷最上式，玄绝地毁。
衡剑灌入地底，八方土地龟裂，宏大地气将那个紫衣的人影击飞开去，倒落尘埃。
失路英雄的心很定，他一步步逼上前去，提剑的手，没有一丝颤抖。
他看着那个人挣扎着站起来，常年带笑的嘴角挂着鲜血，水灵的眼里一片哀求之情。
“你要杀我，你真舍得杀我？”
这份不舍，从来不是对你。
“失路仔，你忘了我们是怎样认识？你忘了我过去对你有多好？”
就因为清清楚楚地记得相遇以来的一切，才更不愿你用他的声音、他的双手、他的名字做出十恶不赦的残虐罪行。
“你的回报，难道就是杀我？失路仔，想不到你竟是这么不顾交情。”
“别再说了。”
声声斥责，听来是那么刺耳。失路英雄转过头，不愿见如此刻薄的话语从那熟悉的口中吐出。
“不敢听吗？难道你不敢承认自己是一个残忍冷血的人？你口中的正义，就是诛杀你的好友，说到底，失路英雄你也只是一名罔顾情意虚伪的人。”
明白这不过是邪魔扰乱人心的伎俩，却还是止不住身躯的轻颤。非为愧疚，非为悔恨，而是为这卑劣的行径而更加愤怒。
一声低叹，他将计就计地移开剑柄。
与从前同样的相背而立，却不再是能将背后全然交付的信任，而是暗自提起十二分警觉的戒备。
果然，他听见铁刃破空的声音。

失路英雄转身握住了那人刺来的剑刃，鲜血一滴滴地沿着剑身流下，他恍若未觉。他看着那个人的眼睛，捕捉到那里面的胆怯和退缩。
“你知道吗？赤子心他不会用剑。”
我永远都记得当日他承认这件事的时候，那微带窘迫的可爱神情。
“真正的赤子心，不会伤害我。”
他只会在我执意赴险的时候，警告我不准受伤，不准流血，更加不准出事。
“真正的他，亦不会苛责任何人！”
就如同赤子心这个名字，他一直以一颗赤子般纯真之心看待世人。对亲人他真心依赖，对城民他尽力周全，对同道他慷慨豪爽，对朋友他倾心交陪。对待世间美好的事物，他诚意欣赏，放手追逐，尽情享受；对于落入眼中的丑恶现实，他默记在心，引以为戒，有时也会以嬉笑怒骂之姿插手干预。即便是引了火，烧了身，受了挫，伤了心，他至多将烦恼抛诸脑后，念两句还需好好精进武艺，却从来不怨天，更从来不尤人！
所以如你这般声声指斥句句声讨，只会让吾更清醒地认识到，你不是赤子心。你的所作所为，辱了他的声，更污了他的名！
“你……”
失路英雄气贯剑身，将人震飞开去。
那剑刃深深地嵌在他掌心里，他却只轻描淡写地将它抛开。
“欺骗至亲，残杀无辜，这一掌，是为略城众人而讨。”
宏大掌气击身，他听见骨质碎裂的声响，下手却毫不容情。
“阴谋暗算，欺骗挚友，这一掌，是为拣角前辈与我而讨。”
漫天沙尘飞扬，遮去了那人狰狞的表情，恍惚间似是见到友人熟悉而调皮的微笑。
“而这一掌，是为了这具身躯真正的主人……”
失路英雄气运周身，击出最后一掌，浩大宏光中，只见一缕黑气从赤子心的头顶散出，在空气中凄厉地惨叫着，化作了片片飞尘。

“啊。”
失路英雄飞纵而出，接住了赤子心残破的身体。
他的嘴角不停地流出鲜血，眼睛却睁开了。虽然已无力再笑，失路英雄却仍可认出那里头熟悉的笑意。
“失……路仔，是你……就好，还……还能再看到……你……一眼，贼老天待我还算……不薄……哈哈……”
随着这笑，赤子心剧烈地咳了起来，口中呕出的已不只是鲜血，甚至有了脏器的碎片。
他伸出一只手，颤巍巍地爬上失路英雄的脸颊，像是想去抚摸情人紧皱的眉头：“失路……仔，不准……不准太想我……”
那只手就那么落了下去，而那双带笑的眼睛也阖上了，像是沉入世间最香甜的酣眠。

“赤子心啊！”
爆冲的真气扬起了失路英雄的长发，发梢的一点灰白几乎像是替主人流下的眼泪。
方圆一里之内的土石皆被真气碾为了齑粉。
失路英雄紧紧抱着赤子心，感到怀里的身躯正在一点点变凉。

轰天价的一阵叫好声把他从沉重的回忆里拉回到现实，原来台上的说书已经告一段落，观众们议论纷纷，也有人开始将铜子银角往台上扔去。
回忆里本该失了性命的人正坐在他对面，神色复杂地望着他。
“这是那时留的伤，对不对？”
赤子心拽过友人的右手，细细地抚摸着那道伤痕。
那伤极其霸道地横过掌心，可以想见曾经是怎样的血肉翻腾深可见骨，亦可以想见当时这人握剑的力道有多重。但是现今看来，也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白色纹路，混杂在错综复杂的掌纹脉络里，稍一错眼，便分不清了。
赤子心将他的掌心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上去。
“你做什么？”
蝶翼般的触感从掌心传递过来，失路英雄惊得一跳，来不及控制脸上飞起的霞色，急急要抽回右手，却被赤子心抓在手里不放。
这家伙……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不要紧的，大家都在听书呢，没人会看的。”
赤子心笑嘻嘻地安抚着，手上的力道却不曾放松半分。
失路英雄转头望去，果然见满堂宾客的视线都落在说书人身上，而此刻旧书讲完，台上已换了“感君恩黄泉将火场救主”一折，主角是一对亦敌亦友的君臣，正说得热闹非常。
“虽然晚了这么久好像很没诚意，但我想这样多少能让你少痛一点。”
“……其实，也没有那么痛的。”
“是吗？”
面对着友人怀疑的目光，失路英雄微微合上眼。

因为心痛得狠了，手上的伤再重，怕也及不上心伤的万一。

赤子心将失路英雄的手掌摊得更开些，一根根地数起那些据称主掌寿数、运势和姻缘的掌纹来。
失路英雄觉得有些痒，却不想坏了情人的兴致，便忍着不动，任赤子心的手指在自己掌心里戳戳点点。
“失路仔你命挺长的……十六、十七、十八，哇，居然有十八个桃花劫，我怎么没这么好命？”
失路英雄瞥了他一眼。
既然已经长成劫难了，便明摆着是消受不起的风流艳遇，又有什么好羡慕的？
“失路仔你这么想就不对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吾上个月刚过了三十岁的生辰，已经不算少年了。”
而且闹着给吾办生辰的人不正是你吗？
对面的人难得地愣了一下。
“居然……已经七年了。”
是啊，已经七年了。
从他们初遇、心动、定情，其中生出无数波折，直至重归平淡相伴到今，已经是第七个年头了。
“怎么会过得这么快？我怎么觉得我昨天才认识你？”
赤子心努力地回忆了一下，想起他们应该是一起做过很多事的，但是闪现出来的无数回忆里，仿佛完全没有留下时光的痕迹，仿佛他们仍旧是初遇时的江湖少年，任侠使气，立谈生死，并且无所畏惧。

“这位英雄，你背后的剑不错，是极品哦。”

是哪个紫衣的少年面带笑容，在一片繁华中悄然走近。满堂金玉中相对的视线一触即分，又有谁料到这本应浅薄的缘分竟然绵延至今，并将纠缠他们直到天荒地老。

“我当时就知道了。”
“知道我们会在一起？”
“那倒不是，我只是知道我们之间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
“嗯？”
“本少侠看上的人，哪有那么容易让你跑掉？”
所以才会有后来的一夕倾谈。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随缘安分的人，一向年光有限身，入了眼的人事物，若不尽全力去追求争取，到老来徒生嗟叹，岂不无趣。
“你看上的，不是吾之衡剑吗？”
“耶，失路仔，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剑法的……”

赤子心又一次抚过那伤痕，嘴里卖弄着从女人堆里听来的手相占卜之术：“听闻这种断掌的掌纹可不是吉兆呢，据说会克尽亲友……啊……”
忽然反应过来失路英雄的处境，忙忙地住了嘴，直悔得想把方才的话吞回去。
“不要紧，”失路英雄毫不在意，“吾不信天命的。”
他从前的亲友早已亡尽了，无论如何，也不会是那一道掌纹之故。
“而且，”失路英雄抬眼直视着对座的爱人，“吾还有你，足够了。”
“哎……”赤子心不由地有几分脸红。
不管在一起多久，自家情人脸不红心不跳把情话说得无比正直无比严肃的本事，他永远也习惯不了。

桌上的那坛酒已经见底了，赤子心提起酒坛子晃了晃。乖觉的小二远远见了，立刻取了一坛新的，满面笑容地往他们这桌送来。
失路英雄见有人来，瞅着赤子心不注意的时候抽回了手，惹来一记不满的瞪视。
黄泥封口的酒坛上贴着大红的酒封，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剪春罗”。
“不是醉太平呢。”
他忽然说。
“不是醉太平又有什么关系？此时正当阳春三月，喝这‘剪春罗’正是应景。何况有你，有我，有酒，此生足矣。”
赤子心无可无不可地接口，看看失路英雄的表情，忽然有些明白过来。
他取过酒坛子开了封，露出一个亲切顽皮的搭讪标准笑容：

“这位英雄，独饮无味，我请你喝一杯如何？”
失路英雄愣了一下，也起了几分玩笑之意，配合道：
“吾与你素昧平生。”
“耶，饮了这杯酒，我们不就是朋友了吗？”
赤子心自说自话地替两人满上酒杯，作了个邀请的手势。
失路英雄回望他，眼里有隐隐的笑。

“……好。”

（全文完）

总是要等失去才明白那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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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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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0-11-15 20: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失路英雄跟赤子心也是一對令人遺憾的朋友阿....
如果當初赤子心沒有死的話..
那他們兩個一定還會再一起發生許多趣事
誰想的到居然最終會是這樣的結果.....QAQ
這篇文寫的很棒~～
滿足了在正劇裡的遺憾啊><

不是你的，就算緊握在掌心也會隨風飄逝
是你的，就算逃到天崖海角，也依然會緊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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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bu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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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0-11-15 20: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这不会是赤子心的祭文吧

这周的新剧看的很纠结啊，失路仔和赤子心的结局很无奈啊，唯一一点安慰是赤子心的躯体没有死在失路手里。
现在看到这篇文感觉被治愈了，同时期待轻喜剧的结局，一定要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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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扣柴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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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0-11-18 18: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泣璃琴：
如果当初如何如何这种句子在霹雳里头就是个大杀器，有多少人如果当初没死的话会多出多少故事啊，唉。
失路仔和赤子心是最近难得的看着像少年，实际上也是少年，并且说话行事都让人觉得：青春真好啊~~所以虽然一开始就知道这对会悲剧的，还是用力给它萌下去了。如今会被虐，其实也是我自找的。
谢谢喜欢这篇文。

to yebumei：
祭文啊，应该是不算。
准确地来说，这篇比较像是写给失路仔的，纪念他和赤子心缘分终结的文才比较对。
话说虽然剧里看上去赤子心是刚刚退场啦，但实际上真正的赤子心应该已经去仙山报到很久了吧。
按照时间来说的话，赤子心真正的祭文其实是那篇“除了最后一问其他都很粉红”的一百问才对（被揍）。
被治愈了就好，其实我也是写来治愈自己的。
关于另一篇，其实我就是下不了决心在那篇里头虐这么大所以才单写一篇的，敬请放心。

总是要等失去才明白那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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