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06 【六寂】寂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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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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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18)

樓主發表於: 2009-07-06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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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6 【六寂】寂寞江山

【寂寞江山】

　　「寂寞侯！吾不會放過你！吾定會取下你的命！」
　　「可惡，可惡啊！」

　　六禍蒼龍的怒喊迴盪在山河之間，甫脫離濁龍之箭威脅的寂寞侯聽聞，發出了一聲輕笑。
　　沒有任何嘲諷的意味，單純地，因為感到好笑而笑。

　　那個人啊，不久前才對他說著不成體統的甜言蜜語呢。
　　而今卻嚷著要他的命。

　　真的很可笑吧？

　　寂寞侯又笑了一聲，隨即卻是止不住的狂咳，寂寞侯在一棵樹旁停下，以袖掩嘴，刺目的紅艷一會兒便染上潔白的衣袖，好不容易終於止住了咳嗽，他便無力地跪坐在地。
　　他的時間……所剩不多了……

　　背靠著粗壯的樹幹，想像那是曾經依靠的肩膀，寂寞侯不再笑了。
　　他仰著天，茂密的枝葉遮住了大半的夜空，他看不見星宿，只有那素白的玉盤毫不吝嗇地施捨溫潤的月光。

　　終究走到了這一步。
　　寂寞侯垂下頭。
　　那個人，終於連虛情假意也不願再給他了。

　　「吾從來不奢求你的真心，因為吾知道，打從一開始，那就不可能屬於吾……」

＊　＊

　　時間已近三更，軍師府書房的燭火還燃燒得旺盛。寂寞侯坐在桌案前，腦中不停思索著化去心築情巢十里之約的方法以及各種進兵策略。
　　窗扉緊閉著，一絲夜風也吹不進來，房門卻只是虛掩，讓有心人輕易地不請自來，刻意隱匿了自己的氣息，悄悄接近案前病弱的人兒。
　　「軍師。」
　　「！！」寂寞侯驚得全身一震，當下的反應便要起身行禮：「禍……咳咳……」
　　「現下無人，毋須多禮，軍師坐著便好。」六禍蒼龍壓著寂寞侯的肩膀讓他重新坐下，一面道。「朕嚇到你了？」
　　寂寞侯很快鎮定心神，冷靜答道：「不，是臣沒有注意到禍皇來到，咳咳……失了禮數……」
　　「吾說了，現下無人，軍師儘管放輕鬆。」六禍蒼龍換了自稱，頗有暫時放下身份之別的意思，寂寞侯忍不住揣思六禍蒼龍此意為何。
　　「方才看軍師那麼專注，不知在思考何事？」六禍蒼龍又問，低頭看著寂寞侯。
　　「臣在計算下次出兵之事。」寂寞侯簡短地回答。不知為何，此刻他感覺到六禍蒼龍的視線特別灼熱，平日在大殿上面對面都能侃侃而談，怎麼換了地方，感覺就特別敏感？
　　「軍師連夜操勞國政，可別疏忽了身體狀況。」六禍蒼龍道。
　　「咳……謝禍皇關心。」寂寞侯內心感到莫名的羞赧，於是試圖轉移話題：「禍皇此時親自來訪，是否有要事？」
　　「無。只是突然想知道軍師睡了沒，便來了。」六禍蒼龍答得自然，卻讓寂寞侯感到全身不對勁。這種理由怎麼聽都很荒唐，尤其從一個君王對臣下說出。
　　寂寞侯咳了兩聲，「時辰已晚，禍皇也該回殿休息了。」
　　「軍師這是在趕吾離開嗎？」六禍蒼龍挑眉，話中不帶任何情緒，智慧如寂寞侯也無法猜透此刻他究竟在想什麼。
　　「明日還有早朝……咳咳……」
　　「早朝哪裡比得上與軍師單獨相處的時光呢？」六禍蒼龍打斷寂寞侯的話，曖昧地彎下腰，讓吐息掃過寂寞侯的耳朵，滿意地看到那轉紅的顏色。「難道你不這樣認為麼？寂寞侯……」
　　最後三字傳入耳中，寂寞侯盡力壓抑住四肢的莫名顫抖，低聲道：「禍皇……就別再逗臣下了……」
　　六禍蒼龍這才起身，臉上神情得意。「好吧，那朕回去了。」
　　「恭送……咳，禍皇……」

　　目送六禍蒼龍大步離去的背影，寂寞侯心中的波動難平，今晚六禍蒼龍莫名的舉動在他腦海徘徊不已，引起莫名的燥熱。
　　「禍皇……」
　　他此生，唯一甘心跟隨的男人……

　　「還有什麼事嗎？」皇殿之上，六禍蒼龍巡視殿下所有的人。「無事的話，軍師留下，其他人退朝！」
　　「禍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殿下之人齊聲朗道，依序退出大殿。寂寞侯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待殿下淨空之後，他才抬首望向王位。
　　「咳咳……禍皇有話對臣說嗎？」
　　「沒什麼重要的。」六禍蒼龍說著，一面走下皇位。「陪朕去後花園走走吧。」
　　「是。」儘管心中納悶，寂寞侯還是允諾。

　　早朝結束後，駐守在漩渦之岸的八津蠻才回到皇殿。
　　「禍皇呢？」聽侍衛說六禍蒼龍人在後花園，有事稟報的八津蠻問守衛後花園的人。　
　　「與軍師在涼亭中，說要談論重要的事情，不准任何人隨意接近。」侍衛盡責地如實回答。

　　八津蠻皺了皺眉，猶豫著該不該打擾六禍蒼龍。一旁的朱娥豎起耳朵試圖捕捉自涼亭方向傳來的任何聲音，身為東瀛忍者，順風耳是很重要的利器，此時朱娥卻沒有聽到任何關於國家大事的機密談論，只聽到不明原因發出的喘息聲，令人臉紅心跳。幾秒後，朱娥才恍然大悟那是什麼聲音。
　　此時八津蠻正好下了決定：「漩渦之岸的戰報也很緊急，還是盡快稟報禍皇吧。」說著就要邁步入內。
　　「八津蠻！」朱娥一把拉住他，硬把八津蠻帶離花園：「海防戰事不重要啦，既然禍皇正在忙，就先陪我去別的地方走走散步吧！」
　　「朱娥？喂，喂……等……」八津蠻不明就裡地被朱娥給拉走，臉上寫滿了疑問。
　　朱娥沒有回應，只在心裡想著：涼亭裡的兩人不管惹到哪一個，下場絕對都不得好死，邪魔退散、邪魔退散……啊不對，是電燈泡退散……

＊　＊

　　再次睜開雙眼，寂寞侯難得多花了幾秒的時間確認自己身在何處。
　　躺在舒適的床鋪上，雙目四處飄移，無力地環視週遭，寂寞侯試圖用雙手撐起身體，卻發現四肢完全無法使力。他放棄似的嘆了口氣，疲憊地闔上雙眼。
　　是誰……帶他回來的？

　　「好友，你醒了？」
　　沉穩有力的低沉嗓音，語調中不失凜然正氣，只有一人說話會有如此特點。
　　寂寞侯再度稱開沉重的眼皮，望向聲音的來源。

　　問天譴推門走了進來，大概是感覺到屋內之人有所動靜才入內一觀。
　　「身體如何？」他問，眉間的皺紋似乎越來越深。
　　「沒什……咳咳、咳……咳咳……」才一開口便止不住地咳嗽，寂寞侯以袖掩嘴，原本就已被染紅的衣袖又添上新血。
　　問天譴見狀，趕緊上前為他運氣、調整氣血，一面道：「好友，吾記得你以前不是這麼口是心非之人。」
　　寂寞侯勉強以手止住問天譴的動作，聲音虛弱地開口：「吾的身體……咳咳……自己最清楚……」
　　問天譴不語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寂寞侯覺得快要被那銳利的視線刺穿了，默默地移開目光，沒有多說什麼。
　　和他認識這麼久了，寂寞侯的身體狀況問天譴不是不知道，但看他拖著病體的時間久了，竟也漸漸習慣這人就是該這麼病弱，又一直硬撐著，好像這樣的日子會長長久久的維持著，不知不覺就不會去想所為的大限之日。
　　果然該來的還是該來嗎……？

　　「二哥……」鬼伶仃有些飄渺的聲音傳進兩人之間，打破了凝滯的氣氛。「我借了廚具煮好粥了。」
　　「端進來吧。」
　　「不用了、咳咳……」
　　「好友。」問天譴嚴肅地盯著寂寞侯，看到那張蒼白得全無血色的面容，勸訓的話到了嘴邊又被吞回腹裡，徒留一聲嘆息，訴盡一切。
　　「……你還有……多少時間？」他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咳……最多一日……」

　　鬼伶仃還是把熱騰騰的粥端進來了。問天譴示意他放在一旁的桌上就好，鬼伶仃見氣氛不對勁，曉得以他二哥和寂寞侯的交情，此時還是不要說話的好，放下熱粥，無聲無息地再退了出去。

　　「好友……」寂寞侯壓低了聲音開口，避免講話一用力又咳嗽不止。「認識你，是寂寞侯此生最幸運之事。」
　　問天譴無言。他轉頭望向窗外，冷峰殘月的綠樹極少，大多數的樹不是徒剩枯枝，就是葉子已呈現不健康的灰綠色，放眼望去毫無生氣，和此地主人一般。
　　熱粥孤伶伶地冒著白煙。靜謐充斥屋內，不時傳出的低咳使環境更顯寂靜。
　　良久，寂寞侯才聞低沉的回應：「問天譴亦然……。」

　　「二哥。」鬼伶仃突然又出現在門口，「有人想見寂寞侯。」
　　問天譴聞言皺了皺眉，目前除了他和鬼伶仃，以及四非凡人外，應該還無人知道寂寞侯現在人在冷峰殘月。「誰？」
　　鬼伶仃還沒答話，一個身影已經跨步越過了鬼伶仃。
　　寂寞侯身體一顫，問天譴則瞬間全神警戒起來。
　　「……六禍蒼龍。」
　　
　　六禍蒼龍昂首闊步，依舊高高在上的霸氣模樣，不可一世的睥睨眼神，無法掩藏的一絲狼狽卻讓他的氣燄略微降低。
　　「吾要單獨與他談話。」六禍蒼龍以命令的口吻道。
　　問天譴沒有拔劍，只是揚起殺氣威嚇。「這裡不是紫耀皇殿。」六禍蒼龍身後的鬼伶仃也露出了尖銳的長指甲，散發著陰冷的深藍色。

　　「好友，麻煩你……咳咳……扶吾起來。」寂寞侯虛弱的聲音傳出，在場三人同時將視線投注到他身上。
　　問天譴遲疑了一會兒，「可是……」
　　「就依他吧……咳……」
　　「你……」儘管千百個不放心，問天譴仍放棄了勸說，小心翼翼地將寂寞侯的上半身扶起，讓他背靠著床頭坐著。
　　見問天譴擔心的神情，寂寞侯低聲道謝之餘不忘補上：「放心……咳咳……在冷峰殘月之內，無人傷得了寂寞侯。」
　　問天譴沒有多說什麼，轉身便走，拍拍同樣擔心地望著寂寞侯的鬼伶仃的肩膀，兩人默默地退到屋外。

　　「臣真是罪過，竟勞駕禍皇……咳、咳……親臨寒舍……」寂寞侯故意採取了相當恭敬的措辭，「其實不消半日，寂寞侯一條賤命也會雙手奉上……禍皇大可……咳咳……」
　　「不要再說了！」六禍蒼龍激動地打斷了寂寞侯毫無感情的話語，神情難得地緊繃，甚至還有一些慌張。
　　寂寞侯聽話地闔上了嘴。
　　六禍蒼龍幾乎是怒氣沖天地瞪視著他，一會兒才從齒縫中併出一句話來：「……你是什麼意思？」　
　　「咳……禍皇指哪件事？」寂寞侯不及不徐地反問。
　　哪件事？
　　兩人之間發生了太多事，一時竟也難以釐清。

　　又是一陣不短的沉默，六禍蒼龍盯著寂寞侯，寂寞侯卻低垂著頭，不知是刻意迴避還是沒有抬頭的力氣。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選擇輔佐吾？」半晌，六禍蒼龍才吐出這麼句話。
　　聽到這個問題，寂寞侯想笑，此刻卻連笑的力氣也沒了。
　　「你還不明白嗎……？」寂寞侯淡淡地反問。
　　「吾不明白！」六禍蒼龍有些激動地回答。
　　「吾說過……咳，」寂寞侯頓了下，「吾需要一名具有皇龍之氣的人做君王，以達成吾的願景……」
　　未竟的話語被六禍蒼龍打斷，「吾要的是你的真心話。」
　　寂寞侯抬首看了眼人之人一眼，又掩飾似地垂下。「禍皇不相信這是真心話？」

　　也是，六禍蒼龍早已不相信吾了，不是嗎？
　　否則也不會將方百計……將吾趕盡殺絕……　

　　「不然，咳……禍皇想要什麼樣的答案？」寂寞侯又問。
　　六禍蒼龍驀然語塞。「吾……」

　　聰明如寂寞侯，怎會不曉得六禍蒼龍想從他嘴裡聽到什麼話？
　　見他說不出話來，寂寞侯又道：「禍皇的虛情假意，吾不需要了。」

　　花園中，涼亭裡，六禍蒼龍把壓抑已久的情感全部傾瀉在他身上，然他只是消極地承受。
　　寂寞侯刻意忽略兩人之間曖昧的情愫，因為太過可笑。
　　萬人之上的君王竟會愛上一個卑賤的臣子。
　　一個擁有家室的男子竟會愛上毫無姿色的同性。
　　一個只能偷偷放在心裡的對象，竟然回應了他。

　　他的……禍皇……
　　寂寞侯閉上雙眼，心口一陣苦澀。

　　縱然已有家室，卻又風流，心思深沉，但他，就是沉溺不可自拔。
　　清楚明白兩人間的不可能，寂寞侯選擇不求回報的付出，不顧一切地，只為完成六禍蒼龍的願望。
　　心甘情願地將自己所剩不多的性命，全部奉獻給這名男人。

　　「吾……」六禍蒼龍艱難地開口，「吾這場鴻門宴，只是為維護吾之尊嚴，為堵眾人悠悠之口所鋪設的一場戲。吾之本意，只是不想讓你離開吾身邊……」
　　「禍皇還真有心。」寂寞侯乾笑兩聲，「不如拿這份心去對抗魔界。」

　　聽聞寂寞侯的冷言冷語，六禍蒼龍只覺全身僵硬，空氣都被抽乾了似的。他望著床上憔悴的人兒，明明是伸手便可觸及的距離，對他來說卻彷彿隔了萬重山般遙遠。
　　「吾錯了……」他無力地開口，「吾以為，擁有你就能獲得天下……其實，獲得天下才能擁有你……」

　　寂寞侯悄悄睜開雙眼，一會兒又垂下。
　　「寂寞侯從來不屬於誰，因吾注定一生寂寞。」寂寞侯低聲道。
　　他很勉強地抬起自己的右手，六禍蒼龍見狀一個箭步上前，緊緊地將之握住。寂寞侯沒有抵抗，再度開口：「之前……咳咳……要你交吾的一半壽元，吾只當它保證金，現在，還你吧……咳咳、咳……」他翻掌，讓手掌與六禍蒼龍的相貼，正要運氣將保存在體內的壽元傳回給六禍蒼龍，卻反而感到一股真氣傳入，壽元也被強硬地融入體內。
　　「你……」寂寞侯難掩驚訝地看著六禍蒼龍，同時感到四肢漸漸溫暖，多日不曾擁有的精力也再度湧出。
　　運氣完畢，六禍蒼龍緊緊握住寂寞侯體溫仍然偏低的手掌，「……吾之江山怎可缺了你！」
　　寂寞侯沉默不語。
　　「再過一段時日，武林必定和平，這不是你最大的願望嗎？」六禍蒼龍又道，眼神堅定地看著寂寞侯，「你怎麼可以不親眼看見願望實現的那一刻？」
　　
　　寂寞侯聽著六禍蒼龍這一番話，躲避似的低下了頭，細如蚊蚋的聲音輕聲道：「吾最大的願望並不是天下太平……」
　　六禍蒼龍神情明顯緊張了一瞬，以沉默催促他繼續說下去。
　　「吾想要的是……」寂寞侯咳了幾聲，頓了會兒才緩緩開口：「天下太平後，在你背後看著你坐擁這片河山……」
　　「不，」六禍蒼龍猛地打斷他的話，一把將他擁進懷裡。「吾要你在吾身旁，和吾一起享受太平盛世。」
　　「禍……」
　　多餘的話語被相貼的四唇捕捉，四週再度回歸無聲。

　　「二哥。」在主人已經離開的冷峰殘月，鬼伶仃望著沉默的問天譴。
　　「嗯？」問天譴側頭看向欲言又止的鬼伶仃。
　　「二哥放心不下寂寞侯？」
　　「……沒有。」問天譴摸摸鬼伶仃的頭，「老實說，我現在才放下了心裡的大石頭。」
　　「那，二哥願意回地獄島好好休息了？」鬼伶仃微歪著頭，雙眼直視著問天譴。
　　「嗯。」問天譴終於露出了淺淺的微笑，「我們回地獄島吧。」

【寫在後面】

敝人的第一篇六寂=/////=
老實說六寂真的不好寫，最困難的不是寂寞侯心思之複雜（基本上我有點忽略這一點）
而是我個人頗不喜歡六禍蒼龍，他的戲份也沒有看很認真（汗）
不過我對寂寞很有愛（大心）
咳總之，老話一句……和劇情人物性格有出入敬請包含OTL

壽元的部分我有點隨便設定……不曉得是不是可以這樣傳來傳去的="=
至於串場的朱娥小正妹和問鬼是我的私心哇哈哈（被打）

希望各位不吝賜教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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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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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樓發表於: 2009-07-06 19: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六寂的确很难写因为寂寞侯的心思实在太难猜
不过后来转变的小六子让我觉得他有了和小寂寞在一起的可能
毕竟小寂寞真正要做的也是希望天下太平~
小寂寞很冷情
但是我相信小六子只要用心还是可以撬开他心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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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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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2樓發表於: 2009-07-07 04: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我對這一對也挺有愛的＝V＝
君王跟軍師一向都是王道呀!
雖然劇中的六禍顧人怨了點(嘆)

很喜歡六禍把壽元灌給寂莫候的部分^^
一人一半,感情不會散:PPP

最近的萌點好低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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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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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18)

3樓發表於: 2009-07-07 20: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蜉蝣子

後來的六禍是指教主時期嗎？
我個人的想法是，六禍教主的理想和寂寞侯是一樣的，但手法反而是背道而馳的～
所以前期的六禍和素還真是敵對立場，後期則是同一陣線。
說這麼多其實是因為敝人比較喜歡君臣配對（被踹飛）

寂寞侯的冷情只是因為他沒有碰到與他真心相待之人，
相信六禍只要誠心待他～寂寞就不會寂寞了^^

TO田中太郎

對咩對咩～君王和軍師本來就是王道>/////<
我對六禍主要不滿的點在於他對燕歸歸那段……＠＃＄％︿＆＊

灌壽元這部份我也很喜歡，
自願把自己的生命分給最愛的對方這樣～^/////^

感謝兩位大大的回覆>//////<
也謝謝觀文的各位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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