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01 落日煙‧卡羅維法利的中心，4F [朱慕][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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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蓁

劍舞蘭崤蕩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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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39)

樓主發表於: 2008-08-18 16:16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1.01 落日煙‧卡羅維法利的中心，4F [朱慕][現代]

落日煙‧慕爺爺的浪漫假期

2008.7.26.by吾蓁

我們的主人公在故事開始的時候過了耳順之年，現在則已屆八十一歲高齡──然則臺灣男性平均年齡衝破七十五的今天，把個八十一歲頑童稱之為高齡無異侮辱。
但他年輕時蹲過白色恐怖大牢導致中壢事件後他還氣虎虎昂頭挺胸給脫黨參選的許信良投票，更年輕時打過日本鬼也躲過共產黨，而這些年平均每季被喊兩回外省豬──養過，或者照料過幾百個稍遜他那麼一些些的小搗蛋的這位豬、不、主人公，晃悠晃悠到了八十一撫著壽眉自覺得了頗令人滿意的壽數。
至於他介不介意被叫成豬，呣，他的養子和他的親外孫沒事也這麼喊兩聲，外加吃飽睡飽伺候好讓他分分秒秒當老爺，再多叫兩聲他聽著還親切，裝不出心靈受傷的模樣。

慕爺爺，慕老爺，慕少艾，領著優渥的教師月退俸到四年三個月零三天那日午後不久遇上了第二春，樸實單純並充滿善意希臘小鎮，天頂蔚藍，積雲雪白，愛琴海鮮豔透亮像塊心心相映大翡翠。

慕少艾將午飯往肚子填滿意了，鋪開草席便在路邊綿軟軟的沙灘趴著曬太陽。
這段時間曬太陽似乎不那麼合適，可來趟希臘肯定要慵慵懶懶地躺躺沙灘、瞧瞧風韻神秘丰姿迷人的希臘美人。他費了數日好不容易替自己抹足了防曬乳，也總算爬出旅店那舒適的白色小屋和可愛的小花園以親近海灘與美人……

『──？』

可能已曬暈腦袋的慕少艾，聽見陌生的異國語言立刻興沖沖扭頭張望，幾乎扭了脖子哎呀呀傷感起來，直到對方在自己身旁蹲下幫著安慰他的脖子，他才發現那人無疑是男人、目測三十歲左右、並非美人、事實上這男人跟他心愛的愛琴海的浪漫氣氛格格不入。
東方人般的黑髮黃皮膚，西方人般的深目高鼻樑，氣質兼有憂鬱、堅忍與煩躁，這哪裡的怪人哪這是，『er…would you please speak English ?』
男人不應，站起，轉身，離開。
『喂唉哎……』
慕爺爺淒涼的悲怨，沒能追及男子大步行走的速度，但小鎮唯一的醫師，從男子的消失點趕來也不過慕少艾感到口渴因而決意趴好不動的一刻鐘間。
除了給學生上個歷史就被扔牢裡那次之外從不計較的慕少艾，寬容地假定那名男子雖然沒跟著回來關切，至少替他找了醫師。

脖子扭傷之故慕少艾遲了五天才繼續執行外孫安排的旅遊計畫表，下一步，渡海前進賽浦路斯。
與希臘相比，慕少艾的賽浦路斯期望值不甚高。但身為國三考生的外孫以立志去師大附中再瘋三年的集中力保證，四年半前慕少艾絕對興致盎然盯著某雜誌拿上課鐘聲當背景說過想去賽浦路斯──四年半前外孫剛剛好同時是慕少艾最後一班學生──並且，外孫下了最後通牒，要是慕少艾不去賽浦路斯就不准去希臘，不去希臘就得留在家裡以不妨礙考生用功為原則做全部家事！

終究慕少艾乖乖出發了。
在賽浦路斯，他又見到那不知名的某某某，從本人處聽到這男人是土耳其裔賽國本地居民，名字取自土耳其語的「硬玉」，並在三年後這塊脾氣古怪的硬玉定居臺灣被慕少艾排除萬難登記為養子。

這十多年，慕家多了優秀稱職的總管兼褓母，慕爺爺的外孫大人多了舅舅，慕少艾則多了妻子、或丈夫。

慕少艾的八十一歲生日選在希臘過。
對於經常性懶洋洋吃飽睡睡飽吃無聊多哈根菸的慕老爺，男人喜歡捏捏他鼻子說「你真當自己是豬啊」然後摟住他調整姿勢，讓他歪得更舒服。
「呼呼……」生日當天早晨，慕少艾照例歪在那人身上享受口不對心、餐後咖啡及浪漫美好的回憶，不禁問道：「初見那會兒，你說的是啥？土耳其話老人家我也學不少囉怎沒學到過？」

「想知道？」

「哎呀呀吊老人家胃口不嫌沒良心麼……」

「白海象。」

「……」

男人低首笑望慕少艾裝出拿手的無辜可憐淚汪汪。「白海象，」並以遠較九成臺灣人標準的國語字正腔圓地復述道。

（序篇終）

海象很可愛，只是胖了一點點（？）。

祖孫二人的家庭，老爺爺要合法收個養子、而且是成年人，好像挺困難的（跑單位遞資料和說明個幾趟），對方是外國人更困難，何況不是來自那些「不歧視別人就堪稱偉大又希奇了不可能被歧視」的國家。

※三十六雨版本。與原始版本正文相差大概五個字，原文見【落日煙】論壇或我天空。
20200616因故，目前只找得到這版，一時想不出原始版要去哪裡翻。

[ 此帖被吾蓁在2020-06-16 09:46重新編輯 ]

＊＊＊＊＊＊＊＊＊＊＊＊＊＊＊＊＊＊＊＊＊
＊基準：藏馬（南野秀一）。　　　　　　　＊　是誰多事種芭蕉？早也瀟瀟，晚也瀟瀟。──清‧蔣坦
＊指標：展昭。　　　　　　　　　　　　　＊
＊布袋戲本命／驅動／擴充：定風愁。　　　＊　是君心緒太無聊。種了芭蕉，又怨芭蕉。──清‧關秋芙
＊　　　　　沐流塵、朱痕、溫皇、何問天。＊
＊　　一頁書、洺雙、鱗王、蒼狼、風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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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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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8)

1樓發表於: 2008-08-18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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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多年，慕家多了優秀稱職的總管兼褓母，慕爺爺的外孫大人多了舅舅，慕少艾則多了妻子、或丈夫。"
---看了這句我真的受不了了笑出來....

詭異的家庭人口組成卻有辦法湊出幸福美好的生活，應該是這幾個人的專長吧？！

這個可就是名符其實的忘年之戀了....(遠目)
雖然在霹靂世界中，思的確覺得朱痕是年下，但是礙於那裡的人活上幾百歲都不顯老，所以很悠然自得。
一但換到了現實生活，老實說這讓思想著想著除了歡樂之外又有些驚悚，尤其是家裡八十歲老人家昨天才頭七....囧。

外省豬，老芋仔，白海象.......
唉唷不行我真的覺得這又親切又搞笑又囧翻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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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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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39)

2樓發表於: 2008-08-19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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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讓某個詞看起來親切可愛是眼兒的功勞啊～

至於海象，之前稍微經過了討論（？）好像太巨大了一點...但是還是很適合吧～？

少艾是有一點點不一樣的老爺爺ＸＤ
所以我想到八、九十歲還──不能說活蹦亂跳──生氣蓬勃，應該是沒有問題。
（但其實我沒認真想過朱痕是年下ｏｒｚ
說不定我會寫年下就是因為平常不認為是年下...@_@
真的應該是年下麼...哎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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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39)

3樓發表於: 2008-08-19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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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煙‧上

2008.8.19.by吾蓁

笑禪國民小學每年級十個班，每班學生數約四十五至五十人。
慕少艾帶的班有四十七人。
教室座位劃成六組，一組八個座位併桌，兩張桌面向黑板，往前六張桌一排三個兩兩相對側向黑板。慕少艾讓每組同學隔週逆時針移座往下一組，位置自個兒挑，理想狀態是每位同學都有機會和台上教師近距離接觸。
不過，此刻是無所謂坐哪兒，安寧的午休時間。
長年以來，慕少艾帶班特殊之處，便是這幫愛玩鬧愛搗蛋的小鬼頭午休時必定乖乖趴睡，關於這點的解釋，可茲辨別一位教師是不是本校的菜鳥新手。
新任教師敬佩地認為慕老師帶孩子──懾服學生──的手腕超人，景仰之餘紛紛討教。
老鳥們明白嗜睡症的傳染和藝術自然倣效。

再過一兩年慕少艾就到達強制退休的年齡，算算當小學老師也當了四、五十年。
憶從前，那年頭專業缺乏，高職畢業檢定合格就成為正式師資……慕少艾不是教書慣了怕退休後無所適從，只是古靈精怪的外孫預定要從笑禪畢業，他帶別家孩子順便帶自家孫子。
年輕時坐過半吊子的思想犯，為的他們所謂一夥兒根本是冤枉，左鄰右舍閒嗑牙，誰曉得哪戶鄰居他姨表哥的初中學弟發表左派言論入監呀？
冤枉是冤枉，白待三年出來，慕少艾鵝卵般柔潤豐腴的姑娘面不見清減看著更乖更親切了，卻開始小小聲兒有是沒事愛哼一首歌──歌詞儘在他口裡打轉，旁人聽不清幾句，否則他又要蹲一回牢了──
山渺渺，雲渺渺，八方風雨止今宵。
仇渺渺，情渺渺，風塵一夢任逍遙。
江波嘯，烽煙招，興來病酒罷琴簫。
世情笑，人寂寥，壯懷誰留向晚照。
說是夢裡得的歌詞，誰信呢？說不定獄裡哪個知識份子教的。可慕少艾機伶和氣、討人歡喜，眾人不願他再坐牢，也就容了他發夢那一套。
後來慕少艾做了小朋友的老師，意思意思叮囑他看看場合、莫教孩子胡話，慕少艾似乎聽進去了，沒惹事。
接著，口耳相傳，說他午休時間一到為首蒙頭大睡。小鬼頭搗亂，他叫到跟前拿了連葉的竹枝子隨手朝小東西額心一敲，沒耗力氣，小東西發愣呢他支肘又睡了。長此以降，同學們看他睡就跟著睡，午休一小時師生倒成一片，周公面前聯絡感情，其樂融融。
慕少艾在教師辦公室兼休息室也這麼睡，四十多年來就女老師同上課鐘能喚醒他……
現在慕少艾老了，睡眠量不及舊年。教師休息室睡過一兩堂課，午間半夢半醒睡得便不乾脆，不教他滿意。

身為三年五班班導，慕少艾正趴在講桌，樹懶樣兒慢得像沒動靜，實則抱了一大本《BOLOGNA ANNUAL》作勢準備翻閱，這他外孫打笑禪圖書室借來的國際插畫比賽廿週年年鑑。
他女婿姓陳，雙親早逝不說，三十歲一場車禍走了，老婆饒上結伴去了，留個當時托給鄰居歐巴桑的男娃娃毓九。日後祖孫倆一起生活，頂投緣，過了需要把屎把尿的年紀，小阿九變聰明可愛了，學齡前就懂得照顧一天最多能睡二十四小時的外公。
上了學也沒問題，少艾不退休，在學校也可以照顧少艾──阿九說。
慕少艾呼呼笑著任他說。小孩子不許說謊，而阿九說的至少一半為真。

啊對了對了就是封面這幅，小說類插畫優勝。慕少艾這才算驅走睡蟲。前天在教師休息室翻雜誌，介紹這位青年插畫家數年前參賽一鳴驚人，保持業餘身分也已出到第十部繪本，畫得這樣那樣好云云。而雜誌印刷套色分了家，圖又小，慕少艾愈被挑起好奇，叨唸著想看大點兒清晰點兒的，阿九還真從圖書室翻著這插畫年鑑了。
這畫名為「日落」，放眼蔚藍明淨的天。
佔據整張畫面八成強的藍天，高高低低的灌木叢，竹籬笆，一紮薪柴，劈柴的石墩，一隅一座茅草小屋。開闊、安寧、踏實……僻靜。
僻靜。
慕少艾喃喃在心裡重覆。
接著他察覺自己想說的是寂寞。雖不孤獨，但寂寞。
為什麼、什麼人，把這樣的景觀畫得如此寂寞？慕少艾揣想一個鬱鬱寡歡的男人形貌，腦子辛苦地打了結，那種人絕對畫不出寬廣的藍天和安穩的氛圍。

勉強將目光集中點從草屋半掩的門扉挪一邊去，有看沒到翻呀翻，慕少艾忽然盯住圖鑑末尾的繪者小傳，小傳附有插畫作者的黑白半身照。
慕少艾興致勃勃地查閱。
呼唔，很普通嘛──說不出東方或西方面孔，微擰的眉宇與其形容他憂鬱，更接近不耐煩。一臉的不耐煩，也不過俯拾即是厭煩拍照的類型。照片、姓名、國籍、住址、生日，沒了。
左看看，右看看，照片、姓名、國籍、住址、生日、學校、指導教授、學院簡介。
照片、姓名、國籍、住址、生日、學校、指導教授、學院簡介。
照片、姓名、國籍、住址、生日、學校、指導教授、學院簡介……
難怪了。不愧是讓雜誌抓了不願放，會進行追蹤報導的天才，非科班、二十六歲拿國際賽首獎，呼呼正業不知是什麼？
翻回那幅畫，試想那猜不出名字怎麼讀的面孔，湊進畫裡。
慕少艾罔顧學童基礎教育、學校設備的歷盡風霜和自個兒六十多歲高齡，自然而然後仰坐他的兩腳椅，正眼看看再斜眼看，不夠。至少，倆人一隻貓吧！

日落──
一週後偶然又想起，慕少艾扒出教師休息室紙類回收箱底的那本雜誌，查了查那插畫的出處。
希臘作家的短篇小說集，筆調平實，以文人的浪漫角度，描寫農民、牧民、漁民、工人等勞動故事。
希臘文和勞動故事……
興致缺缺、感到勞動後身心倦怠的慕少艾，決定睡個好覺。

（上篇完）

為了堂而皇之搞年下，才這樣一口氣把年齡拉大～～～～～～超大。
既然寫了……
雖然對不起朱痕，但雷，就一次雷完，集中處理也不錯ｏｒｚ

以少艾的世代設定，小學畢業也可能當老師。但他是在大陸唸的書。來臺後職校唸唸坐牢去了，應該就這樣。～總之不是本文重點。
學校不適合叫殘林（但我想用＝＝殘林二字給人沉鬱安靜的感覺，看著很舒服），於是借用林主的名字跟殘林攀關係。

[ 此帖被吾蓁在2020-06-16 16:2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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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39)

4樓發表於: 2009-01-01 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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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煙‧卡羅維法利的中心

2009.1.1.by吾蓁

那個來自賽浦路斯的土耳其年輕男人，以浪費他挺拔身材的站姿抱手低頭，全心全意地面對一排包著鐵皮、式樣相同但容量各異的青色玻璃瓶溫泉酒，考慮了差十秒一刻鐘。

啊……說年輕，是與七十歲另二個月的老爺爺相比了。雖然慕少艾頂著一張細皮嫩肉的東亞面孔，看上去至多六十出頭。
瞧璧有瑕挑了半日，竟挑到巴掌大明顯不足一人份的酒瓶去結帳，慕少艾垮下臉，垂於腮邊的兩綹白眉病懨懨。

但紅髮、金髮與銀髮的女郎咯咯笑著多麼快活，她們剛從卡羅維法利的溫暖泡沫中誕生，慕少艾拋開煩憂，坐在古老石岸笑咪咪地迎接女神。
女郎們圍在親切爽朗的慕爺爺身旁，像朵朵鮮花圍繞著冬天的太陽。太陽由神祕的東方昇起，以她們各自熟悉的故國語言，娓娓訴說童話般的巨龍故事。童話裡的巨龍沒有翅膀也能飛翔，擺動長長的身軀，握著呼風喚雨的水晶球，在雲霞江海間來去俛仰。

璧有瑕皺著眉把溫泉酒喝光，深鬱的黑眸才往他年長的情人那裡望。
他的情人就在卡羅維法利的花團錦簇中央，左手捏著啃掉四分之三的法蘭酥模樣薄薄的溫泉餅，懷裡捧著的奶油色陶瓷溫泉杯肥墩墩還湊一壺嘴兒，簡直是山寨版本懷孕的鴨子。

他走向他時女郎們好奇地退開兩旁。慕少艾仰面抬手秀出一分鐘前獲贈的禮物得意洋洋，捷克隕石的不對稱夾式耳墜，璧有瑕拿走它們，將扁扁的溫泉酒瓶塞進慕少艾手裡。

環顧周圍的女郎，璧有瑕以英語道了聲謝，蹲跪下替他的情人戴耳墜。

「哎呀、痛。」慕少艾抗議地揪他頭髮，溫泉酒瓶扔上溫泉杯，搶到另一支耳墜也來幫他戴。微透明的綠色半寶石分別照映不同髮色，顯得更相襯。於是慕少艾滿足地享用當地的藥草溫泉酒，含糊地抱怨這壞心眼的怎麼只給他留一滴──「咳咳咳！」

銀髮女郎笑著抽起慕爺爺的溫泉杯，為他重新裝滿溫熱的碳酸泉。
慕爺爺趕緊漱漱，齒舌間百味雜陳，倒沒忘了對她感激地呼呼笑。
然後，女郎們擁抱沉默寡言的土耳其紳士，並與青春不減的甜心老爺爺吻別，交換了電子郵件地址，說說笑笑彼此道再見。

「阿呆，要還想喝，我就再給你買一瓶。」
「呼呼，改天我找新配方推薦給他們，再來喝。」

（元旦番外完）

新年快樂ˇ
唉呀唉呀正篇還沒出現「璧有瑕」三字番外已搶了先︿︿｜｜｜

懷孕的鴨子：有趣的流線型水壺，品牌喬治傑森，設計師漢寧古柏。

20200616修元旦番外文內一詞、一字。

[ 此帖被吾蓁在2020-06-16 09:4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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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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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8)

5樓發表於: 2009-01-01 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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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老爺爺.....ＸＤＤ
哎呀好歡樂。

稻子姑娘，我必須説，從來沒有一篇文能讓我這麼雷又這麼有愛的。

雖然我對於七老八十還四處放光的老慕有種本能的心理抗拒，但是真有這麼可愛的老人家在眼前，我也想要蹭上去聊幾句啊～

捷克隕石是好物。
蠻適合朱痕。
傑克隕石配上波羅地海琥珀更是絕妙搭配.....= =+。

話説，稻子姑娘喜歡喬治傑森麼？
價錢令人咋舌的牌子囧
我還是喜歡玉市的小老百姓攤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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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39)

6樓發表於: 2009-01-02 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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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麼，(嚴肅)我不知道喬治傑森的價位，但是我有有能力經常出國的同事。
不知道是聊什麼，聊一聊就講起懷孕的鴨子來，壺啊水果盤的都很不錯，我同事買的其實是手鍊墜子XD(好像是買了懷孕的鴨子和其他形狀但沒有買瓢蟲...@@？)

哦哦，波羅地海琥珀ˇ
長知識了～～給阿思啾個=333=

七老八十小慕這樣子放光的我也還沒拜見過，只是想像起來，是小慕的話就會很可愛的=w=
但我看過八十幾歲拿摺扇放光的...(英俊的老爺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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