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08 逐水流 (師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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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根

一條人蔘當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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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65)

樓主發表於: 2008-02-09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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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8 逐水流 (師策)

[sell=0] 逐水流

替師九如完成他的託付，那策馬天下現在生存的價值又是什麼？

以前，有個地方，不是很喜歡，恨不得逃離。

慢慢地，總算如願以償，那時師九如說－

「策馬天下若想走隨時都可，師九如不會阻攔。」

頓時，欲提起的腳步沉重了，他－不想離開。

學會平心靜氣，懂得師九如對世間的愛，能用美好的心看待萬物，可是－

彷彿失落了什麼。

所以，他沒有完全離開－劍墓。

○○○○○○○

某日，咬著包子，窩在草叢下，瞄見師九如一臉好像被人惡性倒債走回劍墓，策馬天下扔掉包子，火速拍掉身上的枯葉，裝作碰巧路過，眨著靈俏眸子，戲謔問候：「嘖嘖，師九如你嘆氣模樣很有老頭子味道。」

「嗯。」

策馬天下愣了一下，師九如根本恍神敷衍他嘛！

「喂！師九如，回神喲～你再失魂落魄下去，我唱『我有隻小宅驢』招你魂囉～」

策馬天下撿起枯樹枝，輕輕戳彈師九如臉頰，可惡～好嫩的臉頰！

「啊？策馬天下，你何時來的？」師九如訝異看著眼前之人。

有種被打敗的頹廢感油然而生，策馬天下翻了白眼。

「師九如……」摸摸他額，策馬天下嘆然：

「原來真有少年癡呆症這回事，我該慶幸你至少還認得出我嘛？」

師九如眉心壓低，不明其意問：「有事找我？」

「沒事－我就不能找你？」換策馬天下苦眉，雙手交錯胸前。

「呵，不－策馬天下，師九如很歡迎你來。」

總算露出笑顏，這才是他認識的師九如！縱使天塌下來，依然笑臉迎對的人哪。

○○○○○○○

不！休想！門都沒有！打死他也不要幫師九如做這種事！

「策馬天下……」

師九如那種放軟軟慵懶嗓音，使策馬天下渾身抖顫。

「夠了！師九如，我警告你－不准再用這種聲調跟我說話！」策馬天下食指邊抖邊指著師九如鼻間警告。

「拜託……策馬天下……我……」師九如憂愁藍眸巴著策馬天下不放。

「好啦好啦，不管什麼，我通通答應你－往後不准你再用這招！」

被師九如給折磨到舉手投降的策馬天下，不知臉是氣得通紅，還是受那炙熱憂鬱晶眸看得羞熟，不管是如何造成的，策馬天下也想出去吹風散散不自然的臉熱。

啊啊啊啊～為什麼他就不能再多堅持住，為什麼他就是無法抗拒師九如，為什麼他定得栽在師九如手裡，好可惡啊！氣得想跺腳了他！師九如，你這輩子生來絕對是來剋我的，是吧。

即使再怎麼心不甘情不願，策馬天下繃緊顏面，看起來很猙獰，僵硬地一步接著一步走了過去，大力吸氣，靠近師九如床頭，背對他慢慢坐了下來，可又忍不住說嘴：

「師九如，在床上好好休養不好嘛，你才剛清醒，還是不要……」

此時，師九如整個人早賴策馬天下背上，雙手環在他胸前，簡單兩句－

「你答應過我的，策馬天下。」

使得策馬天下不再多言，好心被雷親啊！師九如，你為何總是要做些讓人擔心的事。

嘆氣，跟師九如作伴的結果－他快變成碎碎唸管家啦！

揹起師九如，他的墨髮搔到鼻子，有點癢，也使他莫名安心。

揹至劍墓的河流旁草地放下，自己也坐在一旁，當他的支撐架，讓師九如能好好倚在自己肩上，無須使太多力氣支撐身子。

師九如隨意撥弄溪水，明明身子虛弱，如此玩水，如此吹風，不感冒得風寒才怪。

「師九如，你難道學不會多替自己設想嘛？」策馬天下惱火拉回溼透的手，用自己衣袖幫他擦拭。

師九如一語不發，靜靜地注視策馬天下突然而出的抱怨，眉彎嘴揚，溫柔摸摸他頭。

「謝謝。」

「師九如！！！這時候不是要你言謝，好歹說『我會反省』之類！」策馬天下當場抓狂。

「嗯……」

苦著臉，師九如困擾左瞄右瞥，策馬天下雙手扳著他臉，逼他注視眼前的自己。

「若我沒跟蹤你，那些地獄島士兵絕對趁你運功之刻偷襲，明明你需要人幫忙，為何那時你不肯向我援救呢？」

「咦？你跟蹤我？」

他愣愣回問，事不關己的態度，更激怒策馬天下想掐住他脖子，冷靜！對，他要冷靜。

「那不是重點！師九如，你究竟發生何事？」嚴肅正色，策馬天下很認真問。

嚥嚥口水，憂鬱落寞悄悄跑上師九如眉間打轉。

「策馬天下，這一切與你無關。」

「好，我只問你一句，你當策馬天下是朋友嗎？」

沉面冷顏，不能心軟，因為－師九如是不折不扣的笨蛋啊！

永遠將他人放在自己前面，卻不會替自己設想。

吁了很長的一口氣，深藍眸目展幽幽，師九如無力出聲。

「六魄出事，師九如能自行承擔，我不希望讓你介入。」

「師九如，你究竟當策馬天下是何人？枉費你還與我朝夕相處，策馬天下非膽小怕事者，你該對我有更多信心，不是嗎。」

師九如只是微笑，撫了撫策馬天下頭，看來他成熟許多，不需要再多操心。

「好了啦！」拍開師九如的手，策馬天下窘紅著臉蛋，轉開頭。

「師九如，趕緊把六魄之事從頭到尾說清楚。」

從今而後，凡是與師九如相關之事，策馬天下絕不坐視！

拜託，他根本不想擺出後母虐待小媳婦的姿態，實在是師九如這個人啊－

看似聰明，實則傻呼呼，超容易被人當冤大頭來著耍，他怎能不好好待師九如身旁監視呢。

○○○○○○○

早該知道師九如脾性如此擇善固執，要他袖手旁觀，難矣。

指甲崁入掌心肉的痛，根本比不上無能為力站在旁邊，目睹比六禍蒼龍還來得瘋狂的師九如所承受那一掌勁來得痛。

他多麼想痛斥師九如－耍呆也不是這樣耍的啊！

什麼盡力而為，什麼縱使犧牲，在所不惜－最好這種行徑叫做「盡力而為」！

根本是送上門讓人當沙包打，如此犧牲，可有意義？

師九如－我真的不懂你啊！！！

問三個問題，便能讓失心瘋的六禍蒼龍康復，想起來他其實是隻蚯蚓還是地蛇？

如果你那麼神，天底下的大夫不就該把招牌拆下來送給你，喚你一聲「師華陀」！

三掌換三題問答，是你跟六禍蒼龍約定，不是我－策馬天下。

你說心中有愛之人，無論處境如何艱難，皆不會以殺戮來解決一切－

策馬天下寧願心中無愛，殺戮由他犯未嘗不可，握緊靜心劍，盯緊任何不利於師九如的風吹草動。

不能讓你師九如亡，是策馬天下的堅持！

搖搖欲墜的身子，那嘔紅雙眼的血，使得策馬天下飛身前去，扶起快站不起的師九如，舉劍警告六禍蒼龍別再靠近，而這時師九如抓著他的手腕，搖搖頭，在耳邊說了幾句後，將他推得遠遠。

師九如眼神如此堅決，策馬天下愣愣想著他方才的話。

『請耐心等我，策馬天下。』

惆悵滴滴落落敲打在策馬天下心湖，非是策馬天下對你沒有信心啊－師九如。

不愛惜自己生命，在一旁心疼你的我，是不是蠢得可笑。

在一旁，什麼無法做，眼睜睜看著他走出艱辛一步又一步，策馬天下轉頭，與其如此，不如逃避開來，竟是煎熬難受。

好不容易，三掌一過，策馬天下火速衝到師九如那，攬著他身，焦荒得不知要從哪裡幫他治療起。

正好，素還真來得時候，接手幫師九如療傷。

手上殘留他的餘溫，冰冰冷冷，蔓延到策馬天下身上。

至少，脈搏還在跳動，暗暗地安慰自己，他沒事－沒事的。

(未完)

===============可跳過作者碎碎念======================
意外之作，抱歉，本人切文壞毛病又來了，原本咬牙說要一口氣寫完再貼，但字數多讓我眼昏||||||b
那麼，希望讓大家看得爽爽，笑得甜甜，雖然切點地方很.......囧||||保證－結局是美好！
************
感謝<風千歲>大人所張貼劇情口白，好讓我回溫他們種種互動，一步步加溫寫了下來。
再謝<麻雀嵐><喵喵汪汪><阿歪><阿江>他們促使我爬起師策格子。
以此篇獻給【桃花逐水流】，抱歉，在下分身乏術，無法參與活動(汗顏|||)
最後，很久沒寫這種正經(?)文－m(_)m請多多指教。[/sell]

[ 此貼被歸根在2008-02-08 16:47重新編輯 ]

你們原本存在於太虛，召喚了我的心，將一部分的你們定型，
我小小的心守著大大的你們，我的人生都在word裡。(利維坦2.0)

腐城里，歲月流過去，噴血的勇氣，洗滌過的回憶，我記得你， \ =A= / 驕傲的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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