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14 【燕羽】師父，後篇〈前輩〉，1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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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

燕歸人御用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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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7-10-28 08:13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14 【燕羽】師父，後篇〈前輩〉，15F

有自創人物一。
雖說是燕羽，但成分非常少。

--

昨夜大雨過後，山間的石子順著溪河滾下，幾顆稍有重量的大石被卡在他進村的小橋上，將橋墩壓得半
裂，岌岌可危。

連三日雨，屋內所存乾糧所剩無多，他沒有多想，開始動手便要搬動石子。將過腰的頭髮束起，兩邊袖
子捲上，他走到橋邊讓左右手扶住石子兩側的上下，左手輕輕一推，偌大的石子幾乎是被他捧在右手上
的抬起。

「請問，需要幫忙嗎？」

稚嫩的少年聲音在他側邊響起，他輕輕蹙起眉頭，沒有回應，只抬著石子走到幾公尺外的田邊。腳步聲
在後頭跟起，沉穩又輕快，是個練家子。少年亦步亦趨的在他旁邊似是守護，這般心思讓他嘴角微微牽
起，眼中卻無笑意。

「都要移到這裡嗎？」

在他放下石子轉身時，面對他的少年問道。

一身白衣勁裝，烏黑的青絲高高束在後腦杓，只在耳邊放下幾縷瀏海。有一瞬間，他以為他看到了誰。

只是一瞬間。他朝少年頷首，繼續著搬石的工作。

大部分的石塊仍舊是他所移，少年雖是有心，但只是尋常人力氣的幫助自然不大。他雖只餘單手使力，
卻也比他好使許多。舉袖抹了抹汗，在少年搬著最後一顆石子時，他進屋取出了茶水一壺，一只杯子，
擱在屋前的石桌上，等著少年過來。

「多謝。」將帕子遞給少年，他說道。低沉的嗓音似乎許久沒有開口，有種特殊的喑啞。

「不會。」少年微微一愣，然後露出笑容。一口白牙，臉頰汗潤偏紅，淨秀的五官更顯清麗。

他本就沉默，少年舒緩氣息喝著茶水，兩人之間安靜一陣，各自享受著帶水氣的山風，涼爽愜意。

片刻，少年開口自我介紹。

「我叫言樂。」

言樂見他沒有意思開口，坦然一哂，一雙眼自然瞇起，在眼角映出些亮光。復又說：

「我本來住在南邊，是出來尋人的。」

「不過還沒尋著人，盤纏就花光了。」說到這，言樂嘴角的弧度又拉高了一些，甚是不好意思。

「本想河邊山邊的抓些什物換銀兩去住客店，不過剛好看到前輩您這兒的橋坍了，就……，

雖然瞧您好像不需要幫手，不過要我睜著眼走過也是不太行的。我師父也常說我愛多管事……」

「住下吧。」

言樂聽得這句，先是一愣，接著眼眸毫不掩飾地放出亮光，驚喜地反問：

「啊？可以嗎？」

這少年心思雖是七彎八拐，但心性看來也是純良，他對著少年點頭，拿起杯壺向屋內走去。言樂似乎是
相當愉快，也一起站起跟在他側後走，嘴上猶是不停歇地說著。

「我幫您不是為了可以住下的，沒有這等意思，不過前輩肯讓我棲身在此，我實在高興得緊。

這邊村落我都還未探聽，待些時日我走探走探，一有消息絕不敢再逗留打擾。」

「嗯。」

「前輩是一個人住吧？」少年的眼在他手上溜了溜，又抬起手抱歉似的搔了搔頭。

「我煮食很行的，我師父嫌我多嘴，常說要捻我走，不過只要給他喫了飯就會原諒我。這幾天讓我幫您
行嗎？我手很巧，只跟師父住慣了，家事都熟，有什麼事也請儘管吩咐我……」

少年貌似沒有盡頭的言語讓他無法不感覺難耐，但他始終沒表露出一點情緒，也不出聲阻止，只待少年
在他身邊跟著跟著竟就走到了他的臥房，才彷彿夢醒驚起一樣連聲道歉退出。

其實他也只是走進房裡拿另一個杯子喝口茶水，坐在床邊休息了會，他按揉著自己的右手，想著另一個
白衣人。房外放輕的腳步聲似是來回繞著，不敢走遠也不敢進入。

--
最後的一戰，左手肩胛被貫穿的傷勢讓他的筋脈幾斷，他休養了許久，到如今這隻手也只能使出不及右
手萬分之一的氣力；身體的傷勢讓他沉眠，再次醒來時，對從前的記憶斷斷落落，他無法清楚腦中畫面
裡的每一個人是誰，一直到如今，救他之人遠遊而走，他留在此地不知年月，亦無心探尋，只覺自己自
當如此，彷彿又回到了更遙遠的過去。

那個少年，那個身形，有一丁點像他腦海裡的白衣人，但少年的笑臉卻切割著這樣的感覺，無論是怎樣
的結論，他無意去探究，只是因為似是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晃動，讓他不住想起平日不曾刻意擱在心頭的
畫面，因而有些疲憊罷了。

至此，他閉了閉眼，將眉頭皺起又鬆開，起身走出房外。

「啊，前輩，你……」

「跟來。」打斷少年的話，他說道。將少年帶往屋中的另一間房。

「前輩，我睡哪兒都沒關係，我看屋外有間柴房，我睡那兒成的。小時候我常調皮，師父就罰我去睡柴
房，不過他老人家嘴惡心軟，大半夜的總是跑來幫我偷蓋被子，喔，我是說，柴房我睡慣了的。」

言樂興沖沖不停說著，跟著他跟到另一間房裡，見著了床又更是興奮地口不擇言起來。

「哎呀，前輩你對我真是太好了，竟然有床可睡，您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絕對不會忘，您這等好人，下
輩子給您當徒兒我也願意。不過我那師父不知道會不會吃味……」

將人帶到房裡，他也不理少年嘮叨，走出屋外，便要去清撿田裡那些經過大雨尚可食用的蔬菜，少年高
興地拍了拍床舖，看他走也跟著走，看他蹲下也跟著蹲下，然後照樣地挑著菜葉。

「前輩，這事兒交給我就成了，我會的我會的，您剛剛石子搬得多，多休息一會吧？是說這是什麼菜
呢？我師父什麼都不挑，不過他自己不挑嘴竟然也不准我挑嘴，偏我就討厭那茄子味，他老人家竟就故
意搭個茄子棚給我顧著，唉唉，您說我可憐不可憐，有時候一天三餐加宵夜都給逼著吃那怪茄子……不
過我也知道這是師父他老人家對我好才管我的，您可別聽我這樣說一說就當他是壞人啊。

他人真的是挺好的。我七歲那年家鄉水災，水災過後又是怪病到處傳，爹啊娘的就這樣丟下我走了，有
一天我蹲在枯樹邊啃樹皮，他老人家經過了就這樣把我帶走了，收我為徒教我玩些刀法，這些年來都是
靠他拉拔大的。

我實在是對不起他，這次出來找人其實是偷跑的，我知道師父會在外邊到處走就是為了找人，但是帶上
我之後為了我也就不敢隨心所致，我知道他時時刻刻都念著一個人，所以就偷跑出來了……

還好師父教我的輕功忒快，練的時候我也沒偷懶，這個把月我跑了南邊幾百個村子，也上派門去打聽打
聽，現下跑到了北邊來，要是再找不到我也不知道怎麼回去見師父了。」

少年說著說著竟然就哽咽了起來，手上一把土一把菜葉地往臉上抹淚，白白淨淨的臉蛋也抹上了一層
泥。

他看著少年這般模樣，不免覺得有些好玩，但也沒說什麼，收拾收拾了手邊的蔬菜，弄成了一把交給少
年。

言樂看他手伸過來，許是心緒剛起伏過，一下呆著，一下又恍然大悟地趕忙接過，然後一把鼻涕一把眼
淚地拿著跑向河邊，嘴裡忙不迭地說：

「我了我了，我這就去。」

他走回屋裡拿出釣竿，望上游走去，少年看著本來要跟，然後又看看手上的菜葉，終是安靜地低頭清
洗。

--
言樂在這也跟他住了幾十天，平日家務他一人做熟了，現下多了少年一人事半功倍，清閒時間多了，他
倒是都坐在河邊吹風發呆，不刻意壓抑也不刻意挑起地思索一些過去；言樂沒事時則是往外邊跑，去尋
著他師父念著的那一個人。

少年似乎是相當崇拜喜愛他的師父，這幾日來、從他嘴巴出來的每一段話必定都會牽扯到他的師父身上
去，一下子說他師父如何嘴硬心軟、如何沉穩溫和，說得他不得不對少年的師父有一些了解。少年跟在
人身邊，不停說話的習慣想來也是師父寵出來的，他不由得猜想少年的師父是怎樣沉默、或者寂寞的一
個人，讓少年成了現在這般性子。

初開始的幾日，縱是自覺有耐心的他也無法不對少年的多言有些難以忍受，因此總是刻意交給他一些事
兒做，後來漸漸慣了身後有個孩子嘮嘮叨叨，在他沒跟著的時候甚至覺得太過安靜，他知道這樣的情形
並不是好事，但即使改變了也能再有所改變。

這些天，從外邊回來的少年臉色一天比一天落寞，搜索的範圍大了，天數多了，但仍舊毫無消息的情況
即使少年不說出口，由他的神色也是看得出來。

他沒有問過少年找的是誰，對於外界他早已甚少接觸，無法給予幫助，而少年也因為知道自己的多言總
會不小心說出師父的一些什麼而繞過了這樣的話題，這是他的猜想，由少年有口難言、心癢難耐的表情
來猜測，日子一天天過，少年離開的日子也必然就要來到。

「前輩……」

「嗯？」

「我明日就要去打探最後一個村落了……」

他輕輕一愣，然後幾不可見地點頭，言樂繼續說道：

「這些日子真的很感謝您，雖然沒有找到師父想見的人，但遇見了您也是我這一輩子難忘的際遇，我會
一直記得您的。以後、以後我還能來這找您嗎？」

「嗯。」

「那真是太好了。雖然沒有結果的回去師父一定會失望，但至少我可以告訴他您的事，說您如何照顧
我，說不定哪天跟著他老人家來看看您。」

少年這樣說道，他的腦中自然而然地浮現出少年跟在白衣人後邊正嘰嘰喳喳著地說著他的畫面，雖是不
相干的兩人，畫面卻也不甚突兀，他這樣想著，微微笑了起來。帶著這樣的笑容，他抬起手，像疼孩子
一樣地摸了摸這陪著他幾十天的少年，黑色的髮頂在他手掌下被弄得毛躁，少年沒有在意，反而因為他
這未曾有過的動作睜大了眼。

「前輩！我真是太喜歡你了！」少年說，然後拉著他的手嗚嗚哭了起來。

「燕歸人。」他說，這是他的名字。

少年微顫的肩膀大大地震了一下，捂在掌心之下的臉迅速地抬了起來，眼中的情緒是他難以理解的震
驚。少年握著他的掌的雙手不自禁地顫抖著，連說出口的話也像身處極寒地一樣地抖著：

「您、您剛剛說？」

「我的名字，燕歸人。」

他雖不解少年的激動，仍舊再次說了一次，這幾乎被他自己遺忘的名字。

「嗚哇！前輩！你等我！你等我！」

少年說完這話竟然就哭著衝了出去，邊哭邊笑邊跑地離開了。

燕歸人輕輕一嘆，拿起帕子擦淨自己手心的淚水及鼻水，他的不解在兩日後得到了答案。

少年回來了。

他的身邊站著他腦海中的那一個白衣人。

[ 此貼被長樂在2008-06-14 04:15重新編輯 ]

天空Blog【長樂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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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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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1樓發表於: 2007-10-28 09: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沒想到寡言的羽仔居然收了一個吱吱喳喳的徒兒，雖然一直在猜言樂的師父是羽人，但看言樂一直
稱呼他師父是老人家，又懷疑起自個兒的猜測了，所幸還是伊人。

不過，長樂大這篇文的設定是燕歸歸和那隻笨龍決戰之後的事嗎？私心認為既然那隻笨龍都沒死，
那神勇的燕歸歸應該也無恙吧﹗希望燕歸人也能像長樂大的文中一樣，只是在某地休養，等待羽人
尋來。感謝長樂大讓十三的私心妄想有了延續，贈上小花一朵，請笑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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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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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43)

2樓發表於: 2007-10-28 21: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前面看燕歸孤獨的生活,總有種說不出的悵惘,
太孤單了...QQ...有點想掉淚...(燕:..那你口水又怎麼一回事...|||)

幸好,終於是找到了,忽然間,心情也放晴了,~Q_Q~很開心呀~

ps:不知道救他的是誰...

[ 此貼被常靜在2007-10-28 16:0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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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子貓

無能滴腦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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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6)

3樓發表於: 2007-10-28 22: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夢想中的結局~Q////Q

盡管失了某些記憶，但在靈魂深處，羽人於他卻還是一道無法輕易抹去的烙痕。
雖然不曾刻意深究，可卻是潛意識裡實實在在的把那個身影刻縷在心頭上不曾或忘！

歸歸同羽人~
那麼樣的相思，那麼樣的孤獨，卻是一樣的淡然隨緣~
這，是讓貓最感到心痛的地方！

他們倆人，真是純然可愛滴笨的可以了！！Q_Q

幸好，幸好有個小言樂來充當月老推了他們一把！
要不就要再次錯過彼此了！！
人生，又能容許有幾次的錯過呢？

抱抱~=////=
謝謝長樂大的好文！^^
貓開心的為燕羽放煙火，灑花花去了~>/////<

是說~（蹭蹭）
能有後續嗎？
^^lllll

我的眼光跟隨著的從不是帝王，我的心從來只有一個天才。貓のT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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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kik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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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7-10-28 22: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这个风格好赞！！！
虽然没有直接的关系．可是却给人有密不可分的联系感．因为开朗的言乐．我喜欢这小子．笑．不愧是羽仔的徒弟！赞！

归归的记忆有损，可他还是记得羽仔的～还好遇见言乐，羽仔和归归终于有重逢的日子．泪奔三千．
太有感觉了．．．最后言乐找到了他师傅要找的人．．．

战龙前是归归找羽仔．羽仔也找归归．．．却因为这个徒弟而找到归归．．．啊啊啊啊啊！！！我太爱言乐啦！好孩子．．．感动．．

我爱这文～～～大大，这是在羽仔生日的最好的礼物呀呀呀！！！！有爱了！

[ 此貼被kinkikkk在2007-10-28 14:5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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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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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

5樓發表於: 2007-10-28 23: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耶~~!!
終於重逢了.....羽人一直沒放棄的找燕歸人真是太好了
好想看到羽人微笑的表情(^///^)

燕歸人你要快點想起來和羽人幸福的退隱生活吧!!

霹靂好樣的!
這種畫面排列順序要我不想歪也難>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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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月水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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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

6樓發表於: 2007-10-29 00: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雖然記憶模糊，但對伊人仍是不忘懷

本是斷了聯繫，藉著羽人的徒弟再度連接起彼此
開頭燕燕孤單的生活著，雖然會思考著以往模糊的曾經，但卻還是淡然隨緣
羽人看似靜默的送了燕燕(上一篇)，卻懷著傷痛，繼續獨嚐著相思孤單

最後可愛的徒弟開心的流淚，接起的兩人尚不可知的未來，終結相思和孤單^^

更新時雨月活動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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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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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7-10-29 03: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重逢了真好！
雖然不知兩人錯過了多久，羽人尋了多久，燕歸歸孤獨了多久，
這一次，兩條平行線終於因羽人的徒弟而連接在一起，
繞成一個圓，圓滿的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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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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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7-10-30 05: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完後只有一整個感動啊！T^T

在看的時候就想怎麼還不快讓他認出來
天知道我竟然那麼等不及....
到最後羽仔的出現叫我怎麼不感動！

然後也很可惜竟然沒有後續.....(望天)

是說真的想像的出言樂跟在羽仔後面吱吱喳喳的畫面呢ˊˇˋ
到是有點驚訝的是阿歸沒有笑意的眼....有點嚇到....

羽仔，找了那麼久，終於見到阿歸了！
我真是替你感到無比的高興和感動啊！！(灑淚)(謎：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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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無攸

我願歸于平靜的時候陪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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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82)

9樓發表於: 2007-10-30 07: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言樂是最可愛的....(捧頰)
邊想著羽仔邊哭邊洗菜、還有邊哭邊笑著跑走，真是個活潑的孩子啊
然後再看第二遍，會覺得挺能代入言樂的，那樣東跑西跑，一邊還能想著羽仔大概的情況
就我的感覺啦....
會覺得，尋找阿歸的同時，羽仔也在尋找自己，而言樂，便是那曾經流傳著刀戟傳說的人們
一直到最後的最後，都還為他們延續著

嗯，在阿歸對羽仔的印象裡，就是一個"白衣人"，這一點在看到最後的時候，有鼻酸的感覺
感動也有，然後，想揍醒阿歸也有！(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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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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