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18 笑（三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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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帝

保育赭杉木推進委員長(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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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25)

樓主發表於: 2008-04-19 00:3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4.18 笑（三先天）

　　佛劍是多久沒笑過了呢？

　　有一天，劍子和龍宿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其實也不算是突然，又不是吃飽閑著沒事幹了。雖然自從他們退隱後，好像大都在過著這樣的生活。

　　是什麼原因讓他們有此想法的呢……記得是佛劍剛退隱沒多久吧。

　　說到這，就必須說說佛劍剛退隱的那一天。

　　那一天是個好日子，而且出奇的好，好到走在太陽下散步都會忍不住想睡覺──這句話是劍子加的。龍宿搖扇道。

　　這樣好的天氣，卻總覺得有點空虛。

　　──晴天還是雨天，不過天地一瞬，有何好掛念？

　　──好友，我怎麼從不知道你棄儒從道了？

　　──劍子，吾怎麼從不知道汝也多愁善感起來了？

　　──哈。

　　一聲輕笑，帶來一場突如其來的沉默。

　　他們其實對此都心知肚明，也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可是就是沒人想戳破，彷彿一戳破，那份開玩笑的空虛，會成為一種無法防禦的真實，在內心迅速擴散開來。

　　──主人。

　　──仙鳳，何事？

　　──有客來訪。

　　──哦？如果是儒門的人就請回吧，吾已經說過暫時沒有再現的必要。

　　──不是的，主人。是貴客，而且他也想見劍子先生。

　　──哦？

　　這句話，倒頓時引起兩人的興趣。

　　停下腳步，兩人同時間回過頭來。從林間小路兩旁的樹葉間散射下來的光線，把劍子仙跡和疏樓龍宿的容貌照得若隱若現，卻掩不去那道者眼上的淡淡笑意和一身純白輕裝，和儒者已瞇起一雙含有好奇的眸及那身紫燦珠華。

　　──知道吾暫居你這邊的，似乎除了仙鳳也無人了吧？

　　──哈，汝確定是＂暫居＂？似笑非笑的眸眼是說不盡的看好戲心態。

　　一片落葉落下，疏樓龍宿順手把它拍去。

　　──呃……好友，吾知道你人一向急公好義的，應該不會──

　　──吾都不知道急公好義了，汝倒是幫吾加上一條。

　　──仙鳳不是說有貴客嗎？讓客人久等就不好了。

　　──好友，汝一向不是最喜讓客人不等個一時半刻不罷休？

　　沒理會疏樓龍宿的話，劍子仙跡率先步進屋內。

　　──知道他會住在龍宿家的，定是去豁然之境看過了。可是知道他會在這裡的，又有誰……等等、難道……可是，這幾乎不可能啊──

　　心頭登時閃過一抹想法，可是劍子仙跡卻訝異地不敢立刻相信，他的腳步愈漸加快，他聽到後面龍宿的腳步也加快了，可是沒有問任何一句話。所以他想，龍宿大概也是和他想到同一件事情上了。可是──

　　當他們踏入接待廳時，還未見到人，穆仙鳳輕柔好聽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大師，請。

　　一聲＂大師＂，卻讓他們登時漏了心跳、瞠了眼眸。當他們見那銀白的人影轉過身來，並面對他們時──那張秀逸的容顏上的表情依然是沉穩的，似乎任何情緒，都無法在眼底引起波瀾。

　　劍子仙跡首先無法忍下心中的激動，一個箭步，上前便是緊緊抱住了那恍如已一世未見的好友。佛劍分說的表情先有一絲愣𤥢，但他僅僅喚了聲：

　　劍子。

　　一聲稱呼，一份真實。

　　劍子仙跡的心頭頓時顫了下，一份無法言明、更無法停下的感情，登時在心頭重新活躍起來。

　　疏樓龍宿站其後方，他起初也有與劍子相同的想法，但當望及那雙仍淡的出奇的金眸時，他心中的震顫，卻更似一份莫名的畏懼。他只得停下腳步，只是手中的團扇卻握得緊了。

　　佛劍分說也發現到了那站在他前方、卻遲遲不肯步上前的人。劍子仙跡放開他後，他抬起了眼來，與疏樓龍宿那雙燦燦琥珀重新對視──

　　有多久，沒好好地和這個人的眼神對視過了？

　　兩人心中，皆是一樣的想法。

　　佛劍分說還記得與龍宿干戈相見的那一天，可是那個時候他與龍宿是正眼對著的。之後呢？就算是被擒抓來的那時候，他的眼底卻望見龍宿了嗎？他望見龍宿的心底想法了嗎？

　　疏樓龍宿知道佛劍分說是很好懂的人，因為他總是說一就是一。所以對他的想法也總是在他行動前就能抓𤥢幾分，可是為何現在，他卻反而看不清佛劍眼底的情緒了？

　　一陣冗長的沉默突然鋪蓋而來，在場眾人皆陷入一種想開口、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窘境。劍子仙跡看看佛劍、再看看龍宿，卻只見這兩人只是瞪視對方，似乎想說什麼，卻已讓眼神盡收了去。

　　一切盡在無言中啊。

　　最後，還是佛劍分說打破了沉默。他微張開唇，輕輕溢出一聲似嘆息的呼喚：

　　……龍宿。

　　──有多久、多久沒再聽到這聲了？疏樓龍宿不知道，可是他僅輕輕揚起唇角，也喚了一聲：

　　佛劍。

　　──此時再說什麼也已是多餘，已是多餘啊。

　　自從那天以後，佛劍分說也住了下來。

　　※

　　其實劍子仙跡與疏樓龍宿不只一次的向佛劍分說試探性問道：

　　好友，你……真捨得了？

　　──捨得什麼？又捨不得什麼了？

　　他們不知該如何回答，佛劍分說似乎也不以為意，只是把眼神放到更遠的遠方。

　　──這天地萬物間，儘管萬物生生不息，可是卻又有什麼，可以真的把握住了的？又有什麼是能捨得的？還是捨不得的？

　　他們覺得佛劍變了，說不上是氣質還是想法，可是卻與之前有所差異。他們問道，佛劍卻只淡淡道：

　　……也沒什麼，可能是因為……這份無法拯救的無力感吧。

　　佛劍想拯救什麼？蒼生嗎？還是……雖然他們之前隱居著，可是也聽聞了佛劍的一些在武林傳得沸沸揚揚的八卦。關於圓兒，劍子曾提出想出面的想法，可是龍宿卻只嗤笑了聲：

　　汝能幫助什麼？這是他自己的事，不管是你還是吾，甚至是任何人，都幫不了他。

　　──龍宿，難道汝就忍心看佛劍被攻擊至此？

　　──既是如此，吾等出面也無用，說不定還給他帶來了麻煩。汝何不靜觀其變？

　　靜觀其變。

　　那是劍子第一次從龍宿口中聽到這句話。

　　他知道，龍宿也變了。可是變得又是哪裡？此時一見了佛劍，他才登時恍然大悟。

　　原來，不是人變了，卻是在世局變得時候，不得不隨波逐流。

　　因為這就是現實。

　　儘管現在已經遠離，可是也不代表從前的可以一笑帶過，更無法預知，到底什麼時候，這樣的日子會突然結束。

　　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從來沒有想去真的知道答案。

　　可是，儘管現在的退隱確實逍遙，他們心中卻總是有一份小小的遺憾。

　　本來他們只知道癥結在佛劍身上，可是卻總是不知道是為什麼。直到有一天，當劍子仙跡在一個又是好天氣的早上望見站立在院子裡的佛劍時，他才登時恍然大悟。

　　陽光不會很強烈，所以雖然光線散射，可是不會覺得刺眼。佛劍就站在院子的草地上，抬頭望著藍藍的天空，專注的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讓劍子仙跡注意到的，是佛劍分說與環境成為強烈對比的表情。

　　應該受到好天氣感染而跟著有的，歡愉神情，在佛劍分說的臉上卻完全看不到。

　　他只是很專注地望著上方的天空，側面的唇依然平淡，卻無半抹弧度。雪白的臉色在銀髮襯托下，似乎有些蒼白。

　　劍子仙跡認識佛劍分說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當然知道佛劍的情緒一向是極為內斂的。可是如此的淡薄，卻已經幾乎是到一種極力壓抑的程度。劍子知道佛劍在壓抑什麼，可是他也知道就算說出來了，佛劍依然是不以為意。

　　──佛劍。

　　──劍子。

　　──今天早上天氣很好。

　　──嗯。

　　──有看到龍宿嗎？

　　──他在廚房。

　　──看來隱居後，他倒是越來越勤快了。

　　──嗯。

　　然後他們的對話，會毫無預兆地被強迫結束。

　　這樣的事情他和龍宿有討論過，龍宿沉吟幾分沒說什麼。可是他知道龍宿也同自己一樣是在意的，最重要的就是──他非常在意佛劍在用他精心準備的早餐時，完全沒有任何表示。只是開始和結束時說了一聲＂謝謝＂。

　　但看在他已經暗笑好久的份上，不說出來比較好。

　　──這是他自己的事，吾等也無能為力。

　　──你不希望看佛劍的表情好一些嗎？

　　──汝幾時看他表情好過了的？

　　──至少，他從來沒有失意這麼久過。

　　自從殺了第一個人之後。

　　──隨汝。

　　他知道龍宿說是這樣說，可是做卻總是一個人偷偷做。例如，他知道佛劍不喜華麗，所以房間給他最樸素的，連衣服也是特地去訂做的；他知道佛劍善素，所以三餐總是刻意去葷類；他知道佛劍累了，所以武林的事情都盡量不讓他知道。

　　……他不得不承認，龍宿的個性彆扭在佛劍身上更上一層樓。

　　可是劍子卻忘了，在偶爾他與龍宿合奏琴簫於林子的晚上時，總是會有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離林間亭子有數哩遠的門邊，閉上眼靜靜聆聽。

　　※

　　在有一天的早上，不知劍子哪來的提議，說要去徒步爬山。

　　他和佛劍都停下了手邊動作，一齊望著興致沖沖的劍子。

　　──怎麼樣？自從我們都會輕功後，似乎再很少徒步了吧？

　　──汝是吃飽沒事幹還是如何？太閒的話就幫吾掃掃這房子去。

　　──……好。

　　一聲毫無情緒的答應，不只是疏樓龍宿，連劍子仙跡也有些吃驚。

　　──呃、佛劍？

　　──嗯？

　　──你剛才說的好，是答應……誰的？

　　──你不是說要去爬山？好。

　　一瞬間，滿室一片沉默。

　　※

　　──汝在想什麼？

　　──與好友你想的一樣。

　　他們是中午出發的，就選擇離這裡最近的山爬。名字不知名，反正高興就好。

　　他們隱居的時間比佛劍久，這附近有什麼早就被他們摸透透，所以對於劍子仙跡的回答，疏樓龍宿只是聳聳肩，不予置評。

　　只是頻頻回望在後方的佛劍，雖然不見慘白臉色和氣喘，可是那動作緩慢卻讓人覺得他有些恍神。

　　──佛劍，你還好嗎？

　　──還好。

　　──就快到了，再等一下吧。

　　──不礙事。

　　現在是初夏，花季正盛。

　　當他們快到山頂時，劍子仙跡突然轉過身去對佛劍分說道：

　　佛劍，把眼睛閉起來一下。

　　佛劍分說閉上眼睛，接著他感覺有人牽起他的手，不算厚實粗糙，卻很溫暖，且是小心且緩慢地牽著他的手，走上山頂。

　　他不自覺地握了握那隻手。

　　他的腳登時踩上一塊平地時，他就知道到了。同時，他聽到眼前有個聲音道：

　　張開眼睛。

　　所以，他照做了。

　　一睜眸，瞬間躍進眼底的，卻是一片綠中白團的蒲公英花海。

　　佛劍分說愣了一愣，他偏頭一看，此時才知道方才握著他的手的人是龍宿。

　　疏樓龍宿和劍子仙跡都望著佛劍分說愣𤥢的表情，劍子仙跡說道：

　　這個季節是蒲公英出絮的時候，因為很容易就隨風吹遠了，所以時間很短。

　　佛劍分說往前走了幾步，蹲了下來，想用手去碰觸那一團團看似嬌小可愛的蒲公英球絮。可是才一碰到，就隨風飄走。

　　他驀然一怔，簡單的一個小動作，卻瞬間勾起他那疼的難過的回憶。脆弱的花絮，讓他突然想到了那個無法再見面的孩子，孩子那與自己無緣的孩子……！

　　忽然間，被壓抑的情緒驀地爆了開來，一波波強烈又悲傷的情緒，如排山倒海般地湧上喉頭，佛劍分說感覺一緊，當場無法抑制自己的跪下痛哭。

　　孩子啊，你現在卻又輪迴到哪裡去了呢？

　　──佛劍，你怎麼了？！

　　劍子仙跡和疏樓龍宿見狀大驚，他們當初用意只是想讓佛劍看看這片難得一見的花海，卻沒想到他會突然有此激動反應！他們在佛劍分說兩旁跪了下來，想要慰問，可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劍子仙跡只好拍了拍他的肩頭。

　　哭過後，反倒覺得比較好了的佛劍分說，意識到身旁兩位正擔心的好友時，突然想到他們也是一直想讓自己好的，可自己卻老是看不開。今天的提議，想也是劍子看他消沉已久，才會提議吧。

　　佛劍分說站了起來，重新抬頭望著寬廣藍天。之前他會一直無意識地做著同樣的舉動，是因為即使是虛妄，也希望能這樣看到那孩子現在過得好是不好？可現在他卻相信，不論如何，那孩子總是會過得比之前更好的。

　　孩子，前世的痛苦已經過去了。你……就平安地過著你的下一世吧。

　　佛劍分說忖道。接著他轉過臉去望著那已起身的兩人。

　　──吾沒事了。抱歉讓好友擔心。

　　──什麼話？該是我們道歉才是。沒有想到……

　　──不，真的很謝謝你們，謝謝……

　　劍子仙跡和疏樓龍宿登時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接著他們又揉了揉，想確定這是不是眼睛出現幻覺了？

　　──怎麼了？

　　──不……沒什麼……

　　雖然佛劍分說本人沒有意識到，可是劍子仙跡和疏樓龍宿卻是真的看見了，而且是非常明顯的看見了。

　　就在伴隨著道謝同時，一抹淺淺卻真實的粉色弧度也悄悄揚了起來。一瞬間，連蒲公英花海也失色幾分。

　　啊，可是無妨的。畢竟，在往後，他們還有好多個日子可以好好開導佛劍的。

　　即使不知未來的動向，但他們之間相處的這段悠閒時光，卻是真實的不容錯辨的。

　　（完）
　　其實只是有天聊MSN時，突然很怨念的想看佛劍笑而已……（趴）
　　

墨：赭杉，我......
赭(嘆)：好友，我懂的...但赭杉軍這輩子沒辦法給你任何承諾。
─《望幽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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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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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1樓發表於: 2008-04-19 01: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佛剑啊想到他受的苦圆儿受的苦就想哭啊……悲啊……
这样的三先天氛围很好很温馨，经历了那么多江湖风雨之后，这样的生活对他们三人来说是多么难得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平淡却感人的感情啊~~~喜欢~~~

沉沦只为那一眼望到的美……
我的窝：枕云伴月http://hi.baidu.com/zhenyunbanyue/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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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ko_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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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2樓發表於: 2008-04-19 02: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温馨的文文啊~~~
佛剑能有龙宿和剑子这两位好友真的很幸福~~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情但友情的牵绊一直没有停止过~~
平淡的生活却很幸福啊~~

非常感谢大人的文文~~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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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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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8-04-19 02: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佛劍崩潰的痛哭讓我鼻酸阿...
整篇看下來是又溫馨又心酸...,佛劍阿佛劍
其實可以不用讓自己這麼辛苦阿>"<

現在退隱了就好,佛劍開心圓兒就開心了ˇˇ(雖然貌似又要在出來走走跳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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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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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8-04-19 03: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佛剑的笑啊……印象中有一次，当时听见很惊讶呢！

话说。还是龙首笑的多……梨花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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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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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1)

5樓發表於: 2008-04-19 03: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希帝啊～看完這文我哭了，
尤其是佛劍碰到蒲公英結果種子飛散、讓他想起圓兒結果就哭了的地方，
腦海中不禁勾勒出佛劍微微愣住的模樣，讓我好心疼啊........
還好劍子和龍宿有帶佛劍去看蒲公英花海，
不然不知道佛劍會逞強多久...........
佛劍佛劍～有你這麼掛心，圓兒一定下世會過得很好的，
只要你也快樂的話。
要跟劍子和龍宿一起、三人過著幸福的生活啊！

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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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加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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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8-04-19 05:1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想说三先天里，佛佛和宝宝最不容易了
2个都是受够了苦，得够了伤的
被虐的那叫让人一个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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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太郎

藍天藍，白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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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7樓發表於: 2008-04-19 05: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感人的故事呀!
希望三先天退隱後,能每天過著平安和樂的日子~
龍宿大人每天作三餐,劍子大人無聊打掃房子,
佛劍大人就多笑笑吧^^
三個人都開心才是真正的開心呢!

最近的萌點好低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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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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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8-04-19 05: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这三人经历太多
心景已不复从前
由内心而发出的笑
不只是佛剑
对他们三人来说都难吧
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过还好，
有些东西还来得及补救
有些东西还可以慢慢欣赏
时间可以摧毁和夺去很多东西
也可以使人得到和珍惜很多东西
还可以治疗心灵的创痛
慢慢地让一切又回到最初吧
象以前一样
喝茶，弹琴，吹萧，坐禅，说冷笑话
依旧云淡风清
依旧花开花落
心依旧情依旧
终有一天伤口会愈合
笑也不是这么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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