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29 非關愛恨（1～5，24F）<師策，現代中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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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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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0)

樓主發表於: 2007-07-28 10:14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8.29 非關愛恨（1～5，24F）<師策，現代中長篇>

（一）
他讓身子平靠在庭院的躺椅上，軟硬恰到好處的椅墊使他舒適地發出一聲嘆息。素色的休閒長褲下露出一雙長滿厚繭的腳掌，修剪平整的腳趾調皮的伸縮著，隨著身體的主人口中發出那細微鼾聲、來回擺動。
藍色的汗衫就如同頭上湛藍的天空一樣給人涼爽的感覺，下午四點後的陽光已褪去燙人的外衣，只是暖暖地將餘熱熨在打著瞌睡的人身上。
他的身旁擺了一張用馬賽克拼貼成太陽圖案的小圓桌，圓桌上擱著一台舊式的單眼相機---比起全數位化的現在，這台仍須用底片沖洗照片的相機的確算「舊型機種」。相機並沒接觸到陽光，而是在頂上油桐木的庇蔭之下閉機修養。它陪同主人上山下海一個禮拜才回來，這是它應得的休憩。
沈靜的睡容帶著一點稚氣，如果忽略眼角洩漏出年齡的魚尾紋，相信不少人會以為眼前進入夢鄉的人不過是個二十幾歲的青年---當然，會這麼說是因為周遭鄰居都知道，這個十年前搬來的東方人再過個幾年，就要越過40這條令人尷尬的橫線。反正東方人的娃娃臉，是出了名看不出實際年齡，在這個種族混合的國家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清風和煦，揭起一簾幽夢。墜落的油桐花彷彿在地上覆蓋一層純白地毯，蟬聲如雨點般落下，熟睡的人翻了個身，任憑蟬聲滴落。

門咿呀的開了。

陷入昏睡的人當然不會去注意到生鏽的木門開啟時所發生的吱吱音響，從後門顛簸走出的是一名二十出頭的黑髮少年。少年走路的樣子很奇怪，拐來拐去的，像是跛了一隻腳。他穿著時下流行的牛仔褲搭短T，五官乾淨，不似年輕人喜愛在眉上穿環或者紋身；但他狹長的眼眸總帶有一點流氣，這種輕佻眼神很容易被脾氣較差的人解讀成狂妄自大，自然少不了給他一頓排頭嚐嚐。
但這種狀況只限於他到新環境、或是遇見好逞兇鬥狠的外地人，才會發生。
整個社區，不，認識他的人都知道，策馬天下不是一個能惹的人物。
並非說他背景雄厚，他的監護人只是一名領公家薪資的社福人員。
也不是因為他擁有一群「哥兒們」，遇到麻煩可以隨時打電話招人，相反的他朋友很少，幾乎獨來獨往。
沒有背景，沒有朋友，策馬天下憑什麼惹不得？
「因為他，夠狠。」曾經跟他打過一場的人，在好事者問起時，心有餘悸說道。「我們打人，原因大多脫離不了出口氣、或者爽而已。並非有意致人於死地，而他…」
那人似是憶起當初過程，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我們一群人打他一個，他…策馬天下，別看他是個跛子、身體又感覺弱不禁風…打起來他比誰都狠，稱得上拼命了！
「一般人打架不過消遣、玩玩罷了，又不是黑道火拼，誰願意用命去玩？可策馬天下每一次的攻擊都彷彿要將人當場擊殺，一點保留也沒有。
「如果我知道他是跆拳道黑帶、又有練過柔道、合氣道之類，我一定不會去招惹他！
「他身上還有把特別鋒利的刀子。見識過的人都認為，他們寧願讓槍給開個洞，也不願看到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就少了一個部分。
「最恐怖的還在後頭…當你以為一切都結束：筆錄做完，走出警局時…他的報復才剛開始！你不會想知道被他間接設計而進入牢房的倒楣鬼有多少，那陣子警察破案的頻率之高甚至還驚動黑幫出面干涉…而他，卻一點事都沒有！」
關於他的流言蜚語在外頭傳得滿天飛，這些策馬天下當是不于理會的。老實說他根本不在意外面的人如何看待他，既然「那個人」都不在乎了，自己何必淌渾水呢？
策馬天下抬手遮著日光，瞇了瞇眼。
「說什麼藍天白雲、青山綠水不去感受，枉費人世間走一遭…」策馬天下不耐地喃喃唸著，順手將瀏海往後一撥，露出堅挺飽滿的額頭。「不過就是自然現象，有什麼好看的？」
嘴上抱怨歸抱怨，手下的動作卻毫不含糊。策馬天下拿著塑膠管、將一端套入水龍頭，扭開水龍頭後，強大的水柱立即噴出，他笨拙的用食指按上出水端控制水量，開始為維持這片綠意送上必須的水分。
澆花也是一門學問。有些植物需要多一點的水、有些植物只需少許滋潤即可，若想要植物生得茂盛、花朵開得嬌豔，水分的多寡要斤斤計較的。策馬天下當然不會特意去懂，他只是模仿著「親愛的」監護人去做罷了。
自己在植物都還沒枯死前發發慈悲幫忙澆一下，那個人該偷笑了。
只是澆花也挺無聊，策馬天下開始將注意力放在手中正源源不絕噴出水柱的塑膠管身上。
「嗯？」
他發現食指堵在中間，就會分成兩股水柱；拇指範圍較大，一壓按就只剩少許空間供水流出，在水壓不變下噴出的水形成一道扇形簾幕。策馬天下一連又試了幾個方法，甚至將食指整個伸入水管，結果卻是胡亂噴發的水柱澆了自己一身濕。
他甩甩頭，狼狽的樣子像極了剛從河水上岸的長毛狗。策馬天下胡亂抹去濺到臉上的水，莫名的…心中沒有被弄濕的怒氣，反倒升起一股想笑的衝動。
「哈哈！」嘴角自然而然地上翹好幾度，他真的笑了出來。
發自內心的笑容，使他向來蒼白僵硬的臉部肌肉有了鬆動。他持續笑著，雙頰上的兩坨小小肉塊推瞇了他的眼，那兩道為人詬病、參雜太多負面情感的眸子此時也恢復符合他年紀應有的稚嫩天真。策馬天下笑得開懷，卻不知一旁有人看得兩眼發直。

「…」師九如不敢眨眼，漏掉任何一個鏡頭，都會成為他畢生遺憾。
他在策馬天下扭開水龍頭時就被那刺耳的嘎吱聲吵醒了。他的位置剛好在庭院最左的角落，中間隔了一排灌木叢擋著，沒有特別注意的話是不會被發現的。師九如也並非蓄意不讓策馬天下知道他在這裡，只是策馬天下的行為使他太過驚訝，驚訝到忘了出聲，只是楞楞地將他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策馬天下在幫他澆花？
策馬天下在玩水？
策馬天下…在笑！
那個孩子，從來就吝於給他一個笑容的早熟孩子，竟然像一般人一樣笑著！
師九如感覺眼眶有些濕潤。
花了兩年才讓策馬天下說話、又費了兩年讓他恢復正常作息；接下來的四年他試著營造出一個「家庭」，他們一起生活、出遊、慶生，過年圍桌吃著火鍋、端午到社福中心幫忙包粽子、中秋他買了一個柚子兩人分食，然後共同吃壞肚子…
這期間，卻從未看他大笑。至少，不是像現在這樣笑得毫無陰影，純粹享受「高興」的情緒。
師九如大氣不敢喘，縱使他很想抓著擱在一旁的相機捕捉策馬天下帶給他的驚喜，然深怕破壞這美好時刻的恐懼逼使他緊抓著扶手、克制拍照的衝動。他決定用眼睛記錄這一切，並默默祈禱著，這一刻能持續至永遠…
策馬天下不久停止笑聲，他想起自己不能在這裡浪費太多時間、等等還要去鍛鍊身體，但臉上盡是止不住的笑意。塑膠管換灑左方樹叢，這邊澆完就差不多了…
「啊！？」
師九如沒料到策馬天下會突然將噴水口朝向他這邊，待他出聲提醒已經來不及了---
「是誰！」未料到有人的策馬天下神經立即繃得死緊！他迅速丟掉塑膠管，左手抽出「靜心」---師九如贈與他防身的小刀---右腳一蹬、直接躍過樹叢，幾乎是反射性的，左肘利用落地的速度直接朝對方狠很撞去。
這一撞，可不是斷幾根肋骨就能了事的…
師九如連忙翻身、跌下躺椅，策馬天下摔在躺椅上，額頭不慎撞倒鐵製的扶手，鮮紅的血順著他扭曲的面孔流下，瘋狂的神態使人怵目驚心。
無視不斷滲血的傷口，策馬天下見初擊不成，輾轉間想出對策。他迅速從另一側翻身而下，瞥見對方一手還攀著躺椅，他笑得猙獰，右腿奮力踹上躺椅，頗有重量的椅子就這麼被他踢倒，喀拉喀拉的撞在師九如身上。
（…他是真的想殺了我…）
不容師九如有空間思考，策馬天下踢翻椅子後手腕一轉，『靜心』即被牢牢握在掌中，薄而利的銀刃沾上他的血，閃耀著奪目的紅。
一步一步走近，策馬天下在看到對方有行動的同時，『靜心』已用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朝對方劃去---
「是我！」
千鈞一髮時刻，師九如抓住椅子、雙臂奮力朝上一托！躺椅上的木板險險擋住朝他喉頸扎下的刀口，憑著這瞬製造出的空隙，在策馬天下正欲刺下第二刀時、師九如忙不連迭大喊：「策！你看清楚，是我！」
刀起，刀落。
刀刃幾乎陷入薄薄的皮膚，卻不再施力。
兩人大眼瞪小眼，緊張氣氛似乎未因雙方都停止動作而解除，卻顯更加詭異。
師九如聽到自己血管『砰---通、砰---通---』規律的跳動著，平時總被自己忽略的微弱音量在此時竟是震耳欲聾，除了生命的聲音外，他唯一聽得到的僅剩彼此粗重的喘息…
（從來沒有這麼接近呢…）師九如自嘲的想著。（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碰觸到彼此，老天也真愛開玩笑。）
「策，是我。」師九如率先開口，也不管那仍抵在喉頭的利刃是否會因此陷入…「放開我，好嗎？」
他清楚看見策馬天下有這麼瞬間的猶豫，最終仍是慢慢垂下右臂。
「師、九、如…」策馬天下低著頭，遭血液濡濕的黑髮黏在雙頰，微微顫抖的細小音量彷彿受了驚嚇的小貓，看得師九如是憐意大起，恨不得將他擁入懷中好生安慰…
「你是白癡嗎------------！」驀然一聲大吼，未曾防備的師九如一時間被聲音轟上耳膜，有霎時暈眩過去。
「師九如你平時白目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能天兵到這種地步在也不會說一聲啊平常不是很愛講話嗎幹嘛這次變啞巴剛剛我差點殺了你知不知道你這白癡混帳龜毛男----------！」一連串嘶吼責罵不停從策馬天下口中竄出，師九如被砲轟的目瞪口呆：那個動手往往比動口還快的策馬天下，真是這個人嗎？
「啥？你有話想說就說啊！擺明就是要氣死我你才甘願？」策馬天下見眼前表情古怪的男人看起來一點反省之意也沒有，終是氣得他拎起師九如的領子，直接朝他欠揍的臉破口大罵。
「策…」
「誰准你這麼叫我的！？叫全名！」
「策馬天下，」他從善如流的改口。「你…莫非是在關心我？」
聞言，策馬天下怔了半晌，神情好似聽到外星語言。「我？關心你？」
師九如頷首，露齒而笑：「謝謝你。」
「瘋子，竟然去謝一個想殺你的人？師九如你的瘋病比我想像的還嚴重…」策馬天下用看著外星人的眼神睨著師九如，手也不自覺放輕力道，鬆開他的衣領。
「你停手了，不是麼？」師九如勉強坐起身，誠懇的語氣一如往昔。「你成功控制你的殺慾，你進步了呢。」
澄澈的瞳孔不帶一絲雜質，深邃的彷彿洗淨他所背負的污穢…策馬天下中邪似的望著師九如的眼睛…溫柔如水的言語，像羽毛般、緩慢輕揉的拂過他傷痕累累的心靈。
只要待在這人身邊，他或許可以放棄…
（難道你的恨意，就這麼薄弱嗎？）
（恨我吧，最好是天天都恨不得殺了我，反正憑你這樣子，活在這世界上也不過多個廢物浪費糧食罷了。）
（你是弱者，弱者該死。所以我殺了你，天經地義。可是我偏不殺，我要讓你一輩子抬不起頭！）
「…囉唆…」
「嗯？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我說囉唆！還不快從我眼前消失！」幾乎是竭盡所有的力量大喊，彷彿這樣他可以確保…支撐他活下去的動力…
他大意了，安逸的生活使他開始對心中認定的一切感到厭倦…但這樣他豈不在否定自己生存的方式？絕對不可以，他還是要報仇，不殺了「他」，他將永無安寧。
師九如瞅著策馬天下陰晴不定的表情，（失敗了…）他想著。「請你先起吧，剛才那一撞我好像有點傷到肋骨了。」
策馬天下絕對不承認自己喉頭感到異常酸澀的原因，名為懊悔…「活該，誰要你不出聲嚇我…」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師九如盡力安撫著，實在不願看見策馬天下皺成一團的眉間。
「能走嗎？」策馬天下小心翼翼的爬起身，順便將躺椅移開。「我送你去醫院。」
「不礙事…等你包紮完再去不遲。」
「啥？」
師九如心疼的抹去策馬天下臉上快乾涸的血跡：「你的額角破了，醫藥箱還有繃帶和碘酒，進去包紮一下吧。」
「不過破了一個小洞，沒你是緊張什麼？」他之前受的傷比這個嚴重不知多少倍咧！
「話不能這麼說，萬一細菌入侵，得了破傷風怎辦？」
「你不咒我就沒事。」
「進去吧。唉呀…？」師九如眼角餘光恰巧瞄到遭受打鬥波及而摔出去的單眼相機，正孤伶伶的躺在泥濘中，鏡頭有斷裂的痕跡。
策馬天下也看到了。
「…你…」咬牙切齒，他終於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不是應該明天才回來麼？」
「想拍的都拍完了，提早收工。」還有…我怕回來只看見光禿禿的庭院…「回家後很累，我在庭院睡著了，沒有料到你會來幫我…澆花…抱歉…讓你受到驚嚇了。」
「…」策馬天下解釋也不是，只得用怒氣掩飾自己的困窘。「看樣子倒是我多管閒事了。」
「策，你能不能改掉凡事往壞處想的毛病呢？我很感謝你幫我澆花，因為有你，我的花才不至於枯死，它們因你一個念頭而重獲新生。」師九如一字一字慢慢唸著，他希望藉著這種方式，能讓美好的言語銘印在策馬天下被憎恨佔領的心上。
「哼，你是嫌傷得不夠重是不是？再囉唆我不介意多補你幾拳。」
「哈哈，真是有趣的威嚇。」
「師、九、如。」
「得了，我不說便是…走吧。」
「等等，相機怎麼辦？」那可是你最愛的相機耶。
「放心，裡面沒有底片。你還是看得到我這次出門的收穫的。」師九如檢查完相機後就把他放在一邊，雲淡風清的回答，彷彿相機不是他的一樣。
「誰要看那個！喂，就這樣丟著不用管？」
「算了。」看鏡頭裂成那樣，送修只是浪費金錢而已。
（…又是算了…）
本人都不在乎，關切的自己反倒像傻瓜。策馬天下不再多問，扶著師九如，一跛一跛的走回兩人的房子裡。

進門之前，策馬天下不著痕跡的望了殘破的相機一眼。
------------------待續-----------------------

喔喔我還是開坑了（死）
先前答應人家要寫100問的詳細版，但是請先讓我以資料太少這個理由蒙混過去吧！我的腦中目前只浮現現代文，所以麻煩大家將就看...詳細版我還是有寫一點點的。
本文設定在現代，雙方年齡有頗大的差距（汗）不是年下攻...

兩人相遇是在師九如27歲，策馬天下15的時候，離現在已過了10年～
師九如的職業是社福人員兼業餘攝影師，策因為某種原因，目前是大學四年級。比一般人晚了三年左右...
很抱歉無法在第一章說明是我功力不足OTZ也許之後會改吧...

莫名其妙被這對萌到，寫本文創下最多靈感的紀錄，真是太可怕了對我這種走一步算一步的人來說，這還是第一次呢！
小的文筆拙劣，還請大家不棄，喜歡的話非常歡迎交換意見～大家的評語都是我的動力來源喔～有錯誤請指證囧
基本上，既然設定篇幅了我應該就不會棄坑...我會加油的。

[ 此貼被非白在2007-08-29 16:4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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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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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2)

1樓發表於: 2007-07-28 10: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喔喔我要搶沙發，先搶再說，好吧先讓我說兩句，
又是師策，我愛師策，雖然他唸起來像失策，長回稍等。
我真的覺得這是一個很有愛的配對，應該說這兩個人真是經典到一個不行，
策馬天下如果沒有遇到師九如他就只是個有點可愛情清秀的怪咖﹝蛤？﹞
...雖然好像沒有遇到嗜殺者的話他不會變成怪咖然後沒遇到嗜殺者的話就不會遇到師九如，所以小策馬你當怪咖是必須的。﹝亂七八糟的邏輯﹞
好了閒話休提，來講正經的。
我喜歡這種老牛吃嫩草的設定﹝心﹞好吧師九如我不是說你是老牛，我對這種叔叔來感化你﹝...不是變態﹞跟鬧脾氣的部份很沒輒啊！
然後對於飄撇耍狠的小策馬怎麼被馴養﹝又啥﹞也很有興趣，之前看一百問的時候實在是不曉得該如何去回，然後現在看這篇因為點太多我都快要語無倫次了。
現在我最煩惱的就是這篇的嗜殺者不知道會怎麼登場，雖然好像不可能不過我比較期待的是他早就死乾淨或是因為犯罪然後被關起來之類的﹝然後都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這這樣﹞。
看小策馬對外敵這麼激烈就可以知道他絕對一定沒做什麼好事，既然沒做什麼好事，年紀大概會跟師九如差不多的你一定是怪伯伯，所以你還是不要豋場好了。﹝不可能...﹞

再吶喊一次這真是我愛的設定啊！
我喜歡中年人之類的，應該說這種設定如果說師九如只是哥哥級的感覺蠻不合理，然後看小策馬笑然後感動的樣子很有趣，小策馬你好可愛﹝大心﹞

反正我在這邊大喊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就繼續自嗨好了，期待後續啊大人。

[ 此貼被莫問在2007-07-28 02:4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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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無攸

我願歸于平靜的時候陪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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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82)

2樓發表於: 2007-07-28 10: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先讓我撲一個吧~~~>///<

小策馬的激烈性格讓人好心疼啊Q口Q
什麼都往死裡衝，那樣的單純笑容
這下讓師九如看見了，更加不能"算了"吧~~><
感動~~師九如果然是最能讓小策馬感受到愛的人啊~
很喜歡小策馬看著師九如眼睛那裡！
（滿足）

是說，後續跟詳細都要加油XDDD
千萬千萬不能成為棄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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礽潁瑜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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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07-07-28 17: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喔喔我只能說這篇文裡的小策馬太可愛了＝ｗ＝

很喜歡小策馬毆打毆打師九如那段（喂），小馬你果然是刀子口豆腐心嗎？打下去明明很懊悔還賭氣的要命～ＸＤＤＤＤＤ
也難怪師九如會如此心疼小馬了，這真是個可愛卻又令人無奈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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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陵

大家好我是小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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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7-07-28 19: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唯陵來回看了數次　飛撲　怎麼這麼可愛啊
小馬兒我太太太愛你了　我喜歡偽父子？！非白大加油加油
這篇文成了唯陵的動力　只要上３６就會來點一下
唯陵大愛玩水那喬段和女王想偷拍馬兒那段
這個畫面在我腦中浮現　偷窺的大叔與玩水的美？少年？？？？？炸

【桃花逐水流】師策專署論壇　千里馬和他的伯樂【策九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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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7-07-30 03:0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7.29 非關愛恨（一～二）<師策，現代中長篇>

（二）
人果然是不能做壞事。

策馬天下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才到達社區醫院，沒料到附近公路剛出了一場連環車禍，急診室忙得不可開交，比起陸續被送入、不是頭破血流就是燒傷、斷肢的傷患，外相看起來十分正常的師九如反倒像來探病的家屬。
策馬天下示意師九如稍等，然後跑去櫃臺詢問狀況。
無奈此時的急診室根本像炸翻了鍋般的混亂，醫護人員忙進忙出地，無人理會策馬天下的叫喚。等了許久，最後他還是靠擺出兇狠不耐的氣勢，才抓來一名表情明顯不悅的護士。匆匆說明師九如的狀況，護士問了幾個諸如「病患身體有感到異常不適嗎？」、「病患有無呼吸困難？」等問題，策馬天下哪知道這麼多？說傷到肋骨的又不是他，要問對象也該找師九如吧。
護士見策馬天下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來，當下不滿道：「急診室已經沒病床了，病患情況不嚴重的話，我勸先生您還是轉院吧。我還很忙，失陪了。」語畢，護士甩開策馬天下的箝制，頭也不回的繼續投入救治行列。
策馬天下一時間傻了眼，回過神後，心中隱隱點燃憤怒的火焰。
（開什麼玩笑！受傷送到醫院還不能醫，老子一輩子沒聽過這麼荒謬的事情！）
他憶起許多牽扯到醫療弊案的官司，其中不乏將病人當瘟神般送來送去、導致延誤醫治時機的案件，他恨恨地哼了一聲，決定待事情落幕後再來找這家醫院算、帳。

師九如坐在角落的等待區，他按著左腹、一顆斗大的汗珠滑過臉龐，神情看來有些痛苦。
（雖然不嚴重，但一動就疼…）他努力回想過去研習過的醫療知識，判斷自己的肋骨應該沒斷，否則他早痛得站不起來了。
（得照X光才知道，不過看這簡直是一團亂的情況，不可能會有多出的病床。）
（該告訴策嗎？我知道一家私人診所，實在不必在此地枯等…）
走廊已擠不下病床，紛紛堆到外頭去了。傷患數量比想像中的還多，小小的急診室已經容不下更多的病人。單只靠住院醫生、護士實在不足以應付，師九如後來乾脆讓出座位，甚至開始幫忙勸慰那些精神上受到極大驚嚇的傷患們。
（算了，依他決定吧。）師九如一邊規律的拍撫一名嚇得不斷哭泣的女性，腦中閃過如此念頭。

策馬天下推開擋在路中央的病床，無視於護士的咒罵以及傷患動到傷口發出的慘叫聲，快步走出門口，冰涼的空氣迎面撲來，夏夜獨有的舒爽涼意卻使他渾身發顫，這才發現自己背脊不知何時濕透一片。
月光昏暗，遠處燈火明明滅滅，點綴無邊夜空。而急診室的白燈終年無熄，身著同樣白衣制服的醫護人員令人無所分辨；從不間歇的死亡氣息混雜粗喘的微弱生命就像人體內代謝不去的廢物，在密不透風的急診室累積、堵塞著時間，就彷彿停滯了般。
置身在此，總有一股說不出的壓迫感。
死神挾著他的大鐮刀慢條斯理的收割一道又一道痛苦的靈魂，靈魂從內心深處發出的無聲嘶吼化做執念，緊緊纏繞著生者，渴望分享其豐沛的生命力。
多年前的事故，足以讓他閉著眼也能安然走遍醫院。冰冷的儀器、不帶感情的嗶嗶聲、公式化的問診，生命原來也能稱斤論兩的計算…
所以，才格外痛恨。
繃得死緊的神經，在看到不遠處、靜靜坐在階梯上的師九如，才稍稍放鬆下來。
不過下一刻襲來的，卻是滿腹疑問。
「你的安分叫我驚訝。」策馬天下走上前，內心著實感到訝異，這實在不像那個愛管閒事的師九如。
「怎說？」師九如笑著問。
策馬天下用看著白癡的眼神，沒好氣地指著堆滿急診室的車禍傷患，說道：「我以為會在那群人中，看到你雞婆討我罵的蠢樣。」
師九如笑開了臉：「很有趣的形容。」
他的確做了策馬天下口中「雞婆」的事，身為社福人員，對於傷者的心理層面自是非常瞭解。他趁策馬天下獨自進入急診室時，過去幫忙安撫那些傷勢較輕、醫護人員不及理會的受驚民眾。不料策馬天下一進去就是耗了兩小時，他目送救護人員將最後一批傷者推入急診室後，隨意找處地方坐下，觀察起路人形形色色的表情。
「你…現在感覺如何？」語氣有點結巴，他知道自己著實讓師九如久等了。
「還行。」
「『還行』是什麼意思？哪裡痛就說啊！」策馬天下不悅道。
「腳麻了，拉我一把吧。」師九如避重就輕應著，逕自伸向策馬天下垂放腰間的右手，緊緊握住。後者下意識地聽從，右臂一施力，順勢將師九如拉起身。
坐久了突地站起，大腦難免一陣暈眩。師九如下盤不穩，斜身踉蹌，當是將唯一的支撐點抓得更緊。策馬天下驚慌之餘，同時感覺到對方手掌異常冰冷的溫度…
一道似曾相似的景象閃過眼前，快得令他來不及捕捉，然那份懾人的寒意帶給他的震撼卻不亞於面前、灰白的臉色上正佈滿細碎汗珠的男人。
「喂，師九如！」故做冷淡的語調多了那麼一點惶恐，策馬天下沒等師九如回答，另一手搭過去攙扶住他的肩膀，連拖帶拽的將師九如推回車上。
「策，沒必要那麼誇張…」師九如發現自己被當成重症病患般對待，不由得苦笑。
「沒個屁！師九如，我不會再相信你任何一句話了！」策馬天下砰地坐上駕駛座，用力摔上門。
「…算了…欲速則不達，開慢點就是。」師九如吶吶囑咐，忽視隔壁射來兩道殺人的目光，默默替自己扣上安全帶。「要上哪兒去？都這麼晚了，隔壁鎮的醫院等我們抵達時也該關了。」
「師九如，這種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靜心，策馬天下。」師九如讓椅背放下，舒舒服服的躺上去。「心若靜，方有思考的空間。」
「我很冷靜。」策馬天下操弄著方向盤，兩眼專注盯著前方。「你不認為我至今仍心平氣和的開車，而不是扼住你的喉嚨叫你永遠也開不了口，已算是很大的進步？」
「哈，說的也是。」

隔了數里又是一個街燈流過，兩旁遍布雜草叢生的郊野；車外馬達轟隆轟隆盡全力地運轉，載著兩人朝北方奔馳。
密閉的車廂裡只聞身旁男人從鼻呼出的「嘶------」聲，規律而平板的氣息，他知道師九如睡著了。
確認對方陷入深眠，策馬天下放膽轉頭，眼中早沒了以往的狂妄不羈，僅剩褪不去的擔憂。
（我傷到他了…）
即使身體疼痛，師九如的睡容仍然存在那抹不去那溫柔笑意。都過了多少年了，為什麼他的笑容從來不變…？為什麼他能那樣笑？為什麼他就能做到靜心…他的心中難道不存在恨意嗎？
當他睡著時自己才敢仔細看他的臉。十年前的年輕俊秀容貌，如今眉間多了滄桑、愛笑的眼角隱約浮出幾筆歲月的刻痕；些許長年勞累之故，眼圈下兩道淡淡黑暈說明他體力大不如前。策馬天下從來沒有如此深刻的體會到他跟師九如的年紀差距，竟是大到令人難以忽視…
師九如不再年輕，而自己正處於人的一生中，理當最意氣風發的時候。
這代表什麼？策馬天下一時間參悟不透，只覺得自己處在一個很尷尬的階段，進也不行、退也不妥。也許師九如可以給自己解答，那傢伙囉唆歸囉唆，說出來的話卻都挺有道理。
策馬天下又看了師九如一眼，才慢慢讓注意力調回前方那片漫長不見盡頭的，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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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九如醒來時，天已微亮。憑藉著微弱日光，窗外是他又陌生又熟悉的景色，腦袋尚處混沌階段的他，一時間還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醒了？」
身邊傳來一道不蘊不火的聲音，師九如回首，策馬天下略帶倦容的臉龐落入眼前。
（不會吧…）師九如真正清醒，正確來說是被嚇到。他苦笑的搖搖頭，不知該罵對方小題大作還是感動他的關心…
策馬天下竟然開了一整夜的車，駛到市區來了！
所以說怎能不熟悉，畢竟他的老家、以及策馬天下念的大學就在這裡。
「策，你會不會太小題大作點？」師九如汗顏啊，雖然知道策馬天下的個性很極端，不過這也太超過了吧？他又不是待死之身，這點小傷明天再去檢查也還不遲啊…
「別誤會。」一夜未眠讓策馬天下的喉嚨有些沙啞。「我本來就打算回學校，你只是順便。回程你給我坐火車吧！」
策馬天下現在是就讀市立大學的大四生，25歲這個數字在大學其實也不見得多罕見，畢竟不少人會選擇延畢或者暫時休學。師九如本打算讓策馬天下住進他老家，反正沒人放著也是浪費，這個提議卻被策馬天下斷然拒絕。最終策馬天下答應入住可，但房租生活費由他自籌，按月付給師九如。
『我沒有理由繼續接受。』記得他當時這麼說，讓師九如以為叛逆期到了，著實鬱悶了好陣子…
策馬天下只有放假才會回去他們住的小鎮，師九如因為工作兼興趣的緣故也不常待在家裡。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兩人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偶爾策馬天下回去時，迎接他的卻是空無一人的房子…莫怪師九如發現策馬天下出現在家裡時會這麼驚訝了…
「…你說了算。」師九如雖是不信但也沒必要戳破，但實在抑止不住從心中源源不絕冒出的歡欣之情。
「哼。」策馬天下還想再罵，市立醫院已經在下個路口。
「真懷念，有十幾年沒回這裡了。」熟悉的東西，總是有幾分親切感。
「怪人，醫院有啥好懷念的…」策馬天下黯淡了眼，他永遠也無法這個習慣消毒水和死亡混雜成噁心異味的地方。
「我曾經在這邊工作，」師九如指著左手邊的分館。「那時候剛從學校畢業，被分發來這裡實習。除了跟專業人員到處轉著外，其他時間就是陪孩子們玩。」
「醫院閒錢還真多，竟然請人陪小鬼？」策馬天下試著在腦海中描繪當時情況，年輕時候的師九如有著跟現在同樣的笑容，寬大炙熱的手掌撫摸一個矮子的頭，其他同樣矮不隆冬的小鬼圍繞在他身邊，或許拉著他衣擺、有的吵著也要摸頭…
總覺得很不爽，沒有原因！
「並非你想的那種『玩樂』喔，主要是很多孩子生長在不健全的家庭，我的任務就是陪伴在他們身邊，使孩子們感受到，世界上還是有人在乎他們的想法。」能向策馬天下介紹他自豪的工作，師九如很高興。
忍住想一掌巴下去要他別再笑得這麼欠揍的衝動，策馬天下用力踩油門當作發洩。幸好天才剛亮，未到上班時間，否則他這麼莽撞的衝出去，不知會造成什麼後果。
車子在市立醫院大門口前硬是轉了彎，朝旁邊小路開去。
「呃…不是這裡麼？」
策馬天下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這麼早哪會有醫院開啊？」
「…」他才想問好不。
「我昨天就該回來，卻被一個裝神弄鬼『白目』害得精神衰弱，更詭異的是，因為他是個瘋子，我還必須送他去醫院以免他傷害無辜路人。你說我該不該到唐人街買個農民曆，以後出門先確認一下會不會又遇到瘋子擋路？」言語尖銳、處處帶刺，充分展現策馬天下的個人風格。
師九如哭笑不得，（真是愛計較的脾氣）他嘟囔道。
「所以現在我們是要…？」
「回我的住處。」
「嗯？」師九如看著頗覺不對勁。「怎麼會走這條路？方向相反了吧？」
「那裡喔，我租給學長了。」策馬天下心不在焉的應著。
「什麼！？」師九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沒聽錯吧？「你把我家租人？」
「嗯，研究所的學長。」
「為什麼，」師九如耐著性子問道：「沒有先徵詢過我的意見？」
「我不需要這麼大的空間，一般十坪左右的學生套房就很夠了。那學長在教授面前蠻吃得開的，他願意用二倍的價格要我把這房子租給他，這麼划算的生意幹嘛不做？你沒發現我交給你的房租變多了麼？」策馬天下反倒覺得奇怪的瞥了他一眼。「你幹嘛這麼激動？」
「房租不是重點。」師九如深吸了一口氣，提醒自己靜下心來，好好跟策馬天下說明。「策，我從來就不在意房租，你要租給別人我也不是不會答應。我只是不敢相信你沒有先問過我的意願…」
「既然都會答應，問不問有差別麼？我也不是隨便讓人住進來，學長的生活習慣還不錯，不會將房子弄亂的。」
（不行，他完全不懂我在意的是什麼…）
師九如突然感到很累，他閉上眼，無力的問道：「策馬天下…你一開始就打著這個主意？」
只要有利可圖，什麼都可以交換，什麼都可以買賣？包括自己對他的關懷，也看做是一種買賣，所以才堅持交生活費嗎…？
是他高估了自己在策馬天下心中的地位，還以為是他心智成熟了想獨立自主…
「也不是，只是一個人住不慣那麼大的地方罷了。」策馬天下不會沒發現師九如的異狀，只是他真的搞不懂師九如的想法。自己遲早都會另覓他處，剛好學長願意接手，雙方各得其利有什麼不對？「師九如，你不爽就直說，別擺臉色給我看！」
師九如難過的搖頭：「這必須靠你自己去發現，否則我說了也是徒然。」
「策馬天下不是你肚裡的蛔蟲，怎可能明白你想講什麼！？」策馬天下不滿的情緒再度爆發，師九如那副表情使自己感覺被輕視了。
「…抱歉，讓我靜一靜。」師九如將頭別開，擺明不願多談。
「我也不想跟你說話，莫名其妙！」
策馬天下從沒覺得回家的路程這麼長，籠罩在車內的低氣壓迫得他喘不過氣。無奈自尊心其高的他當然不可能先低頭，何況他認為自己從頭到尾都沒說錯一句話，忽然番起來的師九如才是最奇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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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能夠完成，全要感謝唯陵親阿～猛蹭～～～
非白看到25，26的簡介貌似兩人翻臉，大驚下跑去發短訊給唯陵親請他告訴我內容。
果然...25，26根本是夫妻吵架，幸福的暈死...
文是很順的飆出來，但是...
我真的沒料到他們會吵起來！！！
全部都是因為25，26吵架了，為了紀念兩人大吵（？）所以本文也從善如流嗎？（大誤）
而且最可怕的是寫到一半我都在懷疑我是寫師策還是策九...好糟糕阿（抱頭）
看到兩人吵架的內容請不要覺得小策很不乖...基本上他本來就不乖了有待馴養阿XD
謝謝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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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0)

6樓發表於: 2007-07-30 03: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莫問大～

恭喜搶到沙發！話說莫問大的回覆實在太好笑了，贈朵小花表達我對大大的敬意。
非白也覺得這兩對好經典，編劇的設定果然還是狗血不衰嗎？小策注定只能是個怪咖，大人分析得太有道理了～
我也喜歡中年叔叔的設定，我朋友說感覺內容會很色氣，有這回事（驚）
儘管霹靂年齡不算什麼，但現實上要感化馬兒的人一定要有過社會歷練了...如果是哥哥的角色只怕沒那個耐心，先吃了再說哪會等到他開花結果阿（大誤）
親對於嗜殺者還真是怨恨，要他不出場有百分之百的難度，不過我會把他踢到最後的～因為我發現劇中的嗜殺者也是一個小笨蛋...
師叔叔（...）和小馬兒都好可愛，對不起九如兄我把你變老了，而且你只會更老不會更年輕了（踢飛）
謝謝指教︿︿

無攸大～

回撲，大大的文也是動力來源之一阿！
小策激烈的性格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這種人能在武林橫行這麼久我只能說上輩子陰德積多了（好狠）
能見到小馬兒單純的笑容，師九如你可以安息了（？）
謝謝大大支持，非白會繼續加油！

唯陵大～

撲蹭～感謝之語已發了～
這兩只不管由誰來寫都是可愛阿！玩水那段...被親這麼一講我總覺得好色情...
難怪被問到怎麼沒字母文...汗...其實我很純良的...（眾人踢飛）

瑜姬大～

那算毆打麼...我怎麼覺得已經是家暴了，汗...動刀動槍的，馬兒別激動...
小馬本來就是刀子口豆腐心阿...這個可憐的孩子，彆扭到不行，也只有愛心滿溢的師九如能制得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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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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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2)

7樓發表於: 2007-07-30 05: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我看到一半就懷疑了....這變成策九了嗎？
讓我們回顧本回劇情。首先，第一點，受君的常有狀況﹝蛤？﹞不管是生病受傷都會逞強然後最後都會倒下去...好吧師九如你沒倒，但是有暈眩，要是小策馬不在你就倒了對不對！

然後小策馬表現的也很攻，那個因為師九如說自己沒事然後暈了時候暴跳跟到醫院排不到隊看不到醫生，然後覺得對方實在是不保重自己身體之類，然後最後獨斷的媒詢問過師九如，就把房子租給別人，最後還搞不清楚狀況，然後夫妻吵架！然後自以為自己都沒有錯這樣，這這這...這一回真是策九啊....

是說其實大叔受也很萌....﹝炸飛﹞

2526裡的夫妻吵架是邁向甜蜜的光明大道﹝啥？﹞
沒有不吵架只有越吵越甜蜜，看看那些個前例，打是情罵是愛更是究極理論，這個我們不用看太遠，看看那個月神是如何被品劍輕鬆把到﹝b﹞看看那個晚兒無敵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反正夫妻之間的口角是很重要滴，然後我期待師九如你要發揮大叔的魄力攻起來，不然等到被翻船就只能怨嘆自己當初心軟。

所以下一回是大叔師九如硬起來嗎？喔喔我想看﹝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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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陵

大家好我是小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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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18)

8樓發表於: 2007-07-30 14: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對
馬兒大概是所謂的強受
不過應該是因為女王受傷的關係情形才會一面倒
等好了就會反擊
不論是策九或師策唯陵都愛的啦(羞)
雖然唯陵一直覺得馬兒是溫柔攻（隱性的吧　噗呲）
非白加油加油　往第三章反攻之路前進！！

不客氣　能幫上忙很開心呢　唯陵在打對白時也是一直笑
這兩隻太可愛了　我猶愛他們的音調高低起伏啊
不用看劇情也知道心情那種感覺超讚
女王：唉　無論你或嗜殺者　我皆無法置之不理（如果這句可以去掉嗜殺者有多好　女王你不能博愛啊）

【桃花逐水流】師策專署論壇　千里馬和他的伯樂【策九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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